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直感到情人的花心前所未有的緊密而又富有張力,開闔之間像是一張活生生的小嘴。
他情不自禁地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曉蕙老婆,你叫我什麼?”
“噢!好用力!壞弟弟,阿姨叫你壞弟弟呀!”
章曉蕙一邊享受著情郎的又一番狂頂,一邊嗲嗲地回應。
可是文龍並不滿意:“嗲老婆,你平時不是這樣叫的啊!我是你的小老公啊!”
“啊,那個不可以,阿姨這麼老了……”
盡管處於近乎癲狂的狀態,但是章曉蕙內心對於文龍的定位似乎已經發生了根本轉變。
文龍不管不顧,又粗又長的肉棒猛然從曉蕙老婆的狹長陰道里面整個抽出,然後用力貫入,如此連續進行了三次,發出“噗噗噗”三聲脆響!
強烈的抽插讓章曉蕙“噢噢噢噢”一陣亂叫,文龍粗喘著催問:“快說,我是曉蕙老婆的什麼?”
“小老公,小老公,你是曉蕙老婆的小老公還不行麼!慢點,慢點啊!”
章曉蕙睜大著眼睛求饒。
“老婆,老婆!”
文龍的抽動變得更加急促,肉棒在章曉蕙的陰道里面做著百米衝刺,每次肉棒抽出時都會把章曉蕙兩片小陰唇擠進擠出,帶動著一汪汪肥膩柔滑的淫液!
“哦哦,老公,老公,你想插死老婆啊!哦哦哦哦哦,老婆要舒服死了!”
章曉蕙奮力抬起了豐臀,用力扭動著腰肢,似乎唯恐情人的肉棒深入得還不夠。
文龍托住情人的豐臀,肉棒在情人身體最深處肆意衝擊,嘴里的叫聲漸漸含混不清:“唔唔,老婆,老婆……”
“嗯嗯,老公,老公,老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章曉蕙的小腹深處一陣陣猛烈抽搐,火熱的陰精不顧一切地激射而出,澆灌著闖入禁區的大龜頭。
文龍喉頭發出一陣陣古怪的咕咚聲,精液噴薄而出,一股股射到章曉蕙的花心里面,像是煙花一般迎接著章曉蕙的第三次高潮。
這次高潮來勢洶洶,去時綿綿。
然而,這對瘋狂做愛的情人畢竟都已經折騰了一天一夜,剛才那樣不知疲倦地交媾只是激情使然。
現在當情欲釋放,身體的疲乏洶涌而至。
尤其是章曉蕙,隨著疲憊感襲來的還有深深的愧疚。
“天啊,我們這是怎麼了呀!”
章曉蕙從文龍懷里脫開,捂住了潮紅的鵝蛋臉。
“阿姨,這次又是我胡來……求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章曉蕙的表情是那麼悲戚,甚至超過了自己那次在車上強奸她的時候,這讓文龍分外擔心。
章曉蕙搖搖頭,“傻弟弟,阿姨不後悔,是阿姨自願的。你對阿姨這麼好,阿姨想要最後寵著你一次。”
“阿姨……”
文龍不知不覺間再度滿臉淚水。
章曉蕙等於是正式宣告了他們關系的結束,何況,就算章曉蕙不說明白,她悲苦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就在不久之前,章曉蕙還那麼狂野。
文龍知道章曉蕙對自己的情欲並沒有消失,只要自己拼命挑逗,也許她還是會再度淪陷?
可是,那之後呢?
讓這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一次次陷入萬劫不復的自責里面嗎?
章曉蕙是文龍生命中最美好的部分。
看著章曉蕙抽泣的俏臉,文龍知道:不管自己多麼眷戀這個嫵媚而溫柔的好阿姨,他也不忍心再犯渾的。
他默默穿好衣服,彎腰抱了抱章曉蕙汗津津的嬌軀:“阿姨,那我走了?”
章曉蕙點點頭。
文龍毅然轉身關門而去,因為他已經無法自控,章曉蕙也同樣如此,所以才默無一言。
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從章曉蕙身上扒掉的衣裙還落在地板上。
他簡單地收拾了下,輕輕打開客房的門,一陣抽泣聲傳來,只見章曉蕙光著身子趴在床上,肩膀不住抽動。
文龍心如刀絞,不忍再去招惹章曉蕙,輕輕帶上門,把衣裙放在沙發上,匆匆出門。
身體已經很累,可是偏偏又有一股無處發泄的壓抑。
這讓文龍選擇了從樓梯下去,而不是走電梯。
他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離開了章曉蕙家的小區,然後驅車在大路上風馳電掣,發泄著本已所剩無幾的精力。
他開著,開著,腦子里裝滿了東西,又似乎空無一物。
陰差陽錯的,他和章曉蕙的家庭聯系在一起。
那之後呢?
文龍知道章曉蕙只不過現在擔心丈夫喬老師的病情,不想再在道德上對不起丈夫,而如果他挑逗侵犯她的話,她肯定是抵擋不住,也控制不了自己的,他知道自己應該冷靜一下,也給章阿姨足夠時間冷靜一下。
性愛性愛,不單單是性,還有兩人相互的關愛;做愛做愛,不僅僅是性愛,還有兩人相互的做人,維系這份兩性之愛。
他也反思這些天對蘇秀娥楊雪茹有點過分了,特意安排元霸元慶暗中保護兩家,並且及早准備住房,以備不時之需,因為兩家住房隨時可能被沒收,而蘇秀娥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文龍的心情略略平靜了一些,手機便響了起來,接聽後,另一端傳來鍾嫣兒甜美的聲音。
“不好意思,文龍,昨天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手機不在身邊,怎麼啦?”
她的聲音很明顯帶著一絲疲憊,缺少了平時的活力和朝氣。
“沒關系,我只是想問問,你們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跟你父親有關,對嗎?”
文龍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就開口問道。
電話那邊隨之一陣沉默,只聽見鍾嫣兒時長時短的呼吸聲,等了半響她總算開口了,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又被你猜中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和媽媽昨天中午的時候才接到通知的啊。”
“回頭再告訴你,電話里說話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有關東方文范章志剛甚至田歌元方的事情千頭萬緒,他一時也不好跟鍾嫣兒解釋,所以想見了面再跟她說。
“好啊!欸……等等。”
鍾嫣兒很快就答應了,但是她話沒說完就停住了,好像電話那頭有誰在跟她說著些什麼,1分鍾後她重新回到了電話前。
“文龍,我媽媽有話要問你。”
她說完後便把手機交到了另一個人手中,許茹卿成熟而又恬淡的聲音出現在了電話中。
“龍兒你好,我剛才聽到你跟嫣兒說的話了,你是了解到什麼情況了嗎?”
“茹卿阿姨,我偶然知道了一些线索,也許對你們有所幫助,只是在電話里不好說,所以想叫嫣兒姐出來談談。”
文龍稍微向許茹卿解釋了一下,這個許茹卿的警覺性真高,自己女兒的談話她也不放松。
許茹卿在電話那邊考慮了大概有10秒左右,便很快就做出了回答。
“這樣子好了,本來下周想邀請你們來我家做客,干脆你和你姨媽晚上一起過來吃飯吧,我們正好聊聊這個事情。”
文龍心想自己知道的這些情況,哪一個都不方便讓姨媽白淑貞知道,況且這個很可能牽涉到元老院高層的斗爭,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既不能讓父親卷入其中,更不能讓姨媽知道詳情。
“茹卿阿姨,這些事情我不想讓姨媽牽扯進來,希望你能夠理解。”
文龍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了,你是個好孩子,那麼你自個過來吧,茹卿阿姨告訴你怎麼走。”
許茹卿善解人意的告訴文龍她們家的地址,並約好六點半准時上門。
晚上五點左右,文龍自己開著越野車行駛在去許茹卿家的路上,出發前他跟姨媽白淑貞撒了個謊,說是與鍾嫣兒有個約會,所以她非但沒有什麼意見,反而很開心的催促他早點出門,還花了近一個小時幫他打理衣著外表。
一個小時後,他的越野車駛入了海濱的碧海社區,這是個以跨國企業金領和頂尖專業人士為主的社區,由於環境僻靜、私密性好,有不少政府高官和國企老總也都選擇把家安在了這里,許茹卿家所在的小區叫“梅園”,正座落在一座名叫“寒山”的小山丘腳下,上山的車行道只能容納兩車對行,沒開200米就出現了個六角檐的仿古崗亭,紅白相間的自動欄杆機擋住了去路。
戴著紅色貝雷帽的保安過來敬了個禮,要求他出示業主卡,原來這里已經進入了“梅園”的范圍,而整個寒山都被規劃入小區之內,沒有業主卡的話車輛是不能上山的,不過在來之前許茹卿應該已經跟物業打過招呼了,所以他報上了她的大名之後,保安立刻畢恭畢敬的抬起欄杆,放他的車子通行。
文龍緩慢的沿著山路向上開著,梅園里頭的確很是安靜,這座小山上栽滿了梅樹,梅園,顧名思義,是賞梅的地方,而梅花盛開的季節是冬天。
盛夏時節,梅園倒顯得有些冷清,荷花池里已開滿了荷花,河面上飄著的那一張張荷葉,光滑油亮,好似一張張笑臉。
沿著盤旋的車道,設計師很精妙的利用了周邊環境,沒有去破壞山野自然的原貌,而是見縫插針似的將建築融合在地勢中,再輔以花草樹木風光點綴,開一段路才看見一套三到四層的小樓在梅樹叢中或隱或現,這些樓房設計略有差別,但風格都是一致的,以江南民居的白牆青瓦為主,前院後園的格局提供了充分的休憩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