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許茹卿的回憶中,父母兩人的感情卻是極好,雖然兩個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氣,許父喜靜、好閱讀、好高談闊論,許母喜動、好歌舞、好新潮熱鬧,但他們卻自有一套相處的生活哲學。
許茹卿至今猶記得,許大法官一身紳士打扮,與裝扮優雅的母親共同散步的樣子,雖然當時他們已經年逾四旬,並且趕上困難歲月,收入大減、生計艱難,但那種天生的貴族氣度卻一點不會受外界因素所影響。
許母一生以許父為傲,這點絲毫不為外界所動搖,但她對許茹卿的教育卻照搬了自幼的那一套,所謂的琴、棋、書、畫一項不落,對於名媛淑女必備的跳舞、唱歌、茶藝之類自然也不例外。
在她的熏染之下,許茹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但繼承了父親的明睿理性,也擁有一個名媛淑女必備的品質,他們之所慣見的那個清冷自持的優雅美人也就是這麼練就的。
“你說奇怪不,我小時候是以父親為榜樣的,可是後來卻走上了母親的人生之路,可是這兩條路我都沒走好,呵呵。”
許茹卿輕輕搖頭自嘲道,但文龍卻聽出她話里的不甘之意。
“卿姨,你總是為別人想得太多了,你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
文龍頗能理會許茹卿的心態,她的人生之路太過完美,父母親都是人中龍鳳,這令她執著於自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並不明白這些東西對她的意義,她只是憑著自己的臆想中的樣子去營造他們。
他一邊輕撫著許茹卿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小腹,一邊把自己的看法告訴她,此刻的他並沒有太強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陽具深埋於她體內。
許茹卿似乎被他的話所吸引一般,她側著頭聽著他說話,如水仙花瓣般纖白的小手按在他的胳膊上,臉上專注的表情倒有點像鍾嫣兒。
“卿姨,生活並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為自己多考慮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文龍輕聲的說著,然後在她白的透明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不知是被他話語所動,還是他這一吻的功效,許茹卿的玉臉上突然多了一絲潮紅,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過了臻首,兩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撲閃撲閃著,這種難得的小女兒情態竟然出現在她身上,讓他不由看得痴了。
“文龍,我原以為你只會使壞,沒想到……”
許茹卿背對著他,但他可以猜到她臉上此刻的神態肯定很是動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沒想到,你嘴上挺會說的嘛。”
“卿姨,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會親親,並不怎麼會說。”
好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他的嘴唇落到了她脖頸上,在那白天鵝般優美頎長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溫熱的吻印。
“唔……不要,癢呢。”
許茹卿有些怕癢的縮了縮脖子,但卻沒有脫離他的懷抱,她略帶嗔意道。
“你這個小滑頭,我頭次見到你就知道,你滿口就沒一句靠得住的。”
許茹卿好像對他怨念頗大,她婉婉道來。
“還跟我扯什麼哥大念少年班,李吉福師兄是學院的院長,你一個念少年班的居然都不知道他,這水平只能騙騙小姑娘。”
文龍現在才知道,自己當時耍的小伎倆,居然早被許茹卿所識破,心下大感尷尬,只好訕訕的笑了幾聲。
“卿姨,你那天為什麼不說破呢。”
“哼,我還不是要給你姨媽淑貞留點面子,誰知道我的一時心軟放你一馬,到頭來……到頭來,卻中了你這小壞蛋的暗算。”
許茹卿略帶嬌嗔道,說到最後她卻害羞起來,但是她話中之意卻讓文龍心神為之一蕩。
“卿姨,我哪里暗算你了。”
文龍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邊,輕吻著那白玉般的耳珠邊道。
“壞蛋,你現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負著我嗎?”
許茹卿別過頭去不理他,但她尖尖的指甲卻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痛得他吱牙咧嘴的,但文龍心里頭卻有股別樣的味道。
“可是,卿姨,你好像很喜歡我這麼欺負你呢。”
文龍邊說著邊挺起腰杆,一直蟄伏在她花徑內的巨莖向里又深入了幾寸,撞擊著她花心上那團肥厚滑膩的嫩肉。
“唔……壞蛋,小壞蛋。”
許茹卿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帶著膩意的輕吟,她有些難耐的用自己的纖手捂住臉,好像羞於面對他一般。
“誰喜歡你了,你別臭美了好不好。”
許茹卿的話雖然毫不客氣,但他卻不以為杵,他知道這只是女人慣常的矜持,對於她他並不需要在語言上占得上風,很多時候身體語言更加直接有效。
於是文龍加大了下體巨莖抽插的力度和頻率,許茹卿那茭白纖柔的玉體隨之也蠕動著,他好像一個音樂家般,在這具玉石琵琶上縱情演奏著,許茹卿極為敏感的身體迅速迎合了起來,像一條修長的白蛇般波巒起伏,一陣陣性具交合的淫靡聲響回蕩在屋內。
正當他們沉浸在肉欲之中時,一陣熟悉的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循聲朝床頭櫃方向看去,是他那只手機在不斷閃動著,他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櫃子上的手機,順勢帶動了深嵌於許茹卿體內的陽具向里又頂進了幾寸,碩大的龜頭頓時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團滑膩的嫩肉,擠進了她濕潤潮熱的花房。
“別……太深了。”
許茹卿身不由己,被他帶著向上移動了點,她有些嬌弱不堪的嗔道:“是誰打來的呀?”
“噓。”
文龍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唇上示意,手機里顯示的是他最熟悉的那個名字。
許茹卿善解人意的閉上雙唇,她微微側過臻首,那對清璃的鳳目帶著幾絲好奇盯著他。
“龍兒,你在哪兒,怎麼還沒回家呀。”
白淑貞甜美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他可以聽出她話音中的關切與眷念,心下不由得有些慚愧,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此刻正與許茹卿肢體交纏,下體緊密結合在一起做那種男女之間的事,不知會對他有多失望。
雖是如此,文龍還是盡量保持著平靜的語調,用謊言掩蓋了過去。
“姨媽,沒事的。我的車子出了點故障,現在正在修理,卿姨也在身邊,等好了我們就一起回家,你不用擔心。”
白淑貞不疑有他,依舊在電話那頭殷切叮囑著,讓他不要誤了吃飯,叫他記得照顧好許茹卿。
文龍一邊點頭,一邊柔聲應允著,自從許茹卿母女住入家中以來,他與白淑貞之間又恢復了姨甥的稱呼,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懷念,但心中卻更加愧疚了,白淑貞對他如此痴情,他卻這般欺騙她。
他在接電話的同時,下體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不過還是保持著堅硬粗碩狀態插在里頭。
許茹卿與他下體交接著,自然感到他男根的變化,但她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絲,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他。
白淑貞的千叮嚀萬囑咐總算將近結束了,但她卻沒有立即掛斷電話,而是讓他把手機轉交給許茹卿。
許茹卿有些不好意思地從他手中接過手機,她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臉上重新恢復了那副寶相莊嚴的神態,雖然那清瘦的玉臉上還帶著一絲潮紅,但她的眼神卻變得柔和慈愛起來。
“嫣兒,媽媽沒事的,有文龍在呢。”
許茹卿輕聲細語的,就像往常一般與電話那頭的女兒談話。
文龍可以聽見鍾嫣兒在那頭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大美女估計怎麼也沒想到,此刻電話這頭的母親,正與自己的男友赤裸相對,兩人的生殖器正無恥的交合在一起,她更不會想到,他們兩人遲遲未歸的原因,是為了貪念床笫之歡而流連忘返。
看著許茹卿拿著手機,柔聲細語與女兒對話的情景,文龍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漲了起來。
他仿佛有些嫉妒,嫉妒許茹卿對女兒的關切。
他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身用雙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他炙熱的嘴唇讓許茹卿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動了下肩膀,但又無法掙脫,只好轉過頭來,一邊手捂住手機,鳳目對他斜瞟了一眼,用只有他們倆才聽得到的聲音道:“別鬧,我在跟嫣兒說話呢。”
她的話語並未阻止他行動,反而激起了他惡作劇的心理,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豐膩的雪乳,下身卻深深的向前一頂,一直靜靜臥在她花徑中的巨莖,猛地朝花心內插了進去。
“嚶……”
文龍這一下毫無征兆,而且插得又極為深刻,許茹卿的花心頓時被他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從口中溢出一聲嬌吟,但她頓時想起女兒正在電話那頭,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為時已晚,電話那頭的鍾嫣兒已經聽到了母親的叫聲,不知就里的她連聲詢問著。
“媽媽,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