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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87章 許茹卿(33)

紋龍 wtw1974 3038 2024-03-03 09:59

  而文龍此刻更是享盡了人間難得的艷福,特別是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卻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這個優質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與驕傲,將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體展現在自己面前,並且像一個女騎士般分開雙腿騎在自己的生殖器上,這種視覺與心理上的雙重衝擊,結合著那具緊窄花瓣蜜穴的極致感受,讓他如臨仙境,美不勝收。

  但許茹卿卻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雖然與他有多次交歡,不過那都是以女人的感官需要出發,而且他的動作總是略帶有強暴的意味,而此次放開心扉拋卻身份與男孩做愛,卻是突破了她一直堅持的原則與信念,雖然她也有與丈夫鍾鑫嘗試過這種女上位的姿勢,但那與今天胯下的男孩簡直是不能相比的。

  這個男孩的根莖是在太大了,每次進入時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兩半般,將自己的私處擠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緊窄腔道被硬硬的撐開,那種懷疑自己快要裂開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難堪了;而且男孩的那玩意兒又很長,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徑深處,要是自己屁股坐得過實的話,那個粗大的龜頭就會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膩潮濕的花房內,那里可是連丈夫鍾鑫都沒有涉足過的地方呀,可這個男孩卻輕而易舉的占據了那塊處女地。

  這種感覺讓許茹卿很是羞恥,但又有著一種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屬於丈夫鍾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竊取了一般。

  不過她此刻無暇多想,因為隨著大肉莖每一次對花心所做出的衝擊,她越發覺得自己身上像過了電一般,一直積蓄在小腹處的那股酸脹的感覺隨著巨莖的插入煙消雲散,但一旦男孩的那玩意兒抽離的話,那種酸酸的感覺就會重新回來,並且讓她蜜穴里像螞蟻在爬一般癢得難受,這種感官刺激驅使著她搖動自己桃心狀的雪臀,拼命像讓巨莖在自己體內多停留片刻,但巨莖的過分粗長的體積又讓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讓下體得到喘息,只不過巨莖一旦抽離那種酸脹感又再次填補了回來,只有重新吞入巨莖才能緩解那酸癢難耐的感覺。

  許茹卿將她那個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動,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扭得快要折斷了似的,那如玉石觀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

  當許茹卿將臀部下沉座落時,那細長的鳳目微微閉上只余一條細縫,好像沉浸於細細地體驗此時體內那玩意兒的堅硬和深度,似乎那個龜頭兒在里面變粗變大,而且無窮無盡地在向里深入,從未有男孩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讓她感覺到自己從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據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孩開始挺動著小腹往上頂湊,那根玩意兒強大得好像要把許茹卿整個人頂起了,那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向上緊擠著,將許茹卿下體內的每一處褶皺和腔壁都開墾過去,許茹卿的蜜穴花徑就像一個溫曖濕潤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緊緊包裹住那根巨莖,如同禁錮著一只調皮可愛的動物似的。

  “不准動啦。”

  許茹卿嬌嗔道,她的話語配合著她臉上的神情,有著難以言說的嫵媚。

  她把兩根白藕般玉臂撐在他壯實的胸膛上,胸前的兩串奶白色珍珠項鏈悠閒自在地晃動著,與那對雪白豐膩的玉乳相映成趣,兩顆鮮紅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調皮地一閃一閃。

  文龍的雙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項鏈間的兩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卻富有彈性的腴白嫩肉在他手指搓動下像是要化開般,他用手指碾磨著兩枚脹得尖尖硬硬的紅豆,輕輕的壓著那有彈性的鮮紅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發著柔膩的細細哼聲。

  眼看著許茹卿那對大小適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隨意改變形狀,他的野心與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滿足,非但沒有偃旗息鼓,反而更為賣力地用胯下的巨莖不停地在蜜穴花徑里猛烈地頂撞。

  許茹卿弓起雪砌般的纖瘦身子,從背後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塊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細長的纖腰配合著窄窄香肩扭動,一直到那對桃心狀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師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國梧桐投射下的細碎光斑中,以著一種無比優美的姿態舞動著,一陣陣細微而又奇妙的樂曲從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來,那樂曲中充滿了男女之歡的生命活力。

  “龍,我不想動,也不想要你動。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靜地坐著,讓我火熱的身體深處接受你的侵略。”

  許茹卿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卻沒有說出來,只是閉合了那對細長嫵媚的鳳目,兩條白藕般的長腿卻越發地夾得緊緊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徑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縮啃咬著那根巨莖,她像個嫻熟的騎師在安撫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馬駒一樣,試圖使胯下那個男孩安靜下來。

  但男孩卻依舊我行我素,他繼續衝刺著,鑽探著,用那粗大玩意兒碾磨著,他揮汗如雨地舞弄著那根長槍,就像贏得自己一直想要的獎品般,用那種志得意滿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帶著一絲瀟灑不羈的微笑,那眼神讓許茹卿有些微微生氣,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麼地對這個男孩泛起了復雜的情愫,她不知道這是愛還是恨,或者兩者皆有吧。

  但許茹卿卻拿他毫無辦法,她只能盡力扭動緊窄柔潤的骨盆,搖晃著那兩坨桃心狀的雪臀,自己把握著快樂的方向,那東西堅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堅硬頂撞的歡愉與充實飽脹的狂喜相混,讓許茹卿從口里吐出了一連串因快樂而無法抑止的呻吟。

  “龍,你知道嗎?今天是我最快樂的一天,我好想時間能夠走得更慢些,可以讓你在我身體里留得更久些。”

  許茹卿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復著,但她卻始終沒有說得出口。

  許茹卿只能讓自己快活無比地扭擺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這種方式向那入侵者表達心里想說的話,不管那些話兒在自己看來是多麼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孩的武器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不管自己肥嫩濕潤的花心在瘋狂的套弄中變得柔弱陣陣地抽搐,她無法停止身子的躥動,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樣。

  許茹卿忍不住發出帶著顫音的哀鳴,她像是中了毒癮一般盡情扭動著自己白白的身子。

  花徑伸出無法自控地顫抖不已,一陣狂亂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蕩在她的體內,灼燒著她嬌嫩的花瓣、她飽滿的花蕊深處,那火焰炎熱而沸騰,在男孩不停地抽動的那東西下傳染著,而花心的深處好像是火燒般扭曲痙攣起來,似乎自己全身每一處肌膚都要被點燃了似得。

  在這兩種感覺的作用之下,許茹卿食髓知味地搖擺著雪臀在文龍身上盡情馳騁著,她如玉石觀音般的纖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嫵媚姿態。

  音響里播放的音樂終於到了盡頭,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滾動著的那對男女卻沒有停止的跡象,那充滿男性雄風和女性嫵媚的肉體依舊不依不饒地交纏在一起,他們的性具仍然肉貼著肉難分難舍,好像這特殊的環境,這特殊的氣氛,給了他們無窮的欲望般,肆無忌憚、毫無羞恥地在彼此身上索取著最原始的快樂。

  許茹卿已經記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記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種姿勢,但此刻她已經無力堅持在男孩身上馳騁,她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著,那兩條動彈不得的纖長白腿卻被男孩高高抬起。

  他將自己又長又細的雙腿並攏在一起,那兩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翹在空中,白得猶如透明的肌膚下方隱約可見青青的脈絡,十根纖長白膩的玉趾上絲毫不做修飾,但卻如水蓮花般嬌弱纖美。

  男孩好像對自己這對玉足有著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溫柔專注地把玩著手中的白膩足弓,那神情姿態就像是一個珠寶鑒定師看到絕世珍寶般驚訝而又狂熱,又像一個小孩子看到心儀的玩具般喜悅與眷念。

  男孩不僅用手把玩,他還把自己的臉湊到玉足上摩挲撫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嬌嫩的腳心,讓許茹卿感到一陣陣的麻癢,文龍奇怪的動作讓許茹卿有些羞恥,這可是走路用的腳呀,他怎麼可以用臉去磨蹭,還把那高高的鼻子貼在上面嗅了又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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