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流著他的精水
花隨留了兩個女侍給她梳妝打扮。
男人離開,她的手忽然摸到了一個珠石,珠石很漂亮,橢圓形,近乎透明,散發著七彩的熒光。
這珠石是他落下的嗎?
觸感很真實,花稚突然鬼推神差地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臉。
痛!
她又用力捏了一下,依然很痛。
這……這不是夢!
女侍取來了全新的衣裳,准備給她換上。
“鏡子!鏡子在哪?”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體狼狽地從榻上下來。
女侍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膽怯地指著邊側蓋著遮布的大銅鏡。
花稚連爬帶滾地來到大銅鏡前,手顫抖著拉下遮布。
怎麼會這樣?
鏡子的自己,還是自己原來的容貌,身上的痣也在同樣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左乳多了一個帶鈴鐺的乳環。
昏迷前發生的片段像就像倒帶般在她腦里播放,她記起了,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雷劈了。
她穿越了……
身體一激動,堵在穴口的小木塞被擠了出來,稀化的精水如熱流般順著大腿流淌。
這一切都不是夢。
她跟他那陌生的男人……
剛想起那男人,那男人端著一盆水回來。
那股好聞的異香撲面而來,“你們都退下吧,由我服侍少主更衣打扮。”
兩個女侍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聽他的話。
“我是少主的侍身,這些活自是由我來做,你們應該知道,少主不喜歡女子碰她的身體。”
女侍聽到,便放下衣裳退下。
憂生把盆放在架子上,走近她。
花稚一時間沒能接受這個狀況,下意識往後退,“我可以自己換衣服,不用你服侍。”
憂生的表情有些困惑,迫近她,“你怕我?”
拿自己性命要脅自己母親的人,她能不怕嗎?
男人一步一步迫近,花稚一步步後退,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被子,整個人往後傾。
正當她快要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之際,憂生穩穩接住她,“只要你以後不濫用權力,我不會傷害你。”
花稚怯生生地舉起手,“你是誰?我倆是什麼關系?”
她實在搞不清為什麼前一刻他在自己床上,下一刻又用自己要脅他人,現在又要服侍自己,這樣反復橫跳,很割裂好吧。
憂生愣住,凝視她的眼睛,企圖從她的眼神中判斷她話的真假,“你當真不知我是誰?”
花稚搖頭,“不知道。”
他把她抱到榻上,執起她的手把脈,脈象平和,他探不出問題,“除了認不出我,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
“那你記不記得以前的事?”
“不記得。”
半晌後,“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做人吧。”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誰,我倆是什麼關系?”花稚耐著性子再次問道。
“小人是你的侍身,憂生,是你從聖天閣搶回來的人。”
“聖天閣又是什麼?”
“這以後再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先梳妝打扮。”男人扯開她身上的被子。
身體一縷不掛,花稚很是羞赧,但最令她難堪的是下體還在流著他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