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章
石柱上的火把燃燒得熊熊作向,跳躍著的火苗在粗糙的磚牆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燒痕。火焰的燈光將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曖昧。
這是韓鋒所住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間很大,天花板足有兩層樓高,懸吊著無數的鐵鏈,鎖扣,地室里面陳列著大量鏽跡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鐵籠,活像一個陰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牆邊,是一個石造的清洗池,一個手足被縛的短發妙齡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頭脫了毛待宰的母豬。
她的嘴里還插著一個漏斗狀的口塞,叫喊不得。
她驚恐地看著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巨乳美女,正在她身邊忙前忙後地擺弄著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過來,掰開汙漬斑斑的臀縫。
“好臭……”月玫皺了一下眉頭,輕聲抱怨了一句,實在無法想象,女奴的肛門還能像男主一樣排便。
這可怎麼伺候男主呢?
她把一根像洗衣機排水管一樣的管子插進彤雪的肛門,另一頭放進水池里的排汙槽。
她又把彤雪翻過來,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從漏斗的口塞里塞了進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連噴射著清潔液,一邊往食管的內部鑽去,直到腸子的深處。
彤雪只覺那水管像一條滑溜溜的水蛇一樣,在自己的肚子里四處游走,腸子很快被清潔液灌滿,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彤雪只覺肚子像個被過度打氣的氣球一樣,幾欲脹裂,可怕的便意從小腸一直蔓延到肛門,黃黃的糞液像決堤一樣從插入肛門的排汙管涌出,還有一些從管子旁邊溢出,流得滿大腿都是。
這可怕的灌腸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肛門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幾乎虛脫,還沒等她喘過氣,月玫又拿來一根高壓水槍,打開水閘,用高壓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樣衝洗她的身體,強力的水流像萬千根銀針一樣扎在皮膚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滾。
清洗完後,月玫用一塊帶著香味的毛巾,把她的全身一絲不苟地擦拭了一遍,甚至連陰唇都扒開來,將肉縫內外每個角落的都清洗得干干淨淨。
最後還把她的陰毛連根剃掉,頭發梳理整齊,還給蒼白的臉上化了點淡妝。
才把她拉起來,鎖在一張木椅上。
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無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個碗碟一樣司空平常。
地牢的門打開了,彤雪艱難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韓鋒和那個在女奴展館里折辱過自己的男子,正笑著向她走來。
“怎麼樣,李大小姐,這個澡洗得還算舒服吧?”劉強譏笑著問道,一邊扯下她的口塞。
“啊……”在自己嘴里插了許久的漏斗終於被拿下,彤雪只覺下巴像脫臼般酸痛,嘴巴一時竟無法合上。
好一會,下頜才能略微活動,她用盡力氣抬起頭,盡量掩蓋著心中的懼意,杏目惡狠狠地直視他們“你們這是綁架,是要處死刑的刑事犯罪……”
劉強甩了她一個耳光,把她的臉打得重重地甩到一側“敢用『你』字來稱呼主人,這才是死罪”
“媒……媒體很快就會發現我失蹤……很快,警……警察就會追到這里……”彤雪仍然倔強地說道
劉強反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彤雪的臉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鮮血從嘴角溢出“把她的嘴再給我堵上,月玫,按伊奴星的女奴守則,語言頂撞主人,該怎麼罰?”
“回主人的話,應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應。
“好,給我抬到石台上,好生捆好,我來教她點做女奴的規矩”劉強笑著指揮道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有點不忍,但無可否認,更多的是復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給這害自己身敗名裂的賤女人也抽上兩個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張方形的石台上,讓她仰面躺下,綁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繩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雙腿也綁著,向兩邊呈一字吊開,女人嬌嫩的秘密之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濕陰冷的空氣中。
鞭聲呼嘯而來,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劃出一道血紅的鞭痕。彤雪顫抖了一下身子,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劉強把皮鞭塞到韓鋒手里,“來,剩下四十九鞭,交給你了”
韓鋒一愣,手中已經神差鬼使地多了一杆皮鞭,在伊奴星上生活了許些時間,他也無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性虐的風氣,在和芳蘭她們交歡時,興在頭上,也會抽兩下她們的屁股,享受她們混合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聲,但是他從來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最多些不傷皮的軟鞭,輕輕抽打助性。
而現在手中這條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個普通的地球女子,沒有伊奴星女奴強大的恢復力,抽在身上,那就是名符其實的酷刑了。
看著彤雪那因疼痛顫抖著的雪臀,韓鋒的心軟了下來
“我……還是你來吧強子……”韓鋒吱唔道
“她把你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居然還能同情她。我真是佩服你,老韓”劉強笑了笑“只希望等你回地球了,被你留在伊奴星的幾個可愛小女奴,也能碰上跟你心腸一樣好的新主人”
韓鋒心中一驚,聽到了劉強話里的威脅。
對啊,韓鋒,不要忘了,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將芳蘭她們救出這個地獄,如果在這里半途而廢,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再說,她不就是因為你,才淪落到這個魔星的嗎?
你還有什麼顏面繼續施舍假仁假義?
念及至此,韓鋒牙一咬,手上一揮,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聲尖銳的哀叫。
一股奇妙的快意涌上心尖,讓韓鋒像射精一樣顫抖了一下。有復仇的快感,又有操控他人命運的征服感。
啊!原來快意恩仇,是這麼爽快的一件事情!“別抽肚子了,抽她的賤逼,一鞭頂三鞭”劉強坐在韓鋒的身後指揮道
彤雪聽了,又是一陣掙扎,雙腿徒勞地收縮著,想護住女人私密的陰戶,那剛剛被剃過毛的陰戶恐懼地顫抖著,紅潤的花唇一張一縮地翕合起來。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顫抖著的陰戶上,彤雪的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喉嚨象被扼住,好一會才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韓鋒像是打了上癮,揮動著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彤雪的痛處,皮鞭的抽打聲和彤雪的慘叫聲此起彼落,嬌嫩的陰戶很快就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嬌嫩的陰唇在抽打下愈發腫脹,彤雪的叫聲也愈發淒厲,吊起的玉腿劇烈地抽搐起來,腳踝被束縛的麻繩磨破,血跡滲入粗糙的繩索之中。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還沒開始調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劉強笑著擺擺手
毒蛇般的皮鞭終於停了下來。
韓鋒垂下鞭子,有點惶恐地看著彤雪被抽打過的下體,只見兩片原來細細嫩嫩的花瓣,已經腫得像變形的蜜桃,緊緊地揉擠在一起,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交錯地畫滿了淺淺的鞭痕,隨著血珠的滲出,越發深紅。
韓鋒的心劇烈地跳動著,耳間都是自己響亮的心跳聲,握著鞭柄的手心已經滲出了汗,但是下身卻忠實地硬了起來。
忽悠,彤雪的下體一陣顫抖,一股帶著血水的粉紅色尿液,從花縫中冒了出來。
“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來了”劉強譏笑道,他松開彤雪身上的束縛,一把揪住她的短發把她拉起來。
“這叫小打怡情,再敢說一句不順耳的話,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銷魂徹骨,懂嗎?”
彤雪的眼中已經沒了剛剛的倔強,眼淚中滿滿都是恐懼,看著劉強和已經性情大變的韓鋒,用力了點了點頭 。
雖然以前在天奴會也跟不少的男人玩過 SM游戲,但是他們好歹還懂得點到即止,她甚至還可以隨時叫停;但是在這不知名的地牢里,沒有安全詞,沒有法律,只有將她當作肉畜一樣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嬌軀,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龐大的絕望和無助,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能換來男人的一點心軟。
可惜她錯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頭,又扯又捏,然後手指又毫不憐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腫了的花心,用力摳動,痛得她眼前發黑。
“奶子這麼小,賤陰又那麼干,怎麼當一個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藥拿來”
月玫恭敬地答應了一聲,遞過來一支粗大的銀色針筒。劉強捏著一邊乳頭,將粗大的針頭照著那嬌小的乳頭,直直地扎了進去。
“嗚嗚……”彤雪痛得全身劇顫,但又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針頭輕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處,針筒內白色的液體緩緩注入,將小巧的乳房打得脹了一圈。
劉強又用同樣的手法打了另外一邊,又抽了一管,從下陰腫脹的花蒂上扎了進去,劇痛鑽心,等針頭拔出後,彤雪忍不住蜷縮著嬌軀,捂著下體劇烈地顫抖。
“這可是上等的基因改造劑,比你以前用過的什麼美容面膜護膚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還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嘗一下吧,絕對能讓你美死”
說完後,劉強讓月玫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和韓鋒揚長而去,留下她一個在冰冷的磚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門重重地關上,地牢終於恢復了寧靜和黑暗。
彤雪松了一口氣,雖然已經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好歹能在兩個惡魔離開的時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閉上淚痕未干的眼睛,准備休息。
突然,被針扎過的雙乳傳來一陣火燒般的灼熱感,她低頭一看,那對小巧玲瓏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地漲大,乳房上的皮膚越繃越緊,幾欲脹裂,被針頭刺破的乳頭,還滲出了點點白色的乳汁,和傷口的鮮血混在一起,變成了粉紅的濁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時,下體的疼痛被一種可怕的淫癢感取替,像萬千只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私處,陰道的深處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虛無比,讓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什麼東西,塞進去搗個痛快,但是她雙手被綁,腳上還戴著沉重的腳鐐,只好艱難地掙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腫又痛的玉戶抵著石台那粗糙的邊角,挺動下身,用力摩擦起來。
粗糙的磚石很快磨破了嬌軟的陰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塗上了一層殷紅的血跡。
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銷了那撓心的淫癢,彤雪也沒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磚刮破本已腫脹不堪的花心,悲慘的哀嚎在陰冷的地牢時斷斷續續地回響著。
另一方面,韓鋒仍然無法平靜激動的心情,芳蘭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擔憂地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卻充耳不聞,本想在芳蘭身上好好發泄一番,但是又怕傷了她腹中的胎兒。
於是徑直來到綺晴的房間,正好碰上綺晴在給自己的小穴做護理,自從芳蘭懷孕之後,韓鋒便一直無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她,長時間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潤的陰戶,不得不通過人工精液的灌注才能保持足夠的潤度和敏感度。
她驚喜地發現,主人居然挺著肉棒主動來自己的房間,還沒來得及跪下請安,韓鋒便將她兩條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懷中,那根迷死人的巨陽滑著臀溝找到花徑的入口,雙手一松,綺晴驚呼一聲,整個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堅硬的勃起上。
久旱的小穴終於得到肉棒的滋潤,巨大的快感還沒來得及消化,主人已經抓住她的腿根,上下拋動,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玉鈎般地蕩來蕩去。
平時韓鋒和綺晴交歡,動作都非常溫柔,大多都讓綺晴在上面主動套弄,享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
但是今天,韓鋒的肉棒卻像攻城車一樣,猛烈地頂擊著綺晴的宮頸,還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拍打她充滿彈性的美臀。
但是這樣粗暴的交媾,對於綺晴來說卻是最幸福的饋贈,她美美地嬌吟起來,蜜壺熾烈地擁抱著赤熱的肉棒,將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轉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蔥白般的腳趾一時蜷曲,一時張開,淫水連連溢出,順著韓鋒的大腿流下,沾濕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干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連怒射了三發火熱的精液,肉棒仍是堅硬如鐵。
正好亦霏她們也在自己這邊別墅,於是便讓月玫把她們都找來,挨個弄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來。
他躺在床上,身邊被一群美艷絕倫的女奴環繞著,腦子里卻滿是彤雪在自己鞭子下哀叫求饒的畫面。
罪惡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著占據他的心靈,就像少年時剛剛學會手淫的心情一樣。
他回想起被陷害後四處躲藏的半年時間,恨意浮動。
對,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 天還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蘭透過窗戶,看到劉強的飛行艙降落在庭院里,飽睡一夜的韓鋒、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進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
芳心浮現起一絲絲的不好的預感。
三人走進地牢,只見彤雪叉開著雙腿,把飽受催殘的玉戶口抵在石台的棱邊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下身。
磚石堆砌成的台腳上,斑駁的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尿液和紅白相間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來小巧的乳房漲成了兩個渾圓的肉球,緊繃的皮膚下,淺綠色的靜脈清晰可見,兩顆乳頭就像熟過頭的櫻桃,飽滿至極,上面的乳孔細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著白色的奶水。
“真是頭下賤的母豬”劉強笑道“把她拖過來”
月玫趕緊上前,解開束縛,把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彤雪拉到兩人的腳下,劉強不屑地用腳踢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
只見紫黑色的鞭痕像鐵絲網一樣密密交織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經腫脹變形的玉戶,經過一晚上的摩擦,幾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層皮,傷痕累累,被擠成一條細线的花縫之間,還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石屑和泥沙,與干涸的血跡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陰唇上,就像兩片在泥濘里撈出來的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這個惡心的樣子,讓老子怎麼用” 劉強一腳抽踢在已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戶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頭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團,雙手捂著下體不住地顫抖。
“彤……彤雪的……還可以用……”彤雪的聲音細若蚊呐。
“說什麼?聽不見”劉強冷冷問道。
“屁……屁眼……賤奴的屁眼……還能用……”彤雪艱難地說道,她已經明白,只有用身體取悅這兩個凶殘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劉強笑道“好啊,難得李大小姐開竅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來,讓她俯趴在石台上,殷紅的乳頭接觸到粗糙的桌面,頓生一陣刺心的疼痛。
原來劉強昨日給她注射的藥物,不但有豐乳催奶的功能,更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讓她在調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體的重量壓在還在漲奶的乳房上,被一雙小西瓜般的巨乳壓成扁圓形,悶痛之余,一道粉紅的乳汁從受傷的乳頭擠出,流淌在冰凍的台面上。
“把她那雙賤奶子栓好,免得一會用她屁眼的時候亂動”
彤雪才發現,自己趴著的桌面上,有幾個大小不一的圓環,她還在猜測它們的用處時,月玫已經把她的乳頭捏在了手上,只見她拿出一個像釘書機一樣的器械,將被藥物催得飽脹無比的奶頭放在咬齒之間,咔嚓一聲,一陣尖銳的劇痛傳來,乳頭上赫然多了一個精致的銀色乳環,月玫用同樣的手法稔熟地給她的另一邊乳頭也釘上乳環,然後將乳環分別鎖在石桌上的兩個扣環上。
這樣,彤雪的上半身只要稍稍一動,嬌嫩的乳頭就要承受身體全部力量的撕扯。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劉強掰開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門和飽受殘虐的花戶,伸出兩根手指,摳進了肛門,她的腸子昨天已經從內到外被洗得干干淨淨,此時沒有半點異味,然而還無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樣靈活地收縮和分泌淫液。
劉強的手指在里面繞了一圈:“又緊又干,這讓你的韓鋒主人怎麼用呢”
他從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寬的刀刃從刀柄里彈了出來。
“不過你幸好遇上我這個宅心仁厚的男主,為了一會你韓鋒主人寵幸你屁眼的時候能輕松點,我先給你松一松吧”
伸進肛門里的兩根手根張開,將肛門撐成一個小小的橢圓形肉圈,閃著寒光的小刀伸進了橢圓的小黑洞里,鋒利的刀刃反轉朝上,頂住橡皮圈般緊繃的肉圈,輕輕一挑。
“啊!!!!”
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魚,沒命地掙扎起來,被扣死的乳環將乳房拉得不斷地變形,乳頭像是隨時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從乳房和肛門同時攻入她的大腦,令她痛不欲生。
銳利的刀鋒從正中剖開了嬌小的肛門,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臀縫,又沿著玉戶,流淌到堅硬的台面上。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略有惻然,但是聽著美人被殘虐後淒慘的尖叫,肉棒卻老實地硬了起來,頂開了松松的袍子。
劉強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著韓鋒過來“來啊,老韓,趁熱用用這小騷貨的屁眼,上次你沒走這邊吧,來補個數”
韓鋒神差鬼使地挺著肉棒,走到了還在劇烈掙扎的彤雪身後。不需要劉強的威脅,現在韓鋒似乎已經可以很自然地對彤雪進行施虐了。
韓鋒的陽具本來就比常人粗壯,在伊奴星上經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潤後,比之前更是壯大了一圈,充血後的龜頭堅硬得像一塊紫色的石頭,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個拳擊手的手臂。
燙熱的龜頭頂住了還在淌血的肛門,彤雪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強暴,沒命地蹬動地雙腿,但被淫藥折磨得虛脫的身體,哪里拗得過韓鋒那健壯的身軀?
下身一挺,龜頭就著溫熱的鮮血,狠狠地頂進了被剖開的肛門!
彤雪劇烈的掙扎驀然停止,修長的玉腿直直繃緊,被按住的頭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嚨,雙眼翻白。好一會,才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韓鋒像是沒聽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動,將粗如前臂的肉棒頂進直腸的最深處,粗大的棒身將受創的肛門進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傷口從肛門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腸,隨著肉棒的抽動,直腸里的肉壁也被不斷翻出肛門外,像一朵鮮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到了喉嚨,突然,她白眼一翻,吐出一口清水般的胃液,暈了過去。
“操,這婊子平時這麼騷,真用起來卻一點都不耐操,月玫,弄醒她”
月玫連忙拿出一個銀色的針筒,在緊漲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針。
不一會,彤雪又在劇痛中醒來,但是被抽插幾下,便又痛暈過去,然後又被痛醒,不斷反復。
韓鋒堅硬的肉棒像一條凶猛的毒龍,將肛門的創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開兩半,隨著男人無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著清水,沿著台邊淌到地上。
殘暴的肛門奸淫一共持續了半個小時,等韓鋒的肉棒退出,劉強又挺著肉棒,接力般地插了進去,仿佛苦難永無盡頭。
彤雪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淒厲的慘叫又漸漸變成氣若游絲的呻吟。
等兩人終於精疲力盡,將通體鮮紅的肉棒拔出,肛門已經無法合攏,成了一個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斷地往外流淌著鮮血和肉碎。
彤雪像一條擱淺的魚,躺在石台上一動不動,突然,肚子像痙攣一般劇烈抽搐起來,一大口胃液洪水決堤般涌出,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腸乍然翻出,像一條血淋淋的尾巴,無力地懸垂在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