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苦難歲月

第9章

苦難歲月 愛毛一族 5886 2024-03-03 10:57

  一晃三年過年了,一九八一年的春天特別的燦爛,文化大革命慢慢成了歷史,人們仿佛都從轟轟烈烈的運動洪流中清醒過來了,大家發現過去每天東奔西走的餓著肚子喊口號搞串連真的很傻,生活最重要的還是要把自己家里的日子過好,副食品商品的肉蛋被老百姓源源不斷的買回了家。

  海軍家現在是四口人了,馬娟的兩個女兒陳芳芳和陳甜甜正式在外婆家安家落戶了,海軍母子兩都竭盡所能的為兩個小孩買好吃的來補充營養,以彌補她們在農村受的苦,兩三個月下來,兩個小孩臉上就紅朴朴肉的恢復了應用的神采,馬娟一般隔半個月左右來城里看望一下女兒,順便安撫一下弟弟的大雞巴。

  來身兩人感情就深厚,再加上馬娟感激弟弟對自己兩個女兒的照顧,每次都賣力的侍奉著讓弟弟舒服個夠,海軍最喜歡姐姐舔自己的屁眼了,那滑滑濕濕的肉舌鑽在里面癢癢酥酥的別提多舒服了,每回他都是先在姐姐小嘴里射一次再摟著姐姐說說悄悄話再狠狠操一次。

  當然也有遺憾的事情,那就是現在兩個外甥女和母親睡在一起,讓他基本上找不到機會操母親了,有時他趁兩個孩子不在面前時把手伸進母親的衣服里面揉搓一陣奶子,興起時還把頭伸過去含一陣奶頭,美霞心里既受用又自責又害怕,“軍啊,以前的事媽不怪你,再不能這樣的,娘倆就是娘倆啊,這要是讓孩子看到了,你叫媽怎麼活啊?”

  海軍也只好忍痛作罷……

  時間一晃到了夏天,這天海軍正在干活,對面的侯天嬌叫道:“海軍,手套用完了,你去廠長那幫我們一人領一雙新的來吧。”

  “好的,侯阿姨,我這就去。”

  工作區和廠長辦公室中間是兩排空房子,廠長一般深入簡出,大家一般都只是上下班時能看到人影,反正這種簡單的作坊小工廠也沒什麼好視察的,人在干活就行。

  海軍走到辦公室門口,剛准備敲門,突然聽到里面好像有人在拉扯的聲音,他趕忙縮回伸出的手指頭,把臉湊到陳舊的木門中間的縫隙里向里張望,一看里面的情景海軍就挪不開步了,只見廠長正靠在辦公桌前面,上身穿著嚴肅的中山裝,下身卻一絲不掛,地上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老女人,可不就是侯阿姨嗎,只見她的外套紐扣被扯開,里面的衣服被卷起來,露出兩個白白長長的癟奶子在空氣中晃著。

  廠長長滿黑毛的雞巴不長卻很粗壯,此刻他正雙手拉扯著侯阿姨的頭發向自己雞巴上湊,“侯天嬌,你到底吸不吸?不吸明天就給我滾,這麼多年不是我照顧你,你母子兩早餓死了,你也不想想,你一個白狗子軍官的小老婆,除了我大發慈悲哪個廠還肯要你做工賺錢?”

  侯天嬌抹了一把眼淚,“廠長,你別趕我走,我幫你……那個”,她忍著惡心把嘴湊向廠長的黑雞巴,不管上面的異味,哧溜一下吞了個盡根,廠長爽的哆嗦了一下,“這就對了嗎,你放心,有我照顧你保證你餓不死”,說著雙手按著侯天嬌的頭,狠狠的把雞巴在她小嘴里快速的抽插著,廠長比較年事已衰,在高頻率的衝擊下,不到四分鍾就忍不住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氣頂向侯天嬌的嘴,“啊!我來了,我來了,都給老子吃下去!”

  雨住雲收之後,廠長穿好褲子滿足的抽著煙,“快收拾一下出去干活,時間長了讓人懷疑!”

  海軍不敢看了,趕緊快步的離開了樓道。

  從那天起,侯天嬌吸引了海軍的注意,這個老女人和母親以及干媽不一樣,有一種氣質上的本質區別,那種舉手投足間的神采即使穿著再破、容顏再老也無法掩飾,可能這就是外國文學作品中所謂的貴婦氣質吧。

  海軍打定主意後,上班就有事沒事主動和侯天嬌聊天,吃飯時經常趁人不注意把肉啊魚呀的硬塞給她吃,侯天嬌十六歲起就和各色男人玩著真真假假的感情游戲,海軍的格外關心她也當然感覺到了,只是畢竟年事已高,不敢那麼自信50多歲了還有小伙子看上她。

  這天下午上班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出來休息,海軍一邊解開衣扣露出汗水淋淋的胸肌,一邊抽著煙,“侯阿姨,這天可真熱啊,廠里那破電扇也不給換換,吹出來的都是火風!”

  侯天嬌正想試試他是否真的對自己有想法,“哎約,海軍,瞧你這汗出的,來,阿姨給你擦擦!”

  說著把剛剛在臉上擦過的手娟在海軍的胸口來回抹著,手指頭有意無意的刮了幾下他的小黑奶頭,海軍哆嗦了一下,“阿姨,不不不用了,風一吹就干了!”

  侯天嬌笑說收回了手娟,心想:“這海軍身體這麼敏感,胸肌也這麼發達,要是能搞到床上,也算是老來得福啊!”

  這時正好吹來了一陣風,侯天嬌靈機一動,故意背對著海軍裝著系鞋帶,風一吹把她的裙子吹的飛揚起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褲,隱約還能看到里面的黑毛的陰部的輪廓,海軍一看眼都直了,嘴張的大大的吞了一下口水,侯天嬌故意轉過頭來,一看:“唉呀!”

  趕緊把裙子拉好,“海軍,往哪看哪?我可比你媽還大幾個月?”

  說著格格笑起來,海軍羞的滿臉通紅,趕緊煙一仍跑回了車間。

  經過這一鬧兩人算是捅跑了窗戶紙,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了卻雙方的心事。

  晚上吃完晚飯洗了操後,海軍躺在床上抽著煙,一想到下午侯天嬌對著自己高高翹起的大屁股,雞巴就硬的不可遏止,他正在幻想著和侯天嬌作愛的情景,忽然有人敲門:“舅舅,我是芳芳,開開門。”

  海軍把門開開,他笑著摸摸芳芳的頭:“怎麼了,大晚上不睡覺,想舅舅了?”

  芳芳氣鼓鼓的說:“才不是呢,臭甜甜把床尿濕了半邊,外婆叫她來和你睡,她還不干,外婆就叫我來和舅舅睡。”

  “哦哦哦,是甜甜不對,芳芳最懂事了,好吧,上床睡吧!”

  海軍把門鎖上,摟著芳芳睡了起來,芳芳每天習慣八點前睡前,一挨枕頭不到十分鍾就睡的打呼。

  海軍卻有半個月沒操屄了,母親沒機會搞,姐姐最近也沒來,干媽家最近又來了個遠房親戚,一住就是半個月,聽說要呆半年以上,海軍好比桌上堆滿了雞鴨魚肉卻不准動筷子,心里煩悶不已,渾身上下欲火攻心,怎麼也無法入睡,旁邊八歲半的芳芳可愛的樣子近在咫尺,淡淡的奶香味撲鼻而來,煞是好聞,“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將來不知便宜哪個混蛋了!”

  此時他的心靈深處已經對可愛的親人有了一絲欲念,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海軍愛憐的在芳芳額頭上吻了一下,不知為何一吻卻停不下來,他厚厚的嘴唇在芳芳臉蛋上來回親著,底下的孽根已硬如鐵杆,此刻他已是人獸交加的時候,可惜煩燥的夏季只會讓人瘋狂,而不能把人變的清醒!

  海軍含住了芳芳的一片嘴唇輕輕的囁起來,舌尖抵在潔白的貝齒上來回掃著,小女孩柔嫩的肌膚和天然的香氣讓他沉醉不已。

  海軍腦子里一片空白,他顫抖著把芳芳的小背心卷了起來,在她紅紅的小奶頭和肚子上來回的舔著,罪惡感被性欲淹沒的無影無蹤。

  古人說:鳩硬無親戚!

  海軍此時已再不猶豫,他輕輕的褪掉了芳芳的小內褲,一頭扎向了可愛的童貞陰部,在台燈的微光照射下,芳芳的陰部甚是可人,潔白粉嫩的陰唇緊緊的擠在一起,海軍輕輕的用手扒開,里面是一片紅色的嫩肉,他吞了一下口水,把嘴巴緊緊的貼了上去,囁吸著兩片小小的陰唇。

  可能是被海軍的胡子扎到了陰部,忽然芳芳唉喲一聲醒了過來,“舅舅,你弄我尿尿的地方干嗎,你的胡子把我扎痛了!”

  海軍嚇了一跳,雞巴嚇的一下軟成了一團,:“芳芳,舅舅喜歡你啊,所以就想親親你,我是看你尿尿的地方肚了,幫你弄干淨。”

  “舅舅,我也喜歡你,我也親你啊!”說著趴的在海軍臉上親了一下。

  “以後舅舅想親你就讓你來這里睡,但是這是咱們倆的小秘密,誰都不能告訴哦,包括老師和外婆媽媽!你要是說了舅舅以後就不喜歡你了!”

  芳芳最喜歡舅舅,因為從小到大只有媽媽和外婆疼自己,直到舅舅的出現,這個舅舅對她和妹妹無比疼愛,甚至比她爸爸更像一個爸爸,“好,我誰都不說!舅,芳芳要你永遠都喜歡我,芳芳保證聽你的話,不信咱們拉勾!”

  “芳芳真乖!”海軍把芳芳摟在了胸前,又在芳芳的臉上親了起來,芳芳乖乖的任由舅舅親吻,一只手胡亂的搭在海軍的肚子上亂摸著。

  “芳芳,舅舅想親一下你的舌頭,吐出來好嗎?”

  “真好玩,舌頭也能親嗎?”

  芳芳調皮的吐出了小舌頭,海軍如獲至寶的叼住,將上面的香液一口一口的吞進了肚子,親了一陣後,海軍松開了芳芳,將自己衣服脫了個精光。

  硬硬的雞巴衝天而起,芳芳好奇的看著像棍子一樣的異物,輕輕用手握了一下,“舅舅,這是什麼?好大好硬啊!”

  “這是男人才有的東西,舅舅告訴你啊,除了舅舅外,不要碰別的男人這里,也不能看,聽到沒有?”

  “哦,知道了,舅舅。”

  “芳芳,我們來玩喝奶的游戲吧,你像小時候喝媽媽的奶一樣來喝舅舅的奶。”

  “男的也有奶嗎?真好玩,舅舅,你的奶比媽媽小好多啊,怎麼吸啊?”

  “這是做游戲嘛,又不是要你真的喝奶,你要嘴唇含住,要舌頭在奶頭上舔就是了。舅舅不叫你停就不准停哦!”

  芳芳怯生生的趴在海軍的身上,舌頭點了一下他的奶頭,海軍輕輕抖了一下,芳芳一看舅舅反應強烈,童心大起,舌頭頻繁的在兩個奶頭上點著,海軍享受著粉嫩的舌頭服務,心中大喜,不時的指導著芳芳怎麼操作,強烈的快感向上而下貫注全身,海軍感覺雞巴快要炸了。

  “芳芳,現在親舅舅的這里,可能開始嘴巴有點難受,多練練過幾天就好了”

  “舅舅,這個大家伙怎麼親啊?芳芳不會”

  海軍指著龜頭說:“你用舌頭從上面到這個溝這里舔就是了。”

  芳芳雙手握住大雞巴,好奇的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舔了兩下,海軍輕輕呻吟了一下,“對了,芳芳真聰明,就是這樣,用舌頭四處舔。”

  芳芳得到表揚表現的更賣力了,柔嫩的小舌頭在硬梆梆的龜頭和冠壯溝不停舔弄,海軍此時真想把芳芳按在床上一插到底,可他知道這一步萬萬不能邁,享受一下嘴巴已是讓人有萬劫不復的罪惡感了,他知道這樣對不起姐姐,更對不起可愛的芳芳,但是性欲的力量可以壓垮一切,讓他無力自拔。

  得想辦法趕緊射出來,不然今晚別想睡了。

  他推開芳芳的頭,把她抱到跟前,“芳芳,舅舅這里現在很難受,要把它放到你嘴里舅舅才能舒服,你幫幫舅舅,好不好?可能嘴巴會有點漲,芳芳最乖了哦,一會就好了!”

  “舅舅,你難受就把它放在芳芳嘴里吧,芳芳不想讓舅舅難受”

  “那好,你閉上眼睛把嘴張開,注意千萬不要把牙齒碰到,不然舅舅會疼的,一陣就好了,忍著點啊”

  芳芳乖巧的跪在床上,小嘴微微張開等待著幫舅舅解除痛苦。

  海軍手扶著雞巴對准芳芳的小嘴試探著往里擠,芳芳的微張的小嘴被粗壯的雞巴撐成了o型,小臉被憋的通紅,海軍進到三分之一就不敢深入了,畢竟自己的家伙太大了,再進就會捅到嗓子眼了。

  海軍記住能進的極限尺寸後,慢慢的退出進入,再退出再進入,輕抽二十來下後,雞巴上粘滿了口水,活動逐漸自如多了,芳芳嘴里的口水和口腔嫩肉刮著雞巴讓他有想飛的感覺。

  海軍一狠心,逐漸加快了速度,芳芳憋的忍無可忍,眼里泛著淚花,想說話嘴卻被占用,她想推開舅舅好好呼吸一下空氣,海軍正漸入佳境,如何能舍得退出,他按著芳芳的頭,雞巴拼命的在濕潤多汁的柔嫩口腔里衝刺著,他的快感一陣強似一陣,:“芳芳,舅舅來了,舅舅來了,啊!啊!”

  海軍的腰急速抖了幾下,一股股精子衝向了芳芳的嘴里。

  終於等到舅舅抽出雞巴的芳芳被灌了好幾口精液到肚子里,她趕緊趴在床上把嘴里殘余的精液吐了出來。

  海軍擦干芳芳的淚水,愛憐的摟著她說:“芳芳,對不起啊,舅舅現在舒服多了,剛才很難受嗎?”

  芳芳睜著大眼睛看著舅舅萎縮的雞巴:“痛到是不痛,就是嘴巴很漲,喘不過氣來,舅舅,你這東西真奇怪,剛才那麼大,現在變這麼小了。要是剛才只有這麼小芳芳就不會那麼難愛了。”

  海軍一聽色心又起,他下床把杯子里的涼水倒在雞巴上來回清洗,估計洗干淨了後站在床邊扶著綿軟的雞巴對芳芳說,“芳芳,再來幫舅舅吸一下。”

  這次芳芳不用他教,輕車熟路的把變小的雞巴幾乎吞了個盡根,剛剛射完的雞巴敏感度急劇增加,溫熱的口腔一包裹就感奇癢無比,海軍爽的像神仙一樣,扶著芳芳的頭由慢至快的抽著,芳芳感覺舅舅神奇的棍子像變魔術一樣逐漸的漲大,嘴巴又漲的有點難受,不過他聽著舅舅若有若無的呻吟,知道舅舅現在很『難受』,她堅強的任由舅舅粗暴的在抽聳著……

  海軍這一晚上在芳芳嘴里射了兩次,憋了許久的性欲終於一射為快。

  從此芳芳成了他的嘴奴,除了不能做愛外,他把可愛的小孩玩了個夠,芳芳在他的辛勤調教下,才十歲就長出了陰毛,這是後話不提。

  這段時間海軍和侯天嬌的關系逐漸升溫,只是兩人都很有默契的只是在沒人時才開開曖昧的玩笑,有人的時候依然像以前一樣不冷不熱的處著。

  侯天嬌其實也是個苦命的人,她出身高貴,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的也是風情萬種,天生一個風流胚子,可惜時適亂世家道中落,父母習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家里敗落後也不出去找事做,整天在家長吁短嘆,懷念從前的好日子,無奈之下小小的天嬌十幾歲就去舞廳做了舞女,成了紅極一時的交際花,總算是靠著自己的身體讓父母好好的走完了剩下的人生,後來被一個國民黨的軍官看中,強行做了他的五姨太,49年國民黨兵敗後軍官帶著原配跑到了台灣,仍下她和在腹中的兒子留在了大陸。

  新中國成立後,成分成了最重要的衡量社會地位的標尺,像她這種國民黨遺孀是最低等的,哪怕你再氣質逼人、天香國色,可在新中國,就算是種地的農民都不願意要。

  此時的侯天嬌才剛剛二十多歲,卻不得不守起了活寡,很多男人都想打她的主意,可是卻不敢娶回家,國民黨官太太誰敢要啊?

  頭一兩年還好,時間一長天性風流的她一到晚上就想男人的硬東西,無奈只得夜夜靠指頭消乏。

  她的兒子叫侯強,她對兒子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兒子是唯一陪伴他的人,也是她唯一的親人;恨是因為一看到兒子就會想起他爹,要不是他爹的國民黨身分,以她的條件就是找個解放軍首長也不在話下,可以過著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兒子十四歲時,有天她洗衣服時忽然聞到了一股久違的男人精子味道,她翻出洗衣盆里的兒子內褲,只見上面有一些白色的精斑,天嬌欣慰的自語:“這麼多年,終於有點盼頭了,兒子要長成大人了!”

  不久後的一個夜晚,半夜的時候天嬌起來撒尿,尿完回房時看到兒子的被子被蹬到了地上,她進去撿起被子後,坐在床邊打量著兒子,由於天熱,侯強只穿著一條短褲睡覺,由於家境困難,從小幫著媽媽干活,他年輕的胸肌已是有點塊了,再往下看,她的臉不由的紅著扭到了一邊,原來兒子的短褲太過寬松,小雞雞剛好從一邊滑到了外面,紅色的龜頭被天嬌盡收眼底,她尋思著龜頭能完全伸出來,那這雞雞的長度應該很可以,只是還很細,要是再過兩年……

  侯天嬌不敢往下響了,“呸,這是自己生出來的兒子,想這些東西真是要死啊!”

  她慌亂的退出了房間,回到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我難道這一輩子就不能享受男人的雞巴了,親生兒子又怎麼樣?難道要為了道德就這樣做個活死人嗎?不,我不能就這樣過一輩子,既然身邊有個活物,兒子的雞巴也是雞巴!”

  想到自己熬了十幾年沒有男人的日子,終於有點盼頭了,她伸出兩根手指在自己久曠的屄里快速的攪和著,想像著將來和兒子夜夜春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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