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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章 武則天(上)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 多人 7910 2024-03-03 10:52

  武則天,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國號、開基創業的女人。

  她不僅聰明過人,而且又有見識、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領,有愛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種為達到目標,而不惜代價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規矩,皇帝有一後、四妃、九昭儀、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級宮女,而每班宮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統稱為後宮佳麗,皆可承受帝王恩澤,也就是陪皇上睡覺(路人叫道:“哇!”)。

  武則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幫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見她時(武氏父親武士護曾隨太宗遠征),就將她選入宮中,這倒不是因為媚娘之容貌(雖然她的容貌無可挑剔),而是因為這樣做,對她父親也是一種殊榮,大有恩賜、獎賞的意義存在。

  媚娘干練盡責,頭腦清晰,在宮中專管太宗皇帝的衣庫,自然非常稱職。但媚娘她的野心並不只與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歲起就到宮廷里,一直到二十七歲,都還是一個六級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樣的能力與雄心,竟沒得升到較高的階級,讓她總是郁郁不歡。

  其實太宗皇帝並不喜愛英明果斷的女人;他喜愛的女人要溫柔,要和順。像媚娘這麼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來了,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是屬可怕之類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沒寵幸她,反而處處小心她的舉動。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閒談時說:“有人進貢了一匹寶駒,名叫獅子聰,但是這匹馬的生性太烈,很難以駕馭。”

  不料,媚娘卻對太宗說:“我能制服?!”

  太宗不信,笑著說:“多少年輕力壯的勇土,都不能輕易的走近?,你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呢?”

  媚娘一本正經,狀似天真的回答說:“我只要有三樣東西就可以把?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個鐵錘,第三、我要一把鋒利的匕首。”

  媚娘瞪著大眼說:“?要是發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如果抽了還是不行,就再用鐵錘敲?的腦袋;如果打腦袋還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斷?的喉嚨;這樣,?還能不馴服嗎?”

  當時,太宗對媚娘所表現的膽量和豪情,又幾近天真的語氣,頗為嘉許,但也暗自心驚。太宗也好奇的讓媚娘去試著馴服那匹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辦到。

  太宗在圍場外布下許多槍箭好手,以防緊急時制馬保人,媚娘就拿著她所謂的“三寶”與烈馬對峙場中。在一陣塵土飛揚、馬嘶人喝聲中,那匹寶馬,終於被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媚娘給弄殘廢了。

  由此可見媚娘這個女人,智力非凡、頭腦冷靜,而且野心無限。媚娘雖然對文學藝術並不愛好,也只受過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宮的事情,她很感興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對周圍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種英明干練的才具,她確有執掌朝政之勢,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時而已。太宗看來,她不過一個才人,而太宗寵愛的卻是,肌膚細白、綽約多姿的女人,要嬌媚娛人,卻不必練達能干。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過日子。

  不過媚娘頭腦冷靜非常,抑郁不達之情,決不形諸聲色,她想著既不得意於老王,乃另謀出路,故而專注意於太子,因為老王千秋萬歲之後,太子登基稱帝,嗣承大統,自屬當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這門路,也是登上後妃之道。

  媚娘已經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青人,玩弄過幾個宮女,個性軟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運動、一見美色心神顛倒、渴求新歡,欲壑難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

  在宮中,太子常常看見媚娘。媚娘年輕,雖不足於體態豐滿、嬌媚動人,亦烈稱得身體健碩、玉立亭亭。對於宮廷的化妝、發式,媚娘倒是極其講究精致,從不疏忽。

  太子所愛慕於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沒有的健碩、沉著、機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駕前要端莊矜持,不可失禮,卻使求情之心,反而越發難制。而且,媚娘總是會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園之內,或遙遠的一瞥;或會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寧、寢食難安。

  不論是身體彷似不經意的一觸;或是俏皮捉狹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這個成熟豐盈的女人,開始向那個腸柔心軟,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調情,太子的劫數便算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談中,隨時也會一語雙關,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說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澤”,她當竭盡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宮廷中的詞藻,像“獻身”、“寵愛”、“忠誠”……等等,若由一個談情求愛的少婦口中說出,都是別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復一日,太子受了蠱惑,便意亂神迷地大起膽來。於是,在老王背後,太子便跟這位不平凡的宮女,在小心戒備之下,恣情擁抱調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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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太宗皇帝駕崩前兩個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認為這是一個好時機,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寢宮里纏綿起來。

  積壓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願以償的激動情緒,讓太子解開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顫抖著。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從初進宮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對自己有所偏見,而不曾寵幸過,算來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膚之親……”

  媚娘興奮於自己終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卻是跟太子亂倫的偷情。媚娘知道這事之後,她在也無法後悔、回頭了,即使前途是充滿荊棘的不歸路,也要想盡辦法往前衝……“嗯!”太子的熱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氣息,挑逗著她的情欲,讓她的思緒中斷了。

  媚娘這時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擁著。太子的舌尖,老馬識途般,熟練地伸進媚娘的嘴里,探尋著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纏斗著。太子那不算結實,有點細皮嫩肉的胸膛,緊貼著媚娘豐脹如球的雙峰揉蹭著。

  他,淫欲高張,無視禮法;她,犧牲肉體,另有所求。但是,不論各人心思如何,寢宮里漸漸熱暖起來,倒是不假。

  太子像調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頸間來回,或輕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緒。媚娘彷佛難忍酥癢,全身陣陣地寒顫著,緊咬著下唇,卻關不住呼吸間夾雜的呻吟聲。一種前所未遇的奇異感受,讓媚娘的心跳加速、臉紅耳熱。她有點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賦,卻讓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

  身理上的自然反應,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個性,在異性的挑逗下,也會便成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豐乳上粉紅色的蓓蕾,漸漸地充血變硬,高傲的挺聳著;汨汨而流的愛液,濡染了整個陰戶,讓雙腿交會的根部,變得濕滑黏膩。

  “啊嗯!”當太子的雙唇夾住漲硬的乳尖時,媚娘終於忍不住張嘴哼叫著,支撐身體的力量彷佛隨聲而逝,脫力般的把胸脯,癱靠在太子臉上。太子順勢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離他嘴地壓將下來。豐腴的雙峰、淡淡的乳香,讓太子幾乎窒息,但他卻舍不得別開臉,反而把頭深埋在峰谷間,吹噓著熱氣。

  媚娘趴俯的身體跟仰臥的太子,剛好成一個“人”字形,太子被壓著的左手掌,剛好在媚娘的陰戶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輕松地就撥弄著濕淋、柔嫩的陰唇。太子右手牽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翹首,極需撫慰的肉棒。媚娘的指間剛觸到肉棒的霎那,只羞澀地略一縮,隨即輕輕的握著,卻也不敢亂動。媚娘只覺得太子的肉棒又硬又燙,有如握著一根淬煉中的鋼條,陣陣的熱度,在抖動中不斷地傳入手心。

  太子雖然柔弱無能,但是對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時,手指也靈活地在她的陰唇上又摳又搔,還順著鴻溝細縫壓揉著柔軟的蒂肉。媚娘閉眼仰頭、挺胸、扭臀,微張著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一副既淫蕩又陶醉的模樣。

  太子忽地一翻身,壓著媚娘,雙腿從媚娘的大腿內側,把她的雙腿撐開,挺硬的肉棒正對著濕淋淋的陰戶,略挺腰、微動,紅通通的龜頭便在豐腴陰唇的夾縫中磨蹭著。彷佛有一股電流,傳自下體,媚娘全身又是一陣顫?,額頭、鼻尖泌出晶瑩的汗珠,口乾舌燥讓她的呻吟聲,聽來有點沙啞、性感、誘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際,伸出柔舌探壓著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撐開到極限,讓媚娘的蜜洞幾乎完全敞開。太子一面急喘著,喃喃:“…媚娘…我愛?

  …我要?……”一面扶著肉棒探尋洞口。

  “啊嗯!”一陣來自下體的刺痛,讓媚娘眼角滾流著滴滴淚珠,緊咬下唇,輕哼著痛苦的哀吟。太子溫柔的聲音:“…媚娘…痛嗎……”

  不服輸的個性,讓媚娘咬著牙根,搖搖頭。媚娘的內心呐喊著:“媚娘啊!

  媚娘!這麼一點疼就忍受不住,將來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壓自己雙腿的手不禁漸加抓勁,長長的指甲幾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進,只覺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雖然同為處女,但媚娘的陰戶比起來成熟多了,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實,香甜多汁,毫無青澀之感。太子的肉棒擠過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開朗,濕熱、柔軟又緊裹著的感覺,讓太子油然而生一種感動又激蕩的情緒。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著淺入淺出的抽送動作,企圖藉以減輕媚娘的痛楚。

  太子溫和的動作,的確讓媚娘放松許多。不論心理上的感激、愛意;或是身理上的適應,媚娘緊張、僵硬的肌肉,漸漸松弛、柔軟,隨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陣陣酥癢傳自陰道深處──太子尚未到達的角落。

  媚娘微顫的手撫上太子的背脊,並微微扭轉著臀部。太子有感於媚娘苦盡即將甘來,忽地疾插而入,一頂到底,“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吐氣呼聲,滿足、舒暢、奔情,盡融聲中……

  媚娘濕熱窄緊的陰道,讓太子難熬情欲的劇漲,顧不得溫柔的體貼,而加速的抽送起來。媚娘被頂撞得有如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停的顫?、震動,尤其是高挺的雙峰,更像飽滿的水球般波動著。

  隨著太子越來越快的抽動,媚娘一頂一哼聲也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高亢,最後幾乎是連成一氣,而聲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斷續地呼喊著:“…啊啊…媚娘…我…來了…啊啊…好…舒服……”話中即有一股股的熱精,在抽換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宮里突來一陣熱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層,張著小嘴,有如魚上旱地一般地開合呼吸著,腦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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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藥,太宗見媚娘眉間松散、滿面桃紅,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開口責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將就木了,世間是何須思煩,放不下的卻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無知的太子。

  太宗嘆著道:“朕自知時日不久矣,將來?有何打算?”太宗企圖拿話繞著媚娘。

  聰慧的媚娘聽出太宗話中有意,更知道太宗雖察覺異狀,而不願點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著:“若不小心應付,恐有殺身之禍!”媚娘兩頰流著淚,苦笑說:“妾立誓削發為尼,為陛下念經祈福。”

  當時宮中有此風俗,帝王駕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潔身自持,為君守節。這雖非強規,大部份宮女卻也如此做為,所以媚娘此一說法甚合實情

  太宗聽了寬心許多。太宗回想著一件沉年舊事:“…大臣李淳風,善觀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稱三十年後,有武姓者起而滅唐……”他防著這武姓者,再想:“…一個尼姑,總不會把大唐帝國減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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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之後,太宗駕崩,靈櫬運返長安。為防意外發生,褚遂良與長孫無忌請太子跪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是為高宗。然後詔告天下,太宗駕崩,新君嗣統。太宗靈襯與返長安時,六府甲士四千列隊街上,舉國上下,哀痛失聲。

  在終南山的行宮里,媚娘開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職責,她仍然位為才人,侍候皇帝梳裝,猶如侍奉老王一樣。

  媚娘親自見太子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見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執掌國家大政,瞻望將來,實感惶恐,難以勝任。而且高宗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貼近父母,極受寵愛,現在雖要以君臨萬民立威之際,卻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來。媚娘只是冷冷的看著,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靈的長夜里,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與高宗兩人常常獨在靈殿里。而媚娘進出靈殿,總是低頭垂目,狀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嘆自己;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著自己時桀運乖,心頭自是無限激憤,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竟是要消磨在高牆深院的尼庵內,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這種情況,看在高宗眼里實至不忍,遂趁機和她說話:“你真要離開我麼?”

  媚娘嘆著說:“妾不願離開皇上!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命中注定的。以後妾再不能邁進宮門一步了。不過妾的心不會變,不管是在尼姑庵里還是在別的地方,妾永遠也會記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當然不願意走,是不是?”

  “誰願意呢?妾但願能在皇上左右,幫助皇上。可是這只不過是痴人說夢話,有什麼用處?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無盡……”

  “怎麼會能忘你呢?怎麼會?”高宗忙著解釋。

  “妾如蒙皇上不忘,請常到尼庵來,妾也可以看見皇上。此外別無所求。至於我,一輩子就算跳出紅塵之外了!如果皇上不願來,妾也無怨無悔。”媚娘這招“欲擒故縱”用得恰當。

  高宗緊擁著媚娘:“不要這麼說,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里流著淚,心中卻竊笑不已。

  再過幾天,殯禮完畢,先王的侍妾們都准備前往感恩寺。因為仆婢及各嬪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沒得長談,只是在離別之時,高宗進屋里去看她收拾東西,她擦了一下眼淚,偷偷小聲說了一句:“皇上答應的事要辦到!”然後給予淺淺點吻。

  高宗堅決的說:“朕說得出,就辦得到。”

  ※※※※※※※※※※※※※※※※※※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機獨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也剪了發,似也風韻不減,只是顏面哀戚許多。

  高宗於心不忍,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狂親如乍雨,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回應著:“…皇上…妾也是…”媚娘這話倒是不假,她真的興奮至極。一來,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二來,自君別後,曠情廢欲,實堪難忍。

  媚娘有如淫女蕩婦般,忙自寬衣解帶,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欲難耐,急忙挺進,彷佛要將相思苦悶一並發泄般地急遽衝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濕了薄薄的床單;高宗奮力的衝撞,搖動著嘎響的木床。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飛濺聲“滋嘖”直響;喘息、淫語“嗯哼”不斷。

  高宗抽送中的肉棒,亂抖亂跳著;媚娘濕潤的陰壁,蠕動緊縮,天作地造般的合適,讓兩人情欲不斷的高漲,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扭動的臀部,有如瘋狂的野獸般,要將高宗的肉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覺,彷佛都集中在結合處,感感受著從那里傳來,有規律的脈動,而全身舒泰無比。

  突然,媚娘雙手一緊,箍束住高宗的頸項;雙腿也高舉,盤纏著高宗的腰臀,緊湊著下身,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陰道里卻是滾滾熱流。大量的淫液,加上肉棒的緊塞,不但讓媚娘覺得下腹有一種充脹的快感,也讓高宗的肉棒覺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聲,一股濃精隨即衝射而出。

  高宗與媚娘,雙雙緊擁得銳風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亂搖的喘著大氣,久久都舍不得分開,而陶醉愉高潮後,激蕩的心情與下體輕微騷動。

  ※※※※※※※※※※※※※※※※※※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時,她卻哭得淚人兒似的。媚娘抽搐的泣聲說:“皇上,我懷孕了!”

  高宗再度顯露出他的怯懦無能,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所措,還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宮,高宗只得應允再想辦法。

  高宗回到皇宮向皇後一說,意料之外,王皇後竟然認可,而且願意幫忙。

  原來,妃後中有一位蕭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動人,而日漸得寵,使得王皇後覺得被皇帝冷落。並且,蕭妃剛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許王素節。王皇後的長子燕王忠那時正是太子,但是他並不是王皇後所生,他乃後宮劉氏所生。

  又因蕭淑妃貌美陰狠而善妒。由於宮中的陰謀毒計;由於枕邊細語的中傷;使得王皇後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王皇後心想既然無法與蕭妃相爭,於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讓皇帝不再寵愛蕭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時真的無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體面不體面,丑聞、亂倫又有什麼關系?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也甘願的心態,作最後的報復愚行。

  由於王皇後極力幫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運入宮,隱藏在皇後宮里,直到孩子生下來、頭發長起來。王皇後與媚娘,就這麼共同計謀,對付簫淑妃。這對媚娘的企圖有很大的幫助;但對王皇後而言,卻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進行這個陰謀,覺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點,她使出渾身解數,變點新花樣,以滿足皇帝的欲望,淫穢無恥可謂達於極點。甚至到了懷孕末期,隨時都可能臨盆之際,媚娘仍然以陰地遮陽天之式與高宗交歡。

  平常人一在年輕力壯的時候,淫欲過度,本來尚可支持,但是這位年青的帝王,身體並不強壯,房事過度之後,身體漸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盡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對簫淑妃也漸冷落、忘記了。

  媚娘自從以尼姑之身,進入皇宮,受了皇帝的寵愛,在雄心萬丈的前途上,可說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礙,其餘困難等一有機會,她就會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猶如叱弄嬰兒,令其入睡一般。

  怎麼樣對付高宗,媚娘向來沒有憂愁過,而目前的目標應該是皇後。皇帝既然已經遠離簫淑妃,皇後自然無限的傻高興,還不時地在皇帝面前夸獎媚娘。媚娘不久便升為昭儀,只次於皇妃一級了。可憐的皇後,只知道去了個輕薄陰狠的簫淑妃,卻不知道換來了一個更聰明、更狡猾,會致人於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進宮還不到一年,就已經把整個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宮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無數的仆人、使女、廚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沒有仆婢夾雜在內,宮廷之中就不會鬧出什麼陰謀來的,所以媚娘對他們又和順、又大方,也偶爾以目示意,警告他們抗命不恭的危險,因此頗得仆婢的愛戴。

  當媚娘生下了一個女孩,心理卻起了軒然巨波,她極盼著生個男孩搶當太子,如今希望破滅了。可是媚娘卻在此時想到個一石兩鳥之毒計,犧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後。

  王皇後因自己是沒有孩子,見得媚娘所生嬰兒可愛至極,經常過宮來逗樂一番。一天,王皇後把孩子抱在懷里撫弄了一會兒,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稟王皇後來的時候,媚娘故意離開了。王皇後一走,媚娘就進來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蓋上。

  等高宗退朝以後來看孩子,媚娘裝的若無其事,高高興興的談說孩子多麼可愛,然後向一個心腹的使女說:“把孩子抱來給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里面一聲淒厲的驚叫,高宗與媚娘立即入內一觀究竟。兩人一看,使女指著嬰兒床上,全身顫?不已,自顧張嘴喘著。再看嬰兒,孩子不睜眼、不動、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萬分,彷佛是萬念俱灰,號淘大哭地問:“怎麼回事?早晨還好好的。”

  使女發顫地說:“…剛好…還…靜靜…的在…以為…著睡呢……”使女緊張得顛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淚,說:“我不在屋的時候,有什麼人進來了嗎?”

  女使慢慢鎮定下來,回想一下,答說:“皇後來過,她來看孩子,撫弄了一會兒就放下了……”

  女使話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後近來很嫉妒?。可是朕向來也不會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朕非廢了王皇後不可,她已經不適合、也不配做……”

  王皇後當然不承認,但不承認又有甚麼用呢?這時她方明白趕走了一個蠍子,換來了一條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覺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連環毒計下王皇後終於逃不過災難。高宗頒發聖旨,詔告下天,大意說王皇後魘魔皇帝,罪無可赦,當予廢卻,監於內宮。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為為皇後。

  這道聖旨一頒布,這樁敗壞倫常的丑聞,遂遍揚於天下,轟動於四方,士農工商議不絕口,都視為笑談,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後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個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為尼姑後還與皇帝通奸。這分明是個淫婦爛母狗,真是讓國人的廉恥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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