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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典獄長

女警隊長的反轉人生 孑立 6025 2024-03-05 05:46

  被多個姿勢弄了好幾回,蔡茹姬終於獲得了些許寶貴的自由時間。

  她像一只八爪魚般死死地纏繞住對方,就算是往日最討厭的扎人腿毛也毫不在意。

  用手指在對方胸肌上畫著圈圈,蔡茹姬滿心甜蜜,卻又隱含焦慮——這麼英俊且有情有義的老公,再過不到兩年就得讓給不知哪位好運的小婊子啦!

  真真氣死人!

  休息了一會,褚良辰突然提出,想用針對重度暴力嚴管犯的套路對蔡茹姬進行一次完整的模擬押運、身體檢查和上鐐。

  誰叫蔡茹姬剛才說的那麼詳細刺激,害的他都興奮了。

  蔡茹姬嘟起嘴氣道:“你就欺負我吧!敢情我說細致些還有錯啦?”雖然嘴上生氣,但她心里並不惱怒。

  同一件事,被胡雲霏強迫做就是羞憤交加,跟老公做則是夫妻情趣——反正都是他的女死囚啦,再加上今後也玩不了幾次,不如順了他的意吧。

  幾分鍾後,裹著床單躺在床上裝睡的蔡茹姬聽見一聲厲喝:“死刑犯963,起立!”她立刻快速下床站好答道:“死囚963,到!請指示!”

  穿回正裝的褚良辰繃著張臉嚴肅命令道:“死刑犯963,30秒內,將全身所有衣物脫光,自行保持五型押解姿勢跟我前往刑具室上鐐!”

  “死囚明白!立刻執行!”

  很快,蔡茹姬就脫光了全身被單,赤條條地雙手反背,低頭走在前面,被褚良辰用房間內贈送的橡膠警棍一下下捅在腚眼兒位置,押著她在房內轉了兩圈。

  隨後,褚良辰指著地上一片空位說道:“死刑犯963,跪下!我要對你進行全身檢查。”

  蔡茹姬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這幾個月膝蓋上都快磨出繭子啦。

  她抬起頭張開嘴等待著“管教”對自己檢查。

  褚良辰用手機電筒裝模作樣地照了照,權當是對頭部檢查完畢,他最想檢查的位置當然是對方下身迷人的兩只小孔。

  很快,蔡茹姬便在命令下雙腿大開跪在地上,身體盡量前傾用雙手扶住床尾。

  “撅屁股!”褚良辰命令到,等對方屁股盡量抬高後,他脫下褲子用自己再次勃起的老二探入女死囚的小屄中,口中還裝模作樣道:“很好,這里沒有違禁品。”惹得女死囚發出小母雞般的“咯咯”笑聲。

  又用“生物探測棒”探測完女死囚的腚眼兒後,褚良辰撓遍了對方腳心腳趾,笑到蔡茹姬都跪不穩趴在地上了,才算徹底完成了身體檢查。

  他命令道:“死刑犯963,現在跪正,將手背好,管教要給你上鐐了。”

  “死囚明白!立刻執行!”為了討老公歡心,蔡茹姬使出渾身解數將雙手在身後高高舉起,又緊緊並在一起,手背碰手背,十指互相交纏——這種姿勢想要偷襲管教無疑是幾乎不可能的,以此表示自己將全部的自由獻給心愛的老公。

  片刻後,蔡茹姬便被戴上了項圈和乳枷,雙手也反銬死刑犯的搋子加拇指銬被吊在後頸。

  知道她柔韌性變得更好,褚良辰上鐐上的很緊,疼的蔡茹姬不住呻吟,最後實在吃不得疼求饒才松了點。

  銬好了上身還有腿腳,為了後面的快樂時光自然不能穿貞操帶,褚良辰只是找了兩根假陽具和肛門塞讓她夾緊,反正這只淫蕩的小女囚下面兩孔今晚就沒有干燥過,插進去一點兒都不困難。

  命令女死囚以三點式跪好翹起腳來,蔡又一次盡自己最大努力將雙膝打開並雙腳交叉,奉獻出自己全部的行動力。

  褚良辰見狀干脆挑了一副交叉寬幅銬將她的腳踝銬起來,隨後命令蔡茹姬跪直。

  交叉雙腳的蔡茹姬以一種別扭的姿勢跪在地上,雖然身體很不舒服但能為心愛的老公服務,心理上卻是非常開心的。

  褚良辰找來一根短一些的假陽具口塞想給她戴上,蔡茹姬白了他一眼,卻是還是乖乖張嘴任憑老公將假陽具捅入自己的嗓子眼,隨後又被蒙上了眼睛。

  黑暗中的蔡茹姬不知道“褚管教”會如何玩弄自己,心髒跳的像敲鼓一樣。

  片刻後,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竟被拎起來在空中不斷飛旋,嚇得她驚哼連連。

  在被老公提在空中一頓飛舞後,嚇了個半死的蔡茹姬終於被輕輕丟在柔軟的床鋪中。

  隨後褚良辰將她擺成小腿和頭部支撐體重的形態,迫使她屁股高高翹起,拔出肛門塞後猛地一炮捅入對方的菊屄之中並抽插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蔡茹姬主要的感受只有痛苦,畢竟菊屄被用的次數不多。

  “活像在便秘~”她苦中作樂地想著。但是被搗了幾十下後,隨著腸液分泌的越來越多,她也漸漸從痛苦、緊縛和羞辱中找到了快感。

  就在漸入佳境之際,一只塑料袋猛地蒙上了她的頭顱,窒息感迅速地縈繞胸口。

  雖然不認為老公會在監獄中將懷著孩子的自己悶死,但是求生的本能依然促使她掙扎起來,發出了恐怖的大聲哼叫。

  褚良辰被這巨大的聲音嚇了一跳,趕忙在她耳畔安撫到:“別怕,我的小女囚,堅持幾分鍾就好,管教不會讓你出事的。”

  蔡茹姬勉強點點頭,盡量克服自身的恐懼不再哀嚎,而是努力呼吸透過未扎嚴的袋口進入的少量空氣。

  褚良辰一邊操著老婆的肛屄,一邊雙手把玩著對方的乳頭,很快兩人便再次興奮起來。

  巨大的肉棒進進出出,摩擦著蔡茹姬敏感的肛肉,快感一路蔓延仿佛要穿透腸壁順著陰道直達子宮,兒子似乎也被爸爸的不請自入驚醒,不耐煩地胡亂踢了兩腳。

  蔡茹姬覺得自己的直腸、陰道都興奮到痙攣,她此時只想要高潮——老公、主人、管教、爸爸,隨便什麼都好,狠狠地操死您的女死囚吧~~啊啊啊~~要高潮要噴射啦~~悶死女死囚吧~~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第二天早上,褚良辰戀戀不舍地離開監獄,蔡茹姬則被胡雲霏嫌棄地押解回監室。

  雖然依然是裸體反銬押送,途中還經過正在做早操的放風場,但蔡茹姬趾高氣昂地像是位古代得勝歸來的女將軍。

  她感覺路上遇見的女囚眼中滿是羨慕妒忌恨,畢竟跟老公做愛這種事,一年也未必能有一次。

  回到監舍,打開鐐銬,一邊穿著囚服,蔡茹姬一邊想著老公昨夜的言語:“蔡茹姬我跟你說,以後再也不准提離婚的事!你這只小妖精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死囚,是要被我關押一生一世的。等兩年緩刑期結束後轉為無期,我就花錢申請夫妻房相聚,爭取兩個月進來一次。平日里真想要了我自然會去妓院發泄,實在不行收一頭母豬奴隸虐玩也行。但這輩子我褚良辰只有並且只能有你蔡茹姬一個老婆,明白麼!兒子懂事了我會給他好好解釋——媽媽是含冤入獄的,我會將他教育成不懼流言蜚語,時刻昂首挺胸的男子漢。所以,請千萬不要離開我,嗚嗚嗚~~我也好辛苦的~~嗚嗚嗚~~”

  回憶到這里,蔡茹姬感覺自己臉紅心跳小屄又開始流水了——沒想到平日里一副大男子主義的“褚管教”也有脆弱的時刻。

  唉,自己不能隨時盡妻子的義務,就讓他在外面收一頭母豬吧,反正只有自己才能是他此生唯一的女死囚。

  想到這里,她不由露出花痴般的笑容,惹得正在吃飯的三位獄友暗自鄙視——哼,准是昨夜被操傻了!

  上工回來後,一位年齡最小的室友被安排搬去別的監室,說是明天有新囚犯進來,雖然不喜歡生活被打亂,但是女囚們也沒辦法,只能被動接受。

  第二天蔡茹姬被安排在第三道鐵門內值班並准備迎接新獄友,上午別的女犯都去上工時,胡雲霏領著新犯人過來了。

  見到對方的一霎那,蔡茹姬驚訝的差點跳起來:“典…典獄長?你怎麼會在這?”

  原來新犯人居然是一個月前因為貪汙受賄罪被逮捕的前典獄長朔貫女,她平日里以鐵娘子形象示人,行事大刀闊斧、雷厲風行,雖不是崖岸高峻清廉自守之輩,但也絕不是顢頇無能、簠簋不飭之流。

  此時的朔貫女垂頭喪氣,居然是赤身裸體外加被警繩五花大綁再上重型腳鐐的不堪形象,就連原本黝黑靚麗的大波浪卷也被剃成了最短的毛寸還略顯花白,要知道她應該不到50歲。

  抬頭勉強看了一眼蔡茹姬,朔貫女擠出個微笑嘆道:“原來是小蔡呀,我聽說過你的事,沒想到你也在這,真是……唉……”

  胡雲霏用力扯了下牽著對方的繩頭,罵道:“975,你以為自己還是典獄長麼?快給我滾進去!963,你也過來,我要交代一些事。”

  蔡茹姬本能般地立正大聲答應:“是!罪犯963立刻執行!”隨即起身跟上。

  等進了監室,胡雲霏也不給朔貫女松綁,命令道:“先互相認識下吧。”

  蔡茹姬立刻說道:“報告,罪犯蔡茹姬,服刑編號963,年齡28歲,犯運輸毒品入境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現已服刑3個半月,報告完畢。”

  朔貫女則有氣無力地小聲說道:“姓名朔貫女,服刑編號975,年齡48歲,犯貪汙受賄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現已服刑一個月,報告完畢。”

  胡雲霏大聲呵斥道:“975,你這樣抵抗改造是沒有好下場的!還想不想減刑了!”

  朔貫女依然懶散地說道:“我都48了,減刑出去也65、66了,不減刑65以上也能申請假釋,有什麼區別麼?行了行了,小胡,我最近心里不舒服,過幾天緩過來再說,你先讓我清淨清淨吧。”

  蔡茹姬可以明顯看見胡雲霏額頭青筋暴起,但又被艱難壓制下去。

  就在她暗自替典獄長擔心之際,胡雲霏咬牙切齒道:“975,看在你是我前領導份上,今天先不收拾你,讓跟你同命相連的963好好勸勸你。但是你要再這樣抗拒改造,挑釁管教,當心我打報告送你去關禁閉!”

  隨後,她將腳鐐鑰匙交給蔡茹姬,命令道:“罪犯975一直抗拒管理,今天入監更是拒絕穿囚衣。既然這樣就三天不給她穿衣服穿鞋了,也不用上工,好好在監室背規則吧。這是她的腳鐐鑰匙,你先拿著,等室長回來後交給她掌管。這三天實行嚴管,除了吃飯睡覺,別的時候都將975給我捆好了,不准隨意解開!963,你也不用去值班了,好好勸勸她,對抗改造只有死路一條!明白麼?她的行李我一會兒會送過來。”

  等胡雲霏走後,蔡茹姬趕緊將朔貫女扶著坐上自己的床鋪,兌了一杯溫開水喂她喝上幾口,然後小意問道:“典獄長,你怎麼會被判死緩?”

  朔貫女突然情緒崩潰大哭起來,被蔡茹姬抱在懷中安慰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她抽泣感慨道:“唉,小蔡,你不知道,這世道當官真是難呀~~我這是上面的靠山倒台了,人家一句話我就成了貪汙受賄行賄買官的大貪官。能判個死緩都是人家開恩沒趕盡殺絕了,我還哪兒敢上述?趕緊認罪滾進監獄別讓人想起來摁死吧。你也知道我的,就算收點禮、分點錢,也都是按照慣例來不得不收的,總不能跟同事搞的格格不入呀!結果卻成了貪汙上千萬的大貪官,搜不出錢來就說我大部分現金都給上面人行賄了,我冤呀!”聽著蔡茹姬也陪對方鞠上一把同情的眼淚。

  安撫了朔貫女一陣子,又打來溫水為她擦洗身體,最後為她松綁開鐐扶著她睡下,待送來行李後再為她整理不提。

  到了中午,廚房送來值班人員和新犯人的午餐,蔡茹姬喚醒朔貫女用餐。

  吃完飯後,她抱著腿坐在床上發呆,蔡茹姬不好意思地叫道:“典獄長~~”

  聽她叫自己,朔貫女這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哦哦~要上嚴管是吧,沒問題,小蔡你綁吧。”說著便下地站好,背對蔡茹姬雙手反剪。

  蔡茹姬取出剛才准備好的護腕為她戴上,不緊不松地給她上繩,簡單綁了個日式後手縛,這種捆法堅持上幾小時應該沒問題。

  隨後又將纏上布條的腳鐐給她銬上,扶著她走了幾步感受下摩不摩皮膚。

  之後的幾天,蔡茹姬、狄無艷依照胡雲霏的命令將朔貫女天天捆綁戴鐐,幫她背誦手冊監規,又反復勸她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就算不圖減刑,至少也別跟管教對著干呀,吃苦頭的還不是自己?

  事情鬧大了被對方大boss認為不老實,禍及家人多不劃算?

  朔貫女也漸漸態度軟化下來。

  到了第三天下午,只留下朔貫女一人在監室發呆。

  按照監規,非生病白天是不允許坐在床上弄亂床鋪的,因此她坐在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餐椅上無所事事。

  這時胡雲霏開門進來,命令道:“罪犯975起立,跟我去典獄長辦公室。”

  朔貫女為難地看著身上說道:“胡管教,能不能給我穿件衣服,這樣子出去也太難為情了。”

  胡雲霏不屑道:“975你不是嚷嚷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不是犯人,不願意穿囚衣麼?現在怎麼後悔了?晚了!忍著吧!反正路上也沒男人。”

  無奈的朔貫女只能裸著身體反綁雙手拖著腳鐐跟隨對方前去典獄長辦公室。

  一路上遇見的值班或者打掃衛生的犯人以及幾名獄警,都用異樣地目光看著她,有些還明顯認出她來,驚詫到膛目結舌。

  害的朔貫女老臉羞紅,低頭不敢見人。

  要知道她天賦異稟雙乳頗大,今天上午小蔡上工前還跟她開玩笑,故意用了一種強迫她直背挺胸的綁法,沒想到現在卻要在原本的下屬面前丟人現眼。

  好容易一路挨到典獄長辦公室,里面沒人,胡雲霏命令她蹲在角落等代理典獄長回來。

  朔貫女拖著腳鐐屈辱地慢慢走向角落,她看著熟悉地裝修以及辦公桌、檔案櫃等家具,一時間百感交集——上個月自己還是坐在這里決定幾百上千人命運的社會精英、國家中層官吏,這個月卻淪為死刑犯(緩),繩纏鎖綁蹲在角落等待她人的命令,真是人生無常、命運多舛。

  這時胡雲霏又厲聲道:“快點蹲好!不准左顧右看!”

  朔貫女唯有無奈答道:“是!罪犯明白!”緊趕兩步面朝牆角蹲下不敢亂動。

  等胡雲霏走後,朔貫女悄悄抬起頭來偷瞅兩眼,更覺心中酸楚,她不知道誰是新來的代理典獄長,更不知道會如何對待自己,若是能公事公辦已是極好。

  十來分鍾後,有人進入房間,朔貫女按照監規大聲說道:“報告!罪犯…罪犯975奉命前來報到,請指示!報告完畢!”

  隨後,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朔姐,你過來吧,都是熟人,不用這般嚴肅。”

  站起身來轉身面對辦公室中央,朔貫女看見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居然是葉紅袖,見對方警服筆挺連一絲褶皺都沒有,又掛著警視的銜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而自己現如今卻赤身裸體還露著一蓬卷曲的黑毛,又被繩捆索綁銬著烏黑粗大的腳鐐。

  再對比對方翹在桌子上的一雙光可鑒人的制式警靴和自己這些天光腳走路灰蒙蒙的粗大赤足,心中五味雜陳難以言說,一時間竟是痴了。

  葉紅袖見她發呆也不著急,只是微笑地看著她,片刻後朔貫女才回過神來,上前幾步後問道:“請問葉典獄長找罪犯前來有何指示?”

  葉紅袖笑盈盈道:“朔姐,不用那麼拘束,你應該知道並不是我將你弄下台的,怪只怪你站錯了隊而已。”

  朔貫女心說:不用拘束,你倒是給我松綁讓我坐沙發呀。

  可她只能暗中撇了撇嘴說道:“罪犯明白,走到今天這步只怪罪犯行差踏錯,怨不得旁人。但不知道葉典獄長找罪犯過來有何指示?”

  葉紅袖陡然嚴肅起來,“死刑犯975,有人托我給你帶個話——閉上嘴,別再喊什麼冤枉不冤枉的,65歲後假釋出去還能同家人團聚,若是再胡說八道捅到媒體那里,當心連累他人!聽說你的大女兒今年14了,也到了可以負刑事責任的年紀。哦呵呵呵~~”

  聽她話語中威脅自己女兒,朔貫女心中凜然,立刻討好道:“罪犯975明白,以後一定謹言慎行不敢亂說話,也會叮囑家里人不要出去亂講,請領導放心,政府放心。”

  見她服軟,葉紅袖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故意上下打量了兩眼對方的裸體,然後笑嘻嘻地問道:“朔姐,聽小胡說你入監時不服從管理,還拒絕穿囚衣以及頂撞管教,她只能將你拘束起來嚴管三天,以觀後效。”

  朔貫女苦笑一聲答道:“葉典獄長,罪犯當時腦子軸了,一時間想不通鬧情緒才搞成這樣,現在罪犯想明白了,等解除嚴管後一定好好服刑,接受改造,再也不會再鬧刺頭了。”

  聽她說的誠懇,葉紅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的,朔姐,畢竟你身份在這里擺著,總不能給你一人搞特殊吧?別讓我們這些社會公仆難做。待會兒我叫小胡送你回去,回監房就給你解除拘束,以後自己多注意點吧,犯了錯監獄不管是誰都要一視同仁處罰的。”朔貫女喏喏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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