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把身子挺起來,哎,這樣有利於體型的鍛煉,對於文藝演出和以後文藝素質的培養都是有好處的!”他先是麻利地趴下,做了幾個,一邊做一邊看著詩詩,又站起來要詩詩做。
詩詩第一個做得還可以,然後又恢復了以前的動作,那老師便走過,用腳踏在詩詩的肩膀。
“好,做。”由於前面受到了壓力,這時她的身體比較一致了。
“就這樣,再做。”詩詩有點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
老師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無意間蹭了一下她的胸脯。
一陣醋意涌上心頭,文龍心里不自覺地罵了一句,“臭流氓!”
“你沒過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時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讓他吃了一驚,回頭看時,那熱心的金大爺對他友好地笑著。
“她們下課還早呢,我幫你叫吧。”
文龍心里還不知道怎麼說,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著他跟老師說了幾句,然後指了指文龍,那老師順著指的方向往文龍這邊看了一下,就回頭叫了詩詩一聲,“你哥哥來了,你去吧。”
詩詩在眾同學的目光中小步跑過來。
“你來了,文龍哥。”她的臉有點紅紅了,看到文龍有點靦腆。
“你媽讓我給你送月餅。”文龍也不知怎麼說好,隔了幾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過去吧。我要鑰匙去。”見了面的詩詩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
也許她不願意和文龍一起走,也許心里有了什麼隔閡,哎,詩詩變了。
文龍想。
站在女生宿舍門口,往屋內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鋪,被子迭得整整齊齊的,雖說簡陋,看起來比較順眼,不知道詩詩睡在哪里。
“文龍哥哥,你吃了嗎?”詩詩邊開門邊問。
“哦,吃了。給你帶的不多,還有幾個蛋。”文龍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屋里的空氣有點混濁,但又帶點香氣,女孩子住的地方總會搽各種各樣的雪花膏。
“坐吧,文龍哥哥。”和文龍單獨在一起,詩詩看起來有點害羞。
“這是你的鋪?”文龍一邊往外拿粽子,一邊斜眼看著那熟悉的鋪蓋。
就是在這床被子底下,他和詩詩經過了銷魂的夜晚,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卻也春情無限。
“嗯。”詩詩說這話一下子臉紅了,看來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個蛋吧。”文龍放在床的邊緣上磕了磕,給她扒淨了,遞過去。
詩詩不敢看他,接過來,掰了一半,“你吃這一半。”
文龍推過去,“我在家里吃了,還是你吃吧,這些天排練,有點累,補補身子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詩詩這次眼睛大膽地盯著他,水汪汪的。
他一時心里把持不住,美少女真的讓人心動不已。
“好。”文龍知道拗不過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過來,誰知這時詩詩卻直接遞過來,送到他嘴邊,下意識地張開嘴。
一邊嚼著,一邊伸手又拿出一個。
“把這個蛋也吃了吧。”
詩詩聽了不知怎麼的,紅到了耳根。
“壞哥哥,淨說些下流話。”
文龍一下子悟過來,對詩詩說這樣的話,自己真混蛋!
可想想又真的沒什麼,要不是他和詩詩有了這種曖昧,誰能想到這些事?
可說歸說,還是得向詩詩陪不是。
“對不起!哥哥沒有那意思。”
詩詩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他一眼。
他忽然悟解出詩詩的心思,一時間空氣中流動著曖昧的氣息。
詩詩和他都輕輕地嚼動著,不說話。
看著詩詩咽下去,殷勤地遞過去,詩詩張嘴的時候,毫不遲疑地讓她含住了。
含住了雞蛋的詩詩用手拿出來,“你想憋死我呀。”說著拋了一個媚眼。
“文龍哥哥,老師說這次排練結束都要求家長簽字的,我爸那樣了,我媽又不能來,幸好您來了。”
“簽字?簽什麼字?”
“就是這張表。”詩詩從她的鋪底下摸出來。
“哦。”文龍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麼也沒帶,就問詩詩。
“把你的筆給我。”
詩詩低下頭不說話。
“傻丫頭,沒帶嗎?把你的筆給哥哥用一下。”文龍示意詩詩去拿,詩詩卻端坐著不動。
“怎麼了?”他疑惑地看著她,卻發現詩詩似乎有點動情,心里像是被什麼撥動了心弦,他忐忑地看著詩詩。
“哥……”她忽然羞澀地歪身倒在文龍懷里。
“詩詩給你!”
“給我什麼?”文龍懵懂中一下子頓悟過來,幾天不見,他的詩詩妹妹已經對他有了心思。
期望中的情景,讓他摟住了詩詩,可這是在詩詩的宿舍,能那樣做嗎?
“好詩詩,哥哥知道你疼我,可她們……”
“還有一節課,我請了假。”詩詩嚶嚶地說,聲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這寂靜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戰,一旦被人發現了,自己和詩詩做那偷吃禁果的事,豈不毀了詩詩的一生?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也為了調整一下心理,文龍溫柔地對她說:“先把筆給我吧,哥哥給你簽上。”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詩詩撒嬌地對他說,偎在他懷里不動。
文龍小心地摸出留有詩詩體熱的鋼筆,在上面簽上岑思剛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著詩詩,摟在了懷里。
默默地摟抱了,兩人郎情妾意互相依偎著,坐在床沿上,享受著彼此的溫存。
長久,詩詩動了一下,輕聲說:“文龍哥,把那個蛋也吃了吧。”她頭微微地抬起來,看著他。
摸著她的嘴唇,他掰了一半遞過去。
詩詩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掙脫他的摟抱,騎在他腿上。
“給你一半。”
就在文龍不經意間,她把嘴送過來。
再也不能裝糊塗了,詩詩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他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過了,文龍受寵若驚地含住了,猛然摟抱了她的頭,狂吻。
“哥……”
“叫爸!”
“爸……”
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對嘴地尋找著最合適的姿勢,從兩唇最密切的對觸到交叉著,再到深深地探進去,從輕輕地呢喃到嗚嚕著彼此叫著名字。
掙開了,彼此熱切地對視,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個蛋給我。”詩詩戲謔地看著他說。
“好閨女。”夢中一樣的囈語,體味出詩詩的言外之意。
想像著詩詩用那里含住的淫蕩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詩詩的動作。
“爸……”詩詩用嘴在文龍的唇邊竊語。
“那你先把筆給我。”他說著手動作起來。
“你不是用完了嗎?”詩詩嘿嘿地笑起來。
“傻妹妹,你的筆還能用完嗎?就像哥哥的蛋一樣,你永遠吃不完。”
詩詩嬌羞地倒在他懷里,小錘雨點般地落下來,“壞哥哥,壞爸爸。”
看著美少女詩詩,手悄悄地摸過去,從詩詩的大腿間觸摸著那高高的地方,“哥哥壞嗎?”
詩詩窩在文龍懷里,腿輕輕地抽搐了幾下。
“壞。”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壞,你還愛?”小縫縫明顯地凹進去,手指肚溫柔彈壓,試圖扣進去。
“你越壞詩詩越愛。”詩詩低垂著眼簾說,長長的眉毛撲閃著。
“那哥哥以後就永遠對你壞。”文龍俯下身,一手解開詩詩的紐扣,用嘴含住名義女兒的乳頭,那只放在詩詩腿間的大手來回在詩詩那里鋸過。
詩詩的小手搭在他的頸上,攀住他,熱烈地回應他,漸漸地他們都有點氣喘。
明知故問地,“那個還有嗎?”
詩詩騰不出嘴來,但還是應了他一句,“什麼?”
“你月經呀。”文龍粘答答的口氣。
“早沒了。”她的氣息越來越重。
“媽媽說女人的那個就那幾天的,你那天,剛來。”
“那哥哥今天可以肏你了。”文龍欲望極重地說。
詩詩大概出於害羞,不習慣這個字眼,只是主動地和他接吻。
他的手越來越粗魯,觸摸變成撕扯,詩詩也漸漸地扭動起來,他的嘴從詩詩雪白的胸脯上拱著,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翹翹的,瓷實而又彈力,終於占據了乳蕾,含在嘴里,學著嬰兒的動作,讓乳頭在口腔里挺動。
詩詩的那里誘惑著他,她的呻吟刺激著他,讓他再也不管是不是在詩詩的宿舍里,手變得更加不老實,因為在這隱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不管別人的存在,不顧及別人的言論,隨心所欲地在他自己的詩詩身上爬行。
輕車熟路地解開女人的腰帶,那青春的肉體結實而潤澤,在他的手底下散發著活力和媚力。
一縷雜亂的陰毛稀稀拉拉地布滿隆起的陰阜上,陰阜豐隆而有骨感,手指輕柔地爬行著,突然感覺到斷崖和裂縫,潮濕而多汁,隱隱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動。
“爸……”詩詩的一聲輕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讓他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起來。
理著詩詩的乳頭,手直接扣了進去。
“詩詩,想我了嗎?想爸爸了嗎?”文龍想證實一下自己的詩詩的感情。
“想。”悶哼著,詩詩夾了夾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