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姐妹知心
話說主仆兩人毫不容易找個僻靜場所,解決了小石頭的危機,由小荷攙扶著小姐朝白鶴樓走去,小石頭雖被取出,但小姐猶自走幾步就要哎吆一聲,可見被那幾塊小石頭折磨半天,她體內也是不太好受。
小荷剛開始一直捂臉偷笑,後來但見小姐一副難受表情,也有些心疼,主仆二人一進房間,立即攙著小姐到床上躺下,又蒙上被子,此時許菲被折騰了一整天,終於能舒舒心心的睡去。
小荷打理完,正待出門去廚房燒些熱湯,待小姐醒來服用,卻見到門外站著一個人。
此人當真長的是貌似潘安,俊氣非凡,只見他面龐清新俊逸,雙目溫潤,一挽端正的青冠高高束起,身著白衣,腰側別劍,一手持一把白扇在那扇啊扇,果真一副文武全才,一表人才的模樣。
小荷正奇怪的看著他在扇個扇子,暗揣這個天氣也沒那麼熱吧,那少年見她盯著自己看,微微一笑,收了折扇行個偌,道:“這位定是小荷姐姐,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在下二代弟子潘玉,這廂有禮了。”
小荷奇道:“你有什麼事?”
潘玉微笑回道:“潘玉聽聞宗主收了一個新弟子,前些日子不再門中,今日回來特來拜見,還請小荷姐姐轉達一下。”
說完潘玉上前,遞出幾塊上品靈石,捎給小荷,又道:“這是給小荷姐姐的一點見面禮,在下一點心意,還請不要推辭。”
小荷暗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也不推辭,回一聲:“小姐睡下了,有什麼事,明日再來吧。”
潘玉抬頭瞅瞅烈陽高照的天空,再看小荷一副堵在門口的模樣,暗道一聲出師不利,臉色卻是絲毫不變,於是掏出一付流光精致的耳環,說道:“這是在下給紅塵仙子准備的一點禮物,先請小荷姐姐幫忙轉達一下,在下明日再來拜訪。”
說完施施然離去。
小荷何等聰明,料這個中必有門道,於是施個隱身訣偷偷尾隨,她一身仙氣為基,又得五百年造化,就是天山的長老也是不能察覺,何況一個二代弟子。
許菲在床榻上直睡到第二日清晨,醒來覺渾身舒適,偷偷掀開衣襟一看,雪白乳房上幾個牙印已經消去,下體也不再生疼,暗自回憶昨日那般荒唐事,又待想起小荷說一直在旁邊偷偷看著,也不肯救自己。
暗暗有氣,於是偷偷捏住旁邊熟睡小荷的鼻子。
捏了一會,小荷熟睡的小臉眉毛皺起,小嘴微喘,忽然伸手咿呀咿呀的亂揮一陣,她趕忙松開,待見她又兀自睡去,再伸手捏住,如此幾次,小荷忽然瞪大眼睛,啊的一聲猛的從床上一蹦,朝許菲撲了過去,直把小姐摁住雙手,死死壓在床上。
許菲自知理虧,不敢多掙扎。但小荷不依不撓,一手不停撓許菲的癢癢肉,許菲一邊扭著身子,一邊笑著求饒,過了好久小荷才放手松開。
兩人鬧了一會,許菲埋怨小荷昨日不肯救她,還在一旁看笑話,小荷心疼嘆一口氣,提起那太陰真水的事情。
許菲俏臉一紅,這本是當初哄騙小荷的假話,她說的假話太多,已是記不太清楚,但小荷卻時刻牢記著,她感動之余,又有些歉意。
於是從後面抱住小荷腰肢,頭伏在小荷肩膀上,膩聲說:“小荷,小姐跟你講個事情,你可不許生氣。”
小荷睜大眼睛,問是什麼事情,許菲只羞個小臉不肯說,非要她再三保證不生氣,小荷應下,許菲這才一邊抱著她柔弱的身子一邊說道:“好小荷,其實那太陰真水的事情是假的。好小荷你千萬不要生姐姐的氣。”
小荷更是奇怪,忙正過身子問道:“那小姐為什麼要小荷把你綁起來,還要那般折磨。”
她此時已猜到一些緣由,但要小姐說出來才能肯定。
許菲羞個小臉,不肯說話,過了許久才扭扭捏捏地在小荷耳邊輕說:“小姐只是喜歡那樣玩。”
小荷頓覺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感覺呼吸也順暢了一些,她倒是不覺當初被小姐哄騙有什麼好生氣的,只是關心小姐身子。
她心中擔憂盡去,玩心又起,見小姐一副忐忑的模樣,於是小嘴一撇,頭扭了過去,不理不睬。
許菲見小荷撅個小嘴的模樣,忙抱著她身子搖晃起來,膩聲說:“好小荷,說好不許生氣的,你就饒了我這次吧。”小荷又是哼一聲偏頭過去,嚷嚷道:“
小荷就要生氣!” 許菲更抱著她腰肢使勁晃動,只把床鋪搖的吱吱作響,一邊軟語哀求:“好小荷,好小荷,都是小姐不好,小荷要怎麼罰我都可以。”小荷被她晃的撲哧笑了起來,忙又趕緊板起臉,哼一聲說道:“懲罰小姐,我看小姐是巴不得被懲罰吧。”許菲見她偷笑,知道小荷不再生氣,靈機一動,鑽進小荷懷里,抬頭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小荷,乖巧地說:“是,小姐巴不得被懲罰,求小荷主人懲罰我吧。”小荷低頭瞧小姐宛若小貓求寵的模樣,也是被逗樂了,於是伸手順著小姐的長發撫捋,從頭頂到臀部來回撫摸,好像在寵一只貓咪,哼道:
“要小荷主人懲罰你也不是不可以拉,但你以後要乖乖聽話哦。”
許菲閉目眯眼,一臉享受表情,蜷在小荷懷里一動不動,聽小荷說完,把小腦袋在小荷大腿上蹭啊蹭,膩膩地說:“肯定會乖乖的。”
小荷滿意點點頭,小手又順著小姐背脊的黑發來來回回的撫捋,一副我很寵你的表情。
許菲愈發乖巧,她溫順低著頭,縮著四肢,眯著小眼,張開小嘴,懶洋洋地學貓叫了一聲:“喵………”小荷愈發滿意,她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小貓,傲嬌地說道“ 看你這麼乖巧,以後就叫你小白吧。”
許菲滿意的蹭蹭小荷的大腿,嗡嗡道:“謝謝主人。”
小荷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肉。
許菲微微仰頭,又是瞄………
了一聲,一臉享受迷醉的表情。
小荷問道:“小白喜歡怎麼樣被懲罰啊。”
許菲蜷著四肢,低頭害羞輕輕說道:“小白喜歡失去自由,被主人調戲折磨。”
她說完這句話已經是俏臉一片潮紅,雙腿之間濕漉漉的,浸濕了一片裙擺上的布料,忍不住兩雙白皙圓潤的大腿輕輕摩擦起來。
小荷一瞧,心中暗笑,自家小姐果然喜歡這調調。
此時她也覺得很是新奇,忍不住想玩下去,於是摸出情海項圈,施法關閉了清心陣和風揚陣,然後慢慢往許菲脖頸上套去,一邊哄小孩似的,軟軟地說:“小白乖,主人給你戴上項圈。”
許菲看著那項圈,知道一旦戴上,立馬就會生不由己,一身仙力被禁,只能任人宰割,覺得刺激,下體濕漉漉的更厲害了。
許菲趴床上,撅著屁股,仰著頭,看著小荷慢慢把情海套到自己脖頸上,咔吧一聲,項圈合上,許菲立馬覺得脖子沉甸甸的,一種歸屬感由然而生,然後一身仙氣無影無蹤,渾身無力,稍微動一下,也要費好大的勁。
許菲此時進入了狀態,她趴著,撅著屁股,伸出香舌舔著小荷如蔥般的手指,直把那食指舔的濕淋淋的,然後整個含住,允吸一口,再把那口水吃掉,再抬頭水汪汪地望著小荷。
小荷得意笑一聲,牽著鏈條,拉著在地上爬的許菲在屋子里面逛了兩圈,她走的輕松,但許菲被重勢陣壓著渾身無力,這兩圈下來,已是渾身癱軟無力,溢出一身的汗水,浸濕了衣衫緊緊貼在隱隱可見的肉體上。
許菲大口喘著氣,只覺緊貼著身體的濕衣裳難受,她仰面縮著四肢癱在地上,淚眼蒙蒙的抬頭看著小荷,可憐兮兮的求情:“主人,小白好累。”
小荷上前用食指沾沾她額頭上的汗滴,笑嘻嘻的說:“那小白喜不喜歡?”
許菲順勢含住那根手指,允吸起來,含糊不清地說:“小白…喜…歡。”
小荷任她吸允,另一只摸摸她頭發,問道:“那小白求情的話,主人要不要停啊?”
許菲再整個含住吸允一遍,松開小嘴,低頭羞羞道:“主人不要聽,小白求情的話,主人都不要聽。”
小荷滿意點點頭,再牽著許菲爬了兩圈,直把她弄得四肢顫動,汗滴不住落下,在她爬行的路上滴了一片片,潤濕了地上的石磚。
小荷一停下來,許菲立即撲通一身癱軟趴在地上,已被汗水浸透的輕紗幾乎透明的緊緊裹扎她的嬌軀上,輕紗里透出肉色,悠然晃動的乳房,修長的大腿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又被隱隱遮住,更增誘惑。
此時許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在那不停喘息。
小荷卻是看的有些心疼,內心掙扎了一會,上前給她解開了情海項圈。
許菲法力恢復,但她仍然趴在青轉上,只隨著起伏的胸部,輕輕呼吸著。
小荷去外面拖來一個木桶,倒滿溫水,幫小姐脫去浸水透明的衣裳,再扶到木桶里面去,幫她擦拭。
許菲靠著桶側,晃晃悠悠了一會,總算回過神來,她轉過溢滿晶瑩汗滴小臉,輕輕握住小荷的小手,說道:“好小荷,你也下來一塊洗吧,我與你說些知心話。”
小荷乖巧嗯一聲,欣喜的褪去衣裳,露出一身柔弱的嬌軀,抬腳進了木桶,面朝小姐,坐了下來。
兩個白花花的人兒二人面對面坐著,許菲雙手牽住小荷小手,柔聲說道:“
好小荷,小姐以前不該騙你。”小荷趕忙害羞搖搖頭:“小姐,小荷其實沒有生氣的,剛才開玩笑來著。”許菲輕輕嗯了一聲,幫小荷理了理頭發,說道:“你以後也不用做我侍女了,我們姐妹相稱如何,我叫你妹妹,你就叫我姐姐。”小荷只覺心里甜的似吃了蜜似的,她小臉低了下去,蚊吟說著:“那怎麼可以……
小姐永遠是我的……小姐。”許菲順著小荷的一縷頭發,按到小荷的箐乳上,使勁一捏,說道:“就這麼定了。”小荷呀的一身,忙捂住上身,呸了一句:“
小姐壞死了。”許菲哼一聲:“還叫我小姐,” 她前傾著身子,雙手使勁撓了過去,只把小荷撓的躲進了水里,撲濺的水花落了許菲一臉。許菲不依不撓,雙手探入水中繼續撓啊撓。
鬧了一會,許菲停下,惡狠狠地說:“快說,應該叫我什麼?”
此時小荷早已呼吸上氣不接下氣,她氣喘吁吁的求饒:“啊,叫姐姐,知道了。”
一會而喘過氣來,又嗔一眼:“姐姐太壞了。”
許菲一聽,嬌軀一蜷,縮進她懷里,膩膩說道:“那主人來懲罰小白啊。”
小荷哼一身,毫不留情,雙手奇下,只一個勁的撓。
許菲忙縮住身子躲進水中,不住扭動,一串串氣泡從她嘴角冒了上來。
木桶里的水花濺了一地,二人鬧過之後欲要再洗澡時,桶里竟沒什麼水了,兩人嗤一聲笑了起來。
忽門外傳來敲門聲,道:“紅塵仙子,潘玉前來拜訪。”
小荷想起昨日的事,又回憶起昨日跟蹤這家伙所見所聞,小臉一樂,先大聲回一聲:“一會再來。”
然後跟許菲講了一遍。
原來這潘玉因長得俊朗不凡,平素里跟劍派里許多女弟子都有交往過,那日被師傅叫去,領了一個任務,說是務必追到這名叫紅塵的弟子,潘玉初始莫名其妙,平日都只是被師傅訓斥,今日居然主動讓自己追求女弟子,後面聽到,說是追到之後,恩愛一番,再棄她而去,盼她傷心欲絕之下,能看破紅塵。
潘玉這才明白過來,又聽到若是順利完成任務,長老定不吝賞賜,於是興致勃發,當天就跑來拜見。
許菲聽了,呸一聲,這長老也不是什麼好人。
小荷嬉笑:“那姐姐要怎麼應付?” 許菲捋了捋濕漉漉的長發,嘴角微揚:
“還沒想好,先陪他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