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打開了電視,六點多了,是蘇曼州內新聞時間。
坐到表姨面前時,文龍發現這時的客廳正彌漫著一股溫馨的親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
“龍兒,我剛和冰兒說了,你們應該看看梅姨,上幾天她兒子來了,說她病得不輕。”葉秀娟望著文龍說,梅姨曾是他們家的保姆,文龍和韓冰都是她帶大的,先帶大了韓冰,為人特別質朴勤快,白素貞就接著請她帶文龍,文龍可以說是梅姨和冰姐一起帶大的,冰姐比他大十歲,依稀還記得上中學的冰姐帶著他上幼兒園的童年歲月。
“怎麼回事,那干嘛不到市里來治?”文龍問道。
葉秀娟輕笑著:“鄉下人就這樣,心疼著那幾個錢。再說了,他們也不是富裕的人家。”
“好的,我一定抽空去。”文龍說,想起兒時梅姨帶著他跟韓冰姐,聽說韓冰姐小時候特別難帶,整夜的啼哭,也許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門就是那時候練成的。
韓冰從廚房里把菜端了上來,她將手里的菜放到茶幾上又折回去。
文龍走過去關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等著,文龍沒見到她的人,聲音倒到了。
她在廚房里大聲地問,“媽,我帶給你的紅酒你放那了?”
“就在爐子上面那壁櫥上,你找找,我也忘了。”葉秀娟說,她把兩個盤子也放到茶幾上,然後又去酒櫃拿杯子。
文龍踱著步子進了廚房,見韓冰在扒著找尋什麼,那貼著白色瓷磚上面一排漆黑廚櫥。
韓冰踮著腳趾去開最上面的櫥門。
當她拉開櫥門的時候,短裙揚了起來,文龍看到她里面火紅的內褲。
正如姨媽白淑貞所描述的那樣,褲襠那窄小的布塊根本遮蓋不了什麼,那飽滿的陰阜如墳一般隆起。
韓冰在櫃子里面搜索著。
她雖然夠高,但並不夠足高,文龍故意不去幫她。
他正享受地看著她赤裸。
皮膚緊繃的雪白大腿,以及她屁股的曲线。
這時的他,褲里的陰莖又發硬堅挺起來,飽脹的龜頭正抵在他的內褲上。
“媽也夠可以的,紅酒竟放到這地方。”韓冰道,“我得找把椅子。”
“你確定是這個櫃子嗎?”文龍問道。
“嗯,我想是吧。”她回答,並從窗戶旁邊拉了一張鍍鉻椅子搬過來,放在廚櫃前面。
踢掉她的高跟鞋,韓冰先站上去一只腳,再站另一只腳到椅子上去:並彎下腰來繼續尋找。
文龍聽到悉悉的摩擦聲。
他的眼睛因為她柔軟、雪白大腿頂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竭力抑制著伸手沿著韓冰的大腿撫摸的欲望,但眼睛卻毫不掩飾地逗留在她的大腿頂端,韓冰的兩瓣陰唇豐滿肥厚,中間那道凹陷的溝壑似有些濕漬。
“找到了。”韓冰得意的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文龍只注意到她的兩腿完全地張開。
她的腳趾緊抓著椅子,以使她自己穩定,她的裙子撩得更高,這使她的陰戶形狀原形畢露。
文龍褲襠里的陰莖像是被電觸到了一樣硬得筆挺,他也變得難以忍受。
韓冰從椅子里下來時,腳剛一挨地一個踉蹌險些站不住了。
是他扶持了她一把。
“哎呀!”她想嚷,不料聲音是暗啞的,嚷不起來。
她一猛頓穩住了身子,他早已將手挾在她的腋下,沒等她調整好身子,他的手卻像鉗子般挾住了她的腋窩,迫使她穩住了身子。
一個軟癱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懷里,文龍的兩只手,握住了她的腋下,滾燙滾燙,身體其他部分反倒陰涼了。
這兩處的熱力遠遠超過了一切,韓冰倒不覺著熱了,汗只是歌唱般暢快地流淌。
韓冰終於是自己站穩妥了,但他卻不願意放開他的手,反而用勁地緊抓著她的腋下,寬大的手掌修長的手指幾乎觸碰到她的乳房。
她腋窩里的汗,沾濕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腋窩里的暖熱,整個兒的裹住了他的兩只手。
這會兒,他插在她腋下的雙手覺得是那麼寂寥和冷清。
他不由自主地伸張了幾下,妄圖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抓住。
兩人面對著面,他們的臉相隔只有幾寸那麼遠,韓冰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像是陽光下閃爍斑駁的河水顯得異樣地亮,那樣地迷人,那樣地美。
文龍似乎不想放開她,韓冰還掙扎著躲閃,而那躲閃卻有點做作起來。
他們的身體互相觸碰纏磨著,心里忽然地都有些觸動似的,掙扎明顯的軟弱了。
兩個身體緊貼到了一起,臉對著臉胸對著胸,文龍再沒像現在這樣感覺到她的肉體了,韓冰沒像現在這樣感覺到他的肉體了。
韓冰再端了兩個涼菜出來後,就坐到了餐桌上一動不動了,她覺得自己的思路像一只瘋狂的飛蝶,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西,完全亂了陣腳。
文龍也從桌邊挪了一張椅子,一動不動地坐著,修長的雙腿里在牛仔褲里,舒展在眼前。
他們坐到了圓形餐桌的對面,兩人之間出現了令人尷尬的沉默。
韓冰在桌子底下脫去了高跟鞋子就光著腳,她身上的襯衫松松垮垮,袖子卷到了臂肘,領子大敞著。
頭發松散地披在肩上,像一團火焰。
她在等待著,盡量使自己不動聲色,顯得寧靜而又謹慎,一雙清澈的眼睛迎接著他的注視。
當他的眼神和她碰在一起時,一股說不出的顫栗和激動穿過他的全身。
他感到冰姐的膽子太大了,竟敢擅自闖入他的私人世界,但同時又有一陣情欲的暖流像蛇一樣滑過他的小腹。
他有意識地慢慢喝著碗子里的濃湯,品評著表姐親自煲的湯滋味。
韓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每一次呼吸,她都默默地看在心里。
她感到自己像是懸在了半空中,幾乎被灼傷,只因為大男孩的存在,大男孩的身體。
她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是他改變了她,喚醒了她,她心甘情願地等待他撩起這層面紗。
她一直一言不發,但身體卻不為人知地顫抖著,她試著不再發抖,她留意到一股灼熱的暖流凝聚在她的小腹處,甚至波及到她兩腿間的陰戶上,似乎有些淫汁在滲流出來。
她努力地把自己的雙腿合攏,不幸的是由於肌肉的的磨擦,陰唇更加騷癢難奈,使她現在身體里渴望著更多。
她想像著文龍的陰莖現在是什麼樣子。
它是大而粗,或是長而細的?
它是短的,或者是她春夢里的那樣……?
她閉上了眼睛,並且想像著她的手在他的褲子里。
為了掩飾她現在的困窘,韓冰站了起來,拿過了那瓶紅酒說:“這是一個香港的富豪送的,我也不知好到什麼程度。”
說著將插進起塞的螺杆兒軟木塞拔出來,發出好聽的聲音,“砰”,仿佛兩股氣流向她表示贊同,在空中打個響榧。
她往桌上的三個高腳玻璃杯子倒了些酒,“來,為難得的歡聚,干一杯!”韓冰將酒斟好,遞給文龍。
“怎麼用這詞呢?冰兒,我看你用詞不當了。”
不愧為語文老師,葉秀娟微笑著指出,並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這一眼讓韓冰覺得更混亂,好像她隱藏在心里的秘密讓媽媽徹底地看個一清二楚的了。
這只是因為在她心里面的渴望而想像出來的?
還是在他們之間突然間發生的情愫?
必須承認,她從沒有剛才那樣親密無隙地接近表弟。
那時候她真的有意讓他緊摟著自己,假如他那時做出更加大膽的舉動,相信她立即便有更熱烈的回應。
她看著他的唇,並且想像著它們吻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韓冰感到一陣燥熱,她不能讓文龍知道她的秘密,不能讓文龍猜到她的綺想。
“好,我向葉老師顧認錯誤,自罰一杯。”韓冰撒嬌似的說畢揚起脖子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不能這樣喝的,冰兒,等會一下就醉了的。”葉秀娟勸告著說。
韓冰又斟了些酒:“這是在我家里,又是我的媽媽弟弟,我醉了又會怎的。”
“好好,龍兒,把這酒也喝了。”葉秀娟說完舉過杯子。
文龍遲純地了一會,聽到了表姨葉秀娟說話的聲音而猛醒了起來。
為了快速地掩飾他的困窘,他把杯子的酒喝了。
這次是韓冰把他的杯子斟滿了,他心不在焉地應和著,兩眼直愣愣地看著她,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膚總讓他意亂神迷。
“媽,你看弟弟,比我先醉了。”韓冰笑笑說,她能感受到他膨動著的欲望,那欲望充斥著整個房間,衝擊著她,席卷著她,她暗暗有些得意,她現在可以輕松地控制他,擺布他。
然而,她有點奇怪地發現,她的身體隱隱地在呼應著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體內升騰燃燒,灼燒著嬌嫩的肌膚,那令人震顫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膚上沙沙游動,攪得她心癢癢的。
“文龍,這個周末我想去看梅姨。”韓冰雙手緊攥著玻璃杯子直對著文龍問。
文龍說:“冰姐,望山坪的路又險又陡,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不能自己去。”
“那你陪我去?”韓冰揚著笑臉說。
“讓華平姐夫跟你去。”文龍把酒喝了說。
韓冰臉一沉冷冷地說:“我可不想梅姨把我小時候的丑事讓華平聽到。”
“你有什麼丑事?小時候也就是偷偷把表姨的口紅抹了,穿站了她的高跟跟鞋子摔了一跤。”文龍戲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