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腦袋里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嘗試著抬了抬胳膊,卻發現要做到這點都有些困難,渾身的關節好像經歷過劇烈運動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鉛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麼了,我怎麼好像剛打完仗一樣累,想起來了,白天是在江華的實驗室,被他綁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電擊的,難怪自己身上好幾處地方還像螞蟻咬過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之後還干了什麼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讓醉酒後的頭疼舒緩些,掙扎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掃視了下四周,還好是在自己的房間內,可是我的床上怎麼這麼亂,兩個枕頭只剩下一個,還有一個飛到了床底下,床單整張只有一半還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原本潔白的床單上面有好幾塊淡黃色的汗漬,還有幾塊米白色粘液干涸後的痕跡很顯眼的掛著,我把床單湊到鼻尖一聞,一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咸味撲入鼻中,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如蘭如麝的香氣,這個氣味的主人我很熟悉。
床尾掛著條煙灰色褲襪和黑色絲綢文胸,一條同顏色的絲綢三角褲不知什麼時候飛到了旁邊的舊沙發上,床腳邊還胡亂倒放著兩只7厘米高的細高跟鞋,這張不大的床上到處都是顯而易見的男女性愛的痕跡,我終於想起了昨天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媽媽是如何拋去一切道德束縛,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間至高無上性的狂歡,我們毫無羞恥的享受著對方肉體帶來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盡最後一點體力才沉沉的相擁睡去。
現在這些背德性愛的罪證還保留在原地,空氣中尚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性液氣息,可那個令我神魂顛倒的女人卻哪去了呢?我看了看時鍾,已經是中午12點了,我睡了足足一個上午之久,可是媽媽呢?我心頭不由得多了一份擔憂,媽媽,你去哪兒了?
我隨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褲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間尋找媽媽,大廳里靜悄悄的,餐廳廚房也沒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媽媽有些失常的表現,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從昨晚看,媽媽的精神狀態一度有些不穩定,媽媽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此處,我的心頭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亂跳。
媽媽,你怎麼了?我好擔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間空房,沒有,書房和客衛也沒有人影,最後我走到媽媽的主臥,房門應手而開,里面並沒有上鎖,那張潔白的大床上床單被褥整整齊齊的,根本看不到被動過的痕跡,推開鏡子後的暗門,洗手間和衣帽間里芳香依舊,但就是見不著媽媽迷人的身影。
這時我真的有些慌了,站在寬敞的主臥室里,我腦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每一種都會讓我心驚肉跳,回想起我昨夜的言語和行為,我真怕媽媽會因此作出一些過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樣子的話,我會抱憾終身的。
不會的,媽媽不會有事的,我心里頭默默安慰著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種暗示。
媽媽的主臥里有著股獨特的香氣,這讓我的心神稍稍寧靜了下來,我的目光掃射著整個房間,試圖要從中發現媽媽來過的痕跡,當我的視线轉到梳妝台靠著的那面牆的時候,發現除了房間里的燈光外,還有一道陽光透過乳白色的紗簾縫隙照了進來,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極力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輕輕的走到了光线那邊的牆,伸手拉開了那一面紗簾,以及後面厚重的綢緞窗簾,露出了窗簾後一個五平方米大小的陽台。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冬日里的暖陽把它的熱量均勻的灑下人間,耀眼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勁眨了幾下才適應了陽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處,陽台盡頭的白色欄杆旁,一個熟悉的窈窕身影讓我七上八下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
太陽的光芒把她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塗上一層金黃的光芒,一條乳白色的羊絨長袍將凹凸有致的肉體裹得緊緊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從後面看出她極細的腰肢,以及肥碩高翹的豐臀,長袍下沿露出一段雪白纖細的小腿,以及踩在雙3厘米高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這個女人就算背對著我,隨隨便便的在那里一站都那麼動人,她的背影都帶著千萬種風情般,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我,強行克制身上的火熱,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後,她的身高只夠得著我的下巴,我輕輕的將一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很溫柔的叫了聲:“媽媽。”
媽媽已經感覺到我的過來,對於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她的反應只是稍稍往里縮了縮,並沒有明顯的抗拒或者不悅之意,她的雙手一直抱在胸前,目光眺望著陽台外的遠方,全神貫注的樣子好像我並不存在似得,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她的靈魂並不在這具完美的軀體之上。
我俯下身湊近她的耳邊,滿懷感恩的欣賞著她鍾靈毓秀的五官輪廓,貪婪的用鼻子索取著她發間鬢角的陣陣芬芳,雙手從她背後伸過去繞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玉體環在我的臂彎中,透過不算薄的羊絨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膩而富有彈性的肌膚。
“媽媽,怎麼自己一人站這兒。”
我柔聲的對著她的耳根問道,她的耳朵秀氣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溫潤可人,我講話帶出的氣體吹在耳根上,帶動著幾絲秀發輕輕飄舞。
媽媽並沒有回答我的,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我也只能靜靜的擁抱著她,良久之後,她長長的睫毛撲扇了幾下,一滴晶瑩的淚珠從那對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來,沿著羊脂白玉般的臉頰順流直下,經過端莊秀氣的下巴直墜落到我的手上。
“媽媽,你為什麼哭了啊。”
我有些手足無措,想要安慰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不知用什麼語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淚,但卻被她抬手拒絕了,我只好將她轉了個身子,緊緊的抱入懷中。
媽媽的眼淚一發就不可收拾,先還是幾滴玉珠落盤,後漸漸演化成涓涓細流,我感覺自己的胸口已經快被她的淚水濕透了,她也不大聲哭鬧,只是嚶嚶嚀嚀的小聲哭個不停,我只能緊緊的擁抱著她,盡量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她。
待我的衣服完全濕透後,也許是我的體溫起到了作用,也許是媽媽的確哭累了,她的啼聲才漸漸平息下來,我輕撫著媽媽的長卷發,口中極具溫柔的說著:“媽媽,別哭了,好嗎?”
“我在這里,你的兒子在這呢,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好嗎,不要再哭了,一切有我呢。”
我的聲音從未如此的柔情,連我都難以置信自己能這樣對一個女人說話,難道這個女人真的對我這麼重要嗎?
我的話應該打動了媽媽,她這才把頭從我的懷中抬了起來,那雙目含淚梨花帶雨的姿態依舊溫婉動人,兩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卻有些紅腫,蒼白憔悴的小嘴毫無血色,她語調有些顫抖的問道:“石頭,你還能當我是你媽媽嗎?”
“當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媽媽,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我看出媽媽此刻情緒很不穩定,心態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堅定的語氣告訴她。
“可是,可是……”
我的話讓媽媽覺得好受了些,但是她還是有幾分猶豫。
“可是什麼?”
我輕聲的問道。
“可是,我們昨天晚上卻在一起,做了那些不符合母子身份的事情啊,要是讓外頭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會把媽媽脊梁骨給戳穿的,到時候你讓媽媽何地自容呢。”
媽媽仰著脖子看我,她的臉在這個角度看過去更小了,沒有化妝的素顏依舊清麗,更像一個小女孩般楚楚可憐。
“媽媽,只要我們彼此感到快樂就足夠了,我們之間的事並沒有傷害到別人,也沒有影響別人的生活,有什麼問題嗎?”
我盡力讓自己的話顯得更有說服力,不過這也是我內心中一直以來的看法,世間的道德法律對於我毫無約束力,八年來我經歷了太多人間的鬼蜮伎倆,那些循規蹈矩的人始終是別人的羔羊,遲早都要被送去任人宰割,我現在只信奉我自己。
“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我們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別人胡說八道。再說,我們只要不對外透露,誰有會知道呢。”
“可是,媽媽之前有過那些……不好的過去,你會不會在心里把我給看低了,把媽媽當作一個玩具來對待,只追求一時的快感和刺激,那樣的話,媽媽這一生就全毀了。”
媽媽輕咬著下唇,一對美目里淨是憂郁之色,下垂的嘴角十分淒苦可憐。
媽媽這個問題有些難住我了,要說我對她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介意的話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她的內心十分脆弱,雖然從昨晚的表現來看,她本能上是不拒絕我對她的占有,但一旦顧慮到自己的過去,以及母子亂倫引發的道德罪惡感,她就會深陷於左右為難的困境中,這一切讓她原本就不甚堅強的內心更為敏感,此刻她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白兔般亟需拯救,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靈上。
而現在媽媽就在我的懷抱中瑟瑟發抖,這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對她來說極為重要,我必須拿出一個男子漢的氣概和擔當,向她展示我的強大與堅定,讓她覺得我是可以倚靠的對象,讓她明白只有我才可以主宰她的人生與幸福。然後再由此入手,慢慢化解她心頭的顧慮與自責,進而全面占據她的心。
“媽媽,你相信我,你對我來說,不僅僅是母親,更是我所愛的女人。”
我雙手輕輕捧起她的下巴,她嬌嫩白膩的小臉冰冰涼的,我用盡此生所有的溫柔對她輕道。
“你過去所遭遇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未來將要面對的一切,都將由我來為你打造。”
我的話語里充滿了自信,我看得出媽媽那對秋水瞳子中的積雪正在慢慢融化。
“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你不用擔心什麼,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保護好你,照顧好你,永遠愛你,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的。”
沒等我把話說完,媽媽已經感動得無以自容,她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腰,踮起腳尖送上濕潤的櫻唇,伸出丁香小舌與我交纏在一塊,我也極盡溫柔的回應著她,我們這次的接吻沒有太多的情欲之意,只是相互傾述著對彼此的依賴與迷戀。
良久之後,我們才有些不依不舍的分開雙唇,此刻外頭陽光明媚,我們心中也是暖和和的,好像身邊吹過的寒風都不存在般,媽媽把她的小臉貼在我的胸前,輕嘆了一聲,那聲音里透露著一股愉悅與滿足。
“怎麼了,媽媽?”
我輕撫著她極富光澤的酒紅色長卷發柔聲問道。
“不知道,只是覺得你的胸膛好寬,好暖和,好舒服。”
媽媽用額頭微微磨蹭著我的胸口,讓我覺得有些癢癢的。
“媽媽以前真的很累,你知道嗎?”
媽媽喃喃自語道,我沒有說話,只是用嘴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下。
“你別看媽媽現在是有錢了,日子過得也比別人好,可是媽媽心里頭從來沒有快樂過,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回到過去的時光里,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麼錢,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我感覺那時候比現在幸福多了。”
“我知道,我懂的,不擔心,那些日子會回來的,相信我好嗎?”
我捧住媽媽的小臉,很溫柔的對她說。
“嗯,石頭,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的一切都交托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能辜負媽媽呀。”
媽媽的話里有些患得患失。
“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不過,你必須完全拋棄過去那種生活方式,毫不保留的將一切都交給我,你能做的到嗎?”
我雖然心里很憐惜她,但是我必須明確的劃定原則。
“能,只要你永遠不離開媽媽,媽媽可以為你做一切你事情,媽媽的人完全屬於石頭了,石頭要媽媽活媽媽就活,石頭要讓媽媽去死,媽媽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沒等媽媽將毒咒說完,我已經伸手捂住了媽媽的小嘴,很不悅的說道:“亂講,以後不許你再這麼說話了,我會很生氣的。”
媽媽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向我眨了眨那對美麗的剪水雙瞳,我這才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將媽媽摟入自己的懷中,口中喃喃道:“你是我的,你永遠都要在我身邊,哪兒都不能去,一直一直,永遠永遠……”
我把頭埋進媽媽又長又密的酒紅色波浪卷發中,沉醉於她身上如蘭如麝的芬芳體香,我們倆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好像想把對方揉入自己身體一般,幾乎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直至媽媽用手輕捏著我腰間,疼痛感才將我從媽媽的香氣里喚醒,我略略松開雙手,媽媽把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嘴里嬌喘吁吁的嗔道:“你這死孩子,怎麼越抱越緊,是不是要讓媽媽窒息才滿意啊。”
“誰叫媽媽你這麼美麗迷人呢,我一貼近你就開始迷迷糊糊了,恨不得將媽媽你黏在我身上。”
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嘴里卻甜言蜜語道。
我的話顯然讓媽媽很是受用,她那對秋水雙瞳泛著桃花撇了我一眼,臉上卻露出一股無可奈何的神色道:“就會口花花哄女孩子開心,媽媽都這麼老了,哪里有你說得那麼好。”
“有啊,你的好處多的是,你瞧這里……這里……這里……”
我一邊調笑著,一邊用鼻子在媽媽的臉頰、脖子、胸口不停磨蹭著,弄得媽媽咯咯吱吱的直叫癢。
“好啦,好啦,別再逗媽媽了……快停手呀,快停。”
鬧了半天,在媽媽連連叫停下,我才停止了這種香艷的襲擊。
媽媽捋了捋在剛才嬉鬧中有些凌亂的長發,她好像聞到了什麼似的,秀氣筆挺的瓊鼻微微皺了皺,兩道細細的眉毛豎了起來,嘴里奇道:“什麼味道,這麼奇怪?”
“啊呀,你身上怎麼這麼臭吖,怎麼弄得這是。”
媽媽一邊捂著鼻子,一邊用纖手戳著我的胸膛。
我抓起自己胸前的T恤聞了聞,一股汗液夾雜著不知什麼分泌物的味道傳入鼻端,我忍不住也皺眉了,自己身上的確如媽媽所說的不是很好聞。
自己昨天在江華的實驗室治療的時候,被他電擊了那麼多次,身上不知流了多少汗液,回到家里又和媽媽盤腸大戰了一個晚上,各種體液的味道都摻雜了不少進來,所以我身上才有這麼一股怪味。
“真是個臭孩子,還不快去洗澡,不要等會都傳到媽媽身上來。”
媽媽假裝生氣的樣子,從我的懷抱里掙脫,開始推著我的身子朝屋內走去,看她擺出一副母親的模樣架勢,好像又把當成小孩子一般。
“你先自己衝洗一下,我給你找找等會穿的衣服。”
媽媽邊指揮著,邊把有些無奈的我推入主臥浴室,然後她轉身走進隔壁的衣帽間不知在找些什麼。
很快的她便拿著幾件衣服走了出來,把衣服放在她的大床上後,背對著我開始解開身上那件白色羊絨長袍的腰帶,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難道媽媽這是要裸體上陣,與我共浴的節奏嗎?
可惜接下來的一幕令我大失所望,媽媽那件羊絨長袍之下並不是性感的胴體,而是還穿著一套米白色亞麻布料的短浴衣,兩件套的短袖短褲,除了細白胳膊和修長小腿外,其他地方都包得嚴嚴實實的,我真是有些服了媽媽,沒事里面還穿一套浴衣干嘛。
“石頭,你還愣著干嘛,快洗澡呀。”
媽媽雖然沒有轉過身來,但是她好像聽到我這邊並沒有動靜,一邊嘴里說著,一邊用一根發繩把那頭酒紅色長卷發在腦後綁了個簡單的馬尾,然後換了雙銀色平跟涼拖鞋,轉身走了進來。
在她說話的同時,我已經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了,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浴室里,媽媽走進來的時候直面的就是我偉岸的身體,她猝不及防之下驚叫了聲:“哎呀,你干嘛呢,怎麼衣服都不穿。”
“不是你說讓我洗澡的嗎,穿著衣服怎麼洗啊。”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答道。
媽媽這時候好像有些想起來了,她不好意思的咬了咬下嘴唇,臉上卻故作鎮靜的走了過來,側著腦袋指著我說:“你怎麼還沒開始洗啊,動作真慢。”
“我一直等著跟媽媽你共浴呢,你沒來我不能隨便濕(失)身。”
我伸出雙手擺出個迎接的手勢。
媽媽被我的幽默逗得笑了,她有些拿我沒辦法的搖了搖頭道:“你想得倒美,不過媽媽早早就洗過了,你的計劃要落空咯。”
看我一副失落的樣子,媽媽狡黠的笑了笑,轉口輕道:“想要一起洗是沒希望了,不過,媽媽可以幫你洗澡哦。”
媽媽邊說著邊走了過來,把我推進浴池邊上的一個淋浴區,她拿起一個花灑打開,用手試了試水溫後,朝我身上簡單的衝了幾下,待我身上都濕透了,她才伸手從旁邊一個瓶子中取出一些白色的沐浴乳,開始往我身上塗了起來。
媽媽的纖手從上到下滑過我的身軀,所過之處帶起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她冰涼光滑的小手撫摸在身上十分舒服,稍長的指甲偶爾還很調皮的搔一下我的癢處,弄得我身上一陣發毛,看我直起雞皮疙瘩的樣子,媽媽又發出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媽媽的手從我堅實的胸膛向下,經過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她的纖手有些微微發抖,我的小腹上的體毛很多,郁郁蔥蔥的一直延伸到胯下和雙腿之間,與我生殖器周圍的陰毛連成了一塊,看上去十分的威武駭人,媽媽仔細幫我清洗著這一大塊毛發,她嘴里有些感觸的嘆道:“你真是越來越像你爸爸了,連身上的毛長得都跟他一樣又多又密。”
我回想起記憶中,爸爸身上的體毛的確很多,不但臉上有一副威風的大胡子,而且身上的體毛更是多得從胸口到肚子上都是,夏天的時候手臂上都是一圈一圈的毛,媽媽總是埋怨爸爸像個野蠻人,每逢這個時候爸爸就只會搔著頭發憨憨的笑著,不過可能是受到媽媽的態度影響,我從發育開始就經常清理上半身的毛發,只有腹部下面這一塊還保留著。
“你不喜歡它們嗎?”
我看著蹲在自己胯下的媽媽道。
“不會吖,這樣才顯得像個男子漢,我的石頭現在已經趕上他爸爸咯。”
媽媽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看來女人真是口不對心。
在我的小腹附近停留了很久後,那只柔軟滑膩的小手才有些羞澀的抓住那團陽剛之物,雖然我們昨晚已經親密結合了多次,但媽媽對我這根碩大之物還有些不好意思,我的下體顏色比身上要稍深一些,濃密的毛發從中藏著一條壯碩的巨龍,即便此刻它處於養精蓄銳的階段,但那長度和粗度都是遠勝常人的,直伶伶地掛在兩顆垂著的睾丸前。
從我的角度看下去,媽媽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綁成馬尾披在腦後,光潔的額頭下兩片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一動不動,好像那雙美目正看著我的胯下入神了,她筆挺纖細的瓊鼻下方,一張鮮紅的小嘴稍稍開啟著,嘴里吐出的氣息噴在我的下體上,感覺有些癢癢的。
媽媽輕輕的用一個手掌托起我的陽具,那粗大的柱狀物在她白玉般纖細修長的手中,幾乎遮蓋住了整個手掌,媽媽用另一只手給肉莖打上沐浴乳,開始很細心的清洗起這根東西,她滑膩柔軟的纖手撫在上面,我那地方敏感的神經立刻做出了反應,一陣過電般的快感讓我那根碩大開始有些膨脹。
媽媽也意識到她手中之物的變化,但她只是輕咬著下唇繼續清洗著巨莖,她的動作十分認真仔細,就連那兩顆睾丸都不放過,她很熟練的褪下我的包皮,將我那顆雞蛋大小的紅潤龜頭露在外面,她用一根水蔥般白皙滑膩的手指輕刮著龜頭背後冠狀溝的背部,用泡沫塗抹了好幾次後,再拿起花灑仔細的將泡沫衝洗干淨。
“石頭,你以後要記住,男生這個地方一定要仔細洗干淨。”
媽媽像回到兒時幫我洗小弟弟的狀態,邊擺弄著我的巨莖邊說著,她用媽媽的口吻耐心叮囑著,一副語重心長的慈母模樣。
“特別是後面這條溝要多衝幾下,不然很容易堆積汙垢的,不但對你的健康不利,也會影響到與你親密的女性哦。”
媽媽很認真的跟我解釋著,直到話說出口後,她才覺得最後那句話有些曖昧,頓時臉上像開滿了桃花般緋紅。
我的下身卻因為媽媽這句話又硬了不少,直挺挺的翹了起來,莖身又充血壯大了不少,媽媽的一只手掌根本無法掌握,尤其是那顆橢圓形的龜頭又膨脹了一圈,差點就快要觸到了媽媽的粉臉上。
我覺得媽媽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米白色亞麻浴衣先前沾了一些水,有些明顯的貼在了她的身上,更加突出了胸前那兩顆茁壯飽滿的雙峰,因為她是半蹲在地上為我清洗,所以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從浴衣短褲里露了出來,就像兩根潔淨的白藕般交叉著,雖然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遮得嚴嚴實實,但那股由內而外的嫵媚已經讓我下身硬的不得了。
“媽媽,你以後天天幫我洗那里,不就行了嗎?”
我輕聲說著,雙手輕撫著媽媽光滑的頭發,胯下的這個絕色美婦微張著紅唇,雙目有些迷離的盯著我那根巨大的肉莖,我有些期待的引導著她進一步貼近我的下體,眼看著媽媽鮮紅的小嘴越張越大,我的龜頭處已經感覺到一陣潮濕溫熱的氣體。
沒想到明顯已經動情的媽媽卻在這個時刻懸崖勒馬,她張開了鮮紅的嘴唇,卻只是在我的龜頭上“啵”一聲輕吻了下,然後便很溫柔的將我的包皮褪了回來,還帶著幾許狡猾的眼神笑道:“你想的倒美,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媽媽幫你洗弟弟,自己的事情自己辦。”
看著我臉色突然由晴轉陰的樣子,媽媽又發出了銀鈴般的俏皮笑聲,又補充了一句:“以後沒洗干淨,不准你上床睡覺哦。”
我感覺媽媽的話里有話,忙抓住機會問道:“行啊,不過,我是要上哪張床呢?”
“這個嘛,可說不定了,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來定。”
媽媽就像個狡猾的女妖,一言一行都出乎你的意料,往往在你覺得有些幻想的時候,她又會及時的抽身或者轉移話題,讓你心癢難耐又拿她沒有辦法。
我被媽媽戲弄得哭笑不得,但媽媽卻仿佛心情大好的樣子,嘴里哼著小時候哄我的兒歌,很有耐心的幫我將下半身衝洗干淨,接著拿起一條白色的大浴巾,扔在我手中說道:“好了,媽媽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接下來你自己辦吧。”
臨走前媽媽還不忘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就像小時候她給我洗完澡後常干的事情一樣,然後才施施然的走出了浴室。
我有些哭笑不得,對於這個時而小女人般調皮,時而大母親般強勢的成熟美婦,我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只得自己動手把身上的水滴搽干。
剛要走出浴室,臥室里傳來媽媽的聲音:“石頭,你先在里面等等,等媽媽換好衣服再出來。”
我聞言只好停住腳步,但是心頭轉過一念,便踮著腳尖偷偷的移動到門口,探頭朝臥室里一瞧。
媽媽站在大床邊上,背對著浴室這邊方向,因為剛才亞麻浴衣上被水淋濕了好幾處,她先是把上衣從頭上方脫了下來,露出瘦瘦窄窄的迷人香肩,像玉石雕成般的雪白後背上有一條墨綠色蕾絲文胸痕跡,纖細的腰肢簡直不堪一握。
脫完上身後,媽媽開始彎腰脫下亞麻短褲,當她彎下腰把短褲褪出雙腿時,將整個豐腴白膩形如滿月的肥臀朝向我這邊,只可惜她還穿著一條墨綠色的蕾絲小內褲,將兩瓣圓白肥厚的臀肉中那塊秘密花園遮住了。
媽媽的胴體在空氣中並沒有裸露太久,她很快就拿起先前身上那件乳白色羊絨長袍披在了身上,一邊系著腰帶一邊對我這邊說可以出來了,卻不知我早就站在臥室里欣賞著她穿衣的美態。
我嘴里頭答應著,裝作剛從浴室里出來的樣子,媽媽已經將自己的玉體裹得嚴嚴實實的,她指著大床上的幾件衣物說:“你先穿這個吧,那幾件臭衣服先放在那里,等會我拿去扔了,真是太髒了。”
我把媽媽准備好的衣服穿了上去,一條黑色四角的CK內褲,還有一件深黑色羊絨長袍,這件袍子除了款式是男的外,其他用料和做工跟媽媽那件一模一樣,而且長長的毛巾領口用金线裝飾著,顯得很是成熟氣派。
這條袍子很符合我的身高,看起來應該是量身定制的,不過媽媽什麼時候給我准備了這條袍子,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我不由得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件袍子是專門找南京路上的老裁縫做的,媽媽老早就想給你了,只不過今天剛好給你換上。”
媽媽淡淡的答道,她好像看出我真正的想法,又補充道:“媽媽這個房間從來不讓其他男人進來的,就算是郭奇也沒有進去過,更不會有男人的衣服放在這里,你放心好了。”
我心中的小猜疑被媽媽一語道出,有些慚愧也有些自責,忙拉過媽媽的纖手道:“媽媽,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想你,你不要生氣好嗎。”
“沒事的,不生氣的。我正好想告訴你,媽媽是個有自尊心的女人。”
媽媽臉上掛著淡定的笑,抓著我的雙手放在她的香肩上,目光里坦然自若的看著我道。
“石頭,這個家,媽媽的臥室,包括媽媽自己,只屬於你一個人,你要相信媽媽,媽媽也會努力做到讓你相信的,好嗎?”
媽媽不慌不亂的緩緩說來,我能聽出她的聲音是發自內心的真摯,她這種坦誠的態度我很喜歡。
“嗯。”
我很鄭重的點了點頭,伸手摟住媽媽,媽媽順勢躺入我懷中,擁抱著這具香氣四溢的肉體,我們彼此間不用開口卻知道對方在想著什麼,我感覺到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平和與安靜。
我們相擁了有一小會兒,直至我的肚子“咕”的發出了一聲抗議,從昨天早上到現在我胃里除了酒精還沒進過其他東西,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開始提出抗議了,媽媽輕笑了一聲道:“是不是餓了,走,媽媽給你弄點吃的去。”
“嗯,不要弄太多,我隨便吃點就好了。”
我放開媽媽,兩人手牽著手走進廚房。
媽媽打開冰箱看了看,扁著嘴說:“要多也沒有了,媽媽昨天都沒有出去買菜,只能給你弄碗面咯。”
“好啊,那我給你打下手。”
我知道媽媽要做她最拿手的黃魚雪菜面,忙主動的提出幫忙,然後便系上圍裙,按照媽媽的吩咐准備起烹飪的食材。
等我把自己用到切好的黃魚片放在媽媽面前,媽媽很滿意的表揚了我的刀工,還獎勵性質的賞了我個香吻,我們倆相互遞個碗傳個盤的,就像一對夫妻般默契。
很快兩碗香噴噴的面湯就從廚房里端了出來,我確實餓狠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媽媽只是吃了半碗便停住了不吃了,看我一碗面很快就見底,她就不停的把她碗中的黃魚和面條挾給我。
“媽,我吃了很多了,你還沒吃多少呢。”
我一邊吸著鮮美的面湯,一邊嘟囔道。
“你多吃點,媽媽要減肥呢,吃不了很多的。”
媽媽說著把面湯都倒入我碗中。
“媽媽你身材很標准的,哪里會胖,減什麼肥啊。”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怎麼老是想著減肥之類的事情。
“哪有,我這幾年都胖了好多呢,你看我肚子上都有小肉肉了。”
一提起自己身材,媽媽就一副恨不得要多瘦又多瘦的樣子,邊說還邊比劃著手給我示范,但是我怎麼也不覺得她會顯胖,媽媽這前凸後翹的完全就是魔鬼身材的范本。
總算等她講述完塑身計劃,我也差不多將兩個碗里的面和湯清掃干淨,我拍了拍有些鼓起來的小腹,大叫吃的好飽,媽媽在一旁說:“你個子這麼大了,當然要多吃點,這樣才會有體力。”
“對,對,有了體力才能更好的跟媽媽做那個事。”
我打蛇隨棍上,嬉皮笑臉的跟道。
“一邊去,想得倒美,誰要跟你做什麼事吖。”
媽媽被我說得又羞紅了臉,沒好氣的輕打了下我的胳膊,我則是笑嘻嘻的接受了這種更像是撒嬌的一擊。
“你先去客廳好好休息下,我洗下碗筷就過來。”
媽媽把我推到了客廳沙發上,然後她便轉身進了廚房。
我自己一人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有些愜意的斜躺著,隨手打開了那台52寸的索尼等離子電視,有些無聊的看起電視來。
我拿著遙控器換到了本地的明珠台,這個時候正好在放整點新聞,第一條就是新上任的美國駐華大使到市里主持一個活動,這個活動叫“美國司法文化展覽”場館是設在本市光華大學的法學院大廳。
這位美國駐華大使名叫葛雷,民主黨人,之前當過州長和司法部長,他是華人移民的後代,祖籍在廣東佛山,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到中國赴任履職還不到半年,就因為他的清廉親民作風以及與中國的特殊淵源而得到國內民眾和媒體的一致好評。
在宣布展覽開幕前,照慣例有一個嘉賓介紹的環節,鋪著紅地毯的演講台上先走上來一位身材姣好苗條、舉止端莊大氣的女士,她身上穿一條黑色晚禮服長裙,將纖細瘦長的身材包裹得緊緊的,晚禮服的裙擺下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白皙腳踝,那雙瘦瘦的玉足下的鞋跟只有3厘米左右,站在個子不是很高的葛大使前尤顯窈窕。
我一開始就覺得這位女士看上去有些熟悉,特別是她身上那種優雅的姿態和舉止,在千萬人中都是獨樹一幟的,雖然會場中也有不少年輕貌美的知識女性,但是她身上天生的高貴氣質卻是他人不可比擬的,當這位女士站在演講台前抬起頭來時,我的猜想得到了驗證,原來她竟是梅妤。
可惜新聞里沒並沒有給梅妤太多鏡頭,很快就切入葛雷大使上台講話的畫面,具體大使講了些什麼也沒有給出原聲,只是由主持人在幕後進行了解讀,內容無非就是中美兩國的長久友誼,司法實踐中擁有互相借鑒雲雲,倒是把參加活動的本市領導名單念了一大堆,包括淮海市法院院長、檢察院院長、承辦方大學校長等等,其中名字排在最前面的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呂濤。
之前對此人的名字已經耳熟能詳了,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樣子,此人看上去約莫50歲左右,身材跟乃兄呂江差不多,但體型更為魁梧壯碩些,一頭油光錚亮的黑發梳成三七分,臉部的线條比呂江柔和不少,跟呂江如出一轍的鷹鈎鼻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上去倒是頗有幾分斯文氣象,端坐著的樣子還是有幾分正氣凜然,從這張臉上很難把他與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的劊子手聯系起來。
看完這則新聞後,我立即給楊乃瑾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我都在忙於處理自己的記憶與媽媽的關系,對於楊家那件事情的近況並沒有多少了解,但是我心中還是很牽掛著這對母女,尤其是讓我仰慕敬愛的梅妤。
“高岩,你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楊乃瑾便開始連連抱怨,這小妮子說話還是這麼的直接,不過從話語口吻中可知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醒我別忽略了她罷了。
我自知自己有些理虧,趕緊在口頭上做了些解釋,順便連哄帶騙,好不容易將這個大小姐的不滿給安撫了下來,我才開口問起她爸爸那件事處理得如何了,當然免不了還有梅妤的近況。
說到父親的事情,楊乃瑾的語氣就黯淡了下來,據她所知,雖然梅妤和兩家的親屬做了很多努力,但這件事非但沒有轉機,反而變得愈發嚴重起來,檢察院在辦案過程中提出了更多的指控,一切的源頭都指向了楊霄鵬,而“東方建設”受此影響股價暴跌,東建集團已經召開了董事會,會上投票免去了楊霄鵬的所有職務,由國資委派駐的專案組任命公司黨委書記陳鐵林為董事長,暫時主持工作。
看來呂濤對楊家的打擊是有計劃、按步驟進行的,從楊乃瑾那里我問不出更多的東西,因為梅妤並沒有跟她仔細解釋,以她的知識結構和閱歷也很難理解官場政治里的爭斗,她也只是知道個大概而已,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家庭目前的情況不大樂觀,尤其是自己母親承擔了所有一切壓力,她一直為母親的狀況感到擔憂。
我知道這小姑娘是為自己沒為父親的事幫上什麼忙而心煩,很耐心的對她進行了開導,並鼓勵她多與母親交流,拿出樂觀的狀態來支持母親,同時表示自己會多參與幫忙的,總算把她給哄得精神了點。
“對了,我今天看到新聞了,你媽媽出席了一個官方活動,美國駐華大使也在場,她還做了開場的介紹呢。”
說得差不多了,我才問起這件事情。
“咦,你看到我媽媽了啊,有沒有看到我呢?我當時也在場,還采訪了葛大使呢?”
楊乃瑾見說到這件事,頓時又興奮了起來。
“額,沒有看到你,電視上就播了一些剪輯的片段。”
我實話實說。
“唔……好吧。”
我可以想象出電話那頭,楊乃瑾嘟著小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開朗的語氣。
“肯定是電視台的編輯太爛了,沒看到我問的話題有多好嗎,葛大使還表揚了我呢。”
小姑娘對自己的工作很自信,我了解她是那種很執著的人,一旦選擇了一個目標就會為此努力不止。
“呵呵,是啊,估計他們覺得你太美了,怕你搶了主持人的鏡頭吧。”
我見她這段心情都不是很愉悅,盡量的逗她開心。
“嘿嘿,這個可能性很大,還是高岩哥哥你懂我哦。”
楊乃瑾果然中招,她恢復了又甜又糯的撒嬌語氣,小女生的心事很簡單,喜怒哀樂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過,我看到那天呂濤也在活動現場,你媽媽有沒有找過他?”
我趕緊把話題轉了回來。
“呂濤?沒有,這人派頭很大,帶了一堆記者和攝像師過來,在台上說了幾句話,跟大使拍了照片就走了,我看他就是來走個場的,媽媽根本沒機會跟他搭上話。”
楊乃瑾很不屑的提起呂濤。
“這樣子啊,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她會參加這個活動的呢?她有吩咐過你什麼嗎?”
我有些迷惑了,既然不是為了跟呂濤搭上話,梅妤來參加這個活動的目的是什麼呢?
“媽媽嗎?我也是活動前一天才知道的,媽媽還幫我准備了可以向大使提問的問題,還真巧,馬上單位就通知我去采訪了,要知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擔當這種任務呢。”
楊乃瑾的話讓我陷入了思考,梅妤是一個心思特別慎密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必有來由。
“你媽媽跟葛大使應該會認識吧,她這樣做會不會對你爸爸的事情有幫助呢?”
我向楊乃瑾的提出了自己的設想。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媽媽沒有對我說得很詳細。我只知道媽媽是在美國做訪問學者的時候跟葛大使認識的,而大學方面也是知道她與葛大使有著私人友誼,所以才會請她做入場介紹。”
楊乃瑾的思路被我開發起來了,她慢慢的回憶道。
“你媽媽那天都跟大使講了什麼,你知道嗎?”
我繼續詢問細節。
“那天大使很忙,且身邊都有要人要應酬,並沒有多少私人空間,不過他還是抽空跟媽媽談了幾句,可是我並沒有在場啊。”
楊乃瑾有點苦惱的樣子。
“對了,那天我們攝影師有拍了一段視頻,已經登在我們網站的博客上了,你可以去看看。”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很興奮的在電話那頭道。
“網站地址是多少?”
“《新財經網》地址你谷歌下就知道了,記得要給我的博客點個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