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做太過唐突,容易使岳母產生誤會,便問:“媽,我想上床……哦不……我能不能騎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文龍可能是昏了頭腦,詞不達意,語病不斷。
何賽妃初聽女婿想“上床”,就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又聽到他要“騎”自己,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岳母的聲音輕微,文龍卻聽得真真的,當下心喜若狂:“媽您等等,我去去就來!”說完匆匆出了臥室。
何賽妃等著女婿“騎”上來,他卻離開了,不知干嘛去。
便側臉望著門口,等他回來。
不一會兒女婿就奔回來了,一看他的打扮,何賽妃紅著臉暗啐一口,捏個背還這麼多花樣,壞蛋!
趕忙把臉轉向另一側。
原來文龍回房換了件短褲,長褲礙事,不方便張腿,而且牛仔褲布料比較粗糙,怕硌著岳母,岳母的肌膚多細嫩呀,硌壞了豈不暴殄天物!
短褲的料子細軟,貼在皮膚上會舒服些。
文龍胯上岳母,輕輕坐在她腰臀結合部,沒敢全坐下,擔心自己重壓壞了她。
這個姿勢很吃力,他一時還禁得住,可時間一久就難說了。
何賽妃感覺到女婿的重量很輕,知他是擔心壓壞自己,心下感激,便說:“龍兒,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沒事的……”
文龍這才坐下,卻沒坐她腰上,而是往後挪了挪,坐到了臀上。
這一坐,立馬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反作用力頂住自己的屁股,岳母輪廓分明的兩片臀瓣就像兩塊大厚墊子,肉呼呼的彈性十足。
哦!
女婿的屁股好結實啊!
形狀也好,難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覺地往哪兒瞟,原來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壯的外表,它的“內在”表現更令自己滿意。
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為穿著褲子……嘻嘻!
何賽妃自顧開起了玩笑,卻忘了自己尚在病中。
文龍並沒有過多顧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岳母腰部兩側向腋窩的方向推進,當推到靠近腋下時,手掌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兩粒乳球的外沿,雖只是很小的一塊地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里的肌膚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細細的,滑滑的,飽滿十分。
女婿的手指沒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只是大概按了兩下就移開了。
但何賽妃卻禁不住身體微微顫了幾顫,此時的她,心里已不知該作何感想,是愉悅?
羞澀?
還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文龍的額頭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於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緊張所致吧!
文龍戀戀不舍地從岳母臀上挪開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開,何賽妃立馬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子沒有了,讓她空虛了很多。
“媽,還舒服嗎?”
“嗯,還好!”
“那下面給您捏捏腳吧,前兩天在西都走了那麼多路,一定很累了!”
“好!文龍,你累不累?要不歇會兒,一會兒再捏?”
“沒事兒,這點不算什麼,您好就行,甭擔心我!媽,要不您……翻過身來吧,那樣好捏些。”
“這……那好吧,你轉過去,不准偷看……”
說到“偷看”,何賽妃又不自禁地紅了臉,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經被女婿偷看過了。
她翻身拉過床單蓋住上身:“好了。”
文龍轉過身來,見岳母已蓋好床單,只是床單很薄,被岳母豐滿的胸部高高頂起一個大大的“雙頂帳篷”,兩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見。
大腿如玉柱般筆直,光潔圓潤,但最吸引他眼球的還是那雙腳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寬長與雙腿以及體形的匹配,如天設地造般完美無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蔥,趾頭微微向內下收攏,好似十個待嫁的黃花閨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齊干淨。
文龍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就這樣一雙腳,在西都那麼長的時間,那麼崎嶇的山路,是怎麼走過來的。
他並不急於捏腳,而是先捶腿,捶了一會兒又改成按。
當按到大腿內側時,岳母下意識地微微分開雙腿,襠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縱然有褲子擋著,但褲子很緊,把私處的輪廓全勒了出來,腫得像個小山包,中間還凹進一條細縫。
這是什麼他當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兒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煩了,他咬咬牙,硬生生地撤回手,遠離那個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轉而專注岳母的雙腳,伸手顫巍巍地握住它們,放在自己膝上,目光里充滿了虔誠,竟似把它們當做了崇拜的圖騰,捧到懷里愛慕傾心,不能自拔了。
身體的另一頭也起了奇妙的變化,勃起了,頂在岳母腳跟。
何賽妃見久久沒有動靜,翹首相望,女婿正捧著自己的兩只腳呆呆出神,想必自己白嫩嫩的腳掌和腳趾又讓他痴了吧!
此時她的羞恥感已經完全消失了,女婿頻繁的觸摸讓她對羞澀感到疲勞,剩下的只有得意,對自己的雙腳迷住他而得意,但時間久了還是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喚女婿:“文龍,文龍……”
文龍聽到呼喚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失態了,臉噌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低頭一看更要命,原來自己襠部高高隆起,幸虧有岳母的腳擋住視线,她看不見那奇妙的變化,否則就是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了。
他靜了靜心,掃除雜念,塗些精油在岳母腳上,專心致志為她做足底按摩。
腳底穴位眾多,人體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區都集中在這里。
文龍加大了按柔的力度,讓這些區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達到最理想的治療效果。
相傳女人的腳部有個性反射區,就在大腳趾和第二趾之間的大敦穴附近,按壓這片區域時,稍加用點力,或者輔以舌頭舔撫,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獲得如同指頭挖掘陰道產生的快感和羞恥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強烈,甚至可達到高潮。
文龍早前曾聽說過一些,但也只是將信將疑,傳言是否屬實,他並沒有去考證過。
現在為岳母做按摩,他沒有過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腳趾頭,當然並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現在還不敢。
他按部就班地從腳跟按起,按完這里按那里,老老實實,一心只想著為岳母舒經活絡,緩解疲勞。
不過他按得太仔細,每個地方花的時間都比較長。
無心插柳柳成蔭。
當文龍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區域時,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一種新的按摩手法——刮撫,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輕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撫,雖起不到舌頭那樣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何賽妃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渾身長起雞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極了那天晚上在床單下的感覺。
隨著刺激逐漸加重,她的下體竟然流出水來,濕了,滲透內褲襠底浸染到瑜珈短褲上,慢慢鋪開形成一片“灘塗”。
何賽妃下意識夾緊大腿,祈禱著女婿專注於按摩,不要發現才好。
文龍此刻正賣力地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發現她生理上已經產生了變化,他還以為是自己刺激到某條神經,使她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還傻乎乎地問:“媽,舒服嗎?要不要再用點力?”
他哪里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問卻足以要了岳母的“命”!
何賽妃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塗地“嗯”了一聲算是搪塞過去。
然而文龍會錯了意,以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勁,於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何賽妃這下攤上大麻煩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體受的刺激越強烈,流的水就越多,“灘塗”瞬間變成了“沼澤”,大有發展成一片“汪洋”之勢。
眼看“堤口”己決,再不采取補救措施,“洪澇災害”勢必會發生,情急之下,何賽妃高聲叫停女婿:“好了好了,文龍,別……別按了!”
文龍一怔,按得好好的怎麼就叫停下了?
但岳母的話就是聖旨,他哪敢不從,只好停下。
見岳母呼吸急促,以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關切地問:“怎麼了,媽?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會兒?”
文龍笑笑,道:“沒事!累不著我!”說著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腳趾,然後收緊向上提拉,發出“呯”的脆響,十個趾頭依次做了一遍。
何賽妃想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專注於那個“要命”的地方,危機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說什麼,就由他去了。
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過由“急流匆匆”變成了“溪水潺潺”,“澇災”估計是發不起來了,濕漬雖然擴大了些,還好短褲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會發現什麼,想到此何賽妃繃緊的神經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