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洞房花燭
此時紅塵全身赤裸,彩繩在身上綁了個龜甲,正以手捂臉做哭泣狀,兩人不知所措,不知接下來怎麼辦,忽張小凡掃視床上幾個物事,看到那漆黑帶鏈的項圈一拍腦袋,說到:“有了,高人曾說,彩繩以妖氣為食,這情海項圈能禁錮妖氣,莫不是戴上這項圈,彩繩就能脫下。”
紅塵一邊抽泣一邊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想起那句:“情欲倍增百倍”,又不知會是何等滋味,她抽泣著說:“那項圈能會激發情欲,一會紅塵定多有不堪,公子可不許笑話人家。”
張小凡點頭,拿起拿漆黑項圈,慢慢朝紅塵優雅的脖頸上套去,背後一個暗門一按,咔吧一聲項圈合攏,正好緊貼住少女的雪白脖頸,顯然是量身定制。
紅塵覺得脖頸處一沉,那項圈卻有些分量,忽覺一身仙氣無影無蹤,不知道去哪里了,身上的彩繩也漸漸癱軟脫落了下來。
紅塵心中一喜,忽覺一股巨大力量侵來,似壓住自己身子,身體上下動一動也吃力,她本是跪立在床上,此時渾身無力下,立即雙手著地,懶懶的趴下,這正是重勢陣發作了,紅塵見脖頸處項圈的鏈條,一頭系在自己脖子上,一頭正被張小凡牽著,此時自己四肢著地,感覺一陣異樣,宛若自己變成一只寵物。
張小凡見紅塵無力的趴下,忙關切問一聲。
紅塵吃力的回到:“渾身松懶無力,其他倒沒什麼,公子莫要太擔心了。”
說完,她試著爬兩步,只覺連爬起來也是異常艱難,不過兩步,渾身已被汗水濕透。
只覺此時自己無助的難以復加,無奈之下撐住上身的小手一松,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吁吁喘氣。
不一會,忽覺靈台一陣清明,所有情欲盡被項圈吸取,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能保留理智的時刻,一會那情海將情欲增幅再反哺回來,自己恐怕再難清醒。
她趁著這最後的時機仰頭朝張小凡呻吟一聲:“公子,紅塵把自己交給你了,公子務必好好憐惜人家。”
話音剛落,一股洶涌澎湃的情欲之火似從腦海中炸開,她當即失去清明,化身情欲的奴隸。
只見紅塵全身赤裸癱軟在床上,雙眸迷離,紅唇微張,散落的青絲下,是滿滿晶瑩汗水的嬌軀,一雙小手徒勞地在身上摸啊摸,一會摸到自己的雪白傲乳上,她試圖按捏下去,但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又想把手指伸進下體花蕊中,但勉強觸到那花蕊已是不易,根本無力再往前深入,不得已,只能在那徒勞的慢慢折騰,但根本無法緩解內心的情欲之火,忽覺身邊一陣親近的男子氣息,她使勁趴起來,艱難地朝那氣息爬起,觸到一個腳袖,便撲了上去,牢牢保住,蹭啊蹭。
又試圖小手往來,去解那男子的腰帶,卻根本直不起身子,真是飢渴的無可奈何,只得繼續抱著那腳袖,小手從腳袖中伸了進去,觸摸那皮膚,試圖緩解一點,又用香舌輕舔,在自己臉上磨蹭。
張小凡想不到這情海威力如此大,身邊的少女頃刻間化作在自己腳下輾轉婉吟,一副渴求飢耐的寵物模樣。
他慢慢蹲下身子,撫摸那少女散亂的青絲,那少女一覺的他身子蹲下,立即撲了過來,小手吃力的撥開自己衣裳,探進自己的胸膛,在上面來回撫摸,一會小臉也蹭了上來,好似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般,但又是四肢無力,徒勞在那扭動。
張小凡也是被撩撥得欲火焚身,一把脫掉自己衣衫,兩只肉體立即摟抱在一起,緊緊糾纏。
此時見少女竟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在那咿呀咿呀的呻吟,無力的四肢拼命地纏著面前的男子,張小凡不再客氣,掏出龍根,抵在那少女花蕊上,那少女此時似回復一絲神智,含糊不清的低吟一聲,“公子。”
隨即張小凡一頂到底,一片緊潤包含住龍根,他一手摟住那少女腰肢,一手握住那雪白松軟的傲乳上,用力擠握。
下身開始來回頂動,面前少女長長的呻吟一聲,似痛苦不堪忍受。
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凡輕喝一聲,情欲終銷。他抱住那雪白肉體攤倒在床上。
但那少女卻不滿足,又樓了上來,繼續撩撥。張小凡無奈,不一會陽根充血,又是提槍大戰,床鋪震動起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凡再輕喝一聲,癱軟到床上。
那少女雖渾身無力,但無比堅忍的,又撲了過來,小手按在張小凡胸膛上,一手在摸在張小凡松軟的下體上。
張小凡暗呼要命,他試圖躲開,幸好少女四肢無力,他才能掙脫開來,正躲到一角,見那少女猶自咿呀咿呀的慢慢朝自己爬過來,一副我還要的表情。
張小凡當真哭笑不得,瞥見床上幾件物事,於是靈機一動,撿起乳夾眼罩口球,一樣一樣的給少女配戴上,然後又把項圈上的鐵鏈纏在床一角的依欄上。
果然少女此刻只能躺那里嗚嗚留著口水,晶瑩潤濕胸前一片,兩眼被蒙住,被鐵鏈圈住的少女,再也無法靠近。
張小凡躲在床腳,暗暗噓氣,仿佛面前是吃人的妖精。
張小凡躲在床一角,暗暗積蓄氣力,感覺差不多,再撲了上去,他也不解開少女身上的束縛道具,就在那折騰,胡天胡地了一番,再躲到床腳休息,留下那少女猶自嗚嗚口水直流,無助地被拴在那。
差不多來回折騰了四五次,張小凡只覺自己快要精盡人亡,那少女猶不盡興,他此時無比懷戀那個大風車,暗想定要在家再做一個。
但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少女的情欲不消,項圈也拿不下來,若是項圈不拿下來,只怕十個張小凡也拿不住她。
張小凡又撿起床上那塊圓柱的物事,把那渾圓的一端朝著少女,撥開兩片濕潤的花蕊,慢慢塞來了進去。
那布滿崎嶇的紋路的器具剛一進去,竟自己開始活動起來,忽上忽下,忽來回轉動,會嗡嗡震動。
少女猶如久旱逢甘霖,又隨著那器具的運動,開始嗚嗚呻吟起來。
張小凡長嘆一口氣,幸好那高人想的周到,不禁暗暗慶幸。
回過神來,一看,床上凌亂無比,床單濕潤了一片片的,也分清是少女的口水,還是愛液,還是溢出的汗水。
他看了那被拴在床角,蒙眼堵嘴的少女,只覺自己這一刻是安全的,渾身疲軟之下,頭一黑,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色發白,張小凡在一陣陣輕吟婉轉聲中睡醒,抬頭一看那少女猶自在那折騰,雪白的肉體此刻早已渾身濕漉漉的,正無力癱軟在床上,忽聽到少女長長的低聲呻吟一聲,仿佛呻吟的氣都要喘不過來了,然後咔吧一聲,項圈終於松開,掉落在床上。
少女白嫩的嬌軀如蛇一樣,立即癱軟下來,伏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張小凡立即爬過去,解開了眼罩口球,擦干淨那殷桃小嘴上的口水,把少女抱到自己身上,捂上被子,摟住一起睡去。
直睡到下午,張小凡醒來時,懷中少女卻又是不見蹤影,一如昨日那般。
原來情海脫落,仙氣恢復,滋養仙軀,故少女不過三個時辰就已經恢復如初。
客棧中,小荷一臉沒心沒肺的坐在一個大木桶面前,笑嘻嘻說:“小姐,快下來洗澡啦,小荷幫你擦擦,怎麼身上那麼多口水呀。”
許菲正抱著枕頭,捂住被子,小臉通紅:“嗚嗚,我不要見人了,你快出去。”
一個月後,正是吉日。張府張燈結彩,在一陣陣鞭炮聲中,引來一頂花轎。
隨後一對玉人在大堂前,朝高堂盈盈拜下。
“一拜天地。”一聲拖著長長尾音的大喉嚨傳來。
“二拜高堂。”,“聽說張家小子娶的這個媳婦可是貌若天仙啦。真是好福氣,有人在堂下竊竊私語。
“夫妻對拜。”
兩個玉人互拜。
堂下又有人竊竊私語。
“可不是麼,聽說是張家小子在外面救了一個家道中落,前來投靠親戚的姑娘,人家姑娘可是大家閨秀,賢良淑德的不得了。”
“禮成,送入洞房,”那少年牽著蒙蓋少女面前一條紅簾,走進洞房,蒙蓋少女在在後面盈盈一步步跟著,頓時大廳傳來一陣哄鬧聲,好不熱鬧。
張小凡持一根精美竹條,緩緩挑開少女的頭蓋,露出一個嬌羞含笑的小臉。
“紅塵姑娘,紅燭過半,夜已深沉,咱們休息吧,”張小凡柔聲道。
“你還叫我姑娘,難道不該換個稱呼麼。”少女羞羞地說。
張小凡想起那晚,含笑道:“那就叫你小妖精,迷死人的小妖精,:紅塵黛眉一揚,手指並伸,一卷輕紗纏住張小凡脖子,她拉扯輕紗,把張小凡拉到跟前,一手摸著他臉蛋,膩膩地說:”張公子,人家長得很像妖精麼?“
張小凡連忙擺擺手,說道:“口誤口誤,姑娘明明是天仙化人,怎麼會是妖精。”
紅塵輕叱一聲:“膽小如鼠。”
張小凡不住點頭,“是,是,姑娘教訓的是,”一邊偷偷把手摟住紅塵纖腰,再上移摸到那乳房上。
紅塵輕拍一聲,打開他的手,又是叱喝:“允許你摸了麼。”
張小凡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剛才做惡的手,狠狠道:“讓你亂動,遭報應了吧。”紅塵冷笑不語。
張小凡挑開話題,問道:“娘子那日為何早早歸去,小凡醒來不見了娘子,憂心忡忡一宿都沒睡著。”
紅塵還是不語,光冷冷盯著他。
張小凡無可奈何,又試探道:“娘子真是蛇妖化形麼,我瞧著不太像。”
一邊偷偷把手朝紅塵大腿摸去紅塵一緊手上的輕紗,張小凡脖子吃痛頓時撒開雙手。
“紅塵輕叱:”有話說話,不許動手動腳的。“張小凡連忙不住點頭,一邊從懷中偷偷摸出一團彩繩,一把朝紅塵扔了過去。
“呀。”紅塵驚呼,倒到床上。
張小凡扯開脖子上的輕紗,蕩笑一聲,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