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媚春樓。
張有福正做著晨間運動,水娘躺在床上,摟著張有福溫柔的親吻著,兩條大白腿圈住他的腰,微微用力配合著抽插,二人如同戀愛中的男女又或是蜜月期的夫婦,自從知道水娘的敏感,並得知過度的撻伐對其身體並不好之後,張有福便沒了亂七八糟的心思。
與水娘在一起都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動作輕微,水娘心里感激,也盡力配合,從來都不讓他早早射出來,她用盡手段幫助張有福每天都只射一次,卻每次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張有福離開她的嘴唇,暫停了腰間的動作,水娘一愣看他似乎有些猶豫,張有福下定決心還是表露了心跡道“要不……我給你贖身吧?”他略顯忐忑,因為自認沒多大的能耐,未必能給對方想要的日子。
水娘還算年輕,有體質敏感,在他之前是很受歡迎的,也有人想要將她買回去做個小妾,但水娘並沒有同意,又央求媚娘拒絕,因為她知道對方只是一時興起,最多玩過兩年指不定就會把她轉手送人,等到她年紀大了,又沒有媚娘這個熟悉老鴇幫襯著,也許下半生會過的更淒慘。
這幾天二人幾乎無話不說,很是有了一點感情,水娘畢竟經驗豐富,看慣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嘴臉,所以很輕松的便看透了張有福,所以對他與對從前的恩客多有不同。
真無良離開之前曾給張有福留了不少的銀子,這也是他目下最大的底氣,他並不知道真無良究竟如何看待他,但至少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找到自身有任何長處值得對方投資看重。
“也許只是投緣,也許自己也不過是真無良生命中微不足道的過客。”張有福有些自卑的想著,他對家里沒多大的留戀,這幾天和水娘廝混,忽然有了一種給對方贖身,如果真無良真的有事不回來了,他就帶著水娘遠走他鄉從新生活的想法,但他除了那點銀子以外以無所謂,年紀又小也沒經驗,對於未來實在是沒有任何規劃,所以他很擔心水娘並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水娘認真的看著他好一會兒,似乎要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隨後也有些自卑的低頭道“算了吧,水娘現在年紀還可以,要給我贖身是一大筆銀子,你完全可以拿著這些銀子明媒正娶一個配的上你的女人,如果喜歡水娘便偶爾來看看我就很好,我畢竟大你十歲,而且在這里多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生孩子的能力了,你還小,還沒見過很多的女人,這幾天你可以去樓里其他姐妹的房間玩玩,也許你會轉變一些想法。”
水娘不是在以退為進,一來她有些害怕幾乎只見過一面的真無良,雖然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二來她也確實難以肯定張有福會不會是一時興起,對方如果真有那麼多銀子,以後在多經歷一些女人後也許也會看不上自己。
她很清楚那些同行們的本事,以張有福的天真要是被那些女人看見,估計連骨頭都得給吞下去,她很喜歡對方,但目前也僅此而已。
張有福有些沮喪,雖然他覺得自己有水娘一個就夠了,但是他終究無法保證什麼,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支撐他擁有強大的自信,所以有些索然的起身穿衣服,打算再回華府看一看。
水娘有些不忍,但又覺得這樣更好,默默的幫他穿好衣服,送他離開,沒想到張有福前腳剛走,媚娘便走了過來,而且臉色不是很好,媚娘一向對水娘照顧有加,所以二人幾乎無話不說,看到媚娘的神色,水娘便知道她遇見了非常棘手的事兒。
華府。
剛回到家里,張有福便被張二嫂揪著耳朵拽到一個角落。
“真無良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難道這兩天一直在媚春樓?”張二嫂怒氣衝衝的道,從真無良之前對她的態度來看,雖然也是喜歡女色但明顯不會這麼突然的跑去媚春樓,還這麼長時間不會來,對方打著為袁令芳治病的借口,沒理由這麼隨意,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昨天夜里便沒有睡好,一直等到張有福回來,她避開張二率先將其找了過來。
張有福畢竟沒經驗,又從小害怕對方,一時間有些支支吾吾的。
張二嫂心里一涼,疾言厲色道“你給我說實話,那個混蛋是不是拿了銀子跑了?”
“怎麼可能?”張有福馬上辯駁,只是看樣子實在是沒啥底氣。
“那他到底在哪?”張二嫂繼續追問,她按著張有福的肩膀,等著他道“他這麼長時間一去不回到底干什麼去了,現在哪里?他之前是不是已經拿了後院給的銀子?”
面對張二嫂的一連串問題,張有福終於敗下陣來,吞吞吐吐的道“我也不知道,他就說要出去一趟,過幾天就回來了,也許。也許明天就回來了呢!”他沒敢和張二嫂說真無良確實拿了銀子,但也沒有否認,因為能查出來,但他並沒有說對方走之前給自己留了很多,那些銀子他擺脫家庭束縛的未來希望。他現在多少還是成長了一點,知道給自己留一點底牌了。
張二嫂氣急敗壞道“他說你就信?他讓你死,你是不是也要去死。”她恨鐵不成剛的指著張有福道“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他拿了後院多少銀子?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早點說還好,但是現在肯定已經找不到他了,如今他說不定已經離開華陰府了,你知不知道咱們家已經回不到從前了,張二要是知道這事兒會怎麼收拾我?”
張二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沒想到居然會是最壞的情況,她早就猜到真無良那個混蛋肯定是騙了後院的銀子打算跑路,但她以為自己之前被其迷惑了,因為真無良對張有福太好,雖然不知道理由,但她想著至少對方逃走之前可能會帶著張有福,自己也有幾分姿色,這些天又對他予取予求,想著他會帶著母子一塊離開。
沒想到這個真無良居然和當年那個秀才,也就是張有福的親生父親一樣,說的好好的,結果一扭頭就跑了,她氣的渾身發抖,要是張有福早點說,她再不濟也可以直接去報案,只要能追回真無良,事情就還有回轉的余地,要是後院的貴人願意看在功勞上為她說句話,張二想必也不敢再報復她。
可如今呢?後院的貴人早晚會知道這事兒,張二也早晚會知道,賣身契如今不知去向,張二再次成為了一家之主,可以想象他會如何報復自己,尤其是她昨天還耍了對方。
張有福幾次張口想要辯駁一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他自己也心里沒底,只是不願意相信真無良會騙他,因為完全沒有必要,更沒必要給自己留那麼多銀子,還提前告訴他會離開,但他終究啥也沒說。只是心中已經做好了,過一段時間如果能確定真無良不回來了,他就馬上拿著銀子跑路,到時候再問一問水娘又沒有改變想法。
張二嫂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雙腿一軟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忽然她一把抱起張有福的大腿道“有福啊!張二雖然不是你的親爹,但我可是你的親娘啊!要是張二回頭打算對我怎麼樣?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張有福張了張嘴,想說實在不行他跑路的時候也可以把張二嫂帶上,對這個女人他還是沒法完全狠下心,但又想到即便真這樣,現在也不能說出來,否則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呢。
張二嫂誤會了他,以為他在猶豫或是不敢說話,她“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想起張有福沒有在之前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她,現在又一副窩窩囊囊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揮手“啪”的一聲,給了張有福一個耳光,“廢物!”她對著張有福發蒙的腦袋大罵一句後轉身就走,她要馬上想辦法找條後路才行。
張有福捂著臉蛋看她離去,忽然自嘲一笑,雖然有些理解張二嫂的心情,但是這麼對待自己還真是她一貫的風格啊,自己是怎麼了,難道心里居然還對這個女人抱有幻想不成?
他被打了一巴掌,不僅沒生氣,反而有些如釋重負,不知為何有些感到輕松,他笑著搖了搖頭跟了過去,自來之則安之,“隨便吧!”他想!
回到廚房,張二嫂勉強打起精神,打算不管怎麼說先緩和一下和張二之間的事兒,哪成想張二也不傻,看她這麼突如其來的變化,只認為又是昨天那一套,想著我一個大男人,就算是需要女人也沒必要這麼憋屈吧?何況他這兩天滿腦子都是袁令芳的身子,那可是比張二嫂美妙高貴不知多少的女人。
劉三那個混蛋可以,他張二為什麼不可以,反正袁令芳是需要男人,自己也有希望啊,只是他還需要一個突破口而已,所以接下來不管張二嫂如何誘惑甚至噓寒問暖都置之不理,一副道德高僧的清心寡欲模樣。
張二越是這樣張二嫂越是心里沒底,她感到自己現在無依無靠,又有點後悔之前和真無良勾搭,要是但得忍一忍,或是一開始拒絕一次真無良的過分要求,哪怕受點罪,但只要沒讓張二那麼難堪,如今也都有回轉的余地。
她暗恨自己沉不住氣,覺得張有福已經被真無良拋棄了,甚至根本就是真無良做的套,迷惑了她們母子,又讓張有福這個傻子給他打掩護,有時間離開華陰府,如果張有福不是天天往媚春樓跑,害得她和張二都以為真無良也在那里的話,他們早就會發現不對勁了。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二人關心則亂,也沒去琢磨為何後院還如此的安靜。
後院二樓。
袁令芳這幾天心情不錯,昨天雖然劉三自作主張,但也幫到了她,袁令芳還算滿意,想著可以讓對方再幫自己幾次,直到徹底沒用後也許可以考慮讓對方操自己一次,當然如果成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那麼作為代價自然一條命。
她隨著體液排除的毒素雖然遇見皮膚無害,但要是這時被男人的雞巴插進去,肯定會有一部分隨著馬眼反饋給對方,她畢竟是華山的女高人,無論是劉三還是真的對她有所幫助的真無良,她其實都早在心里給對方判了死刑。
等到自己痊愈,這些人都得死,自己怎麼可能帶著這些汙點回歸華山呢?
想通這些後,袁令芳開始變得越來越放蕩了,反正沾到便宜的都會是死人,所以她肆無忌憚的展露女人最為風騷的一面,那是甚至比很多妓女還不要臉的心態。
張二趁著劉三熬藥的時候率先來到了二樓,想著萬一有看的呢,結果來到老位置後發現果然沒白來。
袁令芳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開始預熱,一來自慰起來真是越來越舒服,二來將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好的狀態,才能讓後面的過程變得順利起來。
所以她昨夜便開始養成了裸睡的習慣,這時候她正站在屋子中央,一手摸胸一手胯下,舒服的輕聲呻吟著,張二的到來引起了她的反應,她畢竟還沒完全投入,作為高手便覺察到了動靜。
只見她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不但沒有穿回衣服,反而隨著動作越來越靠近張二的位置,這種被人明目張膽的偷窺感覺讓袁令芳異常的興奮。
她很怕對方看不清似的,將身體湊到窗戶旁邊,張二一開始很緊張,以為被發現了,但很快發現她不僅沒其他的動作,反而來到自己眼前表演。
只見袁令芳一對滑嫩的胸脯就在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奶頭的紋路都清晰可見,她兩只手抓著自己的胸部不斷的用力似乎想要擠出奶水一般。
隨後又站起身子,將陰部挺了過去,距離近的幾乎讓張二都能聞到其胯下的騷氣,她伸出手指插入自己的體內,“咕嘰咕嘰的”開始摳弄,很快便有淫水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張二死命的擼著下體,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已經忘了是否會被發現。
袁令芳摳了一會兒還不滿意,似乎覺得對面的男人居然還沒有射出來,於是她轉過身將屁股對准窗戶,彎下腰將胯下徹底暴露出來,粉嫩的屁眼一張一合,似乎在邀請一樣。
她胯下陰毛不多,大陰唇上極少,只有恥部有一些,所以整個陰部徹底展露在張二的眼前,如同鮮嫩的花朵一般,層層疊疊,晶瑩的淫水讓花朵變得更加嬌艷飽滿,隨著她的動作,整個陰部幾乎貼著窗戶,張二鬼使神差的將窗戶眼擴大的了一些,鼻子幾乎要碰到對方的屁股,同時胯下猛力的衝刺,這種刺激他做夢都沒見過。
袁令芳撅起屁股,毫無保留的開始扭動,她有些愛上了這種暴露,哪怕不用手去摸,淫洞里也會自動流出大量的淫水。
接著她聽到張二一聲悶哼,似乎射了出來,隨後喘了幾口氣,好像是清醒了過來有些害怕,匆忙的逃跑了。
袁令芳在屋里得意一笑,輕罵了一句“沒用的男人!”
華陰縣縣衙。
縣令蕭和再也沒有昨天的淡然,正在大發雷霆。
一夜之間,沈朱沒了,沈家沒了,看城門的趙四也沒了,他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銀子也沒了。
想要成為華陰府的府尹,不使銀子怎麼能成,他之前已經打通了關系就差銀子了,所以這幾年他開始急功近利,甚至打破了一些原有的規則,不少本地的富戶遭了秧,原本已經引起了不滿。
好在這次有沈家在,想著這次把沈家拿下估計銀子也就湊夠了,既能讓本地有勢力的人繼續支持自己又能滿足晉升所需,哪成想竟然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他後悔昨天沒有直接把案子定性,把沈朱給定罪後馬上下入大牢,原本想著循序漸進,反正也是鍋里的肉了,吃相可以好看一點,也給本地人做個樣子,表明自己還是個有原則的人,哪成想將案子砸手里了。
沈家肯定不能說毫無責任,畢竟沈朱當堂告狀了,但他畢竟是原告,尼蓉被人奸汙也是事實,如今他寫了休書直接跑出了華陰縣,只要花些銀子給府尹大人,估計就可以輕松被壓下來。
府尹快要高升了,臨走之前有人主動送銀子,哪里還會搭理自己?他一大早便派人出去打探,可惜追出去幾十里都沒見人影,一開始還有車轍可循,後來不知被誰給清理了痕跡,如今沈家已經徹底成了煮熟的鴨子飛了。
黃明假裝在一旁道“縣令大人,如今沈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但至少還有個尼家不是?尼家雖然比之沈家相差甚遠,但也是有名的富戶,家境殷實,尼蓉誣告蕭公子,這事兒怎麼也不能便宜了對方不是?”
蕭和眼前一亮,不錯!還有尼家!一來可以出氣,二來也能稍微彌補一下損失,鏢局昨夜還給自己貢獻了千兩白銀,加上之前沈家拿出來的也不算少了,如果在把尼家的家產給弄來,也是一筆大數字,掏出老本的話這回府尹的位置還是有希望的。
蕭和對黃明贊賞的點了點頭道“還是你聰明,不枉我力排眾議讓蕭站和你做朋友,你可以帶著衙役拿著我的手令,這次尼家的事兒就由你代我去辦吧。”
沈家一夜逃離確實怨不得黃明,這次事件中黃明居功至偉,蕭和非常看好對方,比自己的師爺還要厲害幾分,自己的師爺雖然熟悉官場,但論起不要臉面的下三濫手段還是比不上黃明的。
所以他將尼家的事兒交給黃明,只要有衙役跟著便不算壞了規矩,黃明可以隨意的報復尼家,也可以從中撈取一些好處,那本就是給他的報酬,而且讓所有人都看見黃明,也可以讓人知道真正出主意的是這個家伙,萬一將來需要棄車保帥也可以拿來平民憤。
黃明表面高興的答應,實則心中已然非常失望,一來他剛立下大功對方居然還想著壞他的名聲,二來他原本的意思是這一次定然要沈家大出血,但還是要適可而止,否則對蕭和將來成為府尹的名聲不好,可惜昨天夜里的蕭氏父子卻有些見錢眼開,竟然暗中打算徹底將沈家弄的家破人亡,完全不考慮其他人會怎麼看待他們。
黃明可以不折手段,別人知道了也最多背地里罵幾句,但縣令也是如此的話只會失去支持,他現在對於蕭和成為府尹有些不是很看好,但暫時來說他還可以風光一下,只是這退路也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了,直接去黑石寨終究不是上冊。
黃明離開後,蕭和對一旁的師爺道“京里聽說派了以為大人前來巡查,雖然打著考察民情的幌子,但重點之一至少也是咱們華陰府的變動,我聽說了那位大人不到四十歲已經是位列四品,身後的派系正是可以主導咱們官位的那位大人,所以你馬上沿途布置,盡一切手段掌握行蹤,最好在其前往華陰府見過府尹大人之前便先給迎接過來,此事比之沈家和尼家的事情重要百倍。”
他接著說道“當然,沈家的事兒也不能徹底不管,讓手底下人繼續尋找,趙四的屍體不是找到了嗎?若有不好的消息,便說是沈家殺害了趙四連夜出城,時間對的上,與沈家的梁子已然結下,後面定要找機會了結他們。”
尼家亂成一片,很多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被黃明身旁的衙役給鎖上了,如果坐實尼蓉的誣告,憑蕭家的本事完全可以將整個尼家都給吞了。
尼氏的臥室內,黃明坐在椅子上淡然的喝著茶水,尼氏的面如死灰的坐在他對面,昨天尼氏知道不好,趕緊聯系人脈希望做點准備,但沈家只是派了鏢局的人過來說他們自有辦法不必焦慮。
她本想著沈家才是大頭,今早在主動拜訪,觀看一下,誰想到居然已經人去樓空,當時便感到渾身冰涼,哪里還不知道尼家被沈家給拋棄了,她渾渾噩噩的回到尼家,結果黃明已經帶著人馬給鎖上了。
黃明看著尼氏,俯視著對方道“重新認識一下,尼夫人!在下黃明!雖然只是一個秀才,但是將來必有成就,如若夫人瞧得起在下,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這正是當年他主動登門拜訪尼家時說過的話,而當時尼氏的回答是“窮酸的秀才還想吃天鵝肉?我的閨女要嫁的人,所謂秀才也只能給其當個伴讀的書童罷了,你在那邊不過是一個下人,人!貴有自知之明!”
沈家當初確實財大氣粗,加上與燕王朱棣的派系有些牽扯,普通的縣令甚至是府尹平日里也是稱兄道弟的,只是沈老爺執意不為官急流勇退,否則官位最少也是四品級別。尼氏真的是攀上了高枝,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否則本也無必要得罪一個本地的秀才。
聽到這句幾乎被遺忘的話,尼氏淒然一笑道“你是想讓我後悔並給你道歉嗎?你猜對了,我確實是後悔了,但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我現在下跪磕頭,你便會給我一個機會嗎?”
黃明淡然一笑道“也未嘗不可啊!”
“什麼?”尼氏猛然抬頭,她本已任命,卻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她死死的盯著黃明道“你是說真的?”她更相信對方在玩弄她,但畢竟還是有求生欲的,如同臨死前最後一根稻草也要抓過來試試。
黃明哈哈一笑,站到她面前,伸手探入她的衣領,放肆的在其兩團嫩肉上來回撫摸,尼氏微微一愣,隨後趕緊挺起胸脯配合,哪怕尼家真的完了,如果黃明能把她帶回去做個情婦也是好的,只要不用去大牢里。
她甚至主動解開衣襟,徹底露出上半身以方便黃明的玩弄。
黃明似乎很滿意,手往下滑來到她的胯下,尼氏繼續配合,主動將衣裙徹底撩起,露出豐滿的陰部,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穿褻褲的,有些人是窮的穿不起,有些人則是為了方便,畢竟穿著裙子,里面穿不穿其實沒啥必要。
武林中的女人有時會穿或是裙子里面穿上長褲,畢竟和人打斗的時候容易走光,但像尼氏這樣的夫人則完全隨意,尼氏的性子風騷,所以向來不穿褻褲,這樣走在街上自己也會覺得很刺激。
她將大腿打開,陰部主動拱起來方便黃明的手指,兩只手撐起椅子,腰部上下晃動如同賣弄風騷的妓女一樣勾引著黃明。
黃明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在尼氏的配合下來回抽動,沒一會兒便流出了淫水,黃明笑道“果然是個騷貨!”
尼氏雖然風騷,但並非隨意給人玩弄的,尼家也是富戶,她只是喜歡這種勾引男人的感覺,要是男人實力夠強也願意給她花銀子,那就多便宜對方一下,但說來有趣,這些年其實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真的操過她,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有本事。
聽到黃明侮辱的話語,尼氏嫵媚一笑道“只要你想,我可以永遠做你的騷貨,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現在手指插入的地方我還從來沒讓第二個男人操過。”
黃明眼前一亮道“哦?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有本事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尼氏興奮的開始大幅度扭動腰肢,以為黃明願意接受她的身體道歉,卻沒想到黃明竟然將手指抽了出來道“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蕭站終究是個色痞,等到了牢里後,我會讓將你和尼蓉放在一起,只要你們母女能成功勾引他,尼家便還有希望。”
黃明說完不再搭理尼氏,轉頭離開,他的真實想法無論是尼氏還是蕭家都難以看透。
尼氏眼睜睜的看著黃明離開,直到外面有衙役准備進來鎖她的時候才如夢初醒,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在衣服整理容易,下面裙子放下來就好,上面把衣襟一檔,將腰帶簡單纏住就好,不得不說這種衣服用來偷情真的是非常的便利。
去往大牢的路上尼氏一直在思考,她不知道黃明的真正想法,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希望再親手打碎嗎?也未必,不管怎麼說,黃明確實給她提了醒,如果母女齊上陣,真的把蕭站給拿下,拿至少有機會不用待在牢里了,接下來怎麼辦呢?尼氏開動腦筋,求生欲徹底激發了她的智慧,等到了牢里見到心喪欲死的尼蓉時,尼氏已經有了粗略的計劃。
華陰縣縣衙。
師爺正帶著蕭和的命令打算出去安排迎接京師大人的事宜,卻不知道這位大人已經到了華陰府,當下正在華容縣,也就是華陰縣最大的對頭那里做客。
華容縣縣令內宅。
縣令吳宮精神振奮,京城來的大人所為何事,他與蕭和是同樣的看法,所以當對方直接來到他這里的時候,吳宮已經認為府尹的寶座在向自己著手了。雖然原因還不甚明了。
他看著對面比自己還要年輕一些張呈棟,努力壓制著激動的心情,幸福來的實在太快,讓他有些准備不足,原以為他會與蕭和一起去府尹那里面見大人,再暗中爭奪一番的,結果……這是內定了?
張呈棟雖是文官,眉眼間卻有幾分豪氣,他出身頗為隱蔽,這次是主動請纓過來的,如今京城中因為朱允炆正式登基,但得有機會的都想去聖上面前混個臉熟,他雖然只是四品官,但屬於吏部極為重要的位置,也是有機會面聖的。
吳宮等人以為他來這邊是所要好處的,卻不知道他那個派系里的人都把這當成是苦差事,誰想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離開京城啊?於是他借機主動請纓,當然私底下朋友都因為他的主動給了不少的好處,畢竟他一走別人的機會就多了。
吳宮與他隨意的閒聊著,主要是不熟悉,所以需要察言觀色才能投其所好,他沒有馬上安排女人,因為當官的就沒幾個不好色的,找女人好好伺候是應有之意,不算加分項,銀子也是一定要給的。
原本他就准備了巨額的財產,如今幾乎被內定了,更加不會有舍不得的情緒而因小失大,所以銀子也不算是加分項,那麼還有什麼能讓張呈棟更加開心呢?人總是有欲望的。
很快他便發現了蛛絲馬跡,張呈棟雖然在與他閒聊,但過程中還是有意無意的有些目光散漫,只是每次有丫鬟過來伺候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多看一眼,但很快又略顯失望,只是被他掩蓋的很快,但又如何瞞得過火眼金睛的吳宮呢。
喜歡女人?吳宮心頭一喜,轉而又開始發愁,對方官居四品,又在京師為官,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自己府中的貨色雖然值得玩一玩,但要說加分顯然有點不夠分量,他下意識的開始在腦海中將所有見過的美女都回想一遍。
但很快又放棄了,妓女而已,對方難道還玩不起嗎?想到這他忽然靈機一動,確實有些女人是對方玩不到的,那就是已經有主的。
每個地方都有當官的,當地最漂亮身份最好的人自然會被地方官員先行收入房中,所以才有官場經常互換小妾的事情發生,因為平時玩不到,只有互換或是求人的時候才能讓這個檔次的美女進行流通。
那自己有哪個小妾姿容貌美同時又盡量出身不錯呢?吳宮很快沮喪的發現沒有,因為多年前斧頭幫勢大,他靠著娶了斧頭幫幫主的閨女張乃華穩固了地位甚至有了與隔壁蕭和爭奪的本錢,但也因為張乃華導致他根本不敢在家里養像樣的小妾。
張乃華倒是不會約束他玩女人,因為她自己也經常背地里找男人玩,只不過吳宮都是視而不見,但有一條,那些女人只能在外面玩,不准弄到家里來礙眼。
害得他現在想趕緊找幾個合適的女人過來讓對方挑選一下都辦不到,偏偏這個女人還回家看他爹去了,這不是坑自己嗎?要是因為這個被張呈棟認為是自己怠慢了對方而導致事情出現變化,那自己哭都沒地兒哭去。
吳宮這時候恨死了張乃華,眼看著氣氛快要變得尷尬了,不管張呈棟的品味如何,這種時候肯定都不能主動開口,他並不知道張呈棟確實是失望,但原因確是他還沒看見自己要找的人,但偏偏他又不好直接說出來,他只是打探到人在這里,但多年沒有聯系了。
吳宮看著一個年輕的小丫鬟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忽然靈機一動,要說這內宅里還確實有一個女人無論容貌還是身份都不錯,那就是自己的女兒,也是他和張乃華生下的唯一一個孩子,他在外面有私生子好幾個,但礙於張乃華的家室一直養在外面,而唯一的女兒吳可芙卻是內宅里的小公主。
容貌繼承了張乃華更重要的是胸部居然也遺傳了,頗有些童顏居然的味道,吳宮平日里自己看見有時也感到有些驚艷,不過他倒是對自己的女兒沒啥想法,一來他不像蕭和那樣自由,所以對外面的女人還有很大的興趣,沒變態到打自己女兒的主意,二來作為張乃華的女兒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張乃華也不會讓他動自己的女兒。
但女兒總是要出嫁的,如果能被張呈棟看上的話那便是一件大喜事,就算是張乃華知道了也只有高興的份兒,而且他最近發現自己的女兒似乎有點走歪了,有下人跟他說吳可芙這兩年似乎與有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也許是知道張乃華的習慣,所以這個丫頭也對男人很感興趣,但她知道作為縣令女兒在外的名聲還是有用的,所以有時會和自家的家丁一塊玩耍,吳宮一直懷疑女兒早就不是處女了,但張乃華一直護著,只要外界沒什麼質疑他也就沒多管,這內宅一直都是張乃華的地盤,他在這邊並沒有多大的威信。
要是女兒能跟了這個張呈棟,哪怕只是做個妾也足夠了,自己也算是和京官有了關系,日後也許還能更進一步,而如果自己成了府尹,那麼吳可芙在京城里也算是有些背景,不至於被人欺辱。
想到這,吳宮吩咐丫鬟道“去把小姐叫來,張大人遠道而來,讓那個丫頭也見見世面。”
張呈棟神色一動道“吳大人只有一個女兒?”
吳宮有些尷尬道“外宅倒是有兩個犬子,但內宅便只有我和賤內所生的唯一一個女兒,嘿嘿,這個丫頭年紀也不小了,卻誰都看不上,也是讓人發愁啊!”他暗示了一下後偷眼打量,果然看見對方眼睛有些發亮,不似之前的散漫。
吳宮心里一喜,暗道有門,同時想到也許張乃華那個騷貨也可以拿來試一試,這個女人不但長得漂亮最近不知道勾引了誰,居然還有了奶水,雖然是自己的夫人,但別人都可以玩,那還不如讓這個掌握自己前程的張呈棟玩,只要自己成了府尹,張乃華斧頭幫的背景也就沒那麼重要了,自己完全可以爭取再弄幾個女人進內宅光明正大的玩兒。
於是吳宮借口出來了一趟,暗中叫人趕緊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斧頭幫將夫人請回來,而這時的吳可芙卻正在花園里玩的開心。
作為縣令大人的內宅,里面的丫鬟仆人是基本固定的,不會和外界隨意流通,畢竟是官宦人家,有些事萬一被傳了出去會影響很大,所以但凡內宅的下人幾乎都是一輩子伺候主人家的。
因為內宅是張乃華的地盤,所以吳宮其實很少回來,對他來說外宅才是他的家,那里他可以為所欲為,而這里嗎?平時發生了什麼事,甚至都有哪些下人他都不清楚。
如今的花園里正上演著刺激的一幕,一個涼亭的石桌上,吳可芙正蹲在上面,她穿著漂亮的衣裙,卻雙手拄著下面的桌面,兩腿大開,下身的裙擺被撩到腰間,兩條粉嫩苗條的大腿在陽光下泛著令人目眩的肉光。
腿間只有稀疏的少量陰毛長在小腹下面,鼓囊囊頗具肉感的小穴正被一根雞巴操著,她輕聲嬌喘,不斷的上挺纖細的小腰配合對方的動作,表情快樂而不顯淫膩,如果只是看臉的話甚至會與純真聯系在一塊。
對面一個穿著下人衣服的少年正賣力的動作,能在縣令的花園里正大光明的操其女兒的小穴顯然是令人激動的,少年的持久力很好,臉上已經見了汗,但下體卻還沒有要射的跡象。
花園中偶爾有下人路過紛紛低頭不敢看這一幕,但又偷偷的瞄上幾眼,而這些吳宮都不直達,可見張乃華早已將這里變成了生人勿進的地方。
吳可芙嬌喘著語氣清脆道“你這個家伙還真是厲害,這麼久了還能堅持,難怪母親大人會看得上你。”
少年得意道“那是,小人我天賦異稟,夫人正是看中了這一點,自從有了我之後,內宅中其他的下人壓根都沒機會碰到夫人的衣角。”聽他的意思似乎張乃華也被他操過了。
吳可芙輕哼道“你以為我為啥找你來伺候我,就是因為我知道你把我娘伺候的很舒服,那我問你,你覺得我和我娘誰操起來更舒服?”
“額……這個?”少年非常尷尬,雖然能操到內宅最尊貴的母女讓他覺得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畢竟這是華容縣多少人的夢想但應該只有自己這個做下人的做到了。
但人家畢竟是母女,要是自己隨便亂說,指不定明天夫人回來自己就腦袋搬家了,他不是沒見過那些得了獎賞就得意忘形的家伙,最後都沒啥好下場。他有這個榮幸不僅僅是因為他性能力好,更因為他懂事兒,從不拿這種事炫耀,一切以母女舒服為主,就像是給主人斟茶遞水一樣兢兢業業的干活,這才有了今天。
吳可芙看見他不說話,道“好了好了,我換個問題,是我的小穴緊還是我娘的緊?”
少年猶豫了一下道“當然是小姐的緊。”
吳可芙當然知道答案,只是逗弄對方玩,她從小在張乃華身邊長大,很多觀念與旁人不同,並不會覺得被下人操了是丟人的事兒,因為下人都是自己的財產,如同工具一般,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
她自從見過張乃華和人上床的一幕後便心癢難熬,後來終於發現和男人做愛是非常舒服的事兒,又不敢去外面勾搭,於是眼前的少年便成為了經常伺候她的人。
眼見著少年還在賣力的干活,她一邊舒服的哼哼著一邊誘惑道“那你覺得我的胸和我娘的胸誰的大?要是你說我的大,我就找機會讓你陪我和我娘一起玩怎麼樣?”
少年胯下一個激靈,同時玩弄主人母女,想一想就刺激,同時看了一眼吳可芙的胸部,雖然被衣服擋著,但規模著實不小,尤其是還這麼年輕,他看過幾次,乳型非常好看,但吳可芙似乎也一直以自己的胸脯為傲,從來沒讓他摸過。
吳可芙明顯感到少年有些支撐不住了,一只手緩緩的打開胸部的衣襟道“還不快點回答我?只要讓我滿意,我就讓你摸我的奶子。”
少年再次見到幾乎完美的奶子,卻偏偏長在一副這樣青春動人的瘦弱身材上,形成了極大的視覺衝擊,他扶起少女的腰胯忍不住一陣衝刺,就在快要噴射的時候吳可芙一把將他推開,任由少年挺著肉棒射在空氣中。
接著吳可芙咯咯一樂道“你又輸了,這麼快便射了?我罰你今晚至少再伺候我一個時辰。”說完喊來一旁早已習慣的丫鬟,過來給自己清理干淨。
吳可芙還很年輕,其實對性欲沒有那麼大的需求,只是喜歡那種舒服,其實她從來都沒有真正高潮過,因為她一直是抱著舒服的念頭和男人做的,腦子里其實沒有那麼多想象中意淫。
她把這當成是一種玩耍,經常以此捉弄對方,少年雖然年輕但精力畢竟有限,少女動不動就讓他一兩個時辰的伺候,而根本不管他射不射或射幾次,有時吳可芙做著做著突然沒興趣了就直接暫停干別的去了,回頭想起來又要求他馬上弄硬伺候,雖然操弄的過程是真刺激,但每天對他來說都是煎熬。這與和張乃華做愛完全不同。
這時候府中下人過來稟報說老爺讓小姐過去見見京城來的大人,吳可芙立馬高興的離開了壓根不管少年的無奈,畢竟他只是一件工具。
書房中,吳宮介紹了女兒給張呈棟後馬上感到對方看自己女兒的目光有些不一樣,只是一直有所遮掩所以看的不是很明白,但他先入為主,自然當成是對方有興趣了。
吳可芙展現出了自己可愛的一面,又總是不經意的將她最為自信的胸部挺起,看見父親和那位大人想要忽略卻又總是不自覺掃向自己胸脯的目光感到一陣得意。
張呈棟對吳可芙非常的親切,總是找到不同的話題展開聊天,有時也會聊到張乃華,吳宮當即表示已經派人去說,明天就能回來,到時候一定讓妻子作陪一起喝酒。
張呈棟得知後又再和吳可芙聊了幾句後便以車馬勞累為由回去休息了。
“張大人怎麼樣?”吳宮看著女兒問道,眼神卻總是不經意的被對方的胸脯吸引,暗道“這對胸是怎麼長的啊?要不是自己的女人,他肯定要想盡一切手段搞到手。”
吳可芙毫不顧忌道“爹爹總是盯著人家的胸部看,女兒的胸部美嗎?”
吳宮略顯惱羞成怒,哼道“看又怎麼樣?我這做父親的還不能看看自己的閨女了?我聽了一點你和下人的事兒,自己收斂點,要是被傳出去了看你還怎麼嫁人?”他其實對吳可芙還是挺溺愛的。
他收斂心思,不再和姑娘胡鬧道“我看張大人似乎對你有些意思,張大人在京師吏部為官,此次為父是否能成為府尹估計便是他來拿主意了,而且張大人還非常年輕,我有意讓你嫁給他,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吳可芙咬著嘴唇,想了一下道“嗯……他床上的功夫怎麼樣?我不想守活寡!”
“你……你!真是成何體統!”吳宮指著口無遮攔的女兒,氣的直拍桌子,“你娘是怎麼教你的,怎麼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吳可芙不以為意,來到吳宮身後給他按著肩膀撒嬌道“娘教我說,要是和外人,就心里想什麼都別說,但要是和自己的爹爹,那就有什麼說什麼,一點都不用藏著,爹爹要女兒隱瞞你,不和你說實話嗎?”說著語氣可憐巴巴的。
吳宮揉著額頭,無語的嘆著氣,前一句話也許是張乃華教她的,但後一句肯定她自己瞎編的,偏偏他聽著這話就是感覺挺受用的,這也是他為何一直寵愛女兒的原因之一,這個女兒總是跟自己撒嬌,比張乃華那個騷貨可愛多了,就是這動不動就和自己開黃腔的習慣總是不改。
他有時候來了欲望也會意淫一下女兒,但是每當對方和他撒嬌的時候他便馬上恢復父親的身份,畢竟女人有的是,但女兒就這麼一個,要是真把女兒給動了,那以後都別再想享受到這種寵溺女兒的滋味了。
吳宮再次嘆了口氣道“你別轉移話題,我雖然一向寵著你,但此事非同小可,你給我認真點,你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要是真的不答應,為父也可以另想對策,但你要想好了,你年紀不小了,這兩年提親的不知多少,我總是想著把你放在身邊多看一看,但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你要是沒有相中的年輕人,這位張大人便是目前最好的對象了。”
“唔……那好吧!”吳可芙摟著吳宮的脖子道“既然爹爹這麼說,我就去試試,要我明天勾引他嗎?”說著在吳宮的臉上親了一口。
吳宮無奈的把她的腦袋按住,對著她的耳朵叫道“你這個丫頭真是……去後院玩去吧!等明天你娘回來在說這事兒。”他說完趕緊起身離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這間歇性的和自己開黃腔實在是折磨的他異常的難受。
吳可芙眼看吳宮離開捂著小嘴偷偷一樂,張呈棟長的還可以,而且為官多年自有氣度,吳可芙一點也不介意試試對方的能耐,就算是不和對方去京城,也不耽誤自己找點刺激嘛,對了!明天娘又要回來了,自己得做點准備,沒准這個張大人自己還沒下手就被娘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