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囚禁
諾克薩斯,軍部的地下,一座秘密的基地。
除了少數軍方高層外,無人知道它的存在。
這里也是辛吉德曾在諾克薩斯任職時的辦公室。
他曾經夢想著擁有財富和權利的地方,而現在卻因為兩個女人讓他的夢想化為泡影,一個便是艾瑞莉婭,是他通往功成名就的攔路虎,現在被他賣到了妓院。
而另一個,則是當時諾克薩斯的衝鋒隊長,銳雯。
在辛吉德用無差別化學武器攻擊戰場上的所有人之時,銳雯幸存了下來,將消息傳遞到軍方高層,直接導致了辛吉德被罷免,銳雯也在之後的戰爭中被列在了陣亡名單中。
但是辛吉德遍布諾克薩斯的眼线告訴他,銳雯還活著,並且仍然在諾克薩斯。
真是高明,越危險的地方即是越安全的,辛吉德不得不贊嘆這位女隊長的智慧。
“沃里克,我回來了。”辛吉德高聲打著招呼。
角落里一個野獸一樣的生物回過頭來,鮮紅的眸子仿佛滲透著鮮血,狼一樣的巨口向後咧開,露出嚇人的獠牙。
“嘿嘿嘿……好久不見……”野獸回應著辛吉德。
“唔……還有你,布里茲,在諾克薩斯住的習慣嗎?”辛吉德走向一個青銅色並且帶著些許鏽跡的巨大機器人,拍了拍青銅身體,發出一陣回音。
“非常好,感謝您,辛吉德先生。”名叫布里茲的機器人用單調的機械音回答著辛吉德,身後的排氣管不時的排出著一陣陣蒸汽。
布里茲原本是維克托的作品,在維克托被皮城趕出來走投無路時,辛吉德收留了他,並將他安置在祖安,而維克托也將這個具有自主意識的機器人送給了辛吉德作為報答,於是辛吉德便將布里茲帶到了諾克薩斯,在辛吉德被罷免後,沒有人知道如何對布里茲下達指令,於是便被放置在這里。
“不跟我喝一杯嗎?”一個四條腿上長著肥碩的身軀的怪物說道,還一邊用自己裝著機械爪的左手夾著一個盛滿白蘭地的酒杯遞給辛吉德,而他的右手,則是令人恐懼的電鋸。
“你還記得我的喜好,厄加特。”辛吉德感激的結果酒杯,繼而將視线轉向另一個高大的壯漢,說道:“那麼你呢?一起來一杯怎麼樣?塞恩。”
“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喝酒……”塞恩站了起來,略帶靦腆的語氣跟他粗獷的聲音極不相符:“會漏出來……”
“好了,不開玩笑了,再次見到諸位,我感到非常幸運,也非常榮幸!”辛吉德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太久了,太久沒有讓他感覺如此的舒心,如此的暢快了。
“為什麼突然回來?辛吉德……”沃里克大張著狼嘴,舌頭不住的伸縮著。
“兩件事……一件事是說服軍部對德瑪西亞開戰……”除了布里茲,在場的其他人都面露驚訝和興奮,他們渴望戰爭,但卻被束縛住,戰爭不是現在的主流,無論高層還是民間,都不支持發動戰爭。
他們憋的太久了,殺戮的欲望和血腥的本性讓他們在和平年代抓狂。
“第二件呢?”厄加特迫不及待的問。
他希望是一件能夠讓他更加興奮的事情。
“那個衝鋒隊的女隊長,銳雯……”塞恩和沃里克瞪大雙眼,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這個及其重視榮耀和名譽的騎士,諾克薩斯前任衝鋒部隊隊長兼指揮官。
也是她,一次又一次阻撓塞恩和沃里克施虐的樂子,阻止他們殘殺百姓,甚至不惜上報軍方高層,這讓塞恩和沃里克對銳雯及其仇視。
“她不是陣亡了嗎?”厄加特見過當時的陣亡名單,衝鋒隊的所有人都被深淵神廟的惡魔力量腐蝕,甚至連殘渣都不剩。
“不不不……”辛吉德笑著搖頭:“她就在諾克薩斯。”
三“人”不得不感到驚訝,就在諾克薩斯?
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這個裝死的“逃兵”就在他們的周圍生活著?
“好了,諸位,我要上去,跟大人們溝通一下了。”辛吉德後退著對著四“人”欠了欠身,然後用手指向上指了指後,便離去了。
軍部大樓,諾克薩斯的戰略指揮中心。
恢弘氣派,棱角分明的建築彰顯著諾克薩斯強硬的風格,信奉力量的諾克薩斯,軍部幾乎就是權力頂點,只是位於頂點的杜?
克卡奧將軍的失蹤,導致現在的軍部權力分散在三人身上。
軍部的智囊,斯維因,軍隊的實際掌控者,德萊厄斯以及行蹤莫測的暗影組織黑玫瑰的首領,樂芙蘭。
這三人共同把控著軍部的權力,相互協作也相互制衡。
此時,斯維因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前,雖然身在高層,但他的辦公室極為朴素,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
斯維因枯槁的雙手拄著他的拐杖,不斷的婆娑著拐杖上的玉石,深陷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正對著他的大門,他在等待一個人。
左肩上的烏鴉時不時的用喙清理著自己的羽毛,兩排詭異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咚、咚、咚”不緊不慢的三下敲門聲。
“請進。”斯維因的聲音雖然沙啞,但卻不失威嚴。
進門的人正是斯維因要等的人,前任諾克薩斯化學部隊指揮官——辛吉德。
“尊敬的統領大人……”辛吉德恭敬的鞠躬行禮。
“直接說吧……”斯維因將拐杖靠在辦公桌上,直了直身體說道:“你的議題。”
“進攻德瑪西亞!”辛吉德開門見山,毫不遮掩。
而斯維因也並沒有因此感到激動,畢竟,他見過太多的場合。
“你需要說服我。”
“這是自然……”辛吉德從隨身的包裹里,掏出六個盛滿的燒瓶,一字排開在斯維因的辦公桌上。
“這是?”斯維因巡視著六個燒瓶。
“能夠強化人體的藥劑,這只是最初的六種……”辛吉德充滿自信的說道:“後面還有很多……”
斯維因小心翼翼的拿過燒瓶,用鼻子嗅了嗅:“有副作用?”
“正常的士兵,只能同時飲用三種以下,不然會對身體造成永久損傷……而且,藥效只有六個小時。”
“聞起來像……牛奶?”斯維因晃了晃燒瓶,乳白色的液體在瓶中搖晃著。
“喝起來更像!”辛吉德笑著說道。
“可以強化士兵……”斯維因放下燒瓶,還是放棄了嘗一嘗的念頭:“辛吉德,我對你的技術絲毫沒有懷疑……”
斯維因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欠缺一個理由……一個進攻的理由。我們有幾成把握獲勝?即使有你的強化藥劑。”
“十成!”辛吉德喝下了蔚的乳汁,他要展示給斯維因看。
辛吉德放下燒瓶,一拳砸在干淨整潔的牆壁上,一聲巨響,牆上留下了一個直徑將近一米的巨大陷坑,碎裂的牆皮不時的抖落。
斯維因知道辛吉德不可能有如此強勁的拳力,這都是拜藥劑所賜。
還沒等斯維因發話,辛吉德就繼續為他的議題添加籌碼:“我掌控了皮爾特沃夫和祖安,接下來,我的盟友會占領班德爾城,如此一來,我們便擁有整個大陸東部。”
“然後再趁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兩敗俱傷之際,企圖吞並?恩?”姜還是老的辣,斯維因一語點破問題的所在。
他並不懼怕德瑪西亞,也不怕戰爭,但他不得不提防懷中的毒蛇,身後的黃雀。
“不……如果您願意……”辛吉德連忙單膝跪在斯維因面前:“如果您願意,我樂意繼續為諾克薩斯效力,用盡我的一切才華。”
斯維因雖然沒有懷疑過辛吉德,因為有他以往的經歷作證,但他仍然不得不小心謹慎,這便是高處不勝寒,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你,趁你松懈之際,為你送上一曲挽歌。
“軍隊的實際掌權者是德萊厄斯,我不過是一個謀士……”斯維因推脫著,戰爭的責任畢竟太過於重大。
“如果戰勝德瑪西亞,整個大陸再無能夠抵抗諾克薩斯的力量!冰原的部落,巨神峰的土著,這些撮爾小邦不過烏合之眾……”辛吉德開始為斯維因繪畫美麗的藍圖。
斯維因猶豫不決,一邊是名利的引誘,一邊是風險的深淵,這有如薄冰的河面,他該不該上前?
“當然,還有娑娜……”辛吉德明白斯維因的喜好。
是啊,占領了德瑪西亞,娑娜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娑娜,真是分量充足的砝碼,天平不斷的向著戰爭傾斜。
斯維因知道德萊厄斯是著名的鷹派,戰爭對於他是最好的選擇,現在,只要斯維因開口,諾克薩斯的戰爭機器便會發動,碾向德瑪西亞。
“不得不說,我開始心動了……”斯維因拄著拐杖站了起來,肩上的烏鴉忽的飛到窗台上,詭異的復眼直勾勾的盯著辛吉德。
“非常感謝!”辛吉德站起身來:“我會竭盡我所能……”
“我需要時間……”斯維因抬手示意辛吉德停止說話:“我需要時間考慮,也需要時間說服其他高層領導。”
“無論如何,非常感謝……不過仍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未來幾天第五區可能會有騷亂,希望軍隊不要介入……”諾克薩斯第五區是臭名昭著的混亂地區,這里混雜著各種三教九流,酒吧生意在這一帶非常火爆。
“只要不破壞公民生命安全,軍隊沒有理由介入。”
“太感謝了,那,我便告辭了。”辛吉德一邊說著一邊後退。
“你的藥劑……”斯維因指著桌上的六個燒瓶說道。
“就當送給您的見面禮了。”辛吉德說完便退出了斯維因的辦公室。
斯維因坐下,看著桌上的燒瓶發呆,他始終不敢嘗試。
燒瓶上的標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k。t……vi……ir……m。f……l。b……j。n……”斯維因不明白這些標簽的含義,他拿起了“l。b”,仔細的盯著標簽,l。
b?
好像在哪里見過,是什麼呢?
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辛吉德試圖說服斯維因的同時,阿卡麗來到了諾克薩斯海邊的一個小鎮。
忍者服能夠明顯的暴露出她艾歐尼亞人的身份,但阿卡麗由於討厭攜帶行李,執行任務時總是會就地取材,潛入,然後順走一兩件便服。
如今,她也不例外。
不過這個小鎮規模似乎有點過於小了,只有十來戶人家,沒有服裝店來供她挑選。
夜已入半,鎮子上一片寧靜,偶有幾聲貓頭鷹和昆蟲的叫聲。
阿卡麗選擇了一家看起來頗有家底的房子,里面應該有不錯的衣服供她挑選。
阿卡麗輕車熟路的潛入房間,這對於她這個隱匿刺殺高手來說易如反掌。
屋內漆黑,主人應該已經就寢了。
阿卡麗穿過黑暗的客廳和走廊,路過一扇房門,聽到里面巨大的鼾聲。
“祝你好夢……”阿卡麗輕聲說著,繼續向前,走過廚房和廁所,來到一間儲藏室。
她把臥室的衣櫃作為最後的目標,畢竟臥室是最危險的地方。
儲藏室里一堆雜物堆積著,一個大衣櫃在儲藏室的深處。
阿卡麗輕手輕腳的打開大衣櫃,里面空無一物,除了一個衣架。
空蕩蕩的衣架掛在大衣櫃里讓阿卡麗感覺不自然,伸手想要取下衣架,卻發現衣架是連接在晾衣杆上的,輕輕用力,衣架以晾衣杆為軸輕微的轉動,“啪”的一聲輕響,大衣櫃的背側像門一樣輕輕打開,阿卡麗跨進大衣櫃,輕輕的推門進去。
雖然一片漆黑,但阿卡麗的雙腳能夠感覺到,這是一條旋轉的通向地下的樓梯。
這間房子的主人看來或許不簡單,難道中大獎了?
阿卡麗想到。
樓梯到底了,一股發霉的氣味撲面而來,就算戴著面罩,阿卡麗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抽出隨身攜帶的打火石點燃小型照明棒,阿卡麗四處觀察著。
地下室里的一切讓她感到驚訝。
石砌的牆壁上布滿了各種器具,看上去像刑具,皮鞭、烙鐵還有一個直徑四五厘米的鐵棍,上面布滿了並不尖銳的倒刺,而更多的是阿卡麗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東西。
一直向前,牆根前擺放著一個三角木馬,而木馬的上方垂下來兩條鎖鏈,鎖鏈的末端連接著鐐銬,木馬的下面,也同樣放置著兩條一樣的鎖鏈。
阿卡麗見過三角木馬,她在執行一次刺殺任務時,見過那個變態的男人用它來折磨無辜的少女。
阿卡麗撫摸著三角木馬的“脊背”,想起當時見過的畫面,不由得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兩腿之間也微微的濡濕了。
一個想要騎上去的想法一閃而過,讓她不由得一驚,慌忙後退中踩到地上的鎖鏈,腳下一滑,整個人向牆壁倒去,阿卡麗連忙伸手扶住牆壁,然而手中按中的確實一根帶著弧度的圓柱體。
阿卡麗連忙站穩,將圓柱體拿到眼前仔細看著。
“啊……”一聲輕呼,是一根仿制的青銅陽具。
最粗的地方有五厘米,而長度竟然有二十厘米。
阿卡麗輕輕的撫摸著青銅陽具,身體變得火熱,她又想起了在雪雕背上,迎著狂風張開雙腿,掰開騷穴的快感。
阿卡麗蹲在地上扭動著臀部,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潮。
雖然她層用過忍鐮自慰,但無論粗細還是形狀,都不能跟青銅陽具相比。
阿卡麗放置好照明棒,身體跪趴在木馬旁的地上,豐滿的胸部不斷磨蹭著粗糙的石地板,左手撩起身後的布片,右手握著青銅陽具在自己暴露的小穴外面摩擦著。
這便是不穿內衣褲的好處。
阿卡麗感覺越來越熱,雙乳從忍服的側面擠了出來,直接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更是帶給阿卡麗無上的快感。
右手一用力,青銅陽具緩慢的沒入阿卡麗緊窄的小穴。
“啊……”阿卡麗輕聲呻吟著,冰冷而堅硬的觸感,完美的形狀,讓阿卡麗險些泄了出來。
阿卡麗開始緩慢的用手握著青銅陽具抽插著,她不敢插的太深,以免戳破她的處女膜。
雖然只是淺淺的抽插,但從未有過的快感征服了阿卡麗。
“啊……啊……恩……”雖然阿卡麗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在安靜的地下室,淫蕩的呻吟聲仍然在地下室里回蕩著。
“太……舒服了……啊……插……繼續……插……啊……”阿卡麗沉浸在這愉快的游戲里,全然沒有發現一個黑影靠近了她又離開了她。
“啊……要……要去了……啊……”阿卡麗一手抓捏著乳房,指頭扣著乳頭,一手加快青銅陽具的抽插,准備享受最後的高潮。
“啪”,燈亮了。
強烈的光线刺激的阿卡麗睜不開眼,阿卡麗想要本能的遮住屁股,卻因為無法停止的高潮而不得不作罷。
“啊……啊……”明亮的燈光也讓阿卡麗丟掉了防備,放開了聲音,盡情享受著高潮。
只要殺了他,那個看到她自慰的人就行了。
“我還以為有賊呢,原來是個騷貨,跑到別人家來撅著大屁股手淫?”一個男中音從阿卡麗身後傳來。
阿卡麗崛起的屁股此時正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就是現在,阿卡麗想要抓起身邊的忍鐮轉身只去男人的首級,卻發現忍鐮不知何時出現在男人手上。
而且她和男人中間,也被不知何時落下的鐵欄杆分隔開來。
是自己專心於高潮而沒有聽到嗎?
“還是位忍者?看來中大獎了……”男人白淨的面龐,雖然說不上英俊,但也五官端正。
看上去很和善。
男人看著阿卡麗將乳房塞回忍服里,繼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沒資格知道!”阿卡麗絲毫不示弱,她暗中環視著“牢房內”,想要尋找能夠讓她脫離的東西。
可惜牢房里只有木馬,鎖鏈,以及一些零件外就只有她手中的青銅陽具了。
“呵……艾歐尼亞的忍者,如果被諾克薩斯軍隊知道了,會怎樣?”男人拉過來一把靠椅,坐了下來,手上把玩著阿卡麗的忍鐮。
“你……”阿卡麗知道被諾克薩斯軍隊知道的後果自然是全國通緝追捕。
雖然阿卡麗的刺殺能力無人能及,但是要面對軍隊,她仍然太弱小了。
男人瞅了一眼阿卡麗手中的青銅陽具,笑道:“你還舍不得嗎?”說著,便用下巴點了點阿卡麗的右手,那根沾滿著阿卡麗淫液的青銅陽具。
阿卡麗臉上一紅,惱羞成怒的將青銅陽具向男人擲去,速度飛快,男人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閃躲不及,直直打在男人的胸口。
巨大的衝擊讓男人連人帶椅子向後倒在地上。
“唔……咳咳……你這個臭蕩婦……“男人捂住胸口爬了起來,如此重的一擊讓他的胸骨險些破碎。“我要去通知軍隊……媽的!”男人說著便蹣跚著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阿卡麗慌了,她雙手握住欄杆,衝男人喊道。
“求求你……”
男人沒有理會阿卡麗,嘴里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求求你……”阿卡麗開始後悔剛才不理智的一擊,她現在該如何逃出去,忍鐮被拿走了,牢房里只有木馬和鎖鏈,就連青銅陽具也被她扔了出去,連娛樂工具都沒了,阿卡麗紅著臉,搖搖頭想要甩掉自己的胡思亂想。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男人又重新回來了,他似乎不甘心就這麼將一位女忍者交給諾克薩斯軍隊:“你只要照我的話做,我就不會通知軍隊。”
阿卡麗想了想,這也是目前比較好的辦法了,就當是緩兵之計吧。
阿卡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很好,那麼,先自我介紹一下。”男人扶起椅子,又重新坐了回去,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我叫……”阿卡麗從未被一個普通人這樣審視過,有些不自然:“我叫……阿卡麗……是均衡教派的忍者……”
“阿……阿卡麗?”男人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你就是均衡三忍?”
“嗯?”阿卡麗對男人的反應感到詫異,按理說,這樣一個小地方的人是不會知道均衡三忍,還有她的大名的:“你是?”
“好吧,我叫卡本西斯,艾歐尼亞人……”卡本西斯看著阿卡麗難以置信的眼神,自嘲的笑了一聲:“我沒什麼本事,無論是護衛隊還是你們均衡教派都不肯要我,於是三年前,就來到諾克薩斯討生活……”
卡本西斯環視著周圍牆壁上掛著的刑具和器械,繼續說道:“在諾克薩斯主城,我有一家成人用品店,這些……也都是商品,不過是我自己用的……”卡本西斯提防著走到阿卡麗面前:“到寒冬和盛夏,我就會回來,這兒才是我的家……而這間密室,也很久沒用了。”
“這……是干什麼用的?”阿卡麗試圖打開話匣子,拖延時間。
“這兒?”卡本西斯看了看屋頂:“這兒層囚禁過幾名少女,不過因為她們不是自願,所以我觸犯了法律,之後也就荒廢了。算是我的調教屋吧。”
“調教?”
“對,通過調教,開發出女性身上敏感地帶,讓女性能夠享受更多的快樂。”卡本西斯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淫笑。
淫靡的眼神看的阿卡麗有些不自然。
“好了,自我介紹到此為止,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正事……”阿卡麗有些不解。
“沒錯,你要按我說的做,不然……”
“我……明白了。”
“首先,脫下你的忍服,摘掉你的面罩。”卡本西斯回到椅子上,像等待著演出一樣看著阿卡麗。
“什麼?”阿卡麗雖然從來不穿內衣褲,但也從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過。
“怎麼?不聽話嗎?”卡本西斯看出了阿卡麗的猶豫,繼續威逼道。
“不……不是……我脫……”阿卡麗開始解開忍服,陌生男人當前,讓阿卡麗極為尷尬,導致她的動作也及其的不自然。
兩片綠色的布料滑落,阿卡麗赤身裸體的站在卡本西斯面前,拿掉面罩後,雙手本能的護住重要部位。
雙眼不敢再看卡本西斯,出神的注視著地面。
“果然美麗,而且跟傳言一樣,你從來不穿內衣褲,是嗎?”卡本西斯笑道。
阿卡麗紅著臉點點頭。
“真沒想到傳說中的均衡三忍之一,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騷貨,不過你很有被調教的潛質呢……雙手拿開……”
阿卡麗機械的將雙手放在背後,扭過頭,不想讓卡本西斯看到她的表情,不過卡本西斯的淫語和暴露身體在男人面前,居然讓她有了一絲衝動。
“轉過來,靠著欄杆,雙手上舉。”
阿卡麗也不明白,雖然是在拖延,但是身體卻老老實實的按照卡本西斯所說的去做。
她只覺得身體里有一股衝動,完全的暴露讓她又開始產生感覺了。
她雖然厭惡這種感覺,但卻也有些享受。
當雪白的臀尖觸碰到冰冷欄杆的一瞬間,一股電流衝入阿卡麗的大腦,這種被囚禁的真實感,讓她的大腦源源不斷的產生一些異樣的感覺。
一種說不出來,但又有些暢快的感受。
“咔擦”卡本西斯將阿卡麗的雙手靠在欄杆上。
“你……你要做什麼……”從快感中回過神的阿卡麗察覺到危險,她現在背對著卡本西斯,她扭頭也無法完全看到卡本西斯的臉。
阿卡麗不安的搖晃著身體,腰和臀再次離開了欄杆。
卡本西斯一手伸進欄杆欄住阿卡麗的腰,將她拉了回來,另一只手在她雪白豐盈的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一掌。
“啪!”干脆利落的聲音在密室里回蕩,巨大的力道讓阿卡麗的臀瓣上,臀波不止。
“呀……”阿卡麗驚叫道,被人打屁股除了小時候父母之外,她還是頭一次。
一種屈辱夾帶著快感襲來。
讓阿卡麗的下體產生了反應。
微微的搖晃著屁股,想要緩解小穴里的瘙癢。
“又癢了?你才剛高潮過啊……真夠騷的……”卡本西斯用力捏了一下阿卡麗的雪白的臀瓣。
然後放開她:“保持這個姿勢,兩腿分開。
“不……不要……求求你……”阿卡麗不住的搖著頭。
卡本西斯一把抓住阿卡麗的長辮,將她的頭扯的後仰著靠在欄杆上。
惡狠狠的說道:“你沒資格討價還價!騷貨!”
阿卡麗忍著疼痛,分開雙腳,卡本西斯放開她的頭發,又是兩聲“咔擦”,阿卡麗的雙腳也被分別拷在欄杆上。
她知道反抗也沒用了,只能等他離開後想辦法逃脫。
“屁股貼好,雙手吊在欄杆上!”卡本西斯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將阿卡麗的腰向前推去,由於雙手雙腳被拷在欄杆上,阿卡麗現在身體呈現出一個接近90度的直角,雙手向後,將整個身體拉住,豐滿圓潤的雙乳自然下垂,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顯得更加巨大。
“很好,接下來……”卡本西斯拉開拉鏈,掏出他大小平常但極度堅硬的肉棒,隔著欄杆,抓著阿卡麗的腹部,向前用力一刺:“讓我嘗嘗傳說中的均衡三忍是什麼滋味兒。”
“啊——停下來,不要……拔出去……”破瓜的疼痛讓阿卡麗感到劇痛無比,長辮隨著阿卡麗晃動的頭顱飛舞著。
“哈,還是頭彩……”感覺到處女膜的阻礙讓卡本西斯更加興奮:“沒想到你這麼騷,居然還是處呢。”卡本西斯仿佛戰無不勝的將軍,騎著戰馬馳騁疆場。
“痛……痛……啊……”阿卡麗的小穴慢慢的滲出處子鮮血。
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普通的陌生男人奪取了。
“會讓你舒服的,小寶貝兒!”卡本西斯也算是見多識廣,對於女人的開發和調教頗有心得,如今讓他得到了一名女忍者,還是大名鼎鼎的均衡三忍中的暗影之拳阿卡麗,最要命的是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卡本西斯越想越起勁,更加賣力的抽插著阿卡麗。
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讓卡本西斯胃口大開,一個普通人居然可以囚禁並且肏到阿卡麗,這是多麼的幸運。
他開始有了將阿卡麗徹底調教為專屬性奴的想法,他覺得阿卡麗有這個潛質。
“恩……恩……啊……啊……”隨著卡本西斯的撞擊的節奏,阿卡麗也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
鐐銬和欄杆撞擊的金屬聲仿佛在為他們伴奏。
破瓜的疼痛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阿卡麗從未感受過的真正的肉棒帶來的快感。
“啊……啊……用力……再快點……”完全不是以往的自慰能比的,阿卡麗發現,她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她告別了少女,現在,她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女人。
卡本西斯一下又一下的頂到阿卡麗的花心,讓阿卡麗完全無法理性的思考,嘴里不禁的發出服從於情欲的詞語。
“小騷貨,你的子宮口夾的我……唔……好爽……”卡本西斯昂著頭,身體呈弓形向前頂著,只有腹部和阿卡麗的臀部在欄杆的縫隙間相接。
“啊……不要……啊……這樣……叫我……啊……啊……我不是……騷貨……”
“全部……都給你……”卡本西斯的大手緊緊抓住無法一手掌握的臀瓣,不讓阿卡麗逃離,肉棒狠狠的向前頂著,仿佛要將阿卡麗整個刺穿一般。
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全部射到阿卡麗的子宮里。
“啊……不要……啊……會……會懷孕的……”阿卡麗扭動著臀部想要將卡本西斯的肉棒抽出來,但是被卡本西斯牢牢的抓住。
“別亂動!全部給我接著,你這個蕩婦!”卡本西斯狠狠的捏著臀峰往回抓,不讓阿卡麗的屁股離開。
“啊……啊……”已經被全部內射的阿卡麗無力的喘著粗氣,高潮過後便是一陣空虛,她還沒得到滿足。
撅起的屁股中間,卡本西斯的精液混雜著阿卡麗的處女血從小穴里緩緩流出,順著潔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稀疏而整潔的陰毛上也沾上不少。
卡本西斯一手搓著阿卡麗的陰毛,不停的捋著,另一只手將阿卡麗的上身拉了起來,順勢蓋在了阿卡麗的豐乳上,中指按住粉嫩的乳頭死死的扣了進去。
夾雜著快感的疼痛又讓阿卡麗叫了起來,似乎疼痛更能為她帶來快感。
“你的陰毛摸起來很舒服……是因為不穿內褲的原因嗎?恩?”卡本西斯繼續羞辱著阿卡麗:“你喜歡露給別人看對不對?”
阿卡麗微微點點頭,她不否認自己這樣穿著會讓她十分舒服,若隱若現的展露出關鍵部位也讓她非常享受。
但她又立刻搖搖頭:“不……我不想給他們看。”
“被風吹拂著,是不是很有感覺?小穴和空氣的親密接觸是不是讓你擁有快感?”卡本西斯想要發掘阿卡麗更多的性嗜好。
阿卡麗閉著眼睛點點頭。
很好,這個有著暴露和受虐潛質的女忍者,正是調教的好材料,再加上她的身份,嘖嘖。
這樣想著,卡本西斯的小兄弟又站立了起來,直挺挺的頂在阿卡麗雪白的屁股上。
卡本西斯身體一沉,接著又是一頂,差點將阿卡麗帶了起來。
“今晚,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小忍者。”
“嗯……啊……啊……啊……”淫聲浪語不斷的從密室里傳來。
然而夜晚的小鎮依然寧靜,人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中。
夜還很漫長。
阿卡麗正在遙遠的海邊小鎮享受著……或者說……被享受著。
但在諾克薩斯主城的第五區,臭名昭著的混亂地帶,人聲鼎沸,紅男綠女都沉迷在這紙醉金迷的欲望之夜,跟小鎮的寧靜完全不同。
“天使之心”酒吧,是第五區一間再平凡不過的酒吧,它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奢華的,它就這樣夾雜在其他酒吧之間。
今天,酒吧里來了三位特殊的客人,風衣和墨鏡,加上帽子的遮掩,沒人看的到他們的面孔。
酒吧並不大,跟常規酒吧一樣,昏暗、擁擠而汙濁,中間是一個大大的舞台,上面豎著幾根鋼管,身著暴露的舞女在上面搔首弄姿。
台下也有穿著各種情趣服裝的招待女郎,穿梭在人群中,不時的有酒鬼和混混趁機揩油,招待女郎也只是嬌嗔一下便繼續招待下一名客人。
不過,有一位招待女郎,據說沒有人能夠揩到她的油,人們叫她麗薩,而她本人既不承認,也未否認,於是麗薩的名字便傳開了。
這位白發而性感的招待女郎經常穿著兔女郎的服裝穿梭在人群中,但是所有揩油的咸豬手都能被她巧妙而精准的躲開,酒客們也不惱火,反而都為能夠摸到她而經常光顧,這也讓這間酒吧的生意在眾多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的原因。
“傳聞中的麗薩……”辛吉德摘下墨鏡,但仍然將臉孔掩飾在陰影中:“兔女郎……”
“你認為麗薩就是銳雯嗎?”沃里克用手捂著自己的狼嘴,卻暴露出了自己的爪子,不得不又將爪子塞回口袋。
“白發,還有她的傳聞……再加上我的线報。”辛吉德仍然在尋找著:“是或不是,我都要試一試。”
“開始以為她陣亡了,還真覺得便宜她了。”塞恩對美酒和美女沒有興趣,畢竟他是一個死人。
“那兒!”辛吉德輕聲喊了一下,便消失在擁擠著狂舞的人群中。
“我們怎麼辦?”塞恩有些無措,他可沒看到銳雯,現在可好,連辛吉德也不見了。
“等著就好。”沃里克拿起一杯雞尾酒,將吸管伸進狼嘴里,卻發現狼嘴不能吸。
只好一臉坑爹像的將舌頭伸進酒杯舔舐著。
兔女郎麗薩所到之處總能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將目標鎖定在她的雙峰和翹臀。
然而,到現在,還沒人能夠成功的將手放在她的關鍵部位,哪怕一瞬間。
麗薩靈活的穿梭在人群之中,連帶著人群的騷動向辛吉德而來。
麗薩輕身穿過辛吉德身旁,辛吉德注視著兔女郎,白色短發還有那藏在嫵媚下的堅毅眼神,沒錯,是她!
辛吉德慢慢的從人群中退出,他確定麗薩就是銳雯,她沒死。
但他不敢跟銳雯硬碰硬,他知道正面衝突,他絕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有塞恩和沃里克,也不一定能抓住她。
畢竟這位兔女郎曾是諾克薩斯最強的騎士之一,也是前线指揮官強有力的競爭者,在諾克薩斯,力量可以帶來權利,同樣,權利也代表著所擁有的力量。
辛吉德回到塞恩和沃里克身邊,確認兔女郎就是銳雯後,開始計劃,如何擒獲這個曾經強大的騎士,如何完成自己的復仇計劃。
辛吉德決定先讓沃里克跟蹤銳雯離開酒吧後的路线,再做計劃。
凌晨,太陽還未出現在地平线上,天空已經開始泛白,放縱一晚的人們早已各自散去,去補充他們的睡眠。
而招待女郎們也紛紛換下工作裝,卸下脂粉,回家休息。
這晝伏夜出的生活雖然讓銳雯有所不滿,但她早已對諾克薩斯的軍部心灰意冷,她只想平淡的生活,而沒有其他技能的她只能靠出賣自己的色相來維持生計。
“這也不是個辦法……”銳雯走在回家的路上,嘀咕著。
她准備攢夠錢,去學一門技術,然後找一個普通的工作,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恩?”銳雯突然感覺身後有人。
雖然已經好幾年沒有再持劍戰斗,但本能仍然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回頭望去,只有清晨空蕩蕩的街道。
“太累了?”銳雯扶著額頭,感覺不到自己發燒,於是也就放寬心,不再去管了。
在小街道里七拐八拐,終於來到銳雯租住的房屋,一個二層的普通民居,一樓住著房東,二樓就是客房,也就是銳雯的住所。
一進屋,銳雯就脫下外套,灰白色的羊毛衫襯出她姣好的身材。
牛仔褲緊包著豐滿的臀部,展現出誘人的曲线,難怪那些酒鬼們都想將手放上去,好好的揉搓一番。
銳雯拉上窗簾,脫盡衣物,幾乎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銳雯匆匆跑進浴室,想要洗盡工作的疲憊。
嘩啦啦啦的水聲掩蓋住了窗外粗重的呼吸和竊笑。
沃里克轉身跳下街道,向軍部走去。
洗完澡的銳雯,將沉重的身體扔在床上,甜美的睡去,這樣平凡的日子讓她感覺很好。
然而這位曾經的女騎士並不知道,她的寧靜生活就要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