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搬來一張靠椅,然後赤著身體,坐到李暢芩和阮萍面前,他剛剛釋放了兩次身心放松,所以很願意來調戲一下這兩個狠毒的女人。
“我不管你們來自何方,是什麼人,有何目的,你們既然主動得罪我,企圓危害我的生命,而且還拿普通人的生命當兒戲,就已經犯下百死莫贖之罪。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我將你們准備用來對付我的布局照搬照抄地在你們身上施展出來,也就是說,你們會被陌生人奸殺,當然,那個陌生人肯定不是好人;二,做我的奴隸,你們將沒有自由,你們的一切都將屬於我,直到我確信你們已經贖罪完畢,才可以考慮給你們自由或者提升你們的待遇,比如做個丫頭、侍女。”
“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嗎?你有資格審判我們嗎?還想主宰我們的命運,你做夢!不就是死嗎?我一咬舌頭就可以做到。”阮萍冷冷地道。
“要我們做奴隸,你以為你是誰?老混蛋,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否則,只要我們脫困,我們會將你斬成肉醬,還要將你的全家、你的情人,與你有關系的任何人統統宰了。”
李暢芩目露凶光地道。
“看來你們已經殺過不少人。”
羅南冷笑道:“我真有些好奇,培養你們的到底是誰?你們該是一個組織吧,否則李暢芩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從被看守的地方跑出來,應該有人幫忙,或者她周圍還有接應的人。”
“別白費心機了,我們什麼都不會說,要殺就殺吧。”
阮萍閉目道。
此女也想學李暢芩那樣惡狠狠地朝羅南看過去,不過每次一抬頭,看到羅南胯間的猙獰巨物,她就忍不住心神悸動,所以干脆閉起眼睛,壓抑住綺念。
“你們說得跟唱戲一樣,咬舌自盡?這事的成功率你們做過試驗沒有?你還不如說直接用頭磕地板,那樣死得更快一點。你們也算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想死還不容易?難道你們身上沒帶毒藥嗎?那種殺手失敗後能夠快速無痛苦地死去的最佳工具,不是比咬舌自盡來得有效?我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你們身上有,既然有,為什麼不自殺?看來你們還想活著,還不想死。你們是不是在想,如果我能將你們交給警察,那麼你們就有機會逃跑?套用你們的話說,別做夢了,如果你們自殺,我會給你們一個公開展覽的機會,將你們剝光了掛在天橋上,那場景肯定很吸引人,上明天的頭條新聞不是問題。”
說到這里,羅南嘖嘖有聲地感嘆。
“你……你這該死的老混蛋。”
李暢芩氣得一臉煞白。
她的確不想死,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都會掙扎著活下去。
此時再聽羅南可能會羞辱她的屍體,想到死後被無數人目光褻濱的慘狀,她就更不想死了。
“暢芩,不要聽他的,就讓他把我們掛在天橋上吧,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你來吧,我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阮萍。”阮萍冷嗤道。
“是嗎?那你先死吧,你自殺後,我會按照你的意願去做。怎麼你還不死?沒有求死的勇氣,怎麼做這種秘密特工才能做的事情?你們這兩個女人啊,不合格!就算身分是秘密特工,也是畢業成績不及格的那種。”
羅南譏笑著。
“你放屁!我畢業時得了……哼,想套話,別妄想了。”李暢芩及時警覺,話到舌尖,又吞下去了。
“我懶得打聽你們的背景,不過看你們沒否認是秘密特工,我心里就有數了。既然你們想死又沒有立即尋死的氣,我幫幫你們,放心,保證沒有痛苦。不,還是等一等,死了之後身體僵硬,不好脫衣服,還是先把你們衣服脫了,免得你們死後多費手腳,呃……就從李暢芩你開始,看你這身黑色緊身衣不錯,怎麼看怎麼像冬天里穿的保暖內衣,穿著內衣出來晃悠,看來你也夠開放的。”
羅南嘮嘮叨叨說著,同時俯下身子,插住李暢芩的兩邊腋窩,將李暢芩抱坐到他腿上。
“你要做什麼?”
李暢芩滿臉驚慌,她以為羅南打著脫衣服的借口,其實要強奸她。
她被羅南插著兩邊腋下,不知為什麼,手就是想動也覺得一片麻木,根本動不了。
“快放下她。”阮萍憤怒地道。
“你們如果不配合,再大聲叫,吵醒了汪路遙,我肯定強奸你們。”羅南惡狠狠地道。
“你……”阮萍氣得胸腔像鼓風機一樣大幅起伏,不過終於沒敢再大聲叫嚷。
李暢芩也閉上嘴,雖然她對被羅南脫光衣服感到非常羞憤,但是心底的一絲期望讓她沒有選擇立刻尋死。
羅南在李暢芩腰上一陣摩挲,才好不容易摸到薄褲的褲口。
“穿這麼薄的褲子,你以為這是走伸展台選美啊!”
羅南嘀咕著,扣緊褲口,貼著李暢芩的大腿,將她的褲子一褪到底,連帶扯下的還有李暢芩的內褲。
“啊……”
雖然有心理准備,但是感覺自己下身一下子被脫光,還是讓李暢芩低聲驚叫了一聲,然後她的臉色忽然浮起一層桃花艷色,急忙扭腰抬臀,急聲道:“快放我下來。”
“坐著吧,不就是肉貼肉嗎?我都不怕被你這個快死的人占便宜,你害怕什麼?”羅南一手緊抱李暢芩,穩住她的坐姿,故作不屑地道。
事實上,他卻暗爽在心。
李暢芩的下體光溜了,再坐在他的腿上,他不僅能夠直接與其大腿彈滑有力的肌膚貼實,就連李暢芩的陰部也能直接接觸到。
李暢芩是個骨肉勻稱的女人,胸部不大,B罩杯;臀部不小,八十五公分。
不過她的陰部卻頗為肥大,尤其陰毛很長,在脫下她褲子的一瞬間,羅南還以為她的陰部還貼著一塊保暖的長毛皮草呢!
沒想到仔細感覺之後才發現竟然是眾多濃長陰毛糾結在一起,蜷曲在高高的陰丘止,還帶著濕熱膩滑的感覺。
這濕熱膩滑是什麼,羅南最清楚不過。
隨著李暢芩扭腰抬臀,再被他重新按坐下去,羅南的大腿肌肉與李暢芩的陰丘更來了一次猛烈摩擦,那濕熱膩滑的感覺更加強烈。
羅南甚至感覺有絲絲縷縷的熱液正從李暢芩陰丘的縫隙里滲漏出來,給他帶來異樣的刺激。
“想不到你也會濕成這樣,你那花園是不是發過洪水啊?”羅南湊到李暢芩耳邊笑謔道。
“混蛋,你……”李暢芩頓時欲哭無淚。
她不知道怎麼反駁羅南的話,她那里的確濕了,還濕得厲害,她雖然三十歲了,但還是處女,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以前她甚至沒有清楚地察覺到自己的性欲。
都怪羅南和汪路遙這對該死的奸夫淫婦,是這兩人讓她看了一場前所未見的活春宮,她才會破天荒地感覺到身體的需求,不知不覺就濕成了這樣。
“看你的花園在這麼濕潤的情況下,還閉得這麼緊實,原來是老處女。真沒想到,你竟然有勇氣在涼亭那邊撕開自己的衣服,你為你的事業還真能犧牲啊!”
羅南調笑道。
李暢芩哼了一聲,她自覺沒臉說話,干脆不理老混蛋的話語,一心盼他快些脫光她的衣服,看看他下一步要怎麼辦,如果他要殺死她,她會平靜地迎接死亡,不過他要施暴行,她會用自己的方法去尋死。
但是她仍然期盼羅南不是那樣的人,或者說,在潛意識里,她不覺得羅南很有危險性,這個長著一張西方面孔卻說著流利漢語的美國老頭,就連凶狠的時候,似乎也不能令她從心底產生驚懼,所以李暢芩隱隱覺得這老頭也許會給她一條活路。
羅南又將手伸到李暢芩的上衣衣角,這一次並沒有剛才脫褲子那麼麻利,原因是李暢芩的雙手不配合,羅南費了一番力氣,才控制著李暢芩的手抬起,最終將她的緊身上衣脫下來。
“噴噴……B罩杯,果然比AA罩杯要壯觀許多,AA罩杯頂多是個小橙子,你這乳房卻是一對大壽桃。”
羅南褻語著,手卻迅速在李暢芩背後一挑,李暢芩戴的老式寬邊胸罩後面的三賴鈕扣立刻同時松開,讓李暢芩不禁詫異地望過去。
羅南解女人胸罩的本領簡直是新式、老式通殺,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才有這種手段。
李暢芩眼放利光,如果能夠以眼殺人就好了,那麼這老色鬼會立刻被她斬成百八十段。
胸罩摘去,內里的風景顯露出來。
三十歲老處女的B罩杯乳房,深藏衣物內三十年,又被胸罩這等束縛之物約束了十幾年,終於赤裸裸地跳到一個男人的目光之下。
羅南說李暢芩的乳房如大壽桃,真是一點也沒錯。
乳峰白嫩像剛剛蒸好、加了增白劑的白饅頭,乳頭小巧若櫻桃,粉紅若桃花花蕊,可見其從沒有被任何異性撫弄過。
羅南伸出手想摸,不過手到半空,卻撇了撇嘴,又將手收回來。
“怎麼不摸了?”李暢芩看到羅南看著她乳房的熱切光芒,冷笑著問。當然,這話明顯說的是反話。
“雖然你要殺我,我也可以殺你,甚至占你一些便宜,權當懲罰你將汪路遙這樣不相干的人扯進來,但要是我摸了你的乳房,勢必會起占有的心思,這不符合我的原則。”
羅南訕笑道:“要不,我們做筆交易,你有什麼迫切想要的,或者說你有什麼願望,說出來,我看能不能滿足你。如果交易達成,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包括讓你做性奴。當然,只是做我一個人的。”
“你還做這樣的交易?”
李暢芩訝異道:“如果我要你放了阮萍,你也答應?”
“放了她?”
羅南瞥了阮萍一眼,微微皺眉,然後點了點頭,道:“如果你確信這就是你的最大願望,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要提醒你,你只能提這一個要求,如果事後反悔,後果會比你們被殺死還要嚴重百倍。”
“嚴重百倍?還能怎麼嚴重?”
李暢等冷笑道:“無非折磨而已,我如果一心尋死,你以為你能阻止得了嗎?”
“蠢女人!坐井觀天!你以為你在我手上能隨便求死嗎?就算你死了,你以為一切就結束了嗎?難道你沒有聽過“死亡只是人生走上另一條路”嗎?好了,說了你也不懂,不過你最好考慮清楚,不要讓你自己後悔,否則,所有跟你與你的組織有關的人都不會好過。”
羅南冷森森地道。
“我一直覺得你這個人有些本事,沒想到吹牛的本事更厲害。”
李暢芩不屑地道,然後一頓,又道:“我想好了,我要一億美元,你將錢匯到我指定的兩個帳戶。”
“你不值這個價。”
羅南搖頭道:“最多只能給你五十萬美元。”
“那你幫我殺一個人……”
羅南又搖頭道:“我不是殺手,如非必要,我不想殺人。如果你要我幫忙救一個人,我倒會考慮。”
“救人?說得容易,你口頭應承了,人就會被救出來了嗎?空口白話誰不會說?”
李暢芩忿忿地罵道。
連續兩個要求被拒絕,尤其羅南說她只值五十萬美元,這個價錢與她要求的一億美元整整相差兩百倍,盡管她知道一億美元的要價很難實現,但是被拒絕的難堪,加上瞬間被打折為兩百分之一的身價羞辱,讓她差點氣炸了。
“原來你擔心我占有了你,卻無法兌現承諾。”
羅南若有所悟地道:“那你就提個能快速實現的要求。”
“不,如果你想要我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你,你必須替我殺一個人,他叫連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他殺了我的爸爸、媽媽、弟弟,還有年僅三歲的妹妹,如果不是我一直殺不了他,你不會得到這項交易,因為我早有未婚夫,我的身體屬於他,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到我的身體。”
李暢芩激動地道。
“看來你的過去很復雜,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不是中國人。”羅南道。
“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越南人,連察是越南的將軍,他擁有顯赫的家世,但是滿手血腥,他還與中國廣西的某個高官勾結,走私、偷運毒品,甚至還販賣人口。如果你答應我殺了他,我就是你的性奴,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李暢芩道。
羅南沉吟了片刻,才道:“原來是個人渣,殺這樣的人我倒沒有心理負擔。好吧,我答應你。這不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而是清除一個世間垃圾,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一到,如果連察的確如你所說的不堪,我會將活生生的連察送到你面前,他是生是死由你決定,我想這比我動手殺死他更符合你的願望。”
“好!很好!既然你答應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你先別忙動手,我還有一個疑問,我那把槍到了你手里,怎麼只是一抖,就會分解成零件,那些零件還都變形了?”
“中國有內家功夫的傳說,你就當我用的是內家功法,或者當成特異功能也行。”羅南微帶神秘地笑道。
“內家功夫?特異功能?雖然我覺得你並沒有說實話,不過你的確是個很奇特的人。好吧,來吧,我的身體是你的了。”李暢芩閉目仰頭道。
“你不怕我只是空口說白話嗎?連察還沒有送到你面前,你就獻上自己的身體?”羅南笑道。
李暢芩無奈睜開眼睛,臉色有些紅暈,沒好氣地道:“如果你再多問一個問題個,你就別想碰我一下。”
“明白了,那我來了。”
羅南嘻嘻一笑,手立刻探到李暢芩的胸前,抓住這對處女的嬌乳,揉捏幾下,又分出一只手,貼滑著李暢芩的肌膚,蛇游到她的下身峽谷之地。
(至此校隊者忍不住又碎碎念,另外一個貧乳妹如何安靜下來的?)
“哦啊……”李暢芩發出一聲彷佛鶴鳥長鳴的呻吟,胯部更是忍不住緊夾起來,可是這又怎麼能阻止得了羅南這個老色鬼對她的進一步侵犯呢!
處女的終結已成定局,三十歲的老處女在紅花綻放里終結自己的處女時代。
“暢芩,你這是何苦?”
阮萍偏頭哽咽道。
她不想看到李暢芩被一個剛剛還是敵人的陌生老頭奸淫的情形,也不想被又一場活春宮激起自己身體里的更大情欲。
(終於發聲了。)
當羅南將熾熱的陽精勁射入李暢芩的子宮內的時候,這個已經數度高潮的女人忍不住尖叫一聲,體內壓抑了三十年的陰精以一種與稠熱白粥無異的狀態激射出來,瞬間讓房間內本已飄蕩的性味濃厚了數倍不止。
因這徹底的高潮,李暢芩竟然暈過去,直到羅南在她身體上好一陣愛撫,才漸漸醒轉過來。
“我剛才死了嗎?我感覺登上最高的山峰,然後突然掉下去。”李暢芩有氣無力道。
“傻女人,這是性高潮。”羅南笑道。
“不行了,我太累了,我要睡會兒。”
說著,李暢芩就不管不顧地閉上眼睛,也沒心思理會羅南的陽根是否還深插在她子宮內。
她帶著被開苞的痛楚和連續高潮的深深疲倦,轉眼就睡過去。
羅南只好將她抱上床,與汪路遙作床伴去。
當羅南轉頭面對剩下的阮萍時,羅南看到的是阮萍盯著他胯下的碩長陽根發呆的眼神。
“你不會對它也感興趣吧?”羅南笑謔道。
沒想到,阮萍竟然點頭:“如果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也可以是你的。”
“說來聽聽。”羅南頗有興趣地道。
羅南虎吼一聲,胯下深進到極致,熾熱的精液子彈橫掃阮萍的子宮,當傾注大半的時候,他又壓抑著抽出來,插進阮萍的嘴里,讓她的嘴巴承接余下的部分。
阮萍乖乖地吞下憤怒射出的濃稠陽精,非常配合,末了還側身趴伏在羅南的胯部,學汪路遙用唇舌仔細幫羅南清理了陽根。
羅南滿意地點點頭,一邊玩弄著阮萍的橙子小乳房,一邊道:“沒想到你倒有一副淫媚的身體,耐久戰,陰道也深長。不過今天給你開苞,不能盡興,否則你就有大苦頭吃了,改天一定好好調教調教你。”
阮萍長眉一抬,微微瞪了羅南一眼,不過沒有說話,只是用牙齒在羅南陽根肉冠上重重咬磨了一下。
“啪!”
羅南在阮萍雖然小巧但是翹挺異常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說道:“乖一點,做性奴要有做性奴的自覺,否則你的願望誰來幫你達成。對了,改天我給你一帖藥,將臉上的十字刀疤去掉,我的方法不是整容,只是恢復你的原貌。”
“能不能留下?如果要消除刀疤,我早就去找整形醫院了。”阮萍抬頭道。
“不能。跟了我,你們兩個都將與過往一刀兩斷,安心做好你們的性奴本分。”羅南冷臉道。
“老色鬼、老淫棍。”
阮萍不滿地道,不過不滿歸不滿,口交還繼續照做,阮萍雖然沒經驗,但是她要上手的事情,看一、兩遍就會了,現在她簡直將羅南的陽根當成唇舌間的可愛玩具,盡管這看上去非常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