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不由她所願,男孩好像不僅要占據她的肉體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蝕自己的心靈,自己的靈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許茹卿害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所擔心的一切就要變成現實了,在下狠心切斷與男孩的牽絆之後的日子里,每當午夜夢回,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男孩,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隨時都可能被激活並處於一種不上不行的狀態,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脹騷癢得難受,自己無數次的夾緊雙腿在床上翻來滾起,但卻絲毫不能緩解這種令人難堪的感受,直到現在,直到男孩的那根玩意兒插入自己體內,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藥一般,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並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苦熬了一個月的空檔讓這種快樂更加濃章重墨,讓她渾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滾起來。
想到此處,許茹卿終於哭了出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敗得慘不忍睹,自己的從身到心都被這個男孩所占據,不僅僅是因為男孩那根正在體內攪動的巨莖,更是因為男孩這種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個性,這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一種男性。
她打小以來就有無數的追求者,但從沒有見過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們都在她的容貌與智慧前自慚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沒有人敢對她有所逾矩褻瀆的行為,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草莽英豪無不例外。
而文龍就像一個闖入文明世界的野蠻人一般,毫不顧忌任何社會規則與法律道德,他像一個戰士般堅忍不拔無往不利,又像一個海盜般橫行霸道肆意掠奪。
有時候文龍像個天生的政客般狡詐多變,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年齡與閱歷;他有時又像個孩子般幼稚衝動為所欲為,與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個渾身充滿疑團的外星人般,衝入這個現實得幾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許茹卿一直以來所依賴的理性,他又像一團炙熱的火焰,所到之處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卻點燃了許茹卿那隱藏在心中的熱情,將她冰冷自守的外殼消融,讓她徹底地燃燒自他。
許茹卿雪白纖柔的身子不斷晃動著,腦海中的思索不斷被男孩的衝擊力所打斷,她試圖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卻被男孩的巨莖無情摧毀,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秀發已經完全披散了下來,像一匹攤開的絲綢般在紅木桌面上甩動,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置身於海洋中的一葉扁舟,任由那個男孩主宰並掌握著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現男孩的身影。
文龍身上的白襯衫有些起皺了,但根本不影響襯衫里若隱若現的肌肉塊的輪廓,他的肩膀寬闊穩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頸粗壯頎長猶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堅定,但他的眼神卻出乎意料的溫柔,那里面有種可以令人軟化消融的東西。
男孩的臉越來越近,她鼻端聞到一種夾雜著煙草與男性汗液的味道,這種味道她之前並不喜歡,她向來是那麼的喜愛潔淨,任何的異味都會招致她的反感,但不知為何這個男孩卻成為唯一的例外,文龍的味道里帶著滿溢的雄性氣息,那是一種捕獵者在追逐獵物時散發的信息素。
只不過此時這只捕食者卻出人意料的溫柔,許茹卿感覺到文龍的雙唇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癢的向旁邊挪了挪,男孩卻沒有將嘴唇移開,卻是很輕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圍輕舔著,原來他是在舔自己的淚水,許茹卿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動,男孩的體貼讓她很是窩心,這個時候的他遠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感受。
與此同時,男孩下身的頂動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許茹卿剛剛露出一絲破綻的心懷被乘勢攻破,再加上私處蜜穴里傳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兩者相互結合形成一股極大的衝擊力,像傾盆大雨般將許茹卿由內至外洗禮了個遍,讓許茹卿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歌唱著,她忍不住發出至今以來最為動人的一聲吟唱。
“吖……”隨著懷下玉人那聲銷魂動魄的嬌吟,她的雪白雙臂像八爪魚般纏了上來,兩片香唇極為主動的貼到文龍的嘴上,自動送上那丁香小舌與他的大舌頭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來般,毫無保留的與他口舌相交中,將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他的口內,他們幾乎談不上是在濕吻,更貼切的說是在相互啃咬著彼此,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自己口中。
文龍只覺得自己的巨莖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費極大的氣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種花招搔弄撩撥著他的巨莖,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過電般從莖體傳遍全身,他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運動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開始有些發抖,耳邊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變粗的呼吸聲。
不知什麼時候文龍已經爬上了紅木桌面,雙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雙手把住那兩條出水白藕般的大長腿,將她們分到人體允許的最極致的角度,幾乎成一條直线的玉柱中間只看得見一團桃心般白膩美臀,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而他的巨莖就像一根又粗又長的鑽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團嫣紅的花瓣中心鑽去。
文龍的每一下鑽探又猛又狠,粗大鑽杆砸下的時候,那團肥膩鮮紅的嫩肉完全被擠得裂開,露出花苞內的無比誘人的盛景,長長的餓鑽杆拔出的時候,上面沾滿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這種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勢讓許茹卿完全意料不到,她從身體到心理都沒有法子迎接這種極其強力的衝擊,男孩的姿勢無疑帶有很大的羞辱感,但這種被男孩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莖任意凌辱的情景,卻讓許茹卿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種獨特的快感,那是一種被強大雄性征服的無力感,但這種無力卻讓許茹卿更加快樂,她難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這感受真實得無以復加,她覺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顛倒了過來,整個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孩那根巨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撞擊著自己的心靈。
“砰、砰、砰”那一聲聲篤定的撞擊聲響徹許茹卿的身心,隨著每一下撞擊聲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髒就像那具被撞得皮開肉綻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來,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斷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騰,她的花徑腔壁一陣陣過電般地痙攣,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過她的身心,讓她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呻吟。
她雙膝一軟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莖深深的嵌入許茹卿溫熱濕滑的花房內部,一股股又濃又熱的男性精華像子彈般從馬眼中射出,帶著極度的興奮與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般無止境地噴射著,那一股股的精華與許茹卿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產生了極為獨特的化學反應,讓兩人的身體難分難舍的牢牢貼在了一起。
許茹卿那兩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動著,她玉足上還整齊地穿著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新月般纖柔優美的腳背在涼鞋里繃成了一條弧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腳趾頭完整地在空氣中攤開,隨著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陣劇烈的上下起伏,最終消弭於平靜如水的狀態,但此刻原本如一條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經有些微微凸起,她那兩只踩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里的玉足,蹬踢的節奏終於漸漸緩慢了下來,最終有氣無力地耷拉在男孩堅硬如岩石般的臀部上。
文龍的身體完全松懈了下來,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軀緩緩地躺在許茹卿的旁邊,兩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極點,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他轉過頭來,正好迎上許茹卿的眼神,她微微側著身體,細長雪胳膊中夾著那兩坨白膩雪乳,乳峰那兩點紅豆挺翹可人,幾縷柔順烏發耷拉在她臉頰上,讓她有種獨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覺。
她那對鳳目微微睜著看著他,那里面已不復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帶有一絲淡淡的憂傷,還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意味,他們相對無語只是默默地看著彼此。
他們之間像是有磁石感應般,兩具帶著歡愛印記的疲憊身子漸漸像彼此靠近,文龍伸手將許茹卿納入懷中,她並沒有做什麼掙扎,有些軟弱的躺在他的胸前,他們彼此相擁著傾聽著對方的心跳,此刻那個嘈雜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拋在了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