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爸想先操練一下。”
看著女兒在自己的腿間抖動,沉部長猛然想起韓曉忠,憑感覺,女兒對他的功夫顯然不滿意,就越發抖露出自己的雄風。
“珊珊,是不是比韓曉忠的大?”
沉珊珊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親的卵子,她感覺到父親幾乎插進她的喉管里,讓她透不過氣來。
“爸,給女兒脫了吧。”
她乞求著,那硬硬的卵蛋像兩顆雞蛋,在手里滑動著。
沉部長將雞巴抽出來,讓珊珊含住了卵蛋:“爸給你脫了。”
說著,蹲下來,將女兒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著解開珊珊的裙扣,沉珊珊蠕動著屁股讓父親輕易地褪去。
臨到那妝有蕾絲的內褲,沉部長住了手,看著兩條大腿間凹下去的形狀,他貪婪地觸摸著,感觸著親生女兒的隱秘。
“珊珊,是不是濕了?”
他拎起松緊帶,看著珊珊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滿著陰毛,喉結劇烈地動著,他知道珊珊下面肯定裂開了,濕濕地陰毛緊貼到大腿上。
手伸進去,在那凹陷的懸崖下,輕輕地觸摸著柔軟的地帶。
“爸……”
沉珊珊屁股劇烈地動著,她原以為父親會很快地褪下,然後迫不及待地進入她,誰知父親卻一點點蠶食著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著爸爸的動作,握住了他翹挺在跨下的巨物。
眉眼透露出一股春意,期待著父親。
沉部長一手攬住她的腰,含住了遞過來的香舌,另一手輕輕地扒下女兒的內褲。
“爸爸……全脫了吧。”
聽著珊珊的乞求,沉部長低頭看著女兒的腿間,貼身內褲被脫到屁股以下,春光外露著,那鼓鼓的肉戶間吐露出肥大的肉舌,他挑逗地看了女兒一眼,卻得到更大的鼓勵。
手指就勢按在珊珊的陰蒂上。
“啊……”
珊珊扭動著身子:“別弄那里,讓人受不了。”
沉部長卻靈巧地揉搓著,看著女兒抑制不住地呻吟著,在他懷里滾動。
“壞爸,壞爸。”
沉珊珊呻吟著,快速地擄動著父親,兩人沉浸在肉欲情海。
房間里一時間彌漫著兩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就在沉珊珊抵不住父親的進攻時,她側轉身,看著沉部長:“爸,要了我吧,要了女兒。”
“忍不住了?”
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小浪貨。”
漫過她的小腹,看著那朵淫猥的嬌艷之花,用手撥弄著,低下頭,在女兒陰戶輕輕地吻著,吻得沉珊珊酥酥的,就想沉部長插進去,身子不住地往上騰挪。
沉部長一手扣著女兒陰戶,舌尖輕輕地探出,卷成筒,猛地插進沉珊珊的陰戶。
沉珊珊起初以為是父親的雞巴,拱起身子迎合,卻被沉部長席卷著,在她長長的陰溝內搜刮。
當她意識到是父親的舌頭時,她驚喜地抱住了他,兩腿夾住了他的頭:“爸……親爸……”
“小浪女,輕點,這樣爸……”
他被女兒箍住了,動彈不得,只得深深地扣進女兒的玉戶深處,用指頭在屄里面旋磨,磨的沉珊珊咬唇悶哼著嘶吟。
“浪,浪死了。”
禁忌的快感伴隨著沉部長的雙管齊下,讓她幾乎失禁了。
就在沉珊珊放開腿讓父親得以更大的空間時,沉部長卻以指揮千軍萬馬的氣勢,將按摩棒觸到了沉珊珊的陰蒂上。
“啊……”
沉珊珊受不了父親舌頭、手指和按摩棒的刺激,大聲叫著,把身子高高的拱起來:“親爸,饒了我吧,這樣讓女兒就浪死了。”
沉部長饒有興趣地看著珊珊的淫態,她的屄孔翕動著,鮮紅的嫩肉一凸一凸,身子麻花似地扭著,鼻子里發出粗重的騾馬氣息。
“給我吧,給我……”
沉珊珊象是懸在半空中,全身的快感擴散著,就想有一個固定點。
沉部長被女兒高漲的情欲刺激著,再也忍不住,一邊用按摩棒震動著女兒那碩大的陰蒂,一邊挺起雞巴迅速地插進去。
就感覺到仿佛掉進棉花垛里,瞬間被一只小嘴咬住了,珊珊那碩大的吸盤吸住了,和父親撕纏著,吞吐著,仿佛天地不在,江河回流。
南郊儲運項目已經動工了,工地上馬達聲和嘈雜的人聲響成一片,看著新落成的辦公大樓,文龍對於陸家興旺充滿了信心。
以前他還為陸家後繼無人而感到捉襟見肘,可自從和小媽岳母蔡杏娟和好以後,他對於蔡杏娟已經另眼看待。
辦事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行事考慮周全、令人信服,確實是陸家一員大將。
他慶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滿意於小媽岳母對自己的情誼。
“小媽,庫房什麼時候建成?”
他撥通了蔡杏娟的電話。
“全部使用鋼架結構,很快地。”
蔡杏娟說話干淨利索。
“越快越好,我現在正有一批貨將要到達。”
文龍很焦急,阿貢那邊已經萬事俱備。
“5天怎麼樣?”
蔡杏娟思考著:“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
文龍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原來准備10天之後發貨,這樣看來現在就可以安排運輸。
他興奮地看著這一片荒蕪的土地變成了自己的聚寶盆,不由得心花怒放。
“小媽,今晚我好好地犒勞你。”
蔡杏娟遲疑著:“不好吧。”
那晚娘仨度過了良宵,蔡杏娟就適時地躲避著,她怕因此而引起白素貞的嫉恨。
“金玉良緣今晚有個聚會,我們一起參加。”
文龍不容商量,說完掛了電話。
那天他為了這一塊土地悄悄地回了趟四海市,了卻了一切心事後,在帝都鄭重地宴請了政界商界,沉珊珊的出面,已經代表了沉家的權勢和威望,令宴會達到空前的熱烈。
看著人們羨慕而畢恭畢敬眼神,他知道陸家的事業在帝都算是穩扎穩打了。
黑牛昨晚來電話,說是墨哈先生已經去了四海市,今晚就到,文龍便定了金玉良緣,只是帶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來。
母親,可能經不了這個場合,更何況她是大律師最討厭生意應酬;玟玲,年齡還小,他不想讓她過早涉足生意;沉珊珊,雖說是夫妻,但出身於大家閨秀,自有一種清高和傲氣,根本應付不了風月之事,就連性愛的花式,文龍都沒敢試過,他擔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經營此道,定會離他而去,因此他必須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來掂量去,還是決定帶小媽蔡杏娟。
*********
四海市的夜晚,一到10點,就會漆黑一片,只有幾家娛樂場所在經營。
文龍開著寶馬車,經過市府廣場,駛向世紀大道。
坐在旁邊的蔡杏娟一直不說話,她不知道文龍今晚帶她出來的目的。
文龍兩眼炯炯有神,一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選擇金玉良緣的目的就是覺得那種地方比較隱蔽,又是個比較嚴格的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必須經人介紹,況且大家進去彼此不打聽對方的情況,但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自帶女伴。
車子在濱海公園旁邊停下來,進了地下海洋館,兩邊和頂棚都是琳琅滿目的各色魚類,文龍牽著小媽的手,兩人象一對情侶一樣往里走。
拐了一道彎,觀賞的人越來越少,文龍在一個並不顯眼的門廊停下,看了看,然後領著蔡杏娟快速地走進去。
黑乎乎的有點看不清周圍的環境,文龍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面具,遞給蔡杏娟一個:“帶上吧。”
蔡杏娟疑惑地看著他,卻發現文龍已經戴好,就忍不住地問:“我們到底干什麼。”
文龍隨手摟抱了她的腰:“好小媽,今晚我要見一個重要客人,但必須帶著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別人看見?”
蔡杏娟有點莫名其妙。
“傻小媽,來這里的人,都必須戴上面具,再說即使認出來,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對著她:“對女伴並沒有特別要求,但有一點,觀念必須開放。”
“可我們……”
雖說蔡杏娟同龍兒有了那種關系,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里什麼關系的都有。”
他看了蔡杏娟一眼,小聲地說:“父女、母子、翁媳、母婿、人妻、嫂叔、姐弟、兄妹,只要大家彼此認可就行。”
說到這里,猛然看見前面走廊里一個熟悉的身影,怔怔地看了一會,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勢如出一轍。
腦子里立時現出一個疑問,她和誰在一起?
就這樣一閃的當口,那人走進了大廳。
文龍進入大廳的時候,服務生謙恭地叫了一聲:“先生好。”
看到文龍衣領上的徽章,微笑地點了點頭。
蔡杏娟快步跟上來,兩人手挽手步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套間。
“密斯特陸,我等你好久了。”
一個典型的南亞人站起來,那棕色的眼睛配著高高的眉骨和輪廓分明的嘴唇,讓人覺得耳目一新。
“您好!”
文龍伸出手,微笑著說:“對不起,墨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