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和祝江河走到樓下,祝江河就表示自己要立刻離開,他同時要求羅南也要這麼做,因為祝氏莊園並不安全。
祝江河並不相信羅南,但他非常謹慎,覺得財產文件和印章都放在他手里,可能有風險,所以他拿走財產文件,把特制印章交給羅南暫時保管——事實上印章在他手里也沒用,因為那是祝正忠的私人印章。
祝江河離開後,羅南並沒有遵照他的要求,反而回到宴會上。他要找到雨田青子,看看她的收獲再決定去留。
羅南在宴會上並沒有發現到雨田青子的蹤影,令他不禁暗暗詫異,末了只好打電話給她,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雨田青子竟然告訴他,她已經離開祝氏莊園,原因是她發現近藤的車並沒有在祝氏莊園停留,就在近藤下車後,他的車就被手下開走了,似乎另有要事,她覺得怪異,所以就一直跟蹤那輛車。
雨田青子並沒有告訴羅南具體發現到什麼機密,不過羅南聽得出來,她有些激動,顯然並非一無所獲。
跟雨田青子通話結束後,羅南就沒有心思留在宴會上,立刻悄悄地離開宴會,不過他沒有順利地離開祝氏莊園,因為他在停車的地方意外地碰到陳明藝,被她當場攔住。
羅南見到陳明藝時有些心虛,因為他在幾天前“偷”走了朴仁冰的初吻,而且最近朴仁冰都因此不理他,更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仿佛完全將他遺忘了一樣,讓羅南想找機會告訴她祝正忠“失蹤”了,都沒有機會,那位記仇的大明星還不接他電話,為他設立專門的手機鈐聲:我就不接你電話,氣死你、氣死你……
羅南見陳明藝攔住自己,就覺得肯定是為了這件事,至於她是如何知道初吻一事,羅南倒認為朴仁冰不會說,不過陳明藝是朴仁冰的經紀人,朴仁冰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然而,陳明藝並不是為了羅南的“惡行”來找他算賬,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仁冰小姐要見你。”
羅南頓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跟我走吧。”陳明藝補充了一句,這讓羅南相信自己的聽覺沒有出現問題。
羅南將自己的保鏢打發走後,就坐上陳明藝的車。
一路上,陳明藝一言不發,顯然跟羅南沒有任何共同的話題,羅南只得打開收音機,聽聽廣播音樂。
然而收音機才剛打開,陳明藝就忽然伸手關上收音機,簡直存心要找羅南的麻煩。
羅南忍不住瞪了陳明藝一眼,心想:是不是剛才見到這個女人,忘記稱贊她借助化妝術變成美女了,所以她才在記恨他、針對他?
想到美女一詞,羅南倒是忍不住仔細地看了看陳明藝,要說陳明藝是美女,其實並不恰當。
這個女人的長相只是普通,距離漂亮遙遠,距離難看同樣遙遠,簡單地說就是中庸。
這樣的評價是羅南的眼光觀察所得的,自然是相當苛刻的評價。
就真實情況來說,陳明藝是一個中等姿色的女人。
她的五官沒有什麼缺點,但也沒有突出的優點,或許也是因為這樣,她的容貌便具有很大的可塑性,有針對性地化妝後,立刻就能華麗地變身。
羅南此刻看到的就是這樣。
陳明藝的化妝突出了她的眼睛,巧妙的煙熏妝重點地勾畫出眼部线條,讓眸子水汪汪的,微微一轉,就很媚、很勾人。
例閱女無數的羅南暗暗贊嘆著:沒想到她還有點風情!
可惜她穿著大衣,看不到身材,要不然也可以當成半個美女來欣賞。
時間在羅南的惋惜加無聊里悄然流逝了幾十分鍾,等到陳明藝停車時,他們已經來到一間高級夜店門前。
看到夜店的名字——粉香女仆咖啡館,羅南不禁露起濃濃的古怪之色。
陳明藝見羅南表情有異,也沒有解釋,只淡淡地道:“我們進去吧。”隨後當先走了進去。
粉香女仆咖啡館的位置不在地面上,而在地下,通過一條布置得很雅致的樓梯,可以進入其中。
羅南帶著好奇的目光,跟著陳明藝走進去。
這間咖啡館果如其名,女店員都穿粉紅色的女仆裝,不過她們的服務態度並不好,見到陳明藝和羅南進來也沒有上前迎接,反而仿佛沒看到一樣,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陳明藝似乎對這里頗為熟悉,並沒有介意店員的態度,徑直帶著羅南往里面走,拐過一個彎,到了一間類似包廂的房間,就直接走了進去。
包廂內更像是賓館的房間,桌椅、電腦、床鋪齊全,就是沒有朴仁冰的影子,羅南終於忍不住問道:“經紀人女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朴仁冰小姐在這里嗎?為什麼不見她的蹤影?你是不是在耍什麼陰謀?”
“這是咖啡館,我能耍什麼陰謀?”陳明藝坐下來,倒了一杯水給自己,說話依舊不咸不淡。
“這個地方怪怪的,包廂里竟然有床,這里一定不是正常的咖啡館。”羅南加重語氣道。
“不是咖啡館,又能是什麼地方?”
“這要問你。”
“好了,仁冰小姐就約在這里見面,你還是安心地坐下,喝杯水或者叫杯咖啡,她很快就到了。”
“好吧,你千萬不能騙我,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哼……你只是陰錯陽差有了當會長的機會,不代表你就是真正的會長。”
“你知道了?”
“當然,祝正忠會長失蹤了,你就得到機會,順利當上會長了,這個消息瞞得過仁冰小姐,卻瞞不過我。”
“這麼說朴仁冰小姐還不知道?”
“你很希望她永遠不知道?”
“沒有,其實我早就想告訴她了,不過她對我有誤會,一直不接我電話。”
“恐怕不是誤會這麼簡單吧?”
“不是誤會,還能是什麼?”
“你自己心里明白。好了,還是喝水吧,我怕你見到仁冰小姐後,就沒有機會再喝了。”
“什麼意思?”
“因為你要搬弄你的唇舌,拼命地向仁冰小姐解釋,如果想要仁冰小姐不再生氣,恐怕至少需要五、六個小時。”
“這麼可怕?”
“這還是樂觀的說法。”
“啊!那我還是趕緊喝水吧。”
五分鍾後,羅南迷迷糊糊地起來。
陳明藝見狀不足為怪,反而臉色平靜,平靜得近乎一潭死水。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來人是一個禿頂老者,如果羅南清醒著,一定會認出來,他正是近藤一夫的心腹,近藤勢力實際上的二把手,同時也是神韻鋼鐵下屬國際經濟對策室的總顧問——孫太重。
孫太重走進來時面帶贊賞,還拍著手:“你做得很好。”
陳明藝卻面無表情地看著老者:“閣下,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話做了,下面的事情交給你了。”
“不、不……”孫太重連連搖頭,道:“我這麼曲折地安排,不惜讓你出面,並不僅僅是要抓住這個人,如果我只是要這麼做,我有一萬種輕松達成的辦法,根本沒必要大費周章。”
陳明藝眼中閃過一絲波動:“我不明白,閣下,你到底想做什麼?”
孫太重笑了:“答案很明顯,既然將他引到粉香女仆咖啡館,就該讓他體會這間店的真正服務。”
陳明藝沉默,過了一會兒才道:“可是他的妻子並不在這里。”
孫太重冷哼一聲:“不是還有你嗎?”
陳明藝聞言頓時臉白如紙,她張嘴想說什麼,卻始終說不出口。
孫太重又道:“記得錄影,我要一份精彩的內容,包括你和他的。”
“你要做什麼?”陳明藝說話時,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沒什麼,只是有人聽說朴仁冰小姐似乎跟此人過從甚密,感到很憤怒,但她不想出手,我就替她代勞。”
“你要和夫人做交易?”
“沒錯,同時也可以掌握住這個人,我剛好一舉兩得。”
“你認為他會為一份錄影屈服?他本身就不是個好人。”
“就算是壞人也想做表面的好人,他不會例外,何況我看他對朴仁冰小姐有觀覦之心,這樣很好,我會讓他知道,想摘下天上的明月,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原來這就是你要我做這件事的原因!”
“你終於明白了,其實這是夫人同意的,否則她也不會讓你聽我的指揮。你不必再多言,我走了,你盡快進行。”
說完,孫太重轉身離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陳明藝不照他的命令行事。
陳明藝無力地委頓在地,滿臉慘白,但僅僅過了片刻,慘白就變成憤恨,她的兩只手都緊緊握成拳頭,想到痛恨處,拳頭自然而然地落到羅南的身上,羅南頓時變得非常淒慘——至少看上去如此。
陳明藝粉拳如雨,發泄了一陣後,就抹了抹眼睛,補了補妝,便走到一旁打開電腦,登上咖啡館的內部網路,立刻就有上千張照片的介紹表羅列出來。
陳明藝快速地翻看了一下,不過都覺得不滿意,她想了想,便拿起房間里的電話,打電話給服務台。
過一會兒,一個女仆店員走進來,她迅速遞給女仆店員一疊韓元鈔票,女仆店員則給了她一個密碼。
女仆店員離開後,陳明藝再次在電腦前坐下來,用密碼打開咖啡館內部網路的高級網路,並看到了近百份更加精致的介紹表。
她從中選了一份看著入眼的介紹表,發出了一封電郵,接著就是等待。
陳明藝本來以為會等頗久的時間,然而只等了半個小時就有人敲門,只見一對穿著入時、氣質高雅的夫婦攜手走了進來。
夫婦中的男人正處中年,成熟精悍,見到陳明藝時,眼睛一亮,隨後就笑道:“小姐,你聯系我們的時間真巧,剛好我和老婆結束了一次冗長無味的商業活動,才剛回到韓國,我們正想放松一下。”
陳明藝點了點頭,便請這對夫婦坐下。
“我叫衛勛,這是我老婆英然,小姐你叫什麼?還有你老公……”說著,男人望了望像醉酒一樣迷糊地倒在一旁的羅南。
“他不是我老公,只是情人。”陳明藝淡淡地道。雖然知道事情無法避免,她只有舍棄一切的情緒,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叫衛勛的男人聽到陳明藝這樣回答,不禁微微一愕,隨後他又釋然一笑:“沒關系,粉香女仆咖啡館是換侶俱樂部,不是換妻俱樂部,一字之差,可以寬容許多,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不要緊。”
衛勛的話顯然不被他的妻子英然認同,英然連連給他使眼色,想讓他拒絕,然而衛勛的目光始終在陳明藝身上移動,似乎陳明藝身上有什麼魔力,讓他一見就心動得難以自制。
陳明藝聽了衛勛的話,先有所緊張,然後又不得不松了一口氣,兩者都因為衛勛答應了,但卻帶來截然相反的心情,可以說非常矛盾。
衛勛很有些迫不及待,見陳明藝不說話,便以為她默認了,立刻又道:“那我們開始,一起,還是分開來做?”
“一起……就在這間房間。”陳明藝的聲音細若蚊蚋。
衛勛再次怔愕,似乎沒有想到看似第一次的陳明藝這麼開放,竟然能接受群交,他隨即滿臉喜色,連連點頭:“一起很好,在這里也很好,粉香女仆咖啡館的包間本來就適合大家一起娛樂……我先去洗澡,你們准備吧。”
說完,他瞥了依舊迷迷糊糊的羅南一眼,又附耳對老婆英然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匆匆地跑向洗手間。
不一會兒,洗手間里就傳來嘩嘩的水聲,剩下陳明藝和英然坐在一起。
陳明藝的目光游離不定,不時從房間里的幾個偏僻角落掠過去;英然則在思考,她其實並不想進行這場換侶活動,因為覺得陳明藝來歷不明,不過事情既然已經決定了,而且丈夫衛勛躍躍欲試,她也只好配合。
英然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一旁,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了幾只密封小藥盒,統統拆開,倒出了幾顆或白或藍的藥丸,然後她扔了兩顆白藥丸到自己嘴里,又將兩顆白藥丸放到陳明藝面前,並道:“避孕藥,保險起見,不要忘記了。”
說完她又轉身來到羅南面前,捏開他的嘴,扔進去一顆藍色小藥丸。
本來聽到英然說避孕藥,陳明藝有些絕望,但隨後看到英然的舉動,她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還給他吃藥呢?”
英然轉過身道:“他醉得糊里糊塗,如果不吃藥,你認為他行嗎?”
陳明藝頓時啞然,隨後默默地將兩顆白藥丸放進嘴里。
英然接著又道:“脫衣服吧。”話落,她就准備解上衣的扣子。
就在這時,異變突然發生,本來迷迷糊糊地倒在一旁的羅南忽然站起來,還喊道:“我好熱。”說著,他還跌跌撞撞地在房間里到處亂走。
陳明藝臉上不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她連忙問英然:“你給他吃了什麼?”
陳明藝很清楚自己給羅南下的迷幻藥有多麼厲害,按照藥性,羅南絕不可能在半天內蘇醒。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偉哥,不信你看包裝。”英然的話里透著一絲心虛。
其實英然不只給羅南吃了偉哥,還偷偷地塞了一顆安眠藥——這是衛勛吩咐的,說是不喜歡和一個醉鬼同時分享兩個女人,所以干脆他獨自一人玩雙飛。
英然倒不是一定要聽衛勛的話,不過她也不喜歡跟一個醉鬼做愛,加上丈夫許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承諾,因此她也就答應配合了。
誰能想到下藥的結果是羅南狂性大發,就像突然生病了一樣!英然甚至有些害怕,以為羅南對安眠藥過敏。
她連忙去攔住羅南,想要看看究竟,陳明藝見狀也過來幫忙,然而卻是羅南手臂一甩,兩個女人都不由自主地踉蹌退後,最後跌倒在床上。
羅南甩手後,就向門口走去,陳明藝和英然都想攔住他,然而跌倒後,她們都覺得身體有些發軟,一時竟然起不來,她們不禁感到焦急。
幸好事情的發展並沒有繼續惡化,羅南還未走到門口,忽然像是被旁邊的水聲吸引,於是一頭就撞進洗手間內,隨後里面傳來乒乓連響,像是羅南跌倒在地的聲音。
“老……公,他……他怎麼樣了?”英然連忙揚聲問道,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顯然她害怕羅南撞得頭破血流,不好收拾。
洗手間里沒有回答,只有嘩嘩的水流聲。
“你……老公他聽……聽不到。”
陳明藝同樣顫聲道。
說話的時候,她忍不住按著胸口,她不是因為感到害怕,而是覺得身體越發軟得厲害,更有一股如火燒似的感覺在敏感部位游蕩,真是奇怪極了。
“應……應該……沒事,否則我……老……公早就出來了。”英然又道。她現在的狀況比陳明藝還不堪,不但說話打顫,臉色更是燒如紅雲。
陳明藝頓時意識到不對勁,她常年在娛樂圈打滾,對各種淫邪的陰謀伎倆知之甚深,如今身體的反應明明就是催情藥的反應,這種催情藥的效果還很強烈,她回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英然給她的藥有問題,她趕忙問道:“英然,你剛才給……給我吃的是……是什麼藥?”
英然吃吃一笑,答道:“避……孕藥,還……有自……自帶的……催情藥。”
陳明藝立即非常氣憤:“你怎麼……能這麼……這麼做?”
“反正我們要……做愛,藥會……增加……享受,等……會兒你……就能……感受到了。”
陳明藝無語,事實上她也無力再說話了,如火燒似的感覺已經蔓延到她的大腿間,一股強烈的麻癢正從她的私處蔓延開來,令她不得不夾緊腿根,拼命地阻止體內流出黏液;至於英然則更加不堪,只一會兒工夫,她已經忍不住上下其手,一只手撫弄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隔著裙子撫弄下身的陰阜位置,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聲淫蕩的呻吟。
兩女眼看要完全迷失在身體的欲求中,不管此前願不願意,她們此刻都忍不住渴盼洗手間里的男人快點出來。
仿佛回應她們的渴盼一樣,洗手間的嘩嘩水聲終於停止了,一個男人跨步而出——照理這個男人應該是裹著毛巾的衛勛,但事實上偏偏不是,而是分外清醒加一臉壞笑的羅南。
兩個女人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看清楚羅南的樣子,不禁都同時駭然,然而英然的催情藥太厲害了,駭然僅僅在她們腦海里停留了幾秒鍾,隨即她們就被欲望完全淹沒了理智,只剩下本能,促使她們恍若蕩婦般的擺出姿勢,等待羅南的侵占。
羅南看到這種情形,臉上的壞笑越發濃郁,並喃喃道:“既然你們邀請,我又怎麼會拒絕呢?”
羅南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變本加厲,在脫兩女衣服時,他就先狠狠地享受了一番。
陳明藝身上的大衣先被羅南脫去,露出里面的宴會裝——竟然是一件性感的露背裙,露背裙突出了陳明藝的真正優勢,她的裸背白如玉璧,幾乎毫無瑕疵,美得簡直驚心動魄,堪稱完美。
羅南不禁暗暗贊嘆:陳明藝有這樣的背部,就算臉蛋再平凡,也不會毫無魅力,更何況陳明藝還有另一項優勢。
這樣想著,他的一只手不禁沿著背部的衣口伸進她的裙子內,抓住了一只碩大的乳房——足足有D罩杯。
羅南沒有感覺錯誤,的確是D罩杯豪乳!
誰能想到陳明藝竟然有這種女人夢寐以求的優勢,她平時的穿著絲毫沒有表現出這一點,別人只看到她的胸部有些料,卻從未想過如此有料,這讓他不禁想起劉素賢那對E罩杯的雄偉,兩個女人都同樣掩飾住身材,只不過經紀人女士掩飾得巧妙,而劉素賢掩飾得霸道而已。
因為裸背裙的關系,陳明藝沒有戴胸罩,這也讓羅南少費了一絲力氣,裙子脫掉後,只有一條紫色小內褲還留在陳明藝的身上,羅南倒是不著急了,因為這條內褲看上去頗有情趣,他並不急於脫掉,他反而一邊揉弄著陳明藝的豪乳,一邊將注意力轉移到旁邊的美婦身上。
對羅南而言,叫英然的美婦是完全陌生的人,因為彼此從未謀面過,然而,羅南卻又覺得英然並不完全陌生,因為她的臉很像一個女孩,准確地說是一位小魔女,至今他仍然記憶猶新,許願齋第一次面試時,那個叫權真雨的小魔女要他提供一個勤工儉學的職位,還要求五萬美元的月薪。
英然的樣子活脫脫就是那小魔女的成熟版,同樣的優雅貴氣,英然的身材比小魔女高四、五公分,然而她的胸部卻比小魔女小了整整一個罩杯,外表看上去頗為高聳,等解下厚厚的胸罩後,只剩下中等B罩杯的規模。
羅南不是個好人,根本不會因為英然長得像權真雨,就對她手下留情。
英然的穿著是白色襯衫搭配克萊因藍色鉛筆裙。
羅南幾乎沒有猶豫,就直接將英然上身的衣服扒光,等到脫她的裙子時,他才突然停住,不過不是因為他突然良心發現,而是他忽然覺得這個女人穿著這種藍得純淨的裙子,視覺的衝擊力分外強烈。
克萊因藍被譽為絕對之藍、理想之藍,有種明淨空曠的氣質,而羅南看英然裸著上身穿此件藍裙子的樣子,也有這種感覺,他忍不住將藍裙子卷到她的腰部,觀察著她的下身,只見她的下身皆是裸色,長筒是裸色的,內褲也是裸色的,腿間部位還有一道濕痕,就像無垠真空里蔓延的一條天河,讓人觀之忍不住迷失在其中。
這一刻根本無須言語,一種占有的欲望震顫住羅南的心靈,令他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立刻脫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
羅南那長槍端刺,令英然的薄絲內褲根本無法阻擋得住。
英然的私處早在催情藥的刺激下泥濘不堪。
羅南的長槍刺入,只感覺到無盡的淫滑,無數蠕動的穴肉不約而同地從四面八方而來,不斷地擠壓脹大的龜頭,酥麻癢感綿綿無盡,快感之強烈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羅南忍不住悶哼一聲,雙手緊緊地扣住英然的雪臀臀瓣,使勁地再用力,讓長槍直刺到谷底。
英然的花心在藥物的助力下頗為松動,就讓羅南的長槍輕易地刺穿谷底,直達子宮花房。
“好深……”處於淫迷中的英然忍不住高叫一聲,不由得收緊胯部,然而卻怎麼也不能阻擋住長槍實打實的跟子宮花房的肉壁撞在一起。
與此同時,穴口較弱的花瓣處不禁一陣抽搐的翕動,然後就見如絲如縷的銀亮液线擠射出來,頓時騷香四散,這是何等淫靡的情景,超過萬千形容被占有的言語。
來自上流社會的高貴人妻的淪落此刻已經注定,恥辱的烙印打在她的子宮花房內。
而在一牆之隔的洗手間里,作為丈夫的那個男人,曾經滿心淫思,此刻卻只能無力地躺在浴缸里,面帶淫笑,卻始終呼呼大睡,渾然不知自己的老婆正在另一個男人胯下如泣如訴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