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輛軍綠色的霸道沿著盤山公路行駛,日光透過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來,在車內營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雖然梅花已經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淨淡雅的香氣依舊透過開啟的天窗,在我的鼻間縈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帶著清冷芬芳的潮濕氣息納入體內,心頭卻像火燒般地熱辣,無論是腦子還是身體,都在強烈渴望著那個女人,那個有著同樣淡淡冷香的女人,那個如梅花般高傲冷艷的女人。
車子在梅宅門口停住,我掐滅才吸了兩口的煙,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紅門走去。
大門虛掩著,我沒有按門鈴,也不需要誰來開門。這個屋子里現在只住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此刻在往北京的飛機上,另一個已經被安排回家休息了。這些事情,已經通過一個電話告知於我,而我為了這天已經等了好久。
自從那次在雁湖山莊的衛生間里,我以強奸般的手段占有了梅妤之後,我們之間就像斷了线的風箏般,彼此雖然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沒有任何聯系與接觸,這種狀態令我煩躁不安,不知自己與梅妤的關系究竟會演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知我們是否還能回到從前。
但世上並沒有後悔藥,那次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我既不知如何彌補與梅妤之間的裂痕,而且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無暇分身。
為了我的承諾,也為了白莉媛後半生的幸福,我們都必須離開這個國家,換一個可以忘卻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與安全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
很早之前,我就有了這個想法。隨著呂江被控制,夢蘭等人受到懲罰,這件事情終於提上了日程。清明過後,我們便著手進行這件事,梅妤雖然沒有露面,但她的人脈關系卻為我們開通了不少便利,一切進展都很順利,再過十天我們便可以出發了。
我事先也和楊乃瑾約定好,待我們在那邊穩定下來後,她就會以留學的名義,漂洋過海來與我團聚,屆時我們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雖然她現在還不清楚我與白莉媛的關系,但我相信她遲早會接受我們的。
至於梅妤,她從未當面告訴我她會不會來,也沒有給自己女兒一個明確的態度,她只表示會去看望我們,沒說要不要與我們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遠離我們,或者說遠離我。
我很無奈,但又無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上的一個電話,一切似乎出現了轉機。
楊乃瑾有個采訪的任務,要去燕京出差三天,早上我送她抵達飛機場後,返回的路上接到了梅妤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她,依舊是一副淡淡的口吻。梅妤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到梅宅一趟。
掛完電話,我的心頭就像是八九月的熱天里吃了雪糕般,說不出地暢快與舒爽。雖然梅妤並沒有說明來意,但她的邀請已經讓我欣喜若狂了。我立馬驅車朝梅宅駛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的身邊。
而此刻,已經步入梅宅的我,心里頭卻不由有點忐忑起來。
偌大的庭院清掃得干淨如昔,顯然這是吳嬸的勞動成果,牆角的幾株梅樹上還掛著端莊嬌艷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沒有變過一般,就如同半年前離開這座宅子時,還是那麼的安靜優美。
不知道梅妤將會怎麼對待我,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見這一次面,或許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那又有什麼關系。
我心中默默念道,邁步走入梅妤家中。
這棟宅子還是那麼地寬敞舒適,里面的家具陳設已經恢復了原貌,司法機關很客氣地將查沒的器具一一返還。比起離開那天的滿地狼藉,現在這屋子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雍容、華貴、高雅,就像那個女主人一般。
只不過,紅木地板上那幾條劃破的痕跡猶存,那是執行人員搬運家具時不慎留下的,這些劃痕就像一條丑陋的傷疤般,時刻提醒人們在此發生過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對於這個家庭的影響。
房子可以清掃,家具可以歸還,但它們造成的傷害卻無法抹去,這些傷痕會伴隨著這棟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我在梅妤身上留下的痕跡般,無論今後我們身居何處,那些痕跡永遠消不去,將成為是梅妤身上的一個永恒的印記,一個極為隱秘而又曖昧的印記。
我胡思亂想著,在那個熟悉的客廳里踱步。我拿起羅漢床邊的一具青銅相框,里面是一張全彩的合影。畫面中的男人年約30出頭,戴著淺色的大框眼鏡,頗為英俊的臉上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這應該就是年輕時的楊霄鵬。他手中抱著個3歲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絲短裙和小皮鞋頗為時尚,她梳著俏皮的羊角辮,額心點著一顆紅痣,眼梢眉目與梅妤有七分相似,除了楊乃瑾還能是誰。不過我在相片里卻找不到梅妤,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單人照片,但卻很少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我正看得入神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聲傳入耳內,聞聲轉頭看去,不由得痴了。
梅妤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由於是逆光的緣故,她更像是從一片雲翳中步出般,金黃色的斜陽透過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後,如同給她身上灑了層飄渺的金紗般光芒,她那充滿古典氣息的五官在昏黃的色調中有一種獨特的神韻,仿佛從年月久遠的工筆畫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頭綢緞般的青絲斜斜地掠過額頭,在腦後頂端盤了個古朴的發髻,用兩根長長的象牙發簪固定著,那潔白質感的象牙搭配著烏黑發亮的秀發,毫不張揚卻又優雅大方。鬢角下方微微露出的瑩白耳珠上綴著一對祖母綠寶石耳釘。這個發型讓她的瓜子臉更加纖巧細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臉頰上不著一絲脂粉,高挑的黛眉下那對鳳目清澈冷靜,薄薄的紅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這種神態我再熟悉不過了,但每次親眼目睹時都不由得為之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繡青花月白真絲旗袍,月白色桑蠶絲面料上繡著工藝精美的藏藍色花紋,那些帶著青花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領口袖端,頎長優美的白皙脖頸在領口露出一截,兩條玉藕般纖白細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貼身的剪裁將她那曼妙曲线完全體現出來。這件富有江南水鄉韻味的旗袍,簡直就是為了梅妤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頎長身段裹在旗袍內,一舉一動之間天然流露出溫雅婉約的氣質,舉手抬足間宛然可見詩書芳華,儼然一副豪門大族貴婦的景象。
雖然從正面看過去,梅妤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嚴嚴實實,但那條青花月白旗袍的側面卻另有一番風景,從臀部之下開始各開了一條長長的分襟,所以當她邁動兩條修長玉腿步下樓梯時,兩條雪藕般又細又長的白腿在裙擺下方隱約可見,長至腳踝的旗袍下擺露出一對瑩白玉足,蹬在一雙11厘米細高跟的大紅色綢帶涼鞋內,一條兩指寬的綢帶斜斜地穿過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腳背,尾端收於渾圓纖細的白玉足踝,綢帶上綴滿了一朵朵玲瓏精致的紅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雅嫵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東方服飾,特別適合梅妤這種瘦不露骨的苗條美人,那貼身的剪裁設計極大表現了東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卻無處不在地展現著身體的曲线,舉手投足間不經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體,更能極大勾起男性的欲望,這種含而不露、微處現真的表達方式,正是東方哲學的完美體現。
“梅……我……”看著梅妤的動人身姿款款而來,我忍不住開口,想要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談起。
梅妤並沒有在意我的尷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對往日里清冷無邊的鳳目像是會說話般,輕輕道:“呀,你來了。”
用眼神說完這句話時,梅妤腳下也不停地輕邁蓮步從我身邊走過,我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離不開那曼妙的身段,眼見她走到羅漢床背後的斗櫃,稍稍彎下腰,打開了抽屜。
由於那旗袍剪裁極其合體的緣故,將梅妤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細腰表現得一覽無遺,旗袍裙側的開衩縫里露出一截又長又細的瓷白玉腿,配合著她無比優美的彎腰動作,就像是從明清的美人畫像中穿越過來般。
等梅妤直起身來,她手中已經多了一張黑色的大圓盤,我這才發現那是一家老式黑膠唱機,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紅木斗櫃上,就跟這屋子一般帶著古舊典雅的氣息。
梅妤動作嫻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針放上之後,一股輕柔婉轉的音樂在室內流動,這樂曲是用古箏與琵琶伴奏的,雖然我並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卻能聽出樂曲中的憂傷與痴纏之意。
當梅妤轉過身來時,我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飄過的一絲黯淡,但很快那片烏雲就被驅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灣靈動蕩漾的眼波,那眼神我很少在梅妤身上見過,但此刻卻很自然地流露出來,與她往日清冷高貴的氣質揉合在一起,卻有種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還等什麼呢?”梅妤見我還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我輕揚起一段瑩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蓮花般纖長細膩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我有些受寵若驚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觸到她滑膩光潔卻又冰涼的肌膚,心中不由得一蕩。我注意到,梅妤一向保持得素雅潔淨的五指指甲,今天卻塗了一層大紅色的指甲油,那種紅色比血要濃很多,比酒紅又要淡一點,點綴在她柔白纖指上,就像一片片紅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但此刻,我已經無暇欣賞她的指甲,我們已經隨著慢四舞曲的節奏開始翩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時,我還是個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錯腳步等等,如今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身體挺得筆直,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看上去就像個舞場老手。梅妤更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旗袍內那對長腿像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光线昏暗、氣氛曖昧的大廳里翩躚起舞。
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肩上,一只讓我提了起來,那旗袍緊束的雙乳就跟著翹起來,兩只雪乳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擺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线來,這條线還隨著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為使力繃得緊緊的,把旗袍裙的下擺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兩截玉藕般頎長滑膩的白腿,踩在9厘米細高跟梅花綢緞絆帶涼鞋內的腳尖,因為用力撐成一條優美的弧线,還往上一聳一聳,把我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尤其懷中擁著這個久違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獨特的冷香一縷縷地飄入鼻間,令人心曠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雖然依舊凜然,但卻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側著臻首,靈動的鳳目中帶著幾絲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卻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與動作都是那麼地舒展與自然,好像我們之間的芥蒂已經不復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見般,令人心曠神怡。
我的雙手牢牢地把住梅妤的纖細蜂腰,雖然隔著旗袍仍能感覺下方滑膩的肌膚,只不過比起往日更為清減消瘦,簡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風,卻更有一股惹人憐愛的妖嬈之感。
此情此景下,我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邊舞著邊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朝自己懷里摟緊,出乎意料的是,梅妤並沒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著我,腳下一點不慢地配合著舞步。
我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纖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動起來,順著旗袍那高級綢緞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經過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狀優美挺翹的屁股上,那飽滿緊致的臀肉只夠我一手握住,梅妤的身子很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但她卻沒有移開身體,只是順著節拍向側邁開了一大步,恰好將我的大手甩開。
一陣帶著她獨特香氣的濕潤氣息襲來,梅妤湊到了我的耳邊輕嗔道:“小壞蛋,哪有這樣跳舞的。”
這一聲雖然輕得像螞蟻叫,但那話中卻帶著股化不開的膩味,令我面紅耳赤、血脈僨張,下體頓時硬邦邦地豎了起來,正眼朝梅妤瞧去,不看還好,看了不得了。
經過一陣舞蹈的梅妤,原本蒼白無血色的玉臉上多起兩朵紅雲,猶如雲霞般絢麗多姿,把熟年美婦人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幾滴細細的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那兩片塗著大紅色唇膏的薄唇都跟著抖動,兩只挺挺的玉乳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搖曳著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我略帶邪氣地回敬道,將大嘴湊至她細膩圓潤的耳邊,輕輕地向里面送氣。
我的言語與舉止都帶著極大的挑逗,讓梅妤有些應接不暇,但沒等她啟唇回應過來,我的嘴巴已經蓋了過來,梅妤想要說什麼不得而知,因為我是那麼地急迫而又狂熱,一條大舌頭如巨蟒般叩開她的齒關,不依不饒地塞入她狹小緊窄的口腔,將她小巧檀口塞得滿滿的。
我這種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讓梅妤無處可逃又無法抵擋,她似乎也被我奔放的動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從了被我侵占的境地,而且還略帶羞澀地配合起來,我們兩根舌頭就像軟體動物般糾纏在一塊,相互舔舐與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液體,像兩個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氣、口水以及一切。
我的摟抱與舌吻一時讓梅妤喘不過氣來,這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這雙孔武有力的雙臂,無數次出現在午夜夢回的回憶中,每一次的夢中所見都讓自己渾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難堪的卻是,自己對春夢卻無法抗拒且躁動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緊自己的雙腿,任由下體源源不斷的春潮泛濫成災。
而在夢中重復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又難舍難分的男人,正將自己牢牢地摟在懷里,他那條肥厚頎長的舌頭無比強勢地占據了自己的口腔,猶如一根熊熊燃燒的火炬般,再次點燃了心中強自壓抑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還是中邪了,當與這個男人唇舌相交的時候,只覺得暈暈乎乎的無法抗拒男人的舌頭,也無法舍棄他送過來的口水汁液,就這麼軟弱無力地讓男人含住了那張嬌嫩的薄唇,承受著男人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嘗,他灼熱又帶著煙草味的口氣一時間封住了所有的行動,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癱軟如棉,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的舌頭攻勢不斷變幻,先是清風徐徐、細雨綿綿,再慢慢成長為狂風烈雨,最後居然演變成一場颶風龍卷襲來。我重重吻著啃著梅妤那張令人又愛又憐的薄唇小口,整個舌頭都往人家嘴里擠,像要長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後攪拌機一樣在美人兒嘴里攪拌起來,肆無忌憚地大力的允吸,然後如飲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腦兒吸進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將她連皮帶骨吸進自己嘴里,我一手摟著美人柳腰,一手摟著美人後腦青絲,把半推半搡的梅妤抱得風雨不透、嚴絲合縫,她那尖挺柔膩的雪峰緊緊壓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觸感更是讓我欲急如狂,越發激動的左右旋轉著腦袋,長舌更像鑽頭一樣旋轉著鑽進那小小檀口中,鑽得梅妤一絲氣也透不出來,不知何時起,那雙細長柔軟的玉手已無力的搭在我背上。
梅妤腦子里全亂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她竭力遺忘,但夜里夢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這樣火熱濡濕的舌吻,也是這樣氣喘吁吁的用力擁抱,也是這樣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抵抗,也是這樣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處的小褲褲濕得一塌糊塗……身體誠實的作出滾燙的反應,也是這樣漫長連綿,火熱激情的長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亂,本來早就下定的許多決心這會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被這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輕而易舉地打個粉碎,梅妤開始動搖了,開始沉迷了,開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過了幾分鍾,還是幾個世紀,終於氣喘吁吁的分開嘴,幾條淫靡的銀色絲线還掛在兩人唇間,慢慢朝下墜去。
梅妤雙眼迷離的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睡里夢里忘不了,甚至幾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時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來得特別早特別強烈,讓她在心里深深鄙視自己的同時也有一絲困惑,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嗎?這個男人年紀可以當自己兒子,又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無論是年齡、背景還是倫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發生親密肉體關系的對象,但事與願違,自己堅守多年的貞潔身子,偏偏就讓這霸道小子給竊取了。
更可惡的是,這小子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肉體上都讓自己得到了極大的快樂,他健美如天神的身體,狂野不羈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種神氣,都讓自己興奮讓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劑一樣,輕而易舉就能將原本毫無反應的穩定情欲化合物瞬間催化,發生強烈的化學反應,最後膨脹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毀。
特別是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兒,無論是硬度和粗壯程度都是她從未見過的,與楊霄鵬結婚二十多年,兩人雖然在性事上頗為默契,她也自認自己在高級知識分子中,屬於能夠享受生活的那一類,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個男人出現後都改變了。自從男人的那根異於常人的碩大陽具插入自己體內,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徑被那根大玩意兒徹底地擠開,由於對方過於粗長肥碩的緣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種撕裂的痛感,那種貫穿全身的痛感夾雜著無可比擬的衝擊力,不斷地撩撥刺激著自己的感官,讓她羞愧難當卻欲罷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讓自己眼熱心跳的大肉莖,梅妤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因此,她感覺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麼能夠啟齒的私欲念頭,產生了一些以前完全無法想象的瘋狂想法,從開始時那一夜被暴力地強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與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澀地邀請他上門,讓他進入自己的家庭,進入自己的家門,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一切來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議,但卻順理成章地走了下來,過渡得行雲流水,自然無比,讓自己都為之詫異。
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將梅妤從胡思亂想間拉回了些,這才感受到緊貼掛在自己胯部的某個部位已經高高鼓起一個大包,那又長又硬的棒狀物頂得她煩躁不安,難受異常,隱隱又帶有一絲渴望與解脫前的緊張感。
“吖——”隨著一聲略帶驚慌的輕吟,原本已經貼在一起的那對男女此刻已經靠在了大廳的立柱上,而那個清麗優雅的美婦人此刻像個小女娃般被男人抱了起來,她那月白色青花綢緞旗袍的下擺被掀開,兩條又長又細的白膩玉腿掛在男人的胳膊上,腴白光潔的大腿細膩猶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潔白無瑕的下體令人膜拜。
“嗤——”一聲,原本遮掩在雙腿之間的那條月白色絲綢丁字褲已經被男人用手撕開,那片新剝雞頭般的白膩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氣中,在幾縷柔軟稀疏的恥毛映襯下,鮮紅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從花瓣蜜唇上粘著的透明液體來看,這個美婦人顯然已經動情了。
我的內褲連著西褲已經被褪到了膝蓋以下,雙腿之間那根巨莖已經硬得像根鐵棒般,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如毒蛇般熱氣騰騰,迫不及待地湊到了那團嫣紅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聳就朝里面推了進去。
“嗞——”雖然極力想要掩飾,但梅妤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兩道上揚的黛眉微微蹙了起來,清晰地呈現出她身體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時間後,重新被那碩大男根侵入,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有些難以適應。
那根東西實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將自己的蜜穴撕開,整個人好像裂成了兩瓣般無力可依,再加上被男人的雙手托在空中,僅僅背靠著那條光滑的柱子,整個身體好像根糖葫蘆般,插在底下男人那根大肉莖上,仍由他進出抽插取樂,這種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覺,是她這一生很少見到的,只有這個男人能夠做到。
她懼怕這種感覺,但又無法抗拒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一旦男人那根玩意兒捅進來後,自己就難以抑制地分泌潤滑液,以容納那要人命的巨莖體積,甚至連腔壁的構造都隨著那根的形狀為之調整,她並不拒絕這種改造,因為那讓她從中獲得愉悅,這種愉悅是其他人所不能給予的。
但她心中卻有著另一層擔憂,即便在生理上已經接納了男人,並且對那條巨莖欲罷不能,可她並不願意就此屈服於肉欲本能,她擔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終將成為男人胯下的俘虜,不單單是肉體上的奴隸,就連個人意志和尊嚴都將交托給他,因為女人的陰道通往她的心,男人已經占據了自己的陰道,終有一天他會進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麼時候來臨呢?梅妤不敢想,也無法想象那種情景,她不是那種甘心藏在男人背後的女人,她不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自己的那份驕傲。但在此時此刻,她並不想考慮太長遠、太沉重的問題。她現在只想當一回女人,只需追尋身體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據自己身體的這個男人吧。
梅妤微微合上鳳目,她徹底地放開自己的體腔,無論是上方的檀口,還是下方的花徑,完全不設抵抗地讓男人的器官侵入,一對細長柔白的膀子和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膩玉腿,卻前所未有地將男人的軀體緊緊纏住,迎接那根碩大無朋的陽具的一陣陣突刺。
日頭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靜,干枯枯的樹椏上掛著幾片昏黃的葉片,白牆青瓦間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極好的草坪與潔淨無塵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跡。用心去看的話,不難發現那幾株梅樹枯干上卻有幾點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給這清淡寂寥得有些淒涼的秋色添了幾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樓的書房內,卻又是另一番別樣的景致。黃昏的夕陽斜斜地透過紗窗,照在梅宅二樓那個寬敞的書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紅木書櫃上塞滿了大部頭的專著,鎏金封皮上的書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櫃門後隨意擺著“全國十佳女公訴人”獎狀、和“五一巾幗獎章”等,書房主人淵博的學術背景一覽無遺。
斜斜放著的相框內有張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女子站在台階上,背後是一棟有著希臘式圓柱的古典建築,那女子戴著博士帽的臻首微微側著,一雙明媚的鳳目和上揚的薄唇嘴角微帶笑意,白皙的瓜子臉蛋比現在看起來還要飽滿些,兩道黑墨般的黛眉卻一如既往地上挑,顯得英氣勃勃卻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間的那股正氣令人肅然起敬。
就在這書櫃對面的紅木書桌上,擺著一張外形古朴高雅的瑤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纖指在絲弦上輕撥彈動,那雙玉手猶如白瓷般柔膩光滑,十根又長又細的手指如蜘蛛般聳動,她那尖尖的橢圓指甲塗成鮮亮的大紅色,映襯著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鐲,在烏黑的古琴上挑撥彈動,構成一幅無比妖艷,聲色俱全的圖畫。
從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時方才入秋,卻仿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綻放。這琴聲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帶有股孤芳自賞的味道,但此刻那雙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撫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體卻在同時做著另一種運動。
透過皓腕往下看去,書桌後的羅漢床上坐著一個男人,確切的說只能看到男人那兩條粗壯的長腿,另外卻有兩條修長如鶴般的白膩玉腿迭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細膩的肌膚與下方布滿濃密體毛的大腿,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雖然一片月白色真絲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細長的白膩玉腿輕微擺動與伸縮結構,和旗袍當中凸起的一小塊形狀,不難看出兩人此刻的下體正無比緊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著剪裁貼身月白真絲旗袍而上,藏藍色的青花紋路在無比姣好的身姿上顯露無疑,只不過越往上那旗袍卻越不齊整,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褪下了一半,將整個光潔如玉的細瘦香肩暴露在空氣里,本應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絲文胸已經不知去向了,但那對新剝雞頭肉般的白膩雪乳卻被一雙大手掌握住。
那雙男人的大手粗長寬闊,剛好將那體積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隨著男人雙手的移動與伸縮,那柔膩細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種奇怪的形狀,陽光剛好在上面灑下一層金色的紗幔,照得那兩顆紅梅般的乳尖嬌艷若滴,好像雪地里的兩朵梅花似得。
美婦人的雪肌玉膚光滑細膩猶如牛奶一般,男人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寬大的雙手毫不客氣的抓住挺拔白皙的雙峰,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膩皎潔的乳肉中,柔軟如棉的白皙乳肉從我粗糙的指縫中溢了出來,有時還用手指用力夾住乳峰那兩點嫣紅色的蓓蕾,那本來兩點嫣紅嬌嫩的乳頭,一會兒就被玩弄得猶如新剝雞頭一般鮮紅欲滴,傲然挺立。
這具女體雖然並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顯出的白膩軀體,配合著那質料極為高級的月白真絲旗袍卻極為誘人,那琴聲、那麝香、那環境結合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聲輕輕的低吟,夾雜在悠揚的古琴聲中,無比地婉轉動聽。
男人胯上的那個旗袍美婦揚起了臻首,她一頭黑綢般的長發在腦後挽了個發髻,兩根潔白的象牙發簪隨著腦袋在空中晃動,她的五官樣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個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樣,只不過相框中的少婦約莫三十歲出頭,臉頰和皮膚都更加溫潤飽滿有光澤,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膚也更加蒼白毫無血色,卻另有一番病態的美感。
她那張瘦瘦的瓜子臉上並沒有歲月風霜的痕跡,眼角只是輕微地浮現一絲魚尾紋,好像時光在這里停滯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為敏銳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長長的睫毛在輕微顫抖著,微微眯起的細長鳳目里卻有著懾人秋波,那兩片塗成大紅色的薄唇微微翕動,可以看見兩排編貝般潔白的珠齒,似乎在忍耐什麼般極力咬緊。
能將這樣一個尤物美人摟在懷中肆意取樂,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夢想,所以不難想象,坐在羅漢椅上的男人此刻是如何飄飄欲仙。
琴聲慢悠悠地敞開,突然又變得更為緊湊,曲調輕巧流暢地跳躍著,像是清風吹過一般,那幾支梅花隨風蕩漾,生機勃勃,一股股暗香襲來,雖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我一手玩弄著梅妤柔軟潔白的乳房、一手揉捏著梅妤旗袍下綿軟滑膩的翹臀,兩腿間的粗大巨莖用力在梅妤身下挺動著,不斷分開那緊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鮮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這具女性肉體光滑細膩,那種肉與肉相貼的觸感讓我無比爽快。我邊享受著美婦人的尤物肉體,邊欣賞著梅妤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纖指在古琴上撥動,雖然我並沒有聽懂她彈奏的曲子,但並不妨礙我享受在琴聲中與她做愛的感覺。
讓這樣一個高貴典雅的美婦人,穿著手工精制的刺繡旗袍和高跟鞋,坐在這間充滿書香味的房間里,為我彈奏古香古色的琴曲,這個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時至今日才成為現實。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時,還分開兩條細長白膩的玉腿跨坐在我膝蓋上,下體含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隨著我的挺動還輕微搖擺晃動著,似乎肉體的享樂和手中的演奏毫無衝突。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行為結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卻難以置信的和諧,就像我們此刻結合在一切的肉體般水乳交融,或許是久違的肉體被點火了,或許是被這種羞恥行為激發了,我們的欲望在這個特殊的空間里極大地釋放,毫無掩飾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在婉轉的琴聲中抵死纏綿,讓春意滿溢室內。
琴聲變得越發緊促,節奏更加動蕩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風雲交加般激烈動蕩,那簇紅梅在風中搖擺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壓力般,不斷地抖落點點碎銀。
梅妤微微揚起臉,那對斜挑的黛眉微蹙,臉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難忍,翻來覆去變化著,只是那雙纖纖玉手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撥弄著琴弦,但她的身體卻猶如在暴風雨中般,不斷地隨著波浪起伏顛簸。
胯下的男人動作越發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頂到梅妤的花芯深處,那灼熱的碩大龜頭像烙鐵般燙著花芯那團嫩肉,每次都像觸電般將一股酸麻的觸感傳導過去,讓她渾身說不出地難受,但卻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壯男人如猛禽捕獵般毫不惜力,碩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還帶著些許弧度打轉,忽左忽右來回攪拌著,每一次大的動作幅度都會惹得梅妤深吸一口氣,白瓷般的身子像觸電般陣陣顫抖,兩條纖細白膩的長腿用力合攏,恨不得把男人深入自己體內的那玩意兒夾斷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經被擼到腰間,整個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里,像獨自徘徊的白天鵝般優美上身隨著下方撞擊不斷地晃動,那白膩尖挺的玉乳像兩只白兔般亂顫,畫出一副令人血脈僨張的圖像。
只不過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膩下體卻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帶露,稀疏芳草上粘滿了津液,兩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壯如兒臂的巨莖撐得分開,露出里面嬌嫩嫣紅的肉壁,還有幾絲銀色的水线掛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腫脹的血管,恰好證明了她是如此受用體內這根大肉莖。
但我並沒有因此就滿足,兩只寬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細膩的桃心白臀撫摸著,那白臀完全柔若無骨,根本摸不到骨頭的存在,軟綿綿、顫巍巍的。在我的大力揉捏著變幻著各種形狀,我胯下的巨莖更是不知疲倦地捅進那嬌軟的花芯盡頭,在里面翻江倒海,攪得水花陣陣,弄得梅妤渾身顫栗。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並沒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偽裝,在我的攻擊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來,對很多本不該如此的事情,並沒有產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釋重負的樣子,與前段時間的表現判若兩人。
對於這個男人,她一直抱著一種復雜而微妙的感情,盡管兩人簡直像來自不同星球,但她在這個霸道衝動的健壯男人身上發現了很多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東西。她從來都是個理性的人,但自從碰上這個男人後,自己的理性卻一點也幫不上忙,再多智謀和算計都無法施展出來,一舉一動都束手束腳地充滿無力感,一招一式都被這個年輕男人所克制。
這個陳規的、機械的、溫文有禮的、等級森嚴的、人與人之間互相封閉內心的社會中,突然有一個野心勃勃的、高大強壯的、渾身充滿生殖激素的年輕男人,不僅很能激發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讓向來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許母愛,而且男人身兼閨蜜兒子和自己女兒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發了她心底深處某種不可告人的征服欲與成就感,這點盡管很難說出口,但梅妤心中並非一點私欲都沒有,正相反,是壓抑的太久了。
看著自己胯下被夾在雙腿腹股溝間賣力勞動的男人,這樣的玩弄更加讓梅妤又羞又惱,只是那難以啟齒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廳里達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沒有讓她疲累,反而開啟了新的欲望之門,讓她從下體癢得入心入肺,鑽心的舒坦,全身癱得如水,軟綿綿使不上勁,而在麻癢中那用力的抵觸又帶來異樣的鑽心舒坦和滿足感,只是想著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來,搖著頭甩著發徹底放縱著,連帶著臀部也一樣,帶著的臉一塊轉動著,享受著。
卻被男人一把扳過臉來,嬌呼還沒出口櫻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個人耷拉下來,任男人吻著啃著,漸漸呼吸越來越粗,突然猛地一把雙臂摟住男人的粗長脖子,縱情的熱烈迎合著,反過來熱吻著,小香舌主動伸進大嘴里打轉,一些男人的唾液被吸進嘴里,然後毫不猶豫地吞咽下去。兩人同時舒服地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梅妤忍不住顫抖起來,下身蜜穴的異常刺激讓記憶中的霧霾徹底驅散,無數臉紅心跳的記憶片段涌上心頭,一時間不禁興奮得全身發抖,她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琴聲愈來愈低落,像是風收雲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風斗雪,卻毫不屈服,最終風雪終將過去,春天即將來臨,寒梅依舊在風中搖曳,一切又回歸平靜,唯有那點清幽的芳香溢滿人間。
凶猛的衝鋒終於開始了,赤裸健壯的男人雙手捧著如花似玉白膩美婦人,光憑胳膊的力量就將她舉了起來,胯下的巨莖暴力無比的使勁向上撞擊著,衝擊力是如此之強以至於紅木羅漢床都嘎吱作響,像要隨時散架一樣,床腳都在緩緩震動著,而上面肉體的撞擊聲更是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清晰可聞,就像床上有幾個人打架一樣嘈雜無比,但區別在於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點般的節奏感,讓人不自覺地熱血沸騰。
期盼已久的禾苗終於迎來了酣暢淋漓的甘露,久曠的嬌軀終於能夠吸收足夠多的水分滋潤,男人的臀部動得像個高速運轉的馬達,轟鳴著一炮炮砸進去,炸得靶場面目全非。
“吖……”
梅妤已經無法繼續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連那具琴本身都拋到九霄雲外。她已經快要被炸哭了,實在是太舒服了,極致的瘙癢入骨和極致的酣暢淋漓如此怪異又如此協調的完美融合在一起,這雙重的快感讓她徹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淪入無底深淵,再也不起來,全身亂顫著。哪還有平時高貴清冷的矜持風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顧著在男人壯碩頎長的巨莖上舞弄搖擺著身體。
在一陣持續數分鍾的狂轟亂炸之下,梅妤輕叫著全身亂抖著到了高潮,滑膩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莖吃得死死的,層層迭迭的肉壁劇烈蠕動著吞噬著大肉莖,然後一股股熱乎乎的浪水澆在巨莖頂端,把它整個泡在熱水里,那白蛇般滑膩皎潔的玉體顫抖著大泄特泄,亂顫著痙攣著到了暢美的高潮雲端。
只是男人可絲毫沒有放過的想法,把她翻過身,擺出天衣無縫的背入姿勢來,看著面前風韻成熟全身潔白無瑕,風情萬種的美婦人撅著桃心般完美的滑膩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對著自己跪在面前,渾身就熱血沸騰,大肉莖就是一陣張牙舞爪,狠狠扎進去,粗大的巨莖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沒見,直接末柄而入。
我像個主宰一切的將軍那樣驅趕著胯下的胭脂馬,兩條多毛大腿壓在梅妤那光滑筆直的細白長腿上,大嘴毫不客氣地啃著她塗成大紅色的薄唇,大舌頭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輕輕叩開珍珠般的編貝玉齒,含住柔軟嬌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纏之後,把香舌輕輕勾出,含在嘴里,細細品嘗。而她也毫無反感地熱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男人粗暴地吸吮著,吸得她香津玉液橫流,弄得她嬌喘細細。
我嘴上忙著,雙手卻永利抓著面前那兩瓣白膩綿軟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著,小腹對著面前這具尤物肉體拼命猛撞,將那綿軟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響聲連成一片,讓人望之驚艷的桃心白臀被撞擊成各種形狀,然後在驚人的彈性下迅速恢復,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梅妤全身真的癱軟如水,趴在羅漢床上撅著白臀,喘著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是里面那個肉莖太煩人,又不射又不軟,滾燙如火,燒得蜜穴熱乎乎的,更煩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須根般刮在敏感繁復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癢入骨,難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亂抓亂咬方能止癢一般。
我慢條斯理地輕輕抽出一截,癢得梅妤大口吸氣,連連搖頭,示意不要拔出來,然後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頓時撞得梅妤“吖”的一聲驚呼,全身亂戰,剛剛平復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須刮得奇癢入骨,難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陣翻滾,梅妤又是嬌呼出聲,雙手死死扣著床沿,指節泛白。
我看樣子玩上了癮,無視她扭頭望來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轍反復重復,每一次輕描淡寫地拔出都讓美婦人心肝肺一陣亂顫,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後那雷霆萬鈞的大力衝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極度瘙癢,酣暢無比,痛快淋漓,於是梅妤就不斷在地域天堂之間徘徊,不斷被像個皮球似的踢來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書房內的青銅仙鶴鼎口中,一縷輕煙正緩緩從中飄出,麝香的氣息在室內流動,這香氣好像男女之間被關在一個房間里,三天三夜連續不斷地做那個事後的氣息般,充滿了令人躁動不安的性激素。
透過這曖昧而又朦朧的煙氣,書桌背後那張羅漢床上卻上演著一副極其淫靡的景象。
一個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雙腳著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碩的身軀猶如天神般威武懾人,那肌肉墳起的軀干上布滿了濃密的體毛,泛紅的毛細血管顯示他先前已經經歷一段時間的劇烈運動,兩瓣岩石般堅硬緊實的臀部正有節奏地向前聳動著,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從背後看過去,只瞧見男人古銅色的寬闊肩膀上架著兩只纖細白皙的腳踝,那一截欺霜賽雪的玉足映襯著男人的膚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殘雪般顯目,那對水蓮花般的玉足上套著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敞開的鞋口露出塗著鮮艷大紅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著的那串大紅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個君王一樣俯視著羅漢床上玉體橫陳的梅妤,她除了腳上那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外一絲不掛,把一具纖細柔膩如白瓷觀音般的玉體擱在床上,原本身上殘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經被剝了下來,沒有一絲贅肉的茭白細膩肉體像一道月光般,將黃昏後的室內照得通明。
她依舊梳攏著原先高高的發髻,那張清瘦的瓜子臉看上去還是那麼地冷艷高貴,只不過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皮膚已經泛起不小的紅暈,一對懾人的美目雖然緊緊閉著,但那不斷顫抖的長睫毛和緊抿的鮮紅薄唇,卻呈現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懶迷醉神態。
那是剛經歷過男女雲雨之後的反應,而且從她微微呈現玫瑰色的臉頰上看,前面那番肉體的春潮絕對稱得上酣暢淋漓,那種身心已臻成熟的婦人被極大滿足後的表情,出現在這具原本完美無瑕的女神像上,兩者形成的劇烈反差可謂是千載難逢。
我一邊雙手握著梅妤那細長白膩的光滑玉腿,一邊胯下操弄著梅妤那具極品蜜穴,巨莖動作激烈卻富有節奏感地前後抽插著,將那具極為狹窄又會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亂顫,有時還伸出手去揉捏一番豐挺嫩滑的玉乳,滿臉的愜意,好不快活。
從踏入這間書房起,整整三個多小時內,我們兩人就像連體嬰兒般沒有分開過,無論是素手操琴還是玉指焚香,梅妤的下體里始終插著我那根大肉莖,被我時緊時慢地抽擦操弄著,梅妤表面上雖然始終保持矜持,但她的身體卻毫無保留地向我敞開,從開始的半推半就到後面的適意逢迎,我們不知疲倦、不知羞恥地尋歡作樂,好像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體感官上的享受。
梅妤從未像今天般柔順,她簡直是任我予取予求,不管我有多異想天開的要求,她都無條件配合地擺出各種姿勢,包括一些極度羞恥的體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著我,尤為迷人的是,不管身體與姿勢如何地不堪,她臉上卻始終保持著那副冰冷清艷的神色,這種集高貴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與一體的矛盾,卻格外地誘人,讓我欲念如熾,難以罷休。
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我雙手各握著一只細膩柔滑的白玉腳踝,用下身那粗壯的巨大巨莖,狠狠地干著胯下這個高貴美婦人。我的巨莖粗大的像小兒手臂一樣,而此刻的梅妤已經全身心地淪陷在巨莖之下,就像我的禁臠般任我恣意褻玩。
大概連續抽插了幾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莖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長的巨莖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處,她光潔白膩的小腹上竟然不時出現一條淺淺的凸起,那是我的巨大巨莖隔著花房在腹部浮現出的痕跡。
梅妤白膩光滑的雙頰因為情欲高漲而一片嫣紅,細細的峨眉輕顰,鮮紅的薄唇微微張開,從口中發出輕輕的嬌吟,即便是在這個時刻,她的呻吟還是那麼細微,只不過呼吸聲卻難以自抑地變粗起來,還時不時地輕咬下已經鮮紅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莖更是毫不停頓凶猛地干著梅妤,突媛梅妤“嚶”的一聲,身體弓起,全身一陣抽搐,玉腿不停地顫栗,臉上的表情顯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我看見胯下的美婦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來。
泄身後的梅妤全身泛著艷麗的紅暈,那白蛇般的滑膩玉體似乎更加柔若無骨,在我的凶猛撞擊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轉起來。此時我抽插梅妤蜜穴的次數已達上千下,玩弄梅妤的身體快將近一個多小時了。身下那羅漢床用的是上好的紅木材質,可現在那上面黏滿了我們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層清漆般油光蹭亮。
“嚶……吖!”梅妤再一次達到高潮,她的私處已經全是水漬,床單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濺落著一滴滴晶瑩剔透的花露。
我終於也忍不住了,用力分開梅妤渾圓性感的大腿,壓向兩邊,使得梅妤的下半身成為平行的“一”字形,這對經常練習柔體舞蹈的梅妤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我把梅妤騎在胯下,一邊快速用力地干著梅妤肥美滑膩的小肉穴。
此刻的梅妤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優雅動人,表情充滿了淫蕩靡穢,就像一頭母畜般全身都顯示著淫靡的氣息,任由一只禽獸在她的身上隨意發泄,任憑被我騎在胯下恣意褻玩。平時我真是把梅妤視若珍寶,只會輕輕愛撫,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時今日,我已經被欲望衝昏的大腦,我已經卸下了對梅妤的最後一絲敬畏,只是純粹地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經高高在上猶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我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我隨意蹂躪、發泄。
戶外秋意襲人、疏影枯枝,屋內卻艷光四射、溫熱如春,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肉體卻如同雙生兒般香氣四溢,揮汗如雨,,難分難舍,不眠不休。室內充滿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聲,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氣味,營造出一副熱火朝天的畫面……
這兩個身份有別、年齡懸殊的男女結合得如此自然,以致雙方彼此都舍不得松開片刻,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揉入對方一般,無休止地放縱著情欲,在彼此的肉體上尋找歡樂,在這肉體的狂歡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鎖在對方身上般,外界的訊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當梅宅的大門咿呀一聲被打開時他們並沒有任何反應,當然也不會聽到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的響聲,即使那踩地聲順著樓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內下體交接的兩人依舊如聾啞般毫無知覺。
屋外那人在樓梯拐角處略微停了下,她顯然看見掛在扶手上的那條這讓她遲疑了好一陣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腳步聲到了二樓走廊時,變得更加密集與急促起來,很顯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脫下的衣服已經說明了問題,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男人雜亂的衣褲中間,一條白色真絲丁字褲特別顯眼,以致她將其撿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絲綢面料十分輕薄,幾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主人胯間的模樣,兩條細細的帶子交匯處繡著一朵精致的紅梅,那活靈活現的繡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艷動人,還有一股清冷的幽香縈繞在附近,讓人浮想聯翩。
只不過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蟬翼的細窄布料上,卻明顯多了一塊液體痕跡,那形狀與氣味不難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條丁字褲很快就被拽入手心,並且握得緊緊的,緊隨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高跟鞋已經站在了書房門前,這時候她卻遲疑了一陣子,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舉棋不定,但她並沒有延遲太久時間,最終還是伸手擰開了房門。
我這時已經達到最後衝刺,抓著梅妤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纖長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壓去,雙手死死地扣住還穿著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的瑩白腳踝作支撐點,用盡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著臀部,胯間那根大肉莖就像打樁機般有節奏地砸落,巨莖搗衝下來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羅漢床晃動不已,有節奏地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梅妤那光滑玉體此時變成了一個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樣,她整個纖瘦細弱的身姿幾乎折迭了過來,那白膩挺翹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膩大腿根部好像與上半身重迭,胯間的私處毫無掩飾地敞開,整個嫣紅鮮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多汁的鮑魚,被那雙頎長白膩的玉腿夾著,坦蕩蕩地送到我的面前,任君采擷。
我每干一次梅妤那淫水四濺的肥美肉穴,簡直是淫蕩靡穢到了極點。然而梅妤的這種奇異的姿勢卻有一種莫名的異樣美,淫蕩而又夸張的身姿讓人完全無法想像梅妤平日那優雅高貴的氣質,只覺得對人有一種無比的誘惑,想要狠狠地褻玩她。
每次我屁股落下時,都和梅妤的桃心白臀緊密地貼在一起,毫無縫隙;當巨大的巨莖拔出後,瞬間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灘光滑細膩的白肉撞起一陣肉浪,梅妤的紅唇不由得發出細細的嬌吟,而羅漢床也隨之呻吟不休。
我像一個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下方的美婦人,那白膩纖細的嬌軀因為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淫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就像一具皎潔透亮的白瓷淨瓶般,在薄暮夕陽的照射下寶光流轉。這個完全被我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那飽滿挺拔、柔軟潔白的雪乳,鮮紅尖挺如梅子般的乳頭,還有那毫無贅肉、光滑細膩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我敞開,讓我盡情地褻玩。在外人面前,梅妤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樣,現在她卻像一個沉浸在肉欲中的蕩婦般,竭盡全力地迎合著我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樂在其中地享受我的大肉莖,我的身體。
這個高貴優雅,知書達禮的極品女人,她既是高級知識分子,又是名門世家的貴婦,而且還是我女朋友的母親,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像鴻溝般遙遠。但此時此刻,這個我心中的女神卻被壓在身下任我操弄,誰也沒有想到,我就這樣騎在自己未來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莖抽插搗弄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褻玩著那兩坨新剝雞頭肉般的白膩雪乳,最後還要將自己灼熱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溫暖的花房深處。
想到這一點,就讓我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環境、擺設和氣息都在刺激著我的欲望,我開始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干,血脈噴張的大肉莖膨脹到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團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處里,龜頭在每次插到底時都會觸碰到光滑溫熱的花房壁。
我感到緊緊包裹自己巨莖的蜜穴一陣痙攣,那緊窄花徑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仿佛像貪婪嬰兒的小嘴般,緊緊纏繞吸吮著大肉莖,好像要榨干他巨莖中的所有精液。從外面看梅妤的小腹上不停地顯示著一條巨大陰莖狀凸起的痕跡,而且越來越明顯,就好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從下身把梅妤刺穿了一樣。
胯下尤物美婦人的情況跟我也差不多,那濃密的睫毛一陣顫動,鮮紅光滑的薄唇開始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嬌吟,但這時候我的精關即將要打開,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將洶涌噴出,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噗通”一聲,書房那扇沉重的紅木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這一切,那聲音之大以至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朝書房門口看去,只見房門大開處,楊乃瑾身著旅行裝站在那兒,手中拽著一條輕薄的月白色絲綢丁字褲,上面尚帶著梅妤下體私處的分泌物。
“你們在干什麼?”隨著這聲憤怒的斥責,楊乃瑾臉上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們,既帶有幾分驚訝,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卻是憤怒與傷心。
“啊——”
“吖——”
我和梅妤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叫,這聲音里充滿了驚慌失措與尷尬,可期間居然還帶著幾分接近高潮時的愉悅。
我們怎麼也沒想到,楊乃瑾此時會出現在這里,她不是應該身處燕京市了嗎,難道航班被取消了?這一切都出乎我們的預料,我們被欲望衝昏了腦袋,根本沒有做任何的防備。既沒有關閉大門,也沒有鎖上書房,反而在屋內隨意留下偷情的痕跡。
只要我們稍作防備,剛才這一幕就不會赤裸裸地上演。但就連平日里心思慎密的梅妤,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可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思考這些呢,我們支開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放縱自己的欲望嗎?如果縮手縮腳的,還不如去外面開發,不過此刻已不容我們懊悔細想,因為我們出現在她面前的樣子實在太淫亂、太下流、太不堪了。
梅妤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那具熟年美婦人的白膩胴體上布滿了高潮將至的紅暈,腳上那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涼鞋,頭上的象牙白發簪,耳珠上的祖母綠寶石耳釘,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點綴在那纖細合度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段上,像一條長長的白蛇般蜿蜒輾轉,渾身上下充滿了雌性最原始的誘惑。
而騎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胯下那根熱氣騰騰、粗若兒臂的巨莖正深深地嵌入梅妤的雙腿之間,光滑白膩的三角洲地帶那縷稀疏的恥毛已經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濕,嫣紅嬌嫩的蜜唇已經充血腫脹,而且還被大肉莖帶出一圈鮮紅肥膩的嫩肉,那巨莖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於她的恥丘到肚臍的地段,白皙滑膩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顯的棒狀物。
站在楊乃瑾的處境,當她發現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身體,把父親之外的男人帶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書房里交合個沒完的樣子,這種打擊對她是如何之大。更讓她寒心的是,自己母親出軌偷情的對象居然還是自己的男朋友,這可是跟她年齡相差二十多歲的男人,論年齡都可以做她兒子了。
“瑾兒,不要看,不要吖……”
梅妤揮舞著雙手向女兒連連說不,她試圖想要站起身來,脫離這種尷尬而又淫猥的姿勢,卻忘了我的陽具還深深地嵌在她體內,結果順著她的掙扎從羅漢床上栽了下來,幸好下方鋪著厚實柔軟的羊毛地毯,她背部著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我們之間下體相連的狀態並未改變。
這一下掙扎的力度之大,連帶著我都被帶著向前衝,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壓去,結果讓她身體屈曲的彎度更加深了一點,那兩條纖長滑膩的玉腿簡直快撐到了臉部,上半身更是蜷縮成一團晶瑩柔軟的白肉,原本我已經拔出一般的陽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溫熱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開我……”
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扭曲成這個樣子,梅妤大駭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掙扎,可她越是掙扎,身體越不聽使喚,在我的體重壓制下,她只有架在我肩膀上的腳能夠活動,於是那兩條白藕般的纖細玉腿如同鳥兒翅膀揮動個不停。
人體的構造在外界刺激之下,會條件反射般愈發收緊,尤其是遇到危機和緊急狀況,身體會不聽使喚地做出奇異的反應,梅妤雖然極力想要從我的身下掙脫,但她的下體私處卻反其道行之,越發地向內收縮抱緊我的巨莖。她的蜜穴構造本身就較常人更加緊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萬條小蛇般,拼命向內絞動收緊,那種強大的吸力是我聞所未聞的,身在其中的陽具如同墜入煉獄般,無法掙脫卻是無比銷魂。
“啊——”,我忍不住狂吼一聲,渾身上下連同巨莖一陣劇烈抽搐,尾椎骨處感到一股涼意滑過,之前強忍已久的精關頓然一開,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馬洶涌而下,像打開閘門的水龍頭般不斷噴射。
那蓬勃的巨莖把巨量的精液強力地射出,直直地灌進梅妤溫暖潮濕的花房深處,濃厚有力的精液像脈衝波般一股股強勁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帶動身下那個白膩光滑的尤物肉體抽搐不已,甚至可以聽見灼熱精液拍打出的“噗噗”聲。
“吖……不……別……不對,吖……”梅妤語無倫次地說著胡話,這時她已經忘記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揮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潔白皓腕上那兩副碧玉鐲子相互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好像要讓女兒離開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態。
但從她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卻毫不連貫,極度興奮下的她已經無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發出一連串女人舒爽到極致時的低吟,那種無限淫靡的嬌吟令任何人聽了都會面紅耳赤,更何況身為女兒的楊乃瑾,目睹著母親與男朋友的悖倫性交,她所受到打擊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這個時候她想要抽身離開也沒辦法了,雙腿像被釘住般一動不動,只是渾身顫抖地看著眼前這場荒淫大戲。
而我的射精仍在持續中,胯下的這個尤物美婦人似乎化身雌獸,白藕般光潔細膩的纖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花瓣蜜穴緊緊地吸住我的巨莖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頎長滑膩的軀干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體像一張倒置的弓般繃得緊緊的,腫脹的蜜穴完全翻出鮮紅的腔肉,一鼓一癟地含吮著青筋怒張的巨莖,里面還不斷向外冒著帶白絲的透明津液,那圖畫別提有多淫靡香艷了。
梅妤的玉臂開始還在舞動,最後終於無力地垂下,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幾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與不甘心地緊緊握成拳頭,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內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緊又松開,連續循環多次後,兩條白藕般的長腿極大地繃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動不動。
“吖……”梅妤最後發出一聲帶著悲鳴的嬌吟,這呻吟中帶著極大的暢美與舒適,卻有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好像是從她靈魂深處發出般。
然後她身上繃緊的神經突然完全松懈下來,那張香艷至極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頓時坍塌,化成地毯上一灘柔軟光滑細膩的白肉,梅妤像是在這場荒淫華麗的交媾中耗盡了所有體力,雙目無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變得極為細微脆弱。
此刻我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種射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雖然射得酣暢淋漓爽快至極,但卻渾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滿了無力感,我覺得自己卵袋里最後一滴的液體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地不真實。
“你們……真是……太無恥……太下流……太變態了……”一聲嬌叱打破了室內的平靜,我們這才想起,這室內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我們肢體交纏、旁若無人、肆無忌憚交換體液的行為,極大地惹惱了一直站在門口的楊乃瑾,她並不清楚男女身體在射精時是很難分開的,還以為我們對她的存在毫不在意,這讓向來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們真是變態,大變態!”楊乃瑾右手一揚,將手里抓著的那條丁字褲迎面扔了過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跑了出去,只聽見“蹭蹭蹭”地一陣腳步聲,聽起來像是上了樓。
那條月白色絲綢丁字褲帶著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後掉落在梅妤光滑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我的大肉莖射精之後仍然保持著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褲不偏不倚地覆蓋住被那根玩意兒撐起的凸起,繡著鮮紅梅花的紋飾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塊女性私處分泌物的痕跡已經干透變色,正好同那翻開嫩肉充血腫脹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兒的斥責好像一聲驚雷般,讓貌似陷入昏迷狀態的梅妤頓時蘇醒了過來,那條被發現的丁字褲“罪證”更是令她羞愧難當,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她突然雙手反撐地聳了起來。由於我們還是下體相連的緣故,我也隨之被她帶得向後坐去。
“你,快放開我……”梅妤剛動了動,身上又一陣乏力,連忙伸手抓住我的肩膀,這才保持平衡不至於倒下,我正要解釋自己身不由己的狀況,梅妤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後一傾,梅妤順勢雙腳用力,柔腕按住我的胸口借力站了起來。
“噗呲——”隨著開香檳酒瓶般的聲響,我們相連了許久的性器終於分開,那股強大的吸力隨著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終於放我的大肉莖一條生路,從她那溫熱緊窄的花徑甬道里抽了出來。
剛從地上爬起,梅妤不顧自己下體仍然流淌著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雙高跟鞋和我留下的液體之外,什麼都沒有穿,邁開雙腿就往門外跑去。她根本完全從高潮後的無力中恢復過來,腳下還蹬著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所以還沒走幾步,腳下再次一軟,重重地摔倒在門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堅強,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著門把站了起來,踩著又高又細的紅綢帶涼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我喘了口氣,忙從地上爬起,胡亂抓起地上灑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兩步地朝樓上奔去。
三樓的盡頭,梅妤雙手抱胸站在女兒臥室前,輕聲地跟里面說話,她的言語全無往日的冷靜與理性,而是充滿急切不安地祈求著女兒的原諒。
“瑾兒,對不起,你能聽聽媽媽的解釋嗎?”
“不要,不要,我不想聽你說話,你們都是騙子,都是壞人。”屋內女孩兒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明顯帶著哭腔,看來楊乃瑾已經哭了一場。
“瑾兒,媽媽很擔心你,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嗎?”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見你,你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楊乃瑾好像很生氣地回了一句。
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女兒的話像一根尖針般戳中了梅妤的心窩,她的臉上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渾身更是像得了瘧疾般顫抖個沒完。
原本強撐的一口氣這時漏光了,她像是無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來,雙手捂住臉蛋輕啼了起來。
她固定發髻的象牙白發簪不知什麼時候不見蹤影了,原本端莊高雅的發髻被打散開來,柔順光滑如綢子般的黑發披散在胸前,渾身光溜溜滑膩膩的像一條大白蛇般,那纖瘦柔軟的身子上粘滿了我們歡愛的痕跡與分泌物,踩在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上的兩條白藕般細長玉腿纖美依舊。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輕,她光潔白膩的膝蓋上多了兩道醒目的青痕,兩條白藕般玉腿相交處的胯間露出鮮紅腫脹的蜜穴,里面還源源不斷地向外流淌著白濁精液,混合著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從那光潔細膩的大腿根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實木地板上。
雖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體還留著津液的樣子頗為誘人,但這尤物般的肉體卻充滿了令人憐愛的軟弱與無助,絲毫沒有讓我欲念復生。
我輕輕地走到她面前,梅妤卻絲毫沒有發覺,只是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渾身一顫一顫地發抖,直到我走到她身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梅妤這才抬起頭來。
她那張曾經高貴清冷,令我神魂顛倒的臉蛋上滿是淚痕,那對勾人魂魄的鳳目已經紅腫,塗成大紅色的薄唇沾上淚珠後,卻另有一番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美態,看得我又是心痛又是憐惜。
梅妤那對鳳目茫然地看著我,那雙美麗的眸子里有種霧蒙蒙的東西,全無往日里靈睿晶瑩的色彩,先前書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兒的話語對她打擊真不小,讓她無法維持原本的理性與冷靜。
“梅,別激動,先讓瑾兒冷靜一下,再慢慢疏導解釋好嗎。”我雙手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聲安慰道。
“冷靜……冷靜……”梅妤口中重復念叨著,好像這兩個提醒道了什麼般,也許是我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體漸漸回暖了,顫抖也逐漸平息,看著我的眸子中開始有亮色出現,迷霧開始散去。
果不其然,梅妤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得,很用力地搖了搖下唇,然後便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想要伸手扶她,卻被她搖手拒絕了。
待她站穩後,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個身子,我這才發現她的神態與先前已經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揚了起來,雖然那柔順光滑的黑發有些雜亂地披散著,但纖細的腰杆已和從前一般挺直,那對鳳目重現晶瑩光澤,最重要的是,臉上重新恢復了那種冷靜自若的神情,那種讓人凜然不敢輕視的高貴。
“高岩,你不方便留在這里,還是先回去吧。”梅妤不等我開口,先一步說道。
我看她的樣子已經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確很尷尬,也就不再多做堅持,很認真地看了看這個讓我痴迷的尤物,點點頭扭頭就走。
在下樓梯時,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梅妤斜斜地倚靠在房門上,用很輕的語氣跟里面在說著什麼。她那纖細白膩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藕玉腿,以及踩在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內的優美腳踝,她的姿勢依舊是那麼的優美,仍然是那個令人仰視傾慕的豪門貴婦。
除了樓梯扶手處掛著的那條月白色絲綢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沒有發生過般,只是在燈光的反射下,梅妤那又白又細的長腿上的液體痕跡一閃而過。
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