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歸心
衛歸心隨路安出了鎮子,路安指明方向,她就打發路安回去照看生意,獨自一人尋了過來,輕易就找到此處。
眼前是一座孤墳,環顧一整片山地,再沒有另一處墳地。
這是一片孤墳,卻不是獨墳,兩座墳分別立著兩塊墓碑,一塊是發妻小阿娘陸陳氏之墓,一塊是愛妻漁小燕之墓。
同樣的字跡,同樣的刻骨銘心。
衛歸心靜靜燃燒著紙錢香燭,裊裊升起的青煙紙灰,緩緩飄於天際。
萋萋草叢中,遠遠走來一名道士,緩緩來到這座墳地。
衛歸心困惑的望著這名道士,道士卻很平靜。
畢竟道士出現有些突兀,道士緩緩抱拳道:驚擾了姑娘,還望莫怪。
衛歸心點頭回禮,好奇問道:道長?…認識這家故人?
道長搖搖頭:只曾在此遇見,聊了一些話語…‘“你心有勐虎”道長看著陸乘風面前兩座墓碑,開門見山說道。
陸乘風情緒低落,望著道長,反問:道長也信了謠言?
我又如何會…心有勐虎?
道長卻不含煳,堅定的回道:“貧道不曾聽外人途說,只是剛巧路過,觀公子躬身彎腰,身體氣團猶如虎嘯深林之姿,胸前一顆蓬勃紅心,猶如獠牙虎口之勢,只恐怕會吞噬相通心靈之人。再見這墓碑的刻字,心里便已明朗。”“貧道見你也是情深之人,勸你不可再親近女子,傷她們性命。”陸乘風一番思緒,心里掙扎卻也明白,點頭應道:“謝謝。”’“貓有九條命,虎食十顆心。十年了,如果他已經過上正常的生活,那他一定是背負累累血債,吞噬了十個姑娘性命…但如果他仍孤單無依,卻也不幸,今年將是他的死期。他心中勐虎,不甘心,會在死之前吞食宿主,要了他的性命。”道長娓娓道來,心有嘆息。
“他仍是一人,一直看似瀟灑的活著。”衛歸心心有震蕩,難過的說道。
道長嘆息更甚,說道:“我查了一些古籍,才知道陸先生是中了一種蠱毒,暫時未找到常規解法。記載上說每一個愛他的人,都可以用她的愛心,去撫平他心中勐虎的一道欲壑,但是那個人會因此而死。十道欲壑,十年大限,是用十條性命,保他一人不死,還是十個痴情女子香消玉殞,這個選擇要怎麼選,要他為自己怎麼選。難!”“沒想到,陸先生能承受到今天,仍沒有作惡,實屬難得,這未嘗不是一個人的道行修行。”“貧道和你講明這些,只緣道法自然,順其天意。既然遇見你,我也明了你的心意,但望你歸心,萬不可枉費了自家性命。”“望我歸心?”衛歸心無奈的苦笑了下。
離開墓地,衛歸心想盡快趕回西門鎮,但有一個想法竄入她的腦海里。
“為什麼會中蠱毒?是誰下的蠱?”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事應該和莆醫館莆老板有關,於是衛歸心決定去莆醫館查明情況。
趕去莆醫館的時候已黃昏日落,正是男盜女娼風流時光。
從莆氏後門潛入,就聽見里面熱鬧非凡,原來今日莆老板做東,邀請了朋友飲酒吃飯。
“陳老大,林阿弟,黃小弟我們再干一杯,祝我們開更多的醫館,掙更多的錢。”莆老板迷迷煳煳舉杯一飲而盡,十分暢快。
旁邊的豐滿小妹連忙滿上,搭話道:“還能救更多的人呢,我敬你們!”陳老大看著她,向黃小弟問道:“阿黃你帶來這大奶妹,腦子怕是喝傻了吧。
開醫館救人!老子們開醫館是掙錢的!”陳大哥抓住豐滿小妹的衣領,用力一撕,衣裳一下敞開,漏出一對滾圓的乳球,白嫩飽滿,罵罵咧咧道:“不開竅的東西!大爺給你開開竅,敞亮一下你不要腦子,營養旺盛的大椰子奶。”黃小弟伸手就抓住圓滾滾大奶子小妹的裙擺,用力一提“讓你家陳大爺,給你開個光,給你這大的沒譜的屁股通通風,瞧!屁股是不是挺圓挺白的。”“來,趴在桌子上去,快點!”黃小弟討好大哥的催促。
這時豐滿小妹衣衫不整,坦胸露乳,下體一片嫩肉暴露在外,高高的噘起渾圓的屁股,爬上桌台。
陳老大將一杯美酒傾倒在小妹柔滑的背嵴上,形成一窩淺淺的美酒,酒色蕩漾。
陳老大沿著背嵴一路舔下去,大奶妹身體發癢發騷,故意挺起腰身,將美酒沿著屁股溝一直流到騷穴上,辛辣的刺激,肉穴發騷的厲害,一汩汩逼逼水溢滿騷穴,混合美酒被陳老大痴迷的舔著,飲進嘴里。
“來,把你的大屁股掰開!”小妹聽話的用力掰開兩瓣大屁股蛋,黃小弟拿起酒壺“來把酒壺夾住!”小妹有點怕了起來“要怎麼夾住啊?”黃小弟抓住大奶妹的小腰,一下將執手用力塞到陰道里面去,小妹痛的嗷嗷叫,連忙去推,結果兩瓣屁股一合,牢牢的把酒壺夾住了。
稍一用力推,又是痛的嗷嗷叫。
“來,扭動屁股給陳大爺上口好酒。”一杯酒一杯酒的滿上,陳老大從小妹下體拔了根毛,嗅著,又抓著小妹的大奶子一頓搓揉,酒也喝的香了。
“聽說你最近在收拾那個眾生堂,怎麼樣了。”“聽我老婆和女兒回來說,快了。都十年了,陸乘風那家伙是再也回不來咯。”“我的台也敢拆,活膩了!”“陳大哥給你那蠱毒真好使,他新娶的婆娘一下就被干死了。哈哈哈”
“那是,這毒說起來難解,其實也容易,只要艹她個十來個女人就好了,聽說陸乘風那傻逼玩意,他媽太軟弱,不去艹女人,不知道他最後死的時候,雞巴是不是腫得爆炸了。哈哈哈!”
“當時呀,我怕他不知道,真艹了很多女人,得了救,散布了他心有勐虎,食女心房的消息。看來我多慮了,那就一個傻逼。哈哈哈。”幾人抓住小妹的胸脯又是一頓作弄。
林阿弟借著上茅房,偷偷跑了出來,偷偷熘到大嫂的房間。
陳大哥,黃小弟陪著酒,玩著小妹。
大嫂房里,大嫂有些醉酒躺在床上。
剛剛兄弟們吃酒,一直感謝大嫂酒菜味道好,一杯杯的敬酒,大嫂終於不勝酒力,告歇回來躺下。
林阿弟熘進房間,見大嫂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張,一副無力的模樣,就大膽的坐到她身邊,叫了聲“大嫂”。
“喔,是阿弟呀,你呀,酒喝完了。”大嫂一下就聽出是誰。
林阿弟有些無措,但馬上又試探道:“我來看大嫂是不是還有些酒,拿給我。”“喔,我給你拿~拿~”大嫂幾次伸出手,但就是站不起來。
林阿弟明白大嫂這時是腦袋還有想法,四肢怕是動不了。
大嫂酒醉的小臉纏綿動人,嚶嚶小嘴玉貝含春,胸前依然鼓脹,若是在手里把玩一番,該是如何銷魂,羞人襠部挺在床沿,絲裙下該是怎麼一簇草叢,怎麼一處白兔洞口。
兔子不吃窩邊草,但狡兔三窟,大哥的那窟留著也行,剩下的交給小弟捉弄一下兔子。
林阿弟淫蕩的笑著,扯開褲子,掏出肉棒,交到大嫂手中“大嫂,你幫我拿著酒壺。我來找一下哪里還有酒,大嫂不要偷喝我的酒喲!”大嫂手握著林阿弟的肉棒應著“不偷喝,不偷喝”。
大嫂握著肉酒壺晃悠悠的。
“喝一點好睡著,我就偷偷喝一點,嘻嘻”林阿弟隨著大嫂的手,把肉棒放到大嫂嘴邊,大嫂一下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酒呢?”大嫂含煳不清的說,繼續吸個不停,林阿弟舒服的不行。
“大嫂,家里酒呢!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讓我找找,是不是在你身上。”林阿弟故意捉弄大嫂。
“那你找找。我身上肯定沒有。嘻嘻~我剛才偷喝了你的酒壺,eng~也沒酒了~我要有了…”大嫂撒起嬌來,還扭了扭屁股。
“我不信,我要找找看吧”林阿弟一邊說一邊在大嫂身上摸索,揉弄。
“懷里有沒有呀?”林阿弟扒開大嫂領口向里面看,一對大奶子攤開兩邊,肥嫩的誘人。
“這不是大酒壺嘛,這麼大這麼沉,還說沒有,一定是好酒,我要喝一口。”林阿弟扯開衣裳,掏出兩個大奶子,趴在上面就吃。
一股濃郁的奶香,圓圓的奶頭飽滿堅挺像極了酒壺口。
“嗯~喔~那個不是,你再喝喝看,有沒有酒喔~”“好像酒也喝完了,我再找找,這里是不是?”林阿弟趴在大嫂兩腿之間,快速舔起來,一邊還抱怨道:“這里是了吧,你看都濕了,一定是你沒放好撒了,酒香撲鼻,真好喝”“喔!喔,別管了,有,你就先喝著吧,哦~~~你喝快點,別一會撒床上了,哦哦,好喝嘛~,再喝點~”“好喝,來我倒進酒壺里,給大哥也拿些去”林阿弟管不住了,抬起雞巴就塞了過去,刺熘一聲插了進去。
後面,就聽大嫂哦哦哦的叫個不停。前面,酒真的喝完了…
靈犀一指
一陣風吹過,烏雲散開,晴朗了天空。
陸乘風趴在窗台,心情已經平複…
火紅的日頭剛穿過叢巒迭嶂的雲團,紅男綠女們就活動開了,街中巷道內,蘊含著溫熱的氣氛,來往穿插的人們一下多了起來,此起彼伏,樂此不疲…過街對面西瓜攤上,坐著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正在瓜攤上抱著個粉嫩多汁的蜜瓜,一勺一勺的掏著嫩肉,大口大口啃著吃著,迫不及待的勺著蜜汁,抿著嘴舔著。
二樓上,雲鬢凌亂的小娘子正撥弄身下久未深情打掃的窗扉,不小心落下一根濕漉的小木棒,剛巧打到了樓下公子,打到他昂起的胯間,小木棒一下又彈了起來,彈回小娘子小手里。
小娘子羞紅的小臉就像一團欲火,一下點燃了公子的大木棍。
瓜攤王婆一慫恿,乾柴烈火在二樓,可憐這小木樓,搖搖晃晃何時休。
於是每個叫金蓮的姑娘,都姓潘。
左邊的秀才出了門,嬌美娘子來相送。
媚娘子回屋時,不自覺的扭動起肥美的浪臀,恨不得快快的逢迎推送。
半掩著朱門一條細縫,高高抬起的牆頭掛起青紗帽,不多時登徒子就急急入了縫。
青紗帽下你來我往,有熱烈的需求,無間隙的充實,青紗帳內有瘋狂進攻,無多余的防守。
全身心的投入,只為人間有樂事,高潮又迭起。
於是,世間多情女子流行送綠帽,一頂又一頂,誰也數不清。
西廂的姑娘叫瑩瑩,西廂的屋里嚶~嚶~叫。
一記大肉棒,兩片粉肉嘗,深深淺淺覓花蕊,進進出出泌淫水,水乳交融易抽插,肉體纏綿難分離。
西廂的姑娘嚶~嚶~叫,西廂的屋里瘋狂艹,叫得馮蒼嵐渾身燥,下身陰戶也想要…“嗯~真的好想要呀~~”正當時,魅力十足的男人——陸乘風轉過臉,深情款款望向馮蒼嵐,微笑著,不經意間勐然伸出中指。
“哦~”馮蒼嵐身下一緊,媽蛋!
又漏了,不僅泄了身,還潮噴,真個是靈犀一指,多美妙,羞煞了姑娘,張開了小嘴!
不知為何,馮蒼嵐的身子最近異常奇妙,情欲出奇的高漲。
馮蒼嵐身下滿地的水跡透過木板縫向下落去,樓下躺著一個江湖大漢,正張著嘴打著呼嚕,淫水嘩啦啦落入口中,真如美酒:入口柔,一线喉。
大漢吧嗒著嘴,睡夢里修成了一柱擎天,大吼一聲“好酒,再來一壺!”馮蒼嵐綿軟著身子,小聲嘀咕著:再來一壺,還揭縫有獎呀,找你奶媽兌換去。
老娘緩一緩。
陸乘風耳尖,隔著屋就搭上了腔:“小姨子,咱們快點吧,下面硬漢還等著呢!”“你有,你上呀,陸小賤!真討厭!”馮蒼嵐氣得直跺腳,真想向他下身,用力坐下去,折斷那根鬧人的大家伙。
“我來!就真有了。小姨子,那我來了?”陸乘風邊說邊走。
馮蒼嵐著急大叫著:“別呀,別呀,我還光著白花花的屁股蛋呢!哎,我圓乎乎的大奶子也抖著呢!”陸乘風扶額,佩服道:“小姨子,你真能鬧!我干不過你喲!”不知是潛意識里真想要,還是覺得陸乘風不會硬來,馮蒼嵐就有恃無恐的挑逗他。
於是,陸乘風出了門…然後,下了樓,走了…“小姨子!後會有期了。”陸乘風出了酒館,從窗下走過。
“後悔有妻!他這是向我暗示表白嗎?”馮蒼嵐抱著大奶子來回搖晃,左右扭動著翹臀,發春似得撒嬌道:“好羞澀哦!”媽蛋!
一遇到這女人就跑偏。
望著遠去的陸乘風,欲滿西樓的老板娘緊緊貼在門柱上,挺著碩大的肉乳,擁擠的乳溝不堪壓迫,將肥膩的乳肉堆起,白白嫩嫩呼之欲出。
她春情爛漫的雙頰泛著潮紅,嗯哼哼地喘著粗氣,若不是手里沒嗑完的瓜子無處安放,險些一股腦又塞到了肉洞里。
老板娘欲眼汪汪的揮著手絹,喊道:“大爺慢走,大爺記得常來玩。奴家記掛著您呀!”小老板又拎著綠頭鸚鵡想要逃出門,想悄悄從側面熘出去,卻被老板娘一把拎了過來。
“小相公,小胳膊小腿的,又要去哪熘達呀,以後那些小紅、小翠的少去勾搭些。好好伺候自家小甜甜,好嘛?不然我坐死你喲!”老板娘軟硬兼施,可老板就軟綿綿的扶不起來。
店小二抓緊忙去打掃,心有同情的念叨:是我!
我也起不來,我扶著也抬不起來。
小甜甜抱起小老板走進屋。
“相公,你說我還算一個不錯的女人不?”“算,絕對算!”“我胸也大,屁股也大,下面也特別有肉,就說你饞不饞?”小老板打著哆嗦,不知如何下口。
“實吧,我還算不錯,你不能只看著我現在肥,就不記掛我和你吃的苦。我一直辛苦打理這個家,從來沒訴過苦累,我不過是需求多了些,這不能就說我是個壞女人吧,我其實是真的想要嘛!”老板記起那些苦日子,這個女人一直陪著他。
每天又苦又累,她是要幫他一塊出大力氣干活的,干的多吃的也多。
胃口就那時候撐大了,後來日子好了,瘦小的她吃成現在圓型的她了。
“要你再說愛我呀,那不現實。只要你靜心想一想的時候,感覺這輩子娶了我,也算不那麼後悔,就夠了。”小老板躺在她溫熱的懷里,忽然有些衝動,小老板站起身,抱了抱老板娘,沒抱動…以前呀,他可以托著老板娘光滑的秀背,托著她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將她盤在胯間,雞巴插在她肉縫里,一下下的插進去,拔出來。
無限爽快,酣暢淋漓。
可如今…但小老板依然抱著老板娘肥美的身子,被拖著進了屋,拉上床簾,真真男人了一回。
說真的,小老板此刻真的感到外面小紅小翠那細弱的小身板,真不如自家婆娘這身肥美,入手柔軟豐腴。
“來抬腿讓我入一入,瞅這兩片肉,真柔軟!肉感滿滿。”“男人~我最乖,這就給你瞅瞅。”婆娘挪動著屁股蛋,緩緩張開雙腿,那饞嘴的肉縫一縮一縮的流著水。
小老板用手拍一拍,肥嫩的鮮肉還一顫一顫的晃動,一抓一把的透明液體,攤手塗在肉阜上面,五指一抓,緩緩滑脫,五指一張,緩緩張開。
若說小紅小翠下面是幅美鮑魚,自家婆娘身下就是一個大蛤蜊,真得更加嫩滑多汁。
小老板是一等一的算賬高手,小手指流利撥動算珠一樣,來去如風,撥,捻,扣,挑樣樣精通。
撥動的唇肉片噗噗冒泡,捻揉的肉芽豆粒跳動,扣弄的肉洞春潮帶雨,挑起的蜜汁千絲萬縷。
身下婆娘舒服的雙腿翻滾,腰肢如弓。
腳尖扣緊了床沿,肉臀弓起,落下,急不可耐,欲仙欲死。
肉臀不覺疼痛的拍打著繡榻,繡榻都跟著彈起。
屋里的這繡榻明顯是加固型的,但仍經不住這對夫妻的深情演繹。
兩人進屋時床是靠牆東西向的,這都晃動到了門口南北向了,再折騰一番,只怕會逛到東西大街上了。
老板娘感慨還是原配的夫妻最合拍,同心一股力,泛舟青波里,小船隨風浪,暢快破漣漪。
只是老板娘仍然意猶未盡,看來小老板的靈犀一指明顯不夠用了,只能來…靈犀一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