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前院,中午時分。
張二非常難受,張二嫂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進了廚房便以太熱為由,先是脫了衣裙,只剩下一條短小的褻褲,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面衣襟敞開,半顆奶子都露了出來,偏偏這個騷貨不怎麼干活反而一直在他面前晃悠。
要說男人也是賤,前兩天還隨便玩的時候他都快沒了興趣,這才沒多久,眼看著這玩了十幾年的身子忽然感到如此的吸引人,什麼都沒有改變,只有一點變化,那就是這個女人不再是他的了。
莫非男人喜歡女人的…從來都不是對方的身體而只是對沒有到手事物的一種追求嗎?張二內心忽然變身哲學家,可惜他心里影響不了生理,面對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奶子,他的胯下還是硬了起來。
好在張有福在另一個屋里干活,他少了一些尷尬,他看出張二嫂是故意玩他,但他確實有點心癢,於是借著干活的動作,開始不時的用身體觸碰對方,心里卻在暗罵:這個騷貨明明是自己的老婆,怎麼如今摸一把都跟偷情似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張二嫂一開始總是躲開,後面便開始慢慢的不在那麼刻意,張二一看有門,沒准是這個女人也犯騷了,真無糧那個小子不在,這個女人連早上第一次見面的臭小子都開始勾引了,肯定是想男人了。
他看見張二嫂正站著擺弄菜葉子,緩緩靠近,假裝幫忙的樣子,胳膊肘不時的借機觸碰對方搖晃的奶子,眼看她沒有躲開,頓時心中一喜,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張二嫂微微一頓卻沒有阻止。
張二難掩心中的激動,不再猶豫,來到她的身後兩只手前伸來到胸口處,一手一只抓住肥嫩的肉球用力的揉捏起來,胯下緊貼對方的屁股一拱一拱的。
張二嫂的呼吸變得急促,張二掃了一眼,看見張有福沒進來,忽然感到一陣刺激,一把將眼前的衣服扒拉下來,對著張二嫂裸露的後背便是一頓亂啃。
誰知道張二嫂忽然動作一停,按住張二的雙手道“趕緊放手,我可已經是真無糧的人了,你這樣讓人家看見,我可怎麼辦?”說完扭身去到了另一邊。
張二傻眼的看著對方的背影有些發蒙,他吞了口口水,舔著臉又湊了過來道“不是也沒人看見嗎,都老夫老妻的了,先讓我過過癮吧。”他這輩子都沒對張二嫂這麼委曲求全過。
眼見對方不吱聲,也沒將上衣穿回去,就這麼裸著上身,明顯還是有意思的,他來到身後小心翼翼的解開對方的褻褲,頓時張二嫂又變得全裸起來,張二不再去想萬一張有福進來怎麼辦,反正他在對方眼中已經沒有面子了。
他蹲下身子討好似的掰開張二嫂的大屁股,上去就是一陣舔弄,從前在媚春樓為了刺激他倒是這麼做過,反而是張二嫂這個正經八百的媳婦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張二嫂舒服的哼了一聲,不經意的將雙腿打開一些,張二高興的埋頭進去,只感到這屁股下面是如此的誘人,氣味兒也是如此的吸引他。
張二嫂扶著前面台子,踮起腳尖崛起屁股坐在他的臉上左右的扭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將張二這個家伙坐下下面,讓他給自己舔弄胯下在之前她連想都不敢想,雖然張二的動作明顯生疏,但是卻動力十足。
張有福早就聽到聲音,但偷偷探頭看了一眼後便趕緊躲了回去,他如今對女人身體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水娘足夠他滿足,如今更加不想被二人發現。
張二將她轉過身來,埋首又在她前面的兩腿之間舔了一會兒,便急急忙忙解開腰帶,打算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哪曾想張二嫂用手擋住了他的胳膊。
她將手按在張二的頭上往下壓道“先給我跪下舔舒服了再說。”她的口氣一如女王一般。
張二瞪著張二嫂好一會兒,只感到一陣憋屈,不過他終究沒有用強,為了胯下的幸福他絕定忍一忍,於是他在張二嫂滿意的眼神中屈腿跪下,再次將頭埋進對方的大腿中間,這一次他用盡了渾身解數,手口並用將張二嫂弄的放聲淫叫。
張二嫂毫無顧忌,更不要臉的事兒她都做過,如今是她好好享受的時候了,她可不擔心胯下跟一條發情公狗似的張二會像真無糧和張有福那樣總是在她最舒服的時候把她撂在那里吹冷風。
她用手反向支撐著身後的櫃台,兩條大腿盤在張二的腦後,下體完全懸空,腰部用力配合對方的動作,一邊大聲淫叫一邊挺動下體,不斷用腿間的騷肉頂著張二被淫水打濕的臉。
好一會兒後,張二嫂動作一僵,緊接著一聲大叫,隨後腰部一陣不規律的痙攣,兩手青筋暴起死死的抓著櫃台,大腿用力收縮差點將張二給悶死在自己的胯下,如是一小會兒後,她終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放下了大腿。
她渾身都是汗水,混合著淫液的氣息,足以讓任何男人看見便要興起欲望,可惜的是她自己已經滿足了。
張二嫂恢復了一下後站起身來,掃了一眼正眼巴巴的盯著自己身子的張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這次表現的還不錯,以後再加加油,沒准哪天我一高興就讓你舒服一回呢哈哈。”
張二挺著堅硬的肉棒愣愣的看著對方整理好衣服離開,這才明白他被這個婆娘給耍了,這個騷貨根本沒想讓他操,只是想報復他,讓他下跪,讓他給其舔逼,結果自己舒服後便扔下了他。
他不知道這一招是張二嫂和真無糧學來的,只知道他這輩子就沒受過這麼大的憋屈,可惜他終究還是壓制住了火氣,如今他是人在矮檐下,只能想著回頭找機會報復了,他用手狠狠的給自己擼了幾下,忽然想起隔壁還有個張有福呢,頓時感到一陣臉紅,匆忙的穿回衣服也借機出去透透氣。
這時候外面劉三拿著東西進了院子,在張二嫂的身上狠狠的看了幾眼才依依不舍的往廚房去,這個時間段是他去熬藥的時候,里屋的張有福趕緊出來給騰地方。
劉三有點魂不守舍,畢竟待會兒就會見到袁令芳了,想起對方從前高貴的樣子以及昨天的情景,好幾次差點弄傷了自己的手。
而怒氣無處發泄的張二則忽然靈機一動也想起了昨天的事兒,暗道待會兒一定要再去後面看看,沒准還有好戲。頓時對張有福道“這次我回來了,這段時間給後院送餐的事兒就交給我吧。”
張有福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兒,連忙答應,又一想自己在家里也沒事兒干,真無糧看樣子今天也回不來,索性不如再去媚春樓,他現在幾乎把水娘的屋子當成了自己的家。
張二沒有管他,他只想著借機可以繼續偷窺,萬一被發現也有個好借口,而且最近他都要想辦法偷回賣身契,所以給自己經常去後院做個鋪墊,以免張有福這個傻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劉三弄好了藥,先是給後院其他人送了藥,最後才是袁令芳那邊,自從有了真無糧,無論是送藥還是送餐,袁令芳都是最後的一個。
他有點忐忑的來到二樓,心思一動,先是側耳聽了聽,隨後才開始敲門,很快里面便傳出袁令芳的聲音,讓他先等一會兒。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這次一聽,劉三頓時往那方面幻想了,他敏銳的感到袁令芳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
二樓屋里。
袁令芳此時春光乍泄,昨天雖然經過了這輩子最羞恥的一天,但夜晚時分她終於見到了一絲曙光,體內的毒性果然減少了一絲,雖然只是一絲卻是她二十年的期盼,頓時那些不堪入目的回憶被她封存,開始琢磨起後面的事宜。
她晚上簡單的睡了一會兒,恢復了一下精力,早上起來後便算准時間,提前開始自慰,屋子就她自己,所以沒啥不好意思的,她干脆連衣服都沒穿,赤身裸體的在屋子里躺下,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一陣興奮。
她按著自己的經驗一陣動作,哪成想舒服是舒服,但體內的毒素卻沒有像昨天那樣隨著體液排出,劉三過來的時候她正在琢磨怎麼回事呢。
她不知道昨天真無糧看似隨意的動作卻是異常精准的,通過她的生理結構以及隨時變化的反應來控制手法,以及她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幾乎心神失控才做到了那一點。
像是她這樣的高手,平日里哪會讓自己心神失控,潛意識里一直在維持著內力在經脈里的運轉,這也是為什麼她之前二十年從來沒有想過更沒有出現過毒素會隨體液淫水排出的狀況。
但她畢竟聰明,徹底的回憶了一下昨天羞人的場面後還是發現了一些敲門,同時也感到在回憶那些刺激畫面的時候,她的進程明顯加速了,於是她明白過來,想要打破體內的狀況必須要外力的幫助。
她自幼修煉,現在讓她依靠自己的主觀意識改變明顯不太可能,想到這她咬了咬銀牙,下定了決心,雖然真無糧和她說好了此去用不了多久,回來就能給她好好治病,但所謂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她如何舍得剛得到的希望就這樣停止?
劉三趴著房門明顯能聽到里面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依靠著幻想也感到一陣興奮,就在他以為今天沒有艷福的時候,袁令芳的聲音傳來,讓他進去。
剛一進屋,劉三眼前一亮,袁令芳正穿著昨天的衣服跪坐在桌子後面,他感到胯下一硬,今天似乎有好看的了。
眼看他走了進來,袁令芳假裝鎮定道“我還要行功一會兒,你先坐會兒。”說完不再理會對方,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劉三只見她滿臉羞紅,雙手伏在桌案上,上身挺起後面卻似乎崛起了屁股,隨後緩緩做了下去,然後再抬起屁股,如此重復起來。
劉三是玩過女人的,一看這個動作,這不正是女人上位的時候施展的技巧嗎?他沒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袁令芳突然變得如此風騷,不要臉面了,但心中卻在高呼:我就喜歡這樣真性情的女高人。
袁令芳似乎找到了節奏,動作流暢起來,幅度也開始變大,劉三眼看她是不准備睜眼睛了,於是緩緩起身,見她沒有反應,於是大著膽子繞到了對方的身後。
他興奮的看著袁令芳崛起大屁股上上下下的動作,只見對方白嫩的小腳緊緊並攏,似乎夾著什麼,他想起昨天還摸過對方,也沒見報復,於是定了定神,蹲在袁令芳的背後。
他用手小心的拿起對方晃動的裙擺慢慢的抬了起來,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對誘人的小腿,隨後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原來對方兩只小腿間竟然夾著一根黃瓜,袁令芳雪白的大屁股因為這個姿勢顯得更加碩大了。
粉紅的屁眼向外努著,撐開到了半個銅錢大小,黃瓜的另一頭被套進了腿間白嫩粉紅的肉洞中,豐滿的大陰唇兩邊分開,稀疏的陰毛被淫水打濕粘在晶瑩剔透的皮膚上。
裙子被撩起,袁令芳似乎感到有涼風吹過,她知道劉三的動作卻沒想過阻止,因為這正是她要的刺激,隨著劉三的動作,她明顯的感到目標有望,因為她完全控制不住這種羞恥的心態。
一個超過四十歲還沒有過男人的處女,一個華山派的女高手,竟然在一個藥鋪伙計面前赤裸著大屁股,將女人最重要的小穴和最令人羞恥的屁眼暴露在對方的面前,更可恥的是她竟然還夾著一根黃瓜在對方眼前扭著屁股自慰。
如果不是顧忌聲音太大會被人聽見,她幾乎要放聲淫叫了,而因為不敢出聲,這種刺激回流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她的體內,猛然間似乎一道門戶被打開,體內經脈的運轉再次出現異常,一道毒素敏銳的突破防线隨著其體內正在瘋狂分泌的淫液順流而下。
袁令芳繼續動作,直到經脈自動回復,大量的毒素淤積在體內,這才趕緊停止動作,睜開眼睛迫不及待的將眼前已經快要涼了的中藥一飲而盡,隨後繼續閉眼引導毒素排出體外,但所謂一心不可二用,身體的動作明顯有些不協調。
劉三多有眼力勁兒啊,他雖然不清楚內情,但就像掌櫃的對真無糧介紹的那樣,他還算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也並沒有被眼前淫膩的一幕蒙蔽理智。
劉三對著袁令芳小聲道“您若是需要小人幫忙便點點頭。”
袁令芳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劉三繼續道“若是需要小人動手,您可以先把動作放慢。”
袁令芳果然聽話,畢竟昨天是真無糧主導,今天的她也不是那麼有經驗,但劉三雖然不明就里,卻顯然找對了方向,也不禁感到松了口氣。
劉三看見她動作變慢,彎下腰來伸手將快要折斷的黃瓜握住,要是被袁令芳一使勁給弄斷了那就很尷尬了,萬一耽誤了大事或是尷尬異常的袁令芳拿自己的小命撒氣可怎麼辦?
劉三扶著黃瓜引導著袁令芳的動作,有了他的配合,袁令芳不用一直雙腿並攏,頓時輕松不少,但眼看二人配合無間,劉三頓時動起了歪腦筋。
他把手放在對方白皙緊實的屁股上,引導其趴伏在地上,這樣一來袁令芳便是雙手和頭部緊緊貼著地面,雙腿大開將屁股以及最隱私羞人的一面徹底的展露在劉三的眼前。
劉三使勁的咽了口口水,右手動作起來,不斷抽插著黃瓜帶起陣陣的淫水,同時左手借機在粉嫩的大屁股上來回撫摸,後來干脆將胯下堅挺的肉棒頂在袁令芳豐滿的大腿上以舒緩自己壓力。
但他顯然不懂內情,袁令芳一開始真的很舒服,但後面便感到不對勁,所謂水往低處流,她這樣的姿勢明顯不利於毒素從下體排出,於是她忍著羞澀又在緩緩站了起來。
她蹲起馬步,雙手扶著膝蓋向後再次崛起屁股,劉三馬上反應過來,他這次來到了袁令芳的前面,右手還是扶著黃瓜向上抽插,左手則摸起了對方的大腿,同時將臉靠近對方的胯下,聞著誘人的氣息。
袁令芳感到快要到緊要關頭了,於是胯下用力,對於擁有內里的高手來說即便是肉穴內的肌膚也是可以多少施加一些影響的。
劉三明顯感到黃瓜受到的阻力變大,甚至連皮都磨掉了一些,靈機一動將黃瓜扔掉,隨後把手指插了進去,之前還沒發現,這一抽插頓時感到袁令芳肉穴內的緊實,快要比得上處女的肉洞了,難怪之前的黃瓜那麼細,隨著袁令芳體內肉壁繼續用力,劉三忽然發現其實一根手指才是最合適的。
他激動的用手指插著華山女高人的肉洞,左手不老實的摸在了對方晃動的胸口,放肆的抓著一只翹挺的嫩肉用力捏抓,同時右手的速度開始加快。
前院中。
張二在劉三離開後便開始風風火火的操練起來,拉著張二嫂趕緊做飯,隨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將飯菜送去了其他屋子,終於趕上了關鍵的時刻。
他來到了昨天的位置,剛剛看過去,頓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只見袁令芳只是披著一件輕薄的罩衣,看樣子前面已經徹底敞開了,她蹲著馬步腰間不斷搖晃,前面一個應該是劉三的家伙正跪坐在其前面,雖然其他的被衣服擋住了,但常去媚春樓的張二還是瞬間便腦補出了另一邊的畫面,很快大腦和胯下一起開始充血。
之前被張二嫂挑逗起來的肉棒再次堅挺,隨後他便看見袁令芳一聲盡可能憋著卻還是泄露出來的淫叫,隨後身體僵直了好一會兒,忽然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
這時他也徹底看清了腦補的畫面,那個男人確實是劉三,對方手上還留著不少透明晶瑩的體液,而袁令芳這時已經胸懷敞開,無論是翹挺的奶子還是陰部的黝黑都被張二看在眼里,雖然隔著有點遠,不太清晰,卻也足夠他興奮的了。
隨後他便嫉妒起來,因為那個劉三眼看袁令芳幾乎失去了知覺,竟然將褲子脫掉,把肉棒放在袁令芳大腿上摩擦起來,雖然看樣子他還不敢有進一步的作為,但已經足夠張二各種羨慕嫉妒恨了。
這個小子一邊挺動肉棒一邊還拿手摸著袁令芳的奶子,在想到方才對方甚至還將手指插進了女人的逼穴,張二在興奮以及嫉妒的強烈情緒下,幾乎和里面的劉三一起射了出來。
趙勾總算是干完了工作,他今天心情不錯,原本以為會是個苦差事,卻沒想到還有張二嫂這個福利,他並不知道張二嫂前兩天才嘲諷了鄭大,還以為她是鄭大早就相好的一個情婦呢。
想著以後每隔兩天就有機會來玩一玩這個騷婦,昨天看見母親被鄭大玩弄的壞心情也開始變好了,雖然他自幼便習慣了錢春蘭作為一個妓女的事實,但其實母子感情還可以,為了金錢讓母親被人玩可以,但要說心情有多好那就完全不可能。
他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盡早把鄭大身邊的關系都搞熟,只要將來替代了鄭大,他便可以稍微的揚眉吐氣了,到時候母親說不定會和三姨一塊伺候自己,被她們養活和養活她們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鄭大今兒早上出去賭錢了,他本想著趕緊回家和祖母三人好好聊聊,沒想到剛進屋便看見讓人欲火噴張的一幕。
只見鄭大如同皇帝一般穩坐在椅子上,不著寸縷,一左一右兩個光溜溜的女人,正是母親錢春梅和三姨錢春竹,兩人分別在兩邊給他按著肩膀,鄭大的兩只手張開,在二女的大屁股上輕輕撫摸。
一個女人正跪坐在地上,埋首在他的胯下,後面撅起屁股,褐色的屁眼和被黑乎乎陰毛遮擋住的肉穴正對著他,不用說也是自己那個風韻猶存的祖母了,雖然四十多歲了,但畢竟一直被男人滋潤著,身子還算看得過去。
鄭大這時候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之前在賭場雖然決定販賣華府的消息,但還是多了個心眼,擔心有個萬一,所以假裝回來一趟,這樣岩峰便不知道他究竟都將此事告訴了誰,萬一將來要是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也會有所顧忌。
他剛在賭場輸了錢,回到家看見母女三人,想著也沒給他生下一兒半女的,卻不僅要養活她們甚至還要加上趙勾那個臭小子,頓時心里有點不平衡,於是將三個女人扒光,好好的享受了一會帝王般的待遇。
他看見趙勾回來,不但沒讓對方回避反而將對方留下,還簡單的關心了一下早上工作上的事兒,但任誰也知道,當著趙勾的面玩弄著母女三人的他其實是在侮辱對方,反正錢春梅他也玩過了,要是趙構這個小子自己忍不住氣離開可就不管他的事兒了。
但他沒想到趙勾這個小子居然如此能忍,又或者天生就是賤皮子,竟然毫不在意眼前的畫面,甚至還對他給其這份工作非常感激的模樣。
他並不知道趙勾也同樣在心里以為玩過了他的一個情婦,多少找了一點平衡,加上射過了之後沒那麼快恢復,所以頭腦很清醒,更不用說錢春梅二女一直在鄭大的背後給他使眼色。
鄭大沒能從趙勾那里得到想要的反應,頓時感到有些沒趣,想著演演戲就得了,還是趕緊回賭場弄銀子要緊,沒有銀子,旁邊的三個女人也不會想著繼續伺候他的。
於是不在忍耐,雙手按住錢夫人的腦袋,狠狠的衝刺了幾下,然後在其嘴里徹底發泄出來,錢夫人咳嗽了幾聲,站著的二女趕緊蹲了下來給鄭大舔干淨了,隨後又服侍對方穿好衣服,施施然的離開。
錢夫人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嘴巴,絲毫不顧及在自己的外孫面前裸替,她是非常現實的女人,不過自己的外孫終究要比外人可信,她滿意的獎勵的趙勾幾句,覺得對方方才的表現非常不錯。
錢春梅早就將計劃和她說了,不過一切都還要看趙構自己的能力,要是打不通鄭大身邊的關系,她們也是無計可施,這個年代便是這樣,女人再有能力也要靠男人來實現目標。
錢春梅倒是很驚訝趙構居然下體都沒硬,問了之後才知道居然有了艷遇,眼看鄭大短時間不會回來,一家四口頓時籌劃起來,錢夫人母女將鄭大身邊的狀況介紹給趙構,並根據經驗囑咐他該如何應對,幾個人紛紛對後續的計劃很滿意,想著也許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擺脫這種寄人籬下的境遇都很高興,三姨錢春竹更是告訴趙構,以後要是有了想法她可以用手幫他解決以做獎勵。
賭坊中,鄭大挑了一些已知的信息告訴了岩峰,換回了不少的銀子,又馬上投進了賭坊,大部分重新回到了吳三的手中。
轉眼間,天已經黑了。
華陰縣一條通向外面的小路上,沈家上下連同下人丫鬟將近三十人,悄悄的趕路,居中的是沈家老爺,黃浩和幾個沈家的家丁在他的旁邊,雖然黃浩來了基本就意味著對方不是蕭家的臥底,但沈老爺還是以防萬一。
如果離開華陰縣前出了什麼事兒,黃浩身邊的幾個家丁會立即聽令殺死他,不過黃浩卻似乎毫不在意,一副問心無愧坦蕩的樣子。
二人身後的幾輛馬車里坐著沈家的家眷,沈老爺有兩個妻子,結發妻子便是沈朱的親生母親,還有幾個小妾,但沒什麼地位不過是偶爾拿來玩弄或是與朋友聚會的時候用來助興的。
這個年代所謂小妾不過是有錢人可以互相贈送的玩物,得寵的時候可以風風光光,被放棄的時候便啥也不是。
最後一輛馬車上坐的是被從牢里弄出來的沈朱,他畢竟是原告,沈家又花了銀子,在承諾暫時將尼蓉抵押在牢里的情況下,打著為沈朱調理身體為由保釋回了沈家。
可這個時候的沈朱已經完全沒有了白天的精神氣,整個人變得頹廢,暴躁易怒,但他也知道自己給沈家帶來了禍患,所以憋著氣待在車里不想出來,也沒人安慰他,沈老爺的兩個妻子這時候都氣他不懂事兒,不想搭理他。
一路上都被黃浩打點好了,趁著夜晚,沈家一路通暢來到了大門口,早有守門的離著老遠便趕了過來。
黃浩一看對方,馬上驅馬前行來到隊伍前面打招呼,但沒說幾句便臉色不太好看,沈老爺見狀擔心有意外,也趕了過來,這才知道對方似乎打探了一些什麼,臨時加了價錢。
一臉橫肉的趙四看著二人,皮笑肉不笑的道“黃老弟,沈老爺!別人也許還不太清楚,我可是明白的,夜晚出城本就不符合規矩,你們這一出去,回頭縣令大人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兄弟我可是為了你們把命都豁出去了,二百兩銀子是不是有點瞧不起我了?”
黃浩壓著怒氣壓低聲音道“你一年的俸祿才多少,二百兩銀子你攢十年都未必能攢的出來,事後只要裝作不知情,縣令還真能把你扔進大牢不成?最多不在守這個大門了,而且我可是早就和你說好的,你這樣出爾反爾讓沈老爺如何看我黃浩?”
趙四毫不松口,今天是難得的大肥羊,這輩子可能就遇見這一次,要是不狠狠的擼點羊毛下來,怎麼對得起自己?
他假裝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道“要不這樣吧?銀子我也不收了,你們在這等一晚上,明天天一亮就可以上路,估摸著也耽誤不了大事,你們省了銀子我也保住了飯碗,二位看怎麼樣?”他說著掃了沈老爺一眼,他知道真正有錢的是這個主兒。
沈老爺微微皺眉,但情況還沒到最壞,對方只是要錢,雖然是獅子大開口,但他現在其實沒有太多討價還價的心情了,這次走的畢竟有些匆忙,留給鏢局打點的銀子都不止幾百兩。
他為人還算果斷,當下抱拳道“趙兄弟辛苦了,沈某也不想給你添麻煩,若是兄弟願意行個方便,直接說個數,只要沈某拿的出來絕不會虧待了朋友,但要是沈某拿不出來,那沈家便如趙兄所言,在這先行住上一個晚上。”
趙四聽的心花怒放,但也知道對方是有底线的,要是真的要太多了,雞飛蛋打可就不妙,所以略一猶豫,掃了沈家的車隊一眼,一伸手道“五百兩!只要沈老爺拿出五百兩,就算在下被縣令大人給剮了也認了。”他說著便同時吩咐手底下人准備開門,顯示絕不會再加價。
沈老爺略一沉吟,隨後便讓手下家丁去取了銀子,看見趙四拿了銀子他不在搭理對方,直接和黃浩一起開路直奔城門,要是這個趙四繼續阻撓,回頭他必然要讓對方生不如死,如今趙四拿了銀子他已經不需要再對其客氣了。
果然,拿人的手短,趙四毫不在意趙老爺的態度,當下將門打開,隨手給了兩個手下幾兩銀子略作安慰,他和二人說好了,他去將銀子拿到外面先藏起來,否則縣令大人追問下來不好交代。
等離開二人後,趙四看了看四下無人,挑上沈家的反方向直接跑路了,五百兩銀子夠他吃穿一輩子了,繼續留在華陰縣不會有好下場,他索性直接走人。
黃浩對沈老爺歉意道“真是抱歉,我也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敢臨時加價,差點誤了大事。”
沈老爺一擺手道“這都是小事,眼下能夠輕松離開華陰縣都是黃兄的功勞,等安穩下來沈某絕不會虧待了黃兄。”
黃浩表面感激,隨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後漆黑的城牆,暗道“趙四啊趙四,你還真是找死,二百兩要是拿回家還問題不大,要是你真敢拿著五百兩跑路,很快就會有人找上你了,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黃浩畢竟路熟,充當向導帶著沈家往華容縣的方向趕路,哪成想剛走出不到二十里地,在一條兩山中間的小路上被迫停了下來。
四面八方突然間涌出來上百號人馬,嫻熟的將沈家車隊包圍,一看便是劫匪,還是已經略微成了氣候的。
沈家驚魂未定,車隊里驚慌一片,沈老爺立馬看向了黃浩,但黃浩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眼看手下已經將沈家車隊徹底控制住,趙明來到沈老爺對面道“本人趙明,黑石寨三大頭領之一,此次我們在此地埋伏本是另有目的,但既然遇見了各位,少不得要請大伙去黑石寨做做客。”說完不理會沈家的反應,直接讓人控制住沈家車隊離開。
黃浩此時還在沈家車隊當中,於是勉強不再被懷疑,但沈老爺卻心思沉重,一來未免太過巧合,但黃浩歷來是與縣令蕭家做事,華陰縣也是斧頭幫的地盤,按理來說確實不應該會和黑石寨有所牽連,但要真是巧合,那沈家未免也是運氣太差了。
對方說得好聽,但現下鏢局的人都在縣里,沈家大多家眷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等到了黑石寨還能出的來?
趙明的手下趕了過來道“老大,咱們副寨主去了哪里?不是聽說也跟了過來嗎?”
趙明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他比我們來的早,說是去城門那邊照應了,許是已經自己回去了也不一定。”說是這麼說,但心里卻是另一番猜測,此次沈家的家財太大,副寨主完全沒理由這麼輕忽視之,定然另有緣由。
手下笑的非常開心道“不過不管怎麼說,聽說這沈家有萬貫家財,咱們黑石寨一年到頭恐怕也遇不見這麼大的買賣,尤其是還不用折損一個人手,相比這次咱們寨主會好好獎勵一下大家伙了。”
趙明笑道“那是必然的,但最好運的還是岩峰那個混蛋,寨主讓他去華陰縣打探華府的消息,沒想到事情還沒啥進展呢卻立下這麼大的功勞,黃明那個小子直接把買賣送上了門,哎!要是他直接聯系我該多好啊,這下子岩峰分到的銀子至少得是我的幾十倍。”
黑石寨在新人寨主冷鳳的管理下井井有條,誰立下大功便有獎賞,像是這一次,黃明肯定會得到大頭,但剩下的錢財里面,岩峰至少可以得到十分之一,再去掉一部分收入內庫的,普通幫眾能得到十兩銀子已經是多的了。
趙明嘴里嫉妒,但心里卻沒啥別的想法,與很多幫派的勾心斗角不一樣,冷鳳很有才能,黑石寨不老實的人都被清理了,而且這些年發展的非常不錯,黑石寨不缺手下,但有腦子又有一定武力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太少。
沒有趙明等人的幫襯,黑石寨很難有今日的成就,便是有了更大的地盤也沒人去經營,只知道打打殺殺不是長久之計,例如冷鳳在遇見黃明的時候便不是想著立馬將對方的錢財收刮走,而是奉為上賓。
這不?黃明一個消息便價值萬兩白銀,所以趙明與岩峰等頭目關系非常不錯,都一心想著讓黑石寨繼續做大,而不是窩里橫,不得不說冷鳳真是有能力,讓手下大將都將目光看向外面,明白蛋糕只有大了,分到的才會多,要是蛋糕只有一百兩銀子,就是當了寨主有能怎樣?還是窮鬼一個。
而另一邊,趙四剛剛離開城門不久,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道冷風襲來,他的腦袋剛一扭轉便直接掉了下來。
黑石寨的副寨主喬尼看著他的屍體冷笑了一聲,五百兩銀子還是值得他出手一次的,他武功不錯,白天就潛伏進了城門里面,打算若有萬一便接應沈家離開,後來看見沈家有驚無險後便穿著一身夜行衣,趁著趙四等人注意力都在沈家的時候,悄悄跟著馬車溜了出來。
黃明在白天離開衙門前往賭場的時候便和岩峰將沈家的事兒說了,這麼大的買賣讓岩峰對鄭大的事兒都不是很上心了,所以白天根本沒有和鄭大廢話,因為他趕著聯絡黑石寨的人馬,時間其實很緊湊。
黑石寨不敢在附近逗留太久,否則會招惹到斧頭幫,所以他們挑選了最精銳的上百人以最快的速度才在天黑的時候趕到,好在他們地形熟悉,很快便選好了位置,沈家沒有鏢局跟隨是最大的敗筆。
黑石寨兵不血刃便悄悄的做下了這麼大筆買賣,岩峰非常高興,所以對鄭大也是出手大方,他的資金原本不足以讓他隨意揮霍,但誰讓他發了一筆橫財呢。
喬尼拿了銀子不在理會死去的趙四,趕緊回去跟上隊伍,以防止有意外發生,而就在他隨著車胤離開沈家被劫的地點後,一處密林中三個人影悄悄舒了口氣。
王五和趙六佩服的看著鎮定的真無良道“公子真是厲害,僅憑些許的蛛絲馬跡便發現了此地有埋伏,我方才觀察了一下,應該是黑石寨的人馬,雖然我們兄弟也和對方打過交道,有些交情,但現在對方畢竟人多勢眾,難免會有別的心思。”
真無良在約好地點與二人匯合後便開始准備一切,此去路途千里,各種准備都少不了,後面便是瘋狂的趕路了,在真無良的估計中,以最快的速度也許還能趁著斧頭幫的異動之前回來,所以准備不能少。
結果沒想到剛到附近便發泄不對勁,真無良之前是擔心有猛獸出沒,所以天眼習慣的開著,結果卻看見了剛剛趕到的黑石寨人馬准備埋伏著,他當然不能暴露天眼的存在,懷璧其罪,他連掌櫃的拿來的一萬兩銀子也只拿了一部分在身上,還都是接下來路上的花費,剩下的都是其他二人的報酬。
他也擔心王五二人起了歹心,但既然知道自己身上的錢最後都是他們的,自然也就不會多生事端了,而為了不暴露天眼,他只能裝作偵探的模樣,從所謂的蛛絲馬跡做出一些推斷,隨後三人等了一會兒後便看見了沈家被劫持的一幕。
王五畢竟經驗豐富,提出再等一等,確認安全在上路,隨後果然便發現了喬尼從這經過,雖然天黑,但王五還是從動作上以及之前黑石寨的動靜上猜到了很可能對方就是黑石寨的副寨主。
對方的武功在二人之上,能不打照面是最好的,真無良謙虛一番後,三人回到之前藏好的馬車上開始正式的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