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表姐什麼都說,其實,這幾天弟習慣了。”文龍摸著她瘦削的肩,“姐,弟就是擔心你。”很自然地鳳表姐仰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睛撲閃著,像極了一顆毛毛桃。
“弟,姐是女人,對那方面看得很輕的,不像你還在青春發育期,那方面特別渴望特別強烈。”文龍聽到鳳表姐說這話,體諒出鳳表姐的心思,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姐姐,知道你疼弟,可惠姨對我確實不錯,我舍不得丟下她。”蜷在床頭上姐弟倆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弟――”鳳表姐淚眼婆娑地看著文龍。
文龍再也忍不住對鳳表姐的愛戀,兩手扳住她的肩膀,擠壓在胸前,一縷柔情仿佛擴散到她的胸腔。
“姐。”
“弟――”
很自然地嘴對了嘴,接吻。
輕輕地對觸,喃喃地述說,彼此的愛戀融入對方的身體。
頭抵著頭,胸脯嚴絲合縫地感觸對方的一切。
沒有什麼顧忌,也沒有什麼疑慮,完全是一種身心的自然融合。
鳳表姐兩手攀住文龍的頸項,他環抱了她的背部,從嘴角到口腔,探進去,四片嘴唇咂吮著,包裹著。
“弟。”鳳表姐鼓涌了一下更緊地貼上他。
文龍的手已經滑到她的背部,穿著襯衫的背脊明顯地突出了兩根帶子,他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的系帶。
手摸索在那里,停下來,嘴更瘋狂地搜尋著,鳳表姐有點喘不過氣來,可是硬是被他含住了。
她幾乎是癱軟下來,任由文龍抱著,他抓緊帶子的手幾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強制地壓下去。
“弟――弟――”黑暗中的眼睛泛著乞求的光,一縷散發遮在額前,看著更讓人難以控制。
這是他的舅家二表姐,大表姐白潔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可是現在二表姐夫孔偉還受傷躺在病床上,他能就這樣和她做這事嗎?
可鳳表姐分明也在掙扎,她的兩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他的脖子,胸脯挺向他,越來越近,他無法遏止地捧起她的頭,“好姐姐,弟會下地獄的。”她不答,只是氣緊地迎向他,這樣的情景膨脹著他的欲望,他的下身高高地挺起來。
他故意地在她腿間刺了一下。
“咳――”鳳表姐的鼻息很重,很急,鮮艷的嘴唇再次張開了,鼻孔如騾馬一樣呼哧呼哧地開合著,文龍知道女人已經動情了,沒想到鳳表姐會對他這樣。
十有八九是大表姐白潔跟她說過和他的不倫關系,讓鳳表姐春心萌動了。
含住她嘴的當口,文龍再也沒有顧忌了,直接解開了帶子上的紐扣。
“姐,弟――”沒有說下去,配合著再一輪的嘴對嘴地接吻,文龍戰戰兢兢地從鳳表姐胸翼的一側,感觸越來越豐盈的奶房,這本不屬於他的東西,摸起來格外的令人衝動。
扯掉了礙事的乳罩帶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
鳳表姐這時動了動姿勢,調整了格式,顫抖著順利地爬上了山峰。
“弟。”鳳表姐大口地喘著粗氣,更深地要求著他探進去。
鳳表姐,親親表姐,兩指捏住了那顆碩大的乳頭,沒想到鳳表姐的奶粒比惠姨詩詩的都要大。
“啊――”鳳表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嚇得文龍趕緊嘴對嘴地含住了,鳳表姐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黑暗中兩人就保持那個姿勢只一會兒,又纏磨在一起。
寂靜的病房里只聽到兩人沉重的氣息。
摸夠了那兩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來,先前的道德觀念早已拋到九霄雲外,望望病床上發出沉重的鼾聲的表姐夫孔偉,文龍的膽子也越來越大起來。
和大舅媽劉嘉麗大表姐白潔的經歷讓他早就沒有了亂倫的顧忌,連大舅媽大表姐都占有了的人,還在乎和二表姐嗎?
況且鳳表姐早已經是殘枝敗柳,想到表姐夫孔偉那個男人曾經無數次地在鳳表姐的身上滾爬,一股醋意漫溢著全身。
文龍的色手麻利地解開了鳳表姐的褲帶,毫不遲疑地侵入了她的私處。
“這是鳳表姐的屄。”意念中只在毛叢處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兩條大腿間夾裹著肥碩的肉戶,被澆灌了無數次的女人禁地更顯得肥膩豐盈。
滿把抓住了,探進去,濕漉漉的充滿了汁液。
這時的鳳表姐已經軟癱下去,黑暗中只看見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澀。
指奸了美少女詩詩,此時又淫辱著鳳表姐,文龍的思想里有著一種占有了人家東西的快樂。
抓住了鳳表姐的手,牽引到自己已經衝天而起的命根,鳳表姐好奇地抓住了,熟練卻是膽怯地在他那地方揉搓著。
他知道她的內心還是放不下他是她表弟。
“鳳表姐,”文龍甜膩膩地叫了一聲,抓住了她的手解開了他的拉鏈,“摸摸弟弟。”鳳表姐這次是羞澀地赤裸裸地接觸了他的雞巴。
只一觸,便縮回手,跟著是又驚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文龍直接從她的下股溝摸上去,感觸她長長的陰唇。
抵住了她的額頭,和她對視著,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性器,感受姐弟倆人的無限愛意。
“你的屄,”話還沒說完,鳳表姐的表情里就有點不願接受又期盼著的神情。
“真軟和。”說完,一下子捅進她的屄門,就在他感觸著她的寬大,比較著惠姨的肥美,詩詩的緊窄時,床那邊忽然發出聲音。
“白鳳,白鳳。”正探索著的雙手一下子停止了。
鳳表姐白鳳慌忙推開文龍,理了理散亂的秀發,趕緊答應著,“哎――”努力作出睡夢中的腔調。
“弟――,打開燈吧。”白鳳提上褲子,下床摸索著穿鞋。
文龍幾下把還有點硬挺的雞巴塞進褲子,來不及整理就打開了開關。
白鳳已經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偉的床頭。
摸著他的額頭――“想小解嗎?”白鳳柔聲問。
“表弟沒回去?”表姐夫孔偉看到文龍在有點不好意思。
“弟不是惦記著你嘛。”白鳳用力地將他扶起。
文龍趕緊走過去抓住了表姐夫孔偉的肩頭,正好碰到了扶著表姐夫孔偉後肩的鳳表姐的手,兩人觸電般地縮回,又放下。
白鳳大概感覺出文龍手指的粘液,臉一下子紅得像蒙了紅布。
從鳳表姐那里拿出來時,還沾滿了一手的粘液,沒來得及擦掉,就過來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就趕緊縮回。
“弟,你扶好了,我給他拿夜壺。”白鳳說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偉卻很不自然,當著表弟的面,讓妻子拿著小解,心理上就覺得別扭。
“還是──”表姐夫孔偉憋屈著說。
“怕什麼,又沒外人。”白鳳說著低下頭,把夜壺放到丈夫孔偉的兩腿間。
看著鳳表姐很自然地解開寬松的褲子,又伸手拿出那龜縮著地陰莖,文龍不知怎麼的下面騰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偉的陰莖短而很黑,陰囊皺巴巴的縮進腿襠里,看起來一副萎縮的模樣。
就是這個東西每晚都進出著鳳表姐身體。
“白鳳。”心里默念著,文龍看了鳳表姐一眼,鳳表姐正好也抬頭看著他,兩人躲閃著目光,但還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對視著。
稀稀拉拉地聲音折磨著姐弟倆,什麼時候白鳳也能光明正大地拿著他的,要不詩詩也行,這樣想著,文龍下面就一直勃起脹硬。
鳳表姐拿起夜壺的時候,才收回心思。
“我來吧,你扶他躺下。”
“還是我去吧。”鳳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龍一眼。
白鳳穿的是一條寬松的褲子,白色的柔軟質地包襯出身體的肉感,燈光下忽然發現圓圓的大腚下一片水漬,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惡作劇已經讓鳳表姐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園里弄濕了詩詩,醫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種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扶表姐夫孔偉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單,表姐夫孔偉感激地望了文龍一眼,“好好休息吧,別想得太多。”感覺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心情復雜地又囑咐他幾句。
“睡吧,養好了才能有力氣。”
文龍坐在床沿上,看著病中的男人,曾經一絲羞愧涌上來,罷手嗎?
就這樣沒有交代的和鳳表姐剛上手就斷了?
意有不甘,也不是小色狼男子漢的風格。
已經經歷了詩詩情欲的他,倫理道德已經殘存無幾,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讓文龍無心傷害他。
可那樣就是傷害了這個男人嗎?
盡管鳳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確確實實是自己的表姐,和她從來沒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沒日沒夜地玩弄她,作為她的表弟卻連她的身體都不能得到嗎?
不!
只要鳳表姐願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這樣想著,聽著孔偉的鼾聲又漸漸地響起,文龍心里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白鳳輕手輕腳地進來,看了文龍一眼,隨手帶上了門。
“睡了嗎?”
“嗯。”看著她彎腰把夜壺放到床下,豐腴滾圓的屁股掘起來,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燒起來。
“弟,咱也睡吧。”
文龍輕輕地拽過鳳表姐,攬在懷里。白鳳默默地低下頭。
“明天該給他做點別的。”
“讓惠姨給他煲個鴿子湯送來,好愈合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