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臭頭那一篇為老大提出不在場證明的筆錄,可以命題為“望梅止渴”,若不是紅娘子的特權才有幸得見,因而廣為流傳開來的話,這精采之作恐將失傳了。
江湖上後來將之引為一俗諺,意指該打到某個姑娘,卻因故沒打成。
臭頭及黑面二人,一個為了掩飾老大光著下半身的模樣,拚著一條小命用椅子對付槍子;另一個則為老大開脫。
二者都是“功在黨國”,阿忠無論如何也得搞賞一番了,搞賞的地點是他上次插艷紅的那間賓館,搞賞的獎品那還用說明嗎?
一間擁有兩張雙人床的大房間打開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將。
阿忠在房門口又看看他那勞力士表,然後抬頭對他們說:“現在是十二點三十分,給你們五個小時,准六點到王老縣長家接我。一人一個查某,交換也沒關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別回來見我。”
額頭上才剛拆线尚有紅藥水痕跡的黑面受寵若驚地道:“會軟腳呢!”
“啥米招數攏可行麼?”臭頭大放異采問。
“隨你算。”阿忠揮揮手道:“先洗一下身軀,查某就要來了。”
“遵命。”二人齊聲目送老大下樓。
臭頭關上門後就像個孩子般跳到彈簧床上蹦彈著從這張到那張,黑面則開冰箱取了罐啤酒暢飲。
這真是個夢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嚴格說來可算是兩個女人陪。
“黑面仔。”
臭頭一頭栽在彈簧床上停止了跳動:“不是我在此膨風,以前我開查某要一點鍾,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
黑面仔長飲了口酒,呼出一口氣道:“沒,我蓋棉被衝好了。”
“不是臭彈喲!”臭頭翻了個身又道:“我這枝槍,多少查某愛呢!”
“好。”黑面裝作老大,左眼皮擠呀擠的說:“今仔日看你的。”
此際響起了敲門聲,臭頭立即蹦下床去開門,迎進來一位瘦癟癟的女人,衝著臭頭下體就一抓,害得他又彈跳回床。
“這個恰。”他指指黑面說:“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愛,給我啦!”
“喂,喂。”臭頭又對她嚷嚷;“走入這個門,五點鍾,不能出去,隨在咱羅!”
“你想要安怎?你姊攏陪伴你啦!”瘦癟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錢已經收了。”
“美,擱有一個呢?”
“你著急啥米?沒,作陣來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著便動手去脫黑面的褲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來爽呀!”
外褲脫去後,她用手掌在他陰部緩緩摩擦,像變魔術一般內褲逐漸隆起了。
“乖。”她輕拍那地方:“阿姊有賞。”
“要去便所嘸?”黑面抬頭問臭頭。
臭頭拉長了脖子望著,搖搖手道:“免。”
扁平女人手藝極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來弭補了她身材的不足。
她輕輕卷、往下輕輕卷,內褲逐漸縮小,碰到陽具時被卡住了。
這會她改用嘴了,咬住褲帶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來見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個大家伙呐!
“這枝是啥米?”女郎驚呼;“牛卵巴喲!”
臭頭趕緊湊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軟了下去。真該死,剛才吹那種牛,黑面居然不動聲色。
“阿姊。”黑面喚道:“付賞。”
女人搖了搖頭,張大了口一頭栽下去。臭頭則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頭,脫她衣衫,撈本呀!”黑面也喚醒了他。
臭頭從她背後扯下拉煉剝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內抓到兩粒軟柿子,聊勝於無,就搓弄起來,小弟弟又從剛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風。
正要脫她內褲時又響起敲門聲,臭頭急得衝向門口,開門一看是張村婦般平庸的臉孔,不過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許多了,他一把將她拉了進來。
“我會冷。”臭頭躺上床後拉起毛毯蓋住身體,暗自在里邊脫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陽具轉頭對村婦道:“阿鶯,伊那枝不敢跟咱這枝見面。”
叫阿鶯的村婦嗤嗤笑了起來,問臭頭說:“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鶯,那奶叫啥米?”黑面揉揉陽具問。
“我叫 給你衝。”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團。
“叫我小咪啦!”查某說。
“小咪,現在是奶先來還是我?”
“當然是我啦!”
她說完便騎上他身,用隔著層內褲的肉體往他下體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棗般的乳頭拉個老長,輕輕一放又縮了回去,兩片大巴掌隨即掩蓋了她萎縮的兩個乳房。
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興趣。
小咪見他龜頭脹得發青了,迅即脫下內褲,吐了口水在掌上,向陰部一抹,才握住他碩大的陽物往里送。
有了口水的滋潤,噗地滑了進去,她開始上下搖晃起來。
黑面已開戰了,偏頭瞧瞧他兄弟還在被窩里不知攪和什麼?
阿鶯自己動手褪去衣物,那對乳房飽脹脹地不過有些下垂,陰毛則長得滿好看呈丫字形,又有點像張翅的蝴蝶,光看這三點,臭頭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窩,握住自己瘦長的弟弟。
“我來啦!”阿鶯一頭鑽進被子里,先用手幫他手淫了一會,然後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頭下身掩在被里只見起伏波動,但從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麼了,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紅美人”與阿嬌的那一幕。
“奶躺下,快,換我來。”臭頭輕輕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熱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鶯爬起身一腳踹掉毛毯。
臭頭那小弟弟彷佛是“見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鑽進去。阿鶯的陰道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來,聽得他兄弟倆心癢癢的。
小咪似乎不願服輸,隔床也嘶喊起來,夸張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棄,聽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來緊緊貼住小咪前胸,雙手繞過去捏住她兩片屁股,幾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家伙上送。
這下子將她陰道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頂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搶地起來,聲勢一下子便壓過了另一對。
臭頭在上位猛搖,看似在下位的阿鶯全無動作。
其實不然,她的陰道配合他的動作,每當他插入時便使勁夾他的陽物,使得整根肉棒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聲,即將受不了時,黑面在呼喚他了。
“兄弟,換手。”
黑面遙遙伸來一只巴掌,就像摔角雙打選手那般等待著同伴拍手救援,臭頭毫不考慮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撥出長短不一的槍來,翻身換了床位。
黑面先貪婪地捉住阿鶯那一對寶貝猛烈吸吮著,大概是想從小咪那邊獲得補償吮了個夠,他將阿鶯一個翻身直接從背後插進去,雙手仍握住那對乳房不放,一邊抽動一邊揉捏。
阿鶯嘗到了他大家伙的厲害,浪叫聲又勝過小咪一籌。
“你要從哪位進去?”小咪大張雙腿問。
臭頭二話不說,撈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將她側轉,就從側身戳了進去,雙手則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面已經渾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劇烈搖動;臭頭有些虛脫,搖著搖著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戰斗中哄笑起來。
“快,快上來。”小咪躺平了身體招呼他。
臭頭再度上馬劇烈搖動起來,一陣顫抖之後,他仍努力地抽動。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說:“卵鳥已經軟去了,擱在這衝啥米?”
臭頭一翻身下了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頭臉,大伙全笑了起來。
“沒路用。”蹲伏著的阿鶯探手從跨下撈到了黑面的卵蛋繼續說:“像咱這個,有夠勇哩!”
黑面在她背後忽然停止了動作,對小咪招招手道:“你過來。”
“衝啥小啦!”小咪不悅地道:“剛才衝完,人很疼啦!”
“干,奶爸叫奶過來就緊過來。”黑面喊道。
小咪懶懶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問:“安怎?”
“躺下去 ”黑面命令。
她在他們身邊躺下了,黑面便開始一邊努力地搖擺下體、一邊撫摸小咪陰部;好一會後,他用另一只空餘的手拍打阿鶯的屁股,閉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我要去了……來人哦!救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