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有些擔心的問道:“卿姨,你怎麼樣,那里……還疼嗎?”
許茹卿輕咬下唇,有些怨懟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廢話,你那個東西那麼長,還那麼用力,不疼……才怪呢。”
文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嘿嘿笑了兩聲道:“這不能怪我,誰叫你跑得那麼遠,讓我不能好好耕耘這片良田沃土……”
許茹卿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又羞又氣地伸手在他胳膊在擰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再說,我真的氣了。”
文龍被她此刻展現出的風情迷得七葷八素,伸手摟住她香噴噴滑溜溜的玉體,就想往她櫻唇上吻去,卻被許茹卿伸手擋住了,她有氣無力地搖搖頭道:“別,讓我休息一會,好麼?”
他見許茹卿雲雨之後柔弱不堪的樣子,雖然別有一番韻味,但也有些憐惜,便不再繼續索取,將她的裙裾整理好,讓她的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伸手用一只胳膊摟著她,讓她倚靠在他肩上。
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態中,因為還有另外一個令他牽掛的女子,自從見到許茹卿之後他一顆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幾乎忘了引導他來到這里的鍾嫣兒,她的情況如何了?
“對了,嫣兒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來了。”
他的問題有些出其不意,明顯感覺懷中的玉體輕顫了下,她好像沒預料到他會這麼問,看著他的目光有些閃躲。
文龍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卿,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許茹卿從他陰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她咬了咬牙道:“嫣兒在7樓的舞廳,是我安排她去那兒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文龍把兩道濃眉擰緊了,語氣緩慢的道。
“讓她多接觸一些年輕人,對她的將來有好處。”許茹卿躲開他的視线,她看著窗外淡淡道。
許茹卿的話讓他有些氣塞,沒想到她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限制鍾嫣兒的行動自由,不讓她與他聯絡是因為這個,他對她這種自以為是的作風很看不上眼。
“嫣兒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沒有權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師大主持你不會不懂吧。”文龍略帶譏諷道。
“我又何嘗不知,但你讓我如何選擇?我當母親的卻跟女兒的男朋友發生了關系,你讓我可以安心把女兒交給你嗎?你覺得你可以給嫣兒一個什麼樣的未來?”許茹卿的語氣有些怨氣,她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淒婉動人。
文龍看她雙肩抽動,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頭不由得一軟,又想起先前在圖書室內在她玉體上盡情蹂躪的情節,頓時心生憐意,他嘆了口氣,伸手攬住她的香肩,柔聲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負嫣兒頗多,我會好好對待你們母女的,再給我些時間好嗎?”
許茹卿抬起臻首,她鳳目中已經水光盈盈了,輕咬著下唇道:“龍兒,你一定要答應我,無論你怎麼做,不要傷害到嫣兒,好嗎?”
文龍鄭重的點點頭,向許茹卿做出保證,然後便留下她在車內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回君安俱樂部的7樓。
按照許茹卿的指點,他坐電梯到了7樓的舞廳,這個廳子跟樓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並沒有樓梯和扶手什麼的,寬敞的大廳里到處都是穿著靚麗的青年男女,舒緩悠揚的舞曲飄蕩在室內,那盞華麗的大水晶燈發出的光线暗淡了不少,為廳內的男男女女們臉上增添了一種朦朧的光彩,一堆堆著裝整齊的男女正相擁的翩翩起舞,他避開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們,邊走邊尋找那個熟悉的倩影。
雖然現在光线比較昏暗,大廳內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文龍還是沒費多少氣力就找到了鍾嫣兒,因為她的容貌在哪里都是那麼的出眾。
鍾嫣兒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歐根紗連衣裙,從領口到胸前這一條都是薄薄的輕紗,上面還布滿星星點點的蕾絲花紋,細長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飛袖下方,連衣裙的裙擺長度剛好在膝蓋上面,傘狀的歐根紗裙擺上有一圈圈波浪狀花紋,裙擺下方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邊,她那對柔白纖美的玉足蹬在一雙7厘米左右的銀色水鑽絆帶細高跟涼鞋內,嵌滿水鑽的工字型鞋帶覆蓋在她白皙纖瘦的腳面上,那Bling Bling的水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更顯得她纖白玉足秀美無比。
她難得將那頭烏黑順滑的長發在腦後盤了個發髻,上面用一條嵌滿水鑽的白色蕾絲發帶束著,在暗處好像一條閃爍的星河盤旋在她腦後般,她前額齊齊細碎的劉海下方是一對高挑的濃黑秀眉,高挺纖細的白玉瓊鼻下方,那張源自乃母的薄唇塗著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過這張惹人憐愛的小臉的表情卻有些憂郁,她那對明亮有光澤的大眼睛無精打采的覷著廳內翩翩起舞的男女,往日里總是上翹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著,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漂亮洋娃娃。
此刻,這個精致得猶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襲白裙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她的身邊坐了三個20歲左右,外形相當不錯的年輕男子,他們穿著高檔名牌禮服,漿洗得白淨的襯衫上系著純色領結,青春難掩的臉上自信得近乎驕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來頭的家庭。
這三個年輕男子圍著鍾嫣兒,他們看她的眼神他很熟悉,那是獵手在看到獵物時的反應,雖然這些人舉止還算禮貌,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個個心里都憋著一股勁,似乎想要搶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歡心,以證明自己的優越感。
只不過,他們個個手段多樣,鍾嫣兒卻不怎麼領情,她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里,任憑幾個男子各出招式,一張小臉上卻掛著幾分焦慮的神色,眼睛不斷在大廳內打轉著,好像在尋找某個人一般。
因為許茹卿的緣故,文龍遲到了1個多小時,讓美女姐姐等了這麼久,他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當下加快了腳步,朝她那邊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鍾嫣兒的身姿在他眼中越發地清晰了起來,她的動作舉止完全就像許茹卿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過一臉神情恍惚的樣子,似乎心神已經超離了眼前的事物一般,無論身邊那些相貌英俊、衣著華美的年輕男子如何變著法子取悅她,都不能讓她呈現往日純真甜美的笑容。
她無動於衷地拒絕年輕男子們的殷勤,卻激發了他們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望,個個都試圖想要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的魅力與價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種花樣展現自己,那種爭先恐後的勁頭,讓他們看別人怎麼都不順眼,都怨別人妨礙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輕男子間涌動著,這里的氣氛就像是埋了火藥桶一般隨時都可以點著,並引發一場不可收拾的大戰。
“嫣兒,下個月米蘭時裝周就要開始了,我已經訂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著你跟我去看秀了。”一個穿著白色禮服,打著紅色波點蝴蝶結的俊男道。
他留著厚厚的整齊劉海,白皙皮膚光滑如雞蛋,口中發出的聲音也是極為溫柔,從頭到腳打扮得很是得體,就像一顆包裝精致的大奶糖般。
“謝謝你,不過我有一個采訪任務,要參加世界經濟論壇年會,恐怕趕不上時裝周了。”鍾嫣兒雖然應答得體,但她話里謝絕的意思卻很明顯。
看到俊男黯然神傷的樣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異樣神情,有的是竊喜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有的是看到別人同樣被拒絕了覺得平衡,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想要展現自己。
“今年的夏季達沃斯年會在帝都召開,屆時世界各國政經界的領袖都會出席,不知鍾小姐你對哪一方面比較關注呢?”發聲的是一個28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穿著合體的黑色禮服和領結,頭發一絲不苟地向後梳著,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白淨瘦削的臉龐看上去頗為儒雅。
“‘創新帶動經濟增長’是這次年會的主題之一,我的采訪任務主要在這一方面。”鍾嫣兒對這個話題顯然有些興趣,她輕聲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這次年會是由商務部主辦的,我正好負責組織媒體外宣這一部分,到時候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跟我講,我可以幫你搞定他們的行程,就算跟比爾蓋茨共進午餐都沒問題。”眼鏡男雙手一拍,侃侃而談,一副十分熱絡的樣子。
他原本以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與專業實力,可以讓這個艷絕全場的女孩另眼相看,但鍾嫣兒並未因此而動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謝謝,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如何改善企業家的創業環境問題,可能沒必要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