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我碰到黎小妹了。不過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頭在村東剛建的新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歡實,邊干邊叫爹呢。”
韓雪訝異了說:“她不是才定了親麼?平日里也還端正,怎麼就出這事?”
“也是。”男人說:“誰也想不到的,這女子騷哩,褲衩腿到腳脖,撅著個雪白屁股給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響,水多哩。我扒在門口看他倆,日得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韓雪忽然推開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問:“你怎麼會在哪兒?她和你是同學,以前也有瓜葛的嗎?”
男人臉頓時誠惶誠恐起來:“可不敢胡說,我本分得很,遇見你之前都沒摸過哪一個女子。”
韓雪才笑,說:“以前沒有,如今看了她風騷,是不是想了?”
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說:“她屁股是白,卻沒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又細,比她強。”
韓雪哼了一聲,把身體往他懷里偎了偎,說:“別以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野,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可聽好了,我幾千里嫁到這沒親沒故的地方來,你要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對不住我,我就殺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間摸了,口里“咦”了一聲,輕聲罵:“還狡辯沒想她,剛才說到她,這就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開她兩腿,一條東西晃動著隱沒在腿間,哼哧哼哧弄起來。
文龍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
他知道韓雪是被自己開苞破處的,食髓知味,索取無度,如今和男人在床上卻安穩,老老實實在下面躺著,始終一個姿勢。
也不叫,只爽快到了的時候輕哼幾下,全沒往日與他在一起時的模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日畢,下床倒水洗了。
文龍趕緊轉身退出,下面還支楞著,走到圍牆邊,回頭望著窗戶上綽綽約約的人影呆呆出神。
想:以前她和我親,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親,現在我已經是外人了。
正想著,忽然韓雪端了臉盆出來倒水。
冷不丁看見他,嚇了一跳,險些把臉盆扔了。
待看清了,才用手撫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神情里帶了些無可奈何。
此時正值月中之夜,月光如水。
韓雪披了件男人襯衣,下面兩條腿光著,赤條條長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
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個扣子,雙乳在衣服下顫悠悠晃動,領口處一抹雪白,臉上還暈紅著,看上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文龍心跳如鼓,勇氣上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
韓雪扭著身子掙扎,冰涼滑嫩的肌膚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樣魅惑。
文龍的雞巴就跳起來,不斷抬頭。
想扯她里面的內褲,就在院子里和她操屄。
這會兒的他精液上腦,完全忘了那邊房里還醒著人家丈夫,只顧和韓雪糾纏,只要能把雞巴插進去,哪里還管得了天下大亂……
韓雪還抵擋著,只是一只手里還拿著臉盆,不免吃虧,幾下推扯,褲衩已經給褪過屁股,襯衫也給撩起,兩瓣雪白豐滿的屁股露出來,細腰豐臀的葫蘆形狀在微涼的夜風里起了一層粟粒。
她急得直扯文龍耳朵,壓低了聲音叫:“我的小祖宗!你要做死麼?”
文龍的那根雞巴已經出鞘,雄赳赳氣昂昂迎風而立,大有佛擋操佛神擋操神之勢。
糾纏之中,韓雪忽然一把捉住了文龍的雞巴,作勢捻了幾下。
說:“你先放開我……”
文龍大喜,把身子挺了一挺,松開抓她的兩手。
滿以為這次要享福了,誰知道韓雪借機突然轉身,快步逃脫了去。
自然不肯甘心,追著到了門邊要去拉扯她,卻見韓雪將食指豎在嘴邊,輕輕“吁”了一聲,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
似乎示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動,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進了屋子,窸窸窣窣著響動不住。
也沒聽到男人問詢,似乎就睡了。
他滿心歡喜站在門口,雞巴還硬著,也懶得去把內褲遮掩,伸長了脖子瞪圓了眼睛,狀若守株待兔,單等韓雪出來,好一把抱住了偷回自己房里去。
過了片刻,門“吱呀”一聲拉開一條縫隙,一只白嫩柔軟的手臂伸出來,掌中似乎還拿了一樣東西,朝他晃了晃。
趕緊過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顫巍巍的柔軟,大小一握,質地頗為奇怪。
沒待他反應過來,那手臂就又縮了回去,竟把門關了。
心中不由奇怪:她拿這東西給我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又回去了?
難道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要准備!
又等了一刻鍾光景,還沒動靜。
自然急起來,卻畢竟不敢推門進去!
只忍不住在心里埋怨——阿姨姐姐你再不出來,我這小弟弟可要軟了!
唉,她一定是擔心丈夫還沒睡踏實,要等穩妥的時候才出來的。
文龍啊文龍,你這麼心急可吃不了雪姨的熱豆腐……
念頭還沒轉完,里面“咔噠”一聲,居然熄燈了。
心里叫了聲不好,猶如兜頭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自幼被媽媽騙過無數次,當然清楚這女人的詭計,心底嘆了句倒霉,還不願死心,退到院子里又等,盼著韓雪良心發現會來救濟他。
可惜那邊早寂然無聲,等到脖子都長了,草蟲兒叫也不見一個。
月光下看手里東西,似皮如膠,細膩非常。
頂端一個大耳,中間鼓起來一片兒,捏著似乎又是中空的。
用食指戳了戳,居然擠了進去,果然有極細的一個小洞,把自己手指包得異常緊繃。
用手指挑著晃了幾晃,忽然若有所悟,拔出指頭來仔細研究,果然樣子像是女人下體。
終於明白,不由得悲憤無比:我千里迢迢來找你,一路上受盡苦累,你居然給我個假屄!
扎了個馬步,運氣於胸,奮力將手中的物件擲了出去。
半夜輾轉,第二日起來已經八九點鍾。
男人已經在外面推了電動車准備出門,韓雪追到院子說:“我今日帶他去大雁塔玩兒,中午不給你做飯,你外面吃吧。”
男人應了,又從兜里拿錢,說:“花錢不要省,咱結婚也沒請你娘家人,就當親侄兒待見。”
韓雪打發走男人,回頭看文龍出來,就生動了口面說:“鍋里給你留了飯,快吃了我帶你出去好玩的地方。”
文龍翻了白眼兒給她:“不去。我心情不好。”
韓雪欲笑不笑看他:“哦?怎麼心情不好了?睡得不習慣嗎?”
那邊哼了聲回一句:“你自己知道。”
韓雪就笑出來,說:“我給你的東西呢,拿出來吧,那東西用過了要清洗的。”
一句話戳中小流氓淚點,幾乎委屈的要哭樣子,惡聲說:“我扔了。你不講義氣,害我在院子里等了半夜。”
韓雪過去在他肩頭捶了一拳,故作嗔怪說:“敗家子,那不要錢買的嗎?我是心疼你才為你想著的,你倒不領情了!換了別個人,誰肯厚著臉皮給你去買?現在沒有了,今晚要是睡不著可別怪我。”
文龍就看著她不說話,幽怨的如同棄婦。
看得韓雪心軟,用肩膀輕輕頂了他一下,低聲說:“好龍兒,你要聽話我才喜歡。”
文龍還歪纏:“喜歡有什麼用?我要操屄。”
說的韓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拿手掌在他臉頰上拍了一記:“虧你能說得理直氣壯!要我看,你這一腦子里裝的一定都是精蟲了,難道女人除了用來干這件事,就沒別的用了麼?兩個人好,不一定非要做那種事,比如你我,以前睡在一起時候,是喜歡,現在不能那樣做了,仍然還是喜歡。”
“雪姨以前的日子過得辛苦,所以才十分感激你的愛護。譬如一個人清高落寞,苦苦尋覓三十年而不遇知己,有肯忘年相知的時節,把性命托付的心也會有。”說到這里,她臉色凝重起來,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遠遠嫁到這里,就是要和過去做了切割,當一個相夫教子顧家持家的女人。你來見我,對我來說恐懼勝過了開心!就算你心里怎麼善良,還是連著那些難忘的回憶……”
文龍被她最後的話傷了自尊,眼里就濕起來,賭氣說:“原來我是這麼不受歡迎的。你也不用煩惱,我這就走。”繞過韓雪就往外走,眼淚卻不爭氣掉下來,怕被看見丟人,假裝摸自己臉擦了。
從他懂事以來被女人斥罵毆打鄙視過無數,卻都沒像今天這麼失落過。
忽然身後一緊,衣角被扯住了,硬生生被拉回來。
韓雪轉到他面前,嗔了臉斜眼看他:“呦呦呦,還長脾氣了!不要臉的勁頭哪里去了?就算要走,今天也得陪我逛完再說。”
這一日兩人游了大雁塔,看了兵馬俑大明宮……直到要黑的時候才回來。
文龍畢竟少年,走幾個好玩去處,之前的不快頃刻不見了,加上韓雪刻意哄他,也肯讓他摟摟抱抱摸摸捏捏,可謂盡興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