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是那麼直接,根本不給人留下作反應的時間。
這是何賽妃這些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想不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以這樣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還是自己的女婿。
此時除了女婿,何賽妃找不到任何依靠。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臉深深埋在他懷里,雖在病中,但感覺好舒適好愜意啊!
她恨不得客廳和臥室之間有十萬八千里之遠,恨不得自己的病永遠都不要好,那樣就可以賴在他懷里再也不起來了。
她現在才真的是發“燒”了,而且燒得很厲害,都燒到了耳根子。
文龍美人在抱,溫玉滿懷,心神蕩漾,腳步下意識地放慢了,低頭看看懷中美婦,發現她面賽春桃,妙目微閉,睫毛彎彎長長,鼻如懸膽剔透玲瓏,櫻桃小口若含朱丹,猶在病中,卻賽過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痴了,腳步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何賽妃見女婿不走了,挑開眼簾,正迎上他痴痴的目光,趕忙又閉上眼睛,不敢與他相視。
何賽妃睜眼閉眼之間,當真嬌媚無限,入艷三分,文龍幾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上兩口,卻礙於她是岳母而未敢造次。
來到臥室,文龍把岳母放到床上,拉過被單為她蓋上,柔聲道:“媽,您餓不餓?我給您煮點粥,好不好?”
“嗯!”何賽妃點點頭,仍浸潤在羞澀當中不肯醒來。
文龍到廚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鍋,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進去,再扔進三兩片黃芪,等粥開了,打入雞蛋灑上少許鹽和香菜拌勻,一道補中益氣的黃芪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里。
何賽妃支起半身,慢慢吃著粥,粥熬得軟軟爛爛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藥香溢於唇齒,令她食欲頓開,開了胃口,心里也就暖和了。
何賽妃吃粥慢條斯理,蒯粥、吹拂、入口、細嚼、慢咽,動作連貫優雅,和女兒蓓蓓的“豪邁”完全是不同的兩種風格。
但在文龍看來,兩種風格各有特點,卻同樣是享受。
粥燙,文龍本想幫忙吹吹,卻沒敢這麼做,他怕岳母會尷尬進而反感,畢竟他只是女婿而非夫婿,太過親昵恐怕有失禮數。
女婿近距離地瞧自己吃粥,甚至還幾次伸手想為她擦拭嘴角,讓何賽妃覺得很不好意思,卻舍不得叫他離開,因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這碗粥足足吃了十分鍾,文龍要再盛一碗,何賽妃礙不開臉皮薄,說不吃了。
文龍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給老婆蓓蓓打了電話:“喂,老婆,咱媽病了。”
“病了?昨兒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嚴不嚴重?去醫院沒?”
“還好,不是很嚴重,可能是前幾天在西都忙活累的,媽說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去醫院。”
“那她有沒有發燒感冒或者咳嗽?”
“都沒有,只是覺得累,周身無力。”
“哦,那沒什麼,出出痧就好了,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那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幫她刮刮痧?”
“這……這邊工地正忙活呢,脫不了身啊!要不……你幫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麼,你刮怎麼了?你不是協和婦科醫院的名譽專家嗎?而且你是她女婿,伺候她還不應該啊!就這樣吧,馬上要開會了,不多說了,照顧好我媽!”
不由分說,蓓蓓那頭就掛繼斷了電話。
文龍無奈,只得領下任務。
放下手機,又看看岳母,發現她臉紅紅的,而他自己的臉何嘗又不是紅的。
“媽,蓓蓓說您的病不礙事兒,出出痧就會好的,她開會回不來,所以……所以要我給您刮痧……”文龍沒敢瞅岳母,怕她難堪。
“刮痧的用具在藥櫃里,藥櫃在隔壁房間……”
文龍一楞,岳母何賽妃居然沒拒絕,那可是要脫……這回輪到他難堪了。
嗨!
既然岳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刮吧,治病救人,哪來那麼多顧忌。
他還真把自己當做了再世華佗。
文龍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何賽妃叫住他:“等等,幫我拿件褲子……”文龍指指衣櫃,何賽妃又道:“左邊第三個門,最上邊那條黒色的瑜珈短褲。”
第三個門里是放運動裝的地方,服裝種類繁多,有單件的有整套的,有長裝有短裝,有瑜珈服有網球服,有普通運動服也有打高爾夫專用的服裝,還掛著各式各樣的泳裝,泳裝都是比基尼,且型號比蓓蓓的大了許多。
所有衣物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井然有序。
文龍拿起那件短褲遞給岳母。
“你先出去一會兒,好了我叫你……”
“哦”
文龍到隔壁取來刮痧用具,岳母何賽妃也換好了衣服喚他進去。
他推門而入,只見岳母俯臥在床上,上下兩截赤裸著,中間只穿了那件瑜珈褲,露出光潔無瑕的酥背和大腿,肌膚細膩緊致,泛著美玉的光芒,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挺翹,雙腿修長圓潤,腳掌肥瘦適中,白生生的極是養眼。
文龍呆呆地出了會兒神,才道:“媽,那我就開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時手機來了蓓蓓一條短信“不准亂來,否則問罪!”文龍臉一紅,去洗了手,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岳母的脊柱一側,拿起刮痧板從上往下,沿著同一方向開始刮痧。
何賽妃確實是累出了毛病,只刮幾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紅血紅的觸目驚心,和周圍嫩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文龍刮完一側,如法炮制刮另一側。
他懂得一些中醫的知識,知道刮痧時間不能過長,以免傷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結束刮痧工作,拿塊毛巾擦去殘留的油漬。
出了痧,何賽妃立馬輕松了很多,就像壓在身上的大石頭被搬開了一樣。
“好些了嗎?”文龍柔聲問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還有點發緊,好像有股氣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給您捏捏?”
何賽妃聽女婿說要給自己捏背,馬上聯想到在西都的那天晚上和女兒蓓蓓通電話的情景,心想看女兒舒服的樣子,女婿的的手法應該不錯吧?
那就捏捏吧,自己也趁機會享受一下。
忽然又想起女兒舒服可不是因為捏背,而是因為“那事兒”……
想到這,何賽妃羞得無地自容,那樣子就像是女婿將要用給女兒“捏背”的方式來“捏”她。
但女婿已經提出來了,他肯定是想盡盡孝心,應該沒有別的想法,自己何必胡思亂想。
文龍有沒有“別的想法”?
說沒有,太虛偽;說有,那也不盡然。
岳母身體不適,做女婿的幫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然而此時的文龍隱約產生了一種小商小販的心態,能賺一點是一點。
然而這種想法很猥瑣,他也意識到了這點,懊悔自己不該產生非份之想,去玷汙岳母的清譽。
他剛想改口,岳母的回答卻讓他感到突兀。
只聽何賽妃細聲應道:“嗯,那就……捏捏吧!別太用力……”
文龍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今兒個是什麼日子?
修來如此艷福!
明知岳母尚在病中,自己不該趁人之危,但機會實在難得,錯過了恐怕就再也不會有了。
拿定主意,也顧不得什麼齷齪和猥瑣了,說:“媽,有植物精油嗎?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勞,效果會好些。”
“有,在梳妝台上……”
文龍拿來精油,盡量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後貼到岳母何賽妃的肩頭,從肩膀開始捏。
刮痧有時間限制,捏背卻沒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當然,文龍還沒有猥瑣到那種程度,盡想著去占岳母的便宜,治好岳母的病讓她舒服一點仍是他的主要任務。
入手之處一片溫潤滑嫩,如白玉,又如剝殼的雞蛋,文龍再也舍不得放開手。
他的手法很嫻熟,巧妙地避開了刮痧的地方,只在白嫩的皮膚上游走,肩頭、雙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後停留在臀部稍上一點的兩個淺淺的凹坑處,雙手八指扶住腰側,兩只拇指則按住凹坑,相對的由內往外轉著圈揉按,並稍稍加大力度。
“媽,力度還夠嗎?”
“嗯!還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顫、點、叩、滾等等,方式多種多樣,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何賽妃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來。
岳母的哼哼聲讓文龍頭皮發熱,仿佛又置身於與老婆的“激戰”當中。
於是准備亮出家底,使出渾身解術來讓岳母舒服到底。
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樣更方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壓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緊繃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