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公。”
“呵呵,老婆,對不起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你睡著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老婆的聲音,有些慵懶,但讓孫利勇覺得比平時更為迷人。
一瞬間讓他覺得頭痛也減輕了不少。
“嗯,已經睡了,怎麼了?你還沒睡嗎?”
桑雨晨懶懶的躺著,渾身無力。
就在電話剛剛響起的時候,她正快樂的挺起翹臀接受著情人滾燙的內射,直到男孩抽離她的小穴,她才拿起了電話。
老公熟悉的聲音讓她剛剛從高潮中的興奮里跌回現實,無盡的愧疚感再次從心底里涌現。
美麗的大眼睛里漸漸地騰起了霧氣。
“沒呢,剛才又有個飯局,里面還有個老同學,所以回來的晚了點。”
“是嗎?那又喝了不少酒吧,頭疼不疼,記得用熱毛巾敷一敷,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下自己。”
桑雨晨責備的衝著電話那頭的老公嘟囔著,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著,艷紅的小嘴微微撅起,臉上的潮紅還未退散,雙眼霧蒙蒙的。
看得文龍剛剛熄滅的欲火再次燃燒,再加上耳中聽著桑雨晨對著老公軟軟的充滿心疼的言語,文龍的內心不可抑制的有些泛酸,眼前的美婦人可是剛剛還在自己的身下嬌喘著接受自己滾燙的精液,現在卻又關心起別的男人來了。
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文龍也有著強烈的占有欲,此刻的他已經忘記了電話那頭的那個男人才是桑雨晨真正合法的丈夫,而自己不過是一個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已。
桑雨晨還在和丈夫聊著,此時的她滿是對丈夫的牽掛,渾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剛剛占有過他的情人。
冷不防下體上多了一雙滿帶熱力的大手,帶有侵略性的力度讓她的身體猛然一顫,小嘴差點就要呻吟出聲,幸虧她反應的快用手捂住了話筒。
“干什麼呢?你要死啊,讓你孫叔叔聽到了怎麼辦?”
對丈夫的愧疚以及情人冒然的舉動讓桑雨晨有些生氣,語氣中也多了些不耐煩。
“不會聽到的,雨晨阿姨,就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摸摸。”這一次文龍的恭維並沒有起到預想的作用,桑雨晨剛想斥責,但聽筒里卻傳來丈夫有些急促的呼喚,沒辦法只好狠狠盯了文龍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做出格的舉動。
然後放開話筒,聲音輕柔的繼續和老公聊著。
文龍此時也有些生氣了,這個賤女人背著丈夫和自己偷情,現在居然又為了她的那個烏龜老公給自己臉色看。
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操!
在心里狠狠的罵了幾句,文龍還不過癮,一雙手再次摸索上了桑雨晨豐滿的裸軀。
這次他毫不顧忌美婦阻止他的眼神,用力的在她的敏感點挑逗著。
桑雨晨扭動著身軀想要躲閃,但奈何一只手要拿著電話,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內心里越來越生氣,但文龍早已經摸透了她成熟的身體,對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殘忍的發起一波接著一波的挑逗。
桑雨晨竭力的忍耐著,她雖然不知道丈夫孫利勇今天是怎麼了,但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對自己濃濃的愛意,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如果是其他的任何時刻,她一定會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可惜,偏偏在此時。
身體里快感在累積,成熟的嬌軀一點一點的淪陷,誠實的反應著它們的需要,但腦海里卻又不斷的回蕩著丈夫孫利勇親切熟悉的面孔。
這種罪惡的交織原本應該讓她這個從事教育很多年的人妻熟婦感到強烈的厭惡,可不知為何,她卻興奮了,而且這種興奮所帶來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交歡都要來的強烈和刺激。
天花板,豐滿的大腿漸漸的收攏,緊緊的將他那在秘唇滑動的手夾住,然後輕微的擦動著。
桑雨晨滑嫩的皮膚再次泛起紅潮,呼吸也開始急促,為了怕被丈夫聽出異常,她盡力的穩定自己的心神,可惜卻總在不經意間被情人的手指帶向墮落的深淵。
當文龍的手指帶著她的春水緩緩向下,觸碰到她緊致的菊花後庭時,桑雨晨終於再次迷失了。
看著桑雨晨死死的捂住話筒,像天鵝一樣優雅的脖頸猛烈的後仰,喉嚨里發出一陣壓抑的呻吟。
文龍知道,他將會再次擁有這個美麗的女人。
果然,桑雨晨和他再次對視的眼神里浮起了熟悉的東西,幽怨、迷惑還有一絲絲的淫蕩。
文龍讀懂了桑雨晨的眼神,他知道她不會再拒絕自己。
於是他的手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廣闊,人妻美婦也沒有了剛剛的堅持,癱軟著身子任由情人索取。
一邊電話里老公還在嘮叨著這些日子的見聞,一邊情人卻已經即將開始新一輪的淫戲。
桑雨晨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淫婦,一個下賤的女人。
不管了,體內越來越騷動,桑雨晨感覺自己的水都快流光了,下體的空虛迫切的要求著她。
於是她隨口應付了老公兩句,然後媚笑著伸手握住了情人已經怒氣騰騰的肉棒,然後大大的分開雙腿,牽引著它來到自己潤濕的洞口。
小嘴微張,無聲的對著小情郎說出了兩個字:“操我!”
在後來的日子里,桑雨晨一直把這一天這一刻當做自己婚外初夜的開始,因為她覺得,那一刻的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放棄了自我以及家庭,主動自願臣服在了別的男人的胯下,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一切。
而現在,在那張罪惡的床上,她也確實如同她後來所想的那樣,一邊接著老公的電話,一邊睜大雙眼看著小情郎堅挺的肉棒一點點的進入她下面那個散發著無盡淫靡氣味的成熟肉穴。
孫利勇很迷糊,酒勁越來越是上涌,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所以他並沒有聽出電話那頭妻子的異常。
而桑雨晨則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形下做愛,有的時候在小情郎的衝擊下和丈夫的對答也是牛頭不對馬嘴,但就是這樣,兩人還是完整的完成了這一次的電話,在最後例行公式般的互道晚安後,孫利勇再也抵不過倦意,帶著妻子那一聲甜甜的,嬌嬌的“老公早點回來,想你”進入了夢鄉。
而桑雨晨則是在說完這句話後,在嫉妒的文龍加速的瘋狂挺聳下,迫不及待的撂下了電話,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和動作,拼盡最後的力氣,回應著小情郎。
“好……舒服……用力……啊……恩……你好……厲害!”
“你不是想著孫叔叔嗎?還想讓他快點回來操你個婊子嗎?”
嫉妒的情緒讓文龍撕下了一直溫柔的面具,一邊狠狠的用力抽插,一邊用粗俗的字眼侮辱著身下的教師人妻。
如果是平時,桑雨晨肯定會甩他兩巴掌,然後走人,但今天,剛剛的情形讓桑雨晨覺得自己就是下賤,是個人見人罵的淫蕩女人,強烈的罪惡感讓她非但沒有厭惡文龍的侮辱,反而更加的激起了她內心的欲火,紅潤的小嘴也第一次順從的吐出了這些天只有在電腦屏幕前才偶爾會叫出的淫聲浪語。
“不……我不要他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是婊子……我是你一個人……的……婊子……啊……啊……啊……操死我吧……操死……你的……騷婊子……”
桑雨晨完全背離平日形象的言語和越來越激烈的身子扭動讓文龍爽到了極致,他沒想到偶爾興起的辱罵竟然會起到這樣的效果,於是他更為起勁。
“你個騷貨,不讓自己老公操,卻喜歡讓我操,真他麼騷。”
“是……哦……我騷……我賤……我就喜歡讓野男人操……”
桑雨晨扭動著豐滿肥熟的屁股奮力的迎合大男孩的衝撞,口中發泄似的浪叫,但她的眼角卻閃爍著瑩潤的光澤。
“什麼野男人,我操了你,你就該叫我老公。”
文龍越來越興奮,他沒想到桑雨晨一旦放開竟然會這麼淫蕩,那放蕩的叫床聲一浪接一浪,其間的話語更是讓一些妓女都會臉紅。
但是當他要桑雨晨叫自己老公時,桑雨晨卻遲疑了。
文龍沒有放棄,他將桑雨晨的一雙絲襪美腿抬的更高,然後並攏,接著用跨騎的姿勢狠狠的插入,這個姿勢使得肉棒插入的更深,和陰道肉壁的摩擦也更為激烈,很快桑雨晨便招架不住,身體一陣陣的顫抖,淫水止不住的向外奔涌。
“輕……輕點……這樣太……深了……受不了……”
“騷貨,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這樣不是很爽嗎?”
文龍一邊壞笑著,一邊改深插為旋磨,直磨得桑雨晨身體越來越酸軟,巨大的龜頭像一把刷子一樣摩擦著她的深處,那種惱人的麻癢感幾乎快讓她瘋掉:“別……真受不了……好難受……可是又好舒服……”
桑雨晨覺得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在不斷的吞噬著自己,道德和理智一點點的泯滅,最終敗給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