房間里依然彌漫著一股迷人的香氣,整潔而又明亮,一切似乎都和那個晚上一樣,給他一種溫馨的感覺,很舒適,很安逸。
沙發上擺放著兩個軟綿綿的大坐墊,上面放著兩條結在一起的絲巾,很是漂亮,客廳里的電視櫃旁,放著一張翻開蓋的CD碟,順手取過,打開音響,將CD放進機器中,一首充滿了哀愁與思念的《被遺忘的時光》,化做一縷縷悲傷的凱律回蕩開來:
是誰在敲打我窗。
是誰在撩動琴弦。
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
漸漸地回升出我心坎。
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
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
那緩緩飄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無語的我。
不時地回想過去。
隨著悲傷的旋律,李冉豪的眼角濕潤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這首歌表達出了薛紫珊對他的無限思念和不舍,盡管自己給過她的多是傷害和誤解,可是她卻將這全部當成了美好的回憶。
推開她的臥室,入眼盡是一抹迷人的紫色,盡現華貴而不奢榮,很是貼切她的性格,敞開的窗台上放著一盆花色高雅,花姿婀娜,有著美麗的淡銀色斑駁的蝴蝶蘭,正努力地綻放花容。
就如她地人一樣美麗大方,嬌艷迷人。
有點是失落地走出臥室,李冉豪看著擺放在桌上的手提電腦,沉思了一下,翻開了蓋。
點開一個寫著“阿豪”的桌面文件,輸入自己的生日號碼。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經過掃描了的稿件。幾行娟秀小字吸引住了他地眼球。
“阿豪,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紫珊已經到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你不要為我焦急。姐姐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告訴阿芸和小瑩,姐姐會想念她們的,嘿嘿,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在走之前給你們寄一張明信片,告訴你們我都到過什麼地方。姐姐也知道你是一個有抱負的男人,有理想。想做出自己一番事業來。所以姐姐只是暫時把錢借給你,想要出人頭地,有一番大作為,啟動資金是少不了的,不過掙了錢。要加倍地還給姐姐哦。嗯,對了,婷婷她喜歡你,想必你也知道的,對她好一點。別辜負了她。阿豪,你是個好男人,很會心疼女人。你要照顧好你姐姐她們。呵護她們,女人是花,需要愛來澆灌才能變得鮮艷可人。
既然已經離開了,很多話都可以說出來。但是紫珊還是願意將一份感情放在自己的心里,有時間就拿出來回憶一下。
紫珊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曾經傷害過你。希望你能原諒。我走了,只希望我的阿豪能在以後地歲月里能留下我一個影子,紫珊就滿足了……!”
看著信,李冉豪的心也隨著那個美麗妖艷的背影飄飛。
珊姐將太多的感情投入在了這封信里,可是卻沒有只言片語責怪自己對她的誤解和傷害。
太多地話她都沒說。
更沒交代,空留著一個飄渺的事物讓自己去探詢。
剪不斷,理還亂!
或許這也是薛紫珊在臨走前的矛盾,她想和他說自己的過去,可是卻又怕引起李冉豪對那些人的反感,以至於做出衝動地事她用女人是花這樣隱晦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柔情,卻不敢用兩個簡單地“喜歡”來傾訴。
李冉豪呆愣了很久,遲遲不能平靜心中澎湃的思念,自責在折磨著他的心。
俯在珊姐那粉香撲鼻的大床上,他一直不肯離去。
窗外又飄起了。
鵝毛大雪,冷颼颼的北風刮著冰冷的雪花吹進臥室,一片粉紅色的殘梅落到了床上,淡淡的花香、殘破的花朵,就象薛紫珊一樣,淒苦地命運中卻依然綻發著讓人迷醉的香艷。
歐陽睿嬡臉上依然殘留著淚痕,她在一直悔恨之中,看著二樓亮起來的燈光,她遲疑地走上前去敲門。
門是開的,薛姐還在家里嗎?
她為什麼要把財產全部給那壞人。
是啊,自己傷害了她,不管怎麼樣,她愛他。
想到這里,自己就有氣,這個壞人不是好東西,欺負了自己,欺騙了芳芳,家里已經有了小瑩,他還想怎麼樣,玩弄天下所有的女性嗎?
這樣的壞蛋就應該被千刀萬剮,可是為什麼好象全天下的好女人都被他那虛偽的外表給騙了,全都花痴一樣喜歡他。
走進門,正想開口喊人,鼻子傳來一股煙味,心頭生起了一絲警兆,隨著一陣腳步聲,歐陽睿嬡眉頭一皺,趕緊奪門而出。
她知道是誰在上面了。
閃電一般地飛掠而下,暴閃著精光的眼睛犀利地掃射著寂靜的四周。
漫天飄飛的大雪卻掩蓋不住那凌亂的腳印,只是到了院外的一角大樹旁,腳印卻詭異地消失了。
“飛賊?”
李冉豪驚詫地輕呼一聲,沒有人能如此快地消失在這白茫茫的雪地中,自己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後飛奔下來不過三秒,除非是自己所見過的三女賊,才有如此本事,踏雪無痕。
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隱蔽了自己的行蹤,難道她們是想來報復?
李冉豪警惕地走出一步,心頭一動,忽然發現大樹下一堆積雪很是奇怪地輕微震動了一下,一團還未凝結的雪花撒落下來,雖然在這冰天雪地中,寒風凜冽,刮起一堆積雪到那枯枝上很平常,可是這雪堆卻不潔白,明顯是人倉皇之中胡亂地堆積起來。
冷笑了一下。
原本是想一個箭步衝上,給這蟊賊來個雷霆一擊。
可是轉眼一想,你他媽地找死,在老子最煩躁的時候送上門來,天寒地凍的,你喜歡趴地上裝雪人。
那老子就成全你。
當下不做聲,掏出支煙點燃吸上,慢條斯里地在門前轉悠,就是不離開。
這下可苦了歐陽睿嬡,心頭怒罵不止,恨不得跳起來衝到他跟前,給他來一記凶狠的撩陰腿,把這色狼打成太監,誰讓他辜負了這麼多女人的心。
可是想到李冉豪那凶獠一般暴虐的眼神,心里就一顫。
她怕這個男人,他是一頭沒有人性地野獸,受過的凌辱讓她刻骨銘心地記下了這男人的可狠,同時也在心里埋下了畏懼的心理。
她的體溫融化了一滴粘在圍巾上的雪花,滴進了她的脖子上。
哆嗦一下,她咬著牙,心里痛罵這男人怎麼還不快滾,一邊忍受著逐漸下降的體溫。
嘴唇開始發烏了。
看到這野人接二連三地點煙,歐陽睿嬡就覺得鬼火冒。
你有病嗎?
外面那麼冷,抽煙不會進去抽啊,抽死你。
早點得肺癌死去。
嘖,本小姐忍不住了,該死的,好象他是故意整我,看見了我嗎?
沒理由啊,我跑得很快了,還躲在這冰窖里,他又不是狗,難道還能聞出我的味道。
越想越氣。
身體也越來越冷,歐陽睿嬡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逐漸僵硬,刺骨寒氣已經侵蝕到了她身體里,血液地流動好象也漸漸慢了下來,不行,這樣下去,恐怕會死在這里。
歐陽睿嬡橫下心,大不了站起來,難道他能把自己怎麼樣,嗯,這是法治社會,法律也沒規定說不准在別人院里往自己身上堆雪,本美女怕他做什麼?
他能來我不能來。
越是這樣想,可是她卻不敢輕舉妄動,骨子里落下的恐懼心理甚至使得她害怕一現身就引來他的報復,這男人,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四下無人,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來。
嗚,好冷。
哼,小樣,老子看你能憋多久。估計這會,嘴唇已經烏青了吧?嘿嘿!
李冉豪殘忍地笑了笑,這天氣在冰雪下這樣凍著,希望這飛賊不是穿著夜行衣來,否則夠他喝一壺的。
看看表,也不過晚上9點,雖然說冬天黑得早,但是這小偷也太敬業了點,早早就來候著了,嗯,估計快遭不住了,是時候給他點希望。
李冉豪隨意地看了一眼雪堆,歐陽睿嬡如遭雷擊一般渾身一哆嗦,立刻噤若寒蟬,屏住呼吸,心頭狂跳。
這死人地眼睛好嚇人……
嗯,他要走了麼?
看著李冉豪猛吸一口煙,轉身走向大門的刹那,歐陽睿嬡感覺到一股解脫,可是一聲電話鈴響讓她恨不得一把跳起來和這壞蛋拼命了。
李冉豪壓抑著內心的狂笑,掏出自己偷偷按動了鈴音鍵的電話,裝模做樣地放在了耳邊,大聲地說笑起來。
氣得歐陽睿嬡快咬碎了牙齒,心里在拼命抓狂地咒罵起來。
可是長時間地趴在雪地上,隨著體溫的急劇下降,越來越感到意識模糊地她渾身已經僵硬了起來,感覺到越來越冷,越來越困,耳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模糊,聽著那死人的笑聲,恨得牙癢癢地她好想衝過去給他一大耳刮子,她很想動,是的,可是身體卻不再聽使喚。
腳步聲近了,她迷糊地感覺到身體被人野蠻地一把拉起,除了哪個壞蛋,沒人會這樣對自己,好想哭,可是為什麼流不出眼淚,身體好冷,好想睡……
“怎麼是她?”
李冉豪哭笑不得地趕緊將渾身僵硬了的歐陽睿嬡抱進了房間里,一路疾弛還不忘記納悶,這女瘋子怎麼跑來這里做賊了。好玩嗎?
此時的歐陽睿嬡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渾身結滿了冰渣子,被體溫融化了的冰渣冷卻後在她皮膚上結透明的冰膜,嘴唇發青,小臉慘白毫無一絲血色,看上去煞是嚇人,一直在哆嗦的她還不忘蠕動著嘴唇喃喃自語,李冉豪好奇地湊過頭去聽一聽,差點沒氣到吐血。
“李冉豪……你這個負心漢,變態色魔,無恥下賤……嗚,我要殺了你,你是壞人,你不得好死,抽那麼多煙,嗆死你,嗚,好冷……薛姐姐被你氣走了,你還霸占人家的財產……!”
“我……我他媽上輩子欠著你了嗎?”
氣得牙癢癢的李冉豪將不斷哆嗦地歐陽睿嬡放在了大床上,看著渾身紫青的歐陽睿嬡那可憐又可恨的俏臉蛋,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趕緊走到門外捧了一盆雪水,匆匆地趕回臥室的時候,一眼望向歐陽睿嬡,怎麼才一會,她的臉蛋就如火燒一般紅了起來。
手一探到她的臉,感覺到皮膚傳來兩股一冷一熱的變化,嚇了一大跳,來不及多想,趕緊將她被冰渣侵濕的大衣和毛衣脫下,看著她那一身性感妖艷的黑色蕾絲內衣的時候,也禁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液,這瘋婆子的身材真沒得說,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特別是那若隱若現,被冰水滲濕的乳罩上,那雪白肥碩的一對玉兔,更是撩人心扉。
“該死,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
李冉豪吞了口唾液,趕緊將她的短裙脫下,露出了那包裹住了修長美白大腿上的黑色褲襪,更是性感勾魂,手不經意地拂過她那細膩冰冷的肌膚,軟綿綿的肌膚帶來的是一種讓男人瞬間勃起的觸感,李冉豪不敢在胡思亂想,咬咬唇尖,強迫自己狠下心腸脫下了她全部的束縛,摟住她衝向了浴室。
沾著雪塊,李冉豪咬著舌尖讓自己保持理智,用雪水使勁地擦拭著她的身體,直到看到她那逐漸恢復的臉色,李冉豪這才舒了口氣,趕緊走到廚房煮了一鍋姜水,又好氣又好笑地點上一支煙,相信很快這瘋婆子就會清醒過來,想到這里,心里就咯噔一下,要是她醒來發現被自己脫光了,不知道會發什麼瘋,我日,她可是恨透了自己,再加上這樣一下,不去告自己強奸才怪,這瘋女人可是什麼事都能干得出的。
暗暗地汗了一下,李冉豪滅掉煙頭,打算趕緊開溜,可是浴室里傳出砰地一聲響,心頭暗苦一下,收回了腳步衝進了浴室。
果然,光溜溜的赤露美人匍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胸脯,看來這一交摔得不輕,正好砸在了那高高凸起的玉兔上,可能是過於虛弱讓她無力站起,只能靠在浴缸旁,搓揉著那發疼的聳立,看著渾身雪白的她叉開雙腿,那一抹黝黑讓人一覽無余,那白嫩小手捏著碩大的玉兔做著哀憐痛苦裝,香艷無比的場景,立刻讓李冉豪豎起了帳篷,一股熱血轟地一下衝到了腦海中。
“啊──!!!!”
猛然一抬頭,歐陽睿嬡發現一個眼睛閃著淫穢色芒的他站在門口,下體膨脹,一副擇人而噬的凶殘樣,心頭一急,尖叫一聲,雙眼一翻白,咯吱一下暈了過去。
“我日!”
李冉豪大立刻大了三倍,完了,這一次任誰都不信自己是懷著好心來。
什麼偷窺色情狂,什麼入室強奸,這個瘋婆子絕對會給自己套上一個大帽子。
可是眼前這個光溜溜、嬌滴滴的美人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加上先前她受過的罪,讓自己左右為難起來。
再把她弄醒?
李冉豪用腳指頭都能看到後面的一幕,尖叫、瘋狂的尖叫,惡毒的咒罵、甚至還可能會一頭撞向自己拼命。
送醫院,來不及了,別說這風雪有多大,車開不了,就是在路上這段時間,就足夠這女人下去勾引閻羅老婆的了。
嘖嘖嘴,李冉豪還是軟下了心腸。將她抱起,心中暗叫她是一同性戀,不會對自己產生誘惑地。
粉香酥軟的身體抱在懷里,李冉豪就暗叫一聲慘了,受到了風寒和驚嚇雙重折磨的歐陽睿嬡,此刻一身冰冷。
而且面色鐵青,渾身哆嗦不斷,翻開眼皮一看,瞳孔盡有散漫的趨勢,這讓他一身都冷了下來,那里還有什麼欲念。
趕緊衝到臥室,將她渾身包裹起來,再衝回廚房,捧起那一盆灼熱的姜水,順手拿起枕套過了一道水。
使勁地為她擦起了身體。
一遍,兩遍……
歐陽睿嬡全身都被他撫摩到了,無不在引誘李冉豪的膨脹欲念,每一次用枕套撫過那絲綢般順滑香膩地肌膚時。
手不由地沾在她的身體,撫過那高聳綿軟的胸脯,那春光無限的大腿根部,都不禁大咽口水,下體禁不住集聚膨脹。
每每這時,李冉豪都會大罵自己一聲,用心救人。
把旖旎的欲火壓了下去。
直到用手撫摩著她那滑膩的大腿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感覺時,這才舒了口氣,可是隨著那迅速消失的體溫,讓他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咬咬牙,狠聲罵道:“媽的,大不了以後被芳芳罵死,老子認了!”
橫下心,李冉豪快速地脫掉衣物。露出強壯精練地一身肌肉,大吼一聲:“老子可不想沾你什麼便宜,這是在救人,醒了可別纏著老子!”
說是這樣說,當他用自己身體抱住冰冷的女人時,雖然腦子里一直在幻想只是一個枕頭,這是一個同性戀,可是入手滑膩的肌膚以及膨脹的下體頂在歐陽睿嬡那肥美的香臀上時,還是禁不住產生了獸欲,隔著自己地小棉褲頂在她那肥厚的玉瓣間輕輕地摩挲起來,手也隨著摸在了她那酥軟綿嫩玉兔上,小腹上來回搓揉。
一團炙熱的火焰燃燒到了他的小腹,焚燒著他的理智。
隨著懷中美人那滑膩香肌漸漸恢復了溫暖,李冉豪地情欲也愈發高漲,下體在那花瓣玉臀之間也漸漸加快了摩擦。
“嗚……!”
一聲用鼻子發出的呻吟,猶如一縷旖旎香艷的春風吹拂而來,李冉豪灼熱地身體終於將歐陽睿嬡從奈何橋上走了回來,第一次被男人這灼熱火具摩挲在玉股之間的她,哪里嘗試過如此麻癢的滋味,股間的火熱讓她還有些僵冷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接觸更大的熱度,那種充實的感覺也彌補了她這一生都還沒嘗試過的滿足感,香片玉臀隨著她的呻吟緩緩蠕動,刺激著李冉豪那本來就快收斂不住地欲望。
“嗚……好癢!”
迷糊地呻吟了一聲,歐陽睿嬡本身就是一個媚騷入骨的女人,對刺激的渴望比任何女人還要強烈,長期在和陳芳的虛龍假鳳以及陳芳最近幾個月來對她提出那種要求的拒絕,早已讓她那壓抑已久的情欲憋屈到了極點,此刻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抱住,猶如一團烈火燃燒著她那冰冷的身軀,出於本能地想要尋求溫暖,出於生理上不可抗拒的引誘,她漸漸挪動著粉嫩的玉股去接觸那火燙的棍狀物體,隔著一層棉布的下身粗糙地摩擦著自己,麻癢難當,下意識地伸出手,歐陽睿嬡想要撥開這讓她渾身難受的東西,此刻李冉豪也沉醉在她那處女綿滑細嫩的肌膚上,雙手摟著她的柳腰慢慢地朝上滑,扣住了那對搖拽不定的香饅頭,身體禁不住用力地摩擦幾下,卻不料下體傳來一股冰涼,歐陽睿嬡不知何時伸過來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堅挺,虛弱的她本想撥開這猙獰的物體,卻不料這棍狀物卻象一根燒紅了的鐵棍,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反而在她的撥弄下更加灼熱,還有漸漸變粗的趨勢。
小手猛然一頓,猶如抓住蛇蠍一般猛然撒手,李冉豪只覺得懷中佳人渾身一僵,那有所回溫的體溫在瞬間驟降,心中一顫,暗暗叫苦,完了,自己過於投入在這迷人的肉體里,卻忘記了原本的職責和道德界限,他不敢動了,可是下身卻愈發膨脹,沒辦法,即使自己有鋼鐵般堅毅的意志,卻無法指揮下體這要命的玩意,忽然間,李冉豪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是被下本身控制的動物。
慘了,越來越漲。
手還握著那兩團細綿嫩滑地玉兔,滑膩的玉兔綿軟爽滑,堪比那最好的絲綢還來得細膩順手。
而此刻的歐陽睿嬡卻哆嗦著使勁壓抑著自己身體的顫動,渾身浮起了一層粉粒,貼在那猙獰之物上的兩瓣玉股間,同樣控制不住地滑落一絲晶瑩地香液。
讓她更不舒服。
更加羞澀難堪。
“嗚……我不要這樣……嗚,他想干什麼?好熱下面,他想強奸我嗎?我怕……嗚嗚,哥哥你在哪里?有人欺負我……嘶嗚,芳芳……芳芳,這個臭東西又來欺負我了,我怎麼辦?好癢啊,他在干什麼?還摸著人家的胸,壞東西,你怎麼還不放手。難道要我叫你才肯放手嗎?難道這就是對我羞辱了薛姐姐的報應嗎?”
歐陽睿嬡同樣也不敢動,身後的男人不動了,那棍羞死人的東西還頂在她的屁股縫里伸縮摩挲,鋪天蓋地般的麻、癢、酸、澀,讓她幾欲暈厥。
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好想呼救,可是心里卻無比害怕,李冉豪此刻在她的心里已經化身成了一個吃人的惡魔,一個無惡不作的淫賊。
扎在她心里地恐懼,讓一貫性格囂張,蠻不講理的她也不禁收斂了自己的脾氣。
許久。
李冉豪那猙獰之物沒有一點收斂的氣象,反而更加粗大漸漸插進了那茸草之間,他已經感覺到了那緊縮的壓力帶來地快感,這更讓他難以自拔,心里一邊是在悔恨自己為什麼要抱住她來取暖,一邊又在沉醉在這怪異旖旎的香艷接觸中不可自拔,她那清香撲鼻的發梢就觸在他鼻子上,很癢很麻,很刺激。
肢體上的摩挲讓歐陽睿嬡的身體又漸漸開始發熱起來,散發出一股女人特有地體香。
“嗚嗚嗚……你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
感覺到屁股蛋被那根可怕的火棍漸漸插入,終於是忍不住那無邊的恐懼,歐陽睿嬡哭出了聲,香軀輕顫,眼淚猶如黃河缺堤一般地噴涌而出,而身體里那奇妙地快感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澀,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我不是恨男人嗎?
恨這個毀掉自己身邊所有女人的壞蛋,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耳朵,可是為什麼,自己心里卻有點依戀這樣的摟抱,好溫暖,好安全……
好刺激。
“我……我在幫你取暖……!”李冉豪厚著臉皮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她的臉好香,好嫩,凝脂白玉一般地白皙。
“騙子……嗚,你撒謊,我不要你幫我……嗚!”
歐陽睿嬡死的心都有了,好想一口咬下這壞蛋的鼻子,有這樣幫人取暖的嗎?
明明是想占人家便宜,還堂而皇之地說為人家好。
難怪耳根自軟地小瑩和薛姐姐就這樣被他騙了,就連最好的芳芳,恐怕也是被他這樣騙了身體去吧!
壞蛋,你不得好死。
“我放開了……?”李冉豪說著話,手卻沒離開那團綿軟。差點沒讓歐陽睿嬡暴走。
見著沒說話,李冉豪老臉一紅,慢慢地松開手,心里卻有點不舍,好軟和。可是手放開後,他卻不知該怎麼做,下床嗎?可是……尷尬啊!
“我……我”,感覺到她在強忍著顫動,李冉豪知道自己的做法不論從那方面來說,都是她這樣一個女人無法接受的。
雖然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但是卻總有個呼喊在他腦海里回蕩,你是在救她,情勢所逼,難免的。
輕輕地撩開絲被,李冉豪舔舔嘴唇,眼睛看到了那雪白的一片香肌玉膚。
咽了口唾液,他爬下床,有點不知所蹤地呆立住,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走人……
不行,以後更加解釋不清楚,要是陳芳誤會了,那就大條了,何況她還是阿笙的妹妹。
“既然你沒事了,我……我先走了!”
李冉豪忙不擇路就就要套上褲子,床上的歐陽睿一聽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李冉豪也過意不去,自己畢竟沾了她的便宜,真要是這樣一走,任誰誰都會哭,眼看著她梨花帶雨一般淒慘地哭泣,心一軟,蘇芸多年灌溉的教育讓他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紅著臉,李冉豪夾著前面的尾巴,灰溜溜地竄到薛紫珊的衣櫃里,找出了幾件內衣和褂子,斂手斂腳地走過來,將它放到床邊,轉過身道:“你先穿上再說!”
“嗚……!”
歐陽睿璦卻不肯動彈一下,只是一個勁的哭泣,哭得李冉豪的心都在滴血,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該千刀萬剮的人,不管她以前對自己再怎麼樣,作為一個女人被自己光溜溜地抱著,任誰都會覺得遭到了羞辱,雖然自己是在救她,可是自己知道就那麼回事,便宜是故意占了的。
看著卷縮成一團,哭得死去活來的歐陽睿嬡,李冉豪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呆立地站著,直到歐陽睿嬡停止了哭泣,呢喃地說著什麼,卻猶如蚊鳴一般細微,好似聽到了叫著自己一聲名字後,又不再言語了,忽然間,李冉豪感覺不到了她的生氣,一動不動。
心頭一顫,有股不妙的預感,趕緊走上前去,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牙一咬,將手點點她,不動,再點,還是一動不動,李冉豪慌了。
因為過於悲憤傷心,過於激動而一時氣閉來不及處理,而香消玉隕的事不是沒有。
這個瘋婆子本來就是一個脾氣倔強的女人,以為被自己怎麼樣了,一時氣結暈厥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下一急,一把將她翻過身,手指一探她鼻孔,卻不料她那嫵媚的雙眼猛然一睜,李冉豪心頭一跳,暗叫一聲不好,還來不及收手,歐陽睿嬡奮力地一昂頭,滿口銀牙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啊!!!”劇痛讓李冉豪慘叫一聲,腦海里閃電般地掠過一絲奇怪的想法,這女人不愧是搞法律的,牙尖嘴利,老子的手好痛啊!
歐陽睿嬡猶如一只發瘋的母狗,一口咬住就死不松口。十指連心,鑽心的痛苦讓李冉豪下意識地猛然一舉手,狠狠地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