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章
寫道這里,從時間順序上,該我兒子出世了。
這是一個我不願觸碰的話題,但就像電影一樣,它時不時的在我腦海中回放,提示我兒子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這種念頭一直壓迫著我,讓我活得不流暢,寫得不流暢,這是一塊石頭,我要搬開它,然後再繼續後面的生活;
同樣的,它也像一塊石頭一樣,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擔心,你們接不接受,但生活總得繼續,我不是說過嗎?
——後來更精采,確切的說,是這件事情過了後,更精彩。
那天,頭天晚上我在醫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個月沒有做過愛了,老公到衛生部參加一個短期培訓班去了,我在家盡到一個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活的全部,沒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醫生休息室睡著,突然一個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
我老公脫著我的衣服,一邊脫一邊痛心,怎麼睡得這麼死呢,被脫光了都還沒醒,是不是太累了啊,要是外人進來。
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進來,我早已濕潤了,期待已久了。
“這是誰呢?”我心中想著,但迷迷糊糊的卻不願去看究竟,但一插進來後我一下子清醒了,原來我老公回來了,呵呵,我放心了,松開身子讓他操,眼睛仍然安詳的閉著,老公日著日著覺得不對了,她竟然一點都不反抗,不可能沒醒啥,難道隨便哪個進來都日得到她啊?
不幸的是,三十分鍾後,他這個不祥的感覺應驗了。
當時我感覺他停了下來,就閉著眼睛問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麼半夜才回來?
“呵呵,你怎麼知道是我。”
“廢話!你進門我就醒了。”其實醒是醒了,但他插進來後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這也是一直讓我放心的一點,當天,他第一個在我體內注入了濃濃的精液。
老公怕人說閒話,有損領導干部的形象。
日完逼後堅持回家了,“我回去補瞌睡去了。”他說,我繼續睡,但我感覺我老公沒走,他似乎又回來了,又爬上床,又扒下我的內褲,屋內沒開燈。
“好了,老公,剛才日了呢。哈哈兒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隨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來壓住我,撲哧一聲——這一聲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後的歲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實麻逼很濕,本來不應該有聲音,他戳在我肉肉的大陰唇上,硬滑了進去,不是我老公,我想。
注意這里是逗號,不是感嘆號,就是說我當時並不吃驚,因為有我這休息室鑰匙的,並且可能在這時出現的,還有一個人,就是我後面以為的那個人,所以我並不吃驚。
“老公,”我繼續叫老公,“等會兒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歡站著日我了嗎?”
我再也不願回憶這個過程了——是寫書人不願望回憶這個過程——這個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鍾,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發了,一股一股的,把我的麻逼都裝滿了。
我暈了一會兒,滿足極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這個小X也是,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墊塊毛巾,這下來慢慢清理嘛,氣死我了!
我摸摸我乳房上的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還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出差回來不洗個澡就來日我的逼了,你以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後我把病房記錄拿到治療室,逐一檢查,為交接班作准備,治療室在辦公室左邊,窗戶小而高,為病人穩私考慮的緣故,而我到那里,是因為我的臉還很紅,別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兒填值班記錄,一個男人悄無聲息地走到我身後,環過手臂,解開我的褲子的扣子,然後利索地連同內褲一同扒下,在腳踝處絆著很不舒服,我擡起一只腳,讓他把褲子褪了出來,然後我又俯下身添記錄,說:“什麼時候下的飛機啊?”
治療室並不隔音,於是我經常一邊被操著,一邊還要語氣平靜的和身後爽得咬牙切齒的男人探討工作上的問題,氣喘吁吁?
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時會咬牙停頓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褲帶,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後就插了進來。
我也不說話了,難得他又來進行二次服務,自己慢慢舒服吧,剛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溫存小妹妹一下,這下算補起吧?
他日了幾十下,說:“我對你有意見。”
“什麼意見?”我們的聲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時說話一樣,隔壁的人想破了腦殼都想不到我們正在有事無事日逼耍。
他壓低聲音:“你都不回頭看一眼,要是另外一個人,膽子大點了,不是輕易而舉的就把你日了喲!”
“開什麼玩笑?!你小子一把雞巴戳進來,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別人的雞巴老子還感覺不出來嗎?”我低聲回答,對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經常日我的,無非就是這三根雞巴,老頭兒的,老公的,和——和——和——寫這篇文字的人:寫書人的,(寫書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場的,但那一天,他卻無法回避,否則情節無法繼續)。
其實這種自信是沒有道理的,其實是推判出來的,何時何地大概可能是誰在日我了,而不是感覺出來的,麻逼的感覺沒有那麼靈敏,但我一直以為是感覺出來的。
“我暈,”寫書人差點當場暈掉,“老大,別人把雞巴都插進來了,你感覺出來了又有什麼用嘛,日都日了。”
“哪個有你崽兒膽子這麼大嘛,不怕當強奸犯。”寫書人第一次日我,就是強奸,當時我准備去告他的,他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再三保證,我才原諒了他。
男人的保證就象臭屁一樣,隨便放,日了一回那有不想日第二回的喲,好了,他不是主角,不說也罷,說多了身份就暴露了。
“ 今天你癮怎麼這麼大,剛剛才日了現在又來了?”
寫書人知道她把老王和自己搞混了,剛才自己去洗澡去了,老王想自己的女人想瘋了,肯定。
心想這真是個笨女人,自己老公來日了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答話,悄悄話不宜多說。
寫書的崽兒鼓足干勁操了十幾分鍾,在治療室操逼是最刺激的,因為怕人發現,十幾分鍾像幾個小時一樣漫長,好不容易他才射了,我也來不及擦,匆匆撿起褲子穿上,把男人從側門推出去,不一會兒,接班的人就要來了。
我坐在車上,精液緩緩的浸了出來,整個內褲沾沾的,很不舒服,我心想這真是暴飲暴食,荒了一個月沒人理,結果兩個男人一回來,兩個小時就被日了三盤,真是暴飲暴食啊,唉,買藥去吧,什麼時候才能要孩子啊,老公想了很久了都。
我正准備清理一下自己,突然老公來電說醫院讓他馬上又到區縣去,參加個什麼典禮,醫院的車已經來接他了。
我一下子發潑了,這個還要不要人活啊,別人剛剛才從北京回來,又遇上晚點,睡都沒睡好。
我破口大罵,揚言要給院長打電話罵他,老公費了好大一會勁兒才把我安慰下來。
“我心疼你,老公。”我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知道的是,我的麻逼也在流淚,流著的不知道是誰的淫水。
然後我又接到了小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