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章
“主人,您有什麼心事嗎?”
芳蘭看著躺在床上的韓鋒,琥珀色的眼睛里滿是擔憂,平時勇猛剛硬的聖根,今天也似乎有點疲軟,芳蘭不得不稍稍夾緊屁股,才不致於讓它滑出自己的肛洞。
“哦,沒什麼,我在想些事情”韓鋒回過神來,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芳蘭“你真的願意跟我去地球嗎?芳蘭”
“是的,主人,主人要去的地方,墮落之地也好,地獄也好,甚至獸兵團的巢穴也好,芳蘭都會一直在主人身邊侍奉。”
芳蘭堅定地說道“不過,芳蘭不明白,『結婚』是什麼意思?”
“等你跟我到了地球,你就明白了”韓鋒伸手揉了幾下那對圓潤的玉乳,但是不一會,又陷入沉思。
自從聽了劉強的條件,他便一直處於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
若能帶著這樣一群國色天香,又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美女,回到地球,無疑是夢幻一般的生活。
但是作為交換,他必須要指定一個地球女性,讓她來到伊奴星作奴,劉強還附加了條件,必須是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而且,韓鋒必須協助劉強,將她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奴。
韓鋒沒有當場答應,隨便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對於劉強這種奇怪的欲望,韓鋒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但是如果真答應下來,他就必須親手將一個無辜的女孩送入一個可怕的淫欲地獄……
芳蘭肛穴感覺到肉棒一陣熟悉的抖動
“主人有尿意了呢”芳蘭笑著說“主人要尿在芳蘭的嘴里?還是肛門里?”
“老規矩,嘴巴里吧”對於在女奴口中便溺這件事情,韓鋒已經非常習慣了。
芳蘭扶著陽具站起來,讓半硬的聖根滑出她的後庭,順勢趴在韓鋒的股間,熟練地把沾滿白漿的肉棒吞到喉頭,韓鋒尿意一松,粗大的尿线直直射入她的胃里。
突然,芳蘭杏目一皺,一陣惡心襲來,含著肉棒的喉頭悶咳了幾下,差點咬了韓鋒一口。
韓鋒見不對勁,連忙將還在射尿的陽具抽出。
芳蘭爬到床邊,翻江倒海地嘔吐起來。
韓鋒在身後內疚地拍著她的背,芳蘭給他接尿,沒一千也有好幾百回了,別說惡心,眉目都沒皺過一下,今天不知怎麼回事?
芳蘭吐出來的,一開始還是淡黃的尿液。
等把尿吐完了,正准備給主人道歉,又捂著肚子,吐出一大口清水,然後繼續干嘔了十幾分鍾,才稍稍停歇。
韓鋒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略微猜到一二。他傳喚月玫來照顧芳蘭,拔通了女奴護理所的電話。
三分鍾後,兩個穿著粉紅護士裝和白絲襪的護士帶著診療裝備,跪在了別墅的門口。
立體探頭在芳蘭的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掃描著,紅彤彤的子宮投影在儀器的上方,緩緩旋轉著,小巧而可愛,護士將它不斷放大,指著宮腔內一個細細的肉芽
說道
“恭喜貴主,貴主的女奴已經受孕1周了,是個可愛的小女奴”
韓鋒先是愣了一下,仔細端詳了一會那個還不成人形的肉芽,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之後,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
兩個護士看他高興成這樣,面面相覷,還以為他聽錯了性別。
不過她們很快也分享了喜悅——作為獎賞,韓鋒把她們頂在牆上,堅硬的肉棒直接刺破了她們的白色絲襪,在她們肚子里各賞了一注精液。
送走護士,韓鋒把芳蘭安頓上床,坐在她身邊,撫摸著她仍然平坦的孕腹,眼里滿是憐愛。
“對不起呢主人……難得主人給了芳蘭受孕的機會,卻沒能給主人生個小男主……而且還有一段時間不能用子宮來侍奉了”芳蘭抱歉地說道
“說什麼傻話呢,女孩才好呢”韓鋒笑著說
等她長大了,我就把你的處女膜修好,把你們放在一張床上,用我的大肉棒給你們兩母女同時開苞……
韓鋒心里浮現出一副香艷無比的畫面,但他沒說出來
看著一臉幸福的芳蘭,和她腹中自己的骨肉。韓鋒又陷入沉默
放在他面前的選擇只有兩個。要麼自己第一個寶貝女兒,要麼就是另一個無辜的女人,將在這個女性的淫欲地獄里,度過她們的余生。
這根本不是一道需要思考的選擇題。
再說那個命中注定來伊奴星受苦的女人,不是已經有一個最合適的人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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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2015年,晚
C市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類以戰天斗地的勇氣和智慧在群山峻險中開辟出高大雄偉的橋梁和高樓。嶄新的樓盤星羅密布。
御天國際是一座建在山頂上的新樓盤,山腳下便是城市最核心的商圈,也是最繁華的昂貴地段。33層的嶄新樓盤雄居於山頂,氣勢不凡。
李彤雪站在頂樓的陽台上,她俯看著黑暗的天幕下,在公路上流動著的車燈,和橫貫整個城市的大江,在她的高跟鞋下川流不息,細細地啜飲了一口紅酒。
她摸了摸陽台上那還散發著油漆味的紅木木雕扶欄,感覺自己像一個征服世界的女王。
這間房子是用最近她收到的兩筆巨款的一部分買下來的。其中一筆,就是法院變賣韓鋒所有的財產後,打到她賬戶里的精神損失費。
那個枉稱是教授的傻蛋。李彤雪想起韓鋒那認真的眼神,忍不住掩起嘴,嗤嗤地笑起來。
她猛吸了一口煙,把燃盡的煙蒂瀟灑地向樓下一彈,放下高腳杯,轉身走進臥室的廁所里,看著鏡子里,自己那漂亮清純的面孔,和那毫不掩諱野心的眼睛。
明天,NY時報的人將要從A國飛過來C市采訪她,准備把她報導成一個不畏教授強權的女學生,一個勇於反抗男權的女孩,一個新的女權主義斗士。
她用手卷起那及腰的長發,拿起剪刀,毫不猶豫地剪了下去。
烏黑的長發縷縷飄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不一會,李彤雪看著鏡中的女孩,那一頭干淨颯爽,又帶點小頑皮的短發,不正是一個新女權斗士的絕佳形象嗎?
她滿意地笑了出來。
手指攏過短發,她看到了後頸上那個倒三角形的紋身。
這天殺的紋身,今晚也要去找個紋身店處理掉呢,她悻悻地想著。
今天下午在地鐵上,還有一個蠢貨,認出了她那個紋身,居然在擁擠的地鐵上,掏出他那肮髒的雞巴,在她身後隔著她的絲襪磨她的小穴,被她一高跟鞋踢中了卵蛋,忍著慘叫走開了。
她穿上一套帶束胸的紅色漆皮緊身衣,細心地給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拿起一根紅色的漆皮鞭,走進未開燈的臥室。
黑暗的臥室床上,一個全身被黑色緊身衣裹住的男生,正像一條蟲一樣在床上艱難地蠕動著,他的頭上也帶著緊繃的頭罩,只露出兩個鼻孔透氣,他的檔部和屁股外露著,露出帶腿毛的腿根和又小又軟的陰莖。
李彤雪邪魅地一笑,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呼呼呼,小公狗,等不及了吧”她笑起來
男孩口齒不清地在面罩下嗚叫著,流著口水。李彤雪一把抓住他胯下那又短又小的肉團,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樣,任意抓捏成各種形狀。
“那麼小的一根東西,就是當我的公狗,也還不夠資格呢”她嘲笑著“讓你感受一下吧,真正的屌應該是怎麼樣的”
她掏出一根粗大的雙頭按摩棒,一頭是光滑的,另一頭就像砂紙一樣粗糙。
她把光滑的那一端塞進自己的陰道里,看上去就像下身長了一根巨大的陽具。
她掰開男生那滿是體毛的屁股
“好臭!”李彤雪嫌棄地皺了一下眉頭,往臀溝里吐了一口痰,挺著那粗糙的假陽具,往男生那滿是肛毛的肛門挺了過去
“嗚嗚……”粗糙的假陽具磨破了肛門,被緊身衣束縛的男生像砧板上的魚一樣掙扎起來,肛門劇烈地收縮,帶動著雙頭的假陽具在李彤雪的陰道里跳動,讓李彤雪也不由得春心萌動起來。
她學著曾經無數個在自己身上挺動的男人一樣,用力地聳動下身,任由粗糙的假陽具折磨著身下的公狗。
男生是她的同學,一直噓寒問暖,痴迷地追求她,但她一直不屑一顧,直到有一天,她用嬌滴滴的語氣,問在滂沱大雨中苦苦等她的男孩“你願意做彤雪的一條狗嗎?”
沒想到男生點了點頭,雨從他的下巴流下。
原來支配男人,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情啊!!李彤雪笑著張大嘴巴,得意地聳動著下身。
她畢竟是女人,不一會,下身便累得酸痛,只好停下。
下身一抽,發現粗糙的假陽具已經卡在鮮血長流的肛門里,她握著假陽具,奮力拔出,男生痛得又是一陣掙扎。
她下了床,蹺著二郎腿坐在臥室的老板椅上,又點著了一根香煙。
“啪!啪!啪”黑暗處傳來一陣掌聲。
“誰!!”李彤雪嚇得香煙和打火機都掉了,突的一下站起來,向掌聲的來源處嬌喝。
掌聲並未停下,臥室黑暗的角落里,坐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胸口還別著一枚花瓣已經破碎的紅玫瑰,他的臉沉浸在黑暗之中,無法看清,但李彤雪可以感覺到他那輕蔑的冷笑。
“精彩、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男人一下一下地鼓著掌,輕蔑地笑著“吃人血饅頭的,見得多了,但吃得這麼漂亮的,還是第一次見”
“你是什麼人!!”李彤雪衝他嬌喝道,一邊悄悄地摸過桌上的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藏在漆皮衣的後面。
“小母狗,怎麼了,穿了幾天衣服,就不認得自己的主人了?”男人不改輕蔑的語氣。
李彤雪瞬間明白過來,果然,天奴會的禽獸“我已經退出天奴會了,錢,我也不要了。你們也別想威脅我,現在全部媒體都站在我這邊,只要我一個爆料,你們這些禽獸都得被抓進牢里槍斃!”
“跟錢沒有關系,從來都沒有關系”看不清楚臉孔的男人冷笑著說“狗就是狗,就算穿上了人的衣服,住進了人的房子,也不會變成人”
李彤雪愣了一下,突然,臉上冒出一個狐媚的微笑“您說得對了,主人,多日沒挨鞭子,彤母狗下面都癢得不行了……”
她像一團沒有骨頭的媚肉一樣跪下,搖著屁股,一下一下地爬向男人,股間的假陽具隨著爬動抖動著,像一根血紅色的尾巴,“讓彤母狗來伺候主人吧……”
男人冷笑著看著她,黑暗中的雙眼閃爍著精光。
爬到男人的腳下,李彤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出藏在身後的刀子,毫不猶豫地向男人的心髒扎去!!
刀鋒閃著寒光,像穿過煙霧一樣穿過了男子的胸口,扎在了堅硬的椅背上
彤雪瞪大了眼睛“他是鬼??”全身一陣冰涼。
男人繼續冷冷地笑著,伸出手,像撫摸愛犬一樣,輕輕地在彤雪的頭上作出撫動的樣子,手指像幻影一樣穿過彤雪剛剪過的短發“不著急,小母狗,主人帶你去個好地方……”
彤雪抬起頭來,看清了男人的臉 .
“是你!!!……”
男人仍然在笑。
昏暗的天花板在旋轉。
黑暗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從男人的西裝,從男生身上那黑色的緊身衣上侵蝕過來。
彤雪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