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兩下,當他的汗液滴在田歌雪白、細膩的腹部美肉時,他的肉棒也在她最淫靡的蜜穴深處轟擊。
快樂的電流在他全身亂竄,他不知疲倦地來回撞擊,試圖把每一滴可能的種子都射入田歌身體深處,一種讓自己的未來在田歌身體內生根發芽的本能讓他努力地衝刺著,完全沒有考慮這種希望其實是一種奢望,甚至連奢望都算不上,只是空想。
這是他想不到的,此時的他,已經失去理智,完全被高潮充滿,大腦里滿是對田歌身體占有的無比歡愉。
猛烈的進攻讓田歌早已癱軟不堪,淡紅色柔亮的長發有幾縷貼在嘴角,另外幾縷搭在額頭,仿佛夜店里劇烈舞蹈後的風塵艷女。
她的呻吟聲也變得很微弱,就象一個快斷氣的病人。
只有下面淫靡蜜穴的收縮代表著她的活力和淫蕩,田歌的高潮很高很漫長,白膩膩濃稠的分泌物沾滿他肉棒的下部。
當他筋疲力盡倒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時,他依然能感覺到她蜜穴的收縮和蠕動。
田歌的眉頭舒張開來,整個人就象一灘白嫩柔軟的美肉,除了呼吸,沒有其它反應,手臂也軟塌塌地散落在床上。
他用手撫摸了一下田歌的臉蛋,隨著他的手勢,她的臉歪向另一邊,她的眼皮微微跳動,但沒有睜開。
居然和師娘楊雪茹一樣,天啊,這是怎樣的恩賜埃上天居然賜予他兩個如此妖媚的蕩婦。
看著田歌軟綿綿、嬌弱無力的雪白美肉平攤在床上,任他擺布,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初見她時的想象。
他親了親田歌的乳房,肥美滑膩的肉感讓剛剛崩潰後的他心中再次涌起欲望,只是力不從心,肉棒只掙扎一下便低下了它的頭顱,一點不配合他的欲望。
不過,這一點不妨礙他繼續他的設想,他知道不應期會過去,春天還會回來。
他下床到以前為思思准備的鞋櫃,挑了一雙看上去沒穿幾次、比較干淨的高跟鞋,之所以這麼選擇,是因為擦拭方便,他想讓田歌在床上穿給他看。
高跟鞋是乳白色的系帶高跟鞋,尖尖的鞋頭,淺淺的鞋口,一根細長的鞋帶固定在鞋跟頂端,中間是大片的鏤空。
這種高跟鞋最能體現女性足背的完美和細膩,配合長筒絲襪和及膝中裙,通殺天下男子。
他印象中姨媽白淑貞也有一雙類似款式的黑色高跟,看來美人的品味都有共同之處。
為了配白色,他從旁邊的衣櫃里挑了一件白色蕾絲邊的高統絲襪,和一個白色前扣帶蕾絲網面文胸。
田歌比師娘楊雪茹恢復得快,還沒等他收集好衣物,她就已經清醒。
她側身躺在床上,看著他在她內衣櫃翻找絲襪,“找什麼?做賊嗎?”
慵懶甜膩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剛剛深度高潮後的女子。
“想看你穿上性感服飾的樣子,相信一定不輸給師娘楊雪茹。”
他抬出師娘楊雪茹,故意刺激她,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承認自己比不上別人美麗,尤其是田歌這樣的半老徐娘,愈老愈俏,不甘人後。
聽完他的話,田歌嫣然一笑,說了一聲“討厭”便沒有下文,聽憑他胡鬧。
畢竟說過任他隨心所欲,今晚也就由著他胡鬧折騰了。
他猜她內心肯定不屑他的比較,客觀地說田歌的確比師娘楊雪茹年輕幾歲、更美貌、身材也更好,她的確有理由不屑他的托辭,只是不想揭穿他。
男人嘛,不就喜歡玩這種穿了脫的游戲,尤其是他這種迷戀美女穿著的。
為了給田歌穿上絲襪,他把她的兩條雪糯肉腿擺得直直的,然後開始穿,一邊穿,一邊對她圓潤細膩的性感雙腿上下其手。
田歌的腿是那種摸上去肉肉的類型,雙手在她白白的小腿肚一箍,整條小腿就仿佛細了一圈,一松手便又恢復原狀,這些腿上的美肉好有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田歌的美腿和師娘楊雪茹的不同,師娘楊雪茹的美腿是那種摸上去肉肉,看上去有些肥膩,田歌的摸上去雖然肉肉,但是看上去渾圓恰當,不給人以肥膩的感覺。
他把絲襪在田歌的小腿上輕輕地反復提拉,以讓白色蕾絲的高筒絲襪盡可能貼緊她的美腿,小心翼翼地,就象在雕刻一幅精美的工藝品。
極薄的白色絲襪覆蓋在田歌細膩白皙的小腿肚,燈光映射下仿佛是一件璀璨奪目的藝術品,文龍口中不禁發出“啊”的驚嘆聲,他伸手在田歌的白色絲襪美腿上極輕極輕的撫摸,生怕破壞這嬌弱的美麗,眼睛也死死地緊盯著。
田歌“咯咯”地笑出聲,雪白美腿側過一邊,在床單上來回蹭了幾下,“好癢~啊!”
田歌嬌笑著說道。
一邊說,一邊把高筒絲襪的襪跟向上提了提,讓蕾絲花邊更加緊靠她白皙、神秘和旖旎的大腿根。
提的時候,田歌仿佛故意勾引他一般,整條玉光致致的粉腿懸空微微向上曲起,說不盡的嫵媚風流、性感誘人,伴隨著一提一拉,欺花賽玉的嬌媚腿肉輕輕顫動,讓他的魂魄都透出體外,眼睛直愣愣地不能移開。
“小色狼,你和你師娘楊雪茹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田歌抬起她那讓他神魂顛倒的誘惑美腿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嫩白的絲襪足尖從他鼻翼前滑過,一陣美麗女人特有的足香飄過。
他的眼神迷散開來,眼前田歌誘人的美肉化成了朦朦朧朧的一片,他抓過田歌的白絲美足,閉上眼,把一只光滑如絲緞的玉蓮輕輕靠在他的嘴唇。
他只覺一股田歌玉足的甜香圍住了他的大腦、身體,圍住了房間和整個天地,也不知是絲襪上本身帶的香水味,還是完全從田歌玉足上透出來,他握著田歌的絲足,不想說話,只想多留住一分陶醉在田歌玉足清香中的時光。
“好了,小色狼,人家問你呢!”
田歌雖然很享受他這樣為她身體的迷醉,但卻還是很想知道自己問題的答案。
她抽回絲足美腳,努力探身過來,手在他臉上撫摸,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他,充滿好奇與探秘。
女人總是八卦的,即使在這樣的旖旎時分,也免不了探秘心發作。
亦或是這個問題在她心里憋了好長時間,不吐不快。
田歌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酒後混合著高潮後的紅暈停留在臉頰上,相當自然地粉撲撲顏色,從臉頰延展到臉側,極其好看。
“田姐,你好美。真的好美,美得讓我只要你,不要其它。”
說這話時,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真誠,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戀讓他說出這些根本不現實的文字。
眼前的田歌嬌美的肉體,艷麗的面容,還有騷媚的風姿,已經完全征服他,他處在一種不能克制的激動中。
有一種迫切的衝動讓他不由自主地表達著他對她的愛慕,“我是說真的,田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看著田歌水波粼粼的美目,他加了一句,生怕她認為他只是隨口說說。
田歌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臉上一幅痴呆迷醉的神情,嘴里卻說出如此肉麻的表白,臉上的紅暈愈發擴散,眼睛也不由地短暫避開,說道:“少甜言蜜語了,這樣的話留著騙小姑娘吧。”
她頓了頓,接著又問:“別岔開話題,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我還以為師娘一股腦都告訴你了呢,……”
於是,他把和師娘楊雪茹認識的過程盡可能簡單地描述一遍,一邊講,一邊把玩田歌柔媚的美腿和白絲的玉足,下面的肉棒也被手上柔媚的淫蕩感覺刺激,不住抬頭跳動。
他講時,她不時打斷他,問些細節問題。
雖說女人的好奇心強,尤其對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但做為經歷許多歲月的熟婦,好象應該對這方面很看得開。
比如師娘楊雪茹就很大方,從來不主動問他的私生活。
順滑淡紅的長發,豐滿婀娜的胴體,雪白頎長的玉腿,溫潤柔滑的雙腳,面對如此嫵媚美艷的田歌,很難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講述過往上。
對話很快以他握住田歌的雪白乳房做為終結,本來他只是想給田歌帶上那個前扣帶的白色蕾絲網面文胸,但是扣帶時,看著田歌胸前那對雪白柔膩的玉乳,他忍不住放掉手里的文胸,緊緊握住田歌那淫騷嬌媚的乳房。
他突然的緊握讓田歌有點措手不及,口中發出“啊”的輕呼,一下子仰面倒在床上。
也不知是他推倒的,還是她順勢倒下。
淺紅色披散的長發遮住半邊臉,更有幾縷發絲掛在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說不盡的美艷和風騷,這場景田歌看上去象極一名剛剛被蹂躪至死的淫蕩妓女。
伴隨他手掌的揉捏,田歌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擠出,她淺褐色的乳頭正好對著他中指跟部的老繭,田歌乳頭被粗糙的老繭刺激,馬上挺立起來,硬硬地,非常明顯。
他刻意用這塊老繭區域刺激田歌的乳頭,乳頭在大男孩堅硬手掌上摩擦傳來陣陣酥癢感,讓田歌的雙眼不禁舒服地閉了起來,嫣紅的小口微微張開,鼻翼輕抖,發出輕微的“嗯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