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5章 莊若影玉壺灑雨湖 殷援朝暗思借刀計
經過初步調查,趙嚴軍是半夜十二點左右接到了一個電話後離開酒店的,酒店監控也拍到了趙嚴軍秘密離開酒店的畫面,現趙嚴軍去向不明。
至於女孩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趙嚴軍的房間里,暫且還沒有詢問,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確定趙嚴軍的去向。
莊若影把初步調查結果匯報給了寧恒綱,趙嚴軍極有可能畏罪潛逃了。
寧恒綱立刻下令,先把趙嚴軍的家人控制起來,一定要找到趙嚴軍,把趙嚴軍的問題調查清楚。
趙嚴軍的老婆在京都,一大早准備去機場,被堵在了路上。
趙嚴軍的老婆被抓後一直不肯交待問題,說她不知道趙嚴軍犯了什麼錯誤,也不知道趙嚴軍去了哪里。
至於趙承剛,因為“車禍”進了醫院,莊若影的抓捕小組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抓捕歸案了。
幾天之後,莊若影就趙嚴軍出逃一事向寧恒綱進行了匯報,將前因後果理清楚了。
趙嚴軍派人綁架方玉龍,保護方玉龍的陳留擊中了匪徒,受傷的匪徒在慌亂之下摔下懸崖,之後在匪徒身上搜到了一個電話,通過匪徒的電話,國安方面找到了匪徒的聯絡中轉地,又通過中轉地掌握了趙嚴軍的電話。
至於趙嚴軍為什麼會用私人電話和匪徒聯系,辦案組推測,趙嚴軍在這個組織中的身份很高,聯絡人平時並不和趙嚴軍聯系,但有重要事情的話,要第一時間和趙嚴軍聯系,所以趙嚴軍的手機要一直保持通暢,所以才用了他的私人電話。
再者,這個聯絡點極為隱秘,對方可以消除設備上的痕跡,因為辦案組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對方沒來得及銷毀設備上的痕跡,所以辦案組才能從設備中找到趙嚴軍的私人電話。
對方知道趙嚴軍有可能暴露後,立刻通知了趙嚴軍,所以趙嚴軍倉皇出逃了。
“確定是趙嚴軍嗎?”趙嚴軍可能有問題,寧恒綱不懷疑,但趙嚴軍和趙望江以及神秘組織有關系,寧恒綱就很意外了。
莊若影道:“應該錯不了。蘊錦酒店那個女的說了當晚的事情,她和鄭薇趙爽夫婦去酒店見趙嚴軍,鄭薇夫婦和趙嚴軍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她一人進了趙嚴軍的房間,之後她就被趙嚴軍綁在了床上。大概十二點鍾的時候,趙嚴軍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匆匆離開了酒店,把她一個人扔在了酒店里。我們查到聯絡點大概是晚上十點鍾,對方把守聯絡點的人在暗中觀望辦案,知道我們會順藤摸瓜找到趙嚴軍後,先打電話通知了趙嚴軍。趙嚴軍接到電話後就匆匆離開酒店,還通知了他的妻子和兒子,他的妻子一早去機場時堵車,被我們抓住了,趙承剛接到趙嚴軍的電話後潛逃,出了車禍被人送到了醫院。在醫院里昏迷了一天一夜,也被我們抓住了。酒店那女人身上取下的兩個球,上面還有趙嚴軍留下的生理痕跡,經比對確認無誤。”
“無恥,敗類!鄭薇如此巴結趙嚴軍,定有所圖。查,一定要嚴查,將這群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碩鼠都挖出來。”聽莊若影提到高爾夫球,寧恒綱就怒不可遏,不過幾天工夫,“高爾夫球局長”的稱呼已經傳到了寧恒綱的耳朵里。
普通民眾還不知道趙嚴軍之事,但這幾天參與辦案的相關人員何其多,“高爾夫球局長”的稱號,遲早會天下皆知。
一通怒火過後,寧恒綱又問道:“方玉龍被綁架之事呢,趙嚴軍為什麼要綁架方玉龍?”
莊若影道:“我們審問了趙妻和趙承剛,趙妻不知道方玉龍的事情,趙承剛交待,他曾聽趙嚴軍和某個人通電話,提到過綁架方玉龍之事,跟某個實驗有關系,具體情況,趙承剛也不知道。趙承剛知道趙嚴軍已經潛逃出國後,將事情都推到了趙嚴軍身上,還交待了以前綁架方櫻的事情。當時趙承剛想在陵江拿地,看中了一塊地,但那塊地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方蘭買了下來。趙承剛找方蘭轉地,方蘭沒有理他,趙承剛便懷恨在心,唆使張重華利用谷建峰綁架方櫻,實際謀害方玉龍和方櫻,一石二鳥。趙承剛還交待,趙嚴軍還在現場埋伏了殺手殺人滅口。那次方玉龍命大,只是手臂中槍。”
莊若影所說之事,寧恒綱遇襲之時已經調查過,以為這個神秘殺手是某人花錢請來的,沒想到竟然是趙嚴軍安排的。
莊若影知道那殺手和趙望江集團有關系,趙嚴軍安排那殺手去滅口,成了鐵證。
莊若影又將一個優盤交給寧恒綱道:“首長,這是辦案人員在趙嚴軍的一處秘密住處發現的,請首長過目。”
優盤里是當初陸無涯收集的有關顧家的犯罪證據,現在被方玉龍拋了出來,當作是趙嚴軍為對付顧家收集的證據。
趙家和顧家素有嫌隙,趙嚴軍暗中收集證據對付顧家也就不足為奇了,而用假顧宇航替代真顧宇航,也不失為對付顧家的一條毒計。
寧恒綱粗略看了下優盤的內容,沒有就優盤的內容發出任何指示,對莊若影道:“小莊,優盤之事要保密,不要傳出去。趙嚴軍為誰綁架方玉龍還沒有查明,你在江東,要多關注方玉龍的安全,以防這伙人狗急跳牆,臨死咬一口。另外,方漢民案,你和玉龍還要多配合,盡快把敵特分子挖出來。”
“是,首長,我一定完成任務。”臉色微紅的莊若影向寧恒綱敬了個禮,離開了寧恒綱的辦公室。
這麼一長串完整的證據,足以讓趙嚴軍來背這個鍋了。
趙嚴軍出逃之事告一段落,趙承剛落網之後,交待了許多問題,趙嚴軍的問題還要深查。
至於趙嚴軍逃到國外,最後在法國審請了政治避難。
國內對趙嚴軍出逃一事行進了冷處理,媒體沒有報道。
國外媒體報道熱了幾天,最後因為趙嚴軍只是個潛逃的腐敗官員,並沒有多大的政治價值,最後也沒了聲音,趙嚴軍本人更是低調,未曾公開露面過。
葛俊武早在趙嚴軍出逃的第三天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情況,暗罵趙嚴軍是蠢貨,是豬腦子。
趙嚴軍能做到部長位置,自然不是蠢貨,葛俊武知道趙嚴軍是牽涉進了某件驚天大案,不得不逃出國門,只是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罷了。
五月的陵江,天氣已經有了幾分炎熱,白馬湖即將進入旅游的旺季。
方玉龍的游船停在白馬湖東面的湖心之中,天空下著雨,湖山空蒙,宛如畫卷。
莊若影赤足站在地板之上,雙手扶著窗台,看著窗外的煙雨朦朧。
說好了要穿制服來坐游船的,莊若影又一次騙了男人,穿了件藍白色的短袖T恤。
只是T恤的胸部繃得極緊,看上去像吊在美女廳長的胸前。
方玉龍站在莊若影身後,雙手伸進了美女廳長的T恤里,將美女廳長的胸罩解開了。
莊若影向後挺起屁股,同樣藍白色的短褲緊包著她渾圓的臀丘,頂在了男人的胯間,一邊磨一邊說道:“師姐說有人為你建了座金殿,不帶我去看看?”
對於方玉龍是火神教教主一事,莊若影並沒什麼抵觸的,只要方玉龍能為國家服務,信什麼教派對她來說都可以接受。
更別說方玉龍和她還有如此淵緣,她能陪著方玉龍成長,也算是實現了她的理想。
唯一讓莊若影感到氣惱的,便是方玉龍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偏偏師姐還說這是命中定數,更改不得。
方玉龍道:“也不是專為我建造的,是火神教在江東的基礎,是教中信徒進行精神生活的地方,聖母觀還沒有完工,等聖母觀二期完工了,我就帶師父和師伯去看金殿。”
“信徒?說的好聽,都是你的情婦吧。不用去看,我都知道那里肯定是個大淫窩。”
說話間,方玉龍解開了莊若影的胸罩,將胸罩從緊繃的T恤里拽了出來,還扭過美女廳長的身子看個究竟——沒了胸罩的束縛,美女廳長的雙峰頂著T恤,在T恤上頂出了兩個性感的葡萄粒。
看得方玉龍血脈僨張,忍不住低下頭去,隔著T恤咬起美女廳長的葡萄來。
“啊,不許當小狗。”莊若影被男人咬了乳頭,身子一顫,雙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頰。
一身道袍的申若華站在方玉龍身後,拉下了男人寬松的運動休閒褲,摸著男人又粗又硬的肉棒在男人耳邊說道:“玉龍,要不要若影當小母狗?”
方玉龍又將莊若影的身體翻轉過去,美女廳長雙手撐在了窗台上。
船舷的窗台很低,只有五六十公分高,莊若影雙手撐著窗台,身子低伏,臀部高高翹起,方玉龍解開了美女廳長的藍白色短褲,將短褲拉到大腿上,一松手,短褲便掉到了地板上。
金屬扣子撞在地板上,聲音像敲鼓一般。
美女廳長穿著窄小的藍色蕾絲內褲,只比丁字褲略大,穿在短褲中間幾乎不露痕跡,方玉龍將內褲的襠部扯到了一邊,像皮筋一樣壓在了美女廳長挺翹的肉臀上。
莊若影低著頭,一手撐著窗台,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肉穴上。
方玉龍腰部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進了美女廳長火熱的肉穴中。
莊若影身子前傾,俏臉都頂在了窗戶上,她伸手推開了窗戶,清風夾著水汽便吹進了船艙,讓人感覺一陣清涼。
方玉龍見莊若影自己推開了窗戶,便將美女廳長的身子抬了起來,將美女廳長整個人都頂到了窗戶上。
莊若影一手撐著窗沿,一手撐著窗戶玻璃,小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這時候,美女廳長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一對飽滿的玉乳染著雨霧,宛如凝脂。
窗外雨霧朦朦,湖邊的山巒也變得隱隱約約,美女廳長看著窗外如夢似幻的畫面,放聲大叫起來,盡情宣泄著心中的狂熱和愉悅,與這大自然融為一體。
申若華看著窗外的雨霧和盡情放縱的師妹,想到了望月峰上的一幕,她和男人在升騰的雲霧中交歡,便如人間仙境一般。
此時此刻,便是另一番仙境。
在這仙境畫卷之中,男人和女人交歡,更像是陰陽調和,順應天意的修行。
申若華走到了窗邊,和方玉龍一起撫摸起莊若影的身體來。
只見美婦道長用手指夾住了師妹的乳頭,來回搓揉之際又向上提拉,讓美女廳長的乳房看起來更加的挺拔。
“啊!”莊若影忍不住又大叫起來,感覺一顆心都要被師姐掏出來了。
美女廳長雙手抓住了窗戶突出的上緣,雙腳踩到了窗台上,如此一來,方玉龍便能站直了身體,整個人都和美女廳長貼在了一起。
莊若影雙腳踩著窗台,雙腿彎曲著,圓圓的屁股向後微翹,不用什麼特意的動作,粉嫩的肉穴便可將男人的肉棒盡根吃盡了。
原本還只是盡情叫喚的美女廳長,此刻身體變得更自由,雙手抓著窗台上緣,腳踩著窗台盡情放縱起來,挺拔的雙乳在胸前蕩起陣陣乳波,屁股也掀起了陣陣臀浪,飽滿的屁股不斷夾著男人的肉棒向上提拉,像要將男人的肉棒連根拔起。
申若華的玉掌不知不覺間就松開了莊若影的乳房,滑到了美女廳長的私處,輕輕撫摸著美女廳長的陰蒂。
美女廳長的陰道插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將她嬌柔的陰唇都撐開了,那飽滿的陰蒂像圓潤的珠子一樣裸露著,申若華的玉指輕輕一揉,美女廳長的身子便急速顫抖起來。
莊若影的意志力毋庸置疑,此時此刻也無法控制自己,大聲叫道:“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申若華嬉笑道:“原來師妹的身體也這麼敏感,我還怕師妹不解風情,不會取悅男人呢。”美婦道長又在男人耳邊說道:“玉龍,師妹這麼敏感,你有沒有將她肏得尿崩過?你要是能將師妹肏尿崩了,今天我就隨你處置了。”
不等方玉龍回答,莊若影連忙叫道:“不要……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啊……不要……”美女廳長可不想在師姐面前被男人肏到尿崩,那樣太丟人了。
只是她的抗議沒什麼用處,方玉龍還沒發力,她就被美婦道長揉得全身亂顫,語無倫次了。
再這樣下去,只怕不用方玉龍發力,美女廳長被美婦道長揉都要揉到尿崩了。
方玉龍道:“若華說話可要算數。”說話間,男人一手勾住了美婦道長的玉胯,手指壓在了美婦道長的屁股上。
“我當然說話算數了,不但我算數,我這個做師姐的,還替師妹做主了。”申若華知道男人心里想什麼,心想她的身體都是男人的,別的女人都能讓男人玩,她為什麼不可以呢,不就是讓男人玩後庭嘛,反正還有師妹作陪呢。
原本就蕩漾著靡靡之音的船艙,因為申若若的賭注變得更加淫蕩起來。
莊若影不想在師姐面前被男人肏到尿崩了,雙手抓著窗戶的上緣,奮力扭動屁股,想著在男人將她肏尿崩之前讓男人繳械投降了。
方玉龍一手抱住了美女廳長的腰肢,一手伸到了美女廳長的私處,接替申若華揉起美女廳長的陰蒂來。
而他的肉棒則深深插在了美女廳長的陰道盡頭,突起的龜頭裙邊不斷摩擦著美女廳長陰道深處的花心,感受著美女廳長身體細微的變化。
只要龜頭滑過美女廳長的花心,美女廳長的身體便會輕顫,這是一種條件反射,美女廳長的意志力再強大也無法控制。
方玉龍指尖輕揉著美女廳長的陰蒂,一道細微的電流從美女廳長敏感的陰蒂上散出,瞬間便如洪水猛獸將美女廳長吞沒了。
莊若影原本還想著夾緊了陰道,讓男人早些射精呢,沒想到只過了兩三分鍾,一股強烈的高潮便吞沒了她的感官,讓她幾乎都抓不住窗戶了,一手垂下,壓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啊!”美女廳長那毫無顧忌的高亢淫叫聲在船艙里回蕩著,火熱的身體被吹進了雨霧包裹,陣陣急顫,也不知道是高潮太過強烈,還是被涼爽的雨霧所激。
方玉龍將肉棒退到了美女廳長的肉穴洞口,在美女廳長的陰唇間摩擦。
肉棒上沾滿了美女廳長的淫液,滑膩無比。
申若華站在男人身側,玉掌探到了男人胯間,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肉棒。
莊若影的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打顫,申若華便扶著男人的肉棒再次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美女廳長的陰道足夠潤滑,男人的肉棒插入速度奇快無比,將美女廳長的屁股都頂了起來。
美女廳長的身體還時不時顫動著,方玉龍一邊抽插,一邊享受著美女廳長肉穴一縮一張的擠壓感。
“啊……啊……”莊若影的呻吟聲也變得輕緩起來,盡情享受著肉穴被男人大肉棒塞滿產生的快感,是那麼的充實,那麼的美妙,那麼的真實。
美女廳長有種錯覺,窗外雨霧迷朦的山水就像一幅黑白的水墨畫卷,唯有她的身體是彩色的。
此刻,她成了宇宙的中心。
輕緩了半分鍾,方玉龍的手指又壓在了美女廳長的陰蒂上,開始搓揉美女廳長敏感的玉珠。
很快,美女廳長便又進入了高潮的狀態。
莊若影知道她的高潮來得如此之快,是男人的手指做怪,男人在作弊,可她沒有辦法阻止男人,那種絕頂的高潮實在太過美妙了,就算被男人肏死了,也心甘情願,更別說只是被男人肏到尿崩了。
如此幾次下來,莊若影的身體敏感到了極致,就像擴張到了極致的氣球,用針輕輕一扎就會爆裂。
針,就是男人的肉棒,要扎的地方就是美女廳長的屄芯子。
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女廳長的腰肢,手掌抓著美女廳長的一個乳球用力搓揉,一手摸著美女廳長的私處,手指壓著那玉珠般光滑閃亮的陰蒂揉弄。
同時,他粗大的龜頭頂著美女廳長的花心一陣瘋狂研磨。
在美女廳長高潮的同時,雙手和龜頭同時放出電流,將美女廳長的身體擊了個通透。
“啊!”莊若影放聲尖叫,原本抓著窗戶上緣的雙手都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手指死死掐著男人大腿上的肌肉,隱隱劃出了血痕。
美女廳長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雙腳踩著窗台,原本向後翹的屁股高高抬起,將平滑的小腹拱了起來,整個身體呈圓弧形挺在男人身前。
如果有人站在窗外,可以看到美女廳長的玉胯打開,肉穴張開,里面一團粉色的膣肉不停蠕動著,粉肉之中有一個圓圓的小肉孔,繃緊的擴約肌將那小肉孔收縮成了一個小圓點。
突然間,那團粉肉猛地擴張開來,小圓點像嘴巴一樣迅速張開,變成了一個小肉洞,一道清洌的水箭從那粉嫩的小肉洞中噴涌而出,射出窗外,匯入茫茫雨霧之中,再無半點痕跡。
申若華看著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師妹赤裸的身體還在顫抖著,不時有水箭從師妹的玉胯之間噴射出,本應該是無比淫蕩的場景,在申若華看來是如此的唯美。
莊若影沒有暈過去,知道自己尿崩了,但她無法控制自己,這一切是多麼的羞人,又是多麼的爽快啊。
被男人抱到床上,莊若影還像個小姑娘一樣使勁掐著男人的身體,大腿、腰、小腹,甚至是男人的肉棒,什麼地方能掐就掐什麼地方。
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羞人了,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尿液竟然還從窗戶噴了出去,落在了白馬湖里。
“都怪你,害得我汙染了環境。”美女廳長似乎還不解氣,坐到了方玉龍的額頭上,前傾著身子將有些紅腫的私處壓到了男人的嘴巴上。
反正男人喜歡舔她的私處,就罰男人多聞聞她的尿味。
申若華坐在男人身上,扣著男人的雙掌,盡顯女騎士的風采,雙眼看著莊若影卻是滿臉笑意,讓莊若影更是羞不可耐,扭著屁股在男人臉上一陣研磨,以泄“心頭之憤”。
方玉龍哈哈笑道:“若華答應的事情可沒忘了,下次我們去聖母觀地下金殿,我可要采了若華和影兒的雛菊。”男人被美女廳長壓著臉,說話有種破風的感覺,聽起來很滑稽。
莊若影道:“呸,這事我可沒應,你要搞就搞師姐的,是她答應你的。”
申若華躺在床上睡著了,夏棋正在收集精液。
方玉龍抱著莊若影又坐到了窗邊,兩人赤裸著身體,腰間裹著毯子,遮住了兩人胸口以下的身體。
美女廳長飽滿的雙乳壓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依舊可以感受到男人胸口一片火熱。
看到夏棋將師姐的雙腿分開,拿出道具插入師姐的肉穴收集精液,莊若影還是有些臉紅,也不知道這時候師姐醒了沒有,或許師姐早就醒了,只是為了避免尷尬,繼續裝睡罷了。
莊若影從帶來的包里拿出一塊精致的手表給方玉龍戴上,方玉龍道:“師父,這是做什麼,要監控我嗎?”
“放心吧,這里面的芯片編碼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這人太不省心了,還是給你戴個緊箍咒好。有什麼事情,至少我能第一時間知道你的位置。”
方玉龍搖了遙手腕,手表戴在他腕上還是挺好看的。
莊若影看著窗外的雨霧又問道:“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計策的?你怎麼知道趙嚴軍和趙望江有關系的,不會就因為他們兩個都姓趙吧?”
“我和顧宇航的經歷。假顧宇航能冒充那麼久都沒被人發現,我安排人假冒趙嚴軍逃到國外,更不會被人發現了。西方的政客們只想著用趙嚴軍的身份做文章,哪會想到他是個冒牌貨。至於我知道趙嚴軍之事,是因為趙嚴軍原本是火神教外圍組織的人,後來背叛了組織,我這個計劃也是一石二鳥,既給了顧家要追查的真相,又除掉了趙嚴軍這個叛徒。”
“趙嚴軍原來也是組織的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了呢?”
“趙嚴軍的父親當年也是地下黨,為解放西北作出過巨大的貢獻,動亂時期也受到過迫害,那時候趙嚴軍正是青少年時期,家庭變故讓他的思想一直比較激進,青年朝代,趙嚴軍對官員腐敗之事是較為痛恨的,沒想到他最後也變成了他曾經痛恨的樣子。”
“我警告你,你可不許變成他那樣子。”
“師父,我不缺財,不缺色,就算我當了官,腐敗對我也沒有意義啊。”
“哼,花心大色鬼說的還有理了。”
看著美女師父嬌嗔的模樣,方玉龍笑道:“這次還多虧了影兒和若華相助,我的計劃才能完成的天衣無縫。”
“哼,沒大沒小的,叫師父。”能和方玉龍完成這樣一件大事情,莊若影也是很興奮的,那趙嚴軍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搞掉他,莊若影沒有一點負擔。
“是,我的好師父。師父這兩天難得休假,就住在別館吧。”
“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你的事情倒結束了,我那邊方漢民的案子還沒什麼進展,寧老總可特別關照過我的,要我們盡快將敵特分子挖出來。這小半年來,我們將方漢民所有的人際關系都梳理了一遍,依舊沒什麼收獲。還有你姑姑公司的事情,陵江這邊將事情都扔給了我們。趙嚴軍出了問題,怕葛俊武這個親家這陣子都要心神不寧了。”
“那套設備被換了控制主板,也不一定是我姑姑公司出了問題,或許是別的環節出了問題也不一定。葛俊武調查我姑姑公司,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他這人肯定有問題,而且不一定比趙嚴軍小。師父,要不我們再合作一把,將這個大蛀蟲搞了?”
“臭小子,你是不嫌事多啊。方書記主政江東,葛俊武是老資格的省委常委了,你還要查殷援朝,這兩人真要同時出了事,對方書記也沒什麼好影響。”
方玉龍道:“葛俊武和趙嚴軍肯定有關系,趙嚴軍都潛逃出國了,中央肯定要嚴查他啊,查著查著,就查到葛俊武身上了,這叫拔起蘿卜帶出泥,跟我家老頭子有什麼關系。”
“那也要等上面查,我們還是不要私自行動為好。”莊若影坐在男人腿上,感覺男人胯間的肉棒像雨後的蘑菇一樣直冒起來,忍不住扭了下屁股,讓男人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陰唇間摩擦。
“臭小子,又硬起來了,總有一天要榨干你。”莊若影一手滑到小腹處,在男人的龜頭上掐了下。
方玉龍笑道:“師父,以前你榨不干,現在我已經奪回了火龍珠,你就更榨不干了。”
“嘚瑟!”莊若影捏了下男人的鼻子,模樣有些俏皮,哪像個年已三旬的國安副廳長,分明是個情竇初開的二八少女。
“好師父,今天晚上就住下吧。”方玉龍看著美女師父的俏皮模樣,色心大動,低頭含住了美女師父的紅唇,抱著美女師父的臀瓣微微抬起,對著已經勃起的肉棒壓了下去。
“嗯……”美女廳長發出呢喃般的呻吟,雙手輕輕抱住了男人強壯的身軀,毯子下,美女廳長那飽滿的臀丘輕輕聳動起來……
趙嚴軍的出逃讓葛俊武寢食難安,他知道中央肯定會徹查趙嚴軍的問題,他和趙嚴軍是親家,又幫著趙承剛拿過地塊,真要查起來,肯定有問題。
更可怕的是,中央要是查到他身上,說不定還會查出其他問題來。
要是這些事情都被查了出來,他將萬劫不復,下場不見得比趙嚴軍好到哪里去。
趙嚴軍已經逃到了國外,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和葛俊武一樣不安的還有鄭薇和趙爽夫婦,鄭薇知道她和趙嚴軍勾結做了些什麼事情,趙嚴軍突然失蹤了,對她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情。
鄭薇夫婦這幾天連著去拜訪了平日里有聯系的幾位官員,想要打聽情況,沒想到那幾位官員都借口推辭了。
鄭薇和趙爽知道大事不妙了,想立刻出國,卻發現兩人已經被限制離境了。
鄭薇夫婦知道大禍臨頭了,急得團團轉,又不知道該去求誰。
“復婚”的向楠和劉義超回淳安老家看望了父母。
劉義超的賣相不錯,嘴巴也甜,向福生夫婦對劉義超一直都是很滿意的,看到女兒和劉義超復婚了,夫妻兩人都為女兒感到高興。
向母私下里還叮囑向楠,早些生孩子,有了孩子,婚姻才會更穩固。
向楠紅著臉答應了母親,向母見女兒終於要生孩子了,更是喜上眉稍。
劉義超比以前沉默了很多,向母只以為女婿經歷過婚姻變故,變得更沉穩了。
根本想不到劉義超心里既恨又怕,那些陌生人對他的警告絕不是說著玩玩的,要是他演不好當前的角色,真的會無聲無息從這個世界消失。
向楠自然不會和劉義超住在老家,推說工作忙,吃過飯之後就回陵江城里了。
司機將劉義超送去了車站,隨後送向楠去了白馬湖聖母觀。
鄭淑梅和鄭月母女此刻已經在聖母觀了,等著向楠過去,一起去參觀聖母觀的地下宮殿。
向楠到了聖母觀,三女便一起焚香沐浴,換上了法袍,在陵光的帶領下進了地下洞穴。
向楠和鄭氏母女也算很有見識了,看到金碧輝煌的地下宮殿,三女心里還是感覺無比的震撼,神色也變得莊重起來。
陵光帶著三女進了大殿,對著聖母像行跪拜之禮,向楠和鄭氏母女見狀,也跟著行了大禮。
行禮之後,陵光便帶著三女繞過聖母像,走到了炎帝像前。
向楠雖然見過朱蒂、方蘭和夏竹衣,但沒想到聖母像其實是融合了三位美婦人的容貌特征,只是覺得聖潔的聖母像有些眼熟。
現在看到和方玉龍一模一樣的炎帝像,向楠才意識到,聖母像是融合了方家三位女性長輩容貌雕刻出來的。
陵光帶頭行禮,比跪拜聖母像更莊重。
向楠和鄭氏母女跟著行了跪拜大禮。
禮畢之後,陵光對三女說道:“公子是炎帝傳世,是本觀供奉的主神,只有最虔誠的信徒才能來這里跪拜侍奉公子。以後每月初五,公子都會來這里,你們便可以侍奉公子真身了。這是公子最大的秘密,絕不能外傳,你們都是公子的信徒,要牢記這一點。”
向楠和鄭氏母女對視一眼,心中都震驚不已,她們的男人已經被人神化了,聖母觀原來是她們男人的道場。
陵光又帶著三女去了偏殿,讓三女在偏殿等候,方玉龍很快會過來見她們的。
待陵光離開,向楠和鄭氏母女還是迷迷糊糊的,四下打量著偏殿。
金碧輝煌的廳堂,造型別致的圓型沙發,半開放式的衛浴,還在超大的金絲楠木床,處處透著奢華。
向楠和鄭氏如今也算小富了,看到地下洞穴里還有如此奢華的偏殿,都有些看花了眼。
鄭月道:“楠姐,你們說這偏殿和剛才的大殿,是刷了金漆還貼金,不會是純金的吧?”
鄭淑梅在女兒頭上敲了下說道:“是貼金的,要是純金的就太夸張了,就算有那麼多錢買金子,也買不來這麼多金子啊,就是貼金也已經很夸張了。”
鄭月摸著貼金的立柱,不由得想到了“金屋藏嬌”這個成語來,這金殿在地下洞穴里,外人肯定是進不來的,名副其實的“金屋藏嬌”啊。
鄭淑梅和向楠心里所想和鄭月差不多,只是三女還搞不明白,方玉龍怎麼突然就“成神”了,難道她們的情郎還想當神棍不成?
鄭月走到床邊,看著精美的雕花問道:“楠姐,你們知道這上面刻的是什麼故事嗎?”
向楠和鄭淑梅都搖了搖頭。鄭淑梅道:“我只知道這張床用的是幾百年的老料,這麼大一張床頂得上陵江城里一套房了。”
“那我們就到床上去試試。”三女都專心看著床上的雕花,沒有注意到方玉龍已經悄悄走到了她們身後。
“啊!”鄭月夸張地尖叫了一聲,撲到了男人的懷里。三女中間她最小,最有資格在男人面前撒嬌了。
方玉龍摟著向楠和鄭淑梅坐到了大床上,鄭月跪在方玉龍身後,方玉龍給三女講雕花的故事。鄭月問道:“玉龍,你真是炎帝轉世嗎?”
“難道你們覺得我不是嗎?”方玉龍用力摟了下向楠和鄭淑梅,又扭頭吻了下鄭月的紅唇。
“我們當然信了。”向楠和鄭氏母女一直都覺得方玉龍很神秘,現在知道了原因,方玉龍是某個教派的精神領袖。
向楠道:“弟弟,那才那個小道姑說,以後你每月初五都會來這里,接受信徒的跪拜侍奉,你……你現在有多少信徒了?”向楠現在有點明白男人當初說的“壞”是什麼意思了,看樣子已經有很多信徒了。
要是初五的時候信徒都要來這里侍奉男人,那會是什麼場景?
方玉龍道:“姐姐,我有多少信徒,到了下月初五你們就知道了。我可告訴你們,到時候不論看到誰,你們都不要吃驚。我是炎帝轉世可是大秘密,絕不能對任何外人提起。”
聽方玉龍這麼一說,三女心里都有數,這些信徒中肯定有她們認識的女人,會是誰呢?
方玉龍又道:“這次帶你們來,一是帶你們認識這里,讓你們有個心理准備;二是為了慶祝梅姐順利在江東衛視出鏡;三嘛,自然是為了楠姐姐生寶寶的事情。”
鄭淑梅在民生文化類節目組,和馮冠男是搭檔,馮冠男參加了央視的選拔考核,已經被央視錄取,很快就會去京都工作,鄭淑梅便會接替馮冠男,成為這個欄目的一姐。
雖然不是高曝光率的欄目,能在省台得到這樣一個位置,鄭淑梅已經很滿足了。
做節目主持人是鄭淑梅喜歡的工作,市電視台和省台是沒法比的,在吳京電視台工作了近二十年,她都沒能達到現在的成就,是身邊的男人給了她現在的一切。
鄭淑梅知道,她的第二春就維系在身邊男人的身上,無論是愛好的事業,還是包含性的生活。
鄭淑梅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在她身上的神秘實驗能夠早日結束,讓她可以和身邊的男人痛痛快快歡愛一場。
此刻聽到方玉龍為她慶祝,美婦人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
“哇,楠姐要生寶寶啦!”鄭月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向楠,她也想生孩子呢,雖然現在她確定要做方玉龍的情人了,但還沒討論過生孩子的事情,畢竟她只是方玉龍的情人,方家又不是普通人家,方玉龍的情人又多,要不要她生孩子還不一定呢。
向楠面泛紅雲,三人一起陪男人放縱好幾回了,說到懷孕的事情還是很羞澀。
在方玉龍的授意下,向楠和鄭淑梅在一起的時候,都會統一服裝打扮,此刻向楠和鄭淑梅穿著同樣的法袍,梳著同樣的發式,一左一右被男人攬在懷中,便是素顏素裝,一樣誘人,一樣媚惑人心……
便是射了精,向楠還趴在了男人身上,讓男人的性器留在她的體內。美少婦問道:“好弟弟,你是不是對劉義超做了什麼?”
“小施懲戒而已,現在他算是為以前的錯誤贖罪吧。好姐姐,我們不要提他了,弟弟帶你去蕩秋千吧。”
向楠是個善良的女人,劉義超以前畢竟是她丈夫,看到劉義超現在的模樣,向楠心便軟了,哪怕她現在知道了劉義超當初的所作所為。
向楠終究沒有多說什麼,方玉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對她和方玉龍來說,劉義超現在最大的價值就是為她掩人耳目,讓父母覺得她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不再為她的生活擔心。
如果沒有這個價值,劉義超現在的處境說不定會更加悲慘。
雖然天氣漸熱,洞穴內還是涼涼的,方玉龍抱著向楠起身,鄭淑梅立刻用毯子裹住了兩人的身體。
向楠雙腿勾在方玉龍的腰後,整個人死死纏在了男人身上,方玉龍一走動,插在美少婦小騷穴里的肉棒又漸漸硬了起來,磨得美少婦輕輕呻吟起來。
秋千以不鏽鋼為骨架,鋪著造型精美的紅木躺椅,顯得頗為厚重。
陵光已經在躺椅上鋪上了七八公分厚的高密海棉墊子,用鈎子勾在了躺椅的背面,墊子上鋪著薄毯子,方玉龍抱著向楠躺在上面,舒適無比。
已經恢復了些力氣的向楠裹著毯子趴在方玉龍身上,輕輕聳動著身體,感受著男人的大肉棒摩擦她肉穴的充實感。
陵光站在躺椅後面輕輕推著躺椅晃動起來,向楠便感覺一顆心跟著飄蕩起來,身下這個弟弟真是太會享受了。
向楠趴在男人身上,柔軟豐滿的乳房壓著男人火熱的胸膛,渾圓挺翹的臀丘在毯子下打著圈圈扭動著,不時將男人粗大的性器盡根吃進。
美少婦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說道:“好弟弟,等過了幾年,我還是跟劉義超分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
“嗯,反正你跟他是假復婚,等伯父伯母適應了有你和孩子的生話,就讓姓劉的消失。”方玉龍向上挺著屁股,配合著美少婦姐姐的進攻,在美少婦翹起臀丘的那一刻,肉棒快速插入到美少婦的花心深處,頂得美少婦身子一顫。
“啊……好弟弟,你不會把他弄沒了吧?”向楠雖然恨劉義超,可也沒想過要弄死劉義超。
“姐姐,小弟只是讓他以後不再出現在你和伯父伯母面前,又沒想要弄死他,他還能廢物利用呢。”
“廢物利用?”
“觀音妹妹好歹是公務員,總要給她找個名義上的老公嘛。”
方玉龍在聖母觀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送向楠和鄭月去車站,隨後送鄭淑梅去電視台。
正值交通早高峰,車子開得很慢。
鄭淑梅去台里也沒什麼事情,便跟領導打了個電話,說遇到堵車,晚些去台里。
不錄節目的時候,鄭淑梅穿普通的白領裝,一般都是襯衣加小西服,顯得干練精致。
經過半年的實驗,鄭淑梅眼角的皺紋淡了許多,整個人容光煥發。
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就連馮冠男都時常向她請教保養心得。
鄭淑梅知道她這半年來有這麼大的變化,並不是她保養得有多麼好,全是秘密實驗的功勞,哪有什麼心得啊。
可面對馮冠男和其他女同事的詢問,美婦人不能說秘密實驗的事情,更不能說是少爺的“照顧”了,只得上網查了些女人保養的民間小偏方,比如說堅持用淘米水洗臉之類的,說她就是這麼這麼做的。
和方玉龍說起這些小故事,美婦人顯得極為開心。方玉龍笑道:“梅姨,你這樣不會誤人子弟吧?”
鄭淑梅道:“怎麼會呢,我說的方法只要堅持做,真的有用啊……當然比過少爺你啦。”
沒有女兒和向楠在身邊,美婦人顯得更活潑了些,既有成熟婦人的嫵媚,有透著少女的俏皮。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的俏臉,低頭吻住了美婦人的紅唇。
鄭淑梅擁住了男人的肩膀,將男人的舌尖迎進她的紅唇,吮吸著男人舌尖上的津液,又將她的舌尖送到男人嘴里。
方玉龍被美婦人引得色心大動,便讓美婦人趴到了他的胯間。美婦人抬頭問道:“少爺,我吃有沒有影響?”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的俏臉道:“吃沒關系,就是有點浪費。”朱蒂媽媽提取精液之後,他射一次精價值百萬,就這樣被美婦人吃了,確實有些浪費。
鄭淑梅低頭掏出了男人的性器,張開紅唇吻住了男人龜頭,男人的肉棒已經勃起,像雞蛋一樣塞滿了美婦人的嘴巴。
在電視屏幕上成熟大方,端莊典雅的美婦主持人,此刻顯得妖媚至極,不時吞吐著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龜頭上全是美婦人的口水,美婦人的舌尖像靈活的長蛇一樣不斷劃過男人的龜頭。
方玉龍仰躺在椅子上,伸手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上的扣子,盡情撫摸著美婦人那豐滿的乳房來……
馮冠男之前並不知道鄭淑梅能從吳京調到省台來是方玉龍安排的,鄭淑梅帶著方玉龍去辦公室找她,她才知道鄭淑梅和方玉龍有關系。
方玉龍說他和鄭淑梅的女兒是好朋友,馮冠男見過鄭月,會意地點了點頭,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鄭氏母女會一起和方玉龍上床。
方玉龍是知道馮冠男被央視錄取後,特意來向馮冠男表示祝賀的,他在楚淮調查程奎安之事,馮冠男前前後後幫了不少忙,方玉龍請馮冠男一起吃晚飯,馮冠男道:“方少太客氣了,我弟弟的事情還要多謝方少。”
方玉龍道:“舉手之勞,你弟弟加入我妹妹的公司,雙方是合作關系。我看今天台里氣氛好像很沉悶的樣子,是不是有領導要來視察啊?”
馮冠男道:“是殷省長要來視察,檢查七一宣傳工作的事情,主要是新聞節目組那邊的事情,沒我們民生文化節目組什麼事情,也就我們組長大人去湊熱鬧,想在省長大人面前露個臉。”
殷援朝被神秘人物擺了一道,氣憤之余又無可奈何。
不過殷援朝也從神秘人物那里學到了一點,那就是要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證據,不讓方家抓到一點他就是程奎安的證據。
方玉龍被綁架後,殷援朝就寢食難安,生怕辦案人員就查到了他頭上。
那時候他以為方玉龍會死掉,沒想到方玉龍還是活蹦亂跳的,那個神秘組織反倒是被一網打盡了。
讓殷援朝更吃驚的是,趙嚴軍竟然是神秘組織中的重要人物,因為方玉龍一事,被逼得倉皇外逃,其妻和其子卻盡數落網了。
殷援朝覺得方玉龍這人特別邪門,神秘組織那麼周密的謀劃,甚至還拉了他來背鍋,最後竟然被方玉龍逃了出來,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結果讓殷援朝同樣覺得後背發涼,被方玉龍盯上了,他有可能會成為第二個趙嚴軍。
殷援朝有感覺,方家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只是沒有證據罷了,方玉龍肯定會一直盯著他,如何破局,成了壓在殷援朝心頭的一塊巨石。
邗越東部大佛嶺上有一座古老的道觀,名叫朝雲觀。
某天來了一位游方道士,號離火道人,據聞道法高深,附近百姓信者眾多,離火道人卻很少為人算卦,越是如此,離火道人的名號就越響亮。
殷援朝也很信命,出任江東省長之後,有次回邗越,在熟人的引見之下,殷援朝以省長之尊去拜會了離火道人,離火道人便為殷援朝算了一卦,告之殷援朝,此番東去,有一大劫,如應對不當,九死一生。
殷援朝雖然很信命運之說,但他見多識廣,覺得離火道人這一卦不過是算命先生常用的套路罷了,只有讓信徒心中害怕,信徒才會乖乖奉上銀錢。
殷援朝不信,離火道人也沒有多說,便讓道童送客了。
此後一年多時間,殷援朝在江東過得太太平平,早把離火道長的算卦忘了一干二淨,這回殷援朝又想到了離火道長的那一卦。
從方家開始調查他下落開始,到神秘組織利用他背鍋,如果應對失誤,哪次不是九死一生?
這離火道長真是高人啊。
眼下方家還盯著他,殷援朝決定再回邗越,找這個離火道長算上一卦。
這一次,殷援朝准備好了大量的卦金。
殷援朝上了大佛嶺,只遇到了當初見過的道童,並未見到離火道人。
道童見到了殷援朝,作揖道:“師父外出雲游去了,走前留下一封信,說如果尊客前來,便將信交給尊客。”
殷援朝呆呆地站在屋外,離火道人竟然早算到他會回來了。
道童回到屋中取了一封信交與殷援朝,便不再言語。
殷援朝打開信封,只見紙上就寫了七個字——“解鈴還需系鈴人”。
殷援朝一驚,收好信封,將卦金交給了道童。
看著殷援朝下山,道童回到屋內,對著紗帳說道:“師父,殷援朝已經走了,這是他給的卦金。”帳內的離火道人接過殷援朝奉上的支票,見金額是五十萬元,冷笑一聲說道:“這姓殷的出手倒是大方,不知道貪了多少。下山去把錢取出,送回山門去。”
殷援朝回到陵江,思考著離火道長的信。
解鈴還需系鈴人?
難道離火道長是要讓他直接解決方家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殷援朝又想起了那個神秘女人的話,神秘女人雖然利用了他,但神秘女人說的話卻沒有錯,方玉龍不是個普通的學生,有些時候比方達明更難纏。
解鈴還需系鈴人,除掉方達明不可能,除掉方玉龍不可能嗎?
殷援朝知道方達明表面上還要和他維持和睦,不太可能跟他開戰,但方玉龍不同,行動幾乎不受限制,而且年輕人衝動好斗,不懂得變通退讓,對他的威脅極大。
殷援朝知道方玉龍身份特別,能從神秘女人周密的布局中全身而退,肯定不好對付,就算要除去方玉龍,也不能暴露出是他動的手。
方達明和他保持某種程度的“默契”,就是因為方達明穩重。
江東局勢和方達明的前途緊密相關,在大局和舊案面前,方達明知道該如何取舍。
但如果他動手除掉方玉龍的事情暴露了,他和方達明的“默契”就會立刻被打破。
殷援朝想到了他差點為神秘女人的計劃背鍋的事情,他若想要除掉方玉龍,也得找個人背鍋才行。
這個人不但要有足夠的分量,還要有足夠的動機,誰能背下這個鍋呢?
殷援朝去省電視台媒體中心視察工作,前呼後擁,省台的大小領導都想在他面前表現一番,更有記者一路跟隨拍攝。
殷援朝卻興致寥寥,只是過個場罷了。
當殷援朝轉了一圈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兩個漂亮婦人和方玉龍在一起。
殷援朝不認識鄭淑梅,也不認識馮冠男,但他認識向楠,鄭淑梅和向楠長得如此相像,殷援朝下意識的就認為鄭淑梅和向楠有很近的血緣關系,比如是向楠的親姐姐。
此刻看到鄭淑梅和方玉龍在一起,讓他甚感意外。
陪在殷援朝身邊的台長見殷援朝看著樓下大廳里的馮冠男和鄭淑梅,心里暗道,難道殷省長看上了這兩個女人?
只是見殷援朝表情有幾分凝重,台長一時猜不透殷援朝心里在想什麼。
眼看要中午了,台長安排殷援朝吃飯,沒想到殷援朝拒絕了,說還有工作安排。
這讓台長惶恐不安,不知道哪里安排得不周到,惹省長大人生氣了。
難道是剛才省長大人盯著馮冠男和鄭淑梅看,他沒安排馮冠男和鄭淑梅來和省長大人見面,所以省長大人不高興了?
最近半年,程圓圓過得很滋潤。
殷援朝畢竟是省長,一個月也見不了幾回,原來的知心朋友向楠又去了海城,最近一段時間,程圓圓所有時間都花在了齊風身上。
齊風正當年少風流的時候,程圓圓又是個極品婦人,兩人在一起,便如那干柴烈火,恨不得時時耳鬢廝磨,刻刻卿卿我我。
這不,周末才在一起,周一中午,程圓圓又跑到陵江公安局附近請齊風出來吃午飯了。
雖然在一起的時候很瘋狂,保密之事程圓圓做得還是挺好的。
只是她和齊風剛在小飯店的包廂坐下,點好了菜,殷援朝就打電話給她,約她去見面了。
殷援朝出任省長以來,程圓圓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
程圓圓一臉抱歉地對齊風說道:“好弟弟,姐姐公司有點急事,要趕過去處理一下,明天再陪你吃飯。”
齊風知道程圓圓是接到了殷援朝的電話,裝著很關心的樣子對程圓圓道:“程姐公司的事情要緊,不用管我。”程圓圓一走,齊風就將程圓圓的行動報告給了方玉龍,殷援朝大白天叫程圓圓過去,這事情有些詭異。
方玉龍想到在省台碰到殷援朝的事情,雖然雙方隔得較遠沒有照面,殷援朝完全有可能看到他和鄭淑梅、馮冠男在一起。
鄭淑梅又和向楠長得極像,殷援朝和葛俊武合了伙,向楠又和程圓圓一起合辦過公司,殷援朝看到鄭淑梅和他在一起,心有疑問,想找程圓圓問個明白也是正常之事。
程圓圓趕到殷援朝訂的飯店,殷援朝已經在包廂里等她了。
程圓圓心里有些忐忑,雖然她處處小心,但也怕殷援朝知道她和齊風的事情。
入座後,程圓圓小心問道:“省長,出什麼事情了?”
殷援朝道:“沒什麼事情,圓圓,以前常聽你提到向楠,最近一段時間怎麼沒聽你說她了?”
程圓圓雖然不知道殷援朝怎麼會突然問起向楠的事情,但只要不知道她和齊風的事情,她就放心了。
美少婦道:“省長,向楠早就和我散伙了,現在去海城發展了。過年之後,我還沒見過她呢。”
殷援朝有些吃驚,向楠是葛俊武的情婦,靠著葛俊武開了公司賺錢,葛俊武之前是吳京市委書記,在吳京當了十幾年的官,要說葛俊武在吳京有關系,殷援朝相信,海城的話,葛俊武沒半點關系,向楠跑去海城能做什麼?
“圓圓,你知道向楠的家里情況嗎?她有沒有個姐姐和她長得非常像?”
程圓圓搖了搖頭道:“沒有,向楠是家中長女,有個弟弟比她小兩歲吧。”
“你知道向楠去海城做什麼了嗎?”
“去海城一家未來投資公司當經理了,具體做什麼,我不太清楚。”
未來公司?
這名字有些熟啊,白馬湖旅游開發公司好像就是未來公司投資的,那是方家的企業啊。
向楠怎麼會去未來公司呢,難道向楠和葛俊武分道揚鑣了?
陵江到京都的火車最近推出了雙人位的豪華軟包,有獨立衛生間,就像縮小的酒店客房一樣。
方玉龍訂了這樣的豪華軟包去京都,沒想到莊庭耀知道後,讓方玉龍多訂了一個,他和陶然也要去京都。
傍晚時分,莊庭耀和陶然趕到了陵江。
方玉龍問莊庭耀,怎麼沒坐飛機去京都,還特意趕到陵江來坐火車。
莊庭耀告訴方玉龍,陶然懷孕了,坐飛機不舒服,火車夕發朝至,就當是住一晚旅館,比坐飛機舒服多了。
楚淮到京都只有軟臥,沒有豪華包廂,要不然他也不會帶陶然到陵江來坐火車了。
陶然懷孕了?
方玉龍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驚訝,早知道陶然已經懷孕,上次“演戲”就不找陶然了,真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罪過就大了。
莊庭耀沒有發現方玉龍臉色異樣,對方玉龍道:“聽說趙嚴軍之事跟上次的綁架案有關,是不是真的?”
人都有好奇之心,莊庭耀也不例外,雖然早知道了趙嚴軍出事的消息,最近莊庭耀才知道趙嚴軍出事和方玉龍綁架案有關,只是沒有確認,和方玉龍見面,莊庭耀當然要把事情打聽清楚了。
“是跟上次的綁架案有關,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莊兄這次去京都有什麼事情?”
莊庭耀道:“一是為了家族的事情,二是為了新楚公司的事情。玉龍,我跟你說,趙嚴軍之事牽涉到了微爽影視公司,微爽影視多半是要完了。據說鄭薇為了巴結趙嚴軍,最近投資的宮斗劇其實是為趙嚴軍選秀的。我聽說入選的新人女演員都是趙嚴軍看上的,這部戲里不知有多少個女性角色呢,從當紅女星到剛出道的新人,據說大半已經被趙嚴軍睡過了。”
方玉龍故作驚訝道:“有這種事情?”
莊庭耀道:“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我聽人說,趙嚴軍還有些特別嗜好,喜歡往女人下面塞高爾夫球,還被辦案人員抓了個正著,反正趙嚴軍跑了,也不知道真假。鄭薇和她的微爽影視肯定是完了,鄭薇和她老公趙爽這些天一直在京都找門路呢,想避過這一劫。玉龍,盧總有沒有想法,我們聯手把微爽影視拿下。”
方玉龍道:“莊兄有什麼想法,難道想和鄭薇達成什麼交易不成?”
莊庭耀道:“鄭薇和趙爽最多就是個賄賂官員的罪名,多交些罰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我已經和丹楓談過了,查不查鄭薇和微爽影視,顧書記的意見是很重要的,鄭薇若願意破財免災,未嘗不可操作啊。”
方玉龍道:“莊兄,你這個計劃怕是不行。趙嚴軍之事影響甚大,鄭薇和微爽公司肯定會被立為反面典型,莊兄若是想和鄭薇達成私下交易,怕會引火燒身。”
莊庭耀聽方玉龍這麼說,知道方玉龍肯定知道了他所不知道的內幕,畢竟方玉龍和寧家關系密切,寧恒綱對趙嚴軍之事又極為惱火,鄭薇說不定真沒救了。
莊庭耀連忙問道:“玉龍,那你說怎麼辦?鄭薇和微爽公司這次肯定完了,微爽投資了好幾部大制作,難道就這樣永遠封了?”
“莊兄,鄭薇是鄭薇,微爽影視是微爽影視,上面肯定會查了鄭薇夫婦以謝天下。對莊兄來說,微爽公司完了,你可以將微爽旗下的當紅藝人挖過來啊。微爽影視投資的影視作品,莊兄的新楚公司也可以接下來繼續投資。至於鄭薇夫婦,這次肯定是躲不過去了,等過了風頭,再運作運作倒是可以的,減刑,假釋什麼的,都可以操作。”
夜幕降臨,一列火車從陵江車站駛出,駛向京都。
名義上,方玉龍和夏棋是一個包廂的,莊庭耀知道夏棋是方玉龍的保鏢,兩人同一包廂也不覺得意外。
宋宛琳和春琴一個包廂,宋宛琳比莊庭耀大不了幾歲,雖是方玉龍的姑姑,但和莊庭耀也是平輩論交。
進了包廂,莊庭耀便將門鎖上了,抱著陶然坐在床上說道:“這包廂不錯,比坐飛機舒服多了。阿然,你覺得夏棋和方玉龍關系怎麼樣?”
陶然道:“夏棋是方玉龍的保鏢,關系當然好了,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不是說這個,夏棋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方玉龍又沒有結婚,你說他們兩個睡一個包廂,會不會做那個?”莊庭耀將耳朵貼到了包廂的牆上,聽著方玉龍包廂里的動靜。
陶然在丈夫的額頭上點了下說道:“你們男人啊,腦子里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說了他們兩個都沒結婚,做什麼關我們什麼事情啊。”
莊庭耀聽不到隔壁房間里說話的聲音,但床鋪扭動之聲卻能聽到,看樣子方玉龍和夏棋真的在包廂里做愛了。
莊庭耀是個正常的男人,想到方玉龍和夏棋在隔壁包廂里做愛,對妻子說道:“阿然,你看這里環境和酒店差不多,我們好久沒做了,要不在這里試試?”
陶然羞紅了臉道:“壞蛋!我可懷寶寶了。”
“不是已經滿三個月了嗎,我會小心的,這樣的機會難得啊。方玉龍那家伙和夏棋已經開始了。”
“莊庭耀,你這個大壞蛋,不許再提方玉龍和夏棋的事情。”
“是,好老婆,這樣舒服嗎……我要進去了……”
隔壁包廂里,方玉龍坐在床邊,宋宛琳坐在男人胯上,寬大的裙擺遮住了兩人相交的性器,美少婦盡情扭動著飽滿圓潤的屁股,一頭固定在牆上的床鋪被她扭得“吱吱”作響。
方玉龍將美少婦的衣襟分開,將美婦人兩個豐滿的大乳房撥了出來,隨後低頭埋首在美少婦的懷中,盡情吮吸著清涼甘爽的乳汁。
老太太帶著宋晨曦在京都生活,偶爾去陵江小住,實際上便是默許了女兒和大侄孫的事情,她管不了,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了。
宋宛琳一人留在了陵江,開開心心開啟了她的第二春人生。
宋宛琳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讓男人吸乳汁,自然不能離男人太遠了。
這次方玉龍去京都,她也正要去京都公司總部處理事情,便一起坐車去了京都。
方玉龍選擇這種豪華雙人臥包廂,就是為讓宋宛琳旅行更舒服,他和夏棋的話,坐普通高鐵就可以了。
宋宛琳扭著屁股,聽到床鋪“吱吱”作響,美婦人突然說道:“玉龍,隔壁的莊庭耀和陶然會不會聽到我們扭床的聲音?”
包廂是對稱設計布局,方玉龍這邊是床,一牆之隔的莊庭耀那邊也是床,莊庭耀和陶然躺在床上,定能感覺到這邊床在扭動。
方玉龍笑道:“聽到有什麼關系,他們肯定以為是我和夏棋在做愛。嗯,說不定莊庭耀和他老婆也在做呢,我們也來聽聽。”
周伍和鄭留早一天到了京都,方玉龍等人到站,兩人便在車站外等著。
莊庭耀和陶然還要去辦事情,方玉龍則要送宋宛琳回家,兩人約了下午到楓麟閣見面。
方玉龍到宋家沒多久,就被顧丹楓叫去了楓麟閣。
知道方玉龍到了京都,顧丹楓便提早到了楓麟閣,顏尚真這幾天就在京都拍戲,也被顧丹楓叫了過去。
顧丹楓的孕肚已經很大,行動頗為不便,她和方玉龍又有很多秘密不想被外人知道,只能叫顏尚真過去充當侍女。
顧丹楓的辦公室是古典紅木風格,最里面是紅木書櫃,書櫃前放著一張紅木辦公桌,連升降座椅都是紅木架的。
靠窗一側放著一套紅木會客沙發,三人沙發後面是紅木背景牆,上面掛著梅蘭竹菊四幅國畫畫軸,背景牆兩側是一米寬的落地窗,兩側還各放著一個方型高腳花凳,上面放著精美的盆栽。
方玉龍去的時候,顧丹楓並沒坐在沙發上,而是坐在了可升降的老板椅上,椅子調節到了最舒適的角度,顧丹楓是半躺在上面。
看到方玉龍進屋,顧丹楓對顏尚真擺了擺手,美女明星對方玉龍嫣然一笑,離開了辦公室,順手還將辦公室門帶上了。
方玉龍看著顏尚真離開,有些意外,他和顧丹楓之間難道還有什麼秘密是顏尚真不能知道的?
顧丹楓見方玉龍露出迷惑的表情,對方玉龍勾了勾手指,方玉龍走到顧丹楓身前,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問道:“你叫她出去干什麼?不會真吃醋了吧?”
顧丹楓白了男人一眼道:“你腦子里除了那點事情,能不能裝點正經事情,你這種基因不會遺傳吧?我叫你來是要跟你說正事的。”
方玉龍道:“我們哪次見面不是說的正事?從合作拿下京都市長之位,到顧家傳宗接代,為此我們還幾番肉搏……”
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紅木筆筒,顧丹楓要去拿,方玉龍先將筆筒移開了,扶住顧丹楓的手臂,靠到顧丹楓身前摸著顧丹楓圓圓的肚皮說道:“姑奶奶,別生氣,動了胎氣可不好。你要說什麼事情?”
顧丹楓在男人腰間掐下了說道:“你知道趙嚴軍逃到哪里去了嗎?”
方玉龍道:“聽說是逃到法國去了,你問這個問題干什麼?”
“他害死了宇航,我顧家差點絕後了……”
“姑奶奶,別說不吉利的話,你這不就要生了嘛。”
顧丹楓想到肚子里是個女孩,瞟了眼男人說道:“顧家絕不能看著趙嚴軍逍遙法外,趙嚴軍是幾次綁架刺殺你的幕後黑手,難道你就這樣看著他在國外逍遙,不想做點什麼?”
“姑奶奶,趙嚴軍逃到國外去了,我就是想把他大卸八塊為宇航報仇,那也夠不著啊。”
雖然借了方玉龍的精子傳宗接代,也和方玉龍有了幾次親密關系,但方玉龍本質上和顧家並沒什麼交集,顧丹楓深知這一點,方玉龍說為顧宇航報仇也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顧丹楓哼了聲說道:“少來這一套,我叫你來是說實在事情的,不是來聽你表忠心的。我知道你舅舅在法國,能不能通過你舅舅查到趙嚴軍的具體下落?”
方玉龍心下暗喜,如果顧家想暗中除掉趙嚴軍,那他給予幫助就名正言順了。
當然,這事不能太過心急,要是太過熱心,說不定會引起旁人的懷疑,畢竟他和顧宇航沒什麼交情,這麼熱心為他報仇做什麼呢?
“我的姑奶奶喲,現在是什麼時候啊?趙嚴軍才逃出去沒多久,我們就去追殺他,不是授人以柄嗎?這時候趙嚴軍要是死了,西方反華勢力肯定拿這事大做文章,國際輿論會對我們國家不利的,所以這時候趙嚴軍絕不能出什麼事情。”
顧丹楓道:“少扯這些大道理,你看你是不想幫忙吧?”
“幫,怎麼不幫,憑我們的關系,這忙肯定得幫啊。但現在真不是時候啊,得等風頭過了,沒人關注趙嚴軍之事了,我們才能行動。你說是不是?姑奶奶,你現在就只要關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生寶寶,絕不能為趙嚴軍之事冒火。我看你這麼容易生氣,肯定是陰陽失調了,要不我幫你中和一下?”
方玉龍原本摸顧丹楓肚子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伸進了寬松的裙擺里。顧丹楓叫道:“你變態啊,我都這樣了,你還想亂搞。”
方玉龍一本正經道:“孕婦也要有正常的性生活啊,你就是懷孕之後太壓抑了,脾氣易暴,所以趙嚴軍之事才會讓你這般生氣,這樣下去可不好。我得讓你的心情平穩下來。你這樣肯定不能做什麼劇烈運動,但男女之事又不是只有一種方式,只要讓我的荷爾蒙進入你的身體就行了。”
方玉龍想到大哥大嫂婚禮上,他和向解語偷歡的情景,當時他坐在桌上,向解語坐在椅子上,像用餐一樣給他口交。
現在顧丹楓行動不便,用這個姿勢最合適不過了。
便坐到了辦公桌上,雙腳勾著椅子的扶手,將顧丹楓拉到了辦公桌前。
顧丹楓見方玉龍將她拉到辦公桌前,半個身子伸到了辦公桌下的空檔里,哪還不知道男人的想法,白了男人一眼道:“死變態!”
方玉龍抓著顧丹楓的雙手放到了他的褲襠上,顧丹楓隔著褲子在男人肉棒上狠狠掐了下,隨後拉下了男人褲子上的拉鏈。
男人的肉棒已經勃起,顧丹楓握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擼動起來,心里暗道,難道自己大肚子的樣子也很性感嗎,讓這家伙看了都有欲望?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熱,還有特別的彈性,感覺比她以前玩的假陽具有趣多了。
顧丹楓抓著男人的肉棒擼了幾下,低頭將男人的肉棒含住了,像吃冰棍一樣吮吸起來。
顧丹楓並沒什麼口交的經驗,她和方玉龍一共才上過兩三次床,口交的經驗的都是她和顏尚真在一起時,將假陽具當玩具玩時瞎舔的。
“吮得時候用舌頭舔龜頭,特別是馬眼那一圈。”方玉龍坐在辦公桌上,雙腿擱在了椅子扶手上,低頭看著顧丹楓埋首在他的胯間。
顧丹楓已經留了一頭柔順的齊肩短發,發絲垂在臉側,讓她更多了幾分女人味。
要你教?
敢嫌老娘的技術不好,老娘還不伺候了!
顧丹楓含住了男人的大龜頭,雪白的貝齒像兩道閘門一樣咬住了龜頭下方的冠狀溝,痛得方玉龍倒吸冷氣。
“姑奶奶,真咬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誰要玩這丑東西了,又不能像我的玩具一樣永遠硬著,還不聽話。”顧丹楓一個彈指打在男人水亮的龜頭上,男人的肉棒頓時在她面前一陣顫動,引得顧丹楓輕笑起來。
方玉龍抓著顧丹楓的手又放到了他的肉棒上說道:“你的玩具有這溫度,還會抱著你跑嗎?”
顧丹楓擼著男人的肉棒,又低頭含住了男人的大龜頭,照著男人之前說的,一邊吮男人的龜頭,一邊用舌頭舔那中間凹陷的小眼。
方玉龍頓時便覺得龜頭中心傳來一陣陣酸爽的快感,雙手捧住了顧丹楓的俏臉,將肉棒又插入幾分。
顧丹楓得了些要領,還沒有施展開來,顏尚真便推門進來,一臉緊慌對兩人說道:“夫人來了。”說罷,美女明星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和顧丹楓。
顧丹楓支開她,是要跟方玉龍說正事的,沒想到卻是方玉龍坐在辦公桌上,顧丹楓像伏案工作的白領一樣在為方玉龍口交。
夫人自然是顧母,顧丹楓和方玉龍聽說顧母來了,都大吃一驚。
方玉龍抬腿劃過顧丹楓的頭頂,從辦公桌上跳了下去,那肉棒還翹在褲子外面。
站穩之後,他立刻背對著顏尚真將褲子拉鏈拉了起來,扶著顧丹楓坐到了會客的沙發上。
兩人才坐正了,顧母便進了屋,看到方玉龍在辦公室里,顧母一下子就愣住了。
顧丹楓是第一次懷孕,沒有夫家人照顧,顧丹楓的性子又野,顧母怕女兒出什麼意外,對女兒看得極緊,專門請了女醫師照看顧丹楓,特別是最後這兩個月,顧母一刻都不放松。
今天顧丹楓要外出,保姆和女醫師自然不敢阻攔,但顧丹楓一走,保姆立刻打電話通知了顧母。
顧母聽說女兒離家,還不讓女醫師陪同,便趕了過來。
顧夫人進屋,方玉龍和顏尚真自然不敢托大,連忙起身相迎。
顧夫人看到方玉龍和女兒在辦公室里,愣了下,看到三人表情很不自然,似乎明白了什麼。
偏偏方玉龍是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旁邊是窗戶,透進的光线明亮,正好照在了他下體的帳篷上。
顧夫人有了懷疑,便掃了眼男人全身,正好看到了男人支起的帳篷,而且男人的褲子穿得並不是特別整齊,顧夫人一下子明白了,她匆匆趕來,打斷了某些事情。
顧夫人又掃了眼顏尚真,發現美女明星雖然有些緊張,但面色並無異樣,反到是女兒臉色羞紅。
難道剛剛是女兒和方玉龍在屋里做什麼事情?
顧夫人很生氣了,怪不得女兒不讓女醫師跟著,這也太放縱了,這麼大肚子還能做那種事情嗎?
忍一忍怎麼了?
再有一月就生了。
“丹楓,你也太不注意了,你現在這樣,怎麼能亂動呢?”顧夫人走到了女兒身邊,很是生氣,但女兒挺著這麼大肚子,她也不能發火。
顧丹楓順著母親的目光,看到了男人支起的帳篷,心里暗叫糟糕,連忙對顧夫人說道:“媽,這是江東的方玉龍,他妹妹開了家影視公司,正准備和庭耀合作,並下鄭薇的微爽影視,我找他是問些關於商富東的事情的。”
顧夫人自然不能讓女兒知道她早就見過方玉龍了,冷著臉問道:“你就是江東方達明的兒子?”
偷人家女兒被抓了個正著,方玉龍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道:“伯母好。”
難道女兒真是找方玉龍來問事情的,是方玉龍自己有了欲念?
商富東早年曾跟隨顧永華的父親出國考察過,在顧老爺子離世前,一直跟顧家有聯系,這次顧永華有意讓商富東出任科技部副部長,女兒找方玉龍來問問商富東的為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商富東一直在江東任職,顧家對他也不甚了解了,萬一商富東為人不好,顧家提他當副部長,出了問題於顧家有損。
顧夫人讓方玉龍坐下說話,問道:“方玉龍,你認識商富東?”
“回伯母,我和商富東廳長見過面。去年十一月,商廳長帶隊去我朋友公司評審高新企業資格,我正好去我朋友公司,見到了商廳長。商廳長在江東的官聲一直很好,無論是工作作風,還是見識眼光,都令人敬佩。江東科技界人士對商廳長的評價都非常好。”
因為顏尚真在,顧丹楓不能說密謀除掉趙嚴軍的事情,便隨口找個借口,她也沒想到方玉龍真認識商富東。
顧夫人聽方玉龍這麼說,輕輕點了點頭。
方玉龍所說,正是顧永華對商富東的評價,看來方玉龍是真認識商富東的,女兒確實是找方玉龍來問商富東之事的,是她誤會了女兒。
顧夫人來得快,走得也快。看著顧夫人離開,方玉龍總算松了口氣,對顧丹楓道:“還好丹楓反應快,要不然被你媽這麼盯著,壓力太大了。”
“活該,誰讓你這麼好色來著。”顧丹楓瞥了眼男人的褲襠,這時候男人的帳篷已經縮了回去。
方玉龍又問道:“商富東是怎麼回事?”
顧丹楓道:“商富東是我爺爺提起來的,跟顧家有點香火情,我爺爺在時,就想調他到部委任職,商富東為人很務實,要在地方上干。我父親也是看中了他務實,又有能力,所以想調他到部里任副部長,幾年以後就能轉正了。”
方玉龍暗道,商富東跟顧家還有這層關系,藏得夠深啊。
鄭薇夫婦在京都求爺爺告奶奶,就連曾經聯系熱絡的官員都不願見他們,走又走不了,心里越發惶恐了。
莊庭耀約了鄭薇夫婦到楓麟閣見面,夫婦兩人便如期赴約。
鄭薇是認識莊庭耀的,並不認為莊庭耀能解決她眼下的困境,但莊庭耀約她在楓麟閣見面,楓麟閣幕後老板可是她最想見到的人。
鄭薇夫婦自然是見不到顧丹楓的,顧丹楓讓顏尚真安排了個雅間讓莊庭耀和鄭薇夫婦會面。
鄭薇有些失望,莊庭耀和其他投資人並沒什麼區別,都想落井下石,拿下微爽影視投資拍攝還沒上映的電視劇集。
“莊老板,明人不說暗話,我和趙爽現在遇到了一些危機,如果不能解除危機,微爽公司賣不賣電視劇,對我和趙爽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嗎?如果莊老板有辦法幫我們夫妻二人解除危機,莊老板提出的要求,我夫妻二人可以無條件奉送。”鄭薇盯著莊庭耀,想從對方臉上看到一絲希望,讓她遺憾的是,莊庭耀只是想用比較合理的價格買下微爽影視已經投資的劇集,並沒有能力解除她的危機,也沒有說要介紹楓麟閣的老板給她認識。
莊庭耀和鄭薇夫婦沒談成任何的合作協議,鄭薇夫婦正要失望離開,雅間的門開了,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看了鄭薇夫婦一眼後對莊庭耀道:“看來莊兄和鄭老板沒有達成合作,還是讓我跟鄭老板談談吧。”
鄭薇不認識方玉龍,以為方玉龍是楓麟閣什麼人,心里又有了些希望,看著方玉龍坐到了莊庭耀旁邊的沙發上。
方玉龍道:“鄭老板,你不認識我,或許聽說過夢龍公司,夢龍公司是我妹妹開的。”
對於微爽影視來說,夢龍公司只是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鄭薇只是聽說過,連夢龍公司老板是誰都不知道,頓時又失望了,對方玉龍道:“你是和莊老板一樣想買下微爽影視之前投資拍攝的電視劇嗎?”
方玉龍道:“鄭薇女士,你好像還不太清楚你和你丈夫的處境,實話跟你說吧,趙嚴軍叛國投敵了,你和趙嚴軍之間發生過什麼,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嗎?鄭女士拍過很多優秀的影視作品,在演員這一行,鄭女士無疑是成功的,我小時候也很喜歡看鄭女士拍的電視劇,是你們自己太貪心,把路給走絕了。微爽影視這次投資拍攝的古裝宮斗劇也不錯,觀眾挺期待的,鄭女士在劇中飾演太後一角,雖然不是主角,但出場戲份很多,無論是哪家公司買下這部戲,這些鏡頭都要重新拍攝,鄭女士還想賣出高價,已經不現實了,鄭女士要清楚這一點。”
“你……怎麼知道?”鄭薇從方玉龍的話中聽出了更深層的意思,她已經被封殺了,而且已經沒有任何挽救的余地了。
方玉龍道:“鄭女士,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不必知道,你也不用再去找任何關系了,我今天來跟你說這些事情,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可以告訴鄭女士最佳的應對方案,但我是有條件的,我的條件不是微爽影視。鄭女士將微爽投資的劇集買給誰,我都不會過問,鄭女士覺得我們可以繼續談,我們就去別的房間說,讓莊老板陪你先生在這里喝杯茶。如果鄭女士覺得和我談沒有任何意義,純粹是浪費時間,那鄭女士請自便。”
鄭薇和趙爽對視一眼,沉默片刻後,鄭薇對方玉龍道:“你能告訴我們,你是誰嗎?”
方玉龍道:“我叫方玉龍,對鄭女士來說,我是個無名小卒,在江東有點門路。”
方玉龍能和莊庭耀平起平坐,身份肯定是對等的,姓方,又是江東人氏,鄭薇立刻想到了方達明。她點了點頭道:“我願意跟你談。”
鄭薇跟著方玉龍離開了雅間,就看到顏尚真在另一個雅間門口候著。
顏尚真為兩人倒上茶後便離開了雅間,鄭薇見顏尚真為方玉龍倒茶,更確定了方玉龍的身份,姿態變恭順了很多,之前的傲氣蕩然無存,對方玉龍道:“方少,你對趙嚴軍之事知道多少?”
“所有的一切都知道,包括你和趙嚴軍之間的事情。鄭女士,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鄭女士現在不應該把精力放在打關系上了,而是應該把精力放在如何才能減輕你的罪責上,爭取少判一年是一年,名下的資產則能保一份是一份。”
聽到方玉龍這麼說,鄭薇臉色煞白,呆坐當場,沉默許久才問道:“方少,難道真的一點回旋余地都沒有了嗎?”
“鄭女士,趙嚴軍叛逃,性質非常惡劣,你知道國安去抓他的時候,看到的是什麼嗎?”
鄭薇煞白的臉又染上了幾絲羞紅,那剛出道女演員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了,想必其他女演員都被查了個遍,她在這件事情上肯定是逃避不了責任了。
“方少,我知道我有罪,我認罰,無論罰多少,我都認了,懇請方少幫幫我。”
“鄭女士,你現在有兩個方面可以努力,一是主動向警方自首,這樣審判的時候可以灼情從輕判罰;二是入獄以後好好表現,爭取減刑和假釋。你的案子會在江東審理,如果你肯跟我合作的話,辦到這兩條不是很難。”
鄭薇道:“案子真的會在江東審理?”見方玉龍點頭,鄭薇又問道:“我會被判幾年?我就是行賄……”
方玉龍一陣冷笑,鄭薇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方玉龍道:“鄭女士還以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密不透風,無人知曉?你費那麼大力氣巴結趙嚴軍圖什麼?鄭女士莫不是以為天下就你聰明,別人都是笨蛋?實話告訴你吧,你和趙氏父子,江南證券和吳京劉家勾結操縱股票的事情,早就被警方掌握了,警方手里甚至已經有了你和江南證券公司簽的秘密同合。趙承剛也早已經交待了,這種事情你和趙氏父子不是第一次做。”
鄭薇面如死灰,沉默片刻之後問道:“方少想要什麼?”
“你和江南證券是什麼時候開始合作操縱股票的?”
“有好幾年了。”
“在劉義超之前,證券公司是誰和你合作?”
“是郭明遠,他現在是江南證券的總經理了。”
“我要你把你和郭明遠合作的細節,包括你和他簽過的合同都交給我。”
鄭薇聽出了男人話中的意思,對方的目標是郭明遠,便問道:“方少是要搞掉郭明遠嗎?”
“沒錯,我跟郭明遠有些過節。鄭女士,雖然警方現在只有你和劉義超簽的合同,沒有你之前操縱股票的證據,但只要查下去,你所做過的事情都會重見天日,只要你主動坦白你和郭明遠的事情,那麼你還和其他證券公司勾結的事情就不會再查下去了,如果鄭女士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警方查不到任何證據,那鄭女士可以什麼都不說。如果鄭女士想說,那就請鄭女士早作決斷,現在說,還算鄭女士自首。”
鄭薇看著方玉龍,想著自己的處境。
如果真在江東審理,那案子就在方家的控制之下,她如果不跟方玉龍合作,後果會很嚴重。
沉默許久之後,鄭薇抬起頭來說道:“方少,我願意跟你合作。”
傍晚時分,方玉龍去寧家拜見寧恒綱夫婦。
寧恒綱又把方玉龍叫去書房說趙嚴軍的事情,趙嚴軍之事雖然還沒有官方公開,但小道消息已經滿天飛了,尤其是其“高爾夫球局長”之名,影響極壞,一定要嚴懲趙嚴軍。
只是眼下趙嚴軍在國外,如果派人暗殺了趙嚴軍,肯定會引起國際輿論對華夏不利。
方玉龍道:“今天中午我和顧丹楓碰面了,顧家對趙嚴軍恨之入骨,想采取一些行動,但顧家在海外沒有什麼關系,知道我舅舅在法國,所以想讓我幫忙,打探趙嚴軍具體的藏身位置。我也跟顧丹楓說了,現在除奸,國際輿論對我國不利,所以沒答應她。”
寧恒綱道:“是啊,如果趙嚴軍現在就被殺了,西方反華勢力肯定會借機大做文章啊。玉龍,你可有什麼好辦法,既能除了趙嚴軍這個叛徒,又能堵住西方反華勢力的嘴巴。”
方玉龍知道寧恒綱和顧家一樣,也想除掉趙嚴軍這個叛國賊,但又不想讓西方反華勢力抓到把柄,用輿論來打壓華夏。
有了寧恒綱和顧家的意願,他的計劃實施起來就更沒有破綻了,便對寧恒綱說道:“如果國家要除奸,玉龍定然要為國盡力,只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好辦法來除掉趙嚴軍。”
寧恒綱道:“是啊,趙嚴軍現在藏身法國,我們要查到他確切的藏身位置都不容易,要想不著痕跡除掉對方就更難了。”
方玉龍又道:“寧伯伯,今天邗越許廣智省長的兒子和鄭薇見了面,想買下微爽影視之前已經投資拍攝的電視劇,這個鄭薇不知害了旗下多少藝人,多少投資方,這些人大多也是賺幸苦錢的,如果這些投資都打了水漂,對這些投資人和底層工作者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寧恒綱聽方玉龍提到被封的鄭薇和她投拍的電視劇,便問道:“你干妹子的夢龍公司是不是也想買下微爽之前投拍的電視劇?”
方玉龍道:“夢龍公司還只是小公司,主要還是莊家的新楚公司。這莊庭耀是個挺有趣的人,莊家財力雄厚,他完全可以花錢簽下知名藝人,只是新楚公司投拍的大多是主旋律影視作品,像前年在央視播出的《挺進楚西南》,就是新楚公司投拍的,這些作品的人氣和眼下流行的偶像劇相比差遠了,所以那些知名藝人都不願簽到他的公司,新楚公司在業內也一直只是個二流公司。莊庭耀想借這個機會,壯大一下新楚公司,畢竟只有公司實力強了,才能拍出更好的,更有影響力的影視作品。”
寧恒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許省長這個兒子還是有一顆拳拳之心的,國家應該要有更多他這樣的人啊,這樣的年輕人,我們應該多支持。”
方玉龍又道:“今天下午,我和鄭薇也談了,鄭薇願意自首,主動交待問題,如果順利的話,月余就可以結案,給廣大民眾一個交待,將這件事情盡早翻過去。”
寧恒綱最關心的,自然是盡早結案,把事情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至於鄭薇夫婦多判幾年,少判幾年,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聽方玉龍說鄭薇願意主動交待問題,便對方玉龍說道:“這事你做得很好,案子交給江東審理,我是放心的。那個黃慧玲,巾幗不讓須眉,最近幾起大案辦得都很出色。希望她能再接再厲,保持一顆赤誠之心,秉公執法,繼續為人民做好服務。”
“寧伯伯,我一定把您對她的鼓勵和訓誡傳達到她本人。”
又說到綁架之事,趙嚴軍知道軍方開發“超級戰士”藥劑的實驗,好像還在跟什麼人合作,是國內的某個勢力還是國外的勢力,還沒有查清楚,寧恒綱讓方玉龍還要多注意安全。
方玉龍道:“沒查到趙嚴軍和國外敵特勢力勾結的證據,趙嚴軍和假顧宇航有聯系,也許還是和之前那個神秘組織有關系。”
寧恒綱點了點頭,叮囑方玉龍要小心,末了,又將一個優盤給了方玉龍,讓方玉龍轉交給顧家。
優盤正是方玉龍通過莊若影調查,上交的陸無涯收集的有關顧家問題的證據。
寧恒綱道:“趙嚴軍收集這些證據是想扳倒顧永華的,只是這些證據大多是顧國華和顧家親屬的,影響不了顧永華現在的地位,你將優盤交給顧家,顧永華知道該怎麼做。”
出了書房,方玉龍又和寧夫人聊天,寧夫人道:“玉龍,聽說你母親正在研究一種全新的美容藥劑,效果非常好,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是不是真的?”
方玉龍點了點頭,對寧夫人道:“干媽,您要是想試試,可以去陵江嘗試一下,京都這邊的分部也會很快建立起來,到時候您也可以在京都嘗試,只不過這種藥劑發揮功效的機理非常特別,到時候您可別責怪我母親。”
寧夫人雖然比寧恒綱小了近十歲,但也五旬年紀了,又不是夏竹衣那般天生麗質,保養得再好,也漸顯老態了,如果方蘭沒有侄兒的滋潤,也會跟寧夫人一樣了。
不過讓方玉龍意外的是,寧夫人並不是為她詢問這個問題的,對方玉龍道:“玉龍,你母親研究的這種新藥,對男性有沒有作用?你干爹如今操心的事情太多,我感覺他身體和前兩年相比,差了好多。”
方玉龍有些尷尬地說道:“干媽,我母親研究的藥劑因為揮功效的機理非常特別,所以對男性沒有作用,您去體驗過就知道了。”
聽方玉龍這麼說,寧夫人有幾分失望,她倒不是想讓寧恒綱重振雄風之類的,就是單純想讓寧恒綱的身體健康些,到了寧恒綱這樣的地位,身體健康就顯得非常重要了,長壽就意味著更多的權力和資源,可以為家族打下更堅實的基礎。
離開寧家,方玉龍不由得心生感慨,無論到什麼高度,對長壽的渴望依舊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