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店里煙霧彌漫,人聲鼎沸,香氣彌漫而起,寥寥環繞,一抹屏風後,李冉豪吸著煙,看著狼吞虎咽的小蘭眼發綠光,不斷地朝著自己嘴里塞著海鮮,哪里還有半絲淑女樣。
以前的小蘭雖然市儈一點,對自己也沒什麼好眼色,不過為人卻很文靜,很講究品位,與偉子出來吃飯時,總是細嚼慢咽,矜持有度。
為此,偉子還經常在他們面前贊不絕口,說自己一個大老粗能得到這樣一個女人,今生足以。
可是偉子現在要是看到小蘭這副餓鬼投胎一般地讓人恐懼的吃相,恐怕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阿豪!你別信那什麼人妖王的謊言,你可是我家……咳,他可不是什麼值得交往的人,天龍集團就是一黑社會,你可不能往下陷啊!”
憂心重重的許雲龍拉過李冉豪,推心置腹地細聲道。
看了一眼還在瘋狂進食的小蘭,李冉豪沒由來的一陣心酸,撇過頭,對著許雲龍道:“這個王天龍不簡單!倒是你要小心一點!”
李冉豪的話讓許雲龍很是摸不清頭腦,其實為了怕他去和天龍集團拼命,許雲河沒有告訴他,他最心疼的妹妹就是被天龍集團的人綁架的。
李冉豪也揣摩出了一些,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被這些人綁架的,剛才也就不會那麼軟弱,這紈絝弟子雖然虛浮了一些,但是人性是不錯的。
“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叫你那名宇?”李冉豪岔開放題道,他知道這兔兒爺的外號由來,挺感興趣。
許雲龍臉一紅,氣呼呼地道:“別聽他們胡說,老子怎麼可能是兔兒爺……”頓了頓,有些郁悶地氣笑道:“當年在英國念書的時候,我有個好朋友叫TOM,只覺得一人在外,就他對我好。又不是貪圖我的錢。在他勸說下,我就搬出學校去他租的房間里住!後來才知道他是GAY,不過他從來都沒對我有過那樣的舉動,我知道後立刻就搬了出去,王天龍知道後就這樣伙同華人子弟嘲笑我。還經常故意挑釁、久來就落了這麼個該死的外號,不過這也是王天龍這樣的雜種才會這樣說我!TOM其實是個好人,對身邊所有的人都好!”
許雲龍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失神地道:“TOM後來死了,車禍。他是個好人。是我真正地朋友,聽說是因為喝醉了酒才失控撞車的,可是我知道他是從不喝酒的,就在我搬家的第二天……。今天你……,咳,我才一走出去喝了一杯,就被他們推進去羞辱,要不是你,我……!”
“別說了!”李冉豪知道是怎麼回事,拍了拍許雲龍的肩膀:“以後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要是他還敢這樣對你。他會後悔一輩子!”
“豪哥!有你這句話,我許雲龍……!”
許雲龍激動地熱淚盈眶。
有了這樣一個鐵杆後台,就是有人拿衝鋒槍威脅他,他都不怕了,見識過李冉豪雷霆萬鈞地手段,他是徹底將李冉豪視為了偶像,視為了神。
“說什麼呢,你可比我還大不少!我得叫你哥!”李冉豪戲謔地笑道。
“哪那行!”許雲龍激動地大聲吼了起來,惹的一旁象豬一樣猛吃的小蘭嚇得差點一口噴出。
“這時代誰有本事。誰是大爺。我許雲龍佩服你,你就是我哥!”許雲龍有點不滿:“以後我妹妹就是嫁給了你,你都是我大哥!”
“別亂說!”李冉豪臉一紅,這小子怎麼把事說到這里了:“我和你妹妹只是朋友!”
“嘿嘿,阿豪,我妹妹可是大美人,又是我全家的心頭肉,和了她我許家虧待不了你,再說了,就我妹妹看你的那眼神,嘿嘿!”
許雲龍淫笑一聲,急切地想要把自己的妹妹送出去。
看了一眼狼吞虎咽地小蘭,面有郁悶地說道:“我說阿豪,不管怎麼樣,這女人髒得很,不就是女人,我可以幫你找到好的,隨時都可以,男人玩女人沒關系,這個我老爸都在玩他秘書,可是也要找對貨色,雖然這女人是有點姿色,可是……!”
“胡鬧。”頓了頓,李冉豪沉思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種事。錢我明天……好了好了,下次我請!”
看著許雲龍聽到還錢兩字後猙獰的臉色,李冉豪趕緊打住,心里嘀咕,真是有錢人,還錢給他還生氣。什麼人什麼命啊!
“這還差不多,好了,不管你怎麼想,反正你別聽那王天龍的話,那壞家伙!”
許雲龍臉上一副鄙視:“不男不女,男人女人都搞的雜種,陰險著呢!”
李冉豪冷汗狂冒,男女通吃,我日哦,還真是人妖嗎?想到王天龍那一副女人家惡心做作的模樣,渾身就不自在。就想一把掐死這賤人。
“嘿嘿!”
許雲龍又換了一副笑臉,從荷包里掏出一張卡片,神秘兮兮地遞給李冉豪:“這是美都大酒店的豪華套房鑰匙,我包年的。今天晚上我就委屈點回家睡,你呢!嘿嘿,記得帶套!”
說完壞笑地拍著李冉豪的肩膀,不等他回答,揮手告別一聲:“走了,那件事你放心,阿鋒敢不答應,老子把他小時候和家里丫頭通奸地事捅出來!”
看著許雲龍吊兒郎當往外走,李冉豪苦笑一下,這才轉頭,看著斜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滿臉紅光的小蘭。
“飽了,好過癮!”
小蘭風卷殘雲一般地抹光了桌上地菜,毫不客氣地拿起了桌上的煙點上一支,呼哧呼哧地狠吸幾口,然後用著一種讓人心酸語氣道:“想不到我也有象豬一樣進食地時候。好飽!”
舔舔唇,李冉豪沒有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小蘭也低著頭跟了出去。
一路上兩人無話可說,漫步在風中,一前一後。
看到小蘭穿著那一身薄薄的外套,李冉豪低頭走進一家商店,讓眼露欣喜之色的小蘭選購了兩件外套,付錢的時候,細心的他發現,在這衣服里還夾著一個粉色的盒子,這是女人內褲,臉紅了一下,假裝不知道,大方地刷了卡,又走了出去。
兩人走在天橋上,李冉豪有意無意地朝後看了一眼,在轉口處一停,還沒等小蘭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迅猛彪射而出的他一把揪出一個男人,呼地一下將這個男人拋起,在他恐懼的大叫聲中落地瞬間凌空一抽,將這個男人狠狠地踢到了護牆上,看著在地上不斷哀號的男子,李冉豪冷笑了一下:“告訴你們老大,再敢跟蹤老子,小心他的狗頭!”
男子眼里閃過一道猙獰的光芒,李冉豪冷血地一腳抽上去,頓時沒了聲息。
“他……他是天龍的人,小豪哥……!”條件反射一般驚恐地尖叫一聲,小蘭滿臉慘白地叫道。
“去酒店吧!”
李冉豪轉過身,看了一眼滿臉尷尬,卻似乎又習以為常的那張臉,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因為王天龍派人跟蹤自己,他是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和兄弟的女人開房,即使沒做什麼,道義上都說不過去。
帶著她進去,一來可以迷惑他們的視线,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嫖客而已,不會通過小蘭來打聽自己的動向和其他事,免得殃及池魚。
二來是擔心自己這樣一走,小蘭以後怎麼辦,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偉子最愛的女人,為了兄弟,自己需要得到一個答案。
豪華奢侈的客房里,光线刺眼,一進屋,李冉豪就打開了所有的燈,卻又關上了所有的窗簾。
小蘭借口洗個熱水澡,留下李冉豪一個人在沙發上發楞。
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憤怒,李冉豪狠吸了口氣,點上一支又一支的香煙在吸著,小蘭洗澡很久,水聲嘩啦,隱約伴隨著絲絲抽泣。
許久,裹著一塊雪白浴中的她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衝了出來,裸露在浴巾外的雪白肌膚泛出一抹粉紅,很是誘人。
其實小蘭為人長得還是很乖巧,加上美人出浴的嫵媚,很有點香艷旖旎的春色,可惜李冉豪看慣了諸如蘇芸一類的絕色,加上內心里的一些因素,也沒在意。
小蘭那嬌羞的臉龐黯淡了一下,朝著里屋走去。
“小蘭,你休息吧!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畢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李冉豪也不想問她什麼事了。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自己已經關掉了電話,估計老姐她們也著急了。
小蘭沒有回答,李冉豪挪移了一下側身從門縫里偷看了一眼,匍匐在床上的小蘭正在瑟瑟發抖,又似在暗自哭泣。
他也不好受,呼喊了幾句,里面依然還是沒有動靜,考慮了一下,李冉豪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絲被下是小蘭那瑟瑟顫抖的香軀,李冉豪走到身前,鼻端嗅到一絲洗浴後的女人幽香。
小蘭是在哭,哭得很痛苦淒慘,李冉豪對女人天性使然的憐憫又浮上了心頭。
淡淡地道:“有什麼委屈就說吧!能幫的我盡量幫!”
或許是他的聲音,又或許是他這些年來對女人溫柔習慣出來的語氣,帶著誠懇,帶著溫柔。
小蘭聞言止住了哭聲,微微地轉過身來,胸都春光乍現,卻沒遮攔的意思,嬌慵的臉蛋上殘留著一絲淚痕,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李冉豪道:“小豪哥!對不起,我已經這樣了,還花掉你那麼多錢.小蘭以後一定還你!”
李冉豪笑笑,沒有做聲,將頭輕輕地轉過一邊,避免自己的眼光直視到那兩團粉嫩乳房上。
“阿偉還好嗎?”幽幽地說了一句,小蘭似乎回想起了劉偉對她的好,心里愈發難受。
“好!”
李冉豪輕笑道:“他現在跑長途,前段時間遇到了一個喜歡他的女人,兩人過得很開心。”
李冉豪說了謊,其實偉子還沉陷在痛苦里,可是如果他看見小蘭變成了這樣,那本就脆弱緊繃的神經會一下垮掉,他不能毀在這個女人的手里,她不值得偉子付出那麼多。
“那……那就好!”
小蘭咬著牙,大顆大顆的淚珠朝下落,艱咽地呢喃道:“我對不起他,這輩子是沒辦法報了,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他的!”
“小豪哥,能幫我拿件睡衣來嗎?我……我想坐起來!”
小蘭恢復了神色,有些嬌羞地拉起絲被卷到胸脯上,李冉豪尷尬地站起,從櫃子里取出一件嫩綠色的睡裙,背著身遞了過去。
良久,小蘭都沒有出聲,李冉豪禁不住好奇地朝後一看,一具本該是香艷粉嫩,卻讓人產生不了半絲旖旎的胴體出現在自己眼前。
觸目驚心的一幕出現在李冉豪的眼前,在那渾圓鼓翹的雪白肥臀上,盡是鞭痕,右股處被刻著‘029’的血色刺青。
虐性的美讓李冉豪恨得牙齒咬得喀嘣響,似乎小蘭沒發覺李冉豪轉過頭,那因為痛苦而顫動的手指輕輕撩起絲質睡裙,緩緩地穿上,觸碰到了那還沒結起的傷疤。
嬌軀就一顫。
“小蘭……你地身體怎麼是這樣?”
李冉豪痛惜地說了一句,猶如受驚的羊羔,小蘭猛然轉過身,胸前更是一片恐懼。
渾身都是青淤的傷痕和煙頭燙過的疤痕,雪白豐碩的美乳抓痕頗深,血跡模糊。
那嫣紅地乳頭上穿過一枚鑰匙扣般大小的銀環,平坦的小腹中,那珠圓玉潤的肚臍上同樣被穿著了一粒銀環,淒然落淚的小蘭手足無措地擰起還未系上的睡裙,忽然渾身就象被抽空了一樣癱軟倒下,李冉豪手一接,這具令人無比惜地嬌軀就落在了自己手中。
“小豪哥,別和任何人說!”
小蘭哭了,卷縮在李冉豪的懷里放肆地大哭,李冉豪站在地上,任由她發泄,粗糙的手指輕輕地。
不經意地撫過那一道道傷痕,這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不管她人品怎麼樣,為什麼有人會如此殘忍,對一個女人下這樣的毒手。
“我怕,我怕,小豪哥,關上燈吧!我不想給任何人看到我的身體!”
小蘭哀求道,李冉豪輕輕地將她抱上床,伸手一按床頭的電燈。
燈才一黑,猶如八爪魚一樣糾纏到自己身上的小蘭,喘息著粗氣絞到了他懷里,黑暗中,女人滑膩順爽的肌膚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吐氣如蘭,幽香撲鼻,粉嫩地舌頭觸到了李冉豪的脖子上,絲絲熱氣在舔噬著他地理智。
李冉豪想要將死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出,可是手卻觸及在那團綿軟地嫩肉上,冰冷的銀環一扯,小蘭痛呼出聲,李冉豪下意識地一停,小蘭就如蛇一般地重新纏上,那勾魂蕩魄一般讓人迷醉的旎語回蕩在李冉豪耳邊。
“我洗得好干淨,好干淨的,小豪哥,給我吧,我要,我要!”
象一頭發情的母狗,小蘭春情泛濫地攻擊著李冉豪的欲望,那綿軟的胸,那平滑凝脂一般的肌膚,還有那渾圓豐滿地臀,無刻不在發出讓人窒息的春息,姿勢處於劣勢的李冉豪在促不及防之下,被忽生狂力的女人一把扭翻在了香膩的絲被上,一時間競然忘了擺脫,小蘭急色的將手伸進了他的胸脯里,眼見他沒反應,另一只手也急忙地探索進了他的褲襠,一把握住了那滾燙剛硬的巨龍,媚眼迷離地嚶嚀一聲,那只滑膩軟嫩的小手套他巨龍上不斷套弄起伏,嘴唇也沒閒著,伸出溫濕的舌頭舔向了李冉豪的肚臍上,撩、舔、撥、吸,一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舒爽刺激得李冉豪狂吸冷氣,下體膨脹充血,異常難受,生理本能地縮縮身,小蘭極度配合地順勢將要的拉鏈一拉,那滑膩的肌膚就貼到了他那猛然昂出的巨龍上。
李冉豪猛咬一口舌尖,憤怒地一把想要推開這個發情母狗一般的女人,可是卻發現這女人在瞬間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一手又死死地握住他的命根,哆嗦一下,李冉豪一把揪起小蘭的頭發朝邊上一甩,小蘭慘呼一聲,滾落床邊後,嘴里含糊其詞地嘀咕著什麼,嘩地一下將凌亂的睡裙脫到腰際,光著白花花的胸脯又要撲向李冉豪。
“啪!”
毫不手軟地一巴掌,小蘭象斷线風箏一般被李冉豪一掌扇到床下,此時的她這才清醒過來,臉色慘白地落淚一嗚,竟然想一頭撞到牆上,幸虧李冉豪身手敏捷,順手將枕頭砸到牆角,小蘭狠狠一撞,咚的一聲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發現李冉豪坐在自己身邊,用著復雜的表情望著自己,心里一悲,掩面痛哭起來。
“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我連妓女那樣的尊嚴都沒有。小豪哥,你讓我去死吧!”
李冉豪冷靜地看著她,看著她那紅腫的眼,深邃的黑眼珠里盡是悔恨與絕死的心意,默默地,他將小蘭的身體抱在了懷里,雙腿翻上了床,將她樓住,大手輕輕地撫摩過她的身體,細細地摩挲著她每一片傷痕,動作是那樣的溫柔,不夾一絲貪婪與情欲。
“這是什麼?”
李冉豪無意中挑逗了一下她乳頭上的乳環,這一下觸弄,會帶給小蘭觸電一般的感覺,就象有一把拂塵在撩動自己心肝,癢癢的,帶來無限旖旎。
羞紅著臉,小蘭咬住唇,蚊子鳴嚶一般碎聲道:“她們說這叫撩春扣,能帶動高潮……!”
“過去,就算了!”
李冉豪平靜地說道,暗地里卻大紅了臉,還要假裝出塵脫俗一樣,老僧坐定一般強忍著小腹上燃燒的一團欲火,而不敢動一絲一毫,媽的,原來裝B是這樣痛苦,李冉豪總算知道什麼叫裝B了,自己怎麼一時糊塗就抱住了她。
“小豪哥,謝謝你,謝謝你這樣對我,你還把我當人看,當我是個真正的女人!”
感受到李冉豪下體的堅硬,小蘭臉色紅暈地從他懷里鑽出,裹上絲被,含羞地笑笑:“謝謝!”
“小蘭,以後有什麼打算?”
李冉豪有點心猿意馬地點上一只煙,這女人在懷里的時候自己難受,脫出了懷抱自已更他媽難受,可是想到李偉,李冉豪就覺得頭上淋上了一桶冰冷的水,讓他徹底清醒了。
雖說她已不是朋友妻,可是自己知道,在劉偉心里,就從來沒放棄過找她,但願自己剛剛的一切,沒做錯。
小蘭淒慘地一笑:“我能有什麼打算……,小豪哥,我人都已經這樣了,還能談什麼未來,我沒臉出去見人……。”
“難道你就打算這樣鬼混下去,這樣被男人糟蹋你的身子,你父母還有阿偉知道了會多痛苦!難道你就不能為他們想想嗎?”
“小豪哥,你千萬別告訴阿偉……不要告訴他我做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我知道自己以前在他心里的地位,即使現在分手了,我也希望自己這肮髒的身體,能在他的記憶留下一個純潔的印象!”
頓了頓,小蘭揪了揪手指,低頭蚊鳴幾句:“明天我就消失在這個城市,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李冉豪不知道該怎麼勸她,聽到這番話,卻松了口氣,摸摸身上還有1000多塊錢,還有一張卡,一股腦地塞給了小蘭:“大哥沒多少錢,有也是別人的,身上就這些了,卡里也沒錢,不過你留著,需要的話大哥給你打上去,你都拿去,我的電話是13……,你留著記住了,有什麼困難就找我。還有,千萬別再回到那地方了!”
“錢我有……!”小蘭堅決地將錢退給了李冉豪:“難道你覺得我自己的錢都很髒的嗎?”
“……難道不髒嗎?”
李冉豪訕訕地想到,挪移了一下,小蘭會意地說自己困了,如果李冉豪願意的話,可以一起睡,嚇得李冉豪猶如被毒蛇咬了一口,趕緊拍屁股走人了。
看著李冉豪走出去的身影,小蘭楞楞地落著淚。
許久,她撕掉了李冉豪留給她的電話號碼,脫掉了外套,赤裸裸地站在寬大的鏡面前,撫摩著自己顫抖的身體,輕聲地道:“很多事,不是想甩拖就能甩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