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章
“阿姐,你失信了很多次了也。”
“沒大沒小的,阿姐是你叫你嗎,叫我楊醫生。”
“我不管你洋醫生還是土醫生,你反正失信了很多次了。”
“你各人自己跑啥,我又不是你媽。”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媽呢!”
“小帥你皮癢了不是?!”
“媽媽,說話要算數喲,你各人給我說的。”
“現在這麼晚了,還跑個鬼的個步啊?”我有些頭痛,這小孩越來越難對付了,但這幾年來,他對我基本上還算尊重。
“是這樣的,我們今天高一年級籃球決賽,我們隊進決賽了,我是絕對主力,嘿嘿,你來看一下我嘛,給我加加油,而如果我們僥幸得了冠軍了呢,我們就一起慶祝下。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情,我保證一年之內不打擾你。”
一年之內不打擾我?
聽起來不錯,這小子很可惡,有時早上老公正在日我,他一下子把電話打過來:“快起來,快起來,快叫娟娟阿姨起來,我們一起去跑步!”整得我們哭笑不得的,又怕老公知道內情,簡直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是不答應,他急了:“娟娟阿姨,今天星期天,別人的家長都要來助威呢,我爸又不管我,又出差去了,你就給我當一回媽嘛。”說得很可憐,我是又好氣又好笑,知道他在家一向沒有人管,不免有些可憐他。
“誰是你媽,滾遠點去!”
“只要你來,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
我究竟還是去了,畢竟這個要求又很簡單。
結果籃球賽很精彩,我在場邊手都拍紅了,嗓子都感啞了,懸念一直留到了最後,氣氛讓我非常興奮,最後他們隊以一個壓哨三分1分險勝,簡直太激動人心了!
回家的路上,我們一路歡歌笑語,“姐,我今天打得好不好?”
“好!好極了!”我拍拍他的頭,他比我高一頭了,再叫我阿姨,未免很怪,我又不大。
回到家里我們都還很高興,大聲歡呼,然後重重的躺在沙發上,這小子太興奮了,搞不完的怪,讓我笑過不停,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
為了慶祝,小帥提議,我給他煲排骨湯,他給我跳一段街舞,新學的,他說。
我看他一本正經的跳舞,樣子很滑稽,我不免又樂了。
這時我的逼癢了一下,又癢了一下,又行了,早上到現在,一直沒有清理,好像粘粘的一直沒干,癢死了。
我伸手抓了幾下,小帥不跳了,他挨了過來:“姐,你干嘛在摸逼啊?”
“那有,又來了,小帥,你——”
他不容我申辯,直接撲到我身上,我劇烈的反抗,他一直試圖制服我,我們無聲地大約搏斗了二三十分鍾,我衣服的扣子全掉了,乳罩也被掀開,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左邊乳房,另一只手插到我的雙腿間,被我緊緊的夾著,我很清楚,只要我一直不就范,他是脫不下我的褲子的。
但現在,我們倆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氣,暫時休戰。
“姐,你就讓我日一回吧,你又不是沒讓我日過,只日一回,日了這一回,我保證一年都不騷擾你,真的,我說到做到。”他試圖說服我,但我很清楚,那無疑於飲鳩止渴。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小流氓力氣比我大,我無力掙脫,他也無法制服我,我的咪咪被揪得生痛,我很害怕會瘀青,意志逐漸薄弱。
“姐,你就讓我日一回吧……”
“好了好了!”我終於妥協了,“我讓你日,但你先放我起來。”
小流氓知道這樣壓著也不是個辦法,就放開了我。
我心下一喜,嘿嘿,小流氓你想害我嗦,衝著他格格一笑,撒腿就跑。
小流氓急了,像猛獸一樣,紅著眼以不可想象的速度猛撲了過來,唉喲一聲,腿嗑在花盆上,嗑出一個口子,我一見樂壞了,笑得前仰後合的。
小流氓那個恨喲,淚水都出來了,我看到他的傷口在流血,不免有些擔心,掩了掩上衣,忍住笑,走過去給他查看傷口,“你看,報應了吧,叫你不聽話。”
他真的很痛,直哆嗦,排卵期可能正是母性最發達的時候,我看他的樣子,竟頓生憐愛,找了碘酒紗布(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爸在我家拿了大堆日常藥品),給他包扎起來,小流氓氣得牙根直癢,說:“你騙我,我要報復!”
“喲!怎麼報復啊?”我笑道。
“哼哼!你到時就曉得了!”他恨恨的。
我呵呵直笑,不以為意,俯身給他仔細的包扎,乳罩還沒有來得及扣好,白花花的乳房又晃悠在小流氓眼前了。
“是不是?又不老實了不是。”他趁我雙手不空,又摸起我的咪咪來,我恨了恨他,由著他。
我認真的給他包傷口,他認真的摸我的乳房,好幾次他想更進一步摸我的逼,我把他腿一捏,他就無能為力了。
很快就包好,我直起身子,撥開他的手,理了理乳罩,反過手來——好酸!
剛才真的是歇盡全力了。
“小帥,給我扣上。”
“我才不呢!”小流氓從後面一把抱住我,標准的“摸其雙乳”,我有些累了,靠在了他身上歇氣,讓他摸。
不一會兒他手向下伸,伸到了我的內褲中,很奇怪我沒有反抗,不知道為什麼我剛剛還好好的,反抗那麼激烈,這時卻這麼溫順,完全沒道理。
“對對對,就這兒,揉揉……左邊,再左邊點,抓抓,喲!輕點兒!死鬼,你摸不摸得成逼嘛。”
我恨不得這樣給他講,但是我只是回過頭,嚴肅而溫柔的看著他,“只許這一次。”
“好的。”
“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
“一年喲?”
“說一年就一年。”
“好吧!”我象下了決心似的,“我們到床上去。”
我脫個淨光,陰部還是粘粘的,很不舒服,但總算解脫了,一陣涼風吹過,麻逼涼颼颼的,很舒服,我急忙跑過去把窗簾拉起來,被人瞧見就不得了了。
“也!——”小流氓四仰八叉的摔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很激動。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來到他身邊坐下,伸手攏了攏頭發,把它束起來,我不想等會兒亂蓬蓬的出門。
這樣子就把本來就很高聳的乳房挺了出去,小兔崽子那肯放過機會,抱住一個,張嘴含住另一個,吸得我癢癢的。
“小兔崽子你吃奶啊?”我格格笑道。
“就是,媽媽,我還沒長大。”
“呵呵,乖,來,給媽媽把麻逼舔干淨。”我有點兒想念老頭兒的舔逼大法。
“這麼髒!”
“髒就不要日!”我怒道。
“好好好,我舔,我舔……姐,你麻逼上怎麼這麼多淫水呢?”
“被你亂搞這麼大一陣,水能不多嗎?呃,你怎麼知道這是淫水呢?我還以為你要說是尿呢。”
“切!漫畫書到處都是,七八歲的小孩都懂了!”他不屑道。
我不再說話,閉眼休息,癢了半天的逼逼終於得到了安慰。
“姐,舔不干淨呢,舔了又流出來了。”他湊過來說道。
我伸手摸了摸,全是口水,白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16了。”
“呵呵,16了可以日逼了。”我抱過他,翻身壓在他身上,用頭在他頭上擂了擂,“小兔崽子!”
我的臉紅了。
他哆嗦起來,“干嘛呢?”我笑笑,放開他,躺了下來,說:“日嘛!”。
他哆哆嗦嗦爬了上來,捏著軟軟的小雞雞塞了半天,總是塞不進去。
“哈!”我樂壞了,得了吧,是你自己不行哈,我沒想到會這麼意外的交了差,就想起身,突然發現小流氓眼睛都急紅了。
“嗯,不要著急,來,姐姐幫你。”我讓他躺下,一邊吸吮小雞雞,一邊摸蛋蛋,搞了好一會兒雞雞還是軟軟的,沒辦法,他今天其實很累了。
“改天吧,啊?小帥,乖?”
“不——”,小流氓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好好!咱們睡一會兒,啊?睡一會兒,哈!”
年輕的身體其實很容易挑逗起來,不一會兒他就生龍活虎的在我肚子上折騰了,他在我身上射了三次,到最後,小雞雞的包皮都搞腫了,他再也塞不進去了才罷休。
我們抱著溫存了一會兒,麻逼很不舒服,怎麼說呢,雞雞太小了,完全是隔靴搔癢,被日得太難受了,我雙頰泛著紅暈,退不了火。
我給小流氓約定,18歲過後我每月讓他日一回,20歲過後每周讓他日一次,但是從現在起不要再騷擾我了。
18歲?
還有好幾年呢,先渡目前這一劫再說吧。
小流氓給我穿上他打籃球的背心,露半截屁股出來,然後我去給他弄午飯,已經快四點了。
我正專心的做著飯,X某竟無聲無息進來了,我驚得哇一聲!
“姐,怎麼了?”
X某暴怒,一把摟過我,肉棒如利刃般的插進了我的陰道,然後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擊著我的子宮:“賤貨,你這麼想被日啊,給老子說啥,這麼小的小娃兒你都不放過!”
我嗚嗚大哭,小帥聞訊趕來,一下子撲到他父親身上,被摔得老遠,他又撲過來,又抓又咬,老雜種火了,砰砰幾腳,把他兒子踢翻在地,又掏出手銬把他銬在餐桌上。
我正想光著身子跑出去,老雜種的大雞巴又無情的插了進來。
“姐——!”小雜種哭了。
我倒沒哭了,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好不容易才等他發泄完獸欲,轉身對准那雞巴就是一腳,老雜種立馬蹲了下去。
“X某!”我喘了一口氣,“老子今天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如果你倆爺子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也不活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我杏眼圓睜,怒目而視,叉著雙手,分開的雙腿間,X某剛剛灌進去的精水流了出來,在地上滴了一大灘,肥逼上還掛一條线,好不容易風才吹斷了线,收縮回來,仿佛給被操得紅腫不堪的肉縫嵌上了一顆晶瑩刎透的珍珠,這情景,無論如何也讓我高貴不起來,但就是那一刻,X某後來說,讓他愛上了我,原諒了我,“你的麻逼太誘人了,太淫蕩了!”,這他後來說。
但這件事情對於小帥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幾年過後,一天,我看到X某驚恐的從樓梯口跑出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那個忤逆不孝的龜兒要殺我!”不一會兒,X帥就提著兩把明晃晃的菜刀追了出來!
哦,差點忘了,那天,我懷孕了。
“紫幽!”
紫幽想笑,一向冷靜自若的老板龍嘯這一次居然為了自己緊張成這個樣子,不過,想想,這也是應該的,畢竟自己剛剛為他擋了一槍,那還真是痛啊。
清楚地感覺到壞掉的面具從臉上掉落,清楚地感覺到捂住左眼的右手指縫濕漉漉的,也清楚地感覺到老板輕輕地拉開自己的手,紫幽雖然不知道自己左眼的傷勢怎麼樣,但從老板摟住自己身體的顫抖手臂來看,應該……很慘吧……
也許……會失去一只眼睛吧……
紫幽並不太在意,可是,紫幽不懂,為什麼冷傲如九天之龍的龍嘯……在……在……是在哭嗎……無淚的老板在哭嗎……
晶瑩的水滴輕輕落在紫幽血肉模糊的左眼眼窩里,與鮮血混在了一起,使得紫幽因疼痛微微掙扎了一下,但紫幽仍然用盡力氣擡起手,摸索著龍嘯俊美冷肅的臉龐,濕的……是濕的……他……真的在哭……
真的……在為自己落淚……
呵呵……能讓他流淚……很滿有成就感的……
紫幽終於無力地昏了過去,鮮紅的指尖上,沾著幾許閃閃發亮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