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夜色降臨、萬物寂靜,但整個雅龍灣卻是一片星火連綿的景象,沿著海灘建起的一座座奢華五星級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奪目的燈火,將整個海灣點綴得像一只巨龍般,在這個四季中最為炎熱的季節里,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熱情洋溢,天南地北的游客都匯集到這里,享受這里獨特的氣候、沙灘、陽光、海浪,以及俊男美女們。
如此優越的氣候條件,果然引來了雄厚的資本投入,站在著十幾家設施完善、裝飾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誰能想象得到,倒退到十幾年前,這里只不過是個小漁村。而今,一條條寬敞平坦的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樓大廈,一片片花團錦簇的公園林地,就像是變魔術般出現了,而原本皮膚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動或者被動地離開了這里,取而代之的是操著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僅僅資本來了,資本的主人也不會放過這里。每年這個時候,大街上呼嘯而過的各種豪華超跑,碼頭中泊著的一排排高級游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匯集到了這里,爭先恐後地向這些富豪們推銷自己,主辦方為這個展會起了個頗為大氣的稱呼——“海空盛筵”。這幾年來,“海空盛筵”越辦越紅火,不但吸引了內地新興的一眾富豪們,而且還有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名流參加,隨著知名度的不斷增大,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會已經成了三雅市的一個節日。當然,這個節日只為資本的主人服務。
有了金錢、富豪、奢侈品,怎麼可能沒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里,這些五星級酒店便會迎來一大批年輕漂亮的女郎,短期內讓三雅街頭遇見美女的幾率提升了幾十個百分點。這些按季節蜂擁而至又按季節撤離的女郎被戲稱為候鳥,她們就像一群定期經過覓食地的鳥兒般,成群結隊地跟著富豪的腳步飛至三雅,又隨著他們的步伐飛離,為這片炎熱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此刻,在雅龍灣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輛輛保時捷、法拉利、蘭博基尼飛馳而來,各式各樣的豪車在門口的停車場一字排開。車門開啟處,一個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攜著各色各樣的美女步入酒店,他們身邊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質,個個濃妝艷抹地穿著性感至極的服飾,好像除了豪車之外還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甚至帶了3個以上的美女,肆無忌憚想在小伙伴面前壓倒對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嚴格,沒有酒店貴賓卡的話是進不去的,所以有不少打扮妖艷的短裙女子在大門口游曳,她們都是獨自前來這里的候鳥們,沒有專屬的金主為她們開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門口候著,看看能不能逮到個獨身前來的豪客,借此機會躋身於酒店內的狂歡盛宴,雖然這樣的機會並不多,但只要被她們抓住一次,那收獲可足以讓這次所來不虛。
而酒店中心地帶的那個游泳池,以及周邊的園林已經被保安封鎖起來,這令酒店的住客極為不滿但又無可奈何,他們只能一邊搖搖頭,一邊咒罵那些土豪們幾句,然後盡量遠離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其實很多人心中都有點癢癢的,想要見識一下所謂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碼事,是不是像傳說中那般肉欲橫流。
如果他們有幸進入那片會場的話,肯定會對自己的想象力感到羞愧,因為當晚的情景遠比傳說中的更令人震撼。
在隔斷游人視线的常綠灌木林中,一盞盞路燈紛紛亮了起來,主辦者還特意豎起了兩架大射燈,將諾大的一片草坪與游泳池照得通明。
這個游泳池是不規則的曲线造型,從高處俯視下去像一個大湖般,清澈蔚藍的池水倒映出池邊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們大多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短褲和拖鞋,女人們則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將身上的曲线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頭,齊齊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上面放著高功率的數碼播放設備,幾個雞冠頭帶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調教著音樂,通過四個大喇叭將激烈的舞曲灌滿泳池內外。那些舞曲極富旋律和節奏感的,曲聲勾動在場每一個人的情緒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們紛紛隨著音樂起舞,搖擺著自己的腦袋與身體,在燈光下盡情陶醉於夜生活中。
泳池邊一片寬敞的草地上,散布著十來個一人高的小帳篷,在燈光下那些帳篷像一只只小蘑菇般微微顫動,如果湊近了看的話,會發現帳篷的角落扔著幾條輕薄的比基尼,或者是從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腳,但在帳篷外舞動著的男女對此卻熟視無睹,他們好像習以為常般視而不見,只是經常時不時有男女消失在帳篷里,然後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聲調。
音樂越來越High,草地上舞動的人影也越來越密,那些帳篷周圍已經扔了不少軟塌塌的橡膠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氣息彌漫在人群中,這好像更加刺激了他們的興致,一個個玩得更加出格起來。
這時,一個方頭大臉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子,他手持麥克風用東北口音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雖然場面上很是熱鬧,但他用大嗓門喊了幾回後,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邊,場地里出現難得的安靜局面。
方臉漢子顯然很滿意,他繼續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開不開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傳來一陣肯定的答復,還有幾個小帳篷掀起了一角,幾個男子高聲附和著,下體卻一刻不停地聳動著,牽連著小帳篷如蘑菇般搖動。
“那大家想不想更嗨、更爽、更盡興?”方臉漢子繼續煽動著道。
“想——”這回全場的呼聲更為整齊,產生的聲浪也更為宏亮。
“那麼好,現在有請張公子為我們揭曉今晚最大的驚喜。”方臉漢子說完,一邊鼓掌一邊把話筒交給從台下走上來的一個年輕男子。
被稱作張公子的是個年輕男子,他中等體型,並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合體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內,頭發用摩絲抹得閃閃發亮,雖然五官還算整齊,但沉重的眼袋和無神的雙目,可以看出那是長期擱於酒色的後果。
他的聲音也同外形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鴨嗓子通過麥克風傳了出來。
“謝謝大家捧場,很高興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們費家來承辦,我已經跟公司吩咐過了,只要是費家的朋友,這個月在我們旗下的酒店和餐廳消費,一律免單。”
他的這番話說起來慷慨大方,但卻沒有得到想象中的熱烈反應,費家只是近些年來才發跡起來的,雖然他們在餐飲業內做得風生火起,在全國擁有數百家連鎖店,並且將業務拓展到五星級酒店上,但在國內財經界畢竟是個新面孔,論起財力和影響力都遠不夠格。
張公子作為家族企業掌門人汪女士的獨子,雖然掛名公司集團的董事,但卻沒見他在經營方面做出什麼名堂,反倒是混跡於娛樂圈和社交界,尤其熱衷於追求有點名氣的女明星,這幾年來兩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積累了不少,倒也闖出了不小的名頭。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費了不少心力和財力來操辦,本想借機擴大自己的知名度和社交圈,但他做事始終缺少大氣魄,像免費酒店餐飲這些東西,在那些富豪二代眼中並沒什麼了不起的,反而覺得張公子出手寒酸,過於慳吝。
雖然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但張公子也只好繼續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只彩炮對准空中開啟。
“砰”一聲脆響,空中散開了無數的彩帶和碎末,隨著這個信號,方臉漢子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聲唱起RAP來,伴隨著他的說唱樂聲,全場的氣氛又是一變。
戶外的路燈紛紛暗了下來,周邊的能見度頓時變得極低,只有天上皎潔的月亮投射的光线,不過沒多久,灌木叢上方“唰唰唰”地亮起兩盞射燈,連同先前的那兩盞射燈一起轉了個方向,齊刷刷地對准泳池中央,將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亮,就連池底的瓷磚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聲響,突然從周圍灌木叢里涌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歡快的小鳥般蹦蹦跳跳地跑向游泳池。
這些女郎不知什麼時候就藏身於林子里,這時候從四面八方涌出來,著實讓人為之一驚。女郎們普遍在二十歲左右,個個濃妝艷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身上赤條條地一絲不掛,挺在胸前的雙乳隨著跑動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燈下就像是無數只雪球在滾動般。
她們手中都舉著一個大大的圓形氣墊,跑到游泳池邊時便將氣墊往水中一扔,然後縱身趴在氣墊之上,那氣墊剛好可以容納女郎一個人的重量,她們置身其上,隨著水流衝刷飄動,很快池中便布滿了二十來個裝著女郎的氣墊。
那氣墊中央有個類似沙發的凸起,這些女人在氣墊上或趴或躺,但卻不約而同地將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暴露在外,她們的恥毛統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雪亮的射燈打在她們白皙纖細的肉體上,將那顏色各異的生殖器照得纖毫畢現,有的人還將暗紅色的菊眼都擺在外頭。
這些女郎們出現後,全場頓時掀起一陣熱潮,立馬就有很多男子圍到了泳池四周,他們脫下短褲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開始往自己的棒狀物上套避孕套,那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極為詭異但又無比刺激的畫面。
接下來音箱中迸出一聲類似禮炮般的巨響,游泳池中心的一個噴泉被打開,遄急的水流從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氣墊床被水流推動著,相互碰撞並且朝游泳池沿飄去,由於氣墊床的體積很大,所以她們大多數都被擠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為男人攻擊的目標。
岸邊的男子們各自瞄住一個女郎,胯下的陽具就像長槍般對准自己的目標,雖然男子之間的競爭很是激烈,但只要一個人將他的陽具插入之後,其他人就會另外選擇對象,直到這個人拔出為止。他們不可以用雙手觸碰女人,只能挺著自己的陽具去完成性交動作,再加上氣墊床並不是固定的,她們會隨著水波飄動搖晃,所以男人們要完成抽插動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勁操了幾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動得飄走,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很快又有其他載著女郎的氣墊床飄過來,他們只要繼續插入另一具新鮮的肉穴就好。
這樣相比下來,生殖器較長的便占據了優勢,他們往往可以將自己的陽具留在女體中更長時間,不需要頻繁換來換去,有一個擁有上翹陽具的更為夸張,他的龜頭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張氣墊床久久不會被飄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聲呻吟。
泳池中的噴泉不斷噴著水,推動著氣墊船女郎飄來飄去,在射燈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顏六色的氣墊床就像一朵朵蓮葉般浮在水面,而氣墊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體,擺出各式各樣的姿態,那些白嫩細長的胳膊與長腿,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蓮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飄來飄去,接受著一根根陽具的抽插,將皮肉拍動的聲響傳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詞越來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達著對欲望的崇拜,這時又上來個身材小巧玲瓏,皮膚白皙的女歌手,她塗著烏黑的煙熏妝,脖子上帶著一大串閃亮水晶墜飾,但是唱起歌來卻十分誘人,她的聲音就像是男女交歡的呻吟一般,時不時還帶著喘氣的呼吸聲,回蕩在游泳池的上空,讓這一圈地帶都沉浸在狂歡中。
狂歡持續進行中,時不時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氣墊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們將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沒多久池面上就漂浮著許多白濁的液體,但身在其中的男女們絲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舊不知疲倦地玩著這個游戲,一群男人射精完後,便喘著氣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個頭發有些禿的男子剛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還沒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聲傳來,他只覺得自己臉上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面前掠過,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個女郎的胯間,那具已經被別人操得有些紅腫的白嫩肉穴上,插著一根又細又長的東西,從它尾部的羽毛來看這是一支箭,只不過這支箭的箭頭並不鋒利,而是裝著一支紅色的橡膠吸盤,否則就憑這箭的動能來看,至少要將這女郎射了個對穿。
雖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勢頭還是不減,那女郎被這麼一撞之下,身體不由得向前傾去,雖然她努力掙扎想要穩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頭推動著,在氣墊床上晃了幾下,然後屁股上夾著那根箭,“噗通”一聲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亂抓亂舞著胳膊,將附近的幾張氣墊床都弄得翻倒。一連串驚叫聲後,又有幾個女郎被連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靜的池水像下餃子般沸騰起來,這些女郎有的不會游泳,她們吞了幾口帶著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張得大呼小叫,把整個泳池弄得一片混亂。
原本正在享樂的男人們見勢不妙,連忙下水將那幾個女郎撈了起來,雖然她們並沒溺水,但也弄得渾身狼狽,不少人從頭到臉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臉上的妝容被衝刷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受了驚嚇的緣故,一個個萎靡不振,令人連交合的興致都沒了,組織者大覺掃興,只好讓人將她們都送出泳池。
“哪個混球,來這里搗亂?”張公子口中高聲罵著,他並沒有參加泳池狂歡,此時看到自己設計好的大戲,被人弄得一片混亂,心下大怒,立即帶著幾個手下,循著箭射過來的軌跡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來自附近的一棟建築,只見距離百步之外的酒店貴賓樓四樓的露台之上,正有幾個年輕人站在那里。其中一個瘦高身段,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張弓瞄准擺弄著,看來這箭就是從他那里射過來的。
張公子帶了幾個下屬跑到貴賓樓下,氣勢洶洶地想找那小子算賬,當張公子走到樓下時,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幾眼那年輕人頭戴的棒球帽,借著露台上的射燈,那白色帽身中有一個紅色的箭頭標志,這似乎讓他想起了什麼。
張公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他指著露台上的年輕人,用公鴨嗓子喊道:“姓萬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這里招待朋友,偏偏來搗亂。”
帶棒球帽的年輕人顯然看到張公子了,但他卻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伸手在鼻端揮了揮,嗅了嗅鼻子道:“哪里來的蒼蠅嗡嗡叫,還帶著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話語和動作,無不是在諷刺對方是蒼蠅,張公子被氣得雙手直顫抖,他伸出一根手指點著露台,尖聲道:“姓萬的,我們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這樣子不可,撕破臉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這是你自找的。告訴你,我最煩暴發戶和裝逼犯了,偏偏這兩樣你們都占了,什麼引導國內時尚生活方式,名流貴族匯聚的高檔會所,這麼大言不慚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雙手抱胸冷笑著,但他口中說出的話卻不遜於利箭,或許比那些利箭更要傷人。
張公子被他一陣搶白,渾身顫抖地氣到了極點,他反駁的詞語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膠水黏住了一般。
“對了,就算是撕破臉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麼公子,你也配。”棒球帽青年不依不饒地補充道。
“姓萬的,你這瘋狗,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我都記住了,我回頭讓我媽跟萬總好好說說,讓他管教管教你這個瘋狗。”張公子那張白淨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他這才恢復了嘴唇的活動,大聲喝道。
“哎喲喲,把費總搬出來,好嚇人啊。”棒球帽青年連連冷笑道:“費總想怎麼招待我家老頭呢,是炒個夫妻肺片還是上個水煮活魚,她老人家的手藝應該沒丟吧。你們家不就是做川菜賺點錢嗎,裝什麼高大上。”
張公子看他越說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沒能討得什麼好處,只是一味的被動挨打,再在這里站著只有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腳,帶著幾分恨意轉身就走,那幾個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張公子要回家找媽媽去了,小心腳下被摔著哦。“棒球帽青年對著他們的背影,高聲送上冷嘲熱諷。
“以後少在外頭招搖撞騙,我爸爸壓根不認識什麼開川菜館子的,要想見他,你們再混一百年吧。”
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蕩在夜空中,但張公子眾人只裝作耳聾聽不到,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走開。
他們氣勢洶洶地來,現在垂頭喪氣地走,別提有多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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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露台之上,那個棒球帽青年依舊興致勃勃地拉弓射擊,他雙腿微分,沉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動作極為標准,手中的擎著一張長長的黑色反曲弓,弓臂兩邊末端向外彎出兩道優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儲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著的距離比較遙遠,但從弓弦發射的力度卻一點都不弱,不過在可見度如此低的戶外能射中目標,說明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銳。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卻並沒有想要傷人的意思,箭頭雖然是換成了橡皮塞子,但他瞄得極為准確,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們身上脂肪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惡作劇般將他們射得活蹦亂跳。
他玩得正盡興的時候,旁邊一名隨從湊到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他拉著弓弦的手一顫,那支箭失去了准頭,射在了舞台上的音響設備上,原本響徹全場的音樂聲頓時減弱了不少。
“你沒騙我?”棒球帽青年轉過頭來,兩道濃眉在眉心擰成結,他高鼻薄唇長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間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氣,不過此時眼神卻有些驚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邊所說的話引起的。
“我靠,老頭子怎麼會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隨從俯到他耳邊又說了幾句,他臉上頓時收斂了起來,也不再多說什麼,反手將長弓背在身後,轉身調頭就走。幾個隨從趕緊跟了上去,而樓下的會場這才漸漸平息下來,雖然游戲又重新回到了軌道,但已經不復先前那般狂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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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露台里面,整個大廳被裝修成一個酒吧,里面的設施充滿了熱帶風情,到處擺放著綠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個圓形的舞台,舞台下方那只樂隊正在協力演奏著,樂隊成員都穿著色彩艷麗的夏威夷襯衫,與站在舞台中央的那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著“貓王”式的發型和鬢角,雖然在室內也戴著副大墨鏡,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西裝禮服,手握長柄麥克風,伴著輕松悠揚的伴奏,動情吟唱著經典搖滾曲。
酒吧大廳里分散放著十幾張桌椅,高級紅木的圓桌只提供兩個人的座位,所以此時才8點左右,偌大個酒吧里已經坐滿了人,後面來的客人只能坐到牆角的吧台前了,不過這里的調酒師技術嫻熟、相貌英俊,個個還能言會道,倒也招來不少女客的青睞。
我穿著一件白色Polo衫和藍色西裝短褲,露出長滿體毛的長長雙腿,翹腿坐在真皮高腳凳上,悠閒地聽著“貓王”嫻熟演繹著歌曲,雖然有玻璃幕牆隔絕外界,但游泳池邊的陣陣喧囂還是時不時傳進耳邊,不過我並沒有在意這些人的行為,他們愛怎麼玩是他們的事,只要別打攪我就行了。我是來度蜜月的,對我來說媛媛才是最重要的。
我忍不住朝衛生間的方向瞧了瞧,白莉媛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那一頭,身邊的空位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一半,殘余的液體如血般殷紅,SingaporeSling是一種很復雜的雞尾酒,入口酸甜但又帶有獨特的藥草香,光配料就要用上七八種,很考驗調酒師的水平。
當然,這家酒吧的調酒師水平並不低,就連一向很少飲酒的白莉媛也喜歡上這種獨特的味道,只不過剛剛半杯入肚,她就感覺肚子有些不適,急匆匆地跑去廁所,把我肚子撇在了吧台上,不過我並不著急,我們已經在三雅呆了一個星期了,已經逐漸適應這種舒緩的生活節奏。
我們白天在外四處游玩,足跡踏遍整個三雅市,游泳、潛水、駕船等一個都不錯過,晚上則在酒店的豪華套房內盡享愛欲之歡,有時候興起,甚至白天黑夜都守在房間里,沒完沒了地造愛交媾,一日三餐都靠客房服務解決。我們像一對夫妻般親密甜膩,又像一對偷情男女般飢渴癲狂,在這些天內,我們不用考慮外界的種種,只需要遵循內心與身體的感受,過得愜意而又懶散。
“請來一杯PinaColada。”我朝調酒師打了個招呼,同時把白莉媛那杯還剩一半的SingaporeSling給喝掉,這酒雖然顯然更對我的胃口,我還是讓白莉媛喝點酒精濃度低的PinaColada算了。
“我要一杯GinTonic,謝謝。”一個動聽的女聲在身邊響起,那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我向左邊扭頭看去,一個高挑苗條的女子站在了吧台前,她身穿一條曳地碎花雪紡長裙,白底黃花的輕柔布料裹在那纖細頎長的身段上,吊帶邊上露出兩條細長的白胳膊,和兩段白皙嬌嫩的優美鎖骨,一副清新宜人的海濱度假打扮。她柔順光滑的長發披散在腦後,白皙纖長的脖頸上系著條細細的金鏈,雖然那張美麗的臉蛋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但我卻認出她就是在A321上認識的那個二號空姐。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我微笑著打招呼,對於這個空姐我蠻有好感的,畢竟在那次劫機事件中我們配合得不錯,她的勇敢和機智讓我另眼相看。
“Hi……”她輕聲道著,伸出柔嫩細長的纖掌在胸前擺了擺,她那對溫柔的大眼睛很認真地看著我,只是我總覺得那眼神有些奇怪。
“你也住這里嗎?”我隨口問道,雖然空姐的收入很高,但派拉蒙這類酒店並不是她們常選的落腳點。
“不,我是跟朋友過來的。”她搖搖頭道,美目中閃過一絲躲閃,她並沒有明言這個朋友,而是迅速轉移開了話題。
“上次,真的很感謝你,沒有你的話,我們可就慘了。”她猶豫了一下,好像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脫口而出的卻是一句客套話。
“沒什麼,小事一樁,不過你真的很勇敢,在我所見過的空姐中。”我灑脫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是嗎,你還有見過其他人嗎?”她突然問出了這一句,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搖搖頭表示不解,她雙目中掠過幾分失望,又想了想道:“我叫趙曦,經常跑的航线是香格瑞拉和三雅。”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頓時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她有些眼熟,大半年前我曾與楊乃瑾一同乘機飛往香格瑞拉,當時為我們服務的空姐就是眼前這個,因為她對我熱情服務的緣故,還惹得楊乃瑾大呷干醋。
看到我的表情,趙曦原本有些黯淡的臉色頓時亮了許多,她臉上略帶喜悅道:“啊,你終於想起來了。”
不過,隨後她又略帶嬌嗔道:“我還給你電話號碼了,可你卻從沒給我回一個。”
“哎呀,對不起,我不小心給弄丟了。”我嘴上抱歉道,心中卻是暗暗叫糟,那個空姐的確給了我一張紙條,可是我生怕楊乃瑾誤會吃醋,看都沒看就把紙條給扔了,這麼說起來自己的確理虧,但我此刻又不好直言,只希望可以敷衍過去。
“你老是這樣子,我再上一次也給你留了號碼,你不也沒打過嗎,那次又弄丟了?”趙曦那張美麗的臉蛋上頓時蒙上一層憂傷,她咬了咬鮮紅濕潤的下唇,潔白的牙齒很是顯眼。
“上次?哪個上次。”我越發摸不著頭腦了,記得自己只收到過一次電話號碼呀。
“你,不是吧,你連這個都忘了。”趙曦睜圓了那對美麗的大眼睛,臉上略微有些生氣。
“那是兩年前,我們也是這個時候,也在這家酒店里,雖然我那天喝醉了,可是我們……”她急切地揮舞著細長白皙的纖手,很激動地表達著。
“我……你,我……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夜晚。”但話說到了一半,她的聲音卻漸漸低了下來,好像有些難以啟齒般。
趙曦輕咬著下唇,粉白的小臉上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目光似喜似憂地在我臉上游動,呈現出一股小女孩般的羞澀,雖然此刻的她看上去嬌美動人,但我卻無心欣賞這些,因為她話里的內容令我更為驚訝。
我迅速在腦子里把兩年前的記憶搜索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趙曦的线索,那時我還在組織的旗下為他們賣命,記得這個時候正好被派往溫哥華執行任務,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在三雅,更不可能與趙曦發生點什麼。
“對不起,趙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想了想,為了避免誤會,還是得當面說清楚為好。
“兩年前我真的沒來過三雅,我們第一次認識還是在去香格瑞拉的飛機上。”
我的話坦率直接,趙曦頓時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難以承受事實一般雙手按胸,雪紡長裙下方那尖挺的雙乳不斷起伏,兩道秀麗的黛眉緊緊蹙在一起,一對明媚的杏目已經隱約可見水光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會的。”趙曦很用力地搖搖頭道,有些徹斯底理道。
“兩年前你就是在這里,也是坐在這個位子上,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只是臉上刮得干干淨淨的。”她喃喃自語道,一邊伸出柔白細膩的纖手撫在我臉上,透過肌膚我感覺那纖細的手指光滑冰涼,顯然她此刻心里不大好受,所以並沒有說什麼,任由她的手指滑過我的上下唇,我剛剛冒出的胡渣刺在她的手指上,她像是被驚醒般微微收回了手。
“咦。”趙曦的纖手停在了半空中,她雙目直愣愣地盯著我的臉龐,似乎腦海里想起了什麼似得,眼中掠過一絲懷疑之色,她有些不確定地把我再三看了看,歪著腦袋想了半天。
“不對,是的,對了。”她口中喃喃自語,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口中所說是什麼意思,只好靜靜看著她說出下文。
趙曦很認真地將我看了又看,她的那對美目里閃過極其復雜的神色,時而迷戀,時而疑惑,時而憂傷,時而喜悅,但最終變得一片朦朧。
“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你不是他。”趙曦輕輕地搖了搖臻首,她的話語十分輕柔,好像羽毛在空氣中漂浮似得。
然後,她端起桌上那杯GinTonic一飲而盡,酒精刺激得白皙臉蛋刷一下紅了個透,但她卻渾然不覺地站起身來,對我揮揮手就轉身朝門口方向走去。
“趙曦,你,你沒事吧?”我看她的樣子有些奇怪,關切地站起身來,伸手想去攙扶她。
“不,沒關系的,我沒事,謝謝……你。”趙曦輕聲擺擺手說道,她婉拒了我伸出的手掌,徑直踩著7厘米細高跟涼鞋朝門外走去,那步伐與她在飛機上工作時一般端莊優雅,但行進間不免有些遲疑與松散。
我看她瘦瘦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這才收回停留在那對纖細長腿上的目光,帶著思索坐回了高腳凳上。
趙曦,我又反復在腦海里搜索了幾遍這個名字,但怎麼也無法將她與那個高挑美麗的空姐對應起來,難道自己真的有跟她來過一段嗎?可是為什麼記憶里一點跡象都找不到。
我正在胡思亂想間,一陣高跟鞋尖敲地聲傳來,那股令我迷醉的熟悉體香飄入鼻端,我心有靈犀地轉頭看去,一個無比誘人的倩影正朝我款款走來。
從衛生間方向走過來的那個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頭頂輕挽了兩個螺旋發髻,遠遠地看過去就是像兩只俏皮的貓耳朵般,剩余的發絲如一匹綢緞般垂在肩膀上,又大又彎的發卷在她臻首兩邊輕微甩動。那張白玉雕成的鵝蛋臉上化了一點淡淡的妝容,粉色的眼影與腮紅強化了肌膚的亮度,豐潤櫻唇上塗著嫣紅的水果唇彩,讓人看了就想要在上面咬一口,一對翦水秋瞳里面充滿了動人的春水,既充滿了少女的青春活力又蘊含著少婦的成熟嫵媚。兩串白色羽毛鏤空金鏈長耳墜綴在她的白玉耳垂上。小巧的鑽石耳釘連著細細的金鏈,金鏈下來接著個大大的金色圓環,這金色圓環中鏤空著百合花的圖案,然後圓環下方再帶著倆根細長的白色尾羽,隨著她臻首的甩動那兩根優雅的白羽毛飄逸飛揚,無時不刻都在逗弄得男人心癢難耐。
她穿著一條乳白色百合花蕾絲羽毛抹胸長紗裙,露出頎長白膩的脖頸和兩截光滑勻稱的鎖骨,貼身剪裁的蕾絲小抹胸上方堆迭著薄紗制成的百合花瓣,兩坨豐腴白膩的脂玉乳肉形成的深溝在薄紗後隱約可見,精致的蕾絲百合花圖案巧妙掩飾了胸前高高隆起的巨乳,以及有一道微微隆起曲线的小腹,將那還算纖細的腰身束縛得更加細瘦了。從背後看過去,她那兩片白玉雕成的肩胛骨完全露在了外頭,那些蕾絲百合花的枝葉圖案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臀胯部,有意無意間遮掩住了葫蘆形的豐美胯部,那具肥碩挺翹的玉臀在蕾絲百合花紋的遮蓋之下,也變得不那麼顯山露水了。
從大腿根部開始直到腳踝處是一條長長的白紗裙,一幅又輕又薄的白紗像月光般籠罩在豐腴修長的下身,那白紗的網眼又小又細簡直就跟透明沒什麼區別,將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雕大白腿完全展露在眼前,這對光溜溜的白膩纖長玉腿蹬在一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海馬毛涼鞋上,一條綴滿白色海馬毛的鞋帶橫跨過白玉雕成般的優美腳面,雪白的絨毛映襯著腳尖那雪白頎長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頭塗著粉紅色趾甲油,就像是初開的嬌嫩花苞般可人。
看著這個令人動心不已的尤物坐入我身邊,我頓時渾身浸入一種幸福的平靜中,我伸手攬住她被蕾絲裙裾束住的纖腰,微笑道:“寶貝,好點了嗎?”
白莉媛揚起臻首給了我一個溫柔的笑意,兩只清澈的美目中星光閃爍,她微微頷首道:“嗯,好多啦,只是頭還有點暈呢。”
“你不應該喝太多,SingaporeSling雖然好看,但是酒精含量卻很高。”我把那杯已經調好的PinaColada放到她面前,奶白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散發著琥珀般的光華,杯沿插著一片菠蘿。
“嘗嘗這個,它更適合你。”我微笑著道。
白莉媛很感動地點點頭,她伸出玉手輕執酒杯湊到唇邊小飲一口,那PinaColada入口即化,就像奶油巧克力般爽口,白莉媛果然很是喜歡,她露出個甜甜地笑容道:“真好喝,老公你好懂我哦。”
我輕輕地在她腴白滑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那當然,誰讓你是我最愛的老婆呢。”
這種在大眾面前的親昵行為,讓白莉媛很是受用,她粉白玉臉微現紅暈,身子卻很自然地依偎入我懷中,那種宜喜宜羞的神態別提有多動人了,連那幾個調酒師都看得呆住。
不過白莉媛在我懷中卻沒有呆太久,她很快就掙脫我的懷抱,輕輕捋了捋有些惺忪的發絲,臉上若有所思道:“可是,我剛才好像看到你身邊坐了個美女,那是誰呢?”
我看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察覺了什麼一般,忙將剛才趙曦的由來如實地說出來。
聽完了我的解釋,白莉媛還是有些似信不信般,她撲閃撲閃著扇子般的長睫毛,兩只剪水雙瞳中露出狡黠的神色,認真盯著我問道:“真的是認錯了嗎?說不定是你忘記了。”
“不會的,我真的沒有跟她有過什麼。”我慌忙辯解道,不想讓她引起誤會。
“其實你們有過什麼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人。”白莉媛卻沒有對我窮追猛打,她只是略帶微笑地嗔道。
“不過,我就怕你腦子的傷還沒完全好,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什麼記憶沒有恢復呢。”接下來她卻話鋒一轉,略帶擔憂道。
我陷入了沉默,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很多次,自己的記憶雖然是通過江華的實驗恢復了,但我並不確定是否還存在紕漏,像人腦這麼一個精密的器官,至今尚未有人可以掌握其運作原理和機制,說不定是江華把我的一段記憶給弄沒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時,酒吧內傳來一陣歡樂的聲浪,舞台上那個“貓王”已經換了一種風格,他開始妙語如珠地說著俏皮話,還時不時跟台下的觀眾們互動一下,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他突然下台朝我們走來。
“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們是否有幸請你唱首歌。”“貓王”走到我們跟前,先是很客氣的鞠了個躬,然後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道。
他所指的當然是白莉媛,她怎麼也沒預料到這一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她將白蔥纖手按在抹胸上面,臉上的表情驚喜中帶著幾分緊張,猶豫道:“我,可是我不怎麼會唱歌呀。”
“別擔心,女士。我聽得出,你的聲音很好聽的,隨便唱一首就可以了。”“貓王”滿臉帶笑道,他說完轉身對著全場說:“我們的美女有些害羞,大家用熱烈的掌聲鼓勵她,好不好。”
酒吧里的游客巴不得看熱鬧,自然很多人鼓掌響應起來,而且自從白莉媛進來後,她的艷色早就招來了無數的目光,這個時候更是火上添油地鼓噪起來,全場掌聲和唿哨聲齊飛。
白莉媛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她只得扭頭向我求助,我看她的眼中雖然有幾分羞澀,但更多的是躍躍欲試的神色,就對她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見得到了愛郎的首肯,白莉媛這才鼓起勇氣來,她輕輕咬了咬下唇,這才輕挽裙裾從高腳凳上站了下來,我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擁抱,然後和全場人一起鼓掌送她款款走上了舞台。
這時場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僅剩舞台頂部的射燈投下的雪亮光线,就像一道清涼的月光般籠罩住那個美人,為她全身上下抹上一層朦朧的光華。她那白玉雕成般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白色蕾絲雪紡長紗裙內,配合著清新淡雅的玉面妝容,就像一尊愛與美的女神像般,令人沉醉在她令人拜服的容顏中。
自從我們舉行了婚禮以來,白莉媛漸漸走出了先前的自卑自憐的狀態,變得更加自信自愛起來。今天雖然面對著這麼多的人,但她很快就克服了緊張,在燈光下優雅自若地站著,她那對剪水雙瞳輕輕一掃全場,最後落在了我所坐的方向。但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是被那目光掃中般,原本歡樂喧囂的室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起來,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她。
白莉媛的雙目充滿深情地看著我,她輕啟粉紅的櫻唇,一串動人的歌聲從那兩排碎玉般的白齒中流出。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
白莉媛的聲音輕柔甜蜜,並不比鄧麗君遜色多少,雖然咬字中還帶著略微的吳腔,但卻格外增添了一份青山碧水的秀氣,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從她玉口中唱出,令全場的觀眾都聽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的玉人,一顆心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跳動不已。
她微微側著臻首,那挽著雙發髻的波浪長發就像一團祥雲般披散在光潔如玉的赤裸香肩上,她那白蔥般細長光滑的纖手緊緊抓著麥克風的長杆,右手無名指上那枚龍眼大小的珍珠戒指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繪著蕾絲百合花紋的抹胸下方那對白玉香瓜巨乳,隨著她唱歌時胸腔的震動不斷起伏蕩漾,被蕾絲枝葉擋住的臀胯與纖細的腰身形成鮮明對比,而在那一副輕薄的白紗裙擺之中,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更是纖毫畢現,那蹬在9厘米細高跟白色海馬毛涼鞋內的玉足腴白光滑,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十根玉趾就像珍珠般散發淡淡光芒。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待到一曲唱罷,白莉媛緩緩地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柔嫩細長的白蔥纖手正好按住抹胸上面的白膩肌膚,她右手無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各位顯眼,而她那對嫵媚的桃花眼中卻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月色,她就那樣子靜靜地站在月光中,如同一尊羊脂白玉般的雕像般散發著令人膜拜的美麗。
全場鴉雀無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白莉媛那絕世容顏與歌聲中,只有我才明白,白莉媛這首歌是為我而唱的,她這麼勇敢和自信地站上舞台,就是為了在眾人面前口吐愛意,我們倆的眼神穿過人群上空交匯,就像是有一條細线將彼此聯系在一起般,難分難舍。
掌聲如雷鳴般響起,從驚艷中恢復過來的觀眾們紛紛鼓掌,白莉媛好像從先前的狀態恍然醒悟般,面對著台下眾人的贊揚,她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捂住胸口,向台下鞠躬致歉。
這時一個穿黑馬甲的侍者,捧著一大束美麗的香水百合走了上來,他恭敬地把花束送至白莉媛手中,白莉媛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她嗅了嗅手中百合的花瓣,臉露喜色地朝我點點頭,然後手捧著這束百合向我走來。
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意外,白莉媛顯然認為這束花是我准備的,但我並沒有這麼做,會是誰送的花呢?我腦子雖然在思索著,但目光卻沒有一刻離得開白莉媛,看著她娉婷裊裊地走到我面前,在全場男人羨慕的眼神中,納入我的懷抱,送上甜蜜的香吻,我們倆羨煞旁人地緊緊相擁在一起。
“棒極了,美極了。”隨著中氣十足的男低音,一個男子雙手鼓掌地走了上來。
我和白莉媛轉頭看去,幾個男人站在了吧台旁,三個穿著黑色襯衫和牛仔褲的壯漢好像是保鏢一樣,另外還有個戴棒球帽的年輕人。他背著一副長長的黑色合金弓箭,我一眼就認出那是競技用的反曲弓,看他那樣子應該挺專業的。這年輕人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兩片嘴唇微微撅著好像在生氣,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當中那個男人個子不高,大概只有175左右,穿著一套合體的深藍色西服,深紅色領帶打著溫莎領,頭發向後梳成油光滑亮的大背頭,一張國字臉不怒而威,但卻帶著溫和的笑意,他的頭發雖然染得黑亮,但臉上的皺紋卻深如溝渠,顯然歲數已經不算小了。我注意到他跟身後那個年輕男子的外貌有幾分相似,看起來好像是一對父子。
“白女士,久違了。”當中那男人笑吟吟地走了過來,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白莉媛身上,我略微有些不悅,雙眉微微挑起。
“吖,你是……萬總?”白莉媛這時也認出了這男人,她玉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沒想到白女士的歌喉如此動人,來得匆忙沒有准備禮物,不知那束花你還滿意否。”這個萬總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他的五官很有男性氣魄,但講起話來卻彬彬有禮。
“那束香水百合是萬總送的?謝謝你了。”白莉媛眼中的驚訝之色更重了,她揚眉微笑感激道,但卻將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吧台上。
萬總並沒在意那束花,他點點頭把目光朝向我,略帶思索道:“這位是?”
沒等我開口,白莉媛便搶先挽起我的胳膊,她極為親熱地將豐碩的雙胸貼在上面,嬌滴滴地道:“石山,他是我老公,我們已經結婚了。”
我明白她急於在別人面前表露身份的動機,但心中還是很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的白莉媛。我一邊摟著白莉媛的豐盈纖腰,一邊充滿自信地微笑著朝萬總伸出手。
萬總聽到白莉媛的話,眼中迅速閃過一絲驚訝,好像對我們兩人的關系感到意外,但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復了一直戴在臉上的笑容,很鄭重地跟我握了握手。
“石先生的確很英俊,難怪可以博得白女士的愛情。”他微笑道。
“過獎了,萬總你剛談完工作,就直接趕過來送花,實在令人感動。”我不動聲色道,只是迅速掃了一眼,就從這個萬總身上找出了幾處特征。
三粒扣西裝的最後兩個扣子沒有扣上,那是長時間坐在沙發上的後果;露出的潔白法式襯衫袖口沾有煙灰,說明他在不久前曾經使用過煙灰缸,而我很清楚,這個酒店豪華套房的煙灰缸的構造,很容易沾上煙灰;他錚亮的三節頭正裝皮鞋上也有幾丁點的煙灰痕跡,那是他邊翹著二郎腿邊抽煙時不小心弄上的。這個萬總,穿得如此正兒八經,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酒店的豪華套房,最大的可能就是會見商務伙伴,所以我根據這幾點做出了判斷。
果然,萬總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明白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他眯縫著眼睛認真打量著我,好像對我的實力進行了重新評估般。我一點都沒有受他的目光影響,身上的肌肉盡量放松,坦然自若地迎視著對方,我們倆都覺得對方不可小覷,目光稍一接觸又迅速移開。
“石先生,白女士,能在這里相遇也是緣分,不如讓我做一個東道,請兩位到我船上度個假如何。”萬總迅速調整過來,他很熱情地邀請道。
我與白莉媛目光相對,均未料到他會提出這般邀請,只是此人態度誠懇,言語熱情,倒是不好推卻。
萬總好像看出了我們的猶豫,他打了個哈哈道:“我的游艇這幾天就停在碼頭里,兩位可能也有看到過,就是最大的那一艘,上面的設施什麼的很齊全,來了三雅不玩玩游艇豈不可惜。”
“那艘船的名字是叫Dionysus號嗎?”我心念一動,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海面上看到的白色大船,心想怎會這麼巧,剛好是你的游艇。
“對,就是叫這個名字,明天我要出航舉行一個Party,你們一定要來賞臉。我可以保證,我的船可以讓你們體驗到最獨特的海上風情。”萬總熱情地把一張名片遞到白莉媛手中,然後很用力地跟我握握手,帶著那幾個男子和一臉不耐煩的年輕人,轉身走出了酒吧。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門外,我和白莉媛相視一眼,都覺得氣氛有些奇怪。
酒吧里依舊回蕩著動人的樂聲,但那對外形出眾的男女卻已經不見蹤跡了,只余下一束盛開的香水百合靜靜地躺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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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
前腳剛踏入豪華套房,後腳我就抱起了白莉媛,順便用腳將門給合上,白莉媛不由得驚叫了一聲,但很快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就被我用雙唇堵住了,我迫不及待地搜索著她的唇瓣,粗野地將舌頭伸入她檀口中,白莉媛很配合地張大了櫻唇,將我的長舌納入她的小嘴里,任由我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攪動著。
我貪婪地汲取著白莉媛檀口中的津液,她的口水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而且還帶著淡淡的獨特酒香,那是SingaporeSling與PinaColada混合形成的味道,在雞尾酒的作用之下,白莉媛的感官好像更加敏銳了,她那條丁香小舌如靈蛇般盤旋舞動,與我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讓我陶醉在與她口舌相交的樂趣之中。
“啪”一聲,我的手肘撞到了門口的開關,玄關處的射燈將溫馨柔和的光线灑了下來,照亮了在門口相擁著的這對男女。
白莉媛揚起一對白蔥般細滑柔嫩纖指按在我胸前,稍稍讓自己的雙唇從我口中移出,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輕喘著,兩道深邃的腴白豐膩乳溝在白色蕾絲抹胸長紗裙上方起伏不定。
她那張玉臉在燈光下散發著晶瑩的光華,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舌吻過於激烈,那白玉中泛著艷麗的桃色紅暈,一對剪水雙瞳中水波蕩漾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口中卻是輕嗔道:“老公,你好用力哦,還讓不讓我喘氣了。”
“這算什麼,等下我要讓你喘氣都來不及。”我嘴里邪邪地笑著,雙目射出炙熱的火焰鎖住懷中的美人,大手卻順著赤裸的光滑白膩香肩往下一探,徑直伸入了那條繪著蕾絲百合花圖案的抹胸之中,熟練地解開前扣式的乳白色蕾絲文胸,將那兩大坨腴白豐膩的肥美碩乳拽了出來。
那兩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掛在抹胸上端,就像是兩只大白兔一般被勒在空中,我的大掌根本無法掌握那豐膩滑嫩的乳肉,那滑如奶油般的白膩乳肉在我的搓揉之下,不斷地從五指之間向外溢出,我的手指刮動之處,乳尖那兩顆粉紅的櫻桃已經硬硬地挺立了起來。
“吖,老公,你輕點兒呢。”白莉媛微微閉上美目,她塗著粉色唇彩的櫻唇中溢出幾聲嬌吟,好像對我手指的力度有些不適應般。
我並沒有聽從她的祈求,而是變本加厲地用力揉捏著那對白玉香瓜巨乳,同時一邊手沿著她豐隆的小腹向下,想要撩起那幅長長的白紗裙裾,只不過這件長紗裙的下擺是貼身剪裁的,就像是一塊完整地布料般貼在她又長又直的玉腿上,我抓著裙擺向上扯動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嘶”一聲脆響,伴隨著白莉媛的驚叫聲,她那條白紗裙裾已經被我用手撕開了一條長長的縫,一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完全展露在空氣中,另外一條還籠罩在那月色般朦朧的輕紗內。
“老公,你干嘛撕人家裙子呀,真是的。”白莉媛有些嬌嗔道,她捏起粉拳在我肩上捶了兩下,櫻唇里還不住念叨著。
“這件Vesace的裙子要好幾萬塊呢,還是從香港進的貨。人家今天剛剛才穿一次,就被你撕壞了,討厭。”
我不理她略帶心疼的嘮叨,大手伸入她裙內光滑的大腿內側,有些用力地扯下那條窄窄的無痕蕾絲內褲,手掌蓋在了那具肥厚豐美的白桃蜜丘上,兩根手指輕輕地分開鼓脹飽滿的嫣紅蜜唇一探,觸手之處是一團濕滑溫熱的嫩肉,那團嫩肉好像有知覺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吖,老公……你在干嘛呢。”白莉媛有些受不住地附在了我的肩上,她口中輕輕喘著氣呻吟道,貼在我肩膀上的玉臉熱得發燙。
“媛媛,你的水還真多。”我把手指從她的蜜穴中抽出,擺在她的眼前微笑道。
我那兩根最長的中指與食指,有著粗大的關節和筆直的指身,而此刻,這兩根手指從指尖開始到第二指節都粘了一層透明的黏液,在柔和的射燈下散發著銀色的反光,那兩根帶著曖昧液體的指節與白莉媛貼得很近,與那張豐艷不凡的嬌美玉臉形成鮮明的反差對比。
“討厭,老是戲弄人家,這還不是因為你。”白莉媛目睹那兩根指節上的液體反光,頓時露出極為羞恥的表情,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媛媛,你什麼時候開始,下面就濕成這樣了。”我有些邪惡地問著,一只手撐在白莉媛臻首旁邊的牆壁上,另一只手卻將自己的西裝短褲扯了下來,把胯間那根已經勃起許久的陽具釋放出來。
“這個……你干嘛非得這麼問人家。”白莉媛用潔白的玉齒輕咬下唇,那對桃花眼中滿是羞澀道。
“老實交代,不准隱瞞,否則大棒伺候。”我雙眉一揚,裝出一副凶狠的樣子,胯間的那根巨莖時不時地頂在她的小腹處,已經露出的紫紅色大龜頭刮擦在蕾絲百合花葉上,在上面塗抹了不少分泌物。
“嘻嘻,那我可不老實了,老公你來懲罰我吧。”我的威脅並沒有收到效果,白莉媛反而眉開眼笑地反駁道,那對桃花眼中露出一股狡黠而又嫵媚的神色,與此同時她伸手一撈抓住了頂在小腹上的那根巨物,用那纖柔滑膩的白蔥嫩指輕握著擼動起來。
看著我一副吃癟的頹喪樣子,白莉媛又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不過等她笑完之後卻偏著臻首,兩片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一陣撲閃,輕輕地翕動櫻唇道:
“其實,人家每次在你身邊,聞到你身上的氣味,下面就濕得不行,你沒看我包包里都放著好幾條小褲褲,就是防備著呢。”
白莉媛這番自白,頓時讓我的欲焰膨起三丈,她那又姣又媚的語氣好像羽毛一般撩動著我的心,讓我渾身血液都為之沸騰起來。
“那你前面上台唱歌的時候,不是下面還流著水,給那麼多人看到了怎麼辦?”我把嘴唇湊到她白玉般的耳邊,輕聲道。
“不會吧,人家已經很用力夾緊雙腿了好伐。”白莉媛略顯慌張,她臉上浮現擔憂的神色道。
“我可不喜歡讓別的男人看到你,不管是身段,還是唱歌也好。”我略微不悅道。
“那還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氣氣你,讓你多注意我一點嘛。”白莉媛微微嘟起小嘴,塗著粉紅色唇彩的櫻唇就像果凍般誘人,讓我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怪我,我做什麼了?”我有些不解道。
“你呀,老是那麼花心,沒幾天就勾上那個空姐,還在酒吧里跟別人卿卿我我的。”白莉媛伸出一根細長滑膩的白蔥纖手,用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胸膛上戳了戳。
我臉上略微有些發窘,自己雖然和趙曦沒有什麼瓜葛,但在孤男寡女在酒吧這個曖昧的地方,的確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聯想,白莉媛應該是早看到我們了,但她並沒有當場打斷我們,而是等趙曦走後才過來。
她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中還是有些吃味,所以後來才會跑到舞台上唱歌。女人在遇到競爭對手的時候,總是想要盡量展示自己的容貌來吸引雄性關注,當然其中不乏報復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可以隨便讓別人看的。”我有些蠻橫地搖搖頭道。
雖然我擺出一臉凶狠狠的樣子,但白莉媛卻不以為杵,她好像對我這種霸道的言辭很受用,輕輕嘟了嘟粉紅的櫻唇道。
“嗯,那我只給老公一個人看,老公你想看就看咯。”她的聲音嬌糯中又帶著一股膩意,而且這句話說完之後,還張開嬌小粉嫩的檀口,將我擺在她面前的兩根手指含入嘴中。
白莉媛輕輕地吸吮著我的手指,好像是在品嘗世間難得的美味般,那粉紅嬌嫩的櫻唇緊緊包裹住指身,由於她的玉口很是緊窄狹小,所以隨著臻首的前後移動,那嫩紅的唇瓣也被指節帶著翻動,看上去像是植物的生殖器般。
她一邊搖動臻首吸著我的手指,一邊還有意無意地向我拋著媚眼,那對桃花眼中春意黯然充滿了朦朦朧朧的濕潤,而且還時不時地伸出鮮紅的丁香小舌,如靈蛇般在我的手指上纏繞扭動。
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風情的尤物美人,用她塗著粉紅色唇彩的櫻唇吞吐著我的兩根手指,雖然我並沒有刻意位置,但那手指指尖不由自主地按壓著她柔膩滑嫩的丁香,那種觸感和視覺上的享受令我的欲望升到了頂峰。不知何時起,我胯間那根巨莖挺得更加堅硬了,但她卻火上添油地伸手抓住那根雄性生殖器,用她那柔若無骨的白蔥纖指在上面擼動,我只覺得渾身上下著了火般難受。
“吖……”白莉媛一聲驚叫,我的手指已經從她檀口中抽出,上面還殘留著銀色透明的口水,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將其按在玄門的牆壁上,兩只手抄起那兩條裸露著的白膩筆直大長腿腿纏在腰間,只見白嫩胯間那泉水淙淙的光滑豐腴蜜穴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老公,別著急嘛,我們到床上去吧。”白莉媛口中這麼說著,但那豐盈肥碩的大白臀卻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輕搖著,雪白豐膩的小腹向前一挺一挺的,好像想要自動湊上我的陽具一般。
我此時已經無需多言,八塊龜背肌分明的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勃起已久的巨莖像長了眼睛一般,徑直插入那具豐膩的白桃蜜穴中,里面分泌的春水已經足夠多,令我的插入變得無比順暢,那一圈圈肥嫩的肉褶翻了上來,將我的陽具包裹得嚴嚴實實,好像一張小嘴正在呼吸一般,有規律地揉動按摩著莖身。
“吖——”白莉媛發出一聲略帶顫音的輕吟,緊接著她身下突然一輕,背部已經脫離了牆面。
我抱起懷中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離開了玄關,卻沒有如她所言的走向臥室里那張KINGSIZE的大床,而是直接穿過臥室走到戶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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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拉蒙酒店的豪華套房都是面向海灘方向,可以毫無遮擋地欣賞雅龍灣的海景,只不過此時天色已晚,展目望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海,而相對的酒店這邊卻是燈火輝煌,一排熱鬧場面。
酒店共有二十間豪華套房,這些套房的臥室都連著一個寬敞的露台,而露台上一律設有小型游泳池,這些游泳池的高度與露台相平行,客人可以不費力地躺在游泳池里,沐浴在三雅的陽光之下,面朝大海,愜意暢游。
游泳池旁邊鋪設著防滑木地板,雖然酒店開業沒有多久,但已經被太陽曬得變色了,臥室里柔和的燈光透過玻璃門打在上面,深色的木地板靠近池沿的地方,靜靜臥著一雙女子的高跟涼鞋,這雙涼鞋有著9厘米的細跟,一條白色海馬毛絆帶橫跨過鞋頭,在燈光下蛋默默散發著女性的嫵媚。
而在這雙9厘米細高跟白色海馬毛涼鞋不遠處,碧綠色的池水正像是燒開了一般沸騰著,游泳池底裝著四盞彩色的射燈,五顏六色的燈光通過水體的折射,將泳池渲染出光怪陸離的景象,而在靠近池沿的淺水區里,四條長腿支撐著兩具交合在一起的肉體。
那具女體猶如一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雖然身上穿著的長紗裙尚未褪去,但經過池水的浸泡濕透,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完全就跟透明的沒什麼區別,那多彩的燈光照在晶瑩白膩的肌膚上,呈現出一條條瑰麗而又妖艷的紋路,隨著那白花花的嫩肉一陣陣的顫動,在水中投下無數條美麗的七彩虹。
女人的兩條大白腿又長又直,就像玉柱般左右分開插入水中,纖細頎長的小腿繃得緊緊的,赤裸的白玉足尖卻高高地踮起,好像在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倒下一般,幸好池底做過防滑設計,否則光憑她的體力是無法承受身後一陣又一陣猛烈的撞擊的。
我雙手扶在白莉媛那略顯豐腴的腰肢,浸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卻不斷地向前挺動著,粗壯多毛的大腿不住地拍打在面前那具肥美滑膩的大白臀上,激起一股股地水花的同時,更是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響。而在我赤裸的胯間,那條粗如兒臂的巨莖正不停地出入於那具豐膩的白桃蜜穴中。雖然有水的阻力存在,但我的動作卻絲毫不受影響,大肉莖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像一把鐵犁般犁過那肥厚緊窄的花徑,狠狠地刺穿她飽滿滑膩的花心,直刺得白莉媛渾身白肉亂顫,激蕩起一陣陣的水波向四周擴散開來。
白莉媛從腰部以下都浸在水里,她身上那幅白色輕薄長紗裙經過浸泡,已經完全貼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層薄薄的肌膚一般,那對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更是曲线畢露,乳尖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直挺挺地翹著,隨著雙乳的晃蕩不斷地在水面上搖晃。
她下身那長長的裙裾已經被我撕開了一條長縫,後半截被高高撩起貼在光潔玉背上,在水中那具豐滿肥白的玉臀高高地撅起,承受著我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擊,那兩大團滑膩肥美的白肉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每當我的大腿拍打在上面的時候,都會劇烈地顫抖晃動,化為一陣陣的白色波紋逸開。
“吖,老公,你輕點哦,妹妹里面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發出一聲輕吟,有些承受不住似得道。她的話音里帶著顫音,兩條細長的黛眉也蹙到了一起,看上去的確不像是作偽,但我卻渾然不覺,只顧著一下又一下向上頂動著胯間的大肉莖
她好像真的感覺不適般向上弓起身子,撐在池沿上的倆條頎長纖細的白膩胳膊像風中柳枝般晃動著,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拼命抓著防滑木地板,一頭瀑布般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左右甩動,那條白膩光滑的大長腿繃得緊緊的,試圖讓我的巨莖刺入的頻率減緩一些。
“石頭……哥哥……你讓我喘口氣好麼,我,我快要暈過去了……”白莉媛口中苦苦哀求著,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努力吸著氣,那對嫵媚的桃花眼中已經忍不住淚光瑩瑩了,但我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慢的樣子,巨莖像是上了發條的機械般飛快地出入於那具白桃蜜穴,將那嬌嫩滑膩的花瓣蹂躪得充血紅腫。
“老公,你清醒些,我是媛媛吖……你弄疼我了……”
白莉媛口中不斷哀求著,她此言倒不是虛構,這些天來我們旦旦而伐,白莉媛雖然體態不如梅妤那般嬌弱不堪,但也不能應付我強悍到沒邊的欲望,特別是我那根又長又粗的大肉莖,每次都要將她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才肯罷休,因此她那豐盈嬌嫩的蜜穴已經飽受摧殘,那兩片外露的滑膩蜜唇也腫脹未消,被我的大肉莖如此猛烈的一插,頓時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兩條大長腿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腳下一軟就要朝游泳池底滑落。
但我怎容她就此脫離我的陽具,伸手一抄就將白莉媛攔腰抱起,我抱著她柔若無骨的玉體登上池沿,但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而是順勢將其放倒在防滑木地板上,雙手擎起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架在肩頭,將她豐腴肥美的白膩下體完全暴露在我胯下,半跪著將自己的大肉莖重新插入那具白桃蜜穴中。
此時的我不像往日般憐香惜玉,而是蠻橫粗野地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往蜜穴里頂動著,那根大肉莖就像是一杆鐵槍般,每一下都刺到了花心那團肥美的嫩肉,將已經充血腫脹的花心撞得皮開肉綻,那種滋味雖然有些疼痛,但快感卻像是海水般漫開,傳導到白莉媛的整個蜜穴,以及全身上下和四肢去。
“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對我吖?”
我不搭話,只是悶著頭一個勁地把陽具往上頂,就像一只欲望過剩的公獸般,毫無節制又不顧一切地抽插著,還把頭扎到她光潔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兩只白玉香瓜巨乳上。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著那白膩豐滿的乳肉,那動作急切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調情,有時候甚至是在牙齒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細膩的雪白乳肉上便多了一排細細的齒痕。
由於白莉媛的雙腿被我抬起掛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兩條光滑白膩勻稱的大長腿支撐身體,這種姿勢讓她的胯間的蜜穴敞開到了極限,但也給我的抽插提供了許多便利,我的大肉莖就像是裝了馬達機關一般,用旁人難以企及的速度不斷做著活塞運動,那莖身已經變成了紫紅色,一條條青筋暴起模樣駭人,每次抽出的時候都把蜜穴里的嫩肉和蜜液帶出不少,飛濺在我們赤裸的下身和雙腿上。
雖然我的抽插野蠻而又瘋狂,但白莉媛熟透了的身體卻無法抵抗這根陽具的侵襲,這種姿勢下交合讓她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了,那顆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順理成章地暴露了出來,我的巨莖插入抽出的時候不斷壓迫在那顆蜜豆上,每一次的肉體摩擦都讓她爽的渾身打顫,要不是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粗壯的脖頸,她幾乎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壞了,壞了,要到了。”伴隨著一連串帶顫音的呻吟,白莉媛渾身白肉一陣劇烈的抽搐,她豐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後拱動,在貼著壁紙的牆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絲百合花紋長紗裙里的白膩小腹卻不住往前挺起,好像恨不得我的大肉莖可以更深入到自己體內,即便那玩意兒幾乎是要把自己的下體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後,她滑膩濕熱的花房內一陣縮放,一股股滾燙的春水蜜液從里頭不斷噴出,澆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動的碩大龜頭上,白莉媛口中再次發出一串不知所謂的胡言亂語,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條腴白光滑細膩的大長腿不斷地在空中蹬踢,塗著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頎長玉趾在燈光下舞動,就像是春天里盛開的櫻花一般。
蜜穴里流出的春水越來越多,逐漸形成了一條細細的水流,沿著光滑細膩的大白腿向下流動,將那幅已經濕透貼身的白色長紗裙裾染色,在原本輕薄透明的白紗上面留下一條很明顯的銀色水漬,讓那條尚籠罩在長紗裙擺里的羊脂白玉長腿更為顯眼。那蜜液順著纖細光滑的玉足腳踝向下,穿過光潔如玉的優美腳背抵達那五根纖白玉趾,然後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雙白色海馬毛涼鞋的絆帶上,沿著9厘米高的細細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漸積累成一個透明的小水窪。
與此同時,我的巨莖也在那白桃蜜穴內部膨脹到了極點,那緊窄多肉褶的花徑被莖身撐開到極限,碩大的龜頭已經腫脹成紫色,整個塞入她滑膩溫熱的花房內,頂著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開始一陣陣地噴射,灼熱濃厚的精液就像是帶著我的憤怒和暴虐一般,不斷反復衝刷著她豐膩飽滿的花心,將胯下那具白花花的豐腴肉體射得一陣陣抽搐不已。
當我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整個人也像是隨著欲望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趴在那具柔軟如綿滑膩如瓜的脂白玉體上,白莉媛雖然被我這一番蹂躪弄得渾身乏力,但還是勉力提起兩條頎長白膩的胳膊,輕柔地將我納入懷抱,讓我側臥在她那兩只白玉香瓜巨乳之間。
她的雙乳高聳豐膩雪白,好像兩只富有生機的動物一般散發著溫熱和幽香,我置頭於其中只覺得無比的舒適愜意。感覺十根又細又長的玉指輕輕撫摸在我的頭上,白莉媛極盡溫柔地為我整理著不知被汗液還是池水浸濕的頭發,她的纖指光滑柔軟又帶著獨特的香氣,我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記憶中般,一個晚上緊繃著的神經和欲望好像都松弛了下來。
良久,白莉媛才開口幽幽道:“老公,我錯了,你可以懲罰我。”
“可是,不要這樣子好嗎,我很怕呢。”她的聲音沒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嬌膩,卻是十分地溫婉可人,聽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麼了?”我伏在那兩座雪白的高峰中,靜靜地聽著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說話,剛才那樣子弄人家,讓我感覺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聲音很輕,帶著些許怨懟道。
雖然視线被她的豐乳擋住了,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輕怒薄嗔的嬌美樣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我輕輕搖了搖頭道。
“你為什麼不舒服,告訴媛媛好嗎,我是你老婆吖,有什麼都可以對我說的。”白莉媛的玉指輕輕地在我臉上滑動,她柔聲道。
“那個萬總,他是什麼人?”我霍地把腦袋從那對溫柔窩中抬高,整各身子從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顯銳利地,居高臨下看著她道。
“你說他?”白莉媛仰起玉臉,坦然地迎上我的雙目,那對美麗的剪水秋瞳在夜色中無比清澈,就像兩灣沒有任何雜質的清泉般映著我。
她的態度如此自然,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了,而從她櫻唇中娓娓道來的事實更祛除了我心頭的陰影。
從白莉媛的敘述可知,今晚上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叫萬啟明,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頂級富豪之一,長期盤踞在福布斯中國的財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呂江來更勝一籌。白莉媛是在陪同呂江出席某個商務活動的時候認識了萬啟明,但她只是呂江的一個陪襯,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上都沒有什麼涉及,所以跟萬啟明只是點頭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沒有想到,萬啟明居然對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里遇到,卻蠻有心思地安排人獻花捧場等等,雖然他的獻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白莉媛只是出於禮貌跟他客氣地略做寒暄,完全沒想到萬啟明會熱情地邀請我們到他游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愛的人,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夠讓你幸福和開心,我是不會對你做任何隱瞞的。”白莉媛此時雙手抱膝坐在地板上,她向後捋了捋濕透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美目中略帶憂傷地看著我道。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看著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發著淡淡的光華,濕透的白色長紗裙沒有影響身體的曲线,反而帶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美感,那兩只白玉香瓜巨乳在她胸前晃蕩著,透過白紗可以看到那白膩如脂的乳肉上有幾處紅腫與齒痕,雖然痕跡並不是很明顯,但我卻明白那是自己的所為。
看著這具得天獨厚的完美玉體被我弄出了幾絲傷痕,我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惱,慌忙蹲下身子將白莉媛摟入懷中,輕聲撫慰道:
“對不起,媛媛。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不喜歡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後不再打扮了,也不穿顯身材的衣服,免得老公難受。”白莉媛很享受我的愛撫,她把臻首斜倚在我的肩上,略帶嬌嗔道。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被水浸濕後,就像一條條光滑的海藻般掛在肩頭,我把鼻子深埋入其中,嗅著那獨特的香味,略帶霸道地說“那也不行,我就喜歡你打扮得美美的樣子。”
“再說,我老婆長得這麼美,就算包得嚴嚴實實也會招惹男人的目光的。”我見她心情恢復了大半,半開玩笑道。
“貧嘴,那你要我咋辦,把我關在屋子里,都不讓我出去嗎?”白莉媛果然很吃這一套,她伸出柔白纖手輕輕打了我哦以下道。
“嗯,這個主意好像不錯,就怕你呆不住。”我故作思考的樣子道。
“嘻嘻,你要金屋藏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要你天天喂飽我,我什麼地方都不去都可以。”白莉媛雙目閃耀著動人的眼波,就像夜空中最閃亮的星辰般,她那副美態讓我看得痴了。
“沒問題,你想要我喂飽哪里,上面還是下面?”我繼續發揮著禽獸本色,一只手卻不動聲色地溜了下去,捂在那具豐隆的白桃蜜穴上。
“當然是兩個都要啦,只要老公你願意,愛怎麼喂都可以嘛。”白莉媛下體微微一顫但卻沒有躲開,我明白她這個動作背後付出的努力,因為那原本如玉蚌般的蜜穴此刻已經紅腫得不行,兩瓣鮮紅的蜜唇中獎還夾雜著些許濃白的精液,我的精華正緩緩地從她體內滴落,順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滑下。
“那我還是先喂喂你另外一張嘴吧。”我壞壞地笑了笑,然後彎腰抱起這尊脂白豐腴的尤物玉體,將胯下重新勃起的巨莖插入那具紅腫不堪的蜜穴中,同時腳步一刻不停地朝屋內走去。
“吖……老公。”白莉媛又驚又喜的輕吟回蕩在夜空中,然後那扇玻璃拉門就被拉上了。
戶外的那個泳池重新恢復了平靜,只剩下那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海馬毛涼鞋靜靜地躺在原處,而細細的高跟鞋跟地下那灘銀色的分泌物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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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華套房的大浴缸里泡了一個多小時候,我這才抱著渾身散發著溫香的白莉媛躺回大床上,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體已經被我極為細心地清洗過,當然期間我也沒少在這熟透的花樣美婦玉體上一逞欲望,雖然相比之前的粗暴我這回溫柔了許多,但白莉媛卻被我弄得連一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她無比慵懶地躺在我的懷中,那順滑的酒紅色長卷發披散在我的胳膊上,枕著我的胸膛輕聲道:
“老公吖,我們明天真的要去萬總的游艇嗎?”
“你想去的話,我就陪著你去,只要你高興。”我輕撫著她那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無比溫柔地道。
“可是——算了,我們還是別去了。”白莉媛想了想道。
她纖手抓著一縷酒紅色的發梢,在我堅實的肌肉上掃動著,發絲掠過我的乳頭,有些癢癢的。
“為什麼,他那游艇上有什麼問題嗎?”我揚了揚眉毛,疑問道。
“我也沒去過呢,我只是覺得萬啟明這個人有點,有點,怎麼說呢……”白莉媛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點什麼?”我繼續追問道。
“我說不好,我覺得他這個人好像總是戴著副面具一般,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雖然他對人很熱情客氣,但我看到他就覺得有些可怕,就連呂江在他面前,都比平常低調了許多。”白莉媛把滑如凝脂的臉頰貼在我的心口,輕聲地說著。
我聽出她話音里的擔憂,顯然是生怕我會吃虧,但這越發激起了我的好勝之心。
我是不會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示弱地,我必須隨時隨地表現出自己的掌控力,讓白莉媛知道我是她最值得依靠的人,任何人都無法動搖這一點。
我輕輕地拍著她玉石般的香肩,充滿自信地道:“沒事的,有你老公我在,什麼人都不用怕。”
“嗯,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好愛你哦。”白莉媛把頭埋入我的懷中,一臉迷醉和崇拜的樣子,她如扇子般長長的睫毛蓋了下來,粉紅嬌嫩的嘴角向上揚起兩道弧线,像是個小姑娘般無比依戀地貼在我胸膛上。
我輕撫著她略帶濕意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輕嗅著那如蘭如麝的體香,看著佳人漸漸進入夢鄉,腦海中卻出現了那艘白色游艇的樣子,以及那個衣著得體的老克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