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女人長得漂亮了,總得有人欣賞。”
“再欣賞也不能欣賞到床上呀,現在的年輕人也太現實,只要有名有利,舍得本錢。”
江春菡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楊花,只是自己周圍的人和事,尤其文藝界,這種事已成家常便飯,看來她有點落伍了。
“只要有本錢就行。”
沉將軍明白妻子指的什麼,女人靠青春吃飯,拿身體換錢,自古就有。
“下流!”
江春菡罵了一句:“連你這樣的老同志都熏染了,難怪社會這樣亂。”
沉將軍好長時間沒看到妻子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欣賞似地看著,看得江春菡有點不好意思:“怎麼,是不是也撈了不少本錢?”
將軍被她這幾句話逗出了情緒:“本錢還需要撈呀。”
江春菡這個姿勢將腿間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顯現出來,看得了無興趣的將軍忽然起了興趣,他不知道妻子那里又變成什麼樣子,況且這棉質內褲緊貼在腿間,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條細縫。
他的手很自然地從江春菡的腰間伸下去。
“還有興趣呀?”
夫妻之間本就沒有多少歡愛了,這讓江春菡多少感到陌生。
“是不是荒了?”
將軍覺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滿著雜草。
“荒沒荒,你還不知道呀?”
江春菡說這話就有點酸酸的。
將軍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著:“當年老子領兵打安南,斷斷續續多少年,哪有功夫耕田,你這二畝地還不是長出了雜草?”
他猛地扣進江春菡的陰戶。
“啊……”
江春菡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臉等待著他的親吻。
將軍感覺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蘊著豐潤的水漬,那種熟悉的感覺襲遍了全身,他粗重的氣息噴撒著飛揚。
就在將軍迫不及待地想進入時,沉珊珊急三火四突然推開了門。
“啊呀!”
面前的場面讓她心撲撲地跳著,她沒想到父親竟然在客廳里和母親親熱。
“珊珊……”
江春菡猛聽到女兒地叫聲,驚悸地起身,卻看到女兒雙手捂住了臉,她尷尬地掩上被將軍解開的前胸,慌忙站起來:“哎……老東西。”
將軍一時有點懵了,他為自己的荒唐有點內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兒心中的位置,更不願意女兒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
看著女兒微微抽動的肩膀,他自責、悔恨,眼神里滿是乞求的表情。
“珊珊,對不起。”
看著妻子惶惶地走進臥室,他喃喃地說。
“走開。”
沉珊珊一時間難以接受,但又不敢發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親。
文龍料理完父親陸淳風的後事,只感覺到心里有了底氣,陸展鵬怎麼說都不是對手,已經發現他的公司有制毒販毒的跡象,蔡杏娟陸玟玲母女又被自己搞定,他慶幸自己抓住了蔡杏娟的把柄,要不然單憑父親陸淳風的遺囑和股份,就會讓自己一敗塗地。
昨天黑牛來電話,阿貢又來了一大批訂單,可能都與陸展鵬有牽連。
文龍叮囑黑牛盯牢,防止走漏風聲。
他最擔心的是沉珊珊那邊出事,臨走時的倉促見面,讓他意識到沉將軍的政壇不穩,如果這樣的話,他的計劃就會全盤落空。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沉珊珊。
“珊珊,爸那邊怎麼樣?”
“沒事。”
沉珊珊弱弱的聲音,聽得他心里發毛。
“怎麼這種聲音?”
他擔心沉珊珊隱瞞了什麼。
“有點感冒。”
沉珊珊有氣無力地:“爸爸那邊有人挪用公款,沒什麼大事。”
“那公司的事你抓緊籌辦,我過兩天就過去。”
他想以此摸清那邊的底細。
“爸……”
本想告訴爸爸的一些情況,話到嘴邊,又不願提起,沉珊珊遲疑著,就轉移了話題:“我已經在王府井找了一個門面,正在談租金。”
“好。”
文龍露出滿意的笑容,沒想到沉珊珊辦事還挺麻利,就說:“回頭我好好地犒勞你。”
在那頭的珊珊聽了,心里不知什麼滋味,那天的那個場面真讓她受不了,爸他竟然……竟然在客廳里和母親……那個鏡頭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里。
父親的大手從母親的睡褲里伸進去,她甚至看得到父親的手在里面爬摸,憑女人的感覺和對父親的了解,她知道父親肯定在扣摸母親的陰戶,想起以往父親的大手爬進自己的……一股妒意從心中升起。
“壞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心底下暗罵了一句,隱隱地期待著父親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可這幾天,她竟然連父親的面都沒看到。
哎……男人一旦得到了,就會棄之如履,難道自己在父親的心里就是一只舊履?
也難怪,父親這一生那麼多的女人,他根本不會在乎自己,何況自己還是敗柳殘花。
想象和父親在一起的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珊珊,是不是不舒服?”
文龍見沉珊珊半天沒有聲音,關心地問。
“沒事,剛才和同事說了會話。”
沉珊珊回過神來。
“好,那掛了。”
文龍掛上電話,依然還想象著沉珊珊的音容笑貌,在翁儷虹那里因為自己的自卑,對沉珊珊只能遠觀,雖然也曾經有過那種想法,但畢竟地位卑微,想想這,自己又覺得虧得慌,要是自己早就出手的話,也許和珊珊的緣分就不止到現在了。
他暗自慶幸著兩人的再次相遇,這對於自己的事業無疑如虎添翼,帝都辦事處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護傘,陸家的生意就會如日中天。
剛想到這里,電話鈴響了。
“喂……”
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看了幾看,還是接起來。
“是陸先生嗎?”
慢條斯理的聲音,讓他覺得生氣,誰人敢這麼大的膽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
文龍口氣生硬地問。
“先別管我是誰,你聽聽這個聲音。”
話還沒落,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哥……哥……我是玟玲。”
文龍心一緊,這個場面太熟悉了,妹妹被綁架了?
心里的念頭一起,便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怎麼樣?聽出來了吧?”
那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又叫起來。
“媽的……”
文龍忍不住地罵了一聲,誰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誰知剛剛罵了一句,就聽到對方命令似地:“打住,文龍,我告訴你,你敢再罵,我就先把你的妹妹強奸了。”
“你?”
這個口氣以前都是自己對別人,沒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脅自己,一想到妹妹在別人的手里,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們真的不管不顧,那玟玲還不毀在他們手里?
她那嬌嫩的身子經得住幾下折騰,更何況面對的是一群惡狼,必須先穩住他們。
“你想……怎樣?”
“哈哈……”
盡管對方表現出一副強硬的口氣,但卻掩飾不住骨子里的色厲內荏:“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問我?”
文龍隨即說道:“那開個價吧。”
“爽快!”
對方也干淨利索:“1000萬。”
文龍沉吟了一下,咬著牙,恨不能抓住扒了他們的皮,可恨歸恨,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玟玲救出來。
“怎麼,不值?”
對方看他沉吟,馬上追問了一句:“想好了,1000萬買個完整的妹妹。”
對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說重了,文龍知道這個完整的意思,就狠狠心說:“好,說定了,地點。”
“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那座碑底下,今天晚上。”
文龍撂下電話,長出了一口氣,剛剛來了一大筆生意,卻又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幸福墓地周圍是一片開闊地,藏不住任何人,對方選擇在那里,顯然是擔心內有玄機,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一目了然。
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門牙,報警不可能,元霸元慶率隊又出去了不在四海市,還是破財免災,說不定以後會撞到自己的槍口上。
他想到這里,隨即撥通了電話。
“老苗,你趕緊給我提1000萬,要現金。”
然後點上一支煙,思慮著如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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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夜里,文龍一人開著車,臨近墓地的時候,他用車燈來回照了照四周,幾只山鳥受驚撲楞楞飛起,他才放心地下了車。
黑壓壓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里更顯得陰森森的,尤其是一陣風刮過,空中地上到處都是刷拉拉的聲音,讓人不覺毛骨悚然。
文龍直奔西北角,看見了一座孤零零的高大墳墓,他兩手掀起那塊沉甸甸的石碑,將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慢地蓋上,然後轉身離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規矩,一旦發現所要無誤,就會馬上通知放人,這一點,憑他多年的經驗,他聽得出對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賊。
坐在候車室里,他靜靜地等待著手機響動。
或許半個小時後,他就會接到通知。
文龍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去別的地方,因為他隨時會接到綁匪電話,在他們認為合適的地點接人。
四海市雖不是個大地方,但畢竟是交通樞紐,南來北往的列車都要經過這里,文龍坐在喧鬧的大廳里,仿佛置身於一個無人的境地。
突然他看到手機震動了一下,趕緊拿起來,卻原來是母親白素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