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武則天(下)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冊封為後,距王氏被廢僅半個月。立後大典上,武媚娘儼然天生的皇後,她莊嚴、平靜,舉手役足莫不為萬民風范。
當禮部尚書捧上皇後玉璽時,武媚娘鎮靜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後的寶位。
武後(後文媚娘皆以武後稱之)得之,在於她的工於心計,善於用人,李績、許敬宗皆為其所用。登上後位的第二天,武後便上言高宗,推崇韓瑗、來濟幾位敢於諫言、忠心體國的老臣,請高宗給予褒獎。她想列用高宗來籠絡他們,也讓他們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遠在王皇後之上,使他們對她心悅誠服。
可是,事與願違,這班頑固的大臣,不為心動,朝廷上議事,常拿武後與王皇後比較,而且時時詆毀她,讓武後非常不悅,密令當時官拜尚書的許敬宗暗中彈劾這些頑固派,當然擒賊先擒王,長孫無忌成為第一個目標。
經過一場宮闈斗爭,長孫無忌、褚遂良、韓瑗、柳?、於志寧等都被以謀反之罪罷職的罷職、充軍的充軍。剩下來的不是靠向武後,就是封口?且。
武後掃除朝中大臣,她心里還是不舒暢,還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並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兒子作太子。
王皇後被廢,和蕭淑妃均被貶為平民,囚在冷宮,二人成了患難的朋友。武後再下毒計,暗中命人送毒酒給王、蕭二人,將她們毒死。
王、蕭二人飲了酒,腹中絞痛,臨死前明白是武後下的毒,遂破口大罵道:“武媚娘?這妖女,上天有眼,讓?來世做老鼠,我兩投胎為貓,日日夜夜啃咬?的脖子,讓?不得好死。”兩人輾轉呼號,毒發而死。因為兩人臨死時,如此咒罵武後,武後雖然膽大過人,不由得也要恐懼萬分,此後宮中禁止養貓。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勢對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難保,於是入宮主動請辭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詔立武後的兒子李弘為太子,改封李忠為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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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被立為太子後,武後終於心滿意足,靜極思動,正所謂飽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帶她到九成宮避暑。九成宮地勢較低,三面環山,另一面臨滹沱河(河北省境內),風景秀麗,依山傍水而建,氣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鬧水災卻是出了名的,武後和高宗到九成宮以後,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漲。
有天夜里,兩聲像萬馬奔騰的呼嘯著,從黃昏一直下個不停。但是,寢宮里卻像春暖花開之季,只是鳥語花香換成淫聲穢語;風搖柳擺變成乳浪臀波。
現在的武後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對於交歡性事不但了然開放,也敢於嘗新試鮮,又因正處於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樂得不思蜀,又有點力弱難支。
方才戰罷,高宗癱軟床上自顧不暇的喘著,武後卻意猶未盡,俯首含著萎靡不振的肉棒挑逗。從高翹的後臀,可以看到武後脹紅的陰戶,兀自汨汨流出濃白的穢物,在大腿內側留著一道道痕跡。
在一陣“滋滋嘖嘖”聲中,高宗的肉棒又漸抬頭,武後褪下肉棒上的包皮,靈巧的舌尖就在龜頭上磨轉著。“嗯啊…呀啊…”高宗彷佛從暈眩中轉醒的病呻著,方揠又興的淫欲漸漸升高,磨擦的刺激讓他寒顫不斷。
武後一見高宗又有動靜了,遂旋動身體跨坐在高宗臉上,極需撫慰的陰戶照著高宗的面頰就是一陣磨蹭。高宗只覺鼻口一陣咸、酸、腥、澀,滿臉沾著濕、滑、黏、膩,更讓情緒忽地漲起,漲得比外頭的河水還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著陰唇穴縫,以舌尖挑弄著蒂肉洞口,張開口貪婪的吸吮濃烈的愛液,甚至還把舌頭伸進洞穴里探著。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後雖口含肉棒,還是在呻吟、呼吸間浪聲淫叫著,“咕嚕咕嚕”淫水又是一陣暴漲橫流。
武後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陰戶貼著,從高宗的臉頰、胸膛、小腹滑過,略一起伏,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沒了。“啊嗯!”武後仰頭哼叫一聲,肉棒就很順利的深入到底。
溫熱的肉璧包裹著高宗的肉棒,一陣陣熱流、蠕動不斷由下體涌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武後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支撐著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著,嘴里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著武後的節奏,做著衝刺的動作。“啊喔!”武後一陣高潮的僵硬、抽搐,隨後低垂著頭喘息著,陰道壁仍然一陣陣急遽的收縮,讓高宗的肉棒,不停傳來一陣顫?的興奮,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直衝上腦門,一股股的精液傾涌而出。
武後狂亂的大聲嘶叫著,便慢慢的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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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武後發覺室內低矮的器皿浮動起來,揉亮眼睛,房間內已全是水,她驚惶的搖醒高宗,指著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剛剛的激戰,讓高宗疲憊至極。
武後趕忙披衣下床,喚醒值夜的宮女,又回來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災,連忙跳下床來,水已淹至膝蓋了。高宗出了門口,眼看九成宮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宮人驚慌失措,不是被衝走,就是被洪水淹沒,到處驚叫聲,根本亂成一團,無暇救駕。
武後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轉身命令宮女把床拆下來,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衝了出來,而保住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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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自九成宮大水歸來,患了風濕,病發時,雙腳不能著地,臥病在床。大臣的奏議章表皆移至寢宮批示。初時,武後?給高宗聽,由高宗決定,再由武後執筆寫下。有時,高宗猶豫難決時,武後會很適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認為可行,便采納她的意見。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纏身,也懶得處理政事,完全由武後決定。武後智力確實不讓須眉,把國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大臣們因此合稱他們為“二聖”。
武後從高宗手中取得權力後,見大臣對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開口,臣下已經辦妥。可是,武後正春風得意時,太監小順子由合壁宮急忙來報說:“太子突然腹痛如絞。”
武後趕到合璧宮時,太子已死。武後淚流滿面,再次遭到喪子之痛。傷心之餘,請求高宗以天子禮儀葬之,並謐贈“恭敬皇帝”。
武後撫摸著太子的遺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歡讀書、守禮仁惠,孝敬父母,反觀次子李賢頑劣,放蕩無禮;三子李顯有勇無謀,四子優柔寡斷高宗,竟沒有一個是可造之材。武後仰面觀天,嘆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見武後終日郁郁寡歡,為了討她歡心,強支著病體跟她說:“媚娘,我想到個好名字很適合?。”
武後不在意的說:“什麼名字?”
高宗興致勃勃的說:“武則天!就是武則天,你說好不好!?”
武後還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為然:“先皇為?取媚娘時,?只是一個宮女;而今你身為一個大唐的皇後,當然須要一個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後不動聲色,便繼續說道:“古書上說“惟天惟大、惟堯則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則天”,意思是說效法天道,像天那樣偉大。”
武後說:“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麼偉大嗎?”
高宗說:“當然有,?輔佐朕處理國事,打敗百濟、倭寇,使百姓安居樂業,國家泰平,當然和天一般偉大。”
武後被他一說,不覺雄心壯志又恢復,全身輕飄飄的。從此而後,高宗就是在沒有病的時候,也不大過問政事了,一切大權都由武後一手操持,到了最後,高宗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傀儡皇帝,甚至每天舉行朝會的時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寶座的後面,隔著一道簾過問一切政事;而臣下對皇帝和皇後也都並稱二聖,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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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駕崩。高宗死後,武後就更加廢立由己,為所欲為。
武後藉故把太子貶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為明,改國號為周,改元天授,自稱神聖皇帝,而中國歷史上就這麼出現了一個,真正名實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當武則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對,如柳州司馬英公李敬業,自稱匡復上將,與唐之奇、駱賓王等人,就召了十餘萬人在揚州起兵,並出檄各州縣,歷數其敗德穢行。檄文里有一段說:“…偽臨朝武氏者,人非溫順,地實寒徹;昔充太宗下陳,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節,穢亂春宮,密隱光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踐元後於?翟,陷吾於聚鹿,殺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對於武則天的罪孽,可以說罵得淋漓盡致。
武則天看了這份檄文以後,不但不氣憤,反而連連質問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筆?左右回答說:“是出自駱賓王的手筆。”並告訴他駱賓王和王勃、楊炯、盧照鄰,號稱當代四大才子。
當下,武則天就切責自己說:“有這樣的人才竟不能用,這是我自己的過錯啊!”因而深自引咎。這種雅量,有幾位男性皇帝能夠趕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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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武則天稱帝以後,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樣,蓄有男寵,名為“面首”
,其中白馬寺的廟主,薛懷義尤其為她所寵幸。
薛懷義原是洛陽城的市井無賴,本名馮小寶,他曾公然在洛陽街頭,以陰吊百斤之功賣藝。武則天為了讓他方便於宮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懷義,且要他剃頭為僧,入主白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駙馬薛紹認為義父,使薛懷義的身份提高,進出皇宮。
薛懷義是個小人,當然不免有些恃寵而驕,竟在朝堂之上自由來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懷義與當朝宰相蘇長嗣在朝當上遇見了,他居然還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蘇長嗣對於這個無恥小人,早已咬牙切齒痛恨至極,看見他那種傲慢的樣子,更加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懷義,掌了他幾個嘴巴,把薛懷義打得鼻青臉腫的。
薛懷義吃了這樣的苦頭,當然要去哭訴了,隨即奔往武則天正在午休的寢宮,不經通報,逕往床榻前。
武則天的寢宮,除了同於一般寢室所需的擺設之外,不同的是周圍都是銅鏡,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現在賓館里的鏡宮一樣。翻雲覆雨之際,不但交歡之樂,更可“觀摩”姿態表情,真是一種價格,雙重享受。
武則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側躺著,輕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懷義不敢驚動打擾,躡手躡腳走近床邊。薛懷義分開紗帳,只見武則天輕衣薄衫,玉體橫陳,玲瓏剔透的身材隱約可見,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將褲襠撐得活像帳篷似的。
薛懷義輕輕地把武則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勻稱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懷義暗叫一聲,武則天的陰戶竟然濕漉一片,晶瑩的淫液濡濕了外翻的陰唇,讓微開的洞口更顯得猩紅觸目。“敢情是白日春夢!”薛懷義暗忖著。
薛懷義頓時淫欲高張,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過,手扶肉棒從武則天後面,“滋!”的插入肉穴里,一頂到底。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鴛鴦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則天果真是正做著春幻淫夢,在?癢心燥之際,薛懷義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悶夏遽雨。武則天尚未全醒,卻也縮腹扭腰搖將起來。
要知道這薛懷義之所以被武則天所寵,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長、耐久有勁,交歡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每每讓武則天均是高潮迭起、盡興而罷。這個姿勢讓薛懷義抽送之勢方便至極,長抽長送之際還可深抵著轉兩轉,抽插、磨轉得武則天浪叫連連,告饒不已。
當一切激情慢慢歸於平靜,薛懷義與武則天雙雙側臥,薛懷義從背後抱著武則天,讓肉棒仍在蜜穴里溫存,雙手溫柔的揉搓著豐乳。薛懷義撒嬌的說著委屈的經過,告了宰相蘇長嗣一狀,要武則天幫他出頭。
武則天聽了,卻只溫言安慰地說:“阿師以後從北門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來的地方,你還是不要去冒犯他們吧!”
武則天這種處理的方式,也是極為明智的,他覺得大臣是要替她辦理國家大事的,決不能因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責罰,這不僅表示她氣量寬宏,也是他對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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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薛懷義之後,武則天續寵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二人。他倆都是既年輕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則天身邊,讓薛懷義看得眼紅,憤而泄漏宮中私秘,而致引來殺身之禍。
武則天還特置“控鶴府”,為張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插官職。未幾,同平章事狄仁傑上奏請廢,武則天照准,只是張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傑乃再諫道:“…臣之請撤控鶴監,不在虛名,而在實際。今控鶴監之名雖除,而二張仍在陛下左右,乃極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汙點,殊可惜焉!願去而遠之…”
武則天竟也不惱不回,笑著說:“朕嬖二張,實為養身之計也!”武則天繼續說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過繁,氣血耗衰,因而病痛時相纏繞,?
茸補劑未見其效。沉南?曰:“約血氣之衰,非草木所能為力,惟有采取元陽,以培根本,則陰陽合而氣血充矣。”朕初以為妄,且試行之,不久血氣漸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飾欺人,二齒脫落而再重生即可證。”說罷,張口把再生的二齒給狄仁傑看。
狄仁傑心想武則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養聖躬,亦宜調節;恣情縱欲,適足貽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後可比也,請陛下嗣後勿再新進面首嬖寵。”
武則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後,真無再進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褻言詞奏諫面首男寵之事,可說是曠古絕今。
這種接納嘉言,勇於自責態度,在武則天主政時期,是屢見不鮮的。甚至她後來要傳位給她的侄兒武三思和武承嗣,這種大事也因為聽了李昭德和狄仁傑的勸阻,而幡然悟悔。武則天深知狄仁傑躬忠體國,往往曲意相從。
當狄仁傑年事已高,想告老還鄉,武則天總是懇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時往往不讓他屈膝跪拜,而且對他說:“每見公拜,朕亦身痛。”這種體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傑感激涕零,願意為她輔弼到底。武則天為了表示對狄仁傑的敬重,往往稱他為國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傑老病逝世時,武則天為涕泣淚下的說:“朝廷空矣!”以後遇見不能解決的大事,她就感嘆說:“天奪吾國老太早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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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武則天老病甚篤的時候,宰相張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暉、桓彥范、袁恕已等人,見她所寵愛的張昌宗和張易之兄弟,陰謀篡奪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們的黨羽,請求武則天傳位給廬陵王,讓中宗重行復位。
武則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為“則天大聖皇帝”至此,唐朝的國號又恢復過來。
武則天退位之後,許多人怕得罪新君,對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個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卻為之嗚咽流涕,張柬之等都對他有所責備,而姚元之卻理直氣壯的說:“前日從眾誅奸逆,人臣之義也;今日別舊君,亦人臣之義也。我若因此而獲罪,實所甘心。”
神龍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則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歲。臨死時,武則天遺言把她的帝號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後名義葬之於乾陵,中宗?號以“大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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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廢話)
武則天的一生,由一位宮女爬升為至上之君,的確是中國史上的一個異數,而她的唯權是圖、不擇手段;或是圓融的政治手腕,知人善用、虛心納諫;乃至於好淫逸樂、敗倫喪德,後世正反批贊甚多,筆者也不必錦上添花,徒加一筆。
只是,武則天之事跡,若要娓娓道來而全述,則必為長篇大論,路人實在力有不逮,只好貼拼補湊為文,盡撿“淫亂”之事薄饗諸公,未盡者,懇請指教並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