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怎麼幫?”
楊過心跳猶如打鼓,亢奮得下面的霸龍帝樽躍躍欲試。
岳紫涵掙扎著道:“你……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不是那種女人,我這是因為內功走火入魔,非要這……這樣才可以緩解,我不是那樣不要臉的女人,你不會誤解吧?”
楊過奇道:“內功?你那是什麼內功?怎麼會有這種效果?”
岳紫涵聽他提到這個,心中的羞恥感稍稍淡了一些,道:“是的,我一直以來修煉的就是這種內功心法,你……你當真不會瞧我不起麼?”
楊過搖頭道:“怎會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岳姑娘冰清玉潔,只是迫不得已而已,我明白的。”
岳紫涵感激的道:“謝謝你。”
楊過問道:“那我需要怎樣幫你?”
岳紫涵芳心亂跳了幾下,一時間不知怎麼開口,就算是楊過說能夠理解,但接下來,她還是要在他的面前自摸,這叫她情何以堪?
真氣散亂的情況下,岳紫涵被這種強烈的欲望弄得更加無法保持清醒,美眸流轉,水波蕩漾,本是英氣朝霞的她,現下卻是充滿女人的嫵媚性感,雖然口中始終不說,但她眼神直直的瞧著楊過,充滿了渴望。
若是在之前,打死楊過也不敢相信,岳大美人會擁有這樣的表情,凌亂的衣裳,和下面半解半露的裙衫,衣袖雖是遮掩在緊要之處,但白皙的雪肌還是無法完全擋住,這樣的欲蓋彌彰,反而更充滿了視覺震撼,紅唇豐潤,嬌麗的臉上散發出紅嫩的健康膚色,美眸如水朦朧,叫人無法自持。
楊過瞧得口干舌燥,顫聲道:“岳姑娘,紫涵,你是否要我……要我那個?”
岳紫涵的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在掙扎,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來。楊過痴痴的走了上前,顫抖著握住她柔軟的小手。
“岳姑娘,我是為了救你,迫不得已,你也不要誤會,我這不是趁人之危……”
話未說完,早已迷失在強烈的欲望中的岳紫涵反過來將他手捉住,還沒等楊過做好准備,已被她引導著探到烏黑草叢中的神秘花園,濃密茵深處,芳草萋萋,肥美的兩片鮮鮑汁水淋淋……
楊過心中蕩漾,胸腔猶如火焚,屏住了呼吸,輕輕地分開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輕輕地掰開兩片肥美小鮑,但見紅唇微張,桃瓣欲綻,兩張肉壁微微張合,正中間的那粒肥嫩的陰蒂,顏色紅嫩,鮮艷欲滴,還在微微顫動著。
一聲嬌吟,令人銷魂蝕骨,楊過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濕潤,發現她們正漸漸變硬。
霸龍帝樽早已無法忍耐,像是要掙破楊過的褲子般活躍,楊過像餓虎撲羊般將岳紫涵壓在身下,雙手抱著她的香肩,湊近她的艷紅小嘴,早已迷失在情欲中的岳紫涵也耐不住寂寞地奉上香唇,張開小嘴把小香舌伸入楊過的口里忘情地攪動著,瘋狂地吸吮索取著,像是要把楊過的唾液都吸進她嘴里一般。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岳紫涵忽然用力將楊過推倒,伏在他身上,裙衫早已松開,沾滿露水的神秘花園被楊過的偉大寶貝頂住,頗感不舒服,玉手伸到下面,隔著褲子握住了霸龍帝樽,被她如玉小手直接接觸到,如有靈性的寶貝撒嬌似的掙扎,卻將岳大美人兒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還能是什麼?不就是走火入魔的你最需要最需要的好東西麼?
“這……這是寶貝,要不要嘗嘗滋味?”
岳紫涵嬌嗔道:“這能吃麼?你以為我是無知的小女孩麼?快……舔我……”
還沒等楊過反應過來,她靈巧的轉過身去,竟是反了過來,將光溜溜的香臀對准了楊過的臉。
“不是吧……我……我可是亂世帝星,未來的大宋皇帝,你……你居然要我用嘴來給你服務?唔唔……”
還沒抱怨完畢,岳紫涵已濕漉漉的將楊過的嘴堵住……
濕淋淋的蜜汁登時塗了楊過一嘴,心神蕩漾之下,楊過張嘴就將她汁水四溢並帶著絲絲熱暖的兩片小鮑魚含住,舌尖一抵,挑翻了玩弄。
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頭,岳紫涵爽得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粉頸一伸,螓首翹起,櫻口半張,“啊”地愉悅地嬌吟一聲,食髓知味的更是挺直了纖腰,將瘙癢的陰部往楊過的嘴唇送去,那妙不可言的快感衝擊下,岳紫涵被大內邪功折磨得失去常性的欲望更是蓬勃起來,忘情的吟叫道:“楊過,楊過,用你的舌頭……吃我的水水,我的水水很好吃呢,月牙兒也喜歡的,你喜不喜歡?快……啊呀,好癢……好癢……”
兩人正是標准的六九式,但岳紫涵雖然對著楊過的霸龍帝樽,卻是被楊過在黃蓉和李莫愁那里訓練得爐火純青的舌技弄得芳心發酥,強烈的快感令她猶如在雲端漫步,時高時低,全然失去了清醒。
“好舒服……好舒服……”
楊過吞吃著她不住的涌出的蜜汁,竟然真的沒有一丁點的騷腥氣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甜滋味,楊過心中好奇無比,舌尖更是勤奮的以高速挑動她鮮美的小鮑魚,甚至用舌尖努力的往她桃花源中送去,在模擬了一番抽插動作之後,岳紫涵更是渾身猶如軟泥般起不來了,熾熱的呼吸噴得楊過的肉棒子脹飽堅硬。
抱著她圓潤豐挺的香臀,長出了一口氣,欣賞著她美麗神秘的陰部,那覆蓋著隆起如丘豐滿的陰阜、郁郁蔥蔥漆黑的陰毛,濕淋淋的散貼在陰阜四邊,肥厚腥紅的大陰唇猶半張開著,平時隱藏在大陰唇下紅膩細薄的小陰唇及珠圓殷紅的陰蒂皆一一可見。
失去了楊過深度安慰的岳紫涵嬌呼不依,扭動著迷人的香臀撒嬌,被她這樣扭來扭去的,楊過哪里還保持得了清醒,托著她粉臀坐起。
岳紫涵嬌聲嗔責聲中,楊過已是快速的將褲子褪下,熱乎乎的霸龍帝樽彈跳著露出來,他跪在岳大美人的身後,微微的將她兩條粉嫩細膩的長腿兒分開,急急忙忙的將漲紅滾圓的寶貝兒對准了她濕潤的桃源洞,研磨了幾圈,粘膩的蜜汁將他龜頭整個兒浸潤濕滑,順其自然的就往里面陷下去。
她的小洞被塞得滿滿的,私處越來越脹,驚道:“楊過,你在干什麼?”
楊過被她粉臀扭動得更是欲焰狂升,捉住她兩瓣雪白的屁股,顫聲道:“紫涵,我讓你嘗嘗人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痛……痛……脹……”
岳紫涵緊張得嬌軀生硬,那處本就狹小,就更是狹窄得有些發硬,楊過不敢硬來,滿滿的在她三分之一的地方慢慢研磨,一只手扶著她雪白的香臀,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撩開她上衣,揉捏著她滑軟酥乳。
岳紫涵被他的肉棒攪弄得心兒顫顫的,酥酥麻麻,汁水更是流個不停,不一刻,享受到男人的滋味的岳大美人就已經嬌喘呻吟起來,並主動的往後靠,讓楊過巨龍般的絕世名器從緊湊的密道中一插到底,強烈的刺激,令岳紫涵花心亂顫,血液沸騰,一陣陣的酥麻顫抖,全身神經興奮到了極點,不停地扭動著白嫩的香臀,以期達到最佳的體位。
低頭看著自己的巨龍在她陰部飛快的進出著,就見結合處嫩穴的紅紅軟肉隨著自己的進入而陷下去,帶著乳白色的淫水翻飛著,更奇妙的是,當他探到她花心最深處的時候,嫩穴中的嫩肉就好像嬰兒的小嘴似的歡欣鼓舞般的緩慢韻律的收縮、蠕動。
楊過陡然想起黃蓉曾跟自己說起過的女人的十大名器。
似乎正是其中一種“玉蚌含珠”黃蓉曾說過,這種名器是男人心目中最珍貴的,玉門適當,具備“有求必應”的獨特性能,能隨著男人的性器大小自由的伸縮,構造極其精巧,重要的是,花心的位置並不會太深,除非男人的性器實在太短,否則,很容易就找到花心,故而,這種名器是男人最喜歡的。
玉蚌含珠的名器在充分濕潤之後,經過一番禮尚往來,花心就會變成嬰兒的小嘴,將男人的龜頭緊緊銜住,並縮緊了,就好像在吮吸一樣,另一方面,玉門也會如牡蠣的硬殼一開一合,並且在里面表演超級妙計。
楊過驚喜的一邊享受著岳紫涵的妙穴,一邊聽著欲仙欲死的美妙仙音。
她的嬌軀上面布滿了香汗,在月光映照下顯得尤其聖潔,他怎麼都想不到會被自己撿了個這麼大的便宜,那什麼武功心法,實在是太好了,就好像是慷慨的老天給他安排的似的。
“啊……好癢好……麻……楊過,好哥哥,你弄得紫涵好舒服啊!比……比跟月牙兒……要……舒服多了……”
受到鼓勵的楊過更加勤懇的耕耘,在她汁水橫流的騷穴里反復來去的鑽研,攪弄得岳紫涵淫水翻飛,毫無顧忌的浪聲大叫,活脫脫的就是個淫蕩女,稍想換個位置,女人的原始欲火讓岳紫涵迫不及待,嬌嗔不依,春情蕩然的她急著想要把楊過的肉棒吞進她的騷穴里,看著她那騷浪透骨的媚態,婉囀嬌吟的淫聲,楊過已經被她淫媚的誘惑刺激得欲火騰燒,跨下的肉棒暴漲得又粗又硬,爆發出霸龍帝樽最威猛最霸氣的龍精……
就在楊過放聲噴薄之際,岳紫涵就覺花心深處暖和的熱燙,在達到高潮的瞬間,早已恢復平靜的真氣竟然再次衝擊活躍起來,岳紫涵就覺從楊過的體內渡入一股強大的能量似的,她內力的修為直线上升,氣海中的真氣在洶涌膨脹,岳紫涵甚至都來不及享受高潮帶來的美妙余韻,也來不及去考慮如何面對楊過,更沒有閒暇理會自己是否穿上了衣裳,驚喜的引導著自己的真氣運行……
天快亮了,岳紫涵終於睜開眼來,興奮的叫道:“我終於突破了第六層了!”
她一躍而起,陡然驚呼了一聲,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她美好的嬌軀上,衣不蔽體的她登時驚醒過來,做賊心虛的四處張望,沒看到楊過,心中稍安,慌慌張張的將衣衫穿了上,想到昨夜和楊過的那一場“惡戰”心慌意亂的閉上了美眸。
幸好他沒在旁邊,岳紫涵粉臉生暈,又是羞澀又是慚愧,最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這個虧,吃得有點大,岳紫涵呆呆的佇立良久,柔腸百轉,終於像是賭咒發誓似的一跺玉足,自言自語道:“楊過雖然武功差了點,但相貌也不算太壞,將來他黃袍加身,也不辱沒了本小姐,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當個母儀天下的皇後算啦!”
自我安慰了一番,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便宜他了!”
早就在樹上抱著雙臂的楊過聽得直翻白眼,險些沒把鼻子氣歪了,昨個兒也不知道是誰如狼似虎的鬼叫,什麼叫便宜我了?
什麼叫勉為其難?
你想當皇後,我還不見得肯哩,頂多讓你當個妃子,皇後的寶座,當然是留給郭伯母了,有你什麼事?
“楊過,楊過!”岳紫涵大聲叫道。
楊過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把岳紫涵嚇了一跳,仰首瞪眼道:“學猴子爬樹麼?干嘛鬼鬼祟祟的躲在樹上偷看我?”
楊過道:“有什麼好偷看的!”
岳紫涵柳眉倒豎,雙手叉腰,嬌叱道:“你是說我不夠漂亮麼?”
她是岳家唯一的後代,自小就被視作掌上明珠,加上楊太後喜愛她,嬌慣得跟公主一般。
楊過原本還覺得自己昨晚有點趁人之危占便宜,之所以上樹,一是怕她醒來時尷尬,二是怕她失了貞潔會尋死覓活,哪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簡直大跌眼鏡,歉疚之意蕩然無存。
“漂!當然漂亮,嘿嘿,不過我就不用偷看了吧,我正大光明的看!”
“嗖”的一聲,岳紫涵俯身撿起一塊小石子“賞”給楊過。
楊過閃避不及,“啊喲”一聲中彈掉下樹來,剛站穩,香風襲來,岳紫涵已到了面前,耳朵一疼,被她扭住一擰。
“還敢油嘴滑舌!看我不把你耳朵擰掉!”
楊過疼得噝噝叫,連聲叫道:“不敢了,不敢了,姑奶奶快放手!”
岳紫涵一臉的得意,道:“嗯,這就對了,你聽好了,以後,不許你再提昨晚的事。”
楊過道:“不提,不提,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昨晚你叫得那麼大聲,方圓十里地都聽得到,我怎麼也不會那麼笨,提……”
還沒說完,耳朵再次劇痛。
丫的,反了天了!
這是什麼時代?
宋朝啊!
夫妻如衣服的時代,哥們怎能被她一小丫頭片子給治住了?
要重振夫綱!
楊過忍著疼,伸手便往岳紫涵的柔軟而彈性十足酥峰摸去,岳紫涵驚叫一聲,忙不迭的躲閃,楊過見有效,更是得理不饒人,追上去大吃豆腐,岳紫涵一掌拍到,楊過內力初成,哪會怕她?
兩人交手十余招後,岳紫涵忽然滿面通紅的飄身後退,嬌聲道:“不打了不打了,不跟你打了。”
楊過收掌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撅起屁股讓老公打,反了你了,還敢扭老公的耳朵!”
岳紫涵又氣又恨,跟他動手,就只有被欺負的份,除非硬下心來將他斃了,否則內力被他克制,怎麼也打他不過,更可氣的是,自己那處不爭氣的又酥酥麻麻的,她哪里還敢繼續下去。
“別玩了,快點走吧,我們前天殺了那麼多狗韃子,說不定他們已經開始對百姓展開報復了。”
楊過點頭道:“是,那我們快些走。”
岳紫涵遲疑了一下,道:“是你一個人去,我要回去一趟。”
楊過一怔,道:“你不跟我一起麼?你回去做什麼?”
岳紫涵道:“我修煉的內功心法突破了第六層,這是一個坎,我需要回去解決這個問題,就不能陪你一起去殺韃子了。”
楊過心中一陣失望,暗忖:難道是我魅力不夠,昨晚還好好的,今天就要走麼?
“你……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
岳紫涵微笑道:“那個我也不知道,我想應該會很快。”
忽然臉上似笑非笑,道:“怎麼?你是否舍不得我?”
楊過道:“哪有此事,你都能舍得我,我有什麼不舍得的?”
岳紫涵灑然道:“那好,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竟是就那麼轉身,步履輕盈的離去,楊過怔怔的瞧著她的背影,心中酸溜溜的,這算什麼了?
古代不是男子為尊、女子附屬的麼?
怎麼在有了肌膚之親後,她竟然能好像沒事人一樣?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线中,楊過才幽然一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轉身而行。
已是走得遠了的岳紫涵忽然駐足停下,轉身瞧向樹林之中,喃喃自語道:“楊過,我也不想走,想跟你一起行俠江湖,可是……”
她想起楊太後跟自己說的話,苦笑了一聲,腳下發力,在荒野之中疾奔。
楊過郁悶的行了半個多時辰,來到一鎮上,這一整天,他是什麼也沒吃,隨便尋了個地方吃了兩大碗蔥油豬肉面,又買了些香噴噴的煎餅,忽然一個鄉人瘋跑過來,在路中央大聲叫道:“蒙人殺人啦!蒙人殺人啦!”
有食客離座而起,向他詢問,那鄉人道:“前日有人在附近殺了百十個蒙人騎兵,蒙人報復,說是要交出那個人來,否則就血洗我們向山鎮,他們的騎兵已經把我們這里包圍啦!”
楊過聽得憤怒,一拍桌子,碗碟跳將起來,怒道:“自己沒本事抓人,就拿老百姓出氣,狗韃子!”
食客們驚異的瞧著他,片刻間便走得干干淨淨,那掌櫃唯唯諾諾的走了出來,道:“客官,您吃好了麼?我們要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