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夜,林靈還是怕出丑,所以謝絕巧兒入屋的陪伴。
巧兒觀察了幾天,晚上少奶奶屋里也再沒有旁的聲音,所以新婚夜自己聽到的淫蕩聲響是錯覺罷。
覺得誤會了少奶奶,巧兒在後面就更盡心盡力侍候,慢慢兒地,倆人的相處也越發情深。
表現的就是羅宅里有人想要欺凌林靈,小丫頭就會用自己潑辣的嘴懟回去。廚房里的人要克扣她點心膳食,撕那幫捧高踩低的家伙們。
如此幾回下來,宅子的人也知道了,這大少奶奶身邊的丫頭,那就是個辣椒。
夜里能一覺天明,也沒有那擾人的春夢滋擾,婆婆也對自己關懷備至,這樣的生活讓林靈略放松了些許。
不過,在第十天晚上還是沒夢到過那個人後,她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第十五天,她變的煩躁不安,看著哪些東西都不順眼。
直到她一個人悶在屋里小憩,原是想要好好入睡,可敏感的身體被新換的床單咯到了小穴處,她哆嗦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她是在想夢里面的那個或邪亦壞的家伙。
夢中她從來沒看清過男人的模樣兒,但是她肖想過一張最好看的人,那人就是她小時候,曾經因為賭氣逃出去,最後被一條惡狗追趕,一頭撞進的那個男人懷里。
還記得當時抬頭時,那人湛黑的眸緊盯著自己,那一張漂亮的讓她看的移不開眼的五官,在後面的很多年一想起來,便會暖暖的。
在少女有了朦朧的情愫後,她想念的,還是那一張臉……
沒錯,愛美的她,從七歲起,便一起覺得那個被自己撞到的,最後還眨了眨眼,恍若放電一般的男人,最後還遞給她一片粟子糕,到現在為止,她一直愛吃粟子糕,並且覺得,這世上除了粟子糕外,再也不會有比它更好吃的點心了。
想到那人星辰般的眼,還有把點心遞到面前時,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這世上,再也找不到如他那樣的男子了呵。
閉著眼睛,她喘息著,手不斷揉著下面。直到一股淫液出來,她仰著頭,一直吐氣,左手揉胸,右手揉下面。
金星飛舞中,恍惚看見那個模糊的臉露出一抹邪笑。
她啊的清醒過來,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自慰。
若是說以前在夢里,總被那個人吮奶揉下面,並且每天晚上還會讓她挾一塊玉玦什麼的,這些淫蕩的事情她可以推給男人。
然而現在白天,她只是午睡的功夫,居然在自慰……
向來被嚴格管教的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不知羞恥的婦人。
她惶然,誰曾想這一夜久不曾春夢的人,再一次入了夢境。
說來也是奇怪,這一次夢中的人,哪怕只能看清那雙眼睛,別的都是模糊的,但是那雙眼睛卻讓她覺得熟悉。
在愣了愣神後,她恍惚想起,這一雙眼睛,不就是當年出逃遇到的漂亮大哥哥麼。
“官人,是你麼?”
“嗯,我來了。”
男人灼熱的眼神肆意落在她身上,她有些羞,但是,又揚著大大的笑臉,“我能看見你的眼睛了,可是,你的眼睛好象我認識的一個人啊。”
男人本來愉悅的心情,因這話倏爾一沉,大手一揚就復住她乳記。“嗯?”
微微用力,乳房吃痛,她啊的扭了扭身體,“官人,小時候我遇到過一個哥哥,他給了我最好吃的粟子糕。”
男人眨了眨眼,最後一把拉過她親她,咬她的小嘴兒。“所以你喜歡那個人,嗯?”
感受到了危險,林靈嚇的搖頭,“我喜歡官人。”
求生欲還算是強,男人滿意地吻向她乳房,含住,如小兒吮食一樣,一邊揉另外一邊,一邊狠狠吮吸,就似那里面真的有奶液似的。
敏感的身體被這樣一吮一揉,林靈顫抖起來。“官人……以後,我叫你夢郎好不好。”
“你在怨我只能與你夢中相處麼?”男人再重生一扯乳頭,抬眸瞄了她一眼,林靈嚇的悄悄咽了下口水,“官人,我沒有埋怨……”
半跨坐在她身上,男人脫掉衣服,露出長大的肉棒,一邊磨蹭她的花戶,一邊揉著她身體。
“傻瓜,只要你越來越愛我,我們就能在現實中相見。只有你愛我,念著我,我們的感情越是深厚,就會越早相見。”
“啊?”
林靈被他吻的有些迷糊,不是太明白張嘴想問。
可男人卻突然吻封住她唇,舌狂野往里鑽去,叨住小丁香就瘋狂吮吸著。
手更是如揉面團似的狠狠推著,揉著。
他吻的深沉,氣息也極為驚人。
下面就算沒進去,但是粗硬的長大仍然咯的林靈全身顫軟。
“夢郎……”
她干涸極了,在男人的揉弄下,慢慢張開腿。露出潺潺的花穴兒。
景頗縱然看過無數回小女人的花兒,這會兒還是被它的美吸引。
白胖光潔的花戶,粉粉嘟嘟的,就跟最白胖的饅頭似的,中間一道細縫,還沒瓣開,便能感受到,那縫隙里的蜜汁多吸引人。
他從小腹吻到花戶處,用舌尖頂開縫隙,輕輕一舔,小人兒便顫抖著揪著床單。“夢郎……”
她眼神迷離,漸入佳境,但是卻還是沒完全放松。
輕輕抬起她一條腿,瓣開的玉房就跟努放的花兒似的,露出中間的粉紅小洞兒,吹口氣,它收縮一下,又吐出一絲淫靡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