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在別墅內窩了兩天,享盡了三女的伺候。
雖然李暢芩和阮萍因為剛剛開苞,只能唇舌伺候,或者勉強使用一下菊門接駕,但是汪路遙卻是熟婦的身子,可以任由他折騰。
不過讓他頭疼的是三女並不和睦,汪路遙憤恨李暢芩和阮萍對她起過殺心,而李暢芩則恨汪路遙給過她一耳光。
兩女之間的仇怨就此結下,阮萍自然幫李暢芩,所以她站到李暢芩這一邊。
雖然是二對一,不過依然是汪路遙占上風。
原因很簡單,李暢芩和阮萍都是性奴身分,而汪路遙起碼是個情人,她的性子還有些潑辣,得理不饒人,再說羅南也有些偏袒她,所以讓李暢芩和阮萍受了不少氣。
不過這樣的衝突也就局限在兩天內而已,隨著羅南或多或少地提及他在成都的一些事情,三個女人都明顯感覺到一些威脅。
李暢芩和阮萍還好,她們自覺性奴身分短期內改變不了,倒沒有想在羅南心里占多大地位的想法。
而汪路遙不同,與羅南發生關系後的第二天,她就打電話給丈夫厲大奎,提出結束兩人已經名存實亡的婚姻的要求,厲大奎也同意了,准備擇日簽署秘密離婚協議。
正因為這樣,汪路遙才盤算起與羅南的關系,雖然她對羅南並不了解,不過這個老頭給她的感覺太特別了,他征服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征服她的心,所以她要鎖住這個男人,雖然不一定要他像普通男人一樣愛她、娶她、守著她一個人,但是也不能任他信馬游韁地到處找情人。
就是在這樣的想法下,汪路遙與李暢芩的關系有了緩和的跡象,畢竟三個女人已經經歷三飛的“友誼”,男人的友誼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她們的關系似乎也有向這種理論靠攏的趨勢。
這且暫不細說。卻說羅南帶著李暢芩和阮萍在第三天出現在林賽雲面前時,林賽雲卻不禁頭痛起來。
李暢芩從被看守的地方跑了,林賽雲還不怎麼驚訝,但她沒想到羅南會跑到她面前來,說他與李暢芩已經取得和解,這就讓她異常驚訝了。
更讓林賽雲驚訝的是李暢芩和阮萍對羅南的態度,還有兩女臉上的春情艷色,林賽雲就算再笨,也知道這兩天肯定發生了一些與“妖精打架”相關的綺麗之事。
“你們兩個往後有什麼打算?還想回原來的工作崗位?”林賽雲淡淡地問。
這話其實已經隱隱透露出,她並不想要兩女回到原來的崗位。
不知是因為強奸案前後留有不少讓她警戒的疑點,還是因為她看不得羅南和李暢芩、阮萍抱成一團。
李暢芩之前是她的行政助理,做一些行政輔助工作,不過她的手腕很厲害,與集團董事會里面的幾個董事都有聯系;阮萍的工作則比較復雜,表面上是她的生活助理,但其實負責她的貼身護衛工作,身手很厲害,就連段勇那樣經過特殊訓練的搏擊高手也只能與她打個平手,段勇手下的那些警衛都比較服她,主動稱她為阮姐。
對這兩個女人,林賽雲調動她們的工作並不難,但是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問題。林賽雲必中有顧慮,所以才會出言試探。
“林總,不必麻煩了,我和阮萍都打算辭職。”李暢芩道。
“辭職?”林賽雲露出訝異的表情,這對擅長不動聲色的她來說,已經是非常震驚的表現了。(為什麼反復打的都是震精?殘念……)
“是的。”阮萍點頭肯定李暢芩的決定。
“我能問為什麼嗎?”林賽雲問。
阮萍和李暢芩不禁都側頭望向羅南。
羅南干咳一聲,訕笑道:“其實這事很好解釋,她們以前工作壓力太大,不堪重負,所以想換個環境生活,我在美國有些關系,准備安排她們去美國風景最優美的大學進修。”
“是嗎?你真是一個好人。”林賽雲給羅南發了張好人卡,這張卡上還帶著淡淡的譏諷味道。
羅南摸著鼻子嘿嘿一笑,算是收下這張好人卡。
“好吧,既然你們已經有了選擇,我不阻攔你們,我會安排人和你們交接工作。”林賽雲嘆道。
“多謝林總。”李暢芩和阮萍齊聲道,然後拖著羅南離開林賽雲的辦公室。
林賽雲面無表情地望著三人親密離去的樣子,不過目光里卻閃動絲絲冷芒。
李暢芩和阮萍住進汪路遙的別墅。
羅南則依舊逍遙自在,又去騒擾了一下穆氏姐妹以及蘇潔和周語容,到晚上的時候,才晃晃悠悠地來到成都北區一個名叫“美洲俱樂部”的地方。
美洲俱樂部是一家俱樂部餐廳,專門招待來中國工作的西方人。
羅南以前並不知道這個地方,不過有人請他來這里吃飯,這個人還代表著凱瑟琳。
蘭蒂,羅南不得不來。
他沒有帶任何東西,只帶了一疊購物發票。
(美國也流行報銷這一說?)
“請坐,我的朋友,我們多久沒見了?”
邀請羅南的人叫亨利,表面上是一家美國貿易公司派駐到中國的雇員,實際上是一個間諜。
亨利四十多歲,身材如羅南一樣,不過他可比羅南英俊多了,他戴著眼鏡,看上去彬彬有禮,簡直就似一個學術有成的學者。
亨利見到羅南,裝作老朋友的樣子,給了羅南一個熱烈的擁抱。
“這麼快找我什麼事?”羅南根本不想打著幌子說話,直接開門見山。
兩人坐在俱樂部餐廳的角落里,有厚厚的簾子與鄰座隔開,說話很方便,頗有隱密性。
實際上,來美洲俱樂部的人不是來這里吃飯,而是來這里尋歡作樂。
餐廳中央有小舞台,身材性感的金發女郎穿著暴露的女仆裝在那里扭腰擺臀,誘惑地呻吟著吸引男人們的目光。
不過老客人似乎對舞台上的女人不感興趣,他們窩在自己的座位,隔著簾子與女侍調情,這里的女侍來自全球各地,東西方俱全,各種膚色都有,可謂風情各異。
有些肯花錢的非常輕易地就與女侍勾搭上,熱吻、上下其手的不在少數,有的甚至直接拉起簾子翻雲覆雨,使得整個餐廳籠罩在曖昧的氛圍和情欲的氣味中。
“你還有一份情報沒有呈交,那邊很惱火。”亨利瞥了左右一眼,皴了皴眉頭,似乎怪羅南太直接。
“著急什麼?我接手工作才幾天,與林賽雲的接觸雖然順利,不過我並沒有進入她的私生活,所以根本無法知道她的行蹤。”羅南道。
“據我們所知,最近三天內你至少見過林賽雲兩次。”亨利正了正鼻梁上的眼鏡道。
“既然已經知道,那還需要我匯報什麼?”羅南不滿地道。
“聯合小組需要最准確的情報,准確的時間、准確的地點、發生的具體事件,就像畫家在描繪一處場景。我們只知道你見過林賽雲兩次,但是前因後果並不十分了解,所以需要你的詳細匯報。”
亨利調著咖啡,微笑道。
“准確的時間?准確的地點?哦,上帝,難道我要看著表,對著地圖接近林賽雲嗎?我想只有上帝才能做到。”羅南表情夸張地道。
亨利不禁深皺眉頭,他沒想到自己會遇到一個新手,他不清楚羅南的真實身分,但是這老頭連間諜的基本素質都不具備,竟然會擔當這麼重要的任務,他很不解。
因此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那你就將所有記得的說出來吧。”
“好吧。”
羅南貌似無奈地道:“我去飛火公司審查項目,遇到林賽雲,然後被她邀請去翹雲公司的項目試驗場,不過我沒能進去,因為翹雲公司有限制陌生人進入試驗場的規定,林賽雲也不能違背這個規定。”
“然後呢?有情報顯示,你與林賽雲的行政助理發生衝突,這個行政助理和林賽雲的一個生活助理上午剛剛辭職,有人看到她們很親密地與你在一起。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亨利嚴肅地問道。
“這個問題很復雜。那天我沒能進入試驗場,只能在外面和林賽雲的行政助理李暢芩聊天,李暢芩對我很不友善,她想殺了我,可惜沒得逞,只好撕破衣服說我強奸她,這事情最後鬧到林賽雲面前。她無法當場判定我們誰對誰錯,就決定暫時限制我和李暢芩的自由。林賽雲派了一個叫阮萍的生活助理來監視我,沒想到阮萍和李暢芩是好朋友,阮萍認為我傷害了她的朋友,所以打算折磨我,幸好這時李暢芩出現,她從被看守的地方跑出來,她的出現為我解了圍。”
“李暢芩還向我道歉,表示那天要殺我只是因為她不久前被一個歐洲老頭欺騙了感情,她看到我就想起那個老頭,所以一時激動才想殺我泄憤。我原諒了她和阮萍,我們談得很愉快,她們很感激我,為此我們發生了一些……嘿嘿……我建議她們去美國發展,沒想到她們竟然一口答應了,所以她們才會在兩天後辭職。今天上午我和她們一起去見林賽雲,我們談論的就是這件事。”
羅南半真半假地說完了整件事,雖然他說得不盡不實,但是其中一些信息卻讓亨利覺得興奮。
“羅南,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你的魅力真讓我嫉妒,你竟然這麼快就與林賽雲最貼身的人發生密切的關系,實在是太棒了。只可惜李暢芩和阮萍辭職了,其實你應該讓她們繼續留在原來的工作崗位上,這樣就能為我們提供更多的情報。”
亨利有些激動地道。
“NO!NO!NO!”
羅南連連搖頭道:“亨利,我和你不同,我可不是間諜,凱瑟琳只要求我提供林賽雲的行蹤,在我沒有完全接近林賽雲之前,我甚至不必向聯合情報組匯報任何消息。至於你所說的情報,我無法提供給你,這不在我的工作范圍之內。另外,麻煩將這些交給凱瑟琳,下次你再要見我,希望提著皮箱來。”
羅南從左右兩個褲袋里各掏出了一疊厚厚的發票,扔在亨利面前。
(果然是要報銷……如此好事……垂涎ING)
“這是什麼?”亨利拿起發票,不解地問。
“消費發票!請轉呈聯合情報組,這是我為探聽消息所花的經費,這些就是消費後留下的稅務票據。”羅南滿臉微笑地道。
亨利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發票,然後無語。
“好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羅南轉身就走,再不給亨利任何詢問的機會。
“好哇!如果不是姑奶奶就在美洲俱樂部工作,還真抓不住這老混蛋,他出來了,晚盈,你趕快准備。”
羅南走出美洲俱樂部大門時,殊不知遠遠地正有兩個女人藏在一輛車里用望遠鏡偷窺他,其中一個女人正在催促另一個女人。
如果羅南在這里,立刻就會認出說話的女人是他曾見過一面的艷女商月靚。
被商月靚催促的是一個姿容清婉的美女,身高只有一六二至一六三公分的樣子,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就像日本漫畫里的鄰家純情小妹一樣,她還有一副好身材,胸部鼓脹得像藏了兩顆成熟的椰子似的,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垂涎三尺。
“把你的門卡、家門鑰匙給我,否則我不去。”叫晚盈的清婉美女伸出手,臨時加價。
“岳晚盈,你不要太過分,敲詐了三頓海鮮大餐還不夠?還要借住,想都別想。”商月靚插腰怒斥。
“誰要住你的房子?姑奶奶不過看你房間里的那張大床比較舒服,要借來當戰場,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你另請別人吧。”
岳晚盈揚手作放棄狀地道。
“好……我的姑奶奶,算你狠,門卡鑰匙你拿著。這是最新型無线攝影機的遙控器,進房間時記得按一下,我得趕回去裝攝影機,差點忘了,要打電話給袁紗她們,不能讓她們待在房子里,但是用什麼理由呢?算了算了,姑奶奶我大出血一次,請她們出去大玩一次。你要抓緊時間,知道嗎?凌晨三點以前必須把事情搞定。”
商月靚發現自己愈急,似乎要叮囑岳晚盈的事情就愈多。
“知道!”岳晚盈應著,接過門卡鑰匙和小如火柴盒的遙控器,塞進隨身小包包,然後她又向商月靚伸出手。
“還要什麼?你這樣磨磨蹭蹭,他都快走進停車場了,等他上了車,一切就都泡湯了。”商月靚怒道。
“藥。我買的藥呢?”岳晚盈沒好氣地道。
“藥?什麼藥?”
商月靚一時沒想起來,不過話說出口之後,她卻又忽然想起來,說道:“你說避孕藥?買了,我買了,你真是煩人,避孕藥你家里有一抽屜,為什麼還要我買?給你,你要的花樂美,我買了兩粒,五百塊一顆,你真夠狠的,無處不宰人,難道吃十塊錢一顆的會死啊?”
說著,商月靚瞪了岳晚盈一眼。
“既然覺得貴,為什麼還買兩顆?”
岳晚盈笑嘻嘻地收起藥,說道:“花樂美可不是化學合成型避孕藥,它是天然萃取物,絕對沒有副作用,以後你可以試試,不要這種表情嘛,人家為你去獻身,吃多大虧你知道嗎?”
“好,算我服了你了。你還不快去?難道等到將車開出停車場,你才去跟他“巧遇”嗎?”商月靚沒好氣地道。
“收到,我這就去,等我的好消息,姑奶奶出馬,還不手到擒來?”
岳晚盈下了車,梳攏了一下頭發,對著隨身化妝鏡再整理一下面容,這才匆匆往停車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