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我打開門走進了一個房間,這里有馬桶、洗手台和長鏡子,可里面的裝飾一點都不像個洗手間,從牆面到鏡框的裝飾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紅色的光线,不大的空間里彌漫著一股靡靡之韻。
突然間,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高挑豐腴的女人。這女人看上去30左右,如雲般的長發在腦後盤了個精致的發髻,一副chanel的大墨鏡遮住了半邊臉頰,只能看到她筆直細長的瓊鼻和鮮紅豐潤的雙唇。她皮膚白得像很少接觸陽光一般,兩顆茁壯飽滿的乳房在銀灰色真絲襯衣的包裹下,與纖細頎長的腰肢形成鮮明對比,豐滿挺翹的肥臀將白色蕾絲筒裙撐得緊緊的,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蹬在8厘米暗紅色細高跟鞋內,帶著滿溢熟美婦人的姿態扭著腰肢向我走來。
不知怎麼的,我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馬桶蓋上,下身的褲子也不翼而飛了,光著兩條體毛濃密的大腿中間,一根兒臂般粗大的肉莖正高高翹了起來。那個美婦人已經蹲在了我的雙腿間,這個姿勢讓她那兩條骨肉均勻的大長腿充分的展示在眼前,白皙滑膩的腳背裸露在8厘米暗紅色細高跟鞋內更加誘人。
美婦人伸出一雙白蔥般的纖手,塗著銀色指甲油的細白手指握在我的巨莖上,那柔嫩滑膩的觸感讓我的莖身又膨脹了幾分。她用纖指極為嫻熟老練的擼動著我的陽具,一邊套弄著一邊輕啟豐潤的紅唇,一條嫣紅滑膩的長舌從口腔中送出,像靈蛇般的三角形舌尖上滑落一串透明的唾液,滴落在我紅得發紫的碩大龜頭上。待她用口水將我兵乓球大小的龜頭都浸濕後,那張紅唇開啟到最大的角度,然後向下一擒,便將我的陽具納入了口中。
我的巨莖被納入了一個極為潮濕溫熱的腔體內,還有一條柔軟滑膩的長舌在不斷攪拌著莖身,美婦人的長舌時而用力的包裹著粗壯的莖身,時而在碩大的龜頭上劃過,時而在龜頭下面的頸溝處用力的舐著,時不時的她還將整條又粗又長的巨莖吞入口中,讓我把龜頭直接深入她喉道盡頭那一處滑膩的腔壁上,每當這個時候她高挺的瓊鼻都會頂到我陽具根部那一片茂密的恥毛上。
我只覺得陽具處宛如有陣陣電流在電擊一般,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禁舒服到渾身發抖,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這樣一個舉止端莊、身段姣好的美婦人,露著白生生的大長腿踏在8厘米的細高跟鞋內,蹲在一個充滿曖昧氣息和不潔氣味的場所,用她極為嫻熟的深喉技巧為我提供口舌服侍,那種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享受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雖然我又粗又大的陽具讓美婦人每一個動作都要付出雙倍的努力,但是她卻好像極為享受這根巨莖的味道一般,陽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會將她雪白滑嫩臉頰的臉頰頂得凸起一塊,然後隨著我陽具的抽出那一塊地方又會凹陷進去,雖然帶著墨鏡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如此反復循環的動作卻顯得極為淫靡。隨著她唆著陽具的頭部上下擺動,盤在腦後上方那個高高的發髻也一上一下的,我仿佛看到了一樣熟悉的東西。
那是什麼?我努力的搖了搖頭,眼前好像是一只蝴蝶在飛舞,為什麼這里有一只蝴蝶?
美婦人擺動的臻首不斷干擾著我的視线,她力道拿捏恰到好處的口舌帶來的快感分散著我的注意力。
那只蝴蝶好像是金色的,它揚著雙翅以一種輕盈的姿態在我的胯下飛舞著,蝴蝶的姿態與飛行軌跡莫不與美婦人臻首的擺動暗暗吻合。
不對,我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麼,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陣不詳的預感,伸手扶在胯間美婦人白嫩滑膩的臉頰上,她含著我的陽具的動作停了下來,那只金色蝴蝶也陡然定住不動了。
只見,美婦人頭頂那個高高盤著的精致發髻上,一只蝴蝶形狀的金色發夾正靜靜的臥著,它身上的那股活力好像一瞬間被抽走了似得。
我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取下美婦人一直戴在臉上的那副墨鏡。
隨著墨鏡的漸漸移開,修長如黛的細眉下方那對無數次在我夢中出現的剪水雙瞳正看著我,那眼神與她口中猶含著我碩大陽具的淫靡動作格格不入,充滿了莫名的失落和無盡的憂傷。
墨鏡完全被拿掉了,白莉媛熟悉而又陌生的玉容完全呈現在我眼前。
我猛地驚醒了過來。
睜眼先看到的是一盞華麗的水晶燈,耀眼的光线灑在全裸的健壯身體上,自己正躺在一張KingSize的大床上,原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個夢。
我有些失落,夢中的那些情節雖然荒謬,但卻讓我回味無窮,只恨沒能延續下去。我轉了轉有些酸楚的脖子,瞧見身邊躺著的那個女人,一頭柔軟順滑的金色長卷發披散在光滑如蜜般的胴體上,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微微張開,那渾圓肥碩的豐臀上粘滿了已經干涸的白濁分泌物,我的動作雖然不大但已經驚醒了她。
薇拉su張開了描著金色眼影的美目,美麗的大眼睛嫵媚的看著我,一對鮮艷的紅唇輕啟道。
“GoodMorning,Master高。”
“早上?現在幾點了。”
我用了搖了搖頭,被酒精麻醉的腦袋有些清醒了,昨晚經歷的事情也漸漸回憶了起來。
在“唐會”的包廂內完成兩場肉搏之後,我們坐著薇拉su的勞斯萊斯幻影回到了酒店,之後我們在這個房間內肆無忌憚的交歡,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擁著昏昏睡去。
“不清楚,應該有10點多了吧。”
薇拉su的紅唇又貼了上來,濕滑熱乎乎的舌頭在我的牙齒上打轉,兩坨極富彈性的雙丸壓在了我的胸前。
10點了?沒有理會已經朝我下體摸索的薇拉su,我拿起床頭放著的手機一看,上面閃爍的LED燈顯示所剩電量不足,剛一按電源卻已經關機了,心想昨晚徹夜未歸,手機又沒接,不知道媽媽會不會因此擔心,要是她找不到我的話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呢?
我越想越覺得不妙,更無心在床上與薇拉su繼續廝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樂乎的身體,沉聲道:“不好意思,時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
薇拉su這回出乎意料的溫順乖巧,她沒有出言挽留我,只是慵懶無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我穿上衣服褲子,在我穿戴整齊將要出門時,她開口了。
“真的要走了嗎?”
她的話語聲不大,連番的性愛讓她嗓子更為沙啞,但語氣中卻帶著難得的溫柔。
“嗯,你多睡一會吧。”
我穿上外套,想要對她說點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是好。
“Wait……”
薇拉su見我正要轉身離去,她突然張口挽留道。
“高,可以再吻我一下嗎?”
薇拉su一只手枕在腦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發半垂在胸前,就像一個誘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讓我無法拒絕。
我彎腰湊下嘴唇正想吻她,沒料到她卻一把扳住了我的脖頸,然後溫熱的紅唇主動的含了上來,接下來是一陣狂熱的濕吻,她好像要把我的舌頭連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盡最後一絲氣力才松開我。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廳,郭經理已經幫你寄回來了。”
薇拉su嫵媚十足的笑著,她紅唇上溫度還殘留在我嘴邊。
我朝她點點頭,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Master高,蘇蘇也許會回來找你的哦。”
薇拉su帶著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後響起。
拿著行李下樓後,我驅車飛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擱就見不著媽媽了,從酒店到家的整個路程就花了一個小時。
打開家門,室內的靜悄悄的,我看了下牆上的掛鍾,指針指著11點,看樣子媽媽應該是去店里了,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頭卻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回房間後,我正想拿手機去插充電器,偶然發現媽媽主臥室的門好像隱約有漏出一條光线,我心中一動,朝那邊走了幾步,才注意到臥室門是虛掩著,好像還可以聽見里面有人聲,誰在媽媽的臥室里,她在跟誰說話呢?
我眉頭緊鎖,踮著腳尖朝主臥走去,腳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心里頭卻是不爭氣的砰砰直跳。抬手放在臥室門上,卻猶豫了片刻,生怕這一下推進去的話,要面對的是我害怕的現實。
門終於被我推開了,中午的陽光透過絲綢窗簾投射在寬敞的臥室里,那張大床上除了隨意攤開的被子外,屋內只有我熟悉的那種香味,並無其他人影與痕跡。我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個聲音聽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個女聲在唱歌,誰在唱歌?這個好像不是媽媽的聲音。
順著聲音的源頭尋去,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衛浴間的位置,遮掩門口的那面鏡子推門半拉著,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縫隙,透過縫隙可以看到寬敞明亮的衛浴間里水氣彌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於衛浴間有一整面牆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陽光可以毫無遮擋的照入室內,在緊靠著玻璃牆的那個浴池台子上,隱約可見一個白皙優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潔的裸背,頎長纖細的脖頸,以及盤在腦後那一團絲潤光滑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這不正是媽媽嗎。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氣,此時耳朵也聽清楚了剛才的歌聲,原來聲音是從衛浴間牆上的音響發出,聲波經過水汽和牆壁的反彈傳至外頭。那首歌是一個輕盈婉轉的女聲吟唱著,歌詞我雖然並不熟悉,但記得在小時候聽過,當時曾經傳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驚醒我沉睡中的夢/迷惑的心/沾滿著昨日的傷痛/冷冷的風/不再有往日的溫柔/失去的愛/是否還能夠再擁有/漫漫長路誰能告訴我/究竟會有多少錯/何處是我最終的居留。”
浴池中已經裝滿了尚冒水汽的溫水,水面漂著嫣紅的玫瑰花瓣。從我的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媽媽光潔如玉的裸背,她修長豐腴的大腿根則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給擋住了,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彎彎的晶瑩足弓翹在浴池邊緣上,那曾經讓我愛不釋手的纖細足踝是那麼的勻稱光滑,足尖細膩白嫩的玉趾上塗著朱紅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蓮花瓣般綻放在水汽中。
她輕輕的撩起細長的胳膊,幾滴水珠從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經由細長優美的脖頸繞了一圈,然後從纖巧可愛的脖頸窩中溜過,最後沿著胸前那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线化開,將那對豐碩肥美的白玉香瓜塗得更加光亮滑膩,在水溫與室內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猶如軟溫新剝雞頭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聳起的乳峰頂端驕傲的翹著兩只粉紅的櫻桃,那可媲美處女的形狀與色澤令人垂涎三尺。
這副美人入浴的圖畫讓我看得如痴如醉,我望著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優美的純熟美婦人玉體,身體上卻未向往常般熱血沸騰欲念大作。此刻,我只想靜靜欣賞這女人中極品尤物的美態,即便她現在已經不屬我擁有,但我卻從未減退對她的愛意。想到此處,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針扎般的陣陣刺痛。
在這溫婉的女聲伴奏下,我幾乎忘記了時間和空間,呆呆的站在門邊看著池中的美人。
媽媽在池中已經泡了有一段時間了,我漸漸發覺她身上有些異樣之處。在朦朧的水汽中,她一條細長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條白胳膊卻一直沉在水中遲遲沒有抬起,我認真的觀察了下,才發現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與盤著長發的臻首都在輕微顫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條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動著。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體,但是在兩條大白腿的根部與光潔滑膩的腹部相接間那處地帶,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卻在翻滾波動著,好像那塊水面下方正產生著一圈圈的小漩渦。
“曾經在雨中對我說/今生今世相守/曾經在風中對我說/永遠不離開我/多少纏綿編織成的夢/多少愛恨刻劃的鏡頭/為何一切到了終究還是空.”隨著歌聲的越發淒婉悠長,那塊水面的波動越來越頻繁。雖然目光不能觸及,但我能夠想象得出,此時媽媽那只沉在水中的細長白胳膊正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那白蔥般纖細修長的手指或兩根、或三根已經進入了那處豐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內。按照水面上波動情況來看,她已經運用上之前我調教的成果,用自己纖長的手指進出著那具充滿大量肉褶的緊窄花徑,挑逗著肉褶深處那顆肥厚嫣紅的蜜豆。
“吖……”
媽媽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她的呻吟聲並不大,但是軟軟細細的,其中卻帶著一絲心急難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斷翻滾著,預示著水底下的動作愈發變得激烈,塗著朱紅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開始緊緊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顯凸起,擱在池沿上的那對白玉般的纖長小腿也開始繃緊,月牙般彎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顆塗著朱紅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齊的並攏在一起,並向腳掌心內緊緊的收縮起來。
“嗯……”
媽媽總算從口中吐出一聲極為膩味的輕吟,好像身上積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隨之排出。那話音中帶著的尾韻悠長婉轉,又帶著意猶未盡的痴柔纏綿,讓我心潮為之蕩漾不已。
隨後,她那原本繃緊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頓時松懈了下來,像花瓣般緊緊相扣著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開,本來抓著池沿的細長白胳膊此刻滑落進水中,原本盤在腦後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也披灑了下來,臻首帶著些許的慵懶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層無形的影子從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渾身上下頓時輕盈舒暢了起來。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有那如泣如訴的歌聲依舊回蕩在室內,水汽中彌漫著一股如香如麝般獨特芬芳。
我悄悄的退出了這個令我沉醉的房間,把主臥室的門照原樣拉好。我不想讓媽媽知道我窺探她的行為,我要在她面前展現一個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個有擔當、有魄力、有控制力的成熟男人。無論她對我的態度如何,我是絕不會放棄白莉媛的,不管她是我的媽媽,還是我所愛的女人。
我走進了衛生間,脫掉身上猶帶夜店氣息的衣褲,扔進洗衣機中洗了起來,然後開始清洗自己身上與薇拉su性交的痕跡,待我將自己收拾得干干淨淨的出來後,媽媽也剛好從主臥中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套白色棉質家居服,寬松的剪裁掩蓋不住里面窈窕的身段,不著脂粉的素淡玉容清麗可人,酒紅色波浪長卷發濕漉漉的披在身後,身上帶著浴後的清香與芬芳。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不知是不是之前泡了個很久的澡緣故,白玉般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就像盛開的玫瑰般誘人。
“剛回來,先去洗了個澡。”
我很坦率的回答。“我還以為你今天去店里了呢。”
“唔,我也剛剛洗完澡。今天早上起來的晚了,所以干脆沒去店里。”
媽媽像是在對我解釋著什麼。
“你昨天去哪了,怎麼沒回家睡覺,電話也不接。”
她邊問我,邊斜著頭用一條大毛巾擦拭著頭發,她語氣里更多的是埋怨。
“昨天在外面玩得有些晚了,後來就在一個朋友家里過夜。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很客氣的講述了昨晚的事情,語氣很是誠懇,但又沒有示弱。
我這種態度讓媽媽有些措手不及,她好像突然找不到應對我的姿態了,躊躇了下才問道:“什麼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性。”
我的回答依舊簡練,話音卻很干脆。
“是哪個?小楊還是,你不會又去找那個姓蘇的女人了吧。”
我的回答很快招來她的警覺,她揪根摸底的追問道。
“媽媽,我已經是成年人了,偶爾交往一倆個異性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微笑著答道。
“其實你不必擔心,我自己會把握好分寸的。我有能力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也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軌跡。”
我雙目盯著她,充滿自信的說出以上這番話。
不知是我話中難以辯駁的邏輯,還是我突然發出的強大氣場起到了作用,媽媽在我面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她擦拭著濕頭發的雙手也停了下來。
“我……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她呆了呆,想了半天就說出這句話。
“哈哈,你不用擔心的。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這你應該很了解。”
我克制住心中的笑意道。
我的話里有話、語帶雙關,媽媽聞言有些害羞的偏了偏頭,粉臉上的紅暈不由得又深了幾分。
“對了,都快12點了,咱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我不等她恢復過來,主動的邀請道。
“出去吃?”
媽媽臉上驚訝的神情絲毫不假,這還是我頭次邀請她外出吃飯,因為照往常來說我更願意在家吃她親手做的菜。
“當然咯,老是讓你做飯我可過意不去。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到外面吃吧。”
我灑脫的聳聳肩道。
“好啦,聽我的就是了,這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我不等她多做思索,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她的遲疑。
我這種唑唑逼人的態度反而起到了效果,媽媽顯然被我的強勢所壓制住了,她很自然微笑著搖了搖頭道:“真是的,啥時候變得這麼喜歡出去,難道媽媽做的菜你都吃膩了嗎。”
“你的手藝我是永遠不會膩的,但我舍不得總是讓你操勞啊。”
我邊含笑說著,邊輕輕抓住她的纖手抬了起來,目帶愛戀的欣賞著那只白蔥般頎長細膩的玉手,我輕輕撫摸在那腴白滑膩的肌膚之上道:“這麼美的一雙手,要是磨損過度了,我可是會心疼的哦。”
“油嘴滑舌的。”
媽媽玉手輕顫了下,從我掌中抽離,順勢輕打了我一下,柔中帶俏的嗔道。
嘴里雖然這麼說,但是從媽媽舒展的眉角來看,她對我的做法並不反感。
“你稍等一會兒吖,我去打理一下。”
說完,她轉身朝主臥室走去,透過家居服可以看到她纖細的腰肢正一擺一擺的,我感覺她那兩條大白腿邁動的步伐也靈動了許多,好像心情突然變得很好的樣子。
我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做對了什麼。
我們從世紀影城走了出來,一邊談論著剛才銀幕上的情節,一邊信步在這條聞名遐邇的步行街上。
這段時間內,我和白莉媛的關系正在漸漸轉變著。通過分開的這幾天的反思,以及與薇拉su交談得到的感悟,我明白了自己與白莉媛之間的問題所在。而現在我以一個嶄新的姿態回到她身邊,這是我必須向她展示的,一個充滿自信和掌控力的雄性生物。我一改往日不在意細節的做法,更多的參與到兩人的生活中來,並且漸漸的占據了主動地位,從平日里的飲食到日常活動的安排,從消遣娛樂到衣著打扮的選擇,我的意見在生活中越來越重要,而白莉媛對於我的依賴也越來越深。
如果我們繼續保持暗地里媾和的話,她可能就一直把我當作一個需要保護的孩子。盡管在肉體和性上面我是處於主動地位,但是她對我更多的還是母親對親生兒子的寵愛,以及往日出軌情節帶來的愧疚感,使得她不惜用自己的肉體作為補償我的代價。無論我可以在性生活上給她多大的歡愉與滿足,都不能改變我們之間母子的關系,這種關系在摻雜了性與占有欲之後,變得更為復雜也更為脆弱。如果我們處理不好的話,可能某一天兩人之間會出現難以彌補的裂痕,到那個時候可就悔之莫及了。
對於我的改變,白莉媛開始感覺有一些突兀,但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微妙的關系。她本質里是一個溫婉柔順的傳統女人,這樣的女人對於強勢的雄性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說先前在我面前她還有母親這個身份帶來的優勢的話,但隨著我逐漸散發出主導者的氣息,她也就慢慢接受了這種轉變。
但是僅僅讓她幫我當男人看待還是不夠的,我需要的不是一個肉體上被征服的女性,我想要她全部的身心,想要她把所有的溫柔與愛奉獻給我。所以在生活之余,我會經常地與她溝通,不是以一個兒子的角度,而是以一個男人的方式了解她。
我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對白莉媛的認識太少了。在此之前,我眼中只有那個慈愛溫柔的母親,以及美艷絕倫的尤物,根本沒想過她也有她的青春年華,她也有過女孩子傻乎乎的階段,她也有自己的心事與小秘密。她最喜歡的歌星是梅艷芳與張國榮,她喜歡看國外的浪漫愛情電影,她甚至曾經幻想過嫁給一名海員。
我們之間漸漸變得無話不談,在這些談話里我更加懂得了這個女人,也增加了兩人之間的親密程度。所以我們才可以像今天這樣的相攜行走在都市中。
這條步行街是城市里最寬闊和最新潮的購物場所,每天都擠滿了外地慕名而來的游客,所以我們毫無顧忌的散步在各色各樣的人群中。街道兩邊的店鋪以二线的國際品牌為主,雖然比不上高級的購物商場里的旗艦店,但白莉媛還是饒有興趣的拉著我一家家逛過去。雖然我們都沒有什麼需要買的,但是女人就是喜歡逛街,特別是她們離不開的服飾與化妝品。
我們走進一家Maxmara的店里,迎面走來一對年輕情侶。男的戴著黑框眼鏡和留著新潮發型,一看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模樣;女的長發短裙、嬌小玲瓏,除了身材稍微有些胖外,長得還算漂亮;兩人手拉著手,有說有笑的走著,一副感情很好的樣子。
他們老遠的看到我與白莉媛走過來的身影,好像十分興奮的頭縮在一起竊竊私語。
插身而過間,我聽到女孩在說:“哇,你看到那個穿風衣的型男叔叔了嗎,他好高啊好帥啊,那撮胡子好有范,簡直要迷死人了。”
男孩不斷點頭附和著女友,口中卻喃喃自語道:“是啊,不過他身邊的姐姐也很美,皮膚又白又有光澤,身材更是性感得要死。”
“嗯,而且她穿衣服也很有品位,舉手抬腳就像大明星般,我看就連范冰冰也沒有她美。”
女孩也表示贊同道。
“好美、好美,真是美得像女神一般。”
男孩的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下來了。
他們倆口中提到應該是我與白莉媛,但我並沒有很在意這兩個孩子。白莉媛倒是聽得很開心,她輕撩披散在腦後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稍稍轉了轉曼妙窈窕的身子,目帶感謝地向他們倆溫柔一笑。
她這回眸一笑,眼波流動間,泛起無限風情,把那對年輕情侶都看呆了。待我們停步在男裝區的試衣間前,還能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聲。
“人家都已經走了,你還傻站著干嘛,是不是魂被勾走了啊。”
女孩好像有些生氣,埋怨男友道。
“你亂說什麼,我就是看看,有什麼關系。”
男孩心事被人揭露,略帶怒氣答道。
“切,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過我勸你別幻想了,這樣的大美女肯定有主了,那個帥叔看起來好像是她男朋友。你省省吧。”
女孩醋意頗深的數落著,男孩此時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忙回過神來安慰討好女友,兩人鬧了些扭捏也就漸漸遠去了。
我與白莉媛對視一眼,剛才發生的小插曲讓我們不由得暗暗發笑。我們正好站在一個穿衣鏡前,白莉媛拉著我順勢朝鏡子中一看,頓時對那對小情侶的感受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鏡中並肩站著一對風華正茂的男女。男人穿了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裝,外面披一件鐵青色的長風衣,錚亮柔軟的正裝皮鞋,將我高大挺拔的體型完全凸顯出來,大理石雕成般輪廓鮮明的五官,加上唇邊到下巴一圈修飾整齊的胡須,配著稍嫌銳利的警惕目光,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與穩重,怪不得那個女孩會將我稱為叔叔。
我身邊的白莉媛卻是另一番打扮,她上身披著一件米白色的羊毛開衫,肥大的袖口稍稍挽在手腕上,露出兩只帶著銀鐲子的白皙纖手,里面是一條長及臀部的裙式上衣,白色蕾絲裝飾的胸口開在鎖骨下方,上衣的腰部設計得很上面,由於裙式上衣的衣襟是向外散開的,使得她原本就很長的下身更加纖細修長了。她下身穿了條碳黑色鉛筆褲,貼肉的褲管將那筆直渾圓的大長腿包裹得緊緊的,她白生生的玉足蹬在一雙7厘米高的銀色網紗及踝靴內。酒紅色的波浪長卷發隨意的披在腦後,素淨的臉上只抹了點BB霜和淡淡的唇蜜,整個人卻顯得清新素雅、溫婉大方。
白莉媛這一身打扮讓她顯得更加年輕,她的皮膚與身段原本就保養的很好,站在我身邊一點都不像母親,而我的外形和裝扮強化了身上的滄桑感,站在一起倒顯得我比她老了些,我們就像一對年齡相仿的情侶般並肩站著,充滿愉悅的欣賞著鏡中的彼此。
“石頭,我跟你站一起會不會顯老啊。”
從店里出來後,白莉媛還是對剛才那個小插曲記憶猶新。
“一點都不,你看起來比我年輕多了,沒看那些小男生都把你當女神麼。”
我故意調笑道。
我現在已經漸漸改變了對她的稱呼,因為“媽媽”這個稱謂太嚴肅了,每次說出口的時候都像在兩人之間劃下一道鴻溝,我刻意的回避著這個詞。
“又來了,老是說好聽的話,人家說不定背後還在偷偷笑話我呢。”
白莉媛微微嗔道,但是她上翹的嘴角卻表示,她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
但說句實話,任何初次見到的人都會誤判她的年齡,往往以為她最多30出頭而已。
“哪里會,他們最多只會偷偷的罵我。”
我輕笑道。
“罵你?為什麼要罵你吖。”
白莉媛有些不解道。
“他們肯定都在罵我,這個家伙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可以泡到這麼一個大美女。”
我故意夸張的說道。
噗呲一聲,白莉媛被我說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猶如嬌蘭盛開般的笑顏惹得過往的行人紛紛注目觀看。
“你呀你,真是死性不改,老是口花花的。”
白莉媛巧笑嫣然說著,她對我話語中的親昵並不反感,我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收到了效果。
“那沒辦法,誰叫你長得這麼美呢。你看,路上見著你的人都像是丟了魂似得,我還算好了吧。”
我裝作沒奈何似得說著。
好像是要印證我所說的一般,對面走來一個帶著深度近視眼鏡的胖子,他一邊走著一邊頻頻往白莉媛身上看,待我們從旁邊走了過去後,他還不住的回頭窺視白莉媛的背影,結果一不留神撞到了行道樹上,眼鏡掉落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害得一個人為你傾倒了,還是個重量級人物呢。”
我把胖子的行為指給白莉媛看。
“好啦,可以了。別嘲笑別人,人家也沒做什麼壞事。”
白莉媛忍不住掩口輕笑,邊輕輕打了我一下。
那個胖子拾起眼鏡正在努力擦拭上面的塵土,他還以為白莉媛剛才那一笑是對他的,看著我們漸漸遠去的背影,張牙裂嘴露出幸福的笑容。
前面有一排高度較陡的台階,我怕白莉媛的鞋跟太高不方便,伸出胳膊輕輕握住她的纖手。白莉媛輕顫了下,但卻沒有拒絕我,掌心中躺著她修長腴白的玉手,嬌嫩滑膩的肌膚觸感讓我心里頭美滋滋的,我扶著她走邊道:“你年輕的時候就很美了,肯定有很多男的追你吧。”
“臭石頭,怎麼問這個干嘛。”
白莉媛今晚的心情顯然很好,她好久沒有用這種兒女姿態的語氣說話了。
“關心你唄,想要多了解了解你。”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答道。
“好吧,答案是——”
白莉媛沒有很在意,她輕笑著道:“並不多。”
“不會吧,難道以前的男人都是瞎眼了嗎。”
我故意夸張道。
“嘻嘻,那倒不是。”
白莉媛被我逗得很是開心,我們此時已經走下了台階,她一直沒發覺自己的纖手還在我掌中,而是很放松的由我牽著慢慢行走。
“你外婆家教很嚴的,女孩子在家的時候不能隨便出去玩,晚上8點前就要回家了。”
白莉媛像是沉溺於回憶之中,她的語氣變得俏皮起來。“就算有人想追我,他們也沒有辦法呀。”
“不過,遞紙條寫情書的倒是不少。”
她又補充了一句,接著忍禁不住笑了出來。
我們剛才走著走著,已經走到了沿江濱的步行道上,這個時間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三三兩兩的都是結對的情侶在郁郁漫步,昏黃的燈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那你喜歡什麼樣男人呢?”
我很放松的問。
“怎麼,突然間問起這個了……”
白莉媛有些猝不及防,她有些羞澀的回道。
“我想知道怎麼樣可以讓你動心。”
我的語氣里沒有一絲做作的成分,毫不掩飾坦誠問著。
“男人嘛,像你爸爸一樣就很好了。”
白莉媛也毫不示弱的迎上我的目光,她嘴角溢出一絲笑意,好像對我這種主動的行為並不反感。
“爸爸是如何獲取你的芳心的呢?”
我拉著她的手在路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了下來。
“他呀。”
談起高嵩,白莉媛紅唇邊多了一絲笑意,目光中透露著年輕時的靈動。“優點很多,踏實、寬厚、穩重,很會關心照顧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
白莉媛目光並沒有瞧著我,但我總覺得她話中意有所指般。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索性單刀直入,側著身子看著她的雙目。
我充滿主動的行為讓白莉媛有些吃不消,她想稍稍後撤躲開我的壓迫,但我的氣場已經籠罩住了四周,此時我的臉距離她只有兩個手指的距離,聞到我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她不由得有些慌張。
“你嘛。”
白莉媛伸出白蔥般的細長纖手按在我胸前,那對翦水秋瞳仔細端詳了我一般,那眼神突然變得朦朧起來,她看了半天,忍不住皺了皺白皙高挺的鼻子,好像在拼命忍住笑意般道:“還好吧。”
還好吧?這算什麼回答……我心頭像有無數匹烈馬奔踏而過,看著我露出難以接受的表情,白莉媛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笨蛋,在我心中你是最優秀的好了嗎,難道還要我一樣樣數出來?”
白莉媛伸出一根白皙纖細的玉指,在我臉頰上輕輕滑動著道。
“那不是成了,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說到此處,她突然發覺自己用語不當,想要收聲為時已晚,自己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好啊,你敢笑我是瓜,你這個美死人不償命的王婆。”
我惡作劇的裝出要呵癢癢的手勢,揮手的在她腋下腰間舞弄著。
小時候白莉媛經常跟我玩這種游戲,我知道她其實是很怕癢的,所以我剛擺出手勢就嚇得她花容失色,口中連連尖叫求饒道。
“哎呀,不要吖。”
白莉媛揮舞著細長胳膊頑強抵抗著,兩條蹬著7厘米銀色網紗及踝靴的大長腿無目的蹬踢著,但還是被我偷襲了幾下,然後她更是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我跟她玩鬧了一會兒,順勢攬住她的香肩,將她摟入懷中。不知她是真的累了,還是心里頭並不抗拒我的舉動,就勢輕輕倚靠在我肩膀上,細細喘著氣。
一雙白蔥般纖長的細手摸上我的臉頰,朱紅色的指尖輕輕滑動著,白莉媛頗有感觸的輕聲道:“傻瓜,你有你自己的優點,又何必在意與別人像不像呢。”
“嘻嘻,還裝老成,特意留了這麼一圈胡子。”
她有些頑皮的把玩著我下巴上的胡子,口中輕笑道:“不過,說實話挺好看的呢。”
我手中攬著這具溫香暖玉,方才的嬉鬧讓她微微有些出汗,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體香則更為濃烈了,夜風吹起她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發絲在空氣中飄揚著,偶爾有幾縷擦過我的臉頰,更讓我心里頭癢癢。這個時節的江風帶來的都是寒意,但我身上卻是暖洋洋的。
我忍不住收緊了圈著她的手臂,俯身緊盯著白莉媛,拿出自己最溫柔的語氣道:“做我的女人吧,我不能沒有你。”
我的聲音讓白莉媛渾身劇顫,她抬起那對美麗的眸子,目光中有些迷離,她仿佛難以置信道:“可是,我們是沒法在一起的呀。”
“我們離開這里,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把過去的一切都拋開,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我會讓你幸福的。”
我的聲音很柔和,但是語氣卻透露著自信與堅定。
“可是……”
白莉媛好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不要可是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相信我就足夠了。”
我果斷的搶道。我不能縱容她的猶豫,這種游離不定最後都會傷害她,我必須用自己的主動強勢為她做決斷。
“給我一點時間好麼,我……”
白莉媛雖然嘴里還是有些祈求的味道,但她溫柔的眼神卻表達了內心中的肯定。
我輕輕的俯身朝她嫣紅的櫻唇就要吻下去,卻被她用白皙的手背擋住了。白莉媛對我輕輕搖了搖臻首,美目中又恢復了頑皮的樣子,她對我眨了眨眼,微笑道:“別忘了,耐心很重要哦。”
我聳聳肩,做了個不在意的表情。兩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回走去。夜晚的江風更大了,我脫下身上的風衣,披在白莉媛身上,她並沒有拒絕,裹著猶帶我體溫的風衣,一只胳膊伸入了我的臂彎,我們像一對真正的情侶般相偎著走著,長長的風衣下露出白莉媛修長纖細的小腿,7厘米的銀絲網面及踝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路燈下那兩個高挑的身影越拉越長,最終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