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卿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但一切為時已晚,男孩的大手像鐵鑄般擒住自己的腳踝,一手一只將自己那對纖細白膩的大長腿抬了起來,隨著真絲長禮服的裙擺擦過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整個如白玉雕成般的下體完全露在了空氣中。
由於是仰著頭,許茹卿從這個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頂古典式的水晶燈,那燈光並沒有完全打開,但卻像一朵綻開的花朵般燦爛,燈光射在許茹卿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覺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但從下身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與生動,男孩那根一直沒發射的棒狀物立刻變得更粗更硬,滾燙如烙鐵的碩大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輕輕的劃著圈子,男孩漫不經心但卻十分老練的挑逗著自己,許茹卿想要拒絕卻使不出任何氣力來,好像前面那場激烈的交媾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與自尊。
許茹卿羞恥的發現,自己腫脹未消的私處再次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雖然身子骨已經軟得做不出任何動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卻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聳一聳地迎合著男孩的碩大龜頭,“噗嗤”一聲,也不知是誰先采取了主動,許茹卿只覺得下體一漲,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龜頭便很順利的擠了進來,那種令許茹卿害怕但又無力擺脫的感覺又回到身上。
許茹卿有些無助地揮舞著自己的纖手,感覺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涼的東西,“噗——”一聲悶響,先前放在桌沿的紅酒杯已經被掃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紅的液體傾倒在猩紅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織物給吸收進去了,波斯地毯呈現出一塊特別的艷紅,就好像許茹卿光滑柔膩雙股間的那處綻開花瓣的色澤般。
“嗯……”沒等她再做多想,男孩那碩大粗長的巨根已經順勢捅了進來,就像一條又長又燙的鐵棍一般,將自己的花徑腔壁無比熨得一片通透,男孩的陽具實在是太長了,已經感覺他的大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繼續在前進並沒有現出停止的勢頭。
“吖……”許茹卿忍不住張開紅唇,從潔白玉齒中發出一聲輕吟,男孩的大龜頭已經突破了花心那一團嫩肉,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花房內,直到那火熱的龜頭頂在濕滑嬌嫩的花房壁才作罷,許茹卿幾乎以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體捅破,直到自己冰涼的屁股碰到男孩那堅實多毛的大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吖哦……”許茹卿的身體剛剛適應了那根可怕的巨莖,沒想到對方突然將大肉莖向外一拉,那碩大的龜頭褪出嬌嫩花房的同時,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狀溝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這一下就像是拿雞毛撣子在上面掃過一般,一陣又酸又麻又癢的快感迅速傳遍許茹卿下體,然後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隨著男孩巨莖的抽出,許茹卿那緊窄的腔壁迅速的閉合,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難以言說的空虛,那空虛夾雜著被巨莖刮過之處涌出的酸癢感,讓許茹卿覺得十分難受,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抽離了般,許茹卿用力地搖搖頭,想要把這種感覺驅除出去,但毫無效果。
許茹卿幾乎要哭了,一半是因為下體那種無法控制的難受,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攀爬輕咬一般,匯集成一股氣脹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但卻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為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男孩,自己的私處蜜穴對男孩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充滿期待,自己在這個男孩面前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
許茹卿沒有懊惱多久,很快男孩的巨莖又帶著沛然難當的氣魄插了進來,剛剛閉合沒多久的花徑腔壁再次被撕開,花心上的一只只嬌嫩的肉芽被刮得東倒西歪,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擊毀了私處里的酸癢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烏雲被灼熱的陽光刺穿般,整個身體頓時輕松了起來。
男孩的巨莖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動作,他的下身像是有著使不完的勁頭般,那根大肉莖不知疲倦地瘋狂抽送起來,撞得兩人胯部連接處啪啪作響,一陣陣難以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過來,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一波潮水接著另一波潮水,每一個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悅,將許茹卿由內到外撞擊得東倒西歪、粉身碎骨、潰不成軍。
夜愈來愈深,君安俱樂部8樓大廳里人潮涌動,就連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也嘈雜了許多,沒有人發覺在角落那間閱讀室里發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將一切封鎖在那扇厚重華麗的紅木大門後,而那間原本用來安靜閱讀的房間此刻卻春意黯然,里面那對男女正上演著一出令人熱血沸騰的不軌情事。
一排排齊牆高的黑色胡桃木書櫃上擺滿了書籍,像一個個威嚴睿智的戰士般矗立在房間四周,他們默不作聲地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屋子中間擺著一張長長的紅木大書桌,桌子下方的猩紅色波斯地毯上灑落了很多書籍,好像是被人用力從桌子上掃落一般,一幅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從紅木書桌邊緣垂下,蓋住了紅木書桌的大半個側面,而在這之上的桌面寬敞得像一張床,一具潔白如玉的纖柔女體正躺在真絲裙裾中。
女人的身體白得令人驚心動魄,她的皮膚就像是晶瑩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絲長禮服已經被從上下撩起,並與從前面解開的黑色絲綢文胸一起堆在她細細的腰間,她躺在這堆尚來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體就像是分成了兩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細白香肩,胸前兩坨白膩雪乳頂著兩顆鮮艷的紅豆,隨著身子的擺動不斷招搖晃動著。
她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左右分開呈120度,小巧纖細的白玉足踝被大男孩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還蹬著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隨著男孩的手勢像兩只白鴿般輕舞飛揚,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軟纖細修正得極為潔淨的恥毛下方,一根粗長碩大的巨莖正不斷出入她體內,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經腫脹充血,上面粘著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經有過一場激烈的交歡。
目光轉向紅木大書桌下方,一雙黑色真皮正裝皮鞋胡亂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開它們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發上隨意扔著男孩的西裝上衣和褲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可以發現男孩的衣服上,還掛著一條月白色的真絲小內褲,這條小內褲的造型優雅簡潔,只是那白色棉質內襯上面有一塊淡淡的水漬,讓人不僅聯想到它女主人私處的盛景。
紅木書桌的邊沿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孩,他上身白襯衫的領口中露出健碩堅實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領帶已經有些松動了,他的下身除了腳上的襪子完全是赤裸的,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正繃緊了擺動著,他像花崗岩般堅硬有力的臀部前後頂動著,帶動著胯間那根粗長的大肉莖飛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斷撞擊著女人豐膩柔嫩的雪股,發出一連串淫靡的“啪啪”聲。
許茹卿已經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了,她只知道男孩的那根巨莖正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下體撕裂頂開一般,她這個姿勢雖然目光夠不著,但心中卻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經凸起了一大塊,男孩的巨莖這麼粗長,每次都深深的頂入自己的花房深處,許茹卿很害怕什麼時候那根大玩意兒會將自己嬌嫩脆弱的花房頂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艷欲滴的鮮花,在男孩的那根大肉莖的抽插下綻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壯頎長的男根撐開,男孩的每一次抽送都那麼的剛猛又不可抵擋,隨著大肉莖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陣陣溫暖的能量透過肉體傳送過來,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悅又無法自拔。
男孩的體力與耐力令她恐懼,文龍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著,許茹卿已經到了兩三次小高潮,但男孩還依舊雄心勃勃興致高昂,他的巨莖就像帶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嘗過這根玩意的滋味後,就很難再從腦海中遺忘,何況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這男孩稍一接觸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為什麼會這樣,不應是這樣的,從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感,為何在這個男孩面前總是方寸大亂,在他蠻橫毫無理智但卻無法抵抗的攻勢下,丟盔棄甲、一敗再敗,許茹卿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堅守的理性,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淪陷在這個男孩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