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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86章 許茹卿(32)

紋龍 wtw1974 3118 2024-03-03 09:59

  她被男孩分開雙腿托在胳膊彎上,兩條細長白嫩的胳膊緊緊摟住男孩粗壯的脖子,從背後看過去她的玉背瘦削無骨,纖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條白得透明地長蟲般附在男孩古銅色的身軀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絲在腦後盤了個簡簡單單的發髻,隨著身體的晃動輕輕搖擺著,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斷的楊柳細腰下方,兩坨桃心狀的豐膩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顛動著,白膩光滑的胯間那具嫣紅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兒臂的陽具插入,巨莖的主人臀部不斷地搖擺頂動著,帶動著那個粗大的肉莖在花瓣蜜穴里進進出出,那陽具有著異於常人的體積和長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帶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潔淨的實木地板上。

  室內四個角落的音響正在放著歡快的芭蕾舞曲,音樂已經由先前舒緩纏綿的《天鵝湖》換成了熱烈奔放的《卡門》狂放不羈的節奏就像熱情的吉普賽女郎般誘人,每一個音符都可以調動人內心深處的欲望,讓血管開始燃燒,讓心跳開始加速,讓一切都脫離現實。

  而下體交合在一起的他們,更是沉醉在無邊的肉欲與春情之中,許茹卿就像一個柔弱的瓷娃娃般被他抱在手上,任由他的陽具在她花瓣蜜穴內抽插不止,同時他邁著腳步在室內走動著,讓她通過鏡牆看到他們兩人交媾的姿勢與神情。

  這兩具年齡差距甚大但卻充滿美感的肉體在鏡子幻化出種種景象,更加刺激了他們的欲望。

  文龍的胯部像裝了馬達般飛快擺動著,每一次都將那根粗長的大肉莖深深捅入蜜穴深處,碩大的龜頭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長槍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為止,在這種強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許茹卿的花徑腔道內每一處都被開墾到,每一處敏感帶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電流帶過般不可自已地顫抖起來。

  “吖……”

  從許茹卿的薄唇中發出一聲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語調里帶著幾分顫音,這聲音好像是從她的內心深處發出的,但卻動聽得足以震懾魂魄,讓人渾身酥軟、心跳變緩。

  “卿——”

  文龍穿著粗氣叫喊著她的名字,這個稱呼好像對他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般,他似乎在用口中的話語表達對這個女人的占有,就如同他的身體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他小腹上濃密的陰毛和她稀疏的恥毛劇烈地攪在一起,貼緊了又分開了、合上又張開,完全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練的一對表演者。

  “龍……吖”許茹卿細聲細氣地回應著他的呼喚,她雖然竭力壓低自己的音調,但卻無法掩飾話語中那一絲絲的膩意。

  男孩抱著自己轉了個身子,許茹卿發現自己的足尖已經抵到了冰涼的鏡子上,鏡子里的自己發髻凌亂,小小的臉蛋上紅彤彤的,身子被男孩寬闊厚實的背部擋住了,只有兩條又長又細的白腿在不斷抖動著,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這種事情她之前從未想過,也從沒覺得自己會在這種地方,這種地點,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這讓她充滿了快樂。

  許茹卿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對往日清冷的鳳目發放出狂熱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紅唇濕漉漉的,從白玉般的皓齒間細細喘著氣,幾乎可見里面鮮紅的舌尖,男孩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他的動作輕柔卻很堅定,自己臉蛋不由得傾斜向他,他開始親吻了,他們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攪在一起擠壓起來,那種煙草的味道已經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孩一般熟悉,許茹卿不由自主地張開檀口,將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孩口中,舔著他濕乎乎的大舌頭,品嘗著他他口中的獨特味道。

  男孩的那玩意兒已在私處里變得更加粗長巨大了,並且有規律地向上頂撞著,許茹卿覺得自己蜜穴深處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緊地含住他碩大的龜頭,當她扭擺著腴白桃心雪臀前後碾磨挪動時,那大龜頭處的冠狀溝正好壓迫刮著那顆飽滿的蜜豆,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許茹卿不知身處何處,一方面她要忍住因為快感即將發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對著在自己小口中不斷攪動的那根大舌頭,那種整個人渾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文龍重新把許茹卿抵到了那面鏡牆上,雙手按在冰涼光滑的鏡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莖支撐著身上的女體,他雄偉如山的身軀上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就像一只發情的公獸般,瘋狂地挺動著胯間那根大肉莖,以一種肉眼難以辨別的頻率飛快抽動著。

  許茹卿就像一條八爪魚般將他頭頸腰身纏得緊緊的,她白膩晶瑩的纖長玉體像沒有骨頭般,在他的猛烈撞擊下搖晃激蕩呈現各種姿態,在鏡子中映射出一條白花花的長蛇,她纖細柔膩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鏡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鏡子砰砰直響。

  她緊緊閉著那對清澈嫵媚的鳳目,不住地搖晃梳著優雅發髻的臻首,潔白的玉齒把薄唇咬得一片鮮紅,高挑黛眉似蹙非蹙,兩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寶相莊嚴的玉臉上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樂、似笑非笑,好像極力在控制某種情緒,又好像忍不住要張口歡唱。

  文龍用力頂動了十來下,突然間慢了下來,然後停住了,巨莖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進她溫熱滑膩的花房,那根東西深抵著在他的花房深處隆隆的震動著,逐漸地變得更加強大粗壯,他感覺龜頭馬眼一陣酸麻襲來,然後便極度歡愉地渾身顫抖著,一陣爽快愉悅無比的感覺從里到外散開來,將大股大股的濃濁精液噴射出來,像辛勤的園丁般澆灌著這具白玉觀音般的女體。

  許茹卿像是心有靈犀般反身纏了上來,那對白藕般的長腿將他的腰間夾得死死的,感覺一股電流從他奔流的噴射中釋放出來,讓她從里到內都像是被電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內的肉褶一陣陣的痙攣顫抖包裹住巨莖,然後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斷打在碩大龜頭上,他們兩人的身體緊緊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將自己揉碎再塞到對方體內般。

  陽光透過窗外的法國梧桐投射進來,在許茹卿如碾玉觀音般的纖白肉體上灑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錢般布滿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軟玉體上,使得那纖瘦滑膩的肢體多了種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潔白淨得全無煙火之氣的肉體,頓時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充滿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軀體扭動著的節奏與幅度一般。

  她那兩條頎長纖細的玉腿分開跪坐在他的身體兩側,平坦滑膩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條粗長的棒狀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軟順滑的恥毛隨著那根棒狀物的攪動變幻著形狀,恥毛遮掩著的花瓣蜜穴已經腫脹得露出鮮紅的嫩肉,幾縷透明液體黏在忽隱忽現的粗大莖身上,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著光滑白膩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兩坨雪白柔膩的乳肉正上下起伏著,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雖然這兩坨雪乳的體積並不驚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卻充滿了和諧的美感,乳尖那兩點鮮紅欲滴的紅豆更是俏皮的舞動著,像是在歡快地表達女主人身心的愉悅。

  她原本盤在頭頂的發髻不知何時松散了下來,那如綢子般光亮順滑的黑發隨著臻首甩動著,像一匹正在抖動著的上好錦緞,陽光造成的金色光斑灑落在那綢緞上,形成了一圈貴氣逼人的美麗花紋。

  她如天鵝般優美的雪白脖頸左右扭動著,脖子上那兩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項鏈有節奏的在那豐膩的乳溝中滾動。

  那張往日里清麗冷艷的玉臉上布滿了瑰麗的紅霞,她緊緊的閉著那對清澈的鳳目,兩片薄薄的紅唇咬得緊緊的,只有白玉般纖細鼻翼不斷翕動著。

  日漸西移,山崖上的海風也減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樓內的音樂聲般柔軟舒緩,練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經變成了《睡美人》悠揚的圓舞曲輕松活躍、抒情優美,盡情描述著一場突如其來的邂逅,這一段又被稱為《玫瑰花的慢板舞曲》描寫無比美麗的歐若拉公主在十六歲的生日宴會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獻上的玫瑰花。

  許茹卿的兩根細長白胳膊抓在他粗壯的手臂上,她嬌怯不堪的玉體正像一位姿態端莊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在他身上,隨著她玉石觀音般纖柔玉體的起伏不斷,他的巨莖正不斷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進又吐出,這種女上位的姿勢可以讓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長度與體積,由此帶來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極為強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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