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藝院教獸:瘋狂手記

第145章 禽獸丈夫

藝院教獸:瘋狂手記 牛肉干 1933 2024-03-03 11:02

  “痛?呆會讓你更痛。”

  陳良才說著,把另外一支手也伸了現來,粗魯地伸到她腿間就往外扳。

  老公的粗暴不但沒讓江小燕激動起來,反而讓她難受得不行,她忽然生氣了。

  用力抓住那只在她腿間的手往外扳,罵了一句:“這麼用力,你神經啊你!”

  生氣,失望,傷心,三種情緒幾乎是一古腦兒鑽進她的心窩里,剛才還有點想行夫妻之禮的江小燕,一忽兒什麼心情都沒了。

  “我神經,你才神經呐,你不就一個破鞋嗎?”

  這句話從陳良才嘴時出來,江小燕當即就愣住了。

  江小燕氣得嘴唇都哆哆嗦嗦的,她指著陳良才的鼻子,不敢相信地再問了一次:“陳良才,你罵我什麼?”

  “破鞋啊?婊子啊?”孫良才眼睛睜開又閉上,閉上又睜開,不知是醉是醒,卻是糊里糊塗。

  “陳良才你再說一句?”江小燕這氣啊,渾身不住地發了抖。

  “老子就說,你是破鞋,是婊子,怎麼啦?”

  “啪”的一聲,江小燕一個巴掌就掄到了陳良才臉上,那里馬上出現一道血痕來。

  “陳良才,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江小燕叫得氣極敗壞,叫的響徹十里,這個氣呀,還能用普通詞語來形容?

  “不會啊?不就喝過了酒嗎?說糊話就說糊話吧,怎麼會說這樣粗魯的話?破鞋?婊子?這話說得也太重了吧?哪有罵老婆是婊子的?你陳良才也太過分了吧?”

  江小燕指著陳良才鼻子破口大罵。

  “你就是破鞋,你就是婊子,你還打我?”

  驀然一記重擊,陳良才看來是被打清醒了,捂住臉,嘴里有血絲吐出。

  問題是清醒了的陳良才,剛才的話似乎還沒收回的意思,他還吐了一口血絲,繼續邪惡地對江小燕說:“你他媽的還打我,你就是破鞋是婊子,你敢不承認?”

  “我什麼時候破鞋了?我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了,陳良才,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江小燕那個氣那個急,眼淚嘩嘩嘩下來了。

  “你別在我面前裝清純了,你以為你的事我不知道?告訴你,今晚有人告訴我了,你一個中專里的老同學,他把你以前的事全跟我說了,你還死不承認,你還嘴硬,要不要臉你?!”

  “什麼事?誰?”江小燕如見鬼魅,一下子呆了,聲音都變了,也不關心什麼事了:“誰告訴你了?”

  “你的一個老同學,今晚一個朋友帶來一起吃飯的,他跟我說了你所有的事。”

  這一聽,江小燕臉上一片死灰。

  “他是誰?”

  “誰就不說了,事情總有吧?”

  江小燕再也說不出話。

  好半天,她哭了:“阿才,我是為了我們好,我太愛你了。”

  “愛我?愛我你騙我干什麼?”

  “那不是我願意的,那個流氓,那個流氓早在背後打我注意了,他要對付我,我掙扎了好半天,我打不過人家,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聽著惡。”

  陳良才粗魯地打斷了江小燕的話尾,手一擺:“睡覺。”

  “老公,請你原諒我,我真的真的愛你。”

  “不說了,沒意思。”

  陳良才在床上閉了眼,再也不理江小燕,江小燕跪在地上,以淚洗臉,哭的傷心至極,他也沒起來安慰一句。

  江小燕沒想到,陳良才會這麼在意她的過去。

  自此以後,兩人的婚姻,就走上了滿含痛苦的道路。

  去年的一天夜里,江小燕出差回來,第一次碰到了丈夫出軌,把一個藝院的女孩子帶回家來,就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和陳良才躺過的那張床上。

  “嗯……嗯……”

  大門開進來,屋里燈火通明,進入江小燕耳朵中的第一聲,不是兒子丁丁的聲音,也不是陳良才的說話聲,而是一個小女孩子的嬌嗲之聲,發自半掩的臥室之門內。

  “誰?”江小燕奇怪,誰來她家做客了?

  做客也不能做到臥室里呀,做客也不會發出這種聲音來呀。

  待看到地上的一雙高根鞋子,還有沙發上一件女式襲皮外套,以及濃濃的香水味兒,江小燕心里“咯噔”一下,臉就氣白了。

  那雙鞋子不是自己的,那件脫在沙發上的襲皮外套,也不是自己的,這屋里來了一位女客人。

  屋里來了一位女客人,不在客廳在臥室,還發出那種聲音,那會是什麼好事?

  江小燕帶氣悄悄走到臥室門邊,輕輕推開門,屋里不堪入目一景,映入她眼簾。

  燈光昏暗下,床上赤裸裸躺著一男一女,在干著一件不應該他們兩個人干的事。

  一男一女合在一塊,不停地運動著。

  男的發出嘿嘿叫聲,女的發出嗯嗯嬌吟,床咯吱咯吱直響,燈光不明不暗,足以看清眼前這一幕了。

  男的在上,是她老公陳良才,裸露的身軀,重重地壓在一副雪白女身之上,碩大的屁股,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間,不停地聳動,嘴里氣喘如牛。

  躺在潔白床單上的,是個女人,確切地說,是個女孩子,披頭散發,眼睛迷醉地半閉著,手緊緊抓著枕頭,胸前兩個大肉團,隨著男人的狠動,不停地拋來拋去,白的晃眼。

  修長圓潤的雙腿,緊緊勾著壓在其間一個碩大的,不停蠕動著的黑山,一條粉色的短內掛在雪白精巧的小腿上,一晃一晃的,身子被男人一上一下地拋弄著,嘴里時不時發出嘶啞的喊叫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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