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許茹卿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她伸出纖手按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略帶憂傷地輕聲道:“文龍,你這個大混蛋。”
“你先轉過身去。”許茹卿輕咬著下唇,玉臉上略帶羞澀道。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們在這間圖書室內極盡纏綿、無休無止的交歡,直至嬌弱纖瘦的許茹卿渾身無力陷入失神狀態,他才在她極品白瓷雕成般的玉體內酣暢淋漓地射出。
事後,他們在那張紅木大書桌上相擁著休息了半個小時,才逐漸恢復了手腳的氣力,不過剛從紅木書桌上下來後,許茹卿發出的第一道命令讓他有些意外。
“為什麼呢?”文龍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問那麼多干嘛,叫你轉你就轉唄。”許茹卿輕輕跺了跺腳,嬌嗔道。
這種似嬌似嗔的風情難得出現在一向冷艷的許茹卿身上,她偶爾露出的小女人神態讓文龍大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他只好轉過身去,聽著背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撩動聲,他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盤算著時間差不多過了30秒後,邊偷偷扭過頭來朝許茹卿瞧去。
只見在那張紅木大書桌旁,許茹卿輕垂著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幾道栗色的綢子般順滑烏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玉臉,她黑色真絲禮服長裙的上半身已經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體,只不過那長長的真絲禮服裙擺卻被掀起掛在香肩上,把那白玉淨瓶般光滑細膩的下身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那兩條白藕般纖細滑膩婦人大長腿並得緊緊的,新月般的優美玉足踩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從視覺上看過去那兩條如錐般的的白膩小腿更加纖長無匹,而在腴白勻稱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個桃心般的圓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圓弧中間,被兩條大白腿夾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軟恥毛纖毫可見。
從蜜穴口充血腫脹的鮮紅花瓣形狀來看,許茹卿正在用自己的雙腿向內收緊,也不知道她用身體哪一個部位發力,只見到那撮柔軟潔淨的恥毛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緩緩地凹了進去,底下私處那鮮紅花瓣口如擠牛奶般流出了一條帶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纖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著那條煙灰色的長紗巾,承接著由她體內擠出的男性精華。
在朦朧的燈光下,許茹卿那赤裸著的光潔白膩下體就像一尊玉淨瓶般,而那鮮紅腫脹的花瓣瓶口處卻有規律地流淌著白濁的液體,這樣一個平日里清冷矜持的名媛貴婦,此刻卻分開那兩條尊貴的頎長玉腿,剛剛飽經男性器具蹂躪的嬌嫩下體,流淌著無比曖昧而又淫靡的液體,這幅畫面反差極大但卻充滿了令人垂涎的情色美感。
許茹卿的雪白小腹收縮凹入再三後,她蜜穴的花瓣口總算不再有液體涌出,而她玉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上已經粘滿了白濁液體。
“卿姨,你在干嘛?”文龍嘴里邊說著,邊裝作剛轉過身的樣子。
而許茹卿此時已經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並且將那真絲禮服長裙的裙擺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體,她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折了幾折放入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放好。
那神態動作讓人根本想象不到,這個高貴冷艷的美人兒前不久正用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將她體內被射入的男性精華排出,並將那粘滿了男女歡愛罪證的紗巾藏入自己隨身攜帶的高級手袋中。
“趕緊收拾吧,時間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懷疑。”許茹卿淡淡道。
她輕邁尚有些輕微顫抖的長腿,撿起前面遺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絲內褲,將玉體納入旁邊的真皮沙發內,黑色真絲長裙擺很自然地撩了起來,芊芊玉手將那條真絲小內褲張開,套入蹬著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的纖細玉足內,然後再翹起另一條纖長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內褲另一邊,隨後,她站起身來的同時將內褲輕輕的捋了上去,那白玉淨瓶般的下身在他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絲長裙擺給遮掩住了,而許茹卿已如先前踏入這個房間時一般衣履齊整。
文龍像一個丈夫欣賞妻子般,靜靜的看著許茹卿從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拿出化妝鏡和唇膏,細細的對著鏡子為自己補妝的樣子,她化妝時候的神態就跟翁儷虹一般優美動人,令他百看不厭。
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順秀發已經重新在頭頂挽成高髻,那頂嵌珍珠的白金發冠也回到了應在的位置,剛剛經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性交,但她的真絲長禮服上卻沒有一點褶皺的痕跡,這種高級面料果然物有所值。
但他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經歷了前面這場荒淫放蕩到極致的性愛,許茹卿依舊保持著高度清醒的自他認識與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著自己身上和房間里殘留的歡愛痕跡,就像她往日里在分析法條法意時那麼嚴謹認真與一絲不苟,她就像一架結構精密運轉高效的機器一般,將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與馬腳都給填補上了。
也許許茹卿也沒有料到,某一天自己會將這種專業精神應用到偷情上來吧。
等他們一同走出這間圖書室的時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復到兩個小時前的狀態,除了些許略帶酸甜的氣味外,光憑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異樣,不過敞開的落地長窗吹入的晚風很快將驅散這一點點殘留。
文龍與許茹卿依舊保持著一前一後的距離走著,經過一番的補妝和整理,許茹卿的外表與一個小時前相差無幾,她的發髻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她的玉容依舊是那麼的清冷,她的舉止還是那麼的優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歡愛痕跡。
誰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這間人聲鼎沸的大廳頂上,在那間寬敞氣派的圖書室內,這個氣質高貴的美人正在他的胯下輾轉呻吟不已;誰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下方,她如碾玉觀音般瓷白皎潔的玉體上布滿了男孩的吻痕和指痕;誰又能想得到,此刻這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名媛貴婦胯間,那溫暖滑膩的花房內還殘留著先前被注入的白濁渾厚男性種子。
但只要許茹卿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將歡愛中散落的凌亂發髻重新高高盤起,再將兩片薄薄的紅唇塗得一絲不苟,她又恢復成原本那個目不斜視、清冷高傲、優雅大氣、雍容華貴的美人。
沒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著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胳膊,那條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煙灰色紗巾已經不翼而飛,只有他清楚此刻它正靜靜躺在許茹卿手拿著的銀色蛇皮紋手袋中,上面粘滿了源自許茹卿私處夾雜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優美動人的步伐變得有些遲緩,蹬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上的兩條長腿邁動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
只有他才清楚,那是因為她有些日子沒有歡愛的花瓣蜜穴,在經歷了他那異於常人的陽具的蹂躪,現在已經有些充血腫脹未消,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牽動私處的花瓣,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辛。
文龍心下憐惜她,但又無法當面伸出援手,為免引起別人的懷疑,許茹卿堅持自行走下大階梯,她的勇氣讓他深感佩服,除了面對他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情緒控制得極好,絲毫不露痕跡的與碰面的熟人打招呼,恰到好處的推卻了男人們的糾纏,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幾分鍾,才穿過整個大廳,走到出口處的電梯來。
電梯下降到地下車庫停住,經過那場盤腸大戰之後的許茹卿嬌怯無力,走出電梯時差點腳下一軟滑落地板,文龍覷見四周無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許茹卿只是略作掙扎便順從了他,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有些嬌羞的任由他將她抱在胸前。
他抱著她行走在燈光昏暗的車庫內,懷中身著黑色真絲長禮服的女人輕輕的沒什麼分量,她柔若無骨的光滑胴體像一只長蛇般躺在他的臂彎中,一雙滑膩的柔白纖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鼻間飄來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文龍真希望這條路是走不盡的,可以這樣子抱著她走下去。
他們走到那輛熟悉的奧迪A5旁,許茹卿打開了車門,他看她渾身軟軟的,索性將她放倒在後排的座椅上,許茹卿順勢斜倚在真皮沙發上,車廂內的燈光比較昏暗,她高高的發髻上那白金珍珠發冠閃爍著微光,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依舊泛著桃紅,長長的眼睫毛像扇子般蓋了下來,一對晶瑩鳳目似閉非閉,好像是酒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