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芳芳背著書包剛要出門,海軍從後面拉住了她的手:“芳芳,今天舅舅送你去上學好不好?”
芳芳開心地說:“舅舅,你還說呢,都好久沒送過我了?”
海軍捏了捏芳芳的小臉蛋:“好好好,是舅舅不對,舅舅今天請你吃大肉包子啊!”
其實海軍今天是有目的的。
昨晚母親和他說過芳芳在學校受欺侮的事,所以他想在送她上學的路上把事情問清楚。
當芳芳高興地啃完手上最後一個肉包子的時候,離學校還有一半路。
海軍輕聲地問道:“芳芳,你在學校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告訴舅舅好嗎?”
兩人的關系現在很復雜,表面上是舅舅與外甥女,其實已經相處得如同父女一般,私底下卻又有那種不倫的關系,長幼二人都已經對對方的身體比自己的身體還了解,各自已經用舌頭在對方的身體每一寸清洗過無數遍,只差生殖器的結合了。
海軍也知道,現在辣手摧花有損陰德,起碼也要等芳芳胸脯有點起伏,小嫩屄上長出幾根絨毛才好心安理得地享用!
芳芳和舅舅是無話不談,一聽舅舅問起來,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哽咽著向海軍訴說著:“舅,我們教數學的吳老師昨天中午叫我去他的宿舍,然後他把門鎖起來,像你一樣要我吐舌頭出來給他吃,摸我尿尿的地方,還讓我用手來回套他的大棍子。我不干他就說我不聽話要懲罰我,讓我趴在床上,然後他扒掉我的褲子打我的屁股,打完他還還……”說到這里芳芳低著頭說不下去了。
海軍越聽越氣,可氣憤的同時底下不爭氣的雞巴卻很不適時地硬了起來,一見芳芳關鍵時候卡了殼,他的心一驚,生怕被那禽獸老師奪去了芳芳的童貞。
“還什麼?你快說,他用棍子捅你了?”
芳芳不解地看著舅舅說:“舅舅,你說的我聽不懂,捅什麼?他、他、他打完後還扒開我的屁股使勁舔人家的屁眼,哇……”
海軍一聽放下了懸著的心,總算還好那畜生還沒做那最後一步,如果真做了肯定要報告公安局槍斃他。
其實他心里還有一個自己的小算盤:芳芳這麼漂亮可愛,自己留著以後慢慢享用的,豈能讓別人先得逞了?
他摟著芳芳的頭安慰著說:“芳芳別怕,今天舅舅就去狠狠地教訓那個吳老師,不過這件事以後你和誰都不要說起,女孩子出了這種事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的,懂了嗎?舅舅這兩天就找人幫你轉個學校,你好好上你的學,盡快把這件事忘掉,有舅舅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海軍看著芳芳進了教室後,點著一根煙盤算了一下:直接去辦公室找那畜生不是上策,這種事只能私底下說,不如把他家地址問出來,晚上去他家里找他算帳,反正這個學校的老師基本上都住在學校後面的宿舍樓,問一下附近的人就能打聽出來他家的門牌號。
從學校大門出來不到三分鍾就到了宿舍樓。
海軍打眼一看,宿舍樓是座舊樓房,一共有三層,現在是上課時候,大部分房間都是緊鎖,只有五六戶人家有女人在晾衣服。
樓底下有一家小雜貨鋪,賣貨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海軍心一動:這種年紀的婦人最喜歡傳播小道消息,不如去打聽一下。
在消費了一瓶汽水和一包大前門後,雜貨鋪的老板娘如數家珍地說起了她所知道的吳老師的全部情況:
吳老師的家就在三樓的最左右一間,他的全名是吳德生,今年三十七歲,大前年離了婚後一直沒再娶。
現在家里三口人,除了吳德生外,還有個上初中的女兒,再有就是他的母親吳厚英。
這吳厚英今年五十八歲,退休前是一所中學的教導主任,身材瘦瘦長長的,臉本來也還算好看,但配上她永遠一副嚴肅的表情,加上白得有點過分的皮膚,讓人總有點望而生畏的感覺。
最奇怪的是這吳厚英一輩子沒嫁人,聽好多老人說她是石女。
吳德生是於厚英從孤兒院領回來養大的,所以也跟了她姓吳。
問清楚情況後,海軍決定晚上去找那畜生算帳。
當然報官是肯定不行,這一傳開芳芳長大後就沒法做人了,只能教訓他一頓,再讓他多賠點錢給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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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生這兩天總是提心吊膽的,那天沒忍住對芳芳下了手,事後他總是害怕芳芳的家人找上門來算帳。
下午沒自己的課,吳德生心不在焉地備了一會兒課後感覺有點煩悶,於是他和校長打了個招呼,反正下午沒自己的課想休息一下。
校長爽快地答應了。
“奶奶,我上學去了,奶奶再見!”扎著馬尾辨的吳莉踹蹦跳跳地出了門。
“路上車多,小心點!”
吳厚英難得地擠出一點笑容目送著寶貝孫女出門。
除了孫女吳莉,一般人很少能讓吳厚英擠出一點笑容來的。
她一般習慣每天中午孫女上學後小睡一會兒,到4點半左右起來准備晚飯。
可今天天氣非常地悶熱,弄得她半天也無法入眠,反而滾出了一身汗。
吳厚英干脆放棄睡覺的念頭,想著先洗個澡然後到院子里看會兒書算了。
澡盆的水放好後,吳厚英啪地把門鎖上,想了想反正家里又沒人,兒子孫女要五點多才回來鎖什麼門啊,開開還涼快一點。
於是又把剛鎖好的門打開了一小半,開始洗澡……
吳德生走在路上東張西望的,畢竟是做賊心虛,他生怕哪里殺出一個人來找他麻煩。
好容易挨到家,害怕加上天熱已經是全身濕透了,一進大門轉身把門鎖好,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
他“呼”地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平安無事地到了家,趕緊洗個澡睡一覺放松一下!
一般母親這時候都在自己房間睡覺,再加上此時吳厚英剛好已經洗完,在用毛巾擦身子了,吳德生也沒聽到動靜,他拿起背心和短褲一把就推開了洗澡間的門……
瞬間,母子倆像兩座石膏像一般凝固住了!
吳厚英三十幾年在兒子心中的威嚴不可觸碰的神聖形象頃刻間坍塌了!
吳德生張大了嘴巴,看著從小就讓他害怕的母親此時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
母親的皮膚很白,兩個小巧玲瓏的奶子軟軟的聳拉在胸前,由於從來沒有被男人觸碰過,奶頭還是粉紅色的;微微有點隆起的肚皮上有一道一道不規則的斜线,越過肚臍下面是一從黑黑長長的陰毛,極其茂盛的毛從把吳厚英的陰門保護得不露一絲縫隙,也算是保住了老母最後一絲尊嚴!
短暫的失神之後,清醒過來的吳厚英兩只手緊緊地護在胸前,匆忙地叫道:“啊!你、你、你怎麼回家也不出個聲,快出去!”
從小到大對自己奉若神明的兒子此時卻毫無反應,眼睛卻死死地盯住自己的下面,吳厚英這才想起只顧保護乳房,卻把最重要的陰部給忘了!
她趕緊雙手朝下護住陰部:“快給我滾出去!”
乳房雖然也很重要,但是比起陰部就不值一提了!
吳德生趕忙恢復了神態:“媽,我、我、我什麼沒看到,我是嚇壞了,你別生氣啊,我以為你在午睡呢,再說你也沒鎖門啊,你繼續洗吧,我回房了!”
吳德生心懷鬼胎地回到了房間,他顫抖地點著了一根煙,大口大口地猛吸了起來。
母親的裸體給他的刺激太大了,那白皙的皮膚、修長苗條的身材、那小巧可愛的乳房,以及底下讓人流鼻血的郁郁蔥蔥的陰毛,原來平時冷若冰霜的母親除卻遮掩物之後竟是如此性感!
他吳德生雖然是色中餓鬼,小女孩老女人都曾染指(他離婚就是因為和岳母在床上被妻子抓住),卻沒敢對母親有過絲毫的分外之想,也不敢想。
母親平時說話三句就有兩句是批評人的,不說話的時候就算是對你好了,別指望她會笑著叫你“好兒子”之類的話。
可今天這無意地闖入卻讓母親的裸體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了,可謂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要是母親能騎在自己身上套,自己抓著她的兩個小奶子,那該多刺激啊!
不過這只能是做夢而已,母親幾十年的積威之下,別說操了,就連親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想著想著,吳德生也忘了要去洗澡,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吳厚英在兒子逃離後,迅速地穿好衣服回到了房間,剛才的一幕一想起來就讓她耳根子發紅。
想不到守了一生的貞潔,到老了卻被兒子把個光身子看了個精光!
也幸好是兒子,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怎麼活了!
德生雖說不是親生的,但從小養到大,也和親生的差不多了。
兒子說當時是嚇傻了,什麼也沒看見。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的孩子看就看了,雖說不該看,但看了也不能說是晚節不保。
以後不管家里有沒有人洗澡時一定要把門鎖好了,就不會再出現這尷尬的一幕了!
很快,這件事就煙消雲散了,吳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在吳德生心中,從此卻埋下了一顆獸欲的種子。
吳厚英最近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不光是失眠,腿也經常發痛,歲月不饒人啊!
一上了歲數就容易這不舒服那不舒服。
今天可能是貪涼快洗了兩回冷水澡的緣故,晚上在床上躺著看會兒書,看著看著這腿又疼起來了,看來只能叫孫女來按一會兒才行。
“莉莉,莉莉,過來幫奶奶按會兒腿,奶奶腿疼!”
吳莉最近也很煩惱,最近兩個月來這胸部越來越現形了,一出汗兩個小兔子頭就很明顯地穿越里面的小背心頂在衣服上,她總有感覺那些男老師會有意無意地朝自己的胸前盯著看,也許是自己太注意那部位的錯覺吧?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
班上有一些女同學都戴上了胸罩,那東西好,兔子長得再快也可以包得嚴嚴實實的不會也丑。
她也想買兩個用,可她不敢跟威嚴的奶奶說,平常奶奶總是教育她:現在要以學習為重,不能太注重外表,囉囉嗦嗦一大堆!
看來只能偷偷和爸爸講一下,雖然買小衣服有點害羞,但爸爸最疼自己了,應該可以的!
她正在想著自己的小小煩惱,聽到奶奶又叫她去按腿,心里有點不願意了,不是她不孝順,她其實挺願意幫奶奶按的,只是受不了她嘴里一刻不停的思想教育工作,於是她找了個了理由應對:“奶奶,我明天數學英語都要測驗,我頭都大了,你今天叫爸爸幫你按一下吧,下回我再幫你按!”
說完她吐了吐舌頭,管它呢,躲一次算一次!
吳德生在房間聽到了祖孫兩個的對話,放下書來到了母親的房間。
“媽,小莉要復習功課,我來幫你按吧!”
吳厚英靠在床上把眼鏡往下撥了一點瞅了瞅兒子,面無表情地說:“想按就按,不願意按就回去,別勉強!”
吳德生陪著笑說:“媽,我是您兒子,唯一的兒子,我當然願意按,你以前總是叫小莉,也沒叫過我啊,你咋知道我不願意?按哪些地方啊,媽?”
“我估計是年輕時受了風寒落下的病根,一受了涼這膝蓋上下、腳上、肩膀上都酸痛,看來是快要進墳墓了,媽一死你就高興了吧?再沒人管著你,隨你怎麼混!”
“媽,你說什麼呢?您老要活一百歲呢!媽,我先幫你按肩膀吧,您往前移一點!”
吳德生邊說邊上了床。
吳厚英朝前移了移坐在床中間,調整好姿勢好,母子倆都停止了說話,一個賣力地捏著,一個低著頭享受著兒子的孝順!
吳厚英一般晚上習慣上身穿個白汗衫,底下穿個薄紗褲,和一般的老年人不同,她畢竟是知識分子,即使退休了還是習慣晚上穿著胸罩睡。
這樣就有問題出現了,吳德生不敢肩膀上的胸罩奶子,捏的時候總是饒開,可這帶子底下的部位又很酸。
一來二去吳厚英一看不說話不行了:“你咋那麼笨呢,要捏那一塊就全部都捏到啊,你把兩邊的那根、那根、那根帶子挪到邊上來不就行了?”
吳德生自從“洗澡門”時候之後,母親在他心中不光是母親的,也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了,剛才捏的時候他就一直朝下探視想偷看母親的乳房,可惜被衣服和胸罩擋住了無法一飽眼神,這下一聽母親發了聖旨,他當然是堅決照辦。
吳厚英可沒想到貪圖一塊肉的舒服會害了自己的兩只老兔子,這兩邊的帶子一挪開,吳德生就可以順利地從領口看到母親的兩只白白的乳房。
本來他跪在床上和母親的背部還有一點點距離,可為了偷看乳房他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貼到了母親背上,他手上還在機械地捏著,腦中卻已幻想著咬住了母親的腥紅色奶頭舔弄……
這一意淫出事了,底下的塵根卻已怒火中燒,整個硬梆梆地貼在了母親的背上。
吳德生一驚,嚇得趕緊把身體往後挪了挪,心中急念數遍阿彌陀佛,這蠢物要趕緊打回原形,要是兩人正面相對就會被母親發現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吳厚英其實也感覺到一個熱熱硬硬的東西頂在背上,不要說肯定是兒子的那玩意,從貼到的面積看兒子那玩意兒長度很嚇人!
雖說她還是一個貨真價實實的“老”處女,但這玩意她見還是見過的。
很小的時候父親每次騎在母親身上“打完架”,一等母親睡著,就半哄半嚇地把那髒呼呼的東西塞她嘴里讓她舔,有幾回還把那白白粘粘的惡心漿子放到她嘴里面。
上初中時,當兵的哥哥回家探親,晚上她睡覺時哥哥摸上了她的床摸她的身體,她醒過來要喊,哥哥嚇的跪在地上求她:“妹啊,哥在部隊幾年碰不到女人了,你讓哥親親吧,你放心,哥不會壞你的身子的。”
可恨自己心軟又答應了,於是哥哥惡心地在她全身上下舔了個遍,連胳肢窩、腳丫子和大小便的地方都沒放過!
於是才十幾歲的厚英明白了,這世上的男人個個都是色中餓鬼,只要有女人可供玩弄,哪怕是至親骨肉也是不會放過,父親如此,哥哥也是如此。
從考上師范起她就很少回家,連暑假也在學校宿舍里呆著,她怕一回家被父親和哥哥對已經完全成熟的她奪去清白!
分配工作時她主動放棄自己居住的城市,要求從到這偏僻的縣城來,就是為了避開那個恐怖的家……
“好了,德生,肩膀不用捏了,現在按腳吧。”
吳德生握住母親穿著薄短絲襪的白腳,用兩根手根抵住腳掌輕輕按了開來。
有文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母親的腳白白淨淨的,連腳掌也只有些許的老皮,即使離鼻子近在咫尺,也聞不到一絲的臭味,不像那些農村老婦女,隔著好幾米都能聞到異味,讓人產生不了一絲把玩的念頭!
吳德生賣力地按著,與其說是按腳,倒不如說是在玩腳。
他邊按邊抬眼看了一下,見母親低著頭,好像在打瞌睡。
機不可失!
吳德生忙將母親的腳舉高了一點,將鼻子緊緊貼在腳掌上貪婪地聞著上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