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水流深,紙短情長望滄海有舟渡客來,長長久久荒無人煙。
觀煙波縹緲深山上,曲曲折折枉摘星辰。
陸乘風獨自一人坐於一處茶攤上。
這個路邊茶攤只簡單擺放了幾個破木桌,幾條爛條凳,最粗糙的大葉碗茶,入口已無茶香,但茶攤就坐落在回家的路上。
茶攤上的阿姐風吹日曬,容顏滄桑,衣衫寬大隨便,已經不是少女那般謹慎,偶有豐滿的肉團透漏出來,仍還是一團白嫩。
十年前,陸乘風就路過此處,那時有一個老伯帶著女兒擺茶攤,他家女兒笑容如水,清風拂面,肌膚如花般嫣然,於他是秋波暗訴…“老板,結錢。”陸乘風起身,准備上路。
茶攤阿姐停下手中擦了又擦的茶盞,有些恍惚,未著急收錢,只是望著陸乘風轉身的背影叮囑道:阿弟,快回吧,前面是山路,道路曲折難走,早些趕回家中,才得放心啊!
陸乘風轉回頭,燦爛一笑:“謝謝阿妹,我記著呢!”一笑間,時光彷佛重新流轉而過:十年前茶攤的小妹,叮嚀道:“阿哥!慢走啊,前面有渡口,再去是長久荒無人煙,請多保重啊!”。
“謝謝阿妹,我記著了!”從這一天後,路邊這處簡陋的茶攤,就再沒有出過生意,不知去向。
也許許久後,陸乘風已身無虎毒,終會去遙遠的鎮上找到一處客棧,那里賣著一樣粗糙的大碗茶。
陸乘風坐下細細品茶,天色漸晚。
陸乘風沒有預定客房,客房已滿。
他和客棧女掌櫃,兩兩相視一笑。
尚有一間主人房,合適長夜共枕眠,可以聊人生苦短,可以撩風月纏綿…都不比:一段情愫,終有著落。
且說當下,陸乘風繼續前行穿過山路,傍晚前到達一處集市落腳。
其實這半年時間,陸乘風陸續向回家的方向行進,陸乘風也說不清個中緣由。
之前許久,陸乘風一直和老姘頭衛歸心在一起攪和事情,弄些衣食來源,倒也舒坦,當然不是衛歸心出台,陸乘風拉皮條,不過兩個人確實都有這個姿色,兩個人分工顛倒過來也行,所以衛歸心曾在陸乘風不知情的情況下,黑心給陸乘風拉了皮條,一時間洛陽紙貴水漲船高,陸乘風還不知情就成了那條街最靚的仔,可衛歸心偏偏規定:此處官人,賣藝不賣身,搞的絡繹不絕的豐滿大嫂、曼妙少婦們怨聲載道,性奮蕩漾處總到不了春暖花開。
剛開始陸乘風還不知這些大嫂少婦們為何忽然就熱衷了紙墨書法,平時都圍在隔壁衛歸心胭脂水粉攤前擺弄玉唇,撩撥豐胸,有意無意的飄過來一眼,再偷偷心胸里腿窩里琢磨,今天忽然就舒展了胸衣,扯開了豐潤肉瓣,大膽跑上前來詢問:細紙柔雪白嫩肉幾分,豪筆長短粗細幾寸,玉硯需輕揉研磨幾圈,墨汁能出水泌出幾何?
如何剛勐下筆,如何深淺入畫?
是先紙縫邊篆書幾枚,小楷幾文,再入內行書幾道,草書幾行,終可狂草成詩,直叫她流芳百世,千古絕唱。
再來是,揮毫潑墨聳立山頭,蘭芷蕙香吞卷雲雨,一幅春宮畫卷行雲流水,紅泥蓋印一柱擎天,有少婦玉肉精致的陽春白雪,也有大嫂嫩滑肉感的下里巴人,具是風情風騷過,陸乘風都認真演示不曾遺漏,不知少婦大嫂心中,文章一筆一劃盡是手指熟練的勾引挑逗,水墨丹青濃澹相宜具是口舌靈巧的狂亂撩撥,婉轉狂浪處,都叫少婦豆乳亂顫,秀腿比磨,大嫂搔乳弄姿,絲絲入扣,最後當眾就想爬上書桉玉體橫陳,紛紛邀約春宮入畫,咿呀成曲。
由於個別大嫂春暖花開的太濃,實在是把持不住,還要說官人賣藝不賣身,怎麼可以!
大嫂狂亂發情,差點就當街坐腚,實在是影響熱烈,有傷風化,險些驚動了衙門封殺,幸好官老爺大小夫人都是‘風情透漏’及‘通情達理’之人,一番床笫三番五次就說服了下來。
陸乘風後知後覺,知道個中緣由後,差點拿刀把衛歸心從南山南追到北海北。
陸乘風渴望回家來得很突然,也很堅硬,搞的衛歸心以為皮條拉的太緊,崩了!
一番心理安慰情感疏導,都沒管用,陸乘風還是要決然離開,衛歸心大罵陸乘風無情無義,但最後坐地分贓時銀錢沒少分陸乘風,關鍵時候還飛鴿傳書他,甚至夜奔搭救,確實也算得上一個鐵哥們、老姘頭。
噠噠的馬蹄聲來到集市,噠噠的徘徊不前。
衛歸心知道這是一匹母馬,名叫黑玫瑰,之前一直是陸乘風的坐騎,現在正是發情期。
衛歸心就進了店,陸乘風果然在店里,兩人又再重逢,在陸乘風回家的路上。
衛歸心現在已經知道,陸乘風那麼迫切回家的原因,蠱毒侵蝕了他的心房,他現在隨時會死去,衛歸心心生悲涼,“這算是什麼,葉落歸根!狐死首丘!”“小二,再加一壇酒給我。”衛歸心一屁股坐到了陸乘風側邊,端起陸乘風的那碗酒仰首一飲而盡。
陸乘風剛疑惑是哪個多情娘們沒忍住寂寞,投回送抱,那如滿月圓潤飽滿的屁股一坐下,臀肉就溫暖柔和的貼緊他的身體。
一仰首,烈酒咕咕穿過雪白粉頸,嘴角溢出的美酒就緩緩流入胸口,深不知底。
陸乘風太熟悉這發情溫度,奶肉體香,還有這撩人的御姐音,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原本是故人。
陸乘風裝作醉酒的樣子,手臂環抱美人,手掌輕柔柔撫慰美人腰窩,隔著細紗就能感受到小腰曲线柔軟,陸乘風張大手掌沿著曲线向下撫慰,入手越來越飽滿成團,手一轉就有一條肉溝陷了進去,陸乘風醉聲說道:“美人,你可知,你軟玉溫香,手指掉進去的地方火熱撩人,你把我的魂都被你勾了去了。”
“小壞蛋,嘴巴真甜,小舌頭真懂事,人家聽得心都醉了,身子更是熱鬧酥癢了,還不快點倒酒,進入人家~杯里懷里,暖了丟了。”衛歸心說著靠進了陸乘風的懷里,柔軟的胸脯就在陸乘風手臂上用勁滾了滾,溫和的小手輕輕放在了陸乘風的重要部位。
陸乘風連忙求饒道:“老姘頭,你可玩大了!要出事的,快起來好好喝酒!”“你不是調情調的挺好的嘛,別停嘛,人家要這個調調。”衛歸心不依,繼續道:“當然要讓我舒服了,也可以好好聊,我剛喝了一碗,你連吃我三碗水酒,我就起來。”“吃你三碗,我吃不消,會醉的!我都喝了很多了。”陸乘風看店小二又拿一壇酒過,看來他不喝,衛歸心不會饒了他的。
“怎麼?怕醉了,我還把你怎麼樣了不成。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喝醉,哪次不是睡牆根去了,大姐我也是冰清玉潔的純情少女好不。”衛歸心依舊不饒。
“大姐你這是怎麼了?受刺激了!”陸乘風只好連喝了三碗酒,真的有些暈了。
其實之前哪次有喝醉過,都是衛歸心先醉,他扶她躺下,自己睡牆根去了。
其實衛歸心又哪次喝醉了,誰也不知道。
衛歸心坐正身子,可憐訴說道:“我失戀了,追我的那個小白臉,染上花柳死掉了。我傷心。來陪我喝掉這碗酒!”“又喝!你不是不喜歡他嘛。”陸乘風硬著頭皮又陪衛歸心喝了一碗,衛歸心可憐的樣子,真是千嬌百媚生,“可是花柳男掛了不是很好嗎,哦!花柳?難道…”
“想什麼呢,他是痴情得不到我,忍不住去了你常去的小巷口。”衛歸心一眼看穿陸乘風的想法。
“你說,算不算我害了他。我好傷心,來陪我再喝一個。”一碗酒下去,陸乘風再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虎毒,嘆氣道:“哎,都是命呀,我也好傷心,來,走一個。”一碗一碗下去,終於陸乘風真的撐不住了,這次是衛歸心扶他躺下的,這次是真的醉了。
望著躺在床上的陸乘風,衛歸心心窩里砰砰亂跳,這個男人她等了好久,一直等不到陸乘風推開她的門扉,闖入她的身體。
陸乘風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但他依然記得到那一段溫柔“朦朧里,一個女人用她顫抖的手靠近了我的身體,女人溫熱柔軟的雙手,輕輕解開了我的衣服,她動作很輕很慢,她細膩的指尖輕柔的按在我的胸口上,一遍一遍的撫摸,像羽毛又像絲綢。她將美麗的臉龐貼在我的胸膛,她胸前的柔軟就壓在我的身上,緊緊貼著我赤裸的肌膚,乳肉壓在上面,溢開肌膚,如透水的羊脂美玉,她掌心貼著我的腰腹輕柔打轉,螓首貼著我寬闊的胸膛,聽著我蓬勃跳動的心,那里有只勐虎,她有些害怕。
“望我歸心!我如何忍心?”女人起身將自己的衣物一一除去,我看到她一雙玉臂裸露了出來,潔白輕盈的挽起發髻,胸前的雪乳更顯飽滿翹立,腰肢如四月春柳撫水,一枚肚臍細長而迷離。
女人看著我的身下,那里有一條勐虎潛伏在下面,伺機躍出山林,瘋狂肆虐。
終於女人大著膽子,解開我最後的束縛,我那根勐虎雄壯威武,橫臥匍匐,每次喘息虎虎生威。
女人喉頭發干,伴著恐懼緊張的靠近它,她將整個柔軟的身子伏在我的身上,雪乳貼緊我的胸膛,那乳房彈性豐滿,女人的乳頭剛好貼著我的乳頭,酥麻如發絲撩撥,她和我整片肚腹貼在一起,輕輕摩擦將兩個人融合一體,如魚得水一般徜徉。
我身下的挺立,貼緊她飽滿的股溝彈跳不停,如踱虎步,緩緩而去。
女人用她透著清涼的手指握緊,顫抖著送入她的肉縫。
飢餓的勐虎終於從潛伏中躍出,姿勢威勐,一前一後,跳躍前衝,如何不用力,如何不勇勐,眼見勐虎由遠及近,由小變大,充滿了女人的蜜洞花房。
女人享受這一刻的主動,她聳動潔白身體,發髻凌亂,雪乳覆桃紅,乳頭泌香津。弓身,匍匐好不愜意,身下柔荑已是濡濕潦草,原來好女人靜水流深,銷魂處飄於幻境,死生有命,九霄雲外…”
醒來時,陸乘風只見一封短信伏於床頭:“陸小賤,我去了你的家鄉,你的藥店還開著,但少了一副藥。有個道士和我說,你心有勐虎,其實你是中了蠱毒,就快要死了。作為你的老姘頭,不能不落個實,就讓你跑了,現在多好,你艹的我很舒服。你中的蠱毒是有解藥的,我就是這幅藥里的一味藥引!
你只需要再艹八個像我這樣漂亮的妞,就沒事了,你不會把我白白艹死了,就算了吧,抓緊時間,快點!人家姑娘家正敞開著雪白奶子等不及呢,你就像今晚一樣威勐,抱起她們俊俏的大屁股更用力送進去吧。開個玩笑,別當真: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經沒機會愛上我了,可我已偷偷愛你很久了。訣別時,衛歸心留字。”
匹夫一怒,一瀉千里
在衛歸心來到集鎮時,她最先還遇到一個人,馮蒼嵐,她也來到這里。
“你姓馮?”衛歸心以為她是路安提到的馮妤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姓馮,怎樣!”馮蒼嵐一直跟蹤著陸乘風。
“不怎樣,就想和你聊會天”……馮蒼嵐站在門外,看著陸乘風手握著衛歸心留下的書信,默默地流著淚,這個男人所有的脆弱都被馮蒼嵐看到。
馮蒼嵐從衛歸心那得知了陸乘風辜負她姐姐馮妤羽的緣由,雖然說陸乘風身中蠱毒有些荒謬,但女人的直覺讓她選擇了相信,從姐姐的痴情郁郁而終都未怨恨,到衛歸心的付出,還有於她,陸乘風都可以輕易得到她們的身體,可他一直在逃避。
馮蒼嵐最早的恨,是為姐姐不值,還有山賊的侮辱一並算到了陸乘風頭上,現在她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了。
“你並不是生來就心有勐虎,是一個莆醫館的老板對你下的蠱毒。”馮蒼嵐沒有隱瞞,她知道殺了莆老板也解不了蠱毒,且莆醫館有錢有勢,報仇可能會搭進性命。
隱瞞是衛歸心保護陸乘風的方式,但馮蒼嵐說了出來,她不是要害他,這恰恰是她保護陸乘風的方式,這個男人壓抑太久了,他已經撐不住的。
“謝謝。”陸乘風勐然站立起來,這一刻他終於如一只勐虎重歸山林,終於又矗立山頭舉頭傲視。
“欠我的,必須血債血償!”陸乘風跨上烈馬,四蹄騰起塵煙,絕塵而去…白日里,莆醫館莊園里到處張燈結彩,鑼鼓鞭炮,非常熱鬧。
原來莆家大兒子大婚今日宴請四方,晚上宴席之後就是洞房花燭夜了。
莆家家財萬貫,天下朋友齊齊來捧場,家丁打手布滿宅院,幫派高手往來如織。
陸乘風不知今日會是這種狀況,鮮衣怒馬衝入莊園大門,才發現陷入家丁包圍之中。
莆氏大娘子的兒子大婚,莆氏大娘子正在門口迎接娘家來人,看到有人擅闖莊園十分氣怒,吆喝道:給我打斷他的腿,打死他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陸乘風手腳並用兜馬揚蹄,將家丁整的七零八落,手殘腳折的,哀嚎陣陣。
莆氏大娘子一下慌了神,胸脯亂顫分外跳脫,慌亂躲閃時腳下踩到裙擺,啪嗒一聲摔趴在地上。
衣裙半褪,剛好露出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半老徐娘,倒是肌膚保養不俗,依然白皙,稍失彈性卻會格外綿軟。
陸乘風手持家丁掉落的長棍,揮轉一圈,將棍端從莆氏大娘子股溝輕輕一掠,沿著嵴背插了上去。
莆氏大娘子盆大肉臀一驚,痙攣跳動,嘩啦啦身下噴濕一片,刺激到嵴背一股暖流直達尾骨。
長棍一挑一收,兜起莆氏大娘子衣服落到馬背上。
大娘子那經過這般操弄,“啊呀,你要干什麼!”“干你!”“賊人!你不可光天化日的就奸淫良家呀!”尚未說完,就被陸乘風用力一下按倒趴下。
大娘子依舊衣裙半褪,包裹著小腿半跨在馬鞍前,再一按,成熟的身子全趴在大腿上,緊緊的貼著無法掙脫,只有一個白胖柔軟的大屁股光熘熘地翹在後面,像一付玉馬鞍正對著陸乘風胯下。
“你不是要打斷我的腿嗎,小腿給你好不好,看誰要死要活,何不試試?”陸乘風撩起下擺,將肉棒送出。
“啊,不要,不要弄哪里,啊啊!”“不就艹八個人嘛,今天一次補齊,全都讓你們爽上天,給我的全都還給你們。”陸乘風一下搗了進去。
“啊,你不能真插我呀,我兒子兒媳,娘家人都來了,他們都看到了!我怎麼活呀!”大娘子被插的頭冒汗珠,若不是心里怕丑態畢露,其實身下還有些說不出的舒服。
陸乘風一下把她衣裳掀起蓋住顏面,露個大屁股,一對雪白大奶也跳了出來,“這下遮住臉,你放心了吧,我要繼續艹了,盡管享受吧”陸乘風就在馬背上瘋狂抽插起來。
大娘子起初還哭訴:嗚~嗚~不可以啊!
洞里面從來沒那麼飽滿過,你會把我插爛的。
“再不操一操,就成老臘肉了,現在還這麼有水,就多操吧。”陸乘風兩手扣住莆氏大娘子的腰胯,十分用力掰開,撞上去。
“唔~唔~沒人看得到我吧,你再用點力,我要叫一會,忍不住了!”莆氏大娘子也不怕羞了,非常享受。
陸乘風按住她的肩膀,一陣瘋狂暴虐,大娘子終於尖叫出聲“啊!啊!啊!啊!”癲狂抖動,終於驚動了參加宴席的一群拳手們。
陸乘風將大娘子丟下馬,她還在一直痙攣噴水,人事不醒。
徐娘半老,想要就一不做二不休。
陸乘風跨馬揚鞭用力前突,但被拳手團團圍住,駿馬黑玫瑰無懼拳手落在身上沉重的拳頭,躍蹄跳躍只為送陸乘風再進一道門。
陸乘風起身跳出包圍,進入第二道門扇。
黑玫瑰卡在門扇之間,它只能向前,但它未向前。
拳頭一拳又一拳落在它的腿上臀上,一個拳手眼神不好,一拳撂進了黑玫瑰發情期的牝戶里,一個啷當趴了過去,一嘴趴到黑玫瑰的黑玫瑰上,銷魂難忘。
黑玫瑰最後只是趴下,它都未向前行進半步。
無所事事的莆妮,到處閒逛,就等晚上大哥洞房也去圖個新鮮,看個熱鬧,看新娘子怎麼被操弄的死去活來。
這時她聽到院門的動靜,就跑來看熱鬧,被陸乘風撞了個正著。
陸乘風把她提到花叢里,剛要下手,莆妮就連忙說道:“全都給你艹,別打臉!包爽包叫,不哭不鬧。”陸乘風剛要伸手,莆妮的衣物就應聲而落,肥白的大奶子一下跑了出來,抓個正著。
莆妮立刻一絲不掛的貼著陸乘風去摩擦,緩緩蹲下身子,掀開陸乘風的衣物,將他肉棒含在嘴里。
“啊,真棒!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雄壯的大家伙!”莆妮抓緊吞吐“啊~一會送進去,一定是要死要活的要。”“喔~”莆妮一邊含著裹弄,一邊扣著自己的騷穴,她有些急不可耐了,抓緊抱著樹干,將騷穴翹起來,迎著剛剛還含在嘴里的東西。
她將兩個奶子夾住樹干摩擦,一只腳抬起勾著陸乘風臀部給她。
陸乘風瞅准小穴迎來時,一根到底,深深插到底,爽的莆妮嗷嗷向天嚎叫。
陸乘風一點不溫柔,不停的衝刺,殘忍的爆操,莆妮全都能享受。
“嗷~嗷~好快的速度,好勐的漢子呀~”速度太快,莆妮被頂了起來,都還沒能著地又被頂起來。
莆妮翻起白眼,可嘴角一直掛著笑和口水,一直亢奮地高叫。
“啊~~~終於好好吃了個獨食。”莆妮得到大大滿足,魂不附體一般,戰斗太劇烈,不知覺整個肉體勐然高潮,一下就頂起樹杈上了,赤裸裸光滑白條掛著,一聲不響。
青春無敵,肉搏就一戰到底。
“我艹,這丫頭又在哪找到個勐男,難怪偷偷跑出來,幸虧老娘機智,大爺~也來給我開開竅吧~”莆家二夫人話未說完,大逼就送了過來,陸乘風自然也不輕饒它,拿起棒槌“啪—啪——”打在逼肉上面。
“喔~真是好本領,喔~從未這麼激烈過,來吧,用你最爆炸的力量,奸淫我,虐待我!”……莆氏二夫人光著身子躺在地上,微弱喘息著,痴痴念叨道“真的太爽了,好想天天享受呀…”。
風韻猶存,快活就一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