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的?”玩弄著詩詩輪廓,揉搓長長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夢。”
“夢見和哥哥……”
“嗯,醒來就用手……嗚……”直接刺激陰蒂帶來詩詩的嗚咽。
“你是說你自己用手……”
“啊!龍哥哥。”聽到詩詩晚上想著自己手淫,文龍一下子捏住了詩詩陰蒂。
“鈴……鈴……”下課鈴聲猛然晌起,他緊張的心聚然回收,荒唐!
竟然在詩詩的宿舍玩弄了美少女。
一縷驚嚇伴隨著甜蜜從內心擴散。
回想著詩詩慵懶地被他扶起和那軟綿綿的身子,一縷散發遮在臉上,兩腮潮紅,聽著門外過道里雜亂的腳步聲,文龍和詩詩彼此望了一眼,慌亂地整理著衣服,雖心有眷戀,又留有顧忌。
“哥,你就走嗎?”詩詩整理秀發的時候,倒有一絲女人的風韻。
“哥還是走吧。”文龍口氣有點勉強。
“不走吧,還有一節課,你陪我去吃飯。”詩詩嬌柔地說,文龍怦然心動。
“這樣好嗎?你媽媽還在家里等我。”
聽了文龍的話,詩詩有點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軟下來。
“那哥就先不走。”看著詩詩走路不自然,擔心地問,“怎麼了?”
走了幾步的詩詩,回頭媚笑了一下,“還不是被你弄得。”說著掘著嘴往外走,手不住地從腿襠里往外拉褲子,文龍知道肯定是詩詩那里全濕了。
哎――這該死的鈴聲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詩詩時,卻響了。
“詩詩!”
“嗯――”詩詩停下來。
“是不是都濕了?”文龍挑逗地問了一句,內心的掙扎顯易而見。
“不是!”誰知詩詩撂下這一句。
“那你過來,我試試。”
“就不!”口里說著,身子卻站立不動。
文龍識趣地走過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詩詩小小年紀也一樣。
看了看門外,心里還是擔心這時候有人來。
輕輕地再次摟抱了,就嬉皮笑臉地摸過去。
“哎呀,沒有了,哥――”
“沒有?這是什麼,都濕漉漉的了。”隔著褲子撫摸詩詩的底部,一層濕漬從底褲透出。
“討厭!”被揭了短的詩詩臉上掛不住。
但還是掩藏不住一絲喜悅。
文龍輕偎著詩詩的身子,手戀戀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詩詩,”
“嗯――?”
“是不是浪了?”
“哥――”詩詩羞憤地抗議。
“還嘴硬,不浪怎麼都濕成這樣?”面對詩詩,文龍有點恬不知恥。
“哥――你怎麼這樣說人家。”詩詩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文龍愛惜地在她的臉上流覽,“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詩詩嘴硬地說。
“不想哥哥,那想誰?”文龍貪婪地撫摸著她潮濕的溝溝。
“不告訴你!”詩詩扭捏著,撲閃著眼睛,看得讓人心動。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文龍隔著褲子壓進去,感覺那里的濕度,“我的詩詩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說!不跟你來了,我上課去了。”詩詩輕輕地推開他,逃也似地離開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著詩詩的言語形態,慢慢品味著她的一顰一笑,心底涌上無數的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寶貝女兒詩詩在學校宿舍調情逗欲。
越野車停在學校門口,看看日頭已上正午,估計詩詩也快下課了,在車上坐累了的文龍,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較隱蔽的小飯館,進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著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麼來。
站在櫃台邊,眼早已斜視著選擇了走廊最里邊的那間房,就連和詩詩坐的位置都設計好了。
走出來的時候,還不自覺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輕松了許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著和詩詩怎麼開始,是先拉拉手,還是直接摟抱了親嘴;人多眼雜的,弄不好會被人發現。
要不一進去,就插上門,可服務員上菜怎麼辦?
那就先吃飯,等飯菜上齊了,再插門,然後看著詩詩勸她吃飯,再親嘴,順便摸她的饅頭,等詩詩順溜了,就樓過來,如果沒有人的話,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這時候也許人就陸陸續續地來了,窗玻璃上或許會看見人頭攢動,那花玻璃也許會看見里面的人影子,干那個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麥地,可半人深的麥子,擋不了多少,半站著肯定會被發現;要是躺在地上,或許能行,但一般的麥田離路邊太近又不能去,太遠了,時間又來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車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這樣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覺地又走回學校門口。
看門的金大爺,看文龍來來回回地走,笑著迎上來,“文龍,等妹妹呀。”
“哦。”心里一緊張,差點撞倒他的身上,抬頭看是金大爺,慌忙答應著,本不想讓他撞見,可最終還是躲不過,沒有辦法,學校門口光禿禿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頭羨慕地說。
“哦,吃上了。”這句話讓文龍心里又緊張了一回,詩詩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卻吃了詩詩的肉月餅。
“那你還――”金老頭尋根問底地。
“噢,她媽媽讓我給她買件衣服,我又不會買,想等她放學一塊去。”文龍只好敷衍著他。
“那是。”金老頭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聽文龍的話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關系,情哥哥給情妹妹買衣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看著金老頭一副老實的模樣,文龍心里忽然就有點慚愧的感覺。
“你老是男孩還是女孩?”心里想著就脫口而出了。
“一兒一女,兒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兒讀研。”
“他們常來看你嗎?”
“不常來,不過倒挺孝順的,時常給我寄錢。”金老頭一臉幸福的樣子。
唉!
兒女寄點錢就這麼高興,如果他知道了文龍和詩詩還有惠姨的關系,還不羨慕死。
剛想再問一句,忽然聽到詩詩的聲音。
“哥――”看到和他說話的金老頭,她忽然臉就紅了,低下頭說:“老師說下午教育局來檢查我們排練,中午要加練的,不能出去了。”
文龍心如澆了一盆涼水,一腔的熱望霎時無蹤無影。
“那、那――”結結巴巴地剛想再問一句。
詩詩已經跑出老遠,也許礙於門衛在場,不好意思說得太多,望著詩詩的背影,文龍心里泛起無窮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長得真漂亮!”金老頭的眼始終跟著詩詩的背影,看到文龍回過頭來,嘻嘻地一笑,“就是有點靦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給她買吧。讓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頭倒挺知疼知熱的,白跑就白跑吧。
文龍緊跟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就上車開走了。
無情無緒地回了家,就把車子停靠在一邊,惠姨聽到動靜,趕緊走出來,“回來了?”說著遞過來毛巾,“快擦把臉。”見文龍一臉不高興,陪著笑問,“詩詩沒見著?”
“見著了。”文龍沒好氣地回答了一句,也沒接毛巾,就進了屋。
“怎麼?詩詩惹你生氣了?幾天不見,親都還來不及呢。”薛惠珍心里是默認女兒詩詩早晚是文龍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見他仍不說話,拽了他一把,“沒和她親熱?”
看著惠姨一臉低聲下氣的樣子,知道她從中一直撮合著他和詩詩,又不忍心傷了她的心,就說,“那麼多人,我能――”想說又忍下不說,其實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該死的教育局,或許他在飯館里,就和詩詩成就了好事。
這當然不能跟惠姨說。
“也是。”惠姨訕訕地,“快回來了,別憋出火。”
岑思剛傻呵呵的還在睡覺。
文龍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煩意亂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淚汪汪地進來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邊。
“怎麼了?”少有的一次溫柔攬過惠姨的肩膀,還以為惠姨一直為了這幾天忙於照顧丈夫岑思剛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偉出了車禍。”
“你說什麼?”文龍翻身爬起來,目光直逼惠姨。
他之所以跟惠姨很親,除了和詩詩從小到大青梅竹馬之外,還因為惠姨是孔偉的表姐,而孔偉倒插門入贅白鳳家,白鳳是文龍的舅家表姐,孔偉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這層關系,文龍反而應該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白鳳打電話來,說孔偉昨天被車撞到了,白潔給安排在市醫院里了。”
“什麼時候知道的?”文龍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趕緊拿過鞋。
“中午。”
“你,怎麼才說。”文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囁嚅著,“看你心情不好。”
嗨!
這個傻惠姨。
再怎麼那也是我表姐夫,詩詩的事還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剛的臥室房門鎖好,防止他睡醒亂跑,然後趕緊開車帶著惠姨趕到了人民醫院。
最近這是怎麼了?
跟人民醫院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